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ocolatine

【锋东】劣犬 “刘总,就是这小子。”

韩东全身被绑住,嘴上贴了胶布,被踩住背按进地毯里。他努力抬起脸,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自己面前。他感觉到周围的人都离开了,黑皮鞋的鞋面上折起一道痕,一个声音在头顶上响起:“韩东?记者?”

韩东只是盯着那双鞋不说话,那人把手伸到韩东面前:“东西呢?”

那只手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便收了回去。

“那只能用点强制手段了。”

鞋尖挑着韩东的肚子把他翻了个身,韩东看清了那张戴着口罩的脸。他扭动着身子试图往外逃,却被一脚踩住下身。韩东疼得闷哼一声,却还是倔强地看着那个人。

“相机?录音笔?你掌握了多少信息?” 皮鞋尖碾着性器,韩东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他不是在偷拍的时候被抓住的,那次他逃得快,一回去就钻进网吧,把证据全部拷进电脑发到了自己的邮箱上。他本以为这件事会就此了结,没想到今天他一出门便被兜头套上了个麻袋丢上了车,再睁眼就是这里了。韩东想,这回肯定得吃点苦头了,但是他一定要揭露金五这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公司。鞋尖一下下踩着他的下身,韩东竟从中获得了一丝诡异的快感,性器竟有些要站起来的趋势。显然那人也留意到了韩东的变化,冷笑一声,上手把他的裤子一把拽了下来。

性器骤然暴露在空气中,韩东有些羞耻地想翻身遮住那根东西,却被皮鞋踩住腿间固定在了原地。鞋尖踩着性器往下挪,直到顶上腿间的那个小缝。那人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这是什么?”

他像恍然大悟一样,撕下了韩东嘴上贴的胶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拍了拍他的侧脸:“韩记者和别人不一样啊?”

韩东愣了,什么叫不一样?

那人看着他迷茫的表情竟笑了出来:“原来韩记连生理卫生课都没上过?哦,对,高中肄业,难怪。”

韩东这会儿来了脾气,顶了一句嘴:“高中肄业怎么了?你谁啊?我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赶紧放我走。”

那人眯了眯眼睛:“这么犟。” 说着就一脚踩上了肉缝。韩东吓得下身一弹,收紧小穴。一种陌生的感觉席来,韩东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前端也立了起来。脚掌踩上了性器,鞋跟则在肉蒂上碾动着,韩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扑腾。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呻吟,小穴里淌出些水来。他不知道那人对他做了些什么,他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小腹有些鼓胀,想要尿出来。他急得大叫:“快停下来!” 对方还真就在这时收回了脚,又问了一遍:“东西在哪儿?”

韩东又有些难受了,那人不再踩他以后他反而更难受了,他本能地收缩着下身抬起屁股去蹭毛茸茸的地毯。皮鞋一脚踩上肚子,鞋跟碾了碾:“说话。”

韩东脑子都晕乎了但还是记着要保护证据依旧咬着下唇倔强地摇头。皮鞋又重重踩上了下身,韩东大叫一声,哆嗦着身子前后一起高潮了。韩东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舒服得头晕眼花的。皮鞋底在他身上随意地擦了擦,刚要再往上踩,门被打开了。

“哟,打扰你审人了?”

韩东扭头看过去,另一个穿着西装的人随意地插兜靠在门口。

“黎总。” 那人往后退了一步,朝人点了点头。韩东趁机扭动身子想去够自己的裤子,却又被警告性地踩了一脚。

“这房间我一会儿要用,你换个地儿。” 说着抛出了一串钥匙。

门再一次被关上了,那人叹了口气蹲下来,用戴着手套的手拍了拍韩东的侧脸,随即站起身,让手下把韩东装回麻袋里带走了。

这回韩东头着地地被砸在了水泥地上,疼得他都流眼泪了。好容易从麻袋里像一条虫子一样蛄蛹出来,就被兜头丢上了自己的裤子。韩东晃动脑袋试图甩掉东西,下身便被抵上了一个滚烫的东西。韩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他大叫一声试图再往前爬一点,却被掐着腰拽了回来,重重地往后撞。韩东脑袋被蒙在裤子里,疼得满脸都是眼泪。他看不见后面是谁,也不知道在对他干什么,只能一个劲地往前扭动着身子,试图还自己一点自由。身后的东西不知道插进了哪里,韩东只觉得脑子中传来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被蒙住的脑袋越来越难呼吸到空气,他大口喘着气,胡言乱语地叫着想让身后人放开他。脑袋被一只手按在了地上,这回口鼻彻底被厚厚的棉裤蒙住,他呜呜叫着眼泪鼻涕全蹭在了裤子上,身后东西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韩东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插坏掉了,他刚想高声叫喊,一吸气,棉裤贴上了嘴,彻底堵死了他最后一点氧气,他白眼一翻,没了声音,就此晕了过去。

刘锋本来没想自己操这个人的,本来只是正常的逼问环节。他不知道韩东看到了多少信息,重不重要,只能先把人给抓回来,再想办法删掉他手里的信息。皮鞋踩上去时的感觉不对,刘锋觉得好笑,从来没有男的会被踩到硬起来,只会痛得蜷起身子,再多踩两下,就会为了自己那可怜的“生育能力”而把一切都招了。没想到这个小孩居然格外硬气,嘴硬下面也硬。他起了好奇心,把裤子扒下来看看他能支撑到哪一步,却意外收获了惊喜。不得不说,从这时候起,踩下面的意味就变了。刘锋真的会疑惑,连两性常识都没有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记者的,他在心里摇了摇头,看起来这个社会迟早要完蛋,不如让金五和这个社会一起完蛋去吧。

那口小穴敏感得很,而且看起来功能相当齐全,刘锋起了玩心,一脚轻一脚重地踩着那两套器官。脚下人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色情,因为全身都被绑住,只能像条鱼一样不断挺腰弹动,发出些不太好听的“啊啊”声,显然是被踩爽了。看起来这人前后都是雏儿,都爽成这样了还在说自己要尿了,要让他挪开脚。刘锋在心里笑了笑,故意使坏不让他高潮,走形式般又问了他一遍。刘锋也没指望他回答,这么有意思的猎物当然要慢慢玩了,这一下就交代了还有什么好玩的。但他发了善心想让他舒服一点,于是最后补上了一脚,让他前后一起高潮了。黎志田进来得正是时候,再晚一步他就要看到刘锋解开皮带提枪操人了。

换个地方也好,地下室没有监控,刘锋可以随便玩。本来只是把那条脏兮兮的裤子丢他身上,没想到一下子罩住了脑袋。刘锋已经硬了,解开皮带便直接插了进去。他操过男的也操过女的,可是操有女穴的男的还是头一次。这口小穴比他想象的还要紧,插进去时他被夹得头皮发麻。他感觉性器正一点点挤开狭窄的穴道,直到撞上某个小口还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韩东还在一扭一扭地往前逃,刘锋直接掐着窄窄的腰把他拽了回来,用力在里面抽插着。他感觉像在操一口温热的泉眼,每一次插进去都会有水被挤出来,沿着大腿往下流。韩东前端的性器一甩一甩的,痛呼也逐渐变成了闷闷的呻吟,刘锋低低地喘着气,一下下往里撞。他突然觉得性器的顶端撞开了那个小口插进了一个格外温热的地方,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短短的尖叫,那口小穴紧紧绞住了他的性器,刘锋感觉手上一沉,他猜韩东是被闷晕过去了。他看到地上有一滩白白的东西,刘锋的嘴角扬了扬,真是个不经操的小东西。

他揭开了韩东脑袋上顶着的裤子,把人翻到正面重新插了进去。韩东虽然晕着,可身体却依旧敏感。刘锋感觉每一次插进去都会被穴肉紧紧包裹住,出来时那张小嘴还恋恋不舍地挽留着。他一挺腰,把整根性器都送了进去,像摆弄飞机杯一样使用着韩东。刘锋觉得这真是个顶顶好用的飞机杯,看起来审问的事情不用着急,他还想再多玩几天。反正人在这里,不用担心资料被传播出去。他觉得操起来有些不方便,便解开了韩东脚上的绳索,分开腿往里插着。韩东在昏迷中舒服地哼哼起来,下意识地抬起腰配合着刘锋的动作。小穴里流出的水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刘锋的手隔着手套摸上韩东的性器,打了两下便堵住了顶端的小孔,又用另一只手在阴蒂和女穴的尿孔处打转。他存心想看看这幅身体能被开发成什么样。性器再次顶进那个狭窄的地方,小穴突然痉挛着收缩起来,韩东猛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绞紧了性器。

刚从昏迷中醒过来,韩东的心怦怦跳得飞快,随即他便感觉到体内巨大的快感无处可去,那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再次拍上脑袋。他尖叫一声,绷紧了身体,又扭着屁股试图逃离。他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一低头看到用来尿尿的地方被堵了起来,那人正在用尿尿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进出着。韩东吓得呜呜哭了起来,他一边叫着“要尿出来了”,一边拼命摇着脑袋。刘锋没管韩东刚刚高潮过,性器破开紧致的穴道继续用力撞着。粗糙的手套再次擦过尿孔,韩东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一股尿液从下面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吹了刘锋一裤子。刘锋被夹得倒吸一口气,放开堵住马眼的手,又上下打了两下,韩东的尖叫拔高了一个度,先是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液出来,随后没在女穴尿出来的水从前端慢慢流了出来。失禁后的小穴格外的紧,刘锋低低喘了一声,就着高潮往里操干,韩东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被操一下就前后都流一点水出来。他感觉到一股微凉的液体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过了一会儿,一股高于体温的水流冲刷过穴壁。韩东被激得又是一弹,一张小狗脸委屈得让人忍不住多欺负两下。刘锋又把性器插在里面泡了一小会儿才抽出来,对着韩东抖了两下。小穴里的水没了塞子,一股脑地全喷了出来,刘锋还要去踩两下小腹,看着那口小穴里涌出更多体液的混合物。

韩东双眼失神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感,韩东舔了舔嘴唇,觉得如果之后的审讯都是这样的形式,那也不太难撑过去,就是不知道那人准备什么时候放他走。

显然刘锋并不打算放他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蒙上了韩东的口鼻。一股淡淡的苦味充盈着鼻腔,韩东眼皮沉沉的,被迫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脚上被栓上了链子,另一端被系在床尾。他想把自己的裤子穿回去,也不管自己下身的乱七八糟,抬起腿就想把脚往裤子里塞。看到脚踝处的锁链时韩东愣住了,他挠了半天脑袋,最终决定让链子贴着自己的腿一起塞进裤子里,从腰间伸出来。但这样的话他的活动范围顿时小了很多。韩东决定暂时先这样算了,至少叽叽没有露在外面了。

他这会儿才有心思复盘一下前面发生的事。那些小弟叫他刘总,金五只有那个二把手秘书姓刘,那么这个人就是刘锋。从问话里可以听出来他们还不知道他拍到了什么,在他交代出那些照片和录音的存储地之前他暂时是安全的。这个房间很小,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间淋浴室。根据房间的温度,韩东猜他在地下室。不知道排风设计做得怎么样,希望不要被闷死在这里。但至于后来的事……韩东挠了挠头,伸手拉开裤子去摸自己双腿中间的小缝。手指刚一碰上去,他便哆嗦着夹紧了腿,那种小腹涨涨的感觉又出现了,指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湿了,韩东皱了皱眉,把手指抽出来。等会儿再说吧。他又脱下裤子,在房间里四处走了走,试试看自己最远能走多远。完全够不到门,但是能勉强走进淋浴间。他刚准备走回去套上裤子,门被打开了,刘锋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出现在房间里。他一进来就快步走向韩东,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在床上,扶着自己的东西便直接插了进去。

刘锋知道自己是一头猎犬,他会在闻到血腥味时兴奋,在杀人时勃起。现在他刚杀完人,正在兴头上,一想到地下室里还藏了一只小狗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发泄一下自己过剩的欲望。

韩东疼得大喊大叫,可是脆弱的脖子掌握在对方手里,他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床边翘起屁股被刘锋插入。硕大的顶部挤开狭窄的穴道,一些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血,随着性器的进入被挤出来。刘锋就着这些液体做润滑,用力抽插着。韩东无处可逃,只能嗳嗳地叫着,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意识地收紧小穴夹住进出的性器。这反倒是取悦了刘锋,他将性器整根地抽出再用力插到底,那口小穴就像个多汁的水果一样汁水四溢,把刘锋的下身吹得湿淋淋亮晶晶的一片。肉体拍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韩东的痛呼逐渐变成了舒爽的呻吟,他像一只小狗一样吐出舌头被操得两眼发直。他双腿发软,上下一起流着水。前端已经滑了一次精,这会儿正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甩一甩地把体液全蹭在床上。小穴里的性器越顶越深,韩东突然尖叫一声,双手胡乱动了动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拼命扭着身子想要逃离。

“快放开我我要尿了!” 韩东慌得乱喊,刘锋闻言把一只手绕到他身前,用力按压了一下小腹。韩东“啊”地叫了一声,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被挤压着一路从穴口插进了最深处。他猛地夹紧下身,哭叫着潮吹出一大股透亮的淫液,前端弹了两下,尿液从顶端一股股喷出,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刘锋被绞得舒服,便又抽插了十几下射了进去。

韩东软了身子趴在床上,舌头都收不回去,刘锋却还没有过那股兴奋劲,把人翻过来,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下巴,把自己射完还半硬着的性器插进了嘴里。他一手抓住韩东后脑勺的头发,将他的脸往自己身下撞,没过一会儿便又硬了起来。性器每次都碾着舌头直直地撞上喉口的软肉,韩东被操得不停干呕,直流眼泪。他被卸了下巴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两只手被刘锋绑在了身后,韩东跪不稳就只能往刘锋身上倒。他委屈地直想哭,他不喜欢叽叽的味道,也不喜欢刘锋身上的血腥味,但他现在没有力气,只能任由刘锋摆布。他觉得喉咙被撞得好疼,眼泪混着体液咸咸腥腥的好难吃。

刘锋抵着喉咙深处又射了一次,才觉得稍微泄了点火。他从韩东嘴里把东西抽出来,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转身出了门。他走到门口才想起来韩东的下巴还脱着臼,于是又折返回去,咔嚓一下装了回去。韩东疼得直掉眼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觉嗓子黏黏糊糊的,下身疼得合不拢腿,肚子也好饿。想到这里,肚子相当配合地“咕”地叫了一声。韩东委屈起来,他想知道刘锋什么时候能再来找他,希望不要等他饿死了才来。

他没想到他的愿望实现得特别快,他才在床上躺尸一样地睡了一小会儿就被开门声吵醒了。刘锋往他身上丢了个面包,又把他的相机抛给了他。

“行了,去洗澡吧。你的东西我都搜过一遍了,该删的我都删干净了。”

韩东抱着面包和相机愣住了。刘锋皱了皱眉,不耐烦地上手揪着韩东的衣领便把他丢进了那个简陋的浴室里,三两下剥光了他的衣服便拿着花洒对着他冲。韩东被冰凉的水一冲,冷得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又被刘锋拽着脚链拉了回来。他单膝压在韩东的一条大腿上,另一只手拉开腿露出那口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拿着花洒便朝里灌水冲洗。敏感的小穴被温热的高压水流冲洗着,韩东忍不住收缩着小穴,那股诡异的快感又袭上心头,他仰着头叫喘着,嗓子因为两天没喝过水而变得哑哑的。刘锋听到他的呻吟,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将花洒对着他的嘴灌了一气,又重新移动回下身。这回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配合着花洒的水在里面摸索抽插。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手指往外流着,刘锋尤嫌不够,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小穴开始自己分泌体液,刘锋觉得自己的下身又有点抬头的趋势。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心想这会儿口袋里没有避孕套,不能再增加自己的工作量了。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在里面转了一圈,确保小穴里没有任何残留的体液。韩东被刺激得要晕过去,前端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刘锋把手指抽出来伸手堵住了他性器的顶端,用剩余的几根手指仔仔细细地摩擦着柱身清洗着。韩东急得要哭,他感觉又想要尿那种白白的东西了,但是被刘锋堵着他一点都尿不出来。他抬起身,伸手去推刘锋的手,想要让他松开,却被花洒的水滋了一脸。他吓了一跳,想往后躲,却让脑袋磕上了后面的瓷砖,疼得他龇牙咧嘴的。韩东没了办法,只能让刘锋帮他清洗到没有任何一点携带信息DNA的碎片残留在他身上。

刘锋把水龙头一关,叉着腰站了起来。洗狗可真够累的。

韩东看刘锋终于洗停当了,手脚并用地爬回床边,撕开那个面包的包装袋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刘锋看着他,感觉像看一只仓鼠进食。他坏心眼地准备打断仓鼠:“黎总让我处理掉你,你可以挑个喜欢的死法。”

窝在床边进食的仓鼠愣住了,塞了一嘴的面包回头望着他。刘锋接着说:“消音枪,毒药,窒息,割喉,挑一个?”

仓鼠努力咽下口中的面包,含含糊糊地问:“可以不死吗?”

刘锋笑了一声:“可以假死,能不能醒过来看你本事。”

韩东眨了眨眼,歪着头不明白刘锋的意思。刘锋抬了抬下巴示意韩东感觉吃,吃完好上路。韩东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心想这是他应该是他这辈子吃到的最后一个面包了。刘锋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拿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等韩东晕过去以后,他将手帕上的系带在他的后脑勺处打了个结,解开脚链,拎起门边的麻袋把韩东装了进去,顺带着把他的衣服裤子也丢了进去。他把韩东像扛麻袋一样往肩上一抗,堂而皇之地走出了金五的大门,把韩东藏进了自己家。

被囚禁的日子算得上是愉快。虽然韩东的脚上依旧戴着链子,但他几乎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也可以自由地进出卧室,甚至可以拿纸笔写稿子。虽然他确认过自己拍到的那些证据确实被刘锋删了个干净,但他脑子里的记忆是删不了的。他就趁刘锋不在时写新闻稿,一页一页地写,有时候会写完再修改,改完再誊抄一遍,抄完又觉得需要改,便再重复一遍。他能听到刘锋上楼的声音,所以每次都能赶在他开门前藏好自己的手稿。那些废纸就打湿冲进下水道。

刘锋回来时会插他,身上有血腥气时会做得格外狠。刘锋没有为韩东做事后清理的习惯,最开始他忘记了韩东的脚链太短够不到浴室,于是韩东便脏兮兮地过了两天,到第三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刘锋回家时主动脱下裤子,指着自己阴唇上和腿间已经凝固了的精斑问刘锋他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刘锋哭笑不得,去卧室解开了脚链签在自己手里,看着狗洗澡。等洗完了,不等韩东穿上衣服,便解开皮带直接插进去。韩东便被压在冰凉的浴室门上被操到腿软。等刘锋操完了他还得再洗一遍。刘锋又牵着他的脚链子把他锁回了床上,不过后一天晚上,刘锋给他换了一根长一点的链子,韩东就可以自己去洗澡了。

不过韩东还是够不到门也解不开脚链。他现在觉得和刘锋插插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刘锋没有像之前一样踩他了,而且插起来一点也不痛了。虽然韩东还是不喜欢被刘锋从背后插,但是他也能很舒服。韩东咬着铅笔的尾端想着,刘锋这样算非法囚禁吗?但是他除了出不了门以外,吃得比被囚禁前还好,甚至还长胖了,这种算不算……额,包养……?韩东挠了挠头,他不太清楚“包养”这个词的定义。

韩东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困,肚子也一天比一天鼓,甚至有时候刘锋加班不回来时,他还会想念他。韩东依旧在写他的稿子——他把纸藏在床头柜抽屉下面——只是稿子的主要内容从之前的金五集团涉黑变成了刘锋。他写刘锋的上班时间不规律,有时候身上会带伤,刘锋知道他喜欢果干面包,会经常给他买,刘锋喜欢玩他下面的小洞,他用下面尿出来的时候刘锋会显得特别高兴。但是刘锋也会有不高兴的时候,有时候他回家会板着脸,也不插他,只是抱着他倒头就睡……韩东写满了一张纸,他把稿子小心地对折起来,拆下抽屉把它和那些纸放到一起,脱去上衣蹬掉裤子,重新窝回被子里沉入梦乡。

有一天早上醒来时,韩东发现脚上的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刘锋解开了。他趴到窗口看了一眼,确认刘锋的车已经开走了,便飞速地回卧室取出自己的那沓稿子,带上昨天刘锋给他买的面包,轻轻掩上门飞快地逃了。

关于金五的稿子还是发出去了,即使没有图,可他的老师黄江愿意为他试一试。这篇报道引起轩然大波,黄江给了韩东一个消息,让他这两天呆家里别出门,尽量避避风头。

韩东不知道是谁一直在给自己送饭菜和面包。有一天他饿得不行了,打开门发现门口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些新鲜的蔬菜。他开始还以为是谁恶作剧,但看着菜都能吃的样子,他也就自己胡乱做了几顿。过了几天,他的门口又出现了一些食材,还有两个果干面包。韩东猜是黄江托人给他送吃的,让他不要出门,于是心安理得地把东西提回家烧了。韩东觉得自己做得挺好,肚子比从刘锋家逃出来时还大了一圈呢。

一天晚上他突然觉得小腹剧痛,韩东心想,完了,一定是那个豆角没炒熟,这下食物中毒了。他迅速跑去厕所,双手压住小腹试图缓解疼痛,却没想到在跑进厕所之前就摔倒在地,有水从腿间慢慢淌出。韩东吓得想哭,他拼命按住肚子,疼得在家大喊大叫,却发现有个沾着血的脑袋从腿间慢慢滑了出来。韩东呆愣地都忘了疼,原来之前不是吃胖了,是怀孕了。

在他愣怔的时候,门被打开了,韩东一扭头,看到刘锋带着两个人急急地进了门。

End

Notes:

*怎么说呢,就是我觉得攻方射完/尿完把东西抽出来抖两下是一个很下流的动作,但是出现在强制/羞辱的场合就会莫名变得特别涩……(对不起我的XP好奇怪) *后面半段写得不太好,我解释一下……刘锋是故意让韩东跑的,他知道韩东在写报道,他感觉到金五已经是强弩之末,与其与之共沉沦,不如帮它一把加速灭亡,自己坐救生艇跑路。他在韩东家安了监控,所以在韩东生小孩的时候能赶到。本来想写,刘锋在金五彻底倒台以后逃脱出来,去敲韩东的门让韩东收留自己,但是由于我真的不会写锋东的感情线,所以整个略写了……真是不好意思……

【锋东】Le Petit Mort: 高潮与死亡只一线之隔

刘锋始终认为,黎莎有一种天真的残忍。虽然黎志田处处小心不让女儿接触黑道的那些手段和行事,但或许有些狠心与冷漠是写在血液里的。她不知道上哪儿去捡了一个耗子一样脏兮兮的小孩回家,声称这个就是她的宠物小狗了。 那小孩看起来也才十三四岁大,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打转观察着房里的人。他被下人带去清理,小孩一声不吭,却意外地倔强,硬是不肯让人碰他下身。那些人以为他害羞,搓干净了他身上其他的地方,便嘻嘻哈哈地把他留在浴室里让他自己洗。小孩不会说话,看起来也有些听不懂人说话。和他说话时,他只会眨巴眨巴眼睛,楞楞地看着人。 这倒是正好满足了黎莎想要调教一只听话小狗的愿望。于是小孩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皮质项圈,拴上一条细细的链子,被黎莎牵在手里在家里打转,说是要教小狗随行训练。黎志田看女儿玩得开心,便乐得事事都依着她,黎莎说要给小狗打扮打扮换装,黎志田便让刘锋陪着莎莎去给小孩挑衣服。 这时距离刘锋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孩已经有些时间了,现在小孩已经完全听得懂人话,并且还能简单地说几个词了。出门在外不好牵着链子,就由刘锋随时盯着,防止小狗逃跑。他低头看着小孩,瘦骨嶙峋的,也不知道黎莎这段时间是怎么养的,怎么看也不像会跑的样子。小孩抬头看了看刘锋,试探性地伸手去牵他的手,犹犹豫豫的样子,在刚碰到刘锋手掌时又快速缩了回去,只当无事发生。刘锋迅速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只觉得摸到一把骨头。刘锋的手很大,一把抓上去,拇指能抵上中指的第一个指关节。他想,这下倒是减少了一点工作量了。刘锋还是觉得这小孩不应该当成小狗,就算洗干净了打扮上了,也还是小耗子。 小孩在黎莎家里时不睡床,有一个专门为他买的毛茸茸的狗窝给他睡在里面。有一次黎莎拿回了一张报纸,金五的新闻是那份日报的头版头条。她兴致勃勃地教她的小狗认字,对着那条新闻,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小孩听得认真,伸出自己圆钝的手指去点那些字。晚上还问黎莎讨要来那份报纸,盖在自己身上。黎莎看了特别高兴,以后便天天带一份报纸回去,于是小孩在黎莎没空的时候便把报纸翻来覆去地读。有一天他指着报纸上的两个字,又指了指自己,他说,他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韩东。

韩东其实是个小老鼠精。或许他们这种生物就是特别容易在无人在意的角落活下去,他竟活了整整五百年,每天就靠着一点面包屑填饱肚子。那天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要化形了,便找了个垃圾堆缩了起来。没想到刚变成人形,还没来得及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就听到周围乱哄哄的人声,一个姑娘大惊小怪地指着他,说着什么。身边的人面露难色,但还是把他连拖带拽地塞进了车里。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那天大小姐正好路过,发了善心,说要给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积德。 和人待得久了,他也就能听会说人话了。虽然现在不愁吃喝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变回那个方便行动的样子。可是族中长老没教过他化形以后要怎么变回去,也可能是他在听讲的时候正巧打了个盹,他尝试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只能勉强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最开始喜欢报纸只是因为喜欢被报纸盖住的感觉。冰凉挺括的纸张,带着油墨的味道,让他想起了自己还没化形那会儿的生活,他觉得安心。可是读着读着,他觉得报纸上的新闻有意思,比他现在生活的小空间里发生的事要精彩多了,于是他开始热衷于认字读报。他指着文章标题下的署名问黎莎,什么是记者?黎莎说,就是写这些文章的人。韩东想,那些人的生活一定特别丰富。他给自己起了名,他记得他生在一个寒冬里,是那一窝兄弟姐妹中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他想,就叫寒冬吧。

黎莎的耐心有限,黎志田对这个路边捡来的小耗子的容忍度也有限。黎莎怀孕的月份越来越大,黎志田便把韩东丢给了刘锋让他养着。刘锋看着小孩,小孩的那双眼睛这次不再滴溜溜打转了,只是直直地望着他。刘锋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屋里。 他其实不知道要怎么养小孩,他连自己的日子都过得敷衍,不饿的时候永远想不起来吃东西,饿了就从家里找点速食吃两口,只要死不了就行。既然他自己这样敷衍也还活得好好的,那也就这么养着韩东得了,死不了就行。 韩东比他想象得还要好养活。有时候替黎志田办完事回来,刘锋会去便利店买几个面包。回去往桌上一放,韩东就自己凑上来撕开包装袋开始嚼。面包把嘴撑得满满的,活像一只仓鼠。 吃不进嘴里的面包屑掉了一地。现在化成人形不愁吃喝的小老鼠精其实已经不屑于吃那些面包屑了,但刘锋看起来有点洁癖的样子,于是韩东只能在听到刘锋加完班回家的脚步声时,紧急把地上的屑屑清理干净。 刘锋没有让人睡狗窝的癖好,可家里也没有第二张床,于是他只能每天抱着小孩睡。开始韩东还战战兢兢的不敢放心睡下,刘锋嫌烦,拿了根绳子把人捆了两圈丢在床上,这下总算是太平了。韩东睡觉不太老实,经常会动来动去的,刘锋又睡得浅,一晚上能被他闹醒好几次。可是他没办法,已经让人睡床上了,要是再让他睡回地板,韩东就会拖着他那被子,大半夜可怜兮兮地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抱着黎莎给他买的毛绒小狗玩具,咚咚地敲门。 好在刘锋虽然睡得浅,但入睡也快,竟然就这样和韩东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那天黎志田不知道什么毛病,说要赶着干个大活,刘锋半夜被电话叫醒,连着三天没合眼地工作,等回到家,甚至顾不得自己一身血腥气,脱了外套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他是被手臂上的重量压醒的。他条件反射地就想用还能活动的那只手去把东西打下去。手刚抬起来,睁眼看到韩东正骑在自己手臂上前后动着。刘锋的袖子被解开拉了上去,小臂被骑得湿淋淋的,刘锋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小孩居然在用他的手臂自慰。 韩东没发现刘锋已经醒了。这是韩东变成人以后的第一个发情期,以往他都是屯好吃的,找个角落窝起来,捱个几天也就过去了。这次却不一样,刘锋三天没回来,他饿得前胸贴后背。刘锋身上的血腥味勾得他欲望更甚,他看着那截肌肉紧实的小臂,头晕眼花地就脱下裤子凭着本能往上骑。 刘锋觉得手感不对,把人掀下去,拉开双腿一看,发现阴囊下面居然还藏了一条细细的肉缝,正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晶亮的水。 韩东感觉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虽然老鼠精没有那么容易死,但是他很担心这幅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他半张着嘴,双眼因为下身的感觉而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两手死死地抓住刘锋的手臂。韩东晕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原来发情期是可以用这种方式解决的啊。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接下来的无数次。刘锋发现上完床后韩东睡觉会老实很多,于是开始在被韩东无意识的动作吵醒后,把人按在床上干一顿,再踏踏实实地睡下。有时候被黎志田半夜叫起来去工作,回家后看到韩东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肚子和两条白生生的腿就这么露在被子外面,刘锋也会心头火气,拽下他的裤子就往里草,草完再去浴室里洗去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有时候刘锋也喜欢草韩东那张似乎永远都张开着的嘴,看他被噎得眼泪汪汪但还是乖乖把精液全部咽下去的样子。 刘锋开始习惯睡觉的时候怀里有人的感觉。最开始是用自己的手臂箍着,不让人乱动,后来韩东慢慢变成了他的人形抱枕。韩东也有自知之明,刘锋一躺到床上,他便轻手轻脚地往人怀里钻,再慢吞吞地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用后背贴住刘锋的胸膛,感受着人类心脏跳动的力量。 韩东不再担心发情期,他感觉好像人类发情的频率比老鼠精高多了——他一周会被刘锋草至少五次。不过可能是因为有生殖隔离的关系,韩东最后也没有怀一窝小耗子。韩东想到这个的时候就会悄悄眨眨眼,他其实希望能有一群小鼠陪他度过那些刘锋不在的日子。

韩东有一本笔记本,是他问刘锋讨的。开始是记日记,后来又写上了一些生活化的文章,都是他蹲坐在楼下花坛边看到听到的。刘锋自己因为金五的问题,加班加得越来越频繁,他怕饿死家里的这只小耗子,于是丢给他一副备用钥匙和几张钞票,让韩东饿了就自己去买面包。这倒是给了韩东一定的自由度。他在刘锋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些白纸,把自己写的东西誊在上面,送到了报社。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给他写了回信让他去领稿费。韩东高兴坏了,当天就热情地抱着加完班回来浑身散发着血腥气和淡淡的死意的刘锋骑。小耗子精不知道,或许人类表达高兴并不是用这种方式,但他还是如愿把刘锋的火气和活人气给撩了起来,把他干得差点脱水。 韩东想做记者,写生活类的文章不是他的终极目标,他也想要成为报纸上署名的记者,拥有自己的报道。 刘锋知道韩东在写东西,他甚至知道韩东在查金五。这个笨狗都不知道在翻乱柜子里的文件后把东西放回原样。不过刘锋是故意把资料留给韩东看的,有真的也有假的——真的那部分是对黎志田不利的,假的则是为自己撇清干系特意做的。韩东每天就跟寻宝一样,在家里的各个犄角旮旯里翻找着线索,抄在自己的笔记本上。 刘锋也想看看,韩东和黎志田到底谁会先把谁置于死地。这就像一场赌博,赌注下得很大,是自己的命。可是刘锋不太在意,不是他的命不值钱,而是这回他坐庄。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韩东一点点地把他处心积虑藏起来的“线索”往报社送,想看看黎志田在如此焦头烂额地应付那些差一点败露的真相时,能否分出点精力去照顾一下这个看似不起眼的报社。 不过如果韩东的那些东西被报道出来,虽然不会对金五造成致命打击,但极有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锋想知道,他那疑心病重到已经有些神经质了的老板敢不敢再赌一把。 刘锋不想承认,其实他希望黎志田能不要管那家报社。除了他确实愿意在金五这艘大船沉没时再多凿几个窟窿外,他想要韩东活下来。黎志田早晚得死,可韩东,最好不要死在黎志田前面。坐庄的也想在心里赌一把,不过他不用下赌注,这是庄家的优势。 韩东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些证据的来源,来得太轻易,像是刘锋故意放在他面前给他看一样。可是当他仔细地一条条查看时,他发现刘锋在这里面显得清白得有些过分。韩东想,刘锋要自救。他不想刘锋死,所以他需要把这些证据全部送到报社,越快越好。他想救刘锋。

可笑他一只流浪狗,却妄图救人,而理由,竟只是因为那人曾喂给他一块面包。 刘锋还是赌输了。黎志田递给他一个u盘让他自己处理时,刘锋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刘锋是直觉动物,杀人靠直觉,保命更要靠直觉。他还没打开文件,就知道今天韩东必死无疑。 杀人对刘锋已经算是家常便饭,可当他拧开门锁看到韩东塞了满嘴面包的样子,他竟犹豫了。他应该在进门的那瞬间用消音手枪对准韩东的脑袋来一枪,让血和脑浆溅满他的沙发和墙面;或者在韩东走上前像小狗一样贴上他时,从背后,避开肋骨,用尖刀刺进他跳动着的心脏;再不济,他应该在韩东抱完他离开时,用口袋里的手帕蒙住他的口鼻(虽然这是刘锋最讨厌的用毒杀人,他总觉得很扭捏拖沓)。可是他没有,他只是钻进浴室洗了个澡,把韩东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腿草进了那个小穴。 韩东在床上不会叫,被干狠了也只会抽着气,眨着眼,啪嗒啪嗒地掉眼泪。那张嘴似乎永远都半张着,顶到敏感点时会不自觉地张大,试图让更多空气涌入自己的肺部。刘锋就是在这时候用他的大手捂住了韩东的口鼻。一些渴求氧气的呜呜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刘锋想,这是第一次听见韩东在床上发声,值得纪念。但他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把韩东的头往床垫里按,同时下身一下下往里撞着,每一次都狠狠擦过敏感点顶上宫口。韩东开始本能地挣扎,缺氧的脑袋让他有些意识模糊,下身的快感逐渐侵蚀了理智,他开始主动抬腰配合刘锋的动作。肺部的氧气几乎全部被耗完,刘锋一下顶开了宫口,硕大的性器头部插入了小老鼠精窄小的子宫,韩东发出一声呜咽,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翻着白眼射了精。小穴还在条件反射地不断收缩着夹紧入侵的性器,刘锋松开了捂住口鼻的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把手贴上胸口确认韩东已无心跳。他兴味索然地在小穴里又抽插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小老鼠精的魂魄从韩东张开的嘴中飘出,落在卧室的窗框上。惨白的月光照在韩东因窒息而死亡的脸上。刘锋盯着看了一会儿,把东西抽出来,沉默地开始收拾现场。 韩东想,唉,这下得先花五百年修炼出实体,再花五百年重新修炼出人形了。 刘锋翻出一个蛇皮袋,把韩东软绵绵的身体塞了进去,丢到了汽车的后座。他开了两小时的车,抵达一处偏僻的无人之地。他决定用最原始的方式处理韩东的尸体——埋葬。他一边挖坑一边想,他要为韩东立一块墓碑。 挖到一半,他停了下来,颇有些嘲讽意味地笑了笑。墓碑上应该写点什么?他除了知道韩东叫韩东以外(哦,这名字还是他自己起的),他对韩东竟一无所知。他以为是最亲密的人,至少在性生活上,实际上却相隔千里。落款写什么?流浪狗的主人刘锋。可是流浪狗本来就没有主人。 刘锋扶着铲子站在挖好的半个坑边,他改了主意。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了一棵有些奇怪的树,那不齐整的样子倒真有点像他初见韩东时,那只小耗子的狼狈样。刘锋决定把那棵树当做韩东的墓碑。 韩东的魂魄跟着刘锋出了门,看着他埋葬了自己的肉身,填实了土,最后扒拉着刘锋的裤腿一路爬到他的肩膀上。刘锋莫名感觉左边肩膀一沉,下意识回头去看,却只看到一片荒郊野岭,那棵长得不太齐整的树孤零零地在月色里站着。 他伸手摸了一下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滴泪静静地淌下,像是为韩东献上唯一的祭品。

End

【徐马】梦魔 有传说这个小镇里住着一个恶魔,身高两米,头上长着两个尖尖的角,青面獠牙,每到月圆之日就会出来找食物。如果哪个路人不幸在月圆之夜出门,就会被恶魔残忍杀害。

马杰是新来这个小镇的神父。他刚到这个镇时便去挨家挨户地问好,自然也是听了一耳朵这个传闻。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他都是神父了,不管怎么样,身上带着的的圣水和十字架高低能招架住。 不过可能传说就是传说吧,住了两个月的马杰从未听说过哪个月圆之夜有人莫名其妙地被杀害。马杰胆子也渐渐地大起来了,他甚至连着三个月在月圆之夜站在教堂门口,试图守株待兔地蹲那个恶魔——为民除害嘛,他Magic神父义不容辞。站在教堂门口是因为他其实还有点害怕,万一打不过还能往里跑。不过他从来没有等到过,于是也就放了心。 一晃就快到圣诞节了,马杰为了教堂能收支平衡,开始挨家挨户地上门做圣诞祷告,换取一些捐款。他突然发现,有个叫Jeffrey的贵族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给教堂捐过一分钱。马杰的仇富心理一下子就起来了。他这么有钱凭什么不给教堂捐款!今年他Magic神父必要从Jeffrey手里赚到一笔!抱着这样的心态,马杰敲响了Jeffrey家的门。 门开处,马杰看到了一位衣着复古的绅士。灰白相间的头发妥帖地往后梳着,在后颈处用一根黑色的发带扎了个蝴蝶结,鼻梁上架着一只金框单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典雅而又高贵。 徐云峰开门看到小神父站在门外冷得哆哆嗦嗦的,便客客气气地把他迎进门,请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稍坐片刻,他去为他倒一杯茶。马杰坐下后好奇地转着脑袋打量着这栋建筑的内部。房子的装修风格和它的主人一样复古,一件件家具一看就价值不菲。顶上的水晶吊灯把光散射出去,落在客厅的角角落落,显得整个房间都富丽堂皇的。 徐云峰端着茶和两个精致的杯子回到客厅,马杰便有些好奇地开口问他为什么不让仆人做这些事。徐云峰漫不经心地说,曾经的管家去世了,又请了几个人但也用不惯,索性就自己动手了。他笑笑说,反正也不麻烦。 喝了两杯水后,马杰觉得自己的身子稍稍暖和了一点,便开始向徐云峰宣传他们教堂,先是说了一二三点信教的好处,又是列举了四五六点为什么他们需要捐款,总而言之就是,良心教堂运营不易,请打钱支持! 徐云峰耐心地听着,等马杰一口气说完了,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可我是无神论者,为什么要给你们捐钱呢?” 马杰便又花了十分钟向徐云峰传教,说主是怎样拯救世人,如果他信教,死后灵魂可以上天堂,天堂是一个很美好的地方,没有尘世间的苦痛。 于是徐云峰又用了一句话,差点没把马杰噎死。 “可是我现在过的日子就很好,为什么要上天堂呢?” 马杰在心里大骂,你们贵族有钱了不起死了,但面上还是客客气气地继续劝说,如果徐云峰捐钱,那么他们教堂就可以拯救更多的孤儿病人。不提信仰,做好事总行吧? 徐云峰看着小神父着急的样子笑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做好事呢?那些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杰被他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也顾不上体面,开口就骂: “你们这些贵族的钱难道不是靠剥削底层百姓获得的吗?他们现在过的日子那么艰难,难道不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吗?你为什么不肯低下你那高贵的头看看,睁开眼看看那些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 徐云峰也不恼,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身体前倾,直视着马杰道:“我可以捐款,但是有代价。只是不知道这个代价你付不付得起?” 马杰一听,感觉事情有转机,忙问是什么代价。 徐云峰的眼睛还是紧紧盯着马杰:“那就看你想要多少捐款了。” 马杰掰着手指算了算教堂的开支和今年的预计捐款,开口道:“十先令吧。” 徐云峰笑了,他还以为小神父准备开狮子大口呢,就十先令,恐怕连恶魔都不屑于去交易。于是他回答道:“好,我这就给你。但你收了这笔捐款以后要每个月都来一趟我家布道,怎么样?” 马杰一听连忙点头答应。有一瞬间他觉得有点恍惚,他仿佛看到对面人的眼瞳变成了血红色。但那一瞬间快到马杰觉得只是自己的错觉,可能是因为几天都没好好睡觉的关系,眼花了也说不定呢? 直到站在门外,他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拿到捐款了?对马杰来说,十先令算一笔巨款了。这个镇的人都不太富有,其他的捐款林林总总加起来能有五先令就不错了。这样他确实可以高枕无忧地过一段时间了。

马杰信守承诺,每个月都去徐云峰家坐坐。一般布道完,徐云峰还会拿出下午茶和点心,让他坐一会儿,两个人聊会儿天再走。不得不说,徐云峰家的点心是真的好吃,马杰每个月心心念念的,就想着去吃点。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就熟了。虽然徐云峰依旧是无神论者,但是马杰很爱和他聊天,两人从宗教起源聊到哲学思想,马杰觉得每次自己去都会有新的收获。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马杰所在的小教堂迎来了一位稀客。徐云峰慢悠悠地一路走到了座位的第一排坐定,看着台上的小神父忙前忙后地为镇上的居民服务着。等人都走完了,徐云峰才站起身,走到马杰面前:“神父,我想告解。” 马杰便把他引到忏悔室,自己则走到隔板后坐定。 “我爱上了一位神父。 “他很年轻,比我小了很多岁。 “他每个月都来我家布道,并和我聊天,我因此爱上了他。” 马杰越听越心惊,不由地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袍。 “可是神父不能结婚。 “请问Magic神父,我该去和他表明心意吗?” 马杰手心全是汗,沉默了很久才回道: “主会宽恕你的爱,但神父已经把他的爱献给了主,他不会答应你的请求。” 徐云峰笑着站起来。 “既然Magic神父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向他告白了。” 说着也不等马杰从隔板后出来,便自己慢悠悠地踱出了教堂。 马杰的心怦怦乱跳,半晌没从椅子上起来。他知道徐云峰意有所指,但最可怕的是,他意识到他好像也爱上徐云峰了。

这个月去徐云峰家时,马杰便不由自主地想起徐云峰的忏悔,连布道都说得结结巴巴。徐云峰还明知故问:“Magic神父今天是有什么心事吗?” 马杰那天连点心都没来得及吃,一布道完就推说自己一会儿还有事,落荒而逃。 可是当天晚上,他梦见了徐云峰。 他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徐云峰的两根手指正在自己的后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着,时而勾起,时而像剪刀一样打开,开拓着他的后穴。他不知道为什么,操控不了自己的四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云峰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和牙印。身后的手指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地方,马杰的身子突然弹了一下,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口中传出,紧接着那个点就不断地被按压着。马杰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一直回荡在他耳边的呻吟声原来出自他自己之口。他本能地想用手捂住嘴,却忘记了他现在像被鬼压床了一样,完全动不了。他就像一块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徐云峰另一只手抚上马杰的性器,上上下下地撸动过他的柱身,在顶部和冠状沟处还会特意照拂一下,没几下马杰就在前后快感的夹击下挺着腰射了出来。 马杰从梦里惊醒,窗外一轮圆月正高高地悬在空中。

经历了那个梦,他更想躲着徐云峰了,可是他答应了人家要每个月都去布道,毕竟收了那么多钱,于是第二个月,马杰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硬着头皮敲开了徐云峰家的门。 徐云峰还是像没事人一样,准备了下午茶,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定定地听着马杰的布道。马杰再一次推说有事要走,徐云峰便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我知道你喜欢吃这个小点心,没空吃就带点走吧,回家饿了好垫垫饥。” 马杰不好推辞徐云峰的好意,便收下了。 马杰后面哪有什么事,他只是不愿意和徐云峰独处而已。可是谁不喜欢小点心呢,小点心是无辜的,回去就吃了它。 当天晚上徐云峰又来到了马杰的梦里。这一次,他坐在椅子上,徐云峰半跪在他身下吞吐着他的性器。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舌头卷过柱身,又在即将吐出时去戳顶端的小孔。性器顶到喉咙深处的感觉很好,紧窄的喉口挤压着性器的头部,徐云峰还要故意做几个吞咽的动作,自上而下地抬眼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看向马杰。马杰难耐地顶着胯,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徐云峰实在是太会吸了,他感觉浑身都在发热,后穴流着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性器在口中一跳一跳的,他感觉自己快到了,就伸手去推徐云峰的肩膀,让他吐出来,没想到徐云峰不但没有离开,反而狠狠一吸。马杰尖叫一声,射在了徐云峰嘴里。只见他喉结一滚,把精液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徐云峰吐出性器,抽出手帕擦了擦嘴边的体液:“多谢款待。” 说着在马杰唇上印下轻飘飘的一吻就消失不见了。 这个梦的质感实在是太真实了,马杰醒来后瞪着天花板望了半天,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把那位绅士当做自己的春梦对象。 马杰绝望地搓了搓脸,翻身下了床。再说吧,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一年很快就过去了,等到第三个月的时候,已经又快到圣诞节了——又到了马杰要挨家挨户地讨捐款的时候了。马杰想着,这就最后一个月了,明年就不要问徐云峰要捐款了吧。徐云峰说得没错,这个代价他好像的确有点支付不起。 可是徐云峰再一次出现在了教堂里,这次甚至自觉地直接走到了忏悔室里等马杰忙完。 马杰照例走到隔板后坐下。他不知道今天的徐云峰准备说些什么。 “我常梦到我爱的那位神父,我很想他。 “但是那位神父好像有点不太愿意见我了,我不知道明年他还会不会来我家。 “我不求神父爱我,我只求神父愿意常常见我。 “Magic神父,你说我这样无望的爱恋,能换得一丝希望吗?” 马杰屏住了呼吸。他想,他都这么说了,明年看起来还是得接着去。那这次他会给多少捐款呢? “我还时常在梦中与那位神父交合。我想为我不敬的行为忏悔。” 马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又想起了那两个晚上异常真实的梦境。 马杰花了几秒稳了稳心神,回道: “梦中的景象都是虚幻的,不是你的错。” 马杰感觉听到了一声轻笑,轻得像他的错觉。 “多谢Magic神父。” 马杰心里有愧,在这个月去徐云峰家时,他留下来享用了下午茶再走。徐云峰一如既往地与他讨论着最近读到的哲学书,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马杰放下心,尽量轻松地和徐云峰聊着。

今晚的梦里,马杰出现在徐云峰的沙发上,就是他白天坐过的那个沙发。他觉得浑身发热,前端已经高高翘起,后穴流着水。四肢依旧不能动弹,马杰只能挺腰在沙发上蹭着,希望能缓解一点身后的痒意。随后他听见了脚步声,不急不缓,一听就知道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徐云峰走到马杰身前,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湿润的后穴。马杰扭着身子,想把手指吞得更深。 “不行……还不够……” 马杰迷迷糊糊地想着,他需要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他的后穴。 “Magic神父,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马杰屁股里还插着两根手指,在这种情况下被叫神父让他感到无比羞耻。他小声地呻吟着,缩紧后穴想夹住那两根手指。 徐云峰把手指一抬,精准地按上马杰的前列腺。马杰发出一声惊呼,前面的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星星点点地撒了自己一身。徐云峰抽出手指,俯下身去舔马杰身上的精液。从下巴舔到乳尖,再一路亲吻到小腹。马杰被舔得又硬了起来,但他现在只想解决一下后穴的问题。他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帮帮我……” “Magic神父,你要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才能帮你啊。” 徐云峰就这么半跪在沙发上,看着马杰被情欲吞噬折磨着。 “我想要你……” “嗯,要我干什么?” 徐云峰解开裤子放出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在后穴周围磨蹭着。 “我想要你插进来……!”马杰红着脸小声地说出了这句话。 “好孩子。” 性器一下子插到了底。粗大的阴茎一路碾过他的敏感点,狠狠顶上了小穴深处。马杰尖声叫着,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后穴紧紧绞着——光是被插进来,就前后一起高潮了。 徐云峰慢条斯理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退出到只剩头部留在小穴里,再狠狠撞进去。马杰被顶得眼泪都出来了——实在是太爽了。淫荡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马杰被顶一下就叫一声,拉长的呻吟听起来像猫儿在叫唤。没过多久,他就被顶得两眼失神,只会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梦里的他不会思考,身体依旧发烫,小穴随着身后性器抽插的动作收缩着,他渴望着身上的人能赐予他一点“解药”。徐云峰看出了他的失控,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唇。灵活的舌头探进嘴里,马杰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搅浑了。他突然感觉身后涌进了一股微凉的液体,迟钝的脑子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徐云峰射在他身体里了。不过在射进去以后,马杰身上反而没有那么热了,四肢也不再不受控制,可以动了。于是他凭着本能搂上身上人的背脊,仰起头去和他接吻。两人分开时,马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说,我知道你在告解时说的神父就是我,其实我也爱你。 马杰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下身。一如既往的干燥,身上也没有任何痕迹,仿佛梦里的那一切都是他的脑子自己捏造出来的一样。可是梦中的感受实在是太真实了,他还能清晰地记起后穴被填满时的快感。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有点硬了。唉,罪过,他甚至还大胆地在梦里和徐云峰表白。马杰晃晃脑袋想忘记这些——梦里的事就让它留在梦里吧。

圣诞节前,马杰还是去了徐云峰家。他一盘算,发现教堂还真就缺这一笔钱。徐云峰照旧端着一杯茶坐在他的对面,雾气氤氲中,马杰觉得今天徐云峰的脸看起来格外柔和。 “Magic神父,今年你想让我捐多少呢?” 马杰犹豫着,去年的十先令确实让那个小教堂运转得异常顺滑,可是他不知道如果今年还开口要十先令,对方会不会提出一些更过分的要求。可是一想到去年用这笔钱帮助了那么多居民,马杰又犹豫了。算了,是他自己心念不正,觊觎这位绅士,就算对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只要他能承受就行。 “那我们能不能照旧?就像去年那样,你捐款十先令,我每个月都来布道?” 徐云峰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那我要追加一个条件:你每个月布道完都要陪我聊会儿再走,可以吗?” 还没等马杰回应,徐云峰又追了一句:“毕竟我一个人也很寂寞,辛苦神父来陪陪我,只是说说话就好。” 马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对方会提出多过分的要求,这个条件他完全可以接受嘛!他忙不迭地就答应了。 徐云峰垂下眼帘喝了一口茶,再抬眼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瞳色。 “那就这样说定了。”

马杰在后来的日子里又频频梦到徐云峰。开始只是在去徐云峰家的日子会梦到,后来变得越来越频繁。在梦里,他会在各个地方和徐云峰交合,有时是自己家,有时候是徐云峰家,还有一些陌生的场景。四肢也不像最开始时的那样完全动不了了,他甚至可以像树袋熊一样抱住徐云峰。 马杰始终坚信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捏造出的幻象,他的确问心有愧,可身体又食髓知味地期盼着每一个夜晚,每一次去徐云峰家的日子。 这一次是在浴室。他看见徐云峰慵懒地躺在浴缸里,手中还拿着一杯红酒。见马杰来了便朝他勾勾手指。马杰感觉自己的腿带着他往徐云峰的方向走直到浴缸边,然后直直地跪了下去。徐云峰喝了一口酒,身子探出浴缸,掰过马杰的下颌,吻了上去。喝不下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雪白的身体上像雪地里盛开的朵朵梅花。梦里的马杰抛却了羞耻心,一吻甫毕,他便站起来,抬腿跨入浴缸中和徐云峰交媾。凑近时,马杰清楚地看见了徐云峰小腹上的花纹。那个花纹有点类似于心形,不像是纹身,好像在皮下还隐隐发着光。

马杰醒来后,始终对那个“纹身”念念不忘。他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于是请手下代为打理当天教堂的事务,自己则钻进了图书馆,去翻阅资料。马杰查了一整天,最后看得头昏脑涨的时候,才在角落翻出一本积了厚厚一层灰的古籍,上面记载了关于“魅魔”的内容。书中指出,魅魔以精液为食,会以女性形态出现在人的梦里,与人交媾,小腹处有淫纹,在交合时会有所显现。书里还特意画了几种淫纹的式样,并注明每个魅魔的淫纹都不一样,但总体呈现出子宫形状。 马杰盘腿坐在地上,背靠着书架,细细回想着这几个月以来的梦。以精液为食,check;出现在梦里和人交合,check;小腹有淫纹,check。女性形象?nope。子宫形状?有点像但和书上的不太一样。 离上次去徐云峰家还没满一个月,但马杰觉得这事宜早不宜迟,于是第二天下午,徐云峰家意外地迎来了神父Magic。 “神父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马杰来是来了,真坐在沙发上,手里端上茶杯了,突然又觉得有些难以开口。他决定换个简单点的方式试探一下。 “您听说过魅魔吗?” 这话听起来有点奇怪,于是马杰慌忙又补充说: “有位居民向我诉说了他遇到的情况,我去查了古籍,好像是魔鬼的一种,但是资料不多,我不太能确定。如果真的是魔鬼,那我理应去驱魔。” 徐云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放下茶杯站起身: “我的书房里可能有相关的书,如果你想看的话,跟我来。” 马杰心里有些打鼓,他从未踏入过徐云峰家客厅以外的地方。但是来都来了,不妨去看一眼。如果只是他的心魔,那不就差点冤枉好人了吗?如果他真是恶魔,那马杰今天带的圣水和十字架项链就算不能除魔,多少能帮助他挡一挡。 徐云峰家的书房很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籍。马杰局促地站在门口,看着徐云峰爬上梯子,取下了书柜顶层的一本厚厚的书。 徐云峰一回头,看见马杰还站在门口,便招招手让他在沙发椅上坐下,自己则慢慢爬下梯子,把手中的书递给马杰。书非常精致,皮质的封面上雕了花纹,四角有金属包边,书名还是用烫金的形式刻上的。 “恶魔与宗教发展史。”马杰默念了一下书名,翻开目录,查找到恶魔分类。 书里写得很详细,从撒旦到无自主意识的恶魔,一应俱全。马杰查得头昏眼花,终于在一小块地方发现了关于魅魔的介绍。这本书里写得比教堂图书馆里的那本详细多了,提到说,极其罕见的情况下,魅魔会以男性的形态出现。好吧,确认徐云峰是魅魔的check list又check了一项。 马杰想再往后翻翻,看看能不能找到淫纹相关的内容,却意外看到了书最后的族谱。家族并不庞大,并且从宗教兴盛后就开始大幅度衰落,到后面都是单系。马杰一路看到了最后,震惊地发现最底下的名字赫然写着Jeffrey Xu。马杰再一抬头看族谱的标题——是魅魔的族谱。 马杰的手颤抖起来,怀疑是一回事,把答案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又是另一回事。他合起书,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徐云峰,嘴唇张张合合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徐云峰伸手抽走了他手里的书放到桌上。 “那么现在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你想怎么办呢,Magic神父?” “我……我理应……为民除害……!” 虽然马杰这么说着,可是他从来没有干过类似的事,心中不免慌张。他哆嗦着手伸进怀里想去拿圣水,却被徐云峰一把拉住,两只手被举起固定在头顶上方,梦里那种鬼压床的感觉又回来了。 “小神父,这可就由不得你做主了。” 徐云峰的手指从马杰的喉结开始一路往下划去,所到之处衣服如被锋利的刀割开一般整齐地分裂成两半,露出衣服下雪白鲜嫩的皮肉。怀里的圣水瓶滚落到了地上,马杰急促地呼吸着,眼睛追随着徐云峰的手指,看着它一路划到了腿间,露出了后穴。前端的性器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了,后穴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地缩着,但又因为想起了梦里的感觉,条件反射地开始流水。马杰浑身颤栗着,身体为即将到来的事而感到兴奋。 手指探进后穴,湿润的小穴立刻紧紧包裹住了入侵者,热情地欢迎着。徐云峰俯下身去,把马杰已经翘起的阴茎含入嘴里吞吐着,手指还不断地在后穴抽插,围着敏感点有节奏地按压。被徐云峰口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马杰忍不住挺动腰身去配合,没一会儿就射了。徐云峰的眼瞳变成了红色,他吐出疲软的阴茎抬头直直地看向马杰,吐出舌头展示着舌面上的精液,随即合上嘴咽了下去,又向马杰展示着干净的舌面。马杰看着血红的眼眸,不自觉地跟着他咽了下口水,感觉小腹发烫,后穴流水,想快一点被插进来。 徐云峰解开了他四肢的束缚,放出自己的性器,一下子捅到了底。马杰爆发出一声哭喊,被破开后穴的感觉让他又爽又疼。这一阵劲还没过,就被身下连续的抽插带来的阵阵快感冲得眼前发花。他双腿盘上徐云峰的腰,手被放下后便顺势抓上了椅背。徐云峰掐着马杰的腰动作着,低头从敞开的衣物中寻到了粉嫩的乳尖。他先是用舌头绕着乳晕一圈圈打转,就是不肯去碰敏感的乳头。马杰不断地挺起胸,试图去调整位置,好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被操得浑身都泛起了粉色。徐云峰觉得差不多了,便含住乳头用牙齿扯着乳尖慢慢磨了两下,同时腾出一只手去抚摸马杰的性器。马杰被三重的刺激冲昏了头脑,两眼一翻,直接射了出来。徐云峰像舔奶油一般,慢慢舔干净了马杰身上的精液,把马杰从沙发椅上抱到了铺着毯子的地上,没有把性器拔出去,就这样埋在里面把马杰翻了个身,从后面接着抽插起来。性器卡在体内的敏感点上转了一圈,过量的快感让马杰的大脑彻底罢工了。于是当徐云峰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撅高一点时,他乖乖地听从了徐云峰的指令,还扭动着屁股想要被操得更深。 马杰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剥下,只剩下胸前的十字架,随着身后徐云峰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冰冷的金属贴上皮肉,凉得马杰一个激灵。破戒的禁忌感和羞耻感涌上心头,马杰哭喘着求徐云峰不要继续做了。 “不要?你身后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神父。” 徐云峰拿起十字架让马杰自己咬住,身下重重地抽插着,他俯下身在马杰耳边说着。 “Magic神父,我想忏悔。 “我每次见到你都想要狠狠插进你的小穴里,看你因为被我操到高潮而失神的表情。 “我想内射你,用精液灌满你的肚子,再看着它从小穴里流出来。 “我想把你操成只会在我身下高潮的荡妇。 “神父,我为我不敬的想法忏悔,你会原谅我吗?” 马杰被操得嘴都合不拢了,之前嘴里叼着的十字架再次滑落,一下下地拍在胸口。舌头色情地伸出一小截,像小狗一样匍匐在徐云峰身下哭着呻吟,尖叫着让他不要再说了。后穴因为徐云峰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羞耻地一阵阵缩紧。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只知道他好像真的要被操坏了。 前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晃动着拍打在腿跟,后穴的快感如浪潮般一阵阵涌来,他觉得快感越积越多,可就是找不到出口。就在这时,徐云峰伸手按住了马杰的小腹,同时狠狠一顶。马杰只觉得性器一路压过敏感点,操上了乙状结肠。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光靠后穴就翻着白眼高潮了。 被操透的小穴紧紧吸住徐云峰的性器,徐云峰就着马杰高潮的余韵,又抽插了几下射在了里面。马杰被微凉的精液惊得又是一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几个单音节从喉咙里冒出。 马杰因为高潮而头向后仰着,徐云峰一只手轻轻抚上马杰脆弱的脖颈,凑近他耳畔低语道: “和我一起堕入地狱吧。”

第二天马杰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家床上,身上的痕迹告诉他昨天并不是一场梦。他坐起来,用手捂住脸,绝望地开始思考。 做爱是爽的,魅魔是真的;聊天是开心的,爱上徐云峰也是真的;他作为神父应该去除魔,但他还真舍不得杀了徐云峰,况且据他所知徐云峰也没有作恶。等一下,除魔……?马杰一骨碌下了床,开始到处翻找昨天的衣服和圣水。唉,完蛋,他一共就这么两套衣服能换着穿,现在一套衣服被徐云峰划坏了,估计丢他家了,他只有一套能穿了。圣水也不知所踪,估计也一起丢在徐云峰的书房里了。好在重新灌一瓶圣水很方便,至少比他重新做一套衣服方便多了。 马杰决定暂时做一只鸵鸟,先不去想这些。工作要紧,工作要紧……他搓了搓脸,套上衣服,去教堂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马杰不去找徐云峰不代表徐云峰不会去教堂找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徐云峰去教堂,他就一定能找着马杰。马杰现在看见徐云峰往告解室走都害怕,但是又觉得即使对方是恶魔自己也有义务听听对方的忏悔。恶魔怎么了?恶魔就不能转性了吗? 马杰紧紧捏住怀里的圣水瓶(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十字架没用了),想着万一如果徐云峰真的想在教堂里逼迫他与他交合的话,他就用圣水泼他一身(他现在只能祈祷圣水有用)。 “我好像冒犯到了我爱的那位神父。 “我很担心他这个月还会不会履行他的承诺,按时来我家。 “Magic神父,我应该怎么做?” 马杰都有点被气笑了。这就是点他呗,怕他这个月因为前两天的事不肯再去。 “你可以当面向他表达你的歉意。” 马杰透过隔板望向徐云峰,看见了他眼里的一抹笑意。 “那我就回家耐心地等候了。” 马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回是装鸵鸟也装不下去了。

这次一进徐云峰家门,马杰就掏出怀里的小瓶放在了桌上。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是魅魔,那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谈谈。” 徐云峰往后一靠,一只手展开搭上沙发靠背。 “小神父,你已经和恶魔做过交易了,两次。 “用二十先令就把自己卖给了魔鬼,会不会觉得有点太亏了? “这次你又想交易点什么?” 马杰没理会徐云峰的嘲弄,直视着徐云峰的眼睛: “这是一瓶圣水,如果我喂给你,你会喝吗?” 徐云峰觉得这件事变得有趣了起来。他一挑眉问道: “我喝了能收获什么?” “能收获我的献身。” 徐云峰听到马杰的回答笑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马杰坐上来。 “好啊,那就来吧。” 马杰拔开瓶盖,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跪坐在徐云峰身上,吻了上去。两人吻得缠绵,仿佛是这辈子最后一次接吻。徐云峰的舌扫过上颚,又吸吮住舌头,卷起口中的每一滴水咽下。马杰被吻得两腿发软,轻微的哼哼声从鼻腔中传出,下身也慢慢硬了起来。等两人喘着气分开时,舌尖牵出了一条银丝。

“Magic你居然敢给魅魔喂春药?你是不是怕自己不能被我操死在床上?”

马杰感觉自己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光着身子被徐云峰压在身下抽插了。耳边回荡着自己放浪的呻吟和徐云峰的低喘,小腹上积了一汪精水,而现在他的性器又高高地立了起来。徐云峰扯下黑色的发带,绑住了性器根部:“就这么射出来太浪费了。” 徐云峰这次操得又狠又急,倒也不是那瓶春药对他有什么作用,而是马杰居然敢给他喂春药。一股无名火从心头烧到小腹,他今天要让马杰看看勾引魅魔是什么下场。 马杰被顶得尖叫连连,嗓子都叫哑了。前端性器被绑住的感觉很不好,体内巨大的快感无处可去,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绞紧后穴。堵不住的水液从后穴中涌出,或是被身后抽插的性器带出来,在重新插进去时被拍打在穴口,形成一片半透明的泡沫。马杰双眼完全无法聚焦,被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后穴已经潮喷三四次了,他觉得按这么做下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先脱水昏迷还是先被操晕过去。 徐云峰也留意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拿过那个小瓶,喝了一口,渡给马杰。马杰意识模糊地被喂着水,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去追。徐云峰见状便一口一口地喂完了整瓶水。马杰觉得自己的嗓子稍微恢复一点了,便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我真的错了”,“再这么做下去真的要死掉了……”,“求你慢一点……我真的不行了……”,还讨好地去亲徐云峰的唇。 徐云峰今天像是决心要把马杰做晕过去一样,完全不理睬他的撒娇,继续又深又狠地顶着。渐渐的,马杰觉得自己的小腹开始发热了,他混沌的大脑这才意识到,刚刚徐云峰给他喂的正是他自己带来的那瓶春药。这把欲火烧上了马杰的脑袋,他彻底无法思考了,他现在只会凭本能去搂住徐云峰的脖子,双腿交叉地挂在徐云峰背后,脚跟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徐云峰的腰,蹭得徐云峰火气更旺了。配上马杰浪荡的呻吟和叫喘,徐云峰不但没有放缓速度,反而操得一下比一下深。后穴再一次绞紧,只听到马杰发出一声哭叫,真就翻着白眼被操晕过去了。 看身下人没了声,徐云峰的火稍微消下去一点。他抱起马杰,一边操一边走去了卧室。他才不管马杰晕没晕,要是晕了就再操醒就好了。后穴里的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等进了卧室,徐云峰把马杰放到床上,解开了性器上的绑带,帮他口了出来。马杰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如梦呓般的呻吟,在射出来时,猛然惊醒。徐云峰见他醒了,咽下了精水,把马杰翻了个身,重新插了进去。 后背位比正面插得更深,马杰被干得实在受不了,抓着被子就想往前爬,却被掐着腰又按回了性器上。涎水从合不拢的嘴里流出,混着满脸的泪水滴在床上,马杰哭叫着胡乱说着“真的不要了”,“要被操坏掉了”。徐云峰看着他这样子倒是笑出了声。 “现在知道说不要,早干什么去了? “来说说,谁教你的这样勾引魅魔?” 马杰摇着头,边哭边说: “是我自己想的。 “因为我不想你真的消失。 “但我想知道你爱不爱我,会不会愿意为我去死。” 徐云峰俯下身亲了亲马杰的背脊:“我当然爱你。” 马杰觉得身前的性器一跳一跳的,但和之前射精的感觉不一样。伸手一摸,发现流出的已经不是精液了。他大惊失色,一边拼命往床边爬,一边叫着“不行不行不行”。 徐云峰很恶劣地顶着他往前走,马杰往前爬一步,他就跟着往前操一下。马杰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顶穿了,他忍着干呕的欲望爬向床边,想着至少别全部都尿在床上。徐云峰把手伸到他身前,摸到大概是膀胱的位置,一下下地按压着,还要在他耳边哄他:“乖孩子,尿吧,没事。”马杰哭叫着摇着头,但禁不住小腹上的按压和耳边的低语,在徐云峰又一次狠狠操过后穴的敏感点时,马杰尖叫着前后一起漏水了。床上一片狼藉,马杰就翘着屁股趴在这一片污浊中,无意识地吐出舌头痉挛着。徐云峰看这次折腾得也够了,便在后穴又抽插了几下,射在了里面。乳白色的精液从被操得糜烂的小穴里慢慢流出来,沿着腿根,汇入马杰吹出来的水里。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魅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心里的火总算是消干净了。 床是不能睡了,但好在还有客卧。徐云峰把马杰抱去浴室清理的时候,怀里的人一直在哼哼唧唧地讨一个亲吻,亲了一下还不满足,非得要一直亲着。徐云峰感觉自己又硬了起来。魅魔又不需要克制欲望,于是顺理成章地又压着人在浴缸里做了一次。这下马杰是真被操得没声音了。他昏过去之前,心里想的是:“以后再也不要给小心眼魅魔喂春药了。”

在把马杰抱上床时,马杰在徐云峰怀里轻轻开口了: “我不知道你对我的爱是真还是假,但我是真的爱你。在你进入我的梦里之前,我就爱上你了。” 在徐云峰漫长的生命中,他也曾有过“恋人”,不过他坚信对方对他的“爱”都是出于他是魅魔。他分不清是不是性爱的快乐让对方以为爱上了自己。人类的生命很短,短到他觉得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亲眼见证了无数情人的死亡。马杰这句话却直直地打在他的心头,让徐云峰第一次萌生了想延长恋人生命的想法。也许,马杰是真心爱着他的,与性无关,只是纯粹地爱着他。 他把马杰放到床上,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亲吻着他的发顶: “是真心的。” 马杰困得眼睛都闭起来了,但还是迷迷糊糊地轻声问: “如果我喂你的真的是圣水怎么办?” “那我也甘之如饴。”

End

后记 *如果有冒犯到的话真是对不起!!!!我先敲木鱼!!!!!!+1+1+1+1+1 *徐云峰是很厉害的魅魔,已经活了几千年了,所以这种规模的小教堂根本奈何不了他。他已经可以不再进食了,但如果有小零食,他也不介意吃一口。马杰身上的十字架完全没用,因为不是纯银的……圣水对他来说是致命的,但是他有把握马杰已经爱上他了,不会忍心让他真的消失,所以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了。不过就算是圣水也没关系,徐云峰已经活得太久了,太无聊了,如果就这么死在“牡丹花”下,也不亏。 *呵呵,徐云峰故意让马杰看到淫纹的,就是等不及了准备吃实体的了。他猜到马杰一定会去查资料,然后发现他是魅魔。 *徐云峰本来也不知道十字架不是纯银的,但碰到以后发现完全不烫手,就知道小神父是真穷……法器都买不起好的…… *嘿嘿,徐云峰给马杰吃的小点心是魅魔专属小道具~前期是为了缔结关系,方便他在梦里找到马杰,后期就是魅魔牌春药了。 *徐云峰不会把马杰也变成魅魔的。两个魅魔待在一起会饿死的……主要是马杰容易被饿死……徐云峰倒是无所谓……

*特地去查了,魅魔(succubus)一般会以女性的形象出现,靠精液生存;相对应的男性形象是睡魔(incubus),会进入女性梦中使其怀孕生下恶魔(也就是说,有人会用这个理由强奸睡梦中的女性,以此脱罪),也会被衍生为梦魇。两款恶魔的画风完全不一样啊……我只能说,不愧是男本位思想下创造出来的概念……

【徐马】“惩罚” 马杰有时候会想知道徐云峰到底哪儿看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 虽然他也挺爱玩的,他倒也不介意两人玩点新的,但时不时出现在家里的新东西还是每次都能刷新他的认知。 比如,今天一进家门就看到了这条上面打了五六个绳结的棉绳。绳子一头系在玄关的柜子上,另一头连到了落地窗旁,高度大概和他的裆部齐平,略略高出一点。 徐云峰就坐在绳子尽头的沙发上,看马杰回来了就招招手让他过去。 马杰想起来了,前两天徐云峰说要好好调教一下他的小穴。 唉,不就是趁徐云峰在开线上会议的时候跑进书房拿他的皮鞋尖磨穴了嘛,这算什么大事。谁家好人在家开会还穿得西装革履的连皮鞋也穿上,这就怪不得马杰只看了一眼小穴就开始发大水了嘛。不就是想和徐云峰做爱但他没空嘛,他这不也没出声干扰徐云峰开会么,他自己拿皮鞋尖玩玩批怎么了?徐云峰也真是小气,明明后来还把鞋尖翘起来去磨他的阴蒂,不但磨,还浅浅地探进穴口去,搞得马杰只能死死捂住嘴别让自己叫出来。批里的水喷了一鞋面,又不是他故意要喷的,就是被磨得太爽了嘛,这怎么能算是他的错呢?他明明都舔干净了。哼,徐云峰真是小心眼,居然还报复上了。明明当天开完会就报复过了,弄得好像先用红底皮鞋把他踩射了再把他按在桌上操到前后都在喷水不算报复一样,怎么报复了一次还得再报复。唉,冤冤相报何时了! 但马杰还是乖乖放下包走到徐云峰面前,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徐云峰逆着光坐着,马杰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拿不准今天徐云峰的心情怎么样。马杰脱完衣服便膝行到徐云峰面前,将脑袋凑近裆部,准备用牙齿把拉链咬下来给徐云峰口一发。没想到徐云峰没有想让他口,反而抬起腿,踩着他的肩膀把他轻轻往后推,直到他跪坐在地上。皮鞋从膝盖处往里顶,挤入丰腴的大腿间,马杰便顺着力道把腿分开。他突然意识到徐云峰今天又穿了那双尖头皮鞋,身体因为记起了前两天被踩的感觉而兴奋得有些颤抖。鞋面在疲软的性器上磨了几下,马杰的身体立刻食髓知味地做出了反应。徐云峰没有去管翘起来的阴茎,而是继续往下,踩上了那道肉缝。皮鞋尖分开粉红的阴唇,顶进去了一点。鞋面蹭着阴蒂进出着,马杰爽得不断发出轻轻的呻吟,扭动着身子想让小穴吞得更多一点。鞋尖微微上挑,勾着阴蒂退出了小穴,而后重重地踩了上去。马杰猝不及防,呻吟声一下子拔高,批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竟是被踩到高潮了。 马杰坐在地上眼冒金星,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就感觉一对夹子夹上了自己的乳尖,低头一看,是一对铃铛,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一晃就发出清脆的响声。徐云峰拉起马杰的手,把他重新带回了玄关处,扶着马杰让他跨坐在绳子上。 绳子的高度卡得很巧妙,馒头一样的小批湿漉漉地包裹住绳子,马杰略微踮起脚,让绳子不要卡得那么深。马杰前后动了动屁股,感受着绳子的摩擦力。他被徐云峰牵着往前走了两步,棉绳粗糙的质感擦过肉缝,细小的毛刺扎得马杰又疼又痒。踮着脚走路很吃力,但一旦把脚跟放下去,绳子就会狠狠压上阴蒂。小穴因为刺激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淫水,马杰被磨得受不了,试图用撒娇的方式求徐云峰走慢一点,却被警告性地一巴掌拍上屁股。屁股上的疼痛感让马杰的小穴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把绳子咬得更紧了,马杰发出一声呻吟。这还没走过第一个绳结,恐怕他就快要站不住了。 绳结不大,但把它吃进去的过程稍显费力。马杰颤抖着往前挪动,隆起的绳结抵着阴蒂碾了过去,马杰发出一声哭喘,腿一软,直接坐在了绳子上。绳结挤开阴唇顶了进去,小穴紧接着便喷出一股淫水。绳结吸收不完的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积了一小滩。胸前的两个铃铛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响个不停,晃动拉扯着乳尖。两处一叠加,马杰的阴茎也被刺激得射了出来。这下马杰是真站不住了,他紧紧抓住徐云峰的手,勉力转过身去想搂住徐云峰。他真是没想到这个“调教”居然这么难熬。 徐云峰低下头去亲亲马杰,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一边夸他是好孩子,一边扶着他继续往前走。等吐出这个绳结时,马杰已经软得有点站不住了,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徐云峰身上。他因为高潮被刺激得眼泪汪汪的,一边掉眼泪一边继续慢慢往前挪着。第二个结比第一个还大,马杰可怜兮兮地卡在那里不肯往前,批里的水沿着绳子流了一地。他一想到前面还有三个结等着他,就开始腿软。 拿鞋尖磨批又不犯法!徐云峰他有必要罚得这么狠吗!还不是因为徐云峰先色诱他的! 马杰在心里骂着,嘴上却蹦出一连串的撒娇的话,又是叫老公又是叫daddy,总而言之就是“我知错了这个真过不去老公别玩了快草我”。徐云峰虽然已经硬得发疼了,但还是拍拍马杰的屁股,让他接着往前。 这个绳结不知道被徐云峰浸了什么东西,马杰刚走上去,就感觉小穴酥酥麻麻的,烫得他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却是把结咬得更紧了。马杰彻底站不住了,也不管两头能不能承受得住,整个人软软地趴在绳子上,胸前的铃铛丁零当啷地响个不停,前面的性器又跳动着感觉想射。徐云峰见马杰这样也忍不住了,把他从绳子上抱了下来。小穴离开绳结时本能地收缩了一下,马杰被刺激得发出一声惊呼,小穴又喷出一股水,打湿了徐云峰的裤子。徐云峰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插了进去。马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射了自己一身。被绳子磨得发红的小穴在抽插时频频蹭到粗硬的阴毛,体内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操上敏感点,马杰觉得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断断续续地哭叫着求徐云峰轻一点。 徐云峰俯下身用牙咬住一个铃铛扯了下来,满意地听到一声尖叫。马杰因为胸前的刺激又射了一次,于是徐云峰抱着他走到桌前,拿过一根丝带绑住他的性器根部。 “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乖孩子,我帮你绑上好不好?” 马杰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他其实不知道徐云峰说了什么,可还是本能地乖乖点头。等他发现自己前面射不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前面答应了什么,但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铃铛声中哭着试图用亲吻贿赂徐云峰帮他解绑。 可是徐云峰说了,今天要被调教的是他的小穴,可不能让其他因素干扰到。 徐云峰还提醒他说,今天还有三个绳结没走,这笔账先记下。 马杰被徐云峰带到了落地窗前。这时外面已经天黑了,屋中的灯火通明让落地窗变成了一面大镜子。徐云峰把马杰翻了个身,把他压在玻璃上,从后面重新插了进去。马杰滚烫的胸乳甫一贴上玻璃就被冰得一个激灵,他用手抵住落地窗,身子拼命往后靠着。徐云峰腾出一只手掰过马杰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看窗上映出的两人。 马杰只看了一眼就被眼前的景象羞耻得小穴收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他自己浑身赤裸着,一脸的痴态。艳红的舌头从合不拢的嘴里伸出来,一边乳头上夹着亮闪闪的铃铛不停地晃动着,另一边的乳头红肿挺立着,上面还点缀着一个清晰的牙印。下身的性器高高昂起着,根部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两根飘带随着身后徐云峰的动作一下下地蹭过雪白的大腿。小穴里盛不下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在脚边积了浅浅的一滩水洼。最让他感到羞耻的是他和身后徐云峰的对比。徐云峰的西装依旧整齐地穿在身上,只解开了皮带掏出性器操他。低下头还能看到自己的赤足和徐云峰的皮鞋。他甚至能感受到西装面料擦过背脊时,带来的那种让人颤栗的快感。 马杰突然意识到,虽然徐云峰住的地方是别墅区,落地窗外是自家草坪,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人会路过,万一……那他这幅淫乱的样子将会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突然慌乱起来,扭过头结结巴巴地想劝徐云峰离开这面大玻璃墙,至少去沙发上做。徐云峰其实完全知道马杰在担心什么,但显然马杰忘记了这是一面单向玻璃,于是故意没有理睬他的请求,反而变本加厉地往里操着,还捏着马杰的下巴,把他的哀求全封进嘴里。细碎的铃铛声混着肉体的碰撞声回荡在马杰耳边,小穴因为紧张绞得更紧了。身后的性器仍不管不顾地破开紧致的穴道,顶得一下比一下深。再一次顶上宫颈时,马杰尖叫着潮吹了。 马杰整个人都瘫软在徐云峰怀里,终于如愿被他抱到了沙发上。马杰搂住徐云峰的脖颈和他吻得缠绵,一声声浪叫被堵在口中,又从喉咙里溢出。最后徐云峰抵着马杰的宫口射了他一肚子。性器拔出来后,因为刚才射得太深,等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有乳白色的液体从被折腾得红肿的穴口里慢慢流出来。红红白白的一片,看得徐云峰又有点硬了。 徐云峰拆去了马杰性器根部的丝带,帮他打了两下。稀薄的精液从顶部慢慢流了出来,随后是少量淡黄色的液体。马杰已经被操得有点恍惚了,当他意识到自己的阴茎里流出的不止精液时,他哭着控诉徐云峰把他操坏掉了。徐云峰却很恶劣地回说,反正他也用不上前面,要是前面坏掉了,那他以后就只能靠小批高潮了。徐云峰甚至还要再往上加码,说马杰现在彻底变成一只小母狗了。马杰呜呜地哭着,非要辩驳自己不是小母狗。于是徐云峰又重新插了进去,从背后位,跟动物交媾一样的姿势,把马杰操得汪汪直叫,最后撅着屁股一边拉长声音呻吟着一边痴痴地说“我是daddy的小母狗”,“请daddy全部射进我的子宫里”,“我想给daddy生小狗”。 最后被徐云峰抱去浴室清理的时候,马杰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会凭着本能紧紧抱住徐云峰。 也不知道这次“惩罚”他到底记住了多少,看起来完全会是“下次还敢”。徐云峰想,要不下次就把马杰叫去办公室玩吧,或许叼着工牌被玩小穴他能记得更牢一点。不过徐云峰也喜欢马杰偶尔出格的行为,不如下次就说是“奖励”吧。

End

后记: *唉,不是,我要造谣,走绳那段,徐云峰能忍这么久,是不是在等药起效啊……这都不草?这都不草!

【徐马】梦中的华尔兹 如果一定要评一个年度出行倒霉蛋的话,马杰自信自己能得头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计划的所有出行都异常不顺。比如出差去广东,结果遇上大暴雨,都快飞到了,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愣是掉头飞去了海口;周末抽个空去日本玩,人已经过安检了,航班因为台风取消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假期准备去北美,结果因为飞机上有乘客突发疾病,都飞过白令海峡了,掉头迫降到了日本;这一次准备去看极光,现在航空公司声称“找不到飞行员了”,飞机不能起飞,好不容易找到了飞行员,紧赶慢赶赶上了下一班转机的飞机,人家说以为他赶不上了,所以把他的位置分配给别人了。现在的马杰坐在中转机场里,托运的行李已经飞去了目的地,而他,在机场一日游 [1]。 第二年的马杰痛定思痛,发誓一定要看到极光,于是详细地计划了出行的时间地点路线,翻了几百篇攻略,最后决定报名极地旅行团。也许就是风水轮流转吧,今年时来运转的马杰去哪儿都顺,就这么一路顺利地抵达了北极。 那个基地不止一个旅行团驻扎在那里,除了像马杰这种跟团游的,还有一些散客。极地本来人就少,抵达的当晚,大家围坐在篝火旁,一起进行破冰游戏。

徐云峰是散客之一,篝火晚会时,他正好坐在马杰旁边。徐云峰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如果要说的话,他都快成为雪橇犬的熟人了。极地是他心灵的一块净土,不管是高兴了,烦躁了,只要他哪天想起来了,他就会背着包来这边住上几天。他在这里有一栋自己的小木屋,里面陈列着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马杰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生活,他戴着厚厚的帽子,穿了据说能抗零下40℃严寒的羽绒服,脚上还穿了一双带雪爪的雪地靴,把自己结结实实地裹成了一个球。徐云峰看着他想,就像……动画片里的卡通小人。马杰在徐云峰身边忙前忙后地烤他的smore,一会儿离火太近了差点烧起来,一会儿又离得有点远,等了半天也不见表面出现焦色。徐云峰忍不住伸手帮他了一把,调整了一下马杰手上两根棉花糖的位置,慢慢地转动着。马杰看着棉花糖迅速地变成了好吃的样子,飘出阵阵甜腻的香气,眼里的崇拜多得都快溢出来。他兴奋地拿了两块饼干夹住烤好的棉花糖,先递给了徐云峰,又给自己做好了夹心饼干,一口咬下去,被烫得龇牙咧嘴的,但依旧高兴得眼睛发亮。 徐云峰侧过脸看着马杰,他想,真是好鲜活的人。 火光映着马杰的脸庞,像是给整个人打上了一圈柔光,却衬得他的眼睛越发的亮了。徐云峰修改着心里的评价,他想,真是好活泼的小狗。 都坐一起了,自然会聊上几句,于是顺理成章的,徐云峰成了马杰在这里最熟的人。半夜等待极光时,徐云峰被马杰拉着帮他拍照。 马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场景。虽然极光用肉眼来看,比相机拍出来的效果稍微差着几分,但这样铺天盖地的景象还是让马杰看呆了。绿色的精灵在无垠的黑夜里起舞,它们跳跃着,追逐嬉戏着。它们是自然的孩子,是这世间最自由的存在。马杰看得痴了,楞楞地站在那儿十几分钟,直到冷得连脚趾都快要失去知觉,才想起来举起手机拍照留念。 徐云峰不是第一次见,或者说,他其实经常看见极光。他也爱看这样绚烂的场景,像太阳放的一场烟火,而他只是匆匆路过的一名看客罢了。他喜欢置身其间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由,也常常让他感受到无边的孤独——天地间唯余我一人的孤独。 徐云峰很会拍照,他年轻时玩过摄影,还为此专门去学过。为了训练自己的摄影技术,他跑过很多地方。有几张照片确实不错,随手寄去参赛,居然还获了奖。为马杰拍游客照,那简直是大材小用,手到擒来。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拍了,调试了光线和构图,还专门等待了极光的形状。透过相机镜头看到的马杰又有一些不一样,可能是被定格了的关系,看起来有点呆呆的。 马杰对徐云峰拍的照片满意得不行,直呼大师,还想让徐云峰教他摄影。徐云峰笑了,真真是小孩心性。 徐云峰再一次见到马杰是在第二天的傍晚,他刚坐完一圈狗拉雪橇回来。徐云峰知道这个活动看着好玩,和小狗亲近,实际上在雪橇上真是冷得够呛。所以他一般都只会在小狗们跑完几圈回到基地,吐着舌头喘着热气的时候,上前去挨个摸摸小狗。小狗跟他也熟,一见着就喜欢围上去在他身边打转,用脑袋蹭他。 马杰冷得浑身发抖,拉着雪橇把手的双手僵硬得都快失去知觉了,可是徐云峰还是看到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如果你问他好不好玩,他一定会用力地点头说好玩,还会说等人不冷了还能再来几圈。 徐云峰走上前去,本是想和马杰说话,可是没想到那群小狗见着他就兴奋地汪汪大叫,一个两个的都争先恐后地往徐云峰的方向扑去。马杰一时没留意,在一只小狗经过他时被带得重心不稳,一下子扑倒在他面前的徐云峰身上,还连带着徐云峰一起摔进了厚厚的雪堆里。马杰慌忙伸手按向旁边的雪,想借力爬起来,却忘记了蓬松的积雪一点力也不会借给他,戴着手套的手深深地插进了雪堆里,把刚准备坐起来的徐云峰又一次压进了雪里。与此同时,小狗群围了上来,拿鼻子拱着两个人,闹得两人一时半会儿甚至爬不出那个小雪山。 两人好不容易终于爬起来,马杰像小狗甩去毛发上的水一样抖动着身子,又蹦又跳的,试图把身上的浮雪全部抖落下来。徐云峰就没那么容易了,身上的雪压得结实,他也无意像马杰这样蹦跳,最好是把外套脱下来拍一拍。 其实两个人被刚刚那一出闹得都冷得够呛,徐云峰便邀请马杰去他的小木屋坐坐,烤烤火。 壁炉的火烧得很旺,马杰一进屋就觉得整个人开始慢慢解冻。徐云峰脱下外衣裤,随手挂在了墙边的钩子上。 脱去厚重羽绒服外套的徐云峰只穿一件单薄的白衬衫,下身着一条烫得笔挺的西裤。白衬衫看上去是很柔软的质感,但从袖扣和衣领的式样来看,又是非常讲究的类型。衣服并不厚,透过衣料,隐隐能看见身下起伏的肌肉线条。徐云峰双手向后撑着坐在床边,等待着马杰打理好自己。 马杰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层一层地剥去,只余下贴身的里衣。他就这么从一个球状的卡通人,渐渐褪变为体态丰腴的少年。马杰转头看见了安静等待着的徐云峰,突然觉得这一刻无比神圣,任何话语都是对它的亵渎。 于是少年人赤裸着双脚,轻轻踏过木制的地板,向年长的引路人走去。年久失修的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嘎声,马杰就像精灵一样,踏着轻响,一步一步走向徐云峰。 徐云峰坐在床沿上,马杰慢慢地爬上去,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捧起徐云峰的脸和他接吻。那个吻轻柔腼腆,带着点小男孩的憧憬和试探,竟没有掺杂半点色欲。徐云峰轻轻搂住马杰的腰,像在与他共跳一支华尔兹。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意,又或许是两人心意相通的合谋,那个吻逐渐变得缠绵起来。马杰的心砰砰地跳着,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他把自己的全身心都献给了他年长的神父,敞开身体任他摆布。马杰觉得自己仿佛在云端,在梦里——或许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他甚至不知道身上人的名字。他们从未交换过姓名。 马杰又凑上前去寻徐云峰的唇。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让他再睡一会儿、再晚一点醒吧。 炉火烧了一整夜,木料时不时爆出毕毕剥剥的声音,混着低低的喘息声,与屋外的风一同消逝在无人的荒原上。 直到马杰离开,他都未曾问过那个人的名字。他只当那是一个停留在极地的幻梦,与极光一起,都是梦中的景,梦中的人,只要一睁眼醒来,便会忘得一干二净。

听说众和要空降一个K14,大家纷纷议论着。马杰不甚在意地路过——K14太遥远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却在走进茶水间时愣在了原地。马杰梦中的人再一次站在了他眼前。 那人回过头来,伸出手向他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徐云峰,以后就是你的同事了。”

End

[1] 都是真的……唉,我和我的倒霉蛋朋友们……

后记: *我天哪,好喜欢这篇。开始只是单纯地想让两个人一起去看极光。在构思整个故事的时候,感情线突然变得很轻盈,就像一片羽毛一样,挠了一下我的心。好嘛,彻底睡不着了,爬起来把这篇写完了。最喜欢的就是马杰坐在徐云峰身上和他接吻的那段,我觉得这里的马杰像献身的圣子。 *所有关于极光的描述都是我杜撰的对不起……马杰这次成功看到了极光,希望我也有机会能亲眼看一看(对,我就是那个被困在机场至今没看成的倒霉蛋)。

【徐马】Biodegradable可生物降解的 徐云峰在家时会戴上他的眼镜,只有在休息或是准备操马杰的时候才会摘下来。在公司里则永远戴着隐形眼镜。徐总说,不戴眼镜看起来更有亲和力一点。马杰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理论,但也不是大事,就由着他去。 久而久之,马杰莫名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看到不戴眼镜的徐云峰:是众合的徐总,进入工作状态;看到戴眼镜的徐云峰,是家里的亲亲老公,可以贴上去撒娇;看到徐总摘眼镜……马杰就会条件反射地开始流水。他的身体会比他的大脑先一步做好挨操的准备。 有些事不会永远一成不变,比如某个兵荒马乱的早晨,因为两人做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双双睡眠不足。徐总忘记戴隐形眼镜,马杰拿错了工牌。打卡的时候,机器滴了一声,报出了徐云峰的名字,吓得马杰手一哆嗦,瞌睡彻底醒了——他和徐云峰一直是隐婚状态,他还没有准备好公开。每次他都让徐云峰提前一个路口把自己放下来,再走去公司。 等坐到工位上,马杰紧急发消息给徐云峰让他帮自己打卡,并隔5分钟就刷新一下自己的出勤状态。打卡成功的提示和徐云峰的消息一起弹了出来。徐云峰让他自己上楼拿工牌。 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戴着半框眼镜的徐云峰插着兜靠在桌边,手中举着马杰的工牌。 “马经理这么不细心可不行啊,下次注意。” 马杰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徐云峰的唇:“徐总就不要计较这点小错误了嘛,一会儿我中午上来,好不好?” 徐云峰满意地“嗯”了一声,和马杰换回了工牌。 早上HR部门开例会,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徐总给吹来了,端端正正地往主位一坐,还说你们开你们的,我来旁听一下。 马杰现在已经有资格坐上主桌了,但该摸的鱼是一分钟都不会少摸。装作认真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实际上脑子里想的全是戴着眼镜的徐云峰好帅。他偷偷抬头看向徐云峰,却被抓了个正着。徐云峰一抬眉毛,伸手摘下了眼镜,拿在手里把玩着。马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下身不受控制地开始抬头。他心里飘过一连串的“要死要死要死”,手则不着痕迹地伸下去挡住自己的裆部。偏偏今天还有他发言的环节。马杰只能借着桌子挡住自己的下身,努力控制着自己,让注意力集中在汇报内容上。徐云峰完全知道马杰的这种条件反射,把他的一系列小动作全看在眼里。他觉得马杰特别可爱,更想逗一逗他了,于是在马杰讲完后,特地挑了几个节点向马杰提问。马杰一边在心里翻白眼,知道徐云峰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的反应故意非得搞他一下,一边又有些钦佩徐云峰的眼光,确实点出来的都是问题的关键。会后,徐总让马经理留一下,说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核对,其他人可以先回去了。Peter不知道今天徐云峰为什么这么关心马杰的部分,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趁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站好队了吧?临走前还拍了拍马杰的肩膀,让他好好干。马杰表面上公式化地笑着答应了,实际上心想,唉,Peter要是知道他和徐云峰的关系,不得把他给吓死。 所有人都走了,马经理还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徐云峰便非常亲民地走过去,一手撑在椅背上,把马杰半包在怀里,一手则悄悄伸进裤子里,开始上下撸动马杰半勃的性器。 会议室不是完全透明的,上半部分贴了磨砂的贴纸,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下半部分则是玻璃,旁人路过时,一眼就能看到屋里有没有人。 马杰的位置背对着会议室的外墙,徐云峰这个姿势从外面看起来,是两个人正凑在一起,对着电脑屏幕讨论工作,实际上马杰已经被徐云峰撸得快射了。徐云峰的手快速地动作着,时不时还用指尖去轻抠顶端的小孔,马杰被刺激得不断挺腰,一边轻声哼哼着,一边把性器往徐云峰手里送,没过多久就射了一裤子。身下的小穴已经发了大水,内裤被淫液打湿了,黏黏糊糊地贴在阴唇上。徐云峰把手往下探,手背微微向外撑着,分开小穴和内裤,随后顺势往下摸去,摸到阴蒂时狠狠一拧。马杰猝不及防地被快感冲昏了脑袋,腰猛地往上一弹,小穴里喷出一股淫水,一声短促的呻吟从喉咙里发出又被快速地掐灭。他就这样在十分钟内被徐云峰在会议室里用手玩得前后都高潮了。 徐云峰把手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亮晶晶地挂着半透明的体液。马杰乖巧地凑上前去,伸出艳红的舌头卷上手指,一根一根地把手指上残留的淫水都舔干净。随后徐云峰把眼镜架回鼻梁上,让他跟着去趟办公室。

虽然马杰现在升职到了K10,可徐云峰是K15。他能有啥工作上的事需要直接跟徐云峰汇报?真当他上头那几个领导都是吃白饭的么?(还真有可能是吃白饭的)马杰知道徐云峰肯定拿到啥新玩意儿了,都等不及到下班回家,就想用在他身上。 果然,进屋看到一个快递盒,拆开来后是一根形状普通的按摩棒。马杰不知道这根按摩棒有什么花样,但还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内裤已经不太能看了,前面是射出来的精水,后面是吹出来的水,拉开和小穴贴着的部分,淫水牵出了一条半透明的丝线,臊得马杰耳朵都红了,在心里骂徐云峰大清早的就在这儿白日宣淫。他想着,一会儿等徐云峰折腾完自己了,回工位拿上备用的内裤去厕所换一下。 徐云峰坐在椅子上拿着按摩棒研究,见马杰脱好衣服了,便摘下眼镜,拍拍腿让他过去。马杰膝行过去,看到徐云峰腿间的鼓包便很自觉地用牙咬开拉链,掏出半勃的性器开始舔。马杰双手捧着,舔的啧啧有声,头一下下动着,看起来是主动把自己的嘴当成了小穴供老公使用,一边口,还要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身下,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活动着。雪白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小穴已经湿得可以被直接插进去,马杰发出不满足的哼哼声,催促徐云峰快点进行到下一步。 “说明书上说,使用前需要充分扩张和润滑。” 徐云峰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他拍了拍马杰的脸示意他已经可以了。马杰吐出完全勃起的性器,有些茫然地望着徐云峰,他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徐云峰把马杰拉起来放到桌上,扶着性器直接插进了小穴。马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小穴再次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双腿盘上徐云峰的腰,把自己和徐云峰贴得更紧。小穴里的水多得盛不下,随着徐云峰操干的动作被带了出来,在桌上形成了一片小水泊,又滴滴答答地流下桌面。马杰到底还知道自己是在办公室里,不好叫得太大声,只能去搂徐云峰的脖子,希望能用接吻的方式把自己的浪叫全扼杀在口中。马杰耳边充斥着啪啪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小穴过载的快感连带着前面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高潮了。小穴有节奏地收缩着,在徐云峰操进宫颈处时,马杰发出了一声尖叫,小穴里喷出一股热流浇在徐云峰的性器上,前端的性器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马杰还在双眼失焦地享受高潮带来的余韵,徐云峰却抽出了自己还硬着的性器,换上了那个按摩棒插了进去。 “看起来现在已经充分润滑扩张了。 “下一步是把按摩棒插入,并按压底部把手,挤出其中的卵。” 徐云峰一本正经地念着说明书,马杰好像觉得有一点不太对劲的样子,呜呜叫着扭着屁股就想往后逃。可是他已经在桌子上了,前面是徐云峰,后面无处可退,按摩棒已经畅通无阻地被塞进了小穴,马杰只能祈祷这次的玩意不要太过分。毕竟上次玩的尿道棒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对类似形状的东西,比如吸管刷,多少有点心理阴影。 徐云峰一手按住马杰的小腹,一手捏着按摩棒的把手,并把按摩棒往外撤。马杰感觉一颗椭圆形的东西正在脱离按摩棒顶端进入他的体内,倒也不难受,就是感觉很奇怪。小腹鼓鼓胀胀的,让马杰真的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自己真的在孕育什么生命。但是当徐云峰把第二颗卵往里推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真的不太对劲了。马杰有些难受地缩紧穴道夹紧了按摩棒,扭着屁股试图把卵给挤出去,结果被徐云峰在屁股上清清脆脆地扇了一巴掌,告诉他安分点,然后毫不犹豫地塞进了第三枚卵。至此,按摩棒彻底退出了穴口,三颗卵紧紧挨在一起,躺在马杰的小穴里。徐云峰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那颗有些冒头的卵,立刻换来了马杰的一声难耐的呻吟。也不知道到底是顶到哪儿了,或者是这一路都被奇怪的东西给塞得满满当当,让马杰有种被异生物侵犯的羞耻感。他努力尝试着收缩了一下穴道,却把卵推得更里面了。马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小狗眼看着徐云峰,希望他能宽宏大量地不要折腾他太久,却没想到徐云峰拍拍他屁股让他自己坐起来,说要回家检查。顺便拒绝了马杰提出的中午上来的提议——这是存心想折腾他一天。 最后徐云峰让马杰跪坐在地上,帮他口了出来,美其名曰,先活动一下,适应一下小穴里的三枚卵。马杰口得辛苦,要分心夹住小穴里的东西,还要把领导口舒服了,不由地有些心不在焉。徐云峰当然不会容忍他的开小差行为,压着他的后脑勺,慢条斯理地在他嘴里抽插着,每一下都撞到他的喉口处,感受着喉咙挤压性器头部的快感,最后射在了马杰嘴里。马杰照例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伸出舌头给徐云峰检查,随后又舔上性器,舌尖认真地舔过每一处沾上体液的地方,为徐云峰清枪。徐云峰满意地摸了两下马杰的脑袋,等收拾妥帖后,让马杰自己穿好裤子回去,下班的时候再去接他。 小穴里含着东西的感觉马杰已经习惯了,也不是没有过因为被徐云峰惩罚而含着跳蛋坐了一下午班这种事情,但是三颗巨大的卵还是太超过了,把马杰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的,他连坐下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这些卵不小心顶进了宫口取不出来。其实马杰也不知道到时候徐云峰打算怎么把这三颗东西给取出来,又不像跳蛋那样有一根线连在外面。 马杰很快就知道这些卵是怎么设计的了,它似乎是可生物降解的材质,主打给使用者一个“孵化”的体验。等到下午,马杰感觉到最里面的那颗卵已经开始因为他高热的体温而开始逐渐融化了。里面包裹着的不知道什么液体正在一点一点地挤过其余的两颗卵的缝隙,流出小穴。马杰紧张地缩紧穴口,希望能用这种方式少漏一点出来,但是一收缩,最外侧的那颗卵就会挤压到阴蒂,小穴就会被刺激得自己开始不停地收缩流水,最后自己的水混着不明液体一齐堵在穴里,随着马杰呼吸的起伏,滴滴答答地往外漏。马杰已经因为这个恶性循环高潮三四次了,备用内裤贴着小穴的那部分一点一点地被洇湿,他在工位上不着痕迹地双腿并拢轻轻磨蹭着,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也希望那点水别最后多到浸湿他的西装外裤——他真的没有第二条备用裤子了。 马杰在工位上坐了一下午没敢动弹,等到下班的时候,迫不得已必须得站起来了。他感觉一股热流正从小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随着走路的动作濡湿了内裤。他感觉内裤快要兜不下那么多水了,他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自己的水,有多少是那颗卵的。他现在开始担心徐云峰一会儿回家发现一颗卵已经被他的体温捂化了要怎么惩罚他。 徐云峰的车照例停在一个路口外,等马杰走到时,他觉得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司机已经升起了隔板,徐云峰等马杰一上车,就毫不避讳地拉开他的裤子检查成果。一摸一手黏黏糊糊的水,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马杰的小穴还在不停地收缩着,往外面一下一下地吐着水。徐云峰两根手指伸进穴道,把靠外的那颗卵又往里顶了顶。马杰捂着嘴发出一声短短的呻吟,小穴徒劳地绞着手指,吹出一股水液。马杰小声地求徐云峰回去再做,却被彻底否决了。徐云峰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在小穴里抽动着,时而还去蹭一下阴蒂。马杰被玩得眼泪汪汪,娇喘连连。前端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马杰扭动着去蹭徐云峰的手指,却没想到徐云峰这时却把手收了回去,在马杰的裤子上随意擦了两下。 “下车,到家了。”

一进家门,马杰的裤子就被彻底脱了下来。两人的眼镜并排放在玄关处的桌上,看起来像在大眼瞪小眼。 “马经理这就是你办事的态度么?流了这么多水?” 马杰被徐云峰压在地上用两根手指检查着,上面下面一起流着水。 “看起来不太行啊,来,给你十分钟,自己排出来吧。” 马杰这才知道,原来重头戏在这里。他一边撒娇地叫着求徐云峰帮帮他,一边努力地按着自己的小腹,试图用外力按压的方式把那两颗卵挤出小穴。 真是进去容易出去难,最外面的一颗好不容易终于露了头,被小穴一夹,又自己缩了回去,甚至顶到了敏感点。马杰发出一声哭喘,更加用力地按着自己的小腹。徐云峰好心地帮他分开不自觉合拢的腿,看着马杰在地板上像一条缺氧的鱼一样不断挺腰又落回地上。那颗卵终于在不断的挤压下,一路碾过马杰的敏感点,从窄小的穴口被排了出来。马杰在被椭圆形的卵最宽阔的地方碾过穴口时哭叫着潮吹了。一股水液从穴口里喷出,卵就这么湿淋淋地躺在地上,周围全是粘液和马杰的体液,看起来真像是马杰刚刚生出来的一样。 马杰还躺在地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徐云峰抬手看了一下表:“马经理,快一点啊,还有2分钟,你还有两颗卵没排呢。” 马杰知道前面自己排一颗卵就花了八分钟,剩下的两分钟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剩下的两颗都顺利地出来,更何况,他估计有一颗已经破了。于是他只能耍赖式地去抱徐云峰,希望能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也希望自己因高潮而升高的体温能把另一颗卵也给融化了。 徐云峰把手伸下去揉捏着马杰的阴蒂,马杰还没从高潮的不应期缓过来,忽然又被捏上阴蒂,快感如浪潮般一层一层涌来,直拍得他眼前发白。小穴收缩着,把卵又往里吞了一点。马杰知道向徐云峰求情是没用的了,想接着用按压小腹的方式看看能不能让卵往外挤一点。伸手往身下一摸,前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一次,现在已经过了不应期,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还没等马杰调整好第二颗卵的位置,他就又听到了徐云峰的说话声。 “十分钟到了,怎么只排出了一个啊? “马经理,你的工作完全不合格,要罚。” 徐云峰残忍地下了判决,掏出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马杰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那颗卵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光是被徐云峰插进来,马杰就前后一起高潮了。徐云峰还嫌不够,阴茎强硬地破开绞得紧紧的小穴,一下一下往里凿着。马杰的哭叫在整个房间里回响着,他觉得这样的快感太超过了,他感觉徐云峰的阴茎快把他插穿了。他捂住小腹,可怜兮兮地一边叫着一边摇着头胡乱说着“不行了”,“要被插坏掉了”。 徐云峰饶有兴致地看着马杰的样子,俯身去亲吻马杰。一连串的吻落在脸上,把马杰的眼泪一点点舔去。下身激烈的动作和上半身的温柔根本不像一个人,马杰双手搂上徐云峰的脖颈,哭喘着向他讨一个亲吻,下身则配合着徐云峰的动作一下一下晃着。 在阴茎的撞击和高体温的双重作用下,最后一颗卵也终于支撑不住破裂了。那颗卵破裂时正好抵着宫颈。马杰只觉得眼前发花,体内快感带来的巨大冲击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尖叫着,泪水涟涟地捂着肚子。他的头向后仰着,脖颈画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像一只濒死天鹅一般,脆弱而又美丽。徐云峰一口咬上他的喉结,慢慢用牙齿磨着。马杰的嘴都合不拢了,这时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灵魂出窍地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徐云峰又抵着马杰的宫口操了十多下,射在了里面,打横抱起双眼失神的马杰去浴室清理。 在浴室里的马杰像是稍稍回了点魂,一边哭着一边谴责徐云峰把他给操坏了,肚子都被他顶穿了。为了证明马杰的肚子还是好的,徐云峰伸手拉过马杰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一寸一寸地慢慢顶了进去。一边顶还要一边告诉马杰,阴茎顶到哪儿了。马杰受不了这种漫长的折磨,他感觉体内的性器和他的手就隔了一层薄薄的肚皮,凸起的形状印在他手心里,仿佛在同时操他的小穴和他的手。马杰呜呜地哭叫着,胡言乱语地让徐云峰好好操他。徐云峰闻言狠狠顶了一下,低下头亲亲马杰说,这不是正在好好操着吗?

End

【徐马】此情可待成追忆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徐云峰又给自己灌了一口威士忌,头昏脑涨地想着。哦,对,他和马杰分手了,他再也找不到马杰了。 没有人知道徐云峰和马杰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其他人只知道有一天马经理突然辞职了,三天,从安排到交接,三天的时间,马经理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微信和手机号都换了。马杰就像一滴混入了大海的水滴,就这样在徐云峰的默许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两个人大吵了一架,马杰说,徐云峰,我没有一天不恨你。 他说,从被你潜规则的那一天起,我没有一天不恨你,而你现在还想用这种方式把我永远地绑在你身边。 徐云峰想,当时他做了什么来着?哦,他在家里布置了烛光晚宴,掏出了定制的戒指,向马杰求婚。 马杰说,我恨你把我当成玩物,我恨你拆散了我的家庭,我恨你毁了我的正常生活却又自以为是地认为你在爱我。 马杰说,我难道敢反抗吗?在你身边的每一天我都想逃,可是我没有地方能逃。 马杰说,徐云峰,放过我吧,我累了。 徐云峰又喝了一口威士忌。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他想,我以为他会像我爱他一样爱我。

两个人命运的交集起源于年会。徐云峰依旧记得第一次见到马杰的场景,穿着他那件土黄色的外套,在沙发上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坐在他身边的壮向他递上了材料,马杰只是低着头在那儿局促不安地玩手,拨弄着无名指上的素戒。 徐云峰没有能成功阻止三个人出现在年会上。这件事要细究的话,其实对他没有本质上的影响。董事长好面子,他不能让集团完蛋,但他也需要好名声。他本就需要徐云峰来帮他完成企业转型,徐云峰其实不介意帮他背这个骂名——脏活嘛,有人骂也很正常。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在所有人面前,被三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员工,在台上又唱又跳地骂。他徐云峰也需要面子。 他开始恨马杰。其实不只是恨马杰,他恨台上的那三个人。但那个外包辞职跑路了,另一个调去标准件厂了,这两个他处理起来会费劲一点,也没必要,那就让唯一留在众合的马经理承受他的报复吧。 很简单,把人叫上楼,一句话不说地坐五分钟就可以彻底压垮马杰脆弱的心理防线。 他说,马经理,你知道该做什么吧? 他看着马杰跪在他面前,求他说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徐云峰往后一靠,拍了拍大腿,“舔。” 他欣赏着马杰惊慌失措的眼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继续加码说,“马经理,你自己选吧,我时间有限。” 马杰哆嗦着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放出了他疲软的性器。 看得出来马杰确实没给人做过口活,只会笨拙地拿嘴去含。看得出来很努力,但徐云峰觉得还不够。他很快就在马杰嘴里完全勃起了,于是他抓住马杰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嘴当一个小穴一样进出抽插着。 徐云峰满意地看到马杰开始不受控制地干呕,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滚落,整张脸涨得通红。徐云峰感觉自己的性器撞到了喉口的软肉,口腔深处不断收缩着,挤压着性器的头部。报复带来的心理上和生理性的快感让徐云峰心情愉悦。他故意去顶马杰的腮帮,还要在他牙齿不小心刮到时更用力地拽起他的头发让他的头往后仰。 徐云峰最终抵着马杰的喉口射了出来。 “咽下去。” 他命令道。 马杰被精液呛得咳嗽不止,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徐云峰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看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的样子。等他稍稍咳停当了,徐云峰又下了命令:“把衣服脱了。” 马杰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徐云峰。徐云峰也不急,就这么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等着。马杰挣扎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始解自己的扣子。从外套脱到内裤,最后一丝不挂地跪在徐云峰面前。徐云峰满意地欣赏了一下,压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在茶几上,扶起自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马杰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徐云峰不甚在意,惩罚嘛,哪有让人舒服的。 他最后射在了马杰的体内。性器拔出来时,能看到被带出来的精液正顺着腿缝往下慢慢地流着。徐云峰将性器在马杰的屁股上抹了几下,勉强算是蹭干净了上面的体液,拉上裤链,又回到了那幅精英资本家的样子。没有人看得出来他刚刚教训过不听话的下属,没有人知道他刚刚在那个小员工的屁股里发泄了一发。 徐云峰又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刚好。“马经理,我去开会了,你自己收拾一下回去吧。”说着便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马杰在地上抽搐了好一阵才慢慢缓过神来。腥气的精液味在他的口腔和空气中弥漫着,仿佛生怕有人不知道他刚刚被徐云峰在办公室里操了。马杰胃里泛起一阵恶心,他颤抖着手,勉强穿回自己的衣服,冲进楼下的厕所,抱着马桶吐了两小时。后穴里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跪在马桶边时,马杰能感觉到有东西正慢慢流出穴口,洇湿他的内裤。下身黏黏糊糊的,整个下午他都在担心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异常。那天晚上马杰失眠了,他看着在身边熟睡的妻子,第一次明白了“同床异梦”。

那天之后,被操变成了家常便饭。马杰需要随时做好被徐云峰一个消息叫上楼挨操的准备。最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开始享受被操的快感了。他在被徐云峰操的时候会硬,有时候操得狠了,被操进了乙状结肠,他甚至会控制不住地射出来。马杰拒绝承认这是被爽的。在人生的前31年,他一直都是一个顺直男,他有一个爱他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可是现在,他正在从被强奸中获取性快感,甚至开始有些迷恋这种感觉。 他开始学会给自己做扩张,每天夹着一屁股润滑液,在工位上等徐云峰叫他上去。他背着妻子买了按摩棒,在徐云峰没有给他发消息的日子,偷偷躲进厕所隔间,想象着徐云峰把他压在办公桌上从后面干进去的样子,坐在马桶上用按摩棒玩自己,直到射出来为止。 马杰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徐云峰毁了,他开始逃避回家,逃避和妻子的性事,因为他发现他只能靠后穴的快感才能硬起来。他的妻子很体贴,发现他硬不起来以后就没再向他要过。可是马杰难以接受这个事情,他觉得对不起妻子,他难以启齿。 又一次失眠后,马杰决定和妻子提出离婚。理由是他出轨了。马杰差点落得净身出户,孩子也理所当然地跟了妻子。也就是妻子心善,至少给他留了辆车,让他在找到新的住处之前,至少还能开车上下班。 作为上司,需要时时关心下属的状态。徐云峰在第一时间知道了马杰离婚这件事。马杰便顺理成章地搬入了徐云峰家。 这会儿的马杰多少有点开始摆烂了。婚也离了,住的地方也有了,每个月的抚养费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大的负担,他甚至愿意多打一点来弥补自己的愧疚。他开始主动接受与徐云峰做爱这件事,他开始在徐云峰操进来的时候放出自己的呻吟声。 徐云峰看着马杰的这种转变觉得有意思,于是变着花儿地折腾他,让他在挨操的时候喊“老公”才让他射。从背后插入的时候,徐云峰会把手指伸进马杰的嘴里,两根手指夹住肥厚的舌头玩弄着。这时候马杰就会发出讨好的呻吟,盛不下的涎水顺着下巴一点一点滴到地上,徐云峰就说他是需要围口水巾的小狗。 徐云峰为马杰买了一条狗尾巴造型的肛塞。有时候周末两人都在家时,徐云峰会让马杰戴上尾巴,像一只小狗一样在铺满了名贵地毯的家里爬来爬去,看着他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扭着屁股让尾巴摇起来。这时候徐云峰会把尾巴拔出来,让马杰咬在嘴里,从后面操进去。 马杰咬着尾巴发出呜呜的呻吟,口水把尾巴毛都打湿了,被身后的性器顶得眼泪汪汪的,看起来真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狗。 徐云峰会在射进去后重新把尾巴插回去,堵住即将流出来的精液,然后在下一次操的时候,就着上一次遗留在屁股里的液体当做润滑。做到后面,马杰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精液灌得鼓了起来,一肚子的精水,仿佛晃一晃还能听见水声。在徐云峰最后一次把尾巴拔出来时,他恶劣地伸手去按压马杰的小腹。每按一下马杰就叫一声,精液一股一股地混着体液喷出来,弄脏了一大片地毯。徐云峰这时候还要故意边压边说,小狗怎么这么不听话,养了这么久还会在家里乱尿,该做做规矩了。 马杰觉得,做爱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式,他开始研究怎么样让自己能被操得更舒服一点。他发现徐云峰心情好的时候会做得更温柔一点,甚至有时候会有after care,反之则会把他折腾个半死。 马杰开始尝试换着法子地讨好徐云峰,他开始学着在徐云峰从酒局回来后给他端上一碗醒酒汤,在周末下厨做一些自己拿手的菜。他会在床上表现得尽量放荡,显得他享受其中,他也会在徐云峰带他出门时表现出对徐云峰说的一切都很感兴趣的样子。 可是马杰还是会在半夜惊醒。他会梦到妻子和女儿,梦到自己第一次在办公室里被徐云峰潜规则的场景。这种时候,他就会楞楞地望着天花板,流一晚上的眼泪。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还得用毛巾蘸上冰水敷一会儿自己红肿的双眼,希望徐云峰和同事们不要看出他的异常。 晚上睡眠不足,他只能抓紧时间在午休时补觉。但有时候还会被徐云峰叫上楼去吃个快餐。马杰有时候会一边被操一边走神,严重的睡眠不足让他整个人有些恍惚。 马杰不知道怎么消解被操的快感和心中的恨。有时候被操到翻着白眼高潮时,他会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他的灵魂仿佛飘到了半空中,悲哀地看着跪在地上前后一起流水的自己。真可怜,他想,逃不过身体上的快感,也忘不了心里的恨。

徐云峰为什么会爱上马杰? 徐云峰也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点打动了他。或许是因为某一日马杰亲自下厨烧的菜特别好吃;或许是看到马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样子,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撒在马杰身上,整个人显得格外温柔;或许是马杰窝在毯子里看球赛的样子特别像一颗巨型棉花糖,让人想啃一口,又怕被甜到牙疼;再或许,是马杰在床上时高潮的表情,想到曾经拆他台的人现在在他身下叫得像个雏妓,让他觉得心情从未如此舒畅过。 马杰像春雨一般渗透进了他的生活中。 徐云峰的家在被马杰入侵之前,像个样板间。除了他自己一个活人以外,没有任何一个活物,也没有任何一件有温度的东西。冰冷的大平层活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马杰带来了植物,带来了毛茸茸的毯子,带来了便宜但软和的抱枕。马杰说,再怎么样也不能委屈了自己,日子还得过。 马杰带来的生气,就像春风一样。一旦苏醒过来,就很难再接受原来的那种活死人的生活了。

所以徐云峰向马杰求婚了,他想要永远地把马杰留在身边,即使他知道,婚姻也并不是那么牢靠。 他没想到马杰居然是这个反应。火气涌上了徐云峰的心头,他又想起了年会那天的羞辱感。 徐云峰一把将马杰摔到了沙发上,脱下他的裤子,按着后颈直接插了进去。眼镜早就摔在了一边,马杰脸朝下被按进了他心爱的抱枕里。 马杰的后穴温热潮湿,似乎随时都准备好接纳入侵的性器。徐云峰泄愤式地一下下往里顶着,他希望能听到马杰的哭声,听到他的求饶,或是从哭声变成夹带着哭声的娇喘,证明马杰被他操得很爽,证明马杰就是个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骚货。 可是没有,身下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徐云峰有那么一瞬间都疑心是不是自己操得太狠,手又按得太用力,真把人给做昏过去了。他抽出性器,把马杰翻到正面重新插了进去。 马杰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哭着,眼泪流得满脸都是。马杰已经放弃了挣扎,他像一片海上的树叶,任凭波涛将他颠得起起伏伏。他不知道自己即将去往何方,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他已经有点绝望了。 徐云峰看到马杰的表情,突然内疚起来。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俯下身去亲马杰,希望马杰能给他一些回应。等马杰的眼睛稍微聚焦起来一点,徐云峰试图用亲吻哄骗马杰开口。 马杰嗓子哑哑的,沉默了半晌才冒出一句话: “你看,你就是这样的。你永远学不会好好交流。” 随后他又说了一遍,“徐云峰,放我走吧。”

那天徐云峰还是做完了后半程,照例射在了马杰穴内。但这次没有做清理,他把马杰留在了沙发上,把自己在书房里关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从书房里出来,对马杰说,你想走就走吧。 徐云峰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或许是他太爱马杰了,或许是他知道马杰就像手上的那一把沙子,再怎么用力攥紧拳头,都阻挡不住它的流逝。

马杰得了圣旨,火速收拾东西辞职,并删除拉黑了徐云峰全部的联系方式。 从马杰彻底消失的那一天开始,徐云峰就开始活在对马杰的回忆里。在公司时,K14的徐总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回到家后,他经常会对着空气说话。 他说,马杰,你看,这盆花比昨天又多了两个花骨朵。 他说,马杰,今天我想吃你烧的菜,顺便再蒸两个馒头。 他说,马杰,我找不到你的那条一碰全是静电的毛绒毯了。 他说,马杰,你不要走,马杰,我需要你。 又一次停电,徐云峰翻箱倒柜找出一根蜡烛。蜡烛的光在幽暗的房间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徐云峰久久地注视着那颗跳跃着的火苗,烛火摇曳中,他仿佛看到了马杰正向他走来。

可是徐云峰再也找不到马杰了。马杰离开公司后甚至换了微信和手机号,他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一样,消失了。或许马杰现在正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过着他想过的生活。

End

后记: *看到《前途无量》里钱才入狱的截图后,非常想写很脆弱的徐云峰。就是那句,每天都能看着种的郁金香长大,勾得我半夜睡不着觉爬起来把那个片段给看了,然后火速给这篇文写了个框架……哈特痛痛,所以虐一下徐云峰。虽然在《火星幻想录》里写过了,但还是想再写一次。这次得be。 *差点写死马杰,最后还是被我删了。难得对我们小马好一点(也没有很好)(马小杰对不起) *感觉写徐马最难的就是写徐云峰为什么会爱马杰。我有一万个理由让马杰爱上徐云峰,或者如果不爱,马杰也可以有一万种方式被绑在徐云峰身边。但是徐云峰为什么爱马杰?或许世间的事就是这么没有道理,就是被某一瞬间的温情击中了,就是非他不可了。

【徐马】Say NO to This 众合HR部门今年的团建地点定在郊区的一个露营基地,整个团建活动由于今年空降的K14徐总也会莅临而办得尤为认真。 徐云峰简单地演讲完后,就示意大家各玩各的,他则只让托马斯陪同,在各个区域随意转转。托马斯知道,领导初来乍到,还对部门的人不够熟悉,需要培养扶植一些自己的手下亲信,于是便在经过每个区域时,为领导介绍几个自己觉得有能力的员工。路过烧烤摊时,听完托马斯的介绍徐云峰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手点了点那边正在忙前忙后为大家服务的人问这人是谁。到底是差了些级别,托马斯也不认识这个小职员,于是向他招招手,把人叫过来做自我介绍。 那人收到领导的指示,一路小跑着过来,露出小狗一样的笑容说他叫马杰,是K6的一名专员。徐云峰顺口又问了几个工作方面的问题,马杰便很流畅地作了答。徐云峰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挥挥手让他回去接着忙,便与托马斯一起前往下一个区域了。托马斯觉得很满意,他手下被随手点到的一个K6的小员工都能表现出这么强的工作能力,决定回去让Peter留心一下这个人,多给他点机会。 可是托马斯没想到,还没等他培养这个小员工,马杰就被一纸调令调去总裁办当秘书了,职级升为K7。 徐云峰第一眼看到马杰时,觉得他特别可爱,像一颗巨大的棉花糖一样,在人群中穿梭着,忙进忙出,又是端烤串又是倒饮料,大家也都爱在他走到桌前时和他开上两句玩笑。等托马斯把马杰叫到跟前后,一问发现这个小职员的工作能力居然也还不错。于是就这么决定把这人放自己身边,亲自培养。 马杰的丈夫也是众合的员工,两人是在年会的后台认识的,一个负责筹办,一个表演节目,两人就这么看对眼了,正巧马杰家里催婚催得紧,他就这么和丈夫领了证。两人工作都很忙,但依旧会努力挤出时间和对方一起度过二人世界。收到调令的那天,马杰甚至等不到回家,就一个电话打给了丈夫,说要晚上一起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做徐云峰的秘书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马杰甚至有些专业不对口,刚上手的时候感觉自己什么都不会,到处请教那些前辈。但好在他学习能力强,很快就能满足徐云峰的工作需求,甚至还能精准判断徐云峰对工作项目的偏好。就这么做了两个月,徐云峰提出要带马杰出席一个商务晚宴。 在参加晚宴之前,徐云峰给马杰批了半天的假,亲自带他去商场订做一身衣服。 徐云峰进的那家店里卖的东西一看就是马杰买不起的,或者说,马杰根本不会想到花这么大一笔钱只为了买一件只能穿没几次的晚宴礼服。但是没办法,领导觉得自己的衣着太跌份了,马杰想着,就算是得花两个月的工资,也得狠狠心买。徐云峰熟门熟路地走进店,指挥着店员给马杰量体,尝试不同的款式。马杰觉得自己像个换装游戏里的主角一样。一套一套衣服试下来,原本战战兢兢的他也开始适应自己被当个娃娃一样被摆弄了。徐云峰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惜字如金地对每套衣服做出几句评价,时不时抿一口手边的French afternoon tea。试衣服花了足足两小时,最后在马杰去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时,徐云峰去前台刷卡买了两套他满意的衣服。 接待徐云峰的店员和他也算是熟人了,边操作着手边的机器,边和徐云峰打趣:“徐总这是有新情况了?” 徐云峰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回道:“我秘书,打扮一下好带出门。” 马杰还盘算着自己卡里的钱够不够买一套徐总满意的服装呢,踌躇着出了换装间的门,却看到徐云峰插着兜站在那儿等他。见他出来了,告诉他记得自己下周来取衣服。马杰楞楞地点了点头。 “走吧。”徐云峰说完就抬腿出了店门。 马杰脑子还没转过来,跟着徐云峰走了一段才想起来问: “徐总,您是帮我把钱付了吗?多少钱?我转您。” “行了,就你这点工资我还不清楚?” 徐云峰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马杰慌忙跟上。 马杰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大奖了,先是被副总钦点升职加薪,再是被赠送了两套价值不菲的礼服。总不能完全是因为他能力出众吧? 晚宴当天,徐云峰让马杰把衣服带去公司,在他的办公室里收拾妥帖了再走。衣服穿起来并不复杂,复杂的是零零散散的配件。马杰第一次知道还有衬衫夹这种东西。皮质的绑带有些紧,在马杰白嫩的腿根处勒出一圈痕迹。绑带两侧的肉微微溢出,看起来饱满而又可口。 在他人面前换衣服,马杰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脸上发烧,但又不得已需要这样做。徐云峰居然还会亲自上手替他调整。手指碰到皮肤时,马杰身体有些颤栗。他努力抑制着想要勃起的欲望,祈祷着徐云峰不要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等把整套衣服都穿搭妥帖后,马杰对着镜子观察着自己。徐云峰亲自挑的衣服确实不错,马杰整个人看起来都比平时精神了很多,按他自己的话来说,看起来有点人样子了。 第一次去高档晚宴,马杰算是开眼界了。晚宴上全是光鲜亮丽的人,食物高档得他感觉自己无从下口。觥筹交错间,马杰恍然觉得自己看见了上流社会的酒醉金迷。 这是徐云峰第一次带马杰出席这种场合,后来次数多了,马杰也就熟练起来了。他可以毫不羞耻地在徐云峰面前脱下衣服换上礼服,再熟练地在晚宴上应着各路人士的话题,并为徐云峰挡酒。家里的礼服和昂贵的小饰品也越来越多,马杰毫不在意地和丈夫解释说,是徐总觉得自己不够拿得出手才买的。 其实徐云峰没有很多酒需要马杰帮他挡,但马杰乐意挡酒,他便由得他去。 但有一次,马杰是真的喝多了。 倒也不是那天有多少人想灌徐云峰——徐总坐到这个位置,已经很难有人有本事给他灌酒了——而是有人铁了心地想灌马杰。那人似乎是徐云峰的合作伙伴,特别爱喝酒,动不动就说要提一杯,甚至半开玩笑地说,徐总他不敢灌,但要是秘书喝够本,这个项目就能成。 马杰没办法,徐云峰不拦,他就只能咬牙为了这个项目上。红的白的混着往肚里灌,等散会的时候,他已经连路都走不稳,只能靠在徐云峰身上了。 喝多了的马杰算不上安静,不至于满嘴跑火车但也没有安分到能安安静静地在车上坐着。他似乎把徐云峰当成了自家丈夫,一双手环上徐云峰的脖子,硬是抱着不肯撒手。徐云峰就没打算把马杰送回家,直接让司机把他们送去了酒店。 马杰被剥光了扔到床上时,眼镜已经不知所踪了,价值不菲的衣服就这么散了一地,无人在意。徐云峰插进去的时候,马杰还环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叫“老公”。 徐云峰没想到马杰在床上能这么骚,一口小穴生得潮湿而又紧致,一张一缩地迎接着入侵者。马杰的敏感点生得特别浅,还没往里插进去多少,就听到了他陡然拔高的呻吟。徐云峰被马杰的小穴夹得头皮发麻,用力往里顶了进去。马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听起来像在催人再操得狠一点。于是徐云峰也这么干了,他每次都把性器退出到只剩头部,再狠狠碾过敏感点往里插。马杰被插得头昏脑涨,前端的性器因为快感而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一些,但又因为过量的酒精,无法完全勃起,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马杰昏昏沉沉的脑袋完全无法判断当前的情况。他只觉得今天丈夫操他操得特别狠。他不由自主地搂住身上不断动作的人,扭动着腰往性器上撞去。嘴里的骚话断断续续地往外冒着。 “嗯……老公好棒……操得我好爽…… “老公再用力点……好舒服……” 屁股后面的阴茎操得一下比一下深,巨大的快感堆积在身体里,但因为身前的性器无法完全硬起来,马杰难受地直掉眼泪,一边哭一边撒娇式的嗲声嗲气地叫着“老公帮帮我”。 但前面的性器没有硬起来也不影响马杰用屁股高潮。他从来没有被操得这么狠过,他觉得今天的丈夫有些反常,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混沌的大脑根本没法分析这么多,他只能依靠着本能配合着身上人的节奏和动作。 “快到了,快到了……老公再快一点……” 马杰一边喃喃着一边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人。身后的小穴痉挛着绞紧,马杰爽得眼前发白。失焦的双眼迷瞪瞪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他觉得今晚实在是有点爽得太超过了。 以后还要喝完酒和老公做爱。 身上的人把性器拔出来,把马杰翻了个面,从后面再一次插了进去。马杰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叫得像个出来卖春的雏妓一样。后穴的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拍打在穴口周围。马杰被插得眼冒金星,嘴都有些合不拢了。艳红的舌头伸出一截露在外面,让人看了觉得适合往嘴里塞点东西。 在马杰又一次高潮时,徐云峰放松精关射在了里面,随后抽出来,把半软的性器塞进马杰嘴里让他清枪。马杰也不管塞进来的是什么,让他舔他便像舔棒冰一样认认真真地一寸一寸舔过去。舌头卷起留在性器上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再吞咽下肚。徐云峰被他舔得又硬了起来,于是索性就着他的嘴操了起来。 马杰被抓着后脑勺的头发往性器上撞,粗大的性器噎得他眼泪汪汪的。性器的头部碾过舌头,又撞向口腔后侧,他只能努力放松喉口,试图含下整根东西。马杰也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没多久就适应了这种节奏,开始用舌头卷上性器,还时不时吸紧双颊,或是在性器插到底的时候做吞咽的动作。徐云峰被服侍得很满意,感觉快要射的时候便拔出来,对着他撸了两下,射在了脸上。浓稠的精水顺着脸颊往下淌,马杰还伸出舌头舔去流到嘴边的部分。 徐云峰想,真是个天生适合被操的婊子。

徐云峰故意没有清理马杰的后面,只是拿毛巾擦去了他脸上的精液。 第二天马杰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酒店的房间里,打开手机,十多个来自丈夫的未接来电。他觉得头痛欲裂,喉咙口也一阵阵发疼。昨晚喝多了,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他刚一坐起来,就觉得身后有东西正慢慢流出来,掀开被子一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欢爱的痕迹。马杰觉得头更疼了。他先发消息给了丈夫,说自己昨晚喝多了,现在在酒店,让丈夫不要担心自己。然后从床头抽了几张纸,慢慢擦干净自己下身流出的精液。 他的衣服散得到处都是,马杰一路捡一路穿,走到房门外正好看到了端着咖啡正在享用早餐的徐云峰。 马杰脑子进划过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老板都在这儿,那他就不用担心考勤问题了。随后意识到,他身上的这些痕迹恐怕都出自徐云峰之手。 徐云峰招手让他过去一起吃早餐。 马杰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坐下,纠结了半晌才问:“徐总,昨天……” 徐云峰头也不抬地打断他说:“昨天你喝多了,把我当成你丈夫了。” 马杰闻言便闭了嘴。按徐总这意思,昨天谁强迫谁的还真说不清楚呢。让人徐总屈尊纡贵地操他这个小职员,也真是委屈人了。

马杰回家后,越想越觉得不对,人家徐总给自己买了那么多东西,自己却酒后乱性,抱着人徐总不放手,还把徐总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和人稀里糊涂地上了床,想想就觉得不但对不起徐云峰的培养,还对不起丈夫对自己的感情。思量再三,马杰向徐云峰提出了调岗申请。 马杰站在徐云峰办公室里,低着头背自己的腹稿: “第一,我很忠诚;第二,我很勇敢;第三,我很乐观;徐总,我是有家庭的人,那天的事我觉得对不起您也对不起我丈夫,我想申请转岗。” 他听到对面发出一声轻笑,抬起头,看到徐云峰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工作能力很强,我希望你能留在总裁办。 “我下周还有个演讲,稿子记得帮我准备一下。” 马杰坐在厕所里搓着自己的脸。他想,徐总没说不计较那件事。

调岗申请毫不意外地被驳回了,只是在一周后,徐云峰把马杰叫到了办公室,递给他一叠照片。 马杰一张一张地翻着,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那些照片是他跟着徐云峰参加各种宴会的照片,很多错位的角度,看起来他和徐云峰亲密异常。如果这些他还能辩驳说是工作,最后的几张酒店里的照片就半分抵赖不得了。从两人一起进酒店,到模糊的床上照片,马杰越看越心惊,翻完最后一张照片,他猛地抬头看向徐云峰。 徐云峰没有解释,只淡淡地说:“马杰,你也不想你丈夫知道这些吧?” 马杰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资本家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可他别无选择,只能跪下来膝行着挪向徐云峰身前:“徐总,请您千万不要告诉我丈夫。” 徐云峰轻轻“嗯”了一声,抬起马杰的下巴:“那得看你表现了,马杰。” 随即往后一靠,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马杰。 马杰犹豫了两秒,上前用嘴咬开了徐云峰的裤链。 马杰口得很认真,不但主动把自己的嘴当成小穴让徐云峰操,还在被徐云峰射了一嘴后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伸出舌头给徐云峰检查,而后又舔上半软的性器,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每一滴体液。 徐云峰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做这些。做完后也没有任何评价,只是站起身,收拾好自己,让马杰出去了。

凡事只要开了头,就会像被地心引力吸引着从高山上滚落的石头一样,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落,越滚越快。马杰开始频繁地被叫去办公室和领导做爱。有时候只是拉开裤子让徐云峰操一顿泻火,有时候则会是一丝不挂地接受漫长的放置和调教。 但不得不说,徐云峰的技术好到让马杰有些见异思迁了。工作和生活的紧密联系,让他甚至生出了些条件反射。有时候马杰看到徐云峰摘手表,就知道他准备用手指给自己做扩张;看到徐云峰摸手腕,就知道他有些不耐烦了,往往那场性事会相对粗暴一点;看到徐云峰脚尖轻点,就想到有一次在开线上会议时,徐云峰用红底皮鞋轻踩自己性器的场景。马杰就像一只被训练得很好的小狗一样,看到徐云峰的动作,身体就立刻会做出反应,前端慢慢翘起,后穴开始不自觉地分泌体液,渴望着即将发生的事。 徐云峰依旧会带马杰出席各种社交场合,但局后两人去酒店的频率也直线上升。宴会后的徐云峰与在办公室里的不同,有时候会很温柔地给马杰做扩张,会问马杰喜不喜欢这种姿势,还会给他做事后清理。有时候徐云峰也会让他穿上情趣内衣,两个人一做就是几个小时。 马杰开始和徐云峰约会。徐云峰会带他出席各种私人的活动,有时候也会有两人单独的约会。马杰喜欢徐云峰在外展示出的绅士风度,也喜欢他在床上的技术。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肉体和心灵双双出轨了。 马杰对丈夫还是有愧疚之情的。每次和徐云峰约会后,他都会回家缠着丈夫做爱。仿佛用这种方式,他就能补偿自己的丈夫,能让自己减轻一点愧疚。马杰的丈夫觉得他最近越发的骚气了,像个粘人的妖精一样,频繁地向自己讨要。他也乐得惯着马杰。他也曾不经意地问过为什么最近这么想要,马杰在床上一边呻吟一边回答,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需要性事来发泄。

这样的平衡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公司里出现了关于马杰的谣言。 谣言是从一个和马杰甚至不算相熟的同事口中传出的,好像是曾经和马杰有过过结。那人说马杰一个HR能转岗到总裁办做秘书升职到K7,还跟着徐云峰频繁出入酒会,是因为他是徐云峰的小蜜,这些都是他和徐云峰睡出来的。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要是去细究,会发现有几个马杰和徐云峰去酒店的时间地点都能对上。 谁不爱吃瓜?特别的K14副总的瓜。这个谣言迅速地被传播了开来,当日就在公司论坛里建了几百层楼。那个员工还不断地补充细节,说得言之凿凿。 虽然大家都在帮忙瞒着马杰的丈夫,但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谣言还是传到了他耳朵里。 马杰的丈夫觉得,有必要和马杰谈一谈了。

马杰当时其实还没看到这个谣言。毕竟大家都会下意识地防着瓜主本人,再加上马杰最近确实忙——忙着工作也忙着做爱,甚至没空去翻论坛。丈夫说晚上让他早点回家,要和他谈事情,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一回家,马杰就觉得家里的气氛不对。他从未见过丈夫这样压抑着怒气的样子。 “马杰,论坛上说的是真的吗?” 马杰一头雾水,什么论坛上的东西? 丈夫打开手机点了几下,递到马杰跟前。马杰再一次觉得自己开始冒冷汗。和上次不同,这次的事都是确确实实地发生过的,只是逻辑顺序不对。那人说他先和徐云峰上床,然后再调岗,但实际上他是在被调岗后三个月才第一次和徐云峰上床。但是近期的那些开房时间又是千真万确做不得假。 马杰有些头晕,他的手紧紧捏着手机边缘,用力得指尖都在泛白。丈夫看着马杰的脸色,猜想事情多半是真的。火气涌上他的心头,但他还是存有那么一丝希望,他今天只想听马杰说这些都是诬陷。 “马杰,我问你,是真的吗?” 马杰抬起头看着丈夫,嘴唇哆嗦着。他应该怎么说?说他被威胁了?说他不是自愿和徐云峰约会上床的?他说不出,他问心有愧。 沉默了半晌,马杰终于开口了:“你想听什么? “你想听我说这一切都是编造的,还是我是被强迫的,这一切都是徐云峰的错?” 丈夫一看到马杰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个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他愤怒地站起身,往马杰脸上甩了一巴掌。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知检点。 他骂马杰说他就这么想升职加薪,甚至不惜出轨爬上副总的床,骂他和徐云峰上床后还恬不知耻地回家和自己做爱,他骂马杰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婊子。 马杰被打的那边脸火辣辣地疼着,他伸手捂住那侧的脸,一声不吭地听着丈夫的指责。等丈夫终于骂得词穷了,马杰又开口了:“顺序不对。” 丈夫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马杰还会出言辩解。 马杰接着说:“是我先被调到总裁办,再和徐云峰上的床。” 丈夫被马杰的这句话气笑了,合着只有这个顺序不是对的,其他都是真实存在的。马杰没有否认和徐云峰上床的部分,那么出轨就是确有其事。他指着马杰,你你你地说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拧开水瓶给自己灌了一肚子水。 末了,他说:“我们离婚吧。” 马杰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从事发起,他就知道事情必然会走向这个结局,可他还是一下子接受不了。他低声下气地求丈夫,说他会再申请转岗,他会和徐云峰断干净,只要不离婚,什么都好说。 马杰心知徐云峰不会放他走,但他没有这个勇气去辞职。他也快三十了,这个年纪要是辞职了,还真就难以找到下一份工作。他也怕和丈夫闹离婚,到时候把家里的老人给气出个好歹来。他已经不年轻了,各方面都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马杰絮絮叨叨地说着,他列举了一二三四五点不能离婚的理由,求丈夫别那么狠心。丈夫俯视着跪坐在地上求他的马杰,说道:“不离婚也可以,我要你在朋友圈发公开声明,证明你没有靠卖身获得职位。但我也要你说清楚,是你在出轨,我是受害方。” 马杰的脸一下子白了。这朋友圈一发,就彻底社会性死亡了。 他丈夫知道他不愿意,于是火上浇油地接着威胁:“离婚和声明二选一,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又加了一句:“反正你说你只是出轨,只是道德败坏,根本不是假公济私,用性资源换取权利。” 说完便进了卧室,摔上了门。 马杰在客厅楞楞地坐了一夜,眼泪流干了的时候,他决定发朋友圈声明。 第二天众合论坛又炸了,热度高到差点把服务器聊瘫痪了——正主本人出来承认了! 虽然不是先前谣言里传的爬床,但马杰的那条声明也够炸裂。 马杰声称,他和徐云峰是婚外情关系,是他转岗后主动勾引徐云峰,辜负了徐总对他的培养。但他的每一笔工资都是他劳动所得,完全没有靠裙带关系。 他不敢说徐云峰拿照片威胁他的事。出轨事小,但如果把这事捅出去,徐云峰想要报复他的话,那他真是永无出头之日了。马杰只能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维护一点体面。 朋友圈一发,自然引起轩然大波,有人同情马杰丈夫,有人说马杰不知检点,表面上老实,没想到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人,还有人说徐云峰堂堂副总,没想到会被马杰蒙在鼓里。没人敢说徐云峰没素质知三当三,因为徐云峰是K14的副总。

马杰还是和丈夫离婚了。这次是他主动提的。朋友圈发布后的一周,马杰因为实在承受不住舆论压力,和丈夫去办了离婚。 转岗的申请也再一次被驳回了,马杰知道自己永远也逃不开徐云峰的掌握。只要徐云峰想,马杰永远都得留在他身边。 离婚后的马杰反而感觉自己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了。本来他还觉得自己出轨,有道德上的心理负担。可他实在是沉迷于徐云峰,他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徐云峰了。现在他恢复单身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徐云峰一起出去约会做爱了。 马杰现在全身心地扑在徐云峰身上,他甚至觉得当时就应该同意离婚,这样就能更早一点和徐云峰在一起。他现在在床上摇着屁股浪叫的样子,真让徐云峰想起了被养熟了的小狗。徐云峰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撅得更高一点。性器狠狠地操进去,马杰吐出舌头,放浪地呻吟着。 徐云峰俯下身,贴近他耳边说:“给我生个孩子吧,嗯?” 马杰被操得有些恍惚,仿佛觉得自己真的长出了能孕育生命的器官,于是他回道:“请全部射进我的子宫里吧。”

K14总裁办公室里,那个同事和徐云峰面对面地坐着。徐云峰推过去一个信封:“你做得很好,这是你的报酬。”

End

后记 *看得出来我最近一直在听Hamilton,后半段是The Reynolds Pamphlet的剧情。 *照片是徐云峰找人拍的,谣言是徐云峰找人散布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徐云峰一手策划的。很坏的徐云峰,就是这个阴湿味,爽! *徐云峰不会和马杰结婚的,他只是想独占马杰而已。 *徐云峰递给那个人的信封里是封口费和跳槽到另一家公司的推荐信,他得防着马杰跟人对峙发现真相。 *有一个没写进正文的点:徐云峰从一开始就知道马杰已婚,因为马杰戴素戒。又当老三了徐云峰。 *我觉得丈夫破防主要是因为升职加薪的是马杰而不是他自己……不然他真的会非常乐于把“妻子”往副总床上塞。但是这也太现实生活中的男的了……感觉要是真写出来会有些倒胃口() *徐云峰你又白草马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