【锋东】劣犬 “刘总,就是这小子。”
韩东全身被绑住,嘴上贴了胶布,被踩住背按进地毯里。他努力抬起脸,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自己面前。他感觉到周围的人都离开了,黑皮鞋的鞋面上折起一道痕,一个声音在头顶上响起:“韩东?记者?”
韩东只是盯着那双鞋不说话,那人把手伸到韩东面前:“东西呢?”
那只手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便收了回去。
“那只能用点强制手段了。”
鞋尖挑着韩东的肚子把他翻了个身,韩东看清了那张戴着口罩的脸。他扭动着身子试图往外逃,却被一脚踩住下身。韩东疼得闷哼一声,却还是倔强地看着那个人。
“相机?录音笔?你掌握了多少信息?” 皮鞋尖碾着性器,韩东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他不是在偷拍的时候被抓住的,那次他逃得快,一回去就钻进网吧,把证据全部拷进电脑发到了自己的邮箱上。他本以为这件事会就此了结,没想到今天他一出门便被兜头套上了个麻袋丢上了车,再睁眼就是这里了。韩东想,这回肯定得吃点苦头了,但是他一定要揭露金五这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公司。鞋尖一下下踩着他的下身,韩东竟从中获得了一丝诡异的快感,性器竟有些要站起来的趋势。显然那人也留意到了韩东的变化,冷笑一声,上手把他的裤子一把拽了下来。
性器骤然暴露在空气中,韩东有些羞耻地想翻身遮住那根东西,却被皮鞋踩住腿间固定在了原地。鞋尖踩着性器往下挪,直到顶上腿间的那个小缝。那人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这是什么?”
他像恍然大悟一样,撕下了韩东嘴上贴的胶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拍了拍他的侧脸:“韩记者和别人不一样啊?”
韩东愣了,什么叫不一样?
那人看着他迷茫的表情竟笑了出来:“原来韩记连生理卫生课都没上过?哦,对,高中肄业,难怪。”
韩东这会儿来了脾气,顶了一句嘴:“高中肄业怎么了?你谁啊?我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赶紧放我走。”
那人眯了眯眼睛:“这么犟。” 说着就一脚踩上了肉缝。韩东吓得下身一弹,收紧小穴。一种陌生的感觉席来,韩东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前端也立了起来。脚掌踩上了性器,鞋跟则在肉蒂上碾动着,韩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扑腾。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呻吟,小穴里淌出些水来。他不知道那人对他做了些什么,他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小腹有些鼓胀,想要尿出来。他急得大叫:“快停下来!” 对方还真就在这时收回了脚,又问了一遍:“东西在哪儿?”
韩东又有些难受了,那人不再踩他以后他反而更难受了,他本能地收缩着下身抬起屁股去蹭毛茸茸的地毯。皮鞋一脚踩上肚子,鞋跟碾了碾:“说话。”
韩东脑子都晕乎了但还是记着要保护证据依旧咬着下唇倔强地摇头。皮鞋又重重踩上了下身,韩东大叫一声,哆嗦着身子前后一起高潮了。韩东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舒服得头晕眼花的。皮鞋底在他身上随意地擦了擦,刚要再往上踩,门被打开了。
“哟,打扰你审人了?”
韩东扭头看过去,另一个穿着西装的人随意地插兜靠在门口。
“黎总。” 那人往后退了一步,朝人点了点头。韩东趁机扭动身子想去够自己的裤子,却又被警告性地踩了一脚。
“这房间我一会儿要用,你换个地儿。” 说着抛出了一串钥匙。
门再一次被关上了,那人叹了口气蹲下来,用戴着手套的手拍了拍韩东的侧脸,随即站起身,让手下把韩东装回麻袋里带走了。
这回韩东头着地地被砸在了水泥地上,疼得他都流眼泪了。好容易从麻袋里像一条虫子一样蛄蛹出来,就被兜头丢上了自己的裤子。韩东晃动脑袋试图甩掉东西,下身便被抵上了一个滚烫的东西。韩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他大叫一声试图再往前爬一点,却被掐着腰拽了回来,重重地往后撞。韩东脑袋被蒙在裤子里,疼得满脸都是眼泪。他看不见后面是谁,也不知道在对他干什么,只能一个劲地往前扭动着身子,试图还自己一点自由。身后的东西不知道插进了哪里,韩东只觉得脑子中传来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被蒙住的脑袋越来越难呼吸到空气,他大口喘着气,胡言乱语地叫着想让身后人放开他。脑袋被一只手按在了地上,这回口鼻彻底被厚厚的棉裤蒙住,他呜呜叫着眼泪鼻涕全蹭在了裤子上,身后东西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韩东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插坏掉了,他刚想高声叫喊,一吸气,棉裤贴上了嘴,彻底堵死了他最后一点氧气,他白眼一翻,没了声音,就此晕了过去。
刘锋本来没想自己操这个人的,本来只是正常的逼问环节。他不知道韩东看到了多少信息,重不重要,只能先把人给抓回来,再想办法删掉他手里的信息。皮鞋踩上去时的感觉不对,刘锋觉得好笑,从来没有男的会被踩到硬起来,只会痛得蜷起身子,再多踩两下,就会为了自己那可怜的“生育能力”而把一切都招了。没想到这个小孩居然格外硬气,嘴硬下面也硬。他起了好奇心,把裤子扒下来看看他能支撑到哪一步,却意外收获了惊喜。不得不说,从这时候起,踩下面的意味就变了。刘锋真的会疑惑,连两性常识都没有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记者的,他在心里摇了摇头,看起来这个社会迟早要完蛋,不如让金五和这个社会一起完蛋去吧。
那口小穴敏感得很,而且看起来功能相当齐全,刘锋起了玩心,一脚轻一脚重地踩着那两套器官。脚下人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色情,因为全身都被绑住,只能像条鱼一样不断挺腰弹动,发出些不太好听的“啊啊”声,显然是被踩爽了。看起来这人前后都是雏儿,都爽成这样了还在说自己要尿了,要让他挪开脚。刘锋在心里笑了笑,故意使坏不让他高潮,走形式般又问了他一遍。刘锋也没指望他回答,这么有意思的猎物当然要慢慢玩了,这一下就交代了还有什么好玩的。但他发了善心想让他舒服一点,于是最后补上了一脚,让他前后一起高潮了。黎志田进来得正是时候,再晚一步他就要看到刘锋解开皮带提枪操人了。
换个地方也好,地下室没有监控,刘锋可以随便玩。本来只是把那条脏兮兮的裤子丢他身上,没想到一下子罩住了脑袋。刘锋已经硬了,解开皮带便直接插了进去。他操过男的也操过女的,可是操有女穴的男的还是头一次。这口小穴比他想象的还要紧,插进去时他被夹得头皮发麻。他感觉性器正一点点挤开狭窄的穴道,直到撞上某个小口还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韩东还在一扭一扭地往前逃,刘锋直接掐着窄窄的腰把他拽了回来,用力在里面抽插着。他感觉像在操一口温热的泉眼,每一次插进去都会有水被挤出来,沿着大腿往下流。韩东前端的性器一甩一甩的,痛呼也逐渐变成了闷闷的呻吟,刘锋低低地喘着气,一下下往里撞。他突然觉得性器的顶端撞开了那个小口插进了一个格外温热的地方,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短短的尖叫,那口小穴紧紧绞住了他的性器,刘锋感觉手上一沉,他猜韩东是被闷晕过去了。他看到地上有一滩白白的东西,刘锋的嘴角扬了扬,真是个不经操的小东西。
他揭开了韩东脑袋上顶着的裤子,把人翻到正面重新插了进去。韩东虽然晕着,可身体却依旧敏感。刘锋感觉每一次插进去都会被穴肉紧紧包裹住,出来时那张小嘴还恋恋不舍地挽留着。他一挺腰,把整根性器都送了进去,像摆弄飞机杯一样使用着韩东。刘锋觉得这真是个顶顶好用的飞机杯,看起来审问的事情不用着急,他还想再多玩几天。反正人在这里,不用担心资料被传播出去。他觉得操起来有些不方便,便解开了韩东脚上的绳索,分开腿往里插着。韩东在昏迷中舒服地哼哼起来,下意识地抬起腰配合着刘锋的动作。小穴里流出的水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刘锋的手隔着手套摸上韩东的性器,打了两下便堵住了顶端的小孔,又用另一只手在阴蒂和女穴的尿孔处打转。他存心想看看这幅身体能被开发成什么样。性器再次顶进那个狭窄的地方,小穴突然痉挛着收缩起来,韩东猛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绞紧了性器。
刚从昏迷中醒过来,韩东的心怦怦跳得飞快,随即他便感觉到体内巨大的快感无处可去,那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再次拍上脑袋。他尖叫一声,绷紧了身体,又扭着屁股试图逃离。他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一低头看到用来尿尿的地方被堵了起来,那人正在用尿尿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进出着。韩东吓得呜呜哭了起来,他一边叫着“要尿出来了”,一边拼命摇着脑袋。刘锋没管韩东刚刚高潮过,性器破开紧致的穴道继续用力撞着。粗糙的手套再次擦过尿孔,韩东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一股尿液从下面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吹了刘锋一裤子。刘锋被夹得倒吸一口气,放开堵住马眼的手,又上下打了两下,韩东的尖叫拔高了一个度,先是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液出来,随后没在女穴尿出来的水从前端慢慢流了出来。失禁后的小穴格外的紧,刘锋低低喘了一声,就着高潮往里操干,韩东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被操一下就前后都流一点水出来。他感觉到一股微凉的液体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过了一会儿,一股高于体温的水流冲刷过穴壁。韩东被激得又是一弹,一张小狗脸委屈得让人忍不住多欺负两下。刘锋又把性器插在里面泡了一小会儿才抽出来,对着韩东抖了两下。小穴里的水没了塞子,一股脑地全喷了出来,刘锋还要去踩两下小腹,看着那口小穴里涌出更多体液的混合物。
韩东双眼失神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感,韩东舔了舔嘴唇,觉得如果之后的审讯都是这样的形式,那也不太难撑过去,就是不知道那人准备什么时候放他走。
显然刘锋并不打算放他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蒙上了韩东的口鼻。一股淡淡的苦味充盈着鼻腔,韩东眼皮沉沉的,被迫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脚上被栓上了链子,另一端被系在床尾。他想把自己的裤子穿回去,也不管自己下身的乱七八糟,抬起腿就想把脚往裤子里塞。看到脚踝处的锁链时韩东愣住了,他挠了半天脑袋,最终决定让链子贴着自己的腿一起塞进裤子里,从腰间伸出来。但这样的话他的活动范围顿时小了很多。韩东决定暂时先这样算了,至少叽叽没有露在外面了。
他这会儿才有心思复盘一下前面发生的事。那些小弟叫他刘总,金五只有那个二把手秘书姓刘,那么这个人就是刘锋。从问话里可以听出来他们还不知道他拍到了什么,在他交代出那些照片和录音的存储地之前他暂时是安全的。这个房间很小,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间淋浴室。根据房间的温度,韩东猜他在地下室。不知道排风设计做得怎么样,希望不要被闷死在这里。但至于后来的事……韩东挠了挠头,伸手拉开裤子去摸自己双腿中间的小缝。手指刚一碰上去,他便哆嗦着夹紧了腿,那种小腹涨涨的感觉又出现了,指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湿了,韩东皱了皱眉,把手指抽出来。等会儿再说吧。他又脱下裤子,在房间里四处走了走,试试看自己最远能走多远。完全够不到门,但是能勉强走进淋浴间。他刚准备走回去套上裤子,门被打开了,刘锋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出现在房间里。他一进来就快步走向韩东,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在床上,扶着自己的东西便直接插了进去。
刘锋知道自己是一头猎犬,他会在闻到血腥味时兴奋,在杀人时勃起。现在他刚杀完人,正在兴头上,一想到地下室里还藏了一只小狗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发泄一下自己过剩的欲望。
韩东疼得大喊大叫,可是脆弱的脖子掌握在对方手里,他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床边翘起屁股被刘锋插入。硕大的顶部挤开狭窄的穴道,一些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血,随着性器的进入被挤出来。刘锋就着这些液体做润滑,用力抽插着。韩东无处可逃,只能嗳嗳地叫着,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意识地收紧小穴夹住进出的性器。这反倒是取悦了刘锋,他将性器整根地抽出再用力插到底,那口小穴就像个多汁的水果一样汁水四溢,把刘锋的下身吹得湿淋淋亮晶晶的一片。肉体拍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韩东的痛呼逐渐变成了舒爽的呻吟,他像一只小狗一样吐出舌头被操得两眼发直。他双腿发软,上下一起流着水。前端已经滑了一次精,这会儿正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甩一甩地把体液全蹭在床上。小穴里的性器越顶越深,韩东突然尖叫一声,双手胡乱动了动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拼命扭着身子想要逃离。
“快放开我我要尿了!” 韩东慌得乱喊,刘锋闻言把一只手绕到他身前,用力按压了一下小腹。韩东“啊”地叫了一声,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被挤压着一路从穴口插进了最深处。他猛地夹紧下身,哭叫着潮吹出一大股透亮的淫液,前端弹了两下,尿液从顶端一股股喷出,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刘锋被绞得舒服,便又抽插了十几下射了进去。
韩东软了身子趴在床上,舌头都收不回去,刘锋却还没有过那股兴奋劲,把人翻过来,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下巴,把自己射完还半硬着的性器插进了嘴里。他一手抓住韩东后脑勺的头发,将他的脸往自己身下撞,没过一会儿便又硬了起来。性器每次都碾着舌头直直地撞上喉口的软肉,韩东被操得不停干呕,直流眼泪。他被卸了下巴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两只手被刘锋绑在了身后,韩东跪不稳就只能往刘锋身上倒。他委屈地直想哭,他不喜欢叽叽的味道,也不喜欢刘锋身上的血腥味,但他现在没有力气,只能任由刘锋摆布。他觉得喉咙被撞得好疼,眼泪混着体液咸咸腥腥的好难吃。
刘锋抵着喉咙深处又射了一次,才觉得稍微泄了点火。他从韩东嘴里把东西抽出来,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转身出了门。他走到门口才想起来韩东的下巴还脱着臼,于是又折返回去,咔嚓一下装了回去。韩东疼得直掉眼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觉嗓子黏黏糊糊的,下身疼得合不拢腿,肚子也好饿。想到这里,肚子相当配合地“咕”地叫了一声。韩东委屈起来,他想知道刘锋什么时候能再来找他,希望不要等他饿死了才来。
他没想到他的愿望实现得特别快,他才在床上躺尸一样地睡了一小会儿就被开门声吵醒了。刘锋往他身上丢了个面包,又把他的相机抛给了他。
“行了,去洗澡吧。你的东西我都搜过一遍了,该删的我都删干净了。”
韩东抱着面包和相机愣住了。刘锋皱了皱眉,不耐烦地上手揪着韩东的衣领便把他丢进了那个简陋的浴室里,三两下剥光了他的衣服便拿着花洒对着他冲。韩东被冰凉的水一冲,冷得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又被刘锋拽着脚链拉了回来。他单膝压在韩东的一条大腿上,另一只手拉开腿露出那口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拿着花洒便朝里灌水冲洗。敏感的小穴被温热的高压水流冲洗着,韩东忍不住收缩着小穴,那股诡异的快感又袭上心头,他仰着头叫喘着,嗓子因为两天没喝过水而变得哑哑的。刘锋听到他的呻吟,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将花洒对着他的嘴灌了一气,又重新移动回下身。这回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配合着花洒的水在里面摸索抽插。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手指往外流着,刘锋尤嫌不够,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小穴开始自己分泌体液,刘锋觉得自己的下身又有点抬头的趋势。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心想这会儿口袋里没有避孕套,不能再增加自己的工作量了。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在里面转了一圈,确保小穴里没有任何残留的体液。韩东被刺激得要晕过去,前端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刘锋把手指抽出来伸手堵住了他性器的顶端,用剩余的几根手指仔仔细细地摩擦着柱身清洗着。韩东急得要哭,他感觉又想要尿那种白白的东西了,但是被刘锋堵着他一点都尿不出来。他抬起身,伸手去推刘锋的手,想要让他松开,却被花洒的水滋了一脸。他吓了一跳,想往后躲,却让脑袋磕上了后面的瓷砖,疼得他龇牙咧嘴的。韩东没了办法,只能让刘锋帮他清洗到没有任何一点携带信息DNA的碎片残留在他身上。
刘锋把水龙头一关,叉着腰站了起来。洗狗可真够累的。
韩东看刘锋终于洗停当了,手脚并用地爬回床边,撕开那个面包的包装袋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刘锋看着他,感觉像看一只仓鼠进食。他坏心眼地准备打断仓鼠:“黎总让我处理掉你,你可以挑个喜欢的死法。”
窝在床边进食的仓鼠愣住了,塞了一嘴的面包回头望着他。刘锋接着说:“消音枪,毒药,窒息,割喉,挑一个?”
仓鼠努力咽下口中的面包,含含糊糊地问:“可以不死吗?”
刘锋笑了一声:“可以假死,能不能醒过来看你本事。”
韩东眨了眨眼,歪着头不明白刘锋的意思。刘锋抬了抬下巴示意韩东感觉吃,吃完好上路。韩东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心想这是他应该是他这辈子吃到的最后一个面包了。刘锋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拿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等韩东晕过去以后,他将手帕上的系带在他的后脑勺处打了个结,解开脚链,拎起门边的麻袋把韩东装了进去,顺带着把他的衣服裤子也丢了进去。他把韩东像扛麻袋一样往肩上一抗,堂而皇之地走出了金五的大门,把韩东藏进了自己家。
被囚禁的日子算得上是愉快。虽然韩东的脚上依旧戴着链子,但他几乎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也可以自由地进出卧室,甚至可以拿纸笔写稿子。虽然他确认过自己拍到的那些证据确实被刘锋删了个干净,但他脑子里的记忆是删不了的。他就趁刘锋不在时写新闻稿,一页一页地写,有时候会写完再修改,改完再誊抄一遍,抄完又觉得需要改,便再重复一遍。他能听到刘锋上楼的声音,所以每次都能赶在他开门前藏好自己的手稿。那些废纸就打湿冲进下水道。
刘锋回来时会插他,身上有血腥气时会做得格外狠。刘锋没有为韩东做事后清理的习惯,最开始他忘记了韩东的脚链太短够不到浴室,于是韩东便脏兮兮地过了两天,到第三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刘锋回家时主动脱下裤子,指着自己阴唇上和腿间已经凝固了的精斑问刘锋他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刘锋哭笑不得,去卧室解开了脚链签在自己手里,看着狗洗澡。等洗完了,不等韩东穿上衣服,便解开皮带直接插进去。韩东便被压在冰凉的浴室门上被操到腿软。等刘锋操完了他还得再洗一遍。刘锋又牵着他的脚链子把他锁回了床上,不过后一天晚上,刘锋给他换了一根长一点的链子,韩东就可以自己去洗澡了。
不过韩东还是够不到门也解不开脚链。他现在觉得和刘锋插插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刘锋没有像之前一样踩他了,而且插起来一点也不痛了。虽然韩东还是不喜欢被刘锋从背后插,但是他也能很舒服。韩东咬着铅笔的尾端想着,刘锋这样算非法囚禁吗?但是他除了出不了门以外,吃得比被囚禁前还好,甚至还长胖了,这种算不算……额,包养……?韩东挠了挠头,他不太清楚“包养”这个词的定义。
韩东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困,肚子也一天比一天鼓,甚至有时候刘锋加班不回来时,他还会想念他。韩东依旧在写他的稿子——他把纸藏在床头柜抽屉下面——只是稿子的主要内容从之前的金五集团涉黑变成了刘锋。他写刘锋的上班时间不规律,有时候身上会带伤,刘锋知道他喜欢果干面包,会经常给他买,刘锋喜欢玩他下面的小洞,他用下面尿出来的时候刘锋会显得特别高兴。但是刘锋也会有不高兴的时候,有时候他回家会板着脸,也不插他,只是抱着他倒头就睡……韩东写满了一张纸,他把稿子小心地对折起来,拆下抽屉把它和那些纸放到一起,脱去上衣蹬掉裤子,重新窝回被子里沉入梦乡。
有一天早上醒来时,韩东发现脚上的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刘锋解开了。他趴到窗口看了一眼,确认刘锋的车已经开走了,便飞速地回卧室取出自己的那沓稿子,带上昨天刘锋给他买的面包,轻轻掩上门飞快地逃了。
关于金五的稿子还是发出去了,即使没有图,可他的老师黄江愿意为他试一试。这篇报道引起轩然大波,黄江给了韩东一个消息,让他这两天呆家里别出门,尽量避避风头。
韩东不知道是谁一直在给自己送饭菜和面包。有一天他饿得不行了,打开门发现门口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些新鲜的蔬菜。他开始还以为是谁恶作剧,但看着菜都能吃的样子,他也就自己胡乱做了几顿。过了几天,他的门口又出现了一些食材,还有两个果干面包。韩东猜是黄江托人给他送吃的,让他不要出门,于是心安理得地把东西提回家烧了。韩东觉得自己做得挺好,肚子比从刘锋家逃出来时还大了一圈呢。
一天晚上他突然觉得小腹剧痛,韩东心想,完了,一定是那个豆角没炒熟,这下食物中毒了。他迅速跑去厕所,双手压住小腹试图缓解疼痛,却没想到在跑进厕所之前就摔倒在地,有水从腿间慢慢淌出。韩东吓得想哭,他拼命按住肚子,疼得在家大喊大叫,却发现有个沾着血的脑袋从腿间慢慢滑了出来。韩东呆愣地都忘了疼,原来之前不是吃胖了,是怀孕了。
在他愣怔的时候,门被打开了,韩东一扭头,看到刘锋带着两个人急急地进了门。
End
Notes:
*怎么说呢,就是我觉得攻方射完/尿完把东西抽出来抖两下是一个很下流的动作,但是出现在强制/羞辱的场合就会莫名变得特别涩……(对不起我的XP好奇怪) *后面半段写得不太好,我解释一下……刘锋是故意让韩东跑的,他知道韩东在写报道,他感觉到金五已经是强弩之末,与其与之共沉沦,不如帮它一把加速灭亡,自己坐救生艇跑路。他在韩东家安了监控,所以在韩东生小孩的时候能赶到。本来想写,刘锋在金五彻底倒台以后逃脱出来,去敲韩东的门让韩东收留自己,但是由于我真的不会写锋东的感情线,所以整个略写了……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