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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秦】忙里偷欢

Work Text: 秦文彬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终于看完今天的最后一个号了。还没等他放下举起的双手,门又被敲响了。他皱了皱眉,喊了声“请进”。门开处,一个穿着姜黄色外套的人探进头来:“秦大夫下班了吗?”

秦文彬脸上职业性的笑变成了放松的笑。他朝人抬了抬下巴:“你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啊?”

姜峰笑了起来:“想你了,下班顺道来接你。”

秦文彬也笑了:“哪里顺道了,你就吹吧。”

肖旭本就在收拾东西,这会儿看看两人,自觉地站起身为姜峰接了一杯水,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姜峰等人一走便反锁了门,秦文彬脱了白大褂丢在椅子上,又顺手按灭了灯,黏黏糊糊地贴上去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想你了。”

姜峰掰过秦文彬的脸吻了上去,秦文彬伸手搂住姜峰的脖颈,带着他往椅子上坐。姜峰把手撑在扶手上,将秦文彬半笼在自己怀里,秦文彬的两条腿则自觉地分开卡在扶手上,屁股前后挪动着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我最下层抽屉的文件底下有套。”

姜峰愣了一下笑了起来:“看起来小秦医生是蓄谋已久啊?”

秦文彬正抬起屁股将裤子褪到膝弯,趁姜峰摸黑找套戴套的时候,将两根手指伸进小穴自己扩张起来。他闻言忍不住伸脚轻轻踢了姜峰一下:“哪儿那么多废话?”

他忘记了自己坐在滑轮椅上,这一脚倒是把自己给蹬远了。于是姜峰拉着扶手把他拽回来亲了一口,扯出湿淋淋的两根手指,将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口小穴,慢慢推了进去。

两人已经小半个月没做上了,这会儿小穴重新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好,秦文彬忍不住靠着椅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随即勾上了姜峰的脖颈跟他索吻。

椅子的滑轮在地板上发出骨碌碌的滚动声,秦文彬整个人被折了起来,脑袋使劲向后靠着椅背,轻轻喘息着,努力不要让自己的声音溢出去。他清楚这个诊室的隔音效果如何,但毕竟在工作场所和人做这种事,他到底有些羞耻。姜峰像是发现了新玩法一样,这回不抓着秦文彬的腰用力了,反而双手抓着椅子,在每一次插入时将它拉向自己。秦文彬被弄得受不了,忍不住抬脚去踩姜峰的前胸,却反被抓着脚踝插得更深了些。

两人做起来一点章法都不讲,怎么舒服怎么来,秦文彬被顶得头晕脑胀,一些细碎的呻吟从喉咙口溢出,一声声铺满了诊室。姜峰也被夹得忍不住低喘,又低下头去亲吻他嘴角的小痣。

可没想到姜峰这么一弯腰,秦文彬倒是先小声叫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行!”

他伸手勾住姜峰的肩背:“我脖子不行了,换个姿势!”

姜峰笑了起来,托着他的颈背将人抱起来,嘴上却调笑道:“我还以为你要到了呢,原来还是我技术不好。”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再加上姿势的变化,性器一下子顶到了花心。秦文彬一下子紧紧攥住了姜峰肩头的衣服,绷紧身体,小穴收缩着夹紧了入侵者——他缩在姜峰怀里闷哼一声,吹了他一身水。

“哈……都怪你!”

姜峰笑着去吻他:“果然小秦医生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秦文彬面上嫌弃地伸手推了推他:“就你这胡茬扎人,早晚给你刮干净了。”

姜峰毫不介意地咧嘴笑笑:“可是我记得你最喜欢我在有胡茬的时候给你舔了。”

秦文彬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连带着面颊也变得通红。他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好好做你的!”

于是姜峰满意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细嫩的脖子,留下一片红痕:“嗯嗯,收到。”

既然脖子不行,那就趴着来。秦文彬迅速脱掉了裤子,自觉地匍匐在洗手台前,努力翘起屁股迎合姜峰的动作。借着百叶窗透进来的灯光,两瓣浑圆的屁股白得发亮。每一次撞击都会拍出一层层肉浪,看得姜峰心怦怦跳,一股热流直往小腹涌。他将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一路沿着腰线往上摸去,突然“咦”了一声:“你怎么上班还贴乳贴?”

后入位进得格外深,秦文彬用手死命捂着自己的嘴,还要在喘息的间隙里勉强松开手咬牙切齿地回答道:“跑马拉松需要。”

姜峰却不买账,他凑近了秦文彬耳边低声道:“可是我记得你们今天不训练。”

他指甲一撬便揭下了乳贴,两只大手将乳肉在指尖揉搓着,又去拉扯敏感的乳尖。秦文彬被上下的刺激弄得有些受不住,面前又没有能抓的东西,只好反手一把抓住姜峰紧实的小臂:“问这么多干什么?”

姜峰在他耳边低低地笑,震得秦文彬心里一片酥酥麻麻的。

“秦医生要诚实地回答警察的提问。”

他说完便用了点巧劲快速顶了几下敏感点,秦文彬从喉口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下意识踮起脚绷紧了大腿。前端已经因为通感而完全立了起来,随着顶弄的动作一下下撞到面前的柜子,前液留下点点水痕。姜峰腾出一只手堵住了性器顶端的小孔:“可不能弄脏了秦医生的诊室啊,对不对?”

秦文彬急得发出些哼哼来,扭着屁股往后坐,想要得到更多。姜峰今天却格外有兴致,想要玩弄一下小秦医生。舌尖舔上了耳廓,被牙齿叼着轻轻磨了几下。秦文彬最受不了姜峰舔他耳朵,他身体一个哆嗦,手越抓越紧,指甲掐进小臂里留下几个弯弯的指甲印来。因为捂着嘴的关系,他的脸也越来越红,脑子晕晕乎乎的,感觉就要达到高潮。

“是想好了要和我做吗?” 说罢姜峰撤下另一只玩弄乳尖的手拧了一下阴蒂。秦文彬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闷闷的尖叫,一股淫水兜头浇在姜峰的性器上,又从交合处的缝隙挤出来,沿着白皙颤抖的双腿,淅淅沥沥地流到地上。

秦文彬平时飞速运转的大脑这会儿彻底罢工了,高潮过后,他才松开手,反手打了姜峰一下:“都怪你,上一次啃太狠了到现在没好全!” 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地扭头骂道,“我爱贴就贴,你少管!”

姜峰还在就着高潮的余韵破开绞紧的小穴在里面抽插着,听到这话只是笑着去亲他:“嗯嗯嗯,我们彬彬做什么都是对的。”

肉体撞击和水液的啪啪声越来越响,秦文彬一抬头看到面前的那堆资料,迟来的羞耻心涌上心头。他伸手去推拒:“轻点!呃嗯……工作场合做这个……别……”

姜峰乐了:“秦医生也知道是工作场合啊?在诊室抽屉里放避孕套,是等着和病人做吗?”

秦文彬这下真有些恼了:“不想做了就出去!”

这话说到一半便没了气势,姜峰握着他性器的手指上下滑动了几下,秦文彬立刻软了身子,哼出一声绵长的鼻息。姜峰一边哄着道歉,一边用力往里顶着:“秦医生我错了嘛,别生气别生气。”

女穴的不应期很短,更是受不了这样连续的折腾,姜峰还没顶两下,秦文彬便又吹了出来。淫液在两人脚边积了一小滩,秦文彬的袜子都被泡湿了。他扭过脸去跟姜峰索吻,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伴随着水声,显得格外淫靡。

姜峰在秦文彬再一次高潮时也放松精关射了出来。他抱着秦文彬缓了缓,又将他翻了个身,把他抱到台面上坐好,跪在地上含住了那根被他堵了许久的性器。秦文彬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下意识伸手就去推他的脑袋:“别,脏……!”

可是姜峰却毫不在意,用舌头来回舔弄着柱身,湿热的口腔把整根东西包裹了进去,前后晃动着脑袋,还要缩起腮帮子吸几下。秦文彬推拒的手变成了抓握,他将腿架上了姜峰的肩膀,洞洞鞋在脚尖要掉不掉地挂着,秦文彬爽得手指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仰着脖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感受着那根舌头戳弄他顶端小孔的刺激感。他终于忍不住,带着点哭腔央求道:“我不行了,让我射吧!”

姜警官有求必应,立刻为他做了几个深喉,与此同时,空闲的手摸上了阴蒂。只轻轻揉搓了几下,就听到头顶上发出一声哭喘,秦文彬颤抖着身子被玩得前后一起高潮了。一股精液直直地灌进姜峰的喉咙里,小穴里喷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他半张脸,又顺着脖颈流进衣领里。

秦文彬保持着高潮时的姿势久久没有动作,反而是姜峰先吐出了口中的性器,当着他的面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秦文彬急得压低声音阻拦,可是咽都咽下去了——那气人玩意还伸出舌头向他展示——秦文彬只好自己跳下柜子,把之前肖旭准备的水端给姜峰。

“漱漱口。”

姜峰还在嬉皮笑脸地邀功:“你看,没弄脏你诊室吧?那点水明早就能干了。”

秦文彬坐在椅子上颤抖着手穿裤子,听到这句话翻起眼皮瞪了他一眼:“你可闭嘴吧!”

秦文彬依旧有些腿软,只好牵着姜峰的手往外走。走之前还很有素质地扯了纸把地上的水擦干净了。幸好路上没碰到他的病人,胆战心惊却一路顺利地回到了休息室。

他打开柜子,准备换了衣服下班回家。刚把衣服从下摆掀起来,他便似有所感地扭头看到了姜峰的眼神。那人手里还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硅胶乳贴,眼神却像一只瞄准猎物的狼一样。秦文彬眨了眨眼,本能地感觉到一丝不妙。果然,姜峰从沙发上站起身,将手里的乳贴往柜子里一放,贴到秦文彬身前帮他脱去上衣:“在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不穿衣服也很正常,对不对?”

秦文彬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可是那人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他只好压低了声音唤了一声:“姜峰!”

平时姜峰都像一只大狗一样好说话,秦文彬总是会忘了他还有这样危险的一面。他整个人都被从衣服里剥了出来,浑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被插入,脖子上还贴心地套了个颈枕。他能听到两人的喘息声以及外面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休息室为了安全不让上锁,虽然他明知今天的值班医生这段时间不会来,但还是本能地绷紧了每一根神经。

性器在抽插时被小穴紧紧包裹着,穴口艳红的软肉在抽出时被翻到外面,再混着点淫水被重新塞回去。秦文彬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汪汪地看着姜峰试图向他求饶,可对方却被看得小腹发烫,反而掐着他的腰做得更狠了。

姜峰伸手摘去了秦文彬的眼镜,又俯下身去啃咬他的乳尖。秦文彬紧张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抓住姜峰的衣服,把那套衬衫都抓得皱了起来。小穴因为连续的高潮,喷得像个漏了的水壶,把屁股下面的亚麻布沙发套都洇湿了一大片。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让他的身体格外兴奋,姜峰衬衫扣子频频贴到身上的触感每次都会激起一阵颤栗。秦文彬做得满头都是汗,刘海都蔫蔫地贴在了额头上,眼尾因为高潮而变得红红的,让人格外想欺负。

轻轻的呻吟从指缝间溢出,姜峰索性拉开秦文彬的手吻了上去,用舌头在他口中搅动着,听着他越来越忍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又羞耻地努力憋回去。秦文彬的手抓向了姜峰的背脊,从衬衫里伸进去,抚摸着起伏的肌肉,在高潮时用指甲在背上留下一道道白痕。他的指甲一向修剪得很整齐,这会儿即使是控制不住地用力,也留不下任何痕迹。

秦文彬被频繁的高潮弄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上下一起流着水,雪白的身体泛起一层粉色。前端滑了几次精,这会儿已经硬不起来了,只软趴趴地贴在肚皮上抖动着,身上斑斑驳驳的全是自己的体液。他庆幸还好自己前面水喝得少,不然这回肯定要被操尿了。他正脑子迷迷糊糊地准备迎接下一波高潮,突然听见了门外的交谈声,声音听着还有些耳熟。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用手连连拍着姜峰,示意他快点拔出去。可是那人却正在兴头上,他把秦文彬一把抱起打算藏到帘子后面接着做。

秦文彬急得发疯,性器却顶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姜峰的肩膀上。对方猛地倒吸一口气,手一松,性器直直地撞开了宫口插进了温热的子宫里。脚步声越来越近,秦文彬紧绷的神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只觉得眼前发白,忍不住闷哼一声潮吹了。小穴里的水洒了一地,过了一会儿,尿液从前端的性器里缓缓流了出来,把姜峰的衬衫弄得一片狼藉。姜峰也被绞得闷哼一声,没忍住直接射了进去。

秦文彬过了好久才从耳鸣中缓过神来,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远了,大概那两个人只是碰巧路过。他神经一松,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他哭着给姜峰脸上不轻不重地来了一下:“你有病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姜峰只好连连亲他跟他赔罪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小秦医生随便罚我,我都接受。”

秦文彬把脸埋在姜峰肩窝里抽抽噎噎地哭着,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委屈的:“下次不许这么玩了!”

姜峰一听这话,满脑子都是“下次”。于是他想,应该也没啥大事,又高兴起来,抱着秦文彬回到了沙发上,像一只大狗一样拱着他,亲吻着他的身体:“秦医生辛苦了,我们回家去吧?”

秦文彬浑身无力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动着嘴皮子指使姜峰帮他做简单的清理,又让他取出衣服帮自己换上。他坐在沙发上缓了半晌,抬眼看着面前的姜峰,用手指在他衬衫湿了的那块地方圈了圈:“怎么办啊,我没有给你准备备用衣服。”

姜峰背上秦文彬的包朝他伸出手:“没事,就当是水打翻了。”

他将秦文彬拉到身前,在他耳边轻轻补充道:“什么水就不一定了。”

秦文彬刚恢复常色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他毫无威慑力地瞪了姜峰一眼:“嘴咋这么贫!”

姜峰笑得像得到了骨头的大狗一样。秦文彬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跟狗一样。”

“汪。”

这声一出,秦文彬倒是消气了,冷脸也摆不下去了。他忍着笑瞥了姜峰一眼,伸手拍了拍他:“说你还来劲了。走,回家去吧。”

秦文彬没想到姜峰真就是顺道送他回家的。他把车开到家楼下却不解自己的安全带。秦文彬刚准备下车,一回头看到姜峰还端坐在驾驶位上,不禁疑惑道:“你不回家?”

“嗯,晚点还有事情要忙,我还得赶回所里。因为太想你了,所以跟队长请了几小时的假来看看你。”

秦文彬眨了眨眼,抬脚下了车。姜峰坐在车里愣了一下,就看到秦文彬绕过车头拉开了驾驶座的门:“椅子往后推推。”

姜峰关了车灯,就着前面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再次将那根东西埋进了温柔乡。车顶不够高,秦文彬只好有些憋屈地弓着腰抬起屁股骑。在车里不用忍着呻吟,秦文彬像是要把今晚欠的份全还回来一样,一声叫得比一声绵软,听得姜峰都耳朵发烧。他揽过秦文彬的脖颈和他接吻,身下配合着他的动作顶弄着。秦文彬上了一天班又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儿真有些骑不动了。他只好收缩起小穴想让姜峰快点射出来。姜峰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抽插得更卖力了。

秦文彬感觉体内的那根东西弹了两下好像快要到了,于是他飞快地抬起屁股将东西抽出来,提起裤子穿上,还不等姜峰开口便跪在他两腿间,将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这下姜峰倒是有点受宠若惊了,虽然前面在临界时没有释放,但秦文彬平时娇气得很,不怎么愿意给他做口活的。他将手托在秦文彬脑袋后防止他撞上方向盘,又微微挺动着胯部在他嘴里抽插起来。秦文彬这次做得格外认真,舌尖舔过每一道沟壑,让那根东西在嘴里来回进出着,又在只留下一个头部时吮吸几下。姜峰越喘越急,忍不住伸手搭上了他的后脑勺。秦文彬却皱了皱眉,自下而上地看了他一眼,拍开了他的手。姜峰自知有错在先,不敢再动,只好抓着椅子边缘,坐在原地任由他服务。

性器再次在口中弹动起来,秦文彬一把抓住性器根部,含进嘴里用力一吸,同时脑袋后撤。性器离开口腔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在顶端和唇间牵出一道色情的银丝。他带着点狡黠的笑亲了亲那根东西的顶端,迅速拉开车门下了车。

秦文彬叉着腰站在车边,嘲弄地瞄了眼那根硬着的东西,看着姜峰道:“不耽误姜警官工作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便砰一声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姜峰两次在临门一脚时硬生生停下,憋得满头是汗,他着急忙慌地打开车窗冲秦文彬喊:“秦医生!秦儿!彬彬!你就这么走了啊?”

秦文彬故意不回头看他,举起手挥了挥,声音远远地传来:“你忙你的啊,不用担心我,回家了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姜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咬了咬后槽牙,自己撸了起来。他想,前面大概是真玩脱了,晚点加完班想想怎么跟小秦医生赔罪吧。

End

Notes: *我服了,本来想让秦文彬穿白大褂做的,但是一想到白大褂相当于lab coat,上面都不知道沾了点什么细菌试剂我就觉得浑身难受……算了算了,为了我的mental health,脱了吧脱了吧…… *唉,姜警官,这下真是你活该了……休息室那段我想了想也没啥能给你脱罪的,你就乖乖被罚吧

【鲁明×郑仕良】审讯

郑仕良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几天,每天除了被鞭打就是审讯,有时候还会配合上精神上的折磨——比如他们不允许他睡觉,但凡他合上了眼睛就会被叫醒。这么几天下来他身体和精神都有些撑不住了,可是他还是努力坚持着,因为他还要活着出去继续未竟的事业。 他的眼镜早在被捕的时候就被摔碎了,这么多天他已经逐渐适应了什么都看不清的感觉。不过也没必要看得太清楚,谁审他对他来说也没有区别,把刑具看得太清楚反而徒增恐惧。 鲁明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一双军靴擦得锃亮,一身笔挺的军装。郑仕良有些诧异地抬起脸,吃力地望着来人,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还没有重要到需要让这个等级的军官来亲自审吧? 鲁明用戴着半掌皮手套的手捏着郑仕良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啧,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真是太可惜了。” 说着便用指腹去擦他嘴角的血污。郑仕良猛地一转头用力去咬那根手指,鲁明反应也是极快,在他咬上手套前便飞速缩回了手。只听到一声清脆的牙齿撞击的声音,要是咬扎实了,鲁明的手指非得受伤不可。 “这狗怎么还会咬人呢?看来还是欠管教了。” 鲁明嘴上慢慢悠悠地说着,手上却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他一耳光。郑仕良被打得头都偏了过去,无力地吐出一口血沫,却还是勉强扯出一个笑,扭回头挑衅地看着鲁明:“狗只会咬狗,我咬的就是你这样的走狗。” 鲁明看着他笑了出来。他直起身朝旁边待命的军官勾了勾手指,对方立刻递上了皮鞭。鲁明用手拉了拉鞭子,而后毫无征兆地一下抽了上去。红痕从胸脯一路延伸到柔软的肚子上,郑仕良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在对方面前露了怯。 “满意了?” 郑仕良喘了一会儿,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笑。鲁明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笑心头火起,在他开口说出什么拱火的话前扬手又给了他一鞭子。他的鞭法很好,第二下几乎与前一鞭完美地重合到了一起。郑仕良这下是真的支撑不住了,整个人疼得往后一缩,脸都皱了起来。鲁明用鞭子柄挑起郑仕良的下巴,带着几分调笑的语调说道:“今天不审你,我们来玩点别的。”

枪管被塞进了嘴里,郑仕良的嘴被撑到了最大。那根东西在口腔中搅动着,不断敲击到牙齿,硌得他生疼。鲁明只抽插了一会儿便将枪拔了出来,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被口腔暖热了的枪筒一点点破开后穴,郑仕良咬着下唇忍得浑身都在颤抖。他感觉后穴的每一点褶皱都被撑了开来,金属枪管毫不留情地在后穴抽插着,可最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他竟从中感受到了一丝诡异的快感。他的敏感点生得浅,即使枪筒很短,每次进出也都能挤压到前列腺。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嘴但控制不了生理反应,郑仕良绝望地看着前端一点点硬起来,在枪筒的撞击下随着他的身子一下下晃动着吐出些前液来。后穴无师自通地开始分泌出一些水液来,混着血丝沿着腿根一路蜿蜒流下。 “吃得这么熟练?跟你那死了的同学睡了几回了?” 郑仕良突然愤怒起来,他哑着嗓子骂道:“你闭嘴!不许侮辱他!” 鲁明笑了,手上突然重重一顶,逼出他一声痛呼。 “看起来是单相思,不然怎么会这么急着回护你那相好。” 他用皮手套拍了拍郑仕良的脸颊:“人家都和爱人共赴黄泉了,你在他心里又算什么?” 郑仕良扭过脸不愿去看他,他就知道这种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郑仕良只好闭紧双唇专心应付,生怕从口中泄出一星半点的呻吟来。可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前端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双腿间的水越流越多,直到在地上积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他突然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哒”声。 “你说我要是现在开枪,你会不会死?” 郑仕良一下子紧张地绞紧了后穴,他知道这种军官为了乐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尤其是对于他这种没有什么重要地位还嘴特别硬的俘虏。他的脑子有些糊了,或者说他今天的脑子根本就没有清醒过,后穴的快感像浪潮一样一阵阵拍上他的脑袋,郑仕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下意识地攥紧了双手,咬紧下唇,收缩着后穴就要高潮—— “砰——!” 一声枪响在耳边炸起,郑仕良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忍不住两眼一翻绞着枪管射了出来,后穴不断痉挛着,吐出一股水液来。他感觉到脑子里的那根紧绷的弦因为这声枪响而崩断了,郑仕良害怕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但没有看到可怖的血洞,只有布满了伤痕的皮肤。他慢慢地回过神,颤抖着嘴唇抬头看鲁明,对方用手指转着另一把枪笑了起来:“这么爽?” 郑仕良吊着的一口气一松,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鲁明没有让他昏迷太久,郑仕良很快便被一盆冰水泼醒了。他吃力地扭了扭头,发现副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审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把枪被丢到一边,鲁明换上了自己的东西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起来。郑仕良被插得浑身发颤,却仰着头只肯发出些轻轻的鼻息来。那根东西比枪筒长了好多,每次顶进去时都能操到结肠口。郑仕良被插得眼前发晕,他几乎就要丢人地哭着呻吟出来。他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似乎想用疼痛帮助自己保持理智。可是快感并不如痛觉,要想抵御这种感觉远没有忍痛来得容易。 他现在被迫咬着前面插在自己后穴里的枪,牙齿用力得像要在枪管上咬出一排牙印似的。没法咬着下唇便再也无法抑制呻吟,他随着鲁明顶弄的节奏一下下喘着,声音经过枪筒又回荡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听得他越发脸红。锁链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些叮叮咚咚的响声,混着呻吟声,显得格外淫靡。他不愿意相信那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前端又因为后穴的快感而硬了起来。皮手套在性器上撸动着,郑仕良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后穴里的性器一下子顶进了深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鲁明的手还在他的性器上动作着,郑仕良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前端不断吐出些清液,随着后穴的快感,没过一会儿他便咬着枪筒颤抖着又去了一次。他逐渐感到了些恐惧,鲁明根本没有因为他射了就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撸动的节奏。郑仕良忍不住呜呜地叫了起来,拼命摇头试图抵御内心的恐惧,可是这事由不得他做主,性器再次顶上敏感点时,郑仕良猛地倒吸一口气,后穴紧紧绞着性器干性高潮了。过了一会儿,前端淅淅沥沥地流出一些尿液来,竟是被操失禁了。带着盐分的尿液沾上伤口让郑仕良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鲁明拿过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又往他身上倒:“来,请你喝一点。” 郑仕良这下疼得死死咬住枪管,用力得牙都发疼。就在此时,后穴里的性器重重一顶,他不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嘴一松,枪便砸到了地上。郑仕良急促地喘息着,祈祷这次的凌辱能快一些结束。可鲁明却还没射,依旧一下下往深处凿着,嘴上调笑般说道:“你要是想开口了随时说。” 郑仕良这会儿连咬着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呻吟从口中溢出。即使如此,他还要出言挑衅。他恨不得把人惹毛了好让他快一些死,别再受这些折磨,或者把他打晕了好放他去好好睡一觉。 “要我说可以,你把这身军装脱了我就告诉你。” 鲁明听了不怒反笑:“该不该说你天赋异禀呢?” 他下身用力一顶,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你今天就等着被干死在这里吧。” 郑仕良趁他凑近时又转头去咬他的耳朵,鲁明头一歪将将躲过,又顺手赏了他一巴掌:“看起来是得给你用嘴笼了。”

那天郑仕良被内射到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前端已经射空了只能吐出些清液来,嗓子也哑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鲁明退出来时,肚子里的精液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大腿一路流到脚尖,汇入他吹出的水里。他看着鲁明退后两步,象征性地拍了拍身上的灰,衣服齐整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郑仕良突然感觉到极度的疲惫,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身上还是只有那件破破烂烂的白衬衣,连裤子都没有,脚踝处有一根锁链把他和屋子的一角连在一起。下身肿得一碰就疼,穴口周围和两条腿上全是斑斑驳驳的精斑。郑仕良转了转手腕,撑着自己坐起来,发现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禁闭室。 门外传来了军靴的哒哒声,不紧不慢地响着,一步步踩在他的心跳鼓点上。门开处,他又看到了那个人。

【徐马】觊觎

这次团建公司真是大手笔,邻市三日游。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和我的顶头上司分到了同一间房间。我正在升职的考核期,马经理是我的主考官,他的评分将很大程度上决定我的未来发展,所以我这次更需要谨言慎行,希望能让领导开心。 其实马经理是很好说话的人,相处久了就知道,这个表面看起来像一团棉花的人,实际上内里也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听说几年前他还在年会上当众举报了当时的副总——啊,就是现在的众和摄政王徐总——在看到视频之前,我是说什么都不信的。当时真的没有人拿枪顶着他让他上台唱rap吗?不过马经理唱得还挺好的,在台上蹦蹦跳跳的像个棉花小狗。 好吧,我承认,我觊觎马经理很久了。 其实是从有一次不小心把水撒到他身上开始的。那天马经理好像正好要去开会,没有像往常一样穿优衣库大棉袄,而是穿了正装。他办公室里的空调开得很热,我进去的时候马经理只穿了白衬衫,西装外套则端正地挂在椅背上。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在凑过去插U盘的时候正巧带翻了桌上的那杯水,一下子全洒在了马经理的身上。我们两人都被吓了一跳,我慌里慌张地去找纸巾,却不小心看到了马经理衬衫下挺立的乳尖,以及横穿而过的乳钉。我突然变得口干舌燥起来,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可是当晚却梦到了马经理。原来在厚衣服下藏着的是这样色情的一副身子。 浴室的水声停了,一会儿后我看到了穿着黑色背心和短裤的马经理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我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胸,发现马经理今天把乳钉换成了换。那个小圆圈微微撑起一点背心,不太明显,不留意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可能这就是他把乳钉给换下的原因吧。我突然想到,马经理的乳尖会不会特别敏感?被乳环拉起的部分蹭到棉质背心时,会不会让他浑身颤栗? 不能再往下想了,我硬了。在考核期强奸顶头上司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马经理前面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我俩聊了几句便关了灯。可是我睡不着,我满脑子都是马经理那雪白的大腿。就在我纠结要不要再去浴室冲一发的时候,我听到房间门被打开了。有人轻手轻脚地进了屋,走到了马经理的床边。我屏住了呼吸,这家酒店明明是四星级的,怎么安全系统会做得这么差?我准备等那个人做出对马经理有威胁的事情时就出手。马经理的呼吸频率听起来已经睡着了。 我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想看看那个人长什么样,却在看到的那瞬间差点吓得叫出来。怎么会是徐总?! 我看到徐总伸出一只手贴上了马经理的面颊,马经理立刻醒了——也可能前面只是在装睡——他动了动身子,掀开了一点被子让徐总钻了进去。那条白得反光的胳膊搂上了脖颈,两个人就这样吻在了一起。我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两个人居然是这种关系?马经理不是早就结婚了吗?我还看过他孩子的照片呢。 隔壁床的被子动了一下,我看到徐云峰把马杰压在了身下,被子里窸窸窣窣的,不用想就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我突然福至心灵地意识到,马经理前面可能是在浴室里给自己做过扩张了。徐云峰会先用手指插马经理的后穴吗?我听到马经理的呼吸一点点急促了起来,慢慢变成了轻喘,是被按到敏感点了吗?我的下身又立了起来,真希望现在在马经理后穴里抽插着的是我的手指。我听到马杰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头在枕头上仰起,过了好久才重新变回了轻喘,啊,马经理不会这么敏感吧,用手指这么抽插几下就高潮了?这会儿我已经顾不得控制呼吸频率装睡了,我想两人既然在做爱,那肯定没空管我了,我不如睁开眼睛看看马经理高潮时的样子。可就在我打算睁大眼睛时,突然看见了徐云峰朝我投来的一撇。我吓得浑身汗毛竖立,连硬起来的下身都软了一半。我不敢多看,只能闭上眼,听着马杰发出的轻喘。 我听到他再一次屏住了呼吸,我想大概是徐云峰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了。我听到了徐云峰低低的喘息,和马杰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马杰的后穴会很热吗?他做了润滑和扩张,插进去的时候应该会很顺利吧?徐云峰会不会抓着马杰那两条雪白肥厚的大腿用力往里顶,用力到手指都陷进肉里,掐出几个深深浅浅的指痕?听他呼吸的节奏,徐云峰好像插得很慢,像是为了避免发出水声一样。我看不见,我只能猜,马杰会不会因为这样慢速的频率而欲求不满?我想他会不自觉地吐出舌头,或是试图去和徐云峰接吻,堵住自己的喘息。被插到敏感点时,马杰一定会浑身颤抖,收紧抱着徐云峰肩背的手,或许还会在上面留下好多道白色的抓痕。啊,对,还有那对打了乳钉的奶头,大概是徐云峰让他打的吧,那他在做的时候肯定会去用嘴衔住冰凉的环,用牙齿咬着轻轻往外扯,马杰大概会被刺激到直接射出来吧,毕竟他这么敏感。 马经理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了,我突然想知道如果他意识到我可能并没有睡着,会是什么反应,于是我故意翻了个身,将脸转到另一边——反正我也不敢再睁眼了,要是被众和摄政王发现了我就真别想升职了,转过去反倒是安心。果然,听到我被子发出声响的那一刻,马杰的呼吸声一下子停了,同时我听到了徐云峰发出的一声粗喘。马经理一定是因为我的动静高潮了吧。他高热的小穴会一下下地收缩着夹紧里面的性器,说不定前端也会被刺激得射出来。背对着他们我就没什么顾虑了,我暗自咽了下口水。不知道明天徐总会不会还来干马杰,如果他不来,那是不是我也可以…… 徐云峰好像还没射,前面大概只是被马杰高潮的小穴绞得爽了,这会儿我还能听到有规律的被子和身体的摩擦声,两个人应该还没做完。我悄悄把手伸进裤子里。好想射在马经理脸上。 两人的喘息声都变轻了,听起来是两人又开始接吻了。我听着马杰的呼吸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等射出来后进入贤者时间了,我便不再对两人的呼吸感到兴奋了。我听着两人又做了好久,也不知道徐云峰这个快50的人怎么这么能做,真恐怖。在我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我才听到徐云峰的呼吸重新变得粗重起来,听起来他终于要射了。他会射在马杰里面吗?好想掰开马杰的大腿,看看精液从那口被操得红肿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样子。最好他身上还有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脸上还有口交时留下的体液。马经理生得这么白,身上不点缀点什么我都觉得可惜。 我听到徐云峰收拾自己的声音,两人又抱着对方啃了一会儿,徐云峰才离开我们的房间。马经理又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才下床进了浴室。徐云峰果然射在里面了。在马经理从床边走到浴室里的这两步中,精液会不会从他合不拢的小穴里一点点流出来,顺着他的腿一路滴落到地上?真是好色情的身体。 我趁他在清理自己时起床抽了纸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明晚不知道怎么样。

第二天晚上,我发现马经理把乳环换回了乳钉,胸前的凸起变得格外明显。他是在勾引我吗?关灯后,我听到了马杰平稳的呼吸声。今天他似乎没有给自己做润滑。我从床上坐起来,心里在天人交战。好想睡奸他。既然他结了婚还和K15的徐总滚在一起,难道他不是人尽可夫?难道我不可以?想到昨天看见他被指奸时高潮时的样子,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硬了起来。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的索多玛与蛾摩拉的故事。这难道是我考核的一环吗?难道徐云峰早就发现我在觊觎马杰,这是要给我一个考验吗?我又想到了昨天徐云峰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撇。我叹了口气,改道去了浴室。

团建后没几天,我就收到了我升职的审批文件。一切如我所愿,只是在翻到最后一页时,那天晚上的感觉重又笼上我的心头——在文件的最后,我看到了徐云峰龙飞凤舞的签名。

End

后记 *醋是索多玛与蛾摩拉,本来就是想说,路人能不觊觎故意放在他面前的棉花小狗,就是通过考验了,但是……hmmmmmmm徐云峰(我)的恶趣味……

【徐马】你好,结婚!

Work Text: 都坐在地铁上,马杰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他用双手捂住脸,在内心发出一声哀嚎: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听到徐云峰回国的消息时,他正在为他的现任Henry过生日。马杰想,他千不该万不该在那会儿打开手机,更不该点开那个平时被他屏蔽了的群聊。徐云峰回国的消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呈在他眼前,马杰抬手看了眼时间,如果现在立刻赶过去,竟然刚刚差不多能接到他。马杰的心乱了,他随口找了个理由便抓起包匆匆离开了那个聚会,直奔地铁站——打车还不如坐地铁快呢。

他知道徐云峰有司机会来接他,但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想见他的心。等站到接机的出口处了,马杰更是纠结得团团转。他每隔一分钟便掏出手机刷新一下微博微信,看看有没有新消息,再焦虑地塞回口袋。说是去接机也不是说好了要接,马杰只是想要远远看他一眼,窝窝囊囊的一只黄狗躲在人群中,希望对方发现自己,又怕他认不出自己。或者说,他其实只是想远远地看他一眼,只要能再见到他一次便足够了。

徐云峰拖着大行李箱风风火火地往外走时,马杰一眼便认了出来。他想,穿长款风衣的徐云峰还是那么好看。徐云峰瘦了,头上也多了几缕白发,却依旧让他心动。马杰咽了下口水,努力忍住想哭的冲动,转身便打算离开,可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的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扭过头去,正好对上徐云峰的那双眸子。

徐云峰本来在低头给司机发消息,边走边看手机,却总觉得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似有所感地抬起头,一下子便看到了那个转身离开的背影。他犹豫着叫了一声“马杰?”,立刻看到那人的脚步顿了一下。徐云峰忍不住加快了步伐朝他走去,一把将他用力揽进怀里。怀里的人轻轻颤抖着,伸手回抱住他,两只手从风衣内侧探进去,环住了他的腰,轻轻抚摸着背脊。徐云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根本舍不得松手。马杰比十年前稍稍胖了些,抱起来的手感更好了。他悄悄吸了一口马杰身上的味道,没想到回国后的第一份礼物竟这样完美。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徐云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抱着马杰的手接了电话。马杰也识趣地退后两步,眼巴巴看着他。等他挂了电话,马杰开口道:“把你的肩膀弄湿了,真是对不起。”

徐云峰看着他温柔地笑了:“……你知道我从不会介意这个的。” 他转头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又朝马杰伸出手:“走吗?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家。”

马杰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没去牵他的手,只是拉住了他的袖口。

“我就送你上车吧,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徐云峰又笑了起来:“怎么跟我这么生分了?你都来接我了,难道还要让你自己打车回去?”

马杰鼻子一酸又想哭了。他攥紧了徐云峰的袖口:“那麻烦你了。”

到了车上,马杰悄悄捏上了徐云峰的手,随后迅速被反握住了。他们之间隔了太长的时间,久到彼此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用这种方式感知着对方的心跳。徐云峰的手掌干燥滚烫,马杰感觉自己像抓着一块刚出锅的山芋一样,害怕被烫伤,又舍不得松开手。徐云峰慢慢凑近马杰,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马杰恋恋不舍地追着离开的唇,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他紧紧捏着徐云峰的手,希望这场梦能晚点醒。

车停到马杰家楼下时,马杰突然扑上去搂住了徐云峰:“我不想回家,徐云峰你带我走吧。” 于是徐云峰敲了敲隔板,伸手扣住了马杰的后脑勺深深地亲吻他。

迈巴赫开起来很稳,司机更是尽职尽责地将车开得平稳。马杰的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抓着徐云峰肩膀的衣服,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徐云峰一手护着他的腰,又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揉捏他的胸乳,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向自己与他接吻。马杰感觉那手所到之处都像要烧起来一样,烧得他的脑子都糊涂了。于是他低头去吻那人,感受着那根东西一下下顶进身体深处。轻轻的呻吟从喉口溢出,又被吞进肚子里。眼泪划过脸颊汇入口中,尝起来咸咸的。徐云峰的声音染上了情欲,轻轻的,哑哑的:“别哭,马杰,别哭了,我回来了。”

这话一说,马杰更是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掉。他想问徐云峰这十年过得好不好,问他是怎么一眼认出他的,还想问他有没有可能再续前缘,可是话卡在喉咙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马杰只能反复喃喃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马杰家到酒店的路程也不算远,两人在车上刚做完一轮便听到了司机的声音,说还有五分钟就到酒店了。马杰猝不及防被司机的声音一吓,下意识轻哼一声,夹紧下身射了出来。徐云峰轻轻抽了一口气,稳了稳声音道:“知道了。”

他亲了亲马杰的唇,低声询问道:“跟我一起上去吗?”

马杰把脸埋进徐云峰的肩窝里点了点头——都做到这种程度了难道他还能拒绝吗?

两人等服务生一走便吻得难舍难分,马杰的后穴里还夹着徐云峰的东西,正好让他毫不费力地直接插进去。马杰仰头发出一声呻吟,将小腿缠上了徐云峰的腰,双手急急忙忙地解着徐云峰的扣子。他只解了两颗便不耐烦了,拉出衣服下摆就要让他像脱套头卫衣一样脱衬衫。徐云峰把马杰抵在门板上一下下往里插着,伴着马杰的呻吟遂了他的意,单手脱了衣服露出精瘦的肉体。马杰伸手紧紧抱住对方,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或许他应该早点跟徐云峰联系的,他实在是太想念和徐云峰肌肤相贴的感觉了。

徐云峰接到电话时,两人正在床上做得大汗淋漓,赤裸的皮肤间用汗液做着润滑相互摩擦着。马杰叫喘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却还是搂着徐云峰向他讨要,一遍遍地索吻。徐云峰听到电话铃皱了皱眉,抱起浑身乱七八糟的马杰一边操一边去门口的衣服堆里翻找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时更是皱紧了眉头。他回到床上,竖起手指对马杰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一个愤怒的女声便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中英夹杂着对着徐云峰一顿骂。马杰有些愣了,被情欲蒸得死机的脑袋也稍稍冷下来了一些。他眨了眨眼看着徐云峰,对方却轻轻摆了摆手,握着他的腰依旧一下下慢慢往里顶着。马杰只好用双手捂住嘴,仰着脖子颤抖着,可耳朵还是敏锐地提取出了电话里的信息。

“你回来不给我打电话就算了,你给我解释解释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

马杰心头一跳,徐云峰却面不改色地问:“什么男的?”

对面听起来火更大了:“机场那男的,都跟人抱一起了,你还问我什么男的?”

徐云峰挑了挑眉:“他是我青梅竹马,来机场接我不是很正常吗?你不要误会我们的关系。”

“误会?照片就是那男的的未婚夫发我的,我是误会了你们没有在一起过,还是误会了你们余情未了?”

徐云峰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与他确实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你觉得拥抱这种如此general的行为也不行的话,那我以后一定注意。”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It's been ten long years, my darling, take it easy, eh? ”

对面被这句话安抚了下来,边哭边用英文跟徐云峰撒娇。徐云峰单手拿着电话贴在耳边,下身一下下往里顶,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应。马杰双腿攀上徐云峰的腰,身子一拧,把人压到了身下,自己抬起屁股骑,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马杰早就看到了徐云峰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机场时没有拉他的手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之前他还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装饰品,听到电话他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不知道自己的现任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竟一路跟着他到了机场,还拍了他们的照片发给徐云峰的太太。马杰有些后怕,还好没有被拍到两人一起进酒店的照片,但他也知道这事不会到此为止。况且……徐云峰突然使坏向上顶了一下,马杰一声呻吟差点没压住就要脱口而出,他羞恼地瞪了徐云峰一眼,礼尚往来地收紧下身夹了他一下。马杰想,徐云峰没有和他提起他已经结婚了的事,而且这事他处理得有些过于熟练了,仿佛出轨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马杰不知道对方是出于对他的思念才和他上床的,还是对送上门的猎物来者不拒。

他俯下身去亲吻徐云峰的下巴,吻那因为坐飞机而冒出来的短短的胡茬,又伸长了脖子去亲他的鼻尖,眼睛,以及额角的那道疤痕。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马杰颤抖着身子高潮时心想,不管怎么样,徐云峰已经回来了,他们来日方长。

马杰知道他对象会看他手机,既然已经拍到了他们的照片,那他要是没加上联系方式反而可疑。那天马杰累得连手指都有些抬不动了。但还是指挥着徐云峰更改两个人手机的时间,伪造了一段客套的聊天记录。马杰趴在徐云峰胸口,像小狗一样到处嗅着他的气息。等他发完了消息,又抓起手机丢在一边,黏黏糊糊地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的唇。他没有问徐云峰关于情感状态的问题,正如他出门前所想的,见他一面已让马杰感到满足,更何况与他做了半宿?

徐云峰的手掌贴着他光裸的后背往下一路摸到浑圆的屁股,轻轻拍了一下,激起一片肉浪。马杰颤抖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伸手搂住了徐云峰的脖颈:“再陪我玩一会儿吧,云峰哥哥。”

马杰低估了自己这个现任的本事。过了两天,马杰的邮箱里收到了一组照片和视频,全是徐云峰和不同的人吃饭约会的照片,神态举止颇为亲密。马杰胆战心惊地往后翻,翻到最后一张也没看到床照时默默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关心徐云峰的私生活,那就是他亲爱的未婚夫。马杰想了想,把那些照片存下来,截出徐云峰的那部分,再拷到移动硬盘里,删掉电脑里的所有记录。做完这些后,马杰轻轻叹了口气,心想,果然这人和以前他熟悉的徐云峰已经不一样了。

马杰不知道徐云峰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仍然像十年前那样给他发消息。他会收到长得像小狗的云,他可能会喜欢的草莓奶油蛋糕,可爱的小挂件,以及共进晚餐的邀请。马杰总是截图,保存,长按删除。徐云峰倒也不在意他不回消息,就当他是个树洞,每天都往里填一些路边捡到的宝贝,仿佛要以此弥补这十年的空白。可是马杰心里也清楚,徐云峰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他结婚了的事,也没有问他那个“未婚夫”是怎么回事。好幼稚,马杰关闭了手机屏幕靠在椅背上出神,徐云峰是不是以为只要不提起就可以假装他们两个都还是单身?马杰想,他今年都29了,放在十年前他一定会被哄得晕头转向,可是他已经不再是小孩了。且不提他这边能不能分的掉的问题,就算他分了,徐云峰还得离婚呢。而且,马杰又想起了邮箱里的那些照片视频,徐云峰也没有解释他出轨的问题。

马杰回家时,他的未婚夫已经为他做了一桌子菜了。马杰皱了皱眉,平时对方不会来这里,今天突然出现还无事献殷勤,肯定有什么事在等着他。果然,等他吃到那些菜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全是徐云峰曾经给他做过的菜的味道,丝毫不差。马杰努力扯出一个笑,状似随意地抬起头问道:“怎么今天想起来做饭了?感觉这不是你平时烧菜的口味?”

对方笑得温柔,仿佛为他做饭是一桩让人享受的事一般:“我今天去看爸妈了,聊起你喜欢吃的菜,妈还特地给我写了菜谱呢!是不是还不错?”

马杰面上不显,一股凉意从心底直透到头顶。这根本不是他妈妈给他的,一定是他去翻了他的房间找到的。马杰向来有存档的习惯,那本菜谱是徐云峰亲手写的,说是以后他走了,马杰想吃还能自己做。马杰一直将它藏在柜子深处——不是徐云峰做的,就算味道一样也没有意义——也不知道他今天翻了多久才把那本东西翻出来。马杰有些食不知味了,他想,或许是时候和父母聊一下他这个未婚夫的问题了。

他心里很清楚Henry的问题,即过度的掌控欲和过度的爱意。马杰很难否认对方爱他,但正因为太爱了,所以想要将他吃拆入腹,想要让马杰彻底属于他。这不是马杰想要的生活。虽然他现在在这个房子里独居,可是对方有钥匙,意味着他随时可以来过夜。马杰总是会把一些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经常加班也是为了能在那个家里少留下些痕迹。让他苦恼的是,两家的家长都极力想要促成这门婚事。Henry成为他的未婚夫已经是他拖延的结果了,可是越拖便越是身不由己。

马杰当然可以选择极端一些,比如把徐云峰光明正大地带回家,再精心安排一场捉奸在床,可是他暂时还不想把事情闹得那么僵。再说,当时徐云峰出国也是因为双方的家长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毕竟……他父母嫌徐云峰比马杰大了太多岁,徐云峰的父母则看不上马杰的家境。也确实,马杰想,看看徐云峰现在的妻子,光看照片就知道是名门小姐。而且两人感情应该还不错——毕竟敢直接打电话劈头盖脸骂徐云峰的人,掰着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可见平时徐云峰大概是对这位太太宠爱有加吧。

马杰想到这里扯了扯嘴角,那他算什么呀?算树洞?算玩物?算路过随手摸一把的小狗?

“诶,别,别顶那里——啊嗯——!” 马杰的思路被下身的感觉打断了,不由地惊呼出声。Henry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到处打标记,下身操得又深又狠。马杰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只好把腿盘上他的腰,紧紧抱住对方,仰起脸与他接吻。

马杰想,要不先跟爸妈聊聊试试,比如先说自己想自杀,再说想分手的事?策略是先说个更严重的事,后面的“重点”就会变得不那么没得商量。那徐云峰的事要怎么办?要不先说自己爱上了70岁的老头非他不可,再说徐云峰回来的事?那得编得像一点,不然一定会一下子就被戳穿了的。不过徐云峰的事,其实还得看徐云峰的态度,毕竟他可一点都没有要离婚的意思。马杰的嘴角又掉了下去,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徐云峰。

徐云峰最近也很头疼,他不知道是谁——大概率还是马杰那未婚夫——给他太太Ivy匿名发了一个文件包,里面全是他和人在酒吧或是餐厅的照片。有些是角度关系,有些是真的,每一张都让他看起来和对方特别亲密。这个真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了,十年没回来,回来之后自然是要去见一些老朋友的,有些关系特别好的就去酒吧喝一杯,打扮得符合酒吧的dress code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要是他和那些人都有关系,Ivy哪敢放他一个人回国,还不得当场追过来手撕了他。

但是特别有趣的是,对方查信息没查全,里面有相当多的人是他们两人的共同好友。于是Ivy在和他打电话时笑着把这封邮件转发给了他,说大概是恶作剧吧,还跟他道歉说之前是她误会他和马杰的关系了。

这边的危机解决了,可是马杰那边却越发棘手了起来——马杰不回他消息了。其实最开始马杰还是会简单地回上几句的,可是自从Ivy收到那封匿名邮件后(徐云峰猜测可能马杰也看到了一样的照片),马杰便再也没有回过消息。如果对方只是拉黑他倒还算清楚,可是这样的态度让徐云峰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他试着邀请马杰共进晚餐,发了详细的时间地点,但那天徐云峰等了三个小时,马杰依旧没有出现。他不死心,想着总有办法能找到马杰,如果线上找不到,那就线下。他托人查到了马杰就职的公司,请人搭了线,与那家公司的董事长聊了几次,顺利成为了空降的K14。

上班的第一天,徐云峰用OA系统给马杰发了一条消息。

徐云峰:「众和28楼的风景不错。」

徐云峰猜得没错,马杰当天中午便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里。

马杰一进去便反手锁了门,迫不及待地扑进徐云峰怀里向他索吻。徐云峰揽着他的腰深深地吻着他,又将他带倒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有些急切,马杰害怕从徐云峰口中听到一些他不爱听的话,急于用这种方式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而徐云峰则惊讶于马杰的主动,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做一场。

性器插进来时马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又顾忌着自己是在办公室里,拉下徐云峰的脖颈与他接吻,将呻吟全部封在唇齿之间。沙发有些窄,徐云峰抬起马杰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一下下朝敏感点撞着。马杰的毛线衣被推倒了胸口,两团雪白的软肉被抓在手里揉捏着,乳尖被夹在指尖往外拉又被拇指来回拨弄着。马杰忍不住松开徐云峰的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汲取一些氧气,又被对方重新堵住,用舌头在口腔中搅弄起来。

好喜欢好喜欢,马杰感觉自己的全身心都要被名为徐云峰的情绪填满到要溢出来,他忍不住将手伸进徐云峰那挺括的西装外套里去抚摸他的肩背,用手掌感受后颈那些短短的头发茬。徐云峰被撩得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喘,下身顶弄得更加用力了一些。马杰的前端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拍着自己的肚皮,前列腺被反复撞上的感觉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他半张着嘴,被顶一下就轻轻叫一声。下面的快感越积越多,马杰不自觉地收紧了攀在徐云峰肩头的小腿,蜷缩起脚趾,在又一次被顶上敏感点时娇喘一声射得自己满身都是。他如劫后余生般喘着,把腿从徐云峰肩膀上放下,伸出手向他讨一个拥抱。徐云峰也不管马杰身上的精液可能会毁了自己的新衬衫,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啄着他的嘴角,从脸颊上的酒窝吻到嘴角的小痣,再去亲吻他的喉结。

马杰突然鼻子酸酸的,特别想哭。他用手掌贴上徐云峰的脸颊,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徐云峰总喜欢将头发抓成这个式样,最早还是因为他说这样好看。一缕头发因为刚刚的动作挣脱了发胶的束缚,轻轻搭在额前。马杰又看到了那道疤,那么多年了居然还在。想想当时都是他不好,害得他破了相。他看到了眼角的细纹,马杰想,竟已经那么多年了。

下身过了不应期被操得重新硬了起来,马杰捧着徐云峰的脸吻了上去,一不小心又流了眼泪。他想问徐云峰是不是来者不拒,是不是出轨成性,为什么明明已婚却还要在机场叫住他来招惹他。

“不,马杰,不是的。”

马杰吓了一跳,惊觉自己竟把脑子里想的事问出了口。他伸手捂住徐云峰的嘴:“别说话,我不想听。”

徐云峰一听这话便知道他这是解释不清了,马杰宁可信他那偷拍造谣的未婚夫也不信他了。于是他将马杰翻了个身,抱着他坐到了办公桌前,翻出了Ivy发他的邮件:“这是我太太收到的邮件,我猜你也收到了。这些都是我曾经的朋友,喏,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人,你也认识,对不对?”

他温柔地亲着马杰的侧颈:“我结婚了是事实,可是我也在着手办理离婚的事情。” 他点开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未完成的离婚协议文件,“马杰,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以至于我在脑海中构想了无数种与你重逢的画面,设想了更多要怎么处理家里的阻力和你在一起的方案。”

见马杰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徐云峰在他颈侧轻轻蹭了蹭问道:“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未婚夫是怎么回事了吗?”

马杰反手勾住徐云峰的脖颈:“徐云峰,来抢婚吧,带我走。”

终究是事与愿违,又或许真是一物降一物,马杰的未婚夫在听说了徐云峰空降众和后,抢在马杰前面向他的父母告知了徐云峰回归的消息——附上了两人在机场的照片。马杰父母就没有Ivy那么好糊弄了,他们对两人的关系知道得一清二楚,看到照片便明白了马杰尚未死心。于是,还不等马杰想明白要怎么编造他爱上七十岁老头的故事,他便被按着头与Henry去民政局领了证。

从民政局出来,不管是结婚的还是离婚的,别人都是满面笑容,只有马杰有些笑不出来。他打开手机,看到Peter又给他发了一长串60s的语音。这是马杰从工作以来第一次那么感谢Peter,他朝新晋丈夫晃了晃手机,表示自己领导要他火速赶回去加班,便打车回了办公室。

他一边处理工作一边走神,这下不只有徐云峰离不离婚的问题了,他这边是彻底分不了了。马杰叹了口气,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也努力过了。上周他和父母聊了Henry的问题——没有用他想好的那套理论,只是拐弯抹角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可是父母听后却说,既然Henry对马杰这么好,那他也应该跟人好好商量。母亲拉着他的手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有事还是要你们小两口自己商量着过日子。”

马杰抿了抿唇低下了头,于是母亲接着说:“没有两个人会生来便完全合拍的,你总是需要磨合的对不对?”

马杰想,当时他跟徐云峰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是这个态度。现在Henry这事,要是能自己解决,他也不至于来找家长商量了。这会儿他要是提分手,恐怕对方得一哭二闹三上吊了,马杰受不起,也没有这个精力去处理这样的事情。

徐云峰:「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委屈自己下去?」

马杰瞪着屏幕上徐云峰的消息气得有点想笑。有人自己那头还没理清楚,就想来指点他了。那他能怎么办?学他的新晋老公来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结婚证还没捂热乎就想着要去领离婚证,马杰都怕被他爸妈即刻扫地出门。他皱了皱鼻子关了和徐云峰的聊天框,接着埋头改他的PPT。K14咋了,既不能帮他减轻一些工作负担,也不能在他去民政局之前来抢婚。

徐云峰:「?」

徐云峰:「还在忙?我可以来找你吗?」

马杰看到这条消息迅速按了两下保存,把PPT发给了Peter,选择先给徐云峰回消息。

Magic:「等我五分钟!!!」

马杰又噼里啪啦敲了一大段解释的文字给Peter,这才再点开了徐云峰的对话框。

Magic:「求您了千万别下来」

Magic:「我暂时还不想社死」

徐云峰:「为什么?」

马杰那边还在给Peter发消息,看到徐云峰的消息感觉自己脑门顶上也要冒出问号了。他选择置之不理,反正这份东西他改完了,估计Peter看着他发的那些文字反应也得反应一会儿,正好够他上楼去找徐云峰。

他一进门便朝徐云峰展示自己的左手:“喏,这下麻烦了。”

徐云峰将他的手抓在自己掌心里,顺势把马杰揽进自己怀里:“结了婚也可以离的。”

马杰撇了撇嘴道:“说得容易,请问执行副总裁徐总,您现在执行离婚了吗?”

徐云峰笑了:“执行中。”

马杰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那就是还没开始的意思。”

“马杰!”

马杰截住了他的话头:“要做吗?我一会儿可能还得下楼挨Peter的训。”

徐云峰叹了一声,一边解着马杰的扣子一边无奈地说道:“我说我出面吧,你又不乐意。现在天天被那个花花公子骂,你倒是舒坦了?”

马杰解开徐云峰的裤子握住那根东西撸动了两下:“你以什么身份出面啊?养小蜜的副总还是新婚夫妻的第三者?”

徐云峰吻住了马杰的唇:“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分明是青梅竹马。”

马杰将双手覆在徐云峰颈后揽着他加深了这个吻,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着,时不时溢出些闷闷的呻吟来。他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从衬衫领口伸进去,一寸寸摸过徐云峰的皮肤,再从肩头剥下他的衣服。舍不得是真舍不得,马杰心想,这像极了十年前的那夜,只是这次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徐云峰,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马杰真就删除拉黑了徐云峰的联系方式,OA上的消息也不回了。徐云峰实在是忍不住,只好借着下楼巡视的机会去看两眼马杰。工作中的马杰和他印象里的完全不一样,看起来像一团棉花,垂着头缩在角落里。大领导巡视的次数太多,底下员工的压力直线上升,可是罪魁祸首却依旧一言不发,咬咬牙顶着压力拼命加班。

徐云峰不明白马杰为什么要跟他这样断崖式分手,可马杰心里一清二楚。结婚登记的当天,Henry往他手机壳里塞了一个窃听器。他以为马杰没发现,可是马杰在出租车上便把浑身上下都翻了一遍,发现只有手机壳里有东西时还是松了一口气。马杰上楼去找徐云峰就是为了打分手炮的。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这回是被他发现了,他为了避免惹出事情来特意把手机丢在了楼下。可是谁知道下一次那个窃听器会出现在哪儿?马杰有些累了,他不想玩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了。故意被捉奸这种事他没有勇气做,所以只能假装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逼着自己忘掉一切。

或许有些缘分本不该绝。和壮一起向徐云峰递交完材料后,壮先出了办公室,马杰关上门回头望着徐云峰:“告诉我这件事你完全没有参与,对不对?”

徐云峰点了点头:“对,我完全不知情。”

站在江边时,徐云峰说的话马杰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想,徐云峰这个大傻子,自己跑来干什么。江边这么冷,就穿个西装三件套,晚点回去又要感冒了。马杰不敢看徐云峰的眼睛,他知道一旦他们对上了视线,他就再也不能坚定地帮壮了。马杰想,徐云峰会没事的,毕竟那件事他完全没有参与,徐云峰从不对他说谎。

三人从会场出来时,黑色的迈巴赫静静地停在他们面前。车窗降了下来露出徐云峰的脸:“上来。”

马杰还来不及消化情绪,先条件反射般拉住了准备冲上去开门的壮:“壮,壮,他说的不是你!”

潘妮瞪大了眼睛看着马杰:“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前任。”

“青梅竹马。”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马杰和徐云峰对视了一眼,又同时改口。

“其实他是我初恋。”

“我们是炮友关系。”

马杰捂住脸,越描越黑了。他忍不住扭头骂道:“谁跟你炮友了!”

徐云峰无辜地眨了眨眼:“你睡了我又不肯给我一个名分。”

潘妮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缓过来:“……惊天大瓜啊。”

马杰舔了舔唇,尴尬地咧嘴露出一个笑来:“我晚点跟你解释,下次烧烤我请!”

他还不等潘妮反应过来,就钻进了车里。比起接受潘潘的“严刑拷打”,他觉得应该还是徐云峰这边更好处理一些。

潘妮望着远去的车,悠悠地感叹了一句:“看不出来啊,这才是真正的工人阶级斗士。”

马杰坐在车上抠手。前面热血上头和工人阶级站在一边,这会儿坐在资本家的车上了,又觉出些不好来。倒也不算热血上头,毕竟徐云峰应该没有参与这件事,只是让他丢人了而已。但话又说回来,以马杰对他的了解,让徐云峰丢人不如杀了他算了。

“马杰你就这么讨厌我?”

马杰一愣,心里飘过一串“要死”,还不等他开口,徐云峰便接着说道:“如果你不想见到我,甚至不惜用这种方式赶我走,其实我可以现在就跟老胡辞职去,不用绕这么大个弯子。”

马杰叫了起来:“什么叫赶你走?徐云峰你有点良心吧,我还特地跟你确认你是不是没有参与这件事,是你自己非要搅和进来的!”

徐云峰冷笑一声:“那你假装我套话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不要把我拖下水?你在剪视频的时候怎么没有把我的那部分剪去?马杰你不是做不到,你只是不想而已。”

马杰更加恼火了:“庄正直只是人证,他的话还需要加以证实。你要是不来那江边,这件事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甚至不肯在董事长面前演一下你是无辜的!

“徐云峰,你自己说,到底是谁想要离开?”

他说话一激动就会想要掉眼泪,声音哽咽了于是气势也没了:“徐云峰你怎么又想丢下我一个人。一次还不够吗?你是不是又要走了?回你英国的家去、和你的太太在一起?”

他将脸扭向窗外不肯让徐云峰看到他哭:“也对,我也没有立场说你。你让司机随便找个路边停下就好,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我离婚了。

“你要是离不了婚,我们就私奔好不好?”

马杰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却先脑子一步开了口:“谁要和你私奔!” 话一出口却早已没了气势。徐云峰伸手揽过马杰将他抱进怀里:“那先私奔一晚上怎么样?”

马杰将脸埋在徐云峰肩头,突然闷闷地冒了一句话出来:“那我跟我老公报备一下今晚不回家了。”

这回轮到徐云峰被气笑了:“马杰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私奔?还跟你老公报备,今天晚上你只有我一个老公。”

徐云峰没有给司机任何提示,目的地就是酒店。马杰站在前台,觉得这人实在是心思深沉,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要把他拐去酒店和他上床。他瞥了一眼徐云峰用外套欲盖弥彰地挡住的裤裆,在心里悄悄地笑。虽然知道今晚自己的屁股免不了要遭殃,但是马杰依旧乐于小小地作弄他一下。

电梯里没人,马杰一进去就被徐云峰按在镜子上狠狠亲了上去,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向上挤压着。马杰被吻得晕头转向,却始终顾忌着会不会有人进来。他的手抓在徐云峰肩头,欲拒还迎似的,勾得徐云峰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一点。可是即使他们住在顶层,电梯也很快就到了。徐云峰只能轻轻咬了一下马杰的下唇,拉着他便往房间走。

进了屋马杰也不再压抑自己,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扒下对方的衣服,从门廊一路吻到了沙发上。徐云峰抬起马杰的一条腿便想往里插,被马杰急急地拦下:“润滑润滑!我不想明天下不了床!”

徐云峰伸手从抽屉里取出润滑剂往他屁股里挤:“就是要你下不了床,正好被我裹进麻袋里带走。”

马杰被冰得一哆嗦,拿脚轻轻踹了他一下:“你最好是带我走,别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一走就是十年。”

徐云峰自知理亏,只好去亲吻马杰的唇:“不会了,马杰,我保证。”

马杰将双腿盘上徐云峰的腰间,揽着他的脖颈堵住了他的唇。做爱就做爱,说这么多干什么,弄得他又想哭了。

马杰的手机响了第三遍时,徐云峰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马杰前面说要报备。他抢在马杰前面一把抓过电话按了接通键,同时一下下用力操着马杰。一个男声从话筒里传了出来:“马杰,年会结束了吗?你跟你朋友吃烧烤也注意点时间,别太晚回家了,好吗?”

徐云峰冷笑一声,无视了马杰求饶的眼神,将手机举到马杰够不到的地方:“马杰在和我上床,他今天不回家了。”

马杰一听,急得挣扎起来就要去抢手机,可是徐云峰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下身用力顶弄着,故意让麦克风收录进啪啪的撞击声,誓要逼出马杰的呻吟来。

“马杰?马杰!你在干什么?这人是谁?”

马杰刚想开口,却被操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听着徐云峰回答道:“我是徐云峰,马杰现在和我在一起,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马杰尖叫起来:“你有病吧你快撒手……啊——!”

话的尾音被性器顶成一声尖叫,附带着一连串破碎的呻吟,一股脑地灌进对方的耳朵里,徐云峰果断地挂断了电话顺手关了机丢到一边。马杰气得挣扎起来:“徐云峰你干什么!”

徐云峰笑得有些小人得志:“帮你离婚。”

房间里响起“啪”的一声脆响,徐云峰偏过头愣愣的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就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反正离婚的不是你是不是?!”

徐云峰眨了眨眼:“我……” 他刚想说其实他也离婚了,但又怕马杰真的再也不理他了,只好硬生生收回了后半句话,随后颇有些失落地放开马杰,准备把东西抽出去,“对不起,我这就走。”

马杰这会儿也有些后悔,确实前面有些气昏了头,可是自己也做得有些过分了。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可徐云峰居然准备在这个时候收手。马杰一把抓住那东西:“谁允许你走的?你明明刚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徐云峰回过神来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另一侧脸颊:“那这边可以也拥有一个吻吗?”

马杰虽然还在气头上,却被他弄得有些想笑。他举起左手作势要打,最后却只是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脸上轻飘飘地印了一个吻。就在那时,徐云峰加快了下身的动作,马杰紧紧抱住对方,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用后面高潮了。

两人又换了个姿势,马杰将脸埋进徐云峰的肩窝抽抽噎噎地哭着。他带着哭腔夹杂着呻吟说道:“你一定要帮我,这次你一定要带我走。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

徐云峰拉过马杰的手,摘下他的婚戒随手丢到一边,将他压在身下用力吻着:“这戒指不好,我给你换个新的。”

修罗场是避免不了的。马杰低头坐在客厅里听着父母的数落,Henry则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对着马杰的父母哭诉那日的经历。

马杰悄悄捏了捏徐云峰的手,感觉他们活像一对奸夫淫夫。

“马杰你说说,Henry这么好的孩子,你怎么就偏偏要去喜欢他呢?”

徐云峰挑了挑眉,刚打算回护,马杰便一幅豁出去了的样子抬起头开口道:“他哪里好了?他跟着我去机场偷拍我照片,跟踪徐云峰拍照造谣,不经允许乱翻我房间,不准我超过十一点回家,即使我是因为在公司加班而晚回家也不行,甚至还在我的包里、衣服口袋里、甚至手机壳里放微型窃听器,这就是你们说的‘爱我’吗?”

显然马杰父母不知道这些事,他们对视一眼,又转而攻击对徐云峰最不满意的点:“可是他比你大了十多岁啊,等他老了你还得照顾他。”

马杰叫了起来:“他就算是七十岁的老头我也爱他!”

徐云峰在这样严肃的氛围下不合时宜地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那我要是八十岁了呢?”

马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我就把你踹到养老院去,拿着你的钱出去包小白脸!”

徐云峰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对着马杰父母道:“您看,马杰都把自己安排好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又敛了笑容看向Henry,“你不会不知道放窃听器是违法的吧?知法犯法,是不是应该罪加一等?控制欲这么强,你猜马杰为什么不爱和你在一起?”

马杰父亲有些心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人了。” 他伸手分别点了点两个人,“一个勾引人出轨,一个偷拍跟踪。你要离婚就离吧,我支持,但是你不许和徐云峰结婚。”

母亲也赞同地点点头:“小杰,爸爸妈妈希望你开心,但是你也要考虑以后的事啊,对不对?”

马杰皱了皱鼻子:“我不和他结婚,我就拿不到他的钱了。你们想让我二三十年后无偿照顾老人吗?”

徐云峰捏着马杰的手笑了起来:“不结就不结吧,我回头让律师拟个协议就好。”

马父看着他们摇了摇头,站起身欲说还休地点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背着手回房间去了。母亲见他回了房,也忍不住无奈地笑了起来:“你们啊!小杰你自己再花点时间想想清楚吧。Henry,马杰说的那些事是真的吗?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个个都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她又朝着徐云峰道,“你也是,马杰不懂事胡闹,你就任他闹?”

Henry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窃听是我不对,但那些照片又不是假的。”

徐云峰冷笑一声:“我刚回国去见老朋友,你却造谣我滥交,到底什么居心我想我也不必明说了吧?” 他转向马杰母亲,认真地说道:“我和前妻那边已经断干净了,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

母亲摇了摇头:“马杰你自己做主吧,这回我们就不帮你把关了,是福是祸你都要自己担着了。”

马杰知道母亲这是松口了,他轻轻挣开徐云峰的手上前一把抱住她:“妈妈你最好了。”

徐云峰和马杰还是结婚了,没有拟婚前协议。马父在他们领证当天脸黑得和锅底一样,但还是包了一个红包塞进徐云峰手里:“我要是哪天听说了你惹马杰不高兴了,你就立刻给我收拾东西离婚。”

徐云峰刚想应下,马杰便伸手抱了抱父亲:“爸爸,不会的。”

看着马父有些愣住的样子,徐云峰笑着抬了抬下巴:“谁还欺负得了他啊,马杰你还没跟爸妈说年会的事吧?”

马杰像被扎了一下一样立刻扭头叫道:“徐云峰!”

母亲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小杰,爸爸妈妈就是希望你能幸福。”

马杰笑了:“嗯,一定会幸福的。”

等上了车,马杰靠在徐云峰肩头把玩着手里的本子,像叹息般轻轻说道:“徐云峰我爱你。”

他感觉头顶上被印了一吻。

“我也是。”

End

Notes: *写这篇的时候状态不是很好,写得断断续续的,可能剧情和人物情绪上有些不连贯。在这里先道个歉……

*很想吐槽马杰的恋爱脑。前夫哥发了一沓徐云峰和别人的照片,马杰:(把徐云峰截出来存好)嗯嗯,没有床照就好,徐云峰应该没和那些人上床。服了啊啊啊啊。

*很喜欢马杰分析Henry和徐云峰的那部分,明明在和人做爱,但脑子里完全在想徐云峰。徐云峰绝对是他生活的破坏者。白月光的杀伤力啊……(以及其实现任也是很能做的一款,但马杰还是走神了)

*哇咔咔,这篇就是想写一个马杰扇了徐云峰一耳光的醋,前面好几个地方想加,写着写着就偏了,没想到终于在最后给我加进去了!因为这篇的马杰和徐云峰有渊源,也有些恃宠而骄,所以他有这个胆子直接骂徐云峰。

*马杰一直是息事宁人的状态,在不点炮仗的情况下做想做的事情。所以父母说要磨合,他便努力磨合,对象给他按了窃听,他就把手机丢在工位上去找徐云峰。后来逼得紧了他就只能为了少消耗一些自己的能量,选择太平过日子。但是年会事件给他了一些冲击,他意识到有时候点炮仗也不是完全不行,所以后来被现任打电话查岗的时候他也豁出去了。点就点了,或许就跟潘妮说的一样,妥协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只会被得寸进尺。我们棉花小狗也想硬气一次。

*一个月进了三次民政局,工作人员都认识马杰了。“哟,小伙子又来了?”

【徐马】情人节

马杰回家时,家里弥漫着好闻的烘焙味,徐云峰围着沾了面粉的围裙,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关门声,他猛地一转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便迎了出来:“回来了?” K14有在情人节提早下班的特权,K10的马杰就只能坚守岗位了。可是这不妨碍他答应徐云峰准时下班,一起去约会。今天的徐总莫名看起来有一丝心虚,头发都没有好好地固定在脑袋上,一缕白发就这么悠悠地垂在额前,脸颊上还沾了一点面粉的痕迹。马杰放下包想去厨房洗手,却被徐云峰拦截在了门外:“去卫生间洗吧,厨房有点乱。” 太反常了,马杰心想,不会是藏了什么礼物吧?于是他眨了眨眼,顺从地转了个身。徐云峰又反身进厨房捣鼓了一阵,这才摘下围裙,对着镜子整了整自己的妆容,搂着马杰吻了一下:“走吧?我们吃饭去。”

马杰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一顿饭吃得有些心神不宁。餐厅是徐云峰订的,是他们常去吃的店,可马杰今天有点食不知味,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和徐云峰相处的时候这么紧张了,紧张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偏偏徐云峰太过了解他,还要优雅地叉起一点食物放到他碗里,打趣道:“马经理是因为和领导出来吃饭紧张了吗?” 马杰皱了皱鼻子回怼道:“对,都怪领导,我们这些做下属的都尝不出菜有多好吃了。” “马杰,那可能是因为你感冒了。” 马杰楞楞地从盘子里抬起脑袋,半张着嘴看了徐云峰一会儿:“哦对哦,我就说白天怎么一直在打喷嚏,我还以为你在想我。” 徐云峰笑了起来:“下次等你好了我们再来重新吃一遍。” 小狗很好哄,徐云峰看着马杰心里想着,不着痕迹地伸手按了按胸前的小盒子。

徐云峰上一次坐摩天轮还是在将近二十年前,那会儿刚流行起来,他赶时髦,也去尝试。马杰一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徐云峰想,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 他特地订了底下是玻璃板的轿厢,一低头就能看到下面的风景。马杰还拧着手在对面坐立不安,徐云峰便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到了马杰面前。马杰心里一惊,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这……这种不是一般要等到顶点……?” 他一句话还没问完,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马杰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徐云峰却已经张口把他的东西含了进去。马杰吓得往后一缩,压低声音骂道:“徐云峰!你疯了?这下面是透明的!” 徐云峰连着做了两下吞咽的动作表示自己清楚。他前后晃动着脑袋为马杰口着,听着头顶上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马杰的脑袋都快要炸了,徐云峰实在是太会口交,平时做的时候就喜欢先为他做个前戏,马杰在徐云峰的攻势下总是很快便会泄在他嘴里,这会儿在公共场合,他更是紧张得要命,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个劲地往后退,就怕哪个路人一不小心一抬头便能看到他们在做这档子事情。 徐云峰的舌尖舔过沟壑又反复戳弄着性器顶端,马杰不由地双手抓紧了椅子边缘,小幅度地挺动身子配合徐云峰的动作。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徐云峰舔上高潮,可舌尖却不偏不倚地抵住了顶端的小孔。马杰有些顾不得被发现的问题了,他挺着腰哼哼唧唧地求徐云峰让他去。身下的人抬起眼看着他挑了挑眉,一下子做了一个深喉又用力一吸。 “嘭!” 轿厢外炸开了今晚的第一朵烟花,马杰眼前发白,觉得自己脑内也在放烟花。徐云峰吐出嘴里的性器,坐到马杰身边和他接吻。尝到自己东西的味道有点奇怪,可马杰还是伸手搂住了徐云峰的脖颈,闭上眼睛吻了回去。徐云峰的手不老实地探向了他的后穴,马杰急得直喘,呜呜叫着,手欲拒还迎地想要推开徐云峰。可下身已经开始食髓知味地分泌水液了,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两人的唇缝间溢出,马杰觉得自己刚射了的前端又有点要立起来的趋势。轿厢突然一晃,徐云峰的手指也随之往上一勾,马杰急喘一声忍不住并拢双腿夹紧了徐云峰的手。他的前端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马杰这会儿晃着腰肢想要徐云峰给他更多,对方再次跪到了他双腿间,用舌头一点点舔过柱身,卷走上面的体液,再整个含进去吞吐了两下。就在马杰觉得自己又要被徐云峰吸射了的时候,腿间的人站起身替他拉上了裤链:“再玩下去真的要被发现了。” 看着马杰怔愣的神情,徐云峰用皮鞋尖点了点透明地板:“还是说……你就是想被发现?” 马杰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他像只生气的小狗一样又是皱鼻子又是龇牙,最后只挤出来一句:“坏蛋!” 徐云峰放松地靠上椅背笑了起来,小狗连骂人都软绵绵的,这会儿马杰好像终于专心一点了。

马杰一进门便被徐云峰按在工具间的隔板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后穴经过前面的扩张已经变得有些松软了,徐云峰又草草扩张了两下便慢慢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马杰发出一声闷闷的鼻息,竟在被插入的时候便射了出来。他的一条腿被高高地抬起,皮鞋跟一下下撩过徐云峰的腰侧,激得人低喘一声下身挺动得更加快了。情人节的游乐场人满为患,卫生间更是人来人往的。马杰害怕被人发现,只好用力抱住徐云峰,含住他的唇,用急促的喘息声代替呻吟。他听着旁边的门开了又关,马杰紧张得不断夹紧后穴,在享受性快感的同时还要分出点心思来关心旁边的动静。徐云峰突然放开了他的唇,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马杰猛地倒吸一口气,差点尖叫出声。 “马杰,你不专心。” 两只手伸进衣服里揉捏着胸前的两团软肉,马杰被摸得浑身发颤,又扭头去寻徐云峰的唇,小声地呜呜呻吟着。前端已经被操得又滑了精,马杰在徐云峰再一次顶上结肠口时,呜咽一声,绞着后穴干性高潮了。他无力地背靠着隔板往下滑,却被徐云峰捞起来翻了个身,从后面继续插了进去。 马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被撞得一下下往板上靠。身后的人又在揉捏他柔软的胸脯了,两根手指夹起乳尖往外拉,又用指甲尖去抠弄乳孔。马杰腿软得根本站不住,生理性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徐云峰还要去啃咬他敏感的耳朵,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隔壁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马杰本就在高潮边缘,被这外部的声音一吓,没忍住轻轻尖叫了一声,绷紧了身子前后一起高潮了。精液一股股地从性器顶端溢出,打在面前的门板上,马杰羞得不知道应该先捂嘴还是先捂脸。徐云峰却还没玩够,他拿开了放在马桶上的工具,将马杰从背后抱起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双腿大开地对着马桶,一下下深深地往里顶。马杰又羞又急,他紧紧抓住徐云峰的小臂,不断往他怀里缩。他听见两个人交谈着走进了厕所开始放水,马杰一下子紧张地缩紧了后穴,可这时徐云峰的手也抚上了他的小腹,有节奏地按压着。马杰的呼吸越来越急,他小幅度地挣扎着想合起腿——至少要尿也得让他自己尿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坐办公室的社畜平时缺乏锻炼,马杰的挣扎只是让徐云峰的手指在雪白软嫩的大腿根陷得更深。耳边的水声加上下身的刺激弄得马杰有些头昏脑涨的,终于在徐云峰又一次深顶下,马杰嘤咛一声,对着马桶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徐云峰还要故意使坏,在他耳边发出哄孩子的嘘声。马杰的脸从耳朵尖一路红到了脖子根,他只好牢牢捂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这一切。徐云峰觉得也玩得差不多了,便又抽插了几下射了进去。 马杰跪在徐云峰的皮鞋上帮他清枪。后穴里的精液被内裤堵住了出口,他现在依旧感觉后面涨涨的。柔软的舌舔过半硬的性器,马杰又睁着那双小狗一样的眼睛从下往上地看他,徐云峰觉得他都要幻视马杰屁股后面生出一条来回晃动着的大尾巴了。他在马杰口中匆匆抽插了几下便将东西拔了出来,再这么下去他又要硬了。

车上的马杰异常安静,也不知道是因为情人节约会变成了公开场合做爱让他有些不满,还是因为屁股里夹着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往外流让他坐立难安。徐云峰在等红灯时扭头掰着马杰的下巴亲了一口问道:“跟我约会不开心吗?” 马杰眨了眨眼:“没有没有……” “哦——原来是没有玩尽兴啊,那要不要我一会儿把车停路边,我们……” 马杰感觉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徐云峰!” 徐云峰笑了起来:“我准备了蛋糕,今天你可以多吃几口。” 马杰想起了回家时闻到的烘焙香气:“你自己做的?” 正好绿灯亮起,徐云峰一脚踩上了油门,有些狼狈地转换了话题:“这个蛋糕是低糖的,应该热量没有那么高。” 太反常了,马杰想,徐云峰一定是藏了些什么不想告诉他。马杰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口袋,他也不遑多让。

蛋糕很精致,上面的品牌logo一看就知道不是徐云峰亲手做的。马杰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原来看似无所不能的徐云峰也会在这种事情上翻车。他没有戳破对方,只是眼睛亮晶晶地吃着甜甜的情人节蛋糕——确实好吃,好吃到他想让徐云峰也多吃几口。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马杰端着蛋糕盘反坐到徐云峰身上,叉起一小块蛋糕:“啊——” 徐云峰笑得无奈,他乖乖张开嘴,却在抿完蛋糕后又伸出舌头去舔那个塑料叉。马杰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后穴又开始分泌水液了。舌尖舔过奶油,绕着叉子转一圈,又缩进口中,马杰看得心跳加速,面前的人也不是毫无反应。屁股下面的那根东西正在慢慢苏醒,马杰反手把盘子一放,扑上前搂着徐云峰吻了上去。 马杰被放倒在餐桌上,徐云峰三两下便剥去了他的衣服。性器已经有些抬了头,马杰呻吟一声,将双腿盘上徐云峰的颈间,准备接受他的服务。只听到“咕咚”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马杰也顾不得腿间的徐云峰,手忙脚乱地撑起自己,挣扎着就要下去捡东西。徐云峰先他一步将他按在了桌上,弯腰将那个丝绒盒子捡起塞进马杰手里:“这就是你一晚上心神不宁的原因?” 马杰的脸红红的,盒子的棱角压进掌心里留下了印子。事已至此,马杰闭了闭眼睛,迅速提起裤子,准备下桌向徐云峰求婚,可有人却先他一步跪在了他面前打开了另一个丝绒盒子:“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求婚时机,但是马杰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马杰坐在桌上愣住了,桌下的人继续说道:“我本来想把戒指藏进蛋糕里的,可是蛋糕坍得太厉害了,我只能叫了个外卖重新买了一个蛋糕。还没等我把戒指藏进去你就回来了。” 马杰笑了起来,怪不得徐云峰之前一直拦着他不让他进厨房,原来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失败瞬间。 徐云峰接着说道:“本来是有备选计划的,就是在摩天轮上求婚,可是今天约会的时候你一直不太专心,我怕你不愿意,所以才临时改变了计划。” 马杰跳下桌子一把抱住了徐云峰:“我愿意,徐云峰,你不用这么花心思给我惊喜的,因为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冰凉的戒指被戴上了无名指,马杰这才想起来还有他的那份。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出自己准备的戒指:“那这个能不能留到我们婚礼的时候用啊……如果我们会有婚礼的话?” 盒子一打开,饶是徐云峰都被里面的钻吓了一跳。马杰舔了舔唇,咧开嘴露出他圆圆的酒窝:“花了我两个月的工资呢。” 他结结巴巴地接着解释道,“虽然我爸妈也赞助了一点,说要给未来的儿媳一个好印象。” 他越说越没底气,徐云峰听到那两个字忍不住笑了出来:“哦——那我可得多孝敬孝敬咱爸妈了。” 马杰红着脸去堵他的嘴,徐云峰则一翻身将他压在地上,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去顶弄着:“未来的儿媳很满意,我可得好、好、伺、候着,不能辜负了爸妈的一片心意,你说对不对……老公?” 徐云峰说一句顶一下,等最后两个字说出口时,马杰哭喘一声夹着徐云峰的腰射了出来。他伸手拉下徐云峰的脖颈试图用吻堵住他的嘴。身下的性器不断地往里顶弄着,马杰在徐云峰的攻势下很快便化成了一滩奶油,上下一起流着水。徐云峰还要拿过真正的奶油抹在他的身上,一点点吞吃舔食着。马杰被舔得发抖,黏腻的呻吟从口中溢出,一声高过一声。他语无伦次地央求徐云峰慢一点,四肢却诚实地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人不让他走。 “徐……领导,慢点嗯……!” “马杰,你该改口了。” 马杰用混沌的脑子思考了半分钟,脸变得越来越红。体内的性器慢了下来,抵住敏感点反复碾压着,马杰忍不住频频缩紧后穴,被磨得眼前发花。 “该叫什么?” 马杰张了张口,那两个字却始终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徐云峰又是挺腰一顶,马杰猛地尖叫一声,射得自己身上全是白浊,和奶油混在一起竟是分不清彼此。 徐云峰的那根东西还在慢慢磨着,马杰前端的性器还没过不应期,此时的感觉让他又爽又难受。他哭着紧紧抱住徐云峰,在性器再次碾上前列腺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凑在徐云峰耳边道:“老公我爱你。” 徐云峰的呼吸一下子乱了,他用力吻住马杰,掐着他的腰深深地往里插着。马杰被干得受不了,闷闷的尖叫不断从喉咙里溢出。他像是解锁了什么新技能一样,一声声地叫喘着:“老公好棒,我要被老公操死了!” 徐云峰听到这个下身更是硬了几分,一下顶得比一下深。马杰受不住徐云峰这样的操干,没两下便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他眼前发花,四肢软绵绵的一点都动不了。他就这样仰着脖颈保持着那个高潮时的姿势,被徐云峰灌了一肚子的精。 徐云峰没有立刻抽出自己的东西,他俯下身慢慢啄着马杰的唇: “我也爱你。”

*** 马杰捧着一杯热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问道:“那你做坏的那部分蛋糕去哪儿了?” 徐云峰低下头眨了眨眼:“处理了。” “处理了?!” 马杰叫了起来,“真的一点残骸都没有了吗?我还想尝尝呢!” 徐云峰笑了起来,从冰箱里端出一个点缀着水果的裸奶油蛋糕:“喏,处理成这样了,至少能看。” 马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也就是说我今天也可以吃蛋糕了?” “不行,你发烧了,需要好好休息。” 马杰撅起嘴:“就是生病了所以才要吃点甜的嘛……我看到冰箱里的黄桃罐头了,我可以吃一点吗?” 徐云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他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又用毛毯把马杰裹了两层,从厨房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常温的黄桃罐头,挑了几块放进碗里端给马杰,亲了亲他的额头:“吃了罐头就要早点好起来。” 马杰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叉了一块塞进嘴里。好不好的又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不管怎样先吃到了再说。 “诶,这个口味还不错诶!” 徐云峰切了一块蛋糕放在盘子里用室温暖着,又坐到了马杰身边搂住他:“都怪我,昨天你都感冒了还要拉着你在外面做。” 马杰想到了昨天的情景,感觉嘴里吃到一半的黄桃都没了味道,他红着脸叫了起来:“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去坐摩天轮了!” 徐云峰笑了起来:“嗯嗯,老公不喜欢我们就不坐了。” 马杰急得伸手去捂徐云峰的嘴:“求您少说两句吧!” “我说得不对吗,老公?” 掌心被舌尖舔了一下,马杰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躺倒在沙发上不想理那个讨厌鬼。讨厌鬼顺势压上来亲了亲马杰的侧脸:“过两天等你好了我们去领证吧。” 马杰伸手回抱住他:“那我可得快点好起来。”

End

  • 由于一些个人原因,微博迁移到 @柳如絮絮叨叨 了,总之就是……请随意取关/关注![鞠躬]

短打 徐云峰回家时,听到了厨房传来的说话声和菜刀敲击在砧板上的咚咚声。他放下包洗了手,走进厨房想看看马杰今晚准备做什么菜。马杰的手机搁在支架上在跟人打视频,本人则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看起来像个大学生。徐云峰不介意自己出现在镜头里,他从后面抱住马杰,将脑袋搁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亲了一口,亲昵地低声问道:“不打算介绍一下?”

马杰手上都是菜,只好侧头蹭了蹭徐云峰,大大方方地跟视频对面的人说:“这是我男朋友,” 又转头跟徐云峰说,“这是我大学时候的室友。”

视频对面的人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可徐云峰却故意使坏,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马杰挑了挑眉:“只是男朋友?你昨天可不是这样叫我的。”

马杰的耳朵一下子红了,他羞恼地低低唤了一声,欲盖弥彰地和室友换了个话题,又接着备菜。他突然一句话说到一半卡了一下,突兀地问了一句:“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室友并不在意,提了个开头马杰便立刻接道:“对对对,就是这个。” 又像无事发生一样接着说了下去。可是镜头外,徐云峰的两只手已经不老实地从卫衣下摆伸了进去,一手一边地揉捏着马杰柔软的胸脯,用两根手指夹起乳尖轻轻往外拉扯着。马杰轻轻地哼了一声,感觉下身有些发烫。他警告性地微微撅起屁股顶了顶徐云峰,对方却变本加厉地揉搓起来。视频那头的室友还在絮絮叨叨地聊着,马杰的脸越来越红,他只能低下头假装自己在忙着手头上的东西,实际上双手牢牢抓着掰了一半的白菜,腿软地几乎要站不住。徐云峰的手指在乳尖上打着转,又用两根手指捏起尖尖往外拉扯。马杰感觉到徐云峰的东西正一点点硬起来顶着自己的臀缝,他呼吸都有些发颤,微微扭了扭头示意徐云峰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室友其实并没有一直看着摄像头,两人打电话有开着视频各干各的习惯,对方正在那边机械性地做着手头上的工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马杰说话。他说到一半扭头看了一眼马杰,想看看他备菜备到哪一步了,却看到马杰白皙的脸一路红到了脖子。他停下原本的话题,带着点揶揄地意味问道:“马杰你怎么脸这么红?是因为男朋友在的关系吗?诶,你们谈多久了?你怎么还学会瞒着我们了?”

他看到对方几乎难以察觉地浑身颤抖了一下,幅度小得像是他的错觉。马杰对着屏幕眨了眨眼睛:“也没有多久,也就……两个多月。” 他又飞快地补了一句,“你要是这么想认识他,下次聚会我把他带上。”

他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看到室友再次转回了脸这才反手拍了拍徐云峰,对他做了一个“你干嘛啊”的口型。马杰的裤子已经被脱了下来,徐云峰的手指伸在小穴里戳弄着,时不时用拇指蹭过阴蒂。马杰被徐云峰的手指玩得站都站不稳,双腿颤抖着几乎要坐到徐云峰手上,他只能双手紧紧扒住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好让自己在视频里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他好几次想开口和对方说自己先挂了,可是徐云峰总能先他一步察觉到他的意图,用指甲狠狠蹭过阴蒂或尿孔,弄得他只能极力咬着下唇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小穴里的两根手指不断抵着敏感点按压着,还要时而呈剪刀状分开,好为小穴里的水提供出口。徐云峰的另一只手握在马杰前端的性器上撸动着,还要扭头去亲吻马杰的脖颈。视频里看起来只是两个人腻腻歪歪地叠在一起,实际上马杰的下身早已一片泥泞,腿间吹出的水把裤子都浸湿了。徐云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马杰一只手紧紧抓住那颗可怜的白菜,用力到指甲都陷进了白菜帮里。他颤抖着身子发出些急促的鼻息来,就快要在徐云峰的玩弄下前后一起高潮,却硬生生在射精的前一刻被拇指堵住了铃口。小穴里的手指也毫无征兆地抽了出来,马杰就这样被硬生生地吊在了要去不去的境地。

徐云峰看了一眼屏幕,放开了马杰的性器,跪在他身下张口把那根东西含了进去,拇指慢慢抚摸过阴蒂,两根手指又重新插进小穴里动作起来。马杰没忍住吹了一股水出来,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立刻被对面的室友捕捉到了。对方见屏幕里又只剩下马杰一个人了,忍不住好奇地问:“你男朋友多大了啊?怎么看起来比你大很多啊?”

马杰急得想穿过屏幕捂住室友的嘴,可他还是慢了一步,徐云峰已经听到了问话,自下而上地挑了他一眼,舌头卷过柱身用力一吸,马杰闷哼一声全部射在了徐云峰嘴里。他努力稳住声线开口道:“也没有大很多,也就十多岁。”

室友一听立刻叫了起来:“十多岁也叫没有大很多?!马杰你真是不一样了啊!没看出来你居然会是上面那个啊?”

马杰心里飘过一串“要死要死要死”,也不知道室友是怎么推理出来的。他一低头,正好对上了徐云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徐云峰向他展示着舌头上的白浊,又合上嘴,喉结一滚,将东西全部咽进了肚子里。马杰恨不得两眼一闭就此晕过去,可还得分出精力来应对屏幕两边的人。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咧嘴笑笑,露出他的酒窝:“他喜欢。”

腿间的小缝被温热的舌头舔过,马杰那句话本来还有后文,这会儿却猛地住了嘴,生怕一不小心就让对面发现了自己在被徐云峰舔。舌头钻进了小穴里刺戳着,马杰被舔得几乎想在室友面前翻白眼,爽得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室友看马杰的脸几乎红到了脖子,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你家厨房没有空调?这么热啊?”

马杰闭了闭眼,他是真想直接挂断电话,可是他连手都离不开桌面,更别提去够到手机了。徐云峰的唇含着阴蒂吮吸着,又用舌尖拨弄着阴蒂。马杰再也忍不住,趁室友没看到的时候整个人趴伏在台面上,一股温热的淫水从小穴里喷出,吹得徐云峰满脸都是。

他听到身下传来一声轻笑,徐云峰再次退了回去含住了马杰的性器。手指不断在阴蒂上揉搓着。女穴的不应期很短,还没等马杰反应过来,他便再次被徐云峰三下两下的调弄送上了高潮。他感觉下面酸酸的,徐云峰的指甲不断掐着尿孔,又用舌尖堵住了性器的出口。马杰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在下身的快感即将到达顶端时飞快地伸长手臂关闭了视频的麦克风,随即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徐云峰又前后晃动脑袋为马杰做了几个深喉,再用力一吸,马杰便急喘一声,从前端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水。

室友的声音悠悠地从听筒里传出:“咦?马杰你还好吗?是手机没放稳倒了吗?”

马杰手抖着重新打开了麦克风回道:“诶,前面拿东西的时候碰到了。我现在手脏,没法扶它。”

对面终于想要挂电话了。

“哦哦,那你忙吧,我也去吃饭了,” 室友又打趣地说道,“你就去跟你的男朋友过二人世界吧!”

马杰忙不迭地答应说下次再聊。一挂电话他便红着脸叫道:“徐云峰!”

徐云峰好以整暇地吐出口中的性器:“嗯?我伺候得你不满意吗……老公?”

马杰刚高潮过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歪了歪脑袋下意识重复了一句:“老公?” 随后立刻想起了前面和室友的对话。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徐云峰他瞎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徐云峰抹了抹脸上的水站起来,搂着马杰跟他交换了一个吻:“他说你是上面那个你不也没否认?今天我们就玩骑乘吧,你自己动……

“毕竟……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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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食欲 郑迟感觉自己又饿了。为什么总是会饿呢?他轻轻拉开搭在身上的胳膊,从床的那一侧翻下来,穿上毛绒拖鞋去楼下找吃的。好饿,那种饥饿的感觉从胃部一直烧到心里,让他辗转难眠。冰箱里还有半份晚餐时剩下的狮子头,郑迟揭开保鲜膜将它放进了微波炉里,调了一分半。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微波炉面前发呆,看着里面的盘子转了一圈又一圈。香味渐渐地飘了出来,郑迟的肚子开始发出悲鸣。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想要快一点吃到这个东西。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郑迟想,他从来不曾这么饿过,可是他近来好几次都被饿醒。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郑迟端出了那份狮子头,狼吞虎咽起来。有点烫,热过的菜口感不如新鲜的了,但好在能果腹。他感觉自己的胃仿佛是一个无底洞,怎么吃都会饿,怎么填都填不满。狮子头很快便被吃完了,郑迟连底下的汤都不肯放过,端起盘子仰头喝了下去。汤有点咸,但他不在意,郑迟只是喜欢那肉味,这给他一种满足感。 他用厨房煤气点了一支烟,靠在水池边吞吐着。他听到了脚步声,一步一步朝他走近。郑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兴奋了起来,下身不可控制地开始分泌水液。那人的手搭上门把时,郑迟用力吸了一口烟,在门被打开的瞬间调情式地吹到了他脸上。对方被烟吓了一跳,呛得直咳,郑迟却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般笑了起来。他立刻被扣着后脑勺吻住了唇,郑迟反手在水池里掸了掸烟灰,搂上对方的脖颈,用舌头在口中以退为进地挑逗着对方。那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郑迟有些不耐烦地抓过对方的手摸向自己下身,于是一个更硬的东西立刻就捅了进来。浪荡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郑迟眯着眼享受着对方的服务。真好,被填饱的感觉真好。他又吸了一口烟,含着去和对方接吻。呻吟被封进了唇齿间,郑迟满足地从鼻子里喷出一些烟气。很美味的一顿夜宵。

郑迟再次醒来后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身边的人已经走了。他腿间一片黏腻,斑斑驳驳的除了他的淫水便是干了的精斑。他趿拉着拖鞋下了楼,从背后抱住了在厨房做饭的人。 “萧大律师今天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萧雨山拧过身子看了他一眼,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又不穿衣服?冷不冷?” 郑迟皱了皱鼻子:“你又不是我妈,别老是这么唠叨我。” 他一只手探到萧雨山身下,隔着裤子摸着那根蛰伏着的东西,很快感觉到它在自己手里硬了起来。萧雨山利落地把锅里的荷包蛋翻了个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小迟别闹,一会儿烧糊了。” 郑迟没有理会,反而在他后颈光裸的皮肤上印了一吻:“那萧律可要保证我的早餐质量啊,毕竟——” 他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萧雨山猛地倒吸一口气,险些在郑迟手里射了出来,“——吃饭可是我的第一要紧事。” 郑迟放开了握着性器的手,打开萧雨山面前的柜门让自己跪进去,伸手拉下萧雨山的裤子将那东西整个含进了嘴里。他听到了关火的声音,萧雨山的身子偏了偏,郑迟猜他想要去拿那个刚烤好的可颂,于是故意用力吸了一下,同时伸手捏住了性器根部。萧雨山立刻发出一声低吟,喘息着下意识撑住了大理石台面——萧雨山就知道郑迟这个小妖精一定会想办法折腾自己几回的。 他还是顺利地拿到了可颂,分别放在两个盘子里,摆上前面刚做好的蘑菇,芦笋,鹅肝,熏肉片,再放上溏心蛋,浇上酱汁。他做这些事时小心翼翼的,浇酱汁的时候甚至手抖到得用左手帮忙托着。郑迟还没有允许他射出来,依旧在兢兢业业地舔弄着他的下身。他终于摆放好了最后一根装饰性用的草,伸手下去拍了拍郑迟的后脑勺:“吃饭了。” 他话音刚落,郑迟便立刻松开了紧抓着性器根部的手,连着做了几个深喉。萧雨山忍不住喘了一声,抵着他的喉口,将精液尽数灌了进去。郑迟满意地吐出那根还半硬着的性器,又用舌尖沿着柱身一点点舔过,清理掉最后一丝残留的体液,方才从橱柜里爬出来和萧雨山接吻。他回头看了一眼萧雨山的摆盘,笑着道:“哟,这么精致。” 萧雨山心情很好地搂住他光裸的后背:“刚跟法国大厨学做的brunch,尝尝?” 郑迟伸出一根手指在盘子里的酱料上划了一下,放进口中吮吸着:“嗯,是还不错。”

【徐马】梦中的华尔兹

如果一定要评一个年度出行倒霉蛋的话,马杰自信自己能得头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计划的所有出行都异常不顺。比如出差去广东,结果遇上大暴雨,都快飞到了,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愣是掉头飞去了海口;周末抽个空去日本玩,人已经过安检了,航班因为台风取消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假期准备去北美,结果因为飞机上有乘客突发疾病,都飞过白令海峡了,掉头迫降到了日本;这一次准备去看极光,现在航空公司声称“找不到飞行员了”,飞机不能起飞,好不容易找到了飞行员,紧赶慢赶赶上了下一班转机的飞机,人家说以为他赶不上了,所以把他的位置分配给别人了。现在的马杰坐在中转机场里,托运的行李已经飞去了目的地,而他,在机场一日游。 第二年的马杰痛定思痛,发誓一定要看到极光,于是详细地计划了出行的时间地点路线,翻了几百篇攻略,最后决定报名极地旅行团。也许就是风水轮流转吧,今年时来运转的马杰去哪儿都顺,就这么一路顺利地抵达了北极。 那个基地不止一个旅行团驻扎在那里,除了像马杰这种跟团游的,还有一些散客。极地本来人就少,抵达的当晚,大家围坐在篝火旁,一起进行破冰游戏。

徐云峰是散客之一,篝火晚会时,他正好坐在马杰旁边。徐云峰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如果要说的话,他都快成为雪橇犬的熟人了。极地是他心灵的一块净土,不管是高兴了,烦躁了,只要他哪天想起来了,他就会背着包来这边住上几天。他在这里有一栋自己的小木屋,里面陈列着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马杰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生活,他戴着厚厚的帽子,穿了据说能抗零下40℃严寒的羽绒服,脚上还穿了一双带雪爪的雪地靴,把自己结结实实地裹成了一个球。徐云峰看着他想,就像……动画片里的卡通小人。马杰在徐云峰身边忙前忙后地烤他的smore,一会儿离火太近了差点烧起来,一会儿又离得有点远,等了半天也不见表面出现焦色。徐云峰忍不住伸手帮他了一把,调整了一下马杰手上两根棉花糖的位置,慢慢地转动着。马杰看着棉花糖迅速地变成了好吃的样子,飘出阵阵甜腻的香气,眼里的崇拜多得都快溢出来。他兴奋地拿了两块饼干夹住烤好的棉花糖,先递给了徐云峰,又给自己做好了夹心饼干,一口咬下去,被烫得龇牙咧嘴的,但依旧高兴得眼睛发亮。 徐云峰侧过脸看着马杰,他想,真是好鲜活的人。 火光映着马杰的脸庞,像是给整个人打上了一圈柔光,却衬得他的眼睛越发的亮了。徐云峰修改着心里的评价,他想,真是好活泼的小狗。 都坐一起了,自然会聊上几句,于是顺理成章的,徐云峰成了马杰在这里最熟的人。半夜等待极光时,徐云峰被马杰拉着帮他拍照。 马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场景。虽然极光用肉眼来看,比相机拍出来的效果稍微差着几分,但这样铺天盖地的景象还是让马杰看呆了。绿色的精灵在无垠的黑夜里起舞,它们跳跃着,追逐嬉戏着。它们是自然的孩子,是这世间最自由的存在。马杰看得痴了,楞楞地站在那儿十几分钟,直到冷得连脚趾都快要失去知觉,才想起来举起手机拍照留念。 徐云峰不是第一次见,或者说,他其实经常看见极光。他也爱看这样绚烂的场景,像太阳放的一场烟火,而他只是匆匆路过的一名看客罢了。他喜欢置身其间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由,也常常让他感受到无边的孤独——天地间唯余我一人的孤独。 徐云峰很会拍照,他年轻时玩过摄影,还为此专门去学过。为了训练自己的摄影技术,他跑过很多地方。有几张照片确实不错,随手寄去参赛,居然还获了奖。为马杰拍游客照,那简直是大材小用,手到擒来。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拍了,调试了光线和构图,还专门等待了极光的形状。透过相机镜头看到的马杰又有一些不一样,可能是被定格了的关系,看起来有点呆呆的。 马杰对徐云峰拍的照片满意得不行,直呼大师,还想让徐云峰教他摄影。徐云峰笑了,真真是小孩心性。 徐云峰再一次见到马杰是在第二天的傍晚,他刚坐完一圈狗拉雪橇回来。徐云峰知道这个活动看着好玩,和小狗亲近,实际上在雪橇上真是冷得够呛。所以他一般都只会在小狗们跑完几圈回到基地,吐着舌头喘着热气的时候,上前去挨个摸摸小狗。小狗跟他也熟,一见着就喜欢围上去在他身边打转,用脑袋蹭他。 马杰冷得浑身发抖,拉着雪橇把手的双手僵硬得都快失去知觉了,可是徐云峰还是看到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如果你问他好不好玩,他一定会用力地点头说好玩,还会说等人不冷了还能再来几圈。 徐云峰走上前去,本是想和马杰说话,可是没想到那群小狗见着他就兴奋地汪汪大叫,一个两个的都争先恐后地往徐云峰的方向扑去。马杰一时没留意,在一只小狗经过他时被带得重心不稳,一下子扑倒在他面前的徐云峰身上,还连带着徐云峰一起摔进了厚厚的雪堆里。马杰慌忙伸手按向旁边的雪,想借力爬起来,却忘记了蓬松的积雪一点力也不会借给他,戴着手套的手深深地插进了雪堆里,把刚准备坐起来的徐云峰又一次压进了雪里。与此同时,小狗群围了上来,拿鼻子拱着两个人,闹得两人一时半会儿甚至爬不出那个小雪山。 两人好不容易终于爬起来,马杰像小狗甩去毛发上的水一样抖动着身子,又蹦又跳的,试图把身上的浮雪全部抖落下来。徐云峰就没那么容易了,身上的雪压得结实,他也无意像马杰这样蹦跳,最好是把外套脱下来拍一拍。 其实两个人被刚刚那一出闹得都冷得够呛,徐云峰便邀请马杰去他的小木屋坐坐,烤烤火。 壁炉的火烧得很旺,马杰一进屋就觉得整个人开始慢慢解冻。徐云峰脱下外衣裤,随手挂在了墙边的钩子上。 脱去厚重羽绒服外套的徐云峰只穿一件单薄的白衬衫,下身着一条烫得笔挺的西裤。白衬衫看上去是很柔软的质感,但从袖扣和衣领的式样来看,又是非常讲究的类型。衣服并不厚,透过衣料,隐隐能看见身下起伏的肌肉线条。徐云峰双手向后撑着坐在床边,等待着马杰打理好自己。 马杰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层一层地剥去,只余下贴身的里衣。他就这么从一个球状的卡通人,渐渐褪变为体态丰腴的少年。马杰转头看见了安静等待着的徐云峰,突然觉得这一刻无比神圣,任何话语都是对它的亵渎。 于是少年人赤裸着双脚,轻轻踏过木制的地板,向年长的引路人走去。年久失修的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嘎声,马杰就像精灵一样,踏着轻响,一步一步走向徐云峰。 徐云峰坐在床沿上,马杰慢慢地爬上去,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捧起徐云峰的脸和他接吻。那个吻轻柔腼腆,带着点小男孩的憧憬和试探,竟没有掺杂半点色欲。徐云峰轻轻搂住马杰的腰,像在与他共跳一支华尔兹。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意,又或许是两人心意相通的合谋,那个吻逐渐变得缠绵起来。马杰的心砰砰地跳着,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他把自己的全身心都献给了他年长的神父,敞开身体任他摆布。马杰觉得自己仿佛在云端,在梦里——或许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他甚至不知道身上人的名字。他们从未交换过姓名。 马杰又凑上前去寻徐云峰的唇。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让他再睡一会儿、再晚一点醒吧。 炉火烧了一整夜,木料时不时爆出毕毕剥剥的声音,混着低低的喘息声,与屋外的风一同消逝在无人的荒原上。 直到马杰离开,他都未曾问过那个人的名字。他只当那是一个停留在极地的幻梦,与极光一起,都是梦中的景,梦中的人,只要一睁眼醒来,便会忘得一干二净。

听说众和要空降一个K14,大家纷纷议论着。马杰不甚在意地路过——K14太遥远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却在走进茶水间时愣在了原地。马杰梦中的人再一次站在了他眼前。 那人回过头来,伸出手向他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徐云峰,以后就是你的同事了。”

【萧迟】金属环 和漫漫老师@是结束的不够浪漫吧 合写了一篇萧迟文!!前三段是我写的,后三段是漫漫老师的,总之特别喜欢,请来看! 预警:⚠️大量路人×郑迟请注意,穿孔,郑飞郑迟磨批,半公开,dirty talk,失禁,磨桌角

一 郑迟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被压在方形容器里的气球,外面的壳子是他被允许自由的空间,气球里面则在被他母亲不断吹进二氧化碳。让自己没那么难受的方式就是与进气对抗的放气。 少年时期他不知道怎么排解压力,只好在草稿纸上写下一页又一页的文字,又在学期末或者家长会前将它们通通撕碎了丢进操场后的大垃圾桶里。 一次做手工时,郑迟不小心把自己划伤了。尖锐的疼痛从指尖涌向心口,郑迟盯着流血的手指,神差鬼使般把它含进了口中吮吸着。铁锈味充斥着口腔,他竟从中获得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柔软的舌尖舔过伤口,郑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下身竟有些抬了头。 小伤口很快便合了起来,可郑迟却悄悄把美工刀藏在笔盒里带回了家。等到确认母亲已经睡下时,他悄悄起身,从作业本下拿出了那把刀,把它包在被子里推出一个尖尖,用力往自己指尖扎了下去。疼痛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他将手指含进口中,手伸进裤子里开始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压抑的喘息声在没关门的房间里回荡着,郑迟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流出些水液来。他把手指从口中抽出来,伸下去摸自己的阴蒂。被美工刀刺伤的手指还有点流血,用力压在阴蒂上时双重的刺激同时涌上脑袋。郑迟忍不住张开嘴轻喘了一声,又夹紧双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突然听到了隔壁房间母亲起身的声音,郑迟两手同时用力,紧紧咬住下唇,颤抖着身子前后一起高潮了。 他熟练地用准备好的纸接住射出来的精液,垫在内裤上的纸被小穴里喷出的水打得湿透。趁母亲去洗手间的时候,郑迟拿出了准备好的另一张纸,把两团沾了体液的纸巾包好攥进手心,将身子转向靠墙的一侧,慢慢平复着呼吸。母亲果然来他的房间里了,她伸手帮郑迟掖了掖被角,又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这才回到自己床上。郑迟等确认母亲的呼吸再次平缓下来时方才放下心,他用牙齿轻轻咬着自己割出来的伤口,吮吸着淡淡的血味。再玩一轮吧,郑迟想着,反正一轮很快的。他含着流血的手指,重新把手伸向了小穴。 他感觉那个气球好像瘪下去一点了。

那个男孩抚摸着他的脸,真诚地赞美他长得很漂亮时,郑迟觉得自己下面湿了。他想和他做爱,想被他狠狠插进来,最好做到他晕过去为止——尽管到目前为止他的小穴里还没有吞进过任何东西。 他迷恋地望进对方的眼睛,轻轻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对方看起来吓了一跳,但也毫不介意地捧着他的脸亲了回去。两个没有经验的高中生不知道应该怎样亲吻,只会毫无章法地舔着对方的唇。对方的手移动到了耳朵的位置,轻轻揉搓着他的耳垂。郑迟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他几乎是立刻决定去偷偷打一个耳洞,只打左边,因为他的手只摸了左边。他还没有放肆到敢在教室里和喜欢的人做爱,郑迟只能用疼痛感作为性的代偿。 郑迟计划得很周全,周四晚上有课外补习,他趁母亲去洗澡时拿了手机跟老师请了假,又删去了短信记录,一下课便骑着自行车跑去一家门面并不大的小店打耳洞。这家店的信息是从身边的女同学口中打听出来的,所有想打耳洞又没钱或怕被爸妈抓到的女生都去的那家店,买一副耳钉便可以免费穿孔。打耳洞的方式并不高级,甚至称得上原始——描好位置后,用冰块把耳垂冰到没有知觉,再用绣花针刺穿过去。在血液慢慢恢复流动时,些微刺痛感从耳垂传了过来。他试探性地伸手捏了捏耳垂,“嘶”地倒吸一口气。郑迟下意识舔了舔唇,今晚的自慰有“配菜”了。 郑迟挑了一副哑光红色的小耳钉,老板又送了他两根茶叶杆。他在街上闲逛了半个多小时,赶在母亲来接他之前回到了补习班门口,取下了茶叶杆。天色很暗,母亲又近视,完全没有注意到郑迟的耳朵上多了一个小孔。 晚上郑迟捏着自己的耳垂,手指飞快地在阴蒂上揉搓着。疼痛和性快感像浪潮一般一股股涌上他的脑袋,郑迟颤抖着身子把身下垫的纸喷得湿透。在平复呼吸时,郑迟拿出手机给他的初恋发了消息。

一旦偷食了禁果,两个年轻人就再也经不住诱惑。两人会趁体育课时在厕所里做,放学后在鲜有人去的校园一角做,甚至郑迟有一次在教室的工具柜里被后入。 郑迟去打了第二个耳洞,每次在和小男朋友做爱时就戴上耳钉。郑迟回家时从来不戴,第二天耳洞长起来了就用耳钉尖尖的顶端重新扎穿它。他喜欢耳垂在被重新刺穿时带来的疼痛感,这让他格外兴奋。红色的耳钉艳得像一颗小痣,对方在做爱时喜欢舔这颗痣,于是郑迟夹他夹得更紧了,小穴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 考上大学后,郑迟骗母亲说他必须住校,是学校的强制规定。母亲将信将疑,却也找不到证据,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他走,勒令他周末必须回家住。 郑迟住了校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大学期间不但去打了耳骨钉,乳钉,还打了舌钉。之前的初恋早就分了,但没过多久便又谈上了一个。身上打的洞越多,他男朋友就换得越勤。郑迟在母亲面前依旧是那个乖小孩,在学校里却是出了名的婊子。 郑迟从大二开始,陆陆续续地把自己写的东西发到网上,内容不是别的,正是那些散落在高中校园一角的垃圾箱里的碎片。郑迟读的文学系,基础知识加上一点生活经验,竟把小说写得像模像样的,还有不少粉丝。他还有一个账号,专写黄色小说。倒也不算写小说,主要的素材来源还是他的生活经历——和人做完,睡个懒觉起床上课,在课间时反刍昨晚的经历加以润色,再添加一些夸张的成分,就成了一篇低俗小说。他写作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解压。即使外面的方形容器变大了,他这个气球缩在里面还是觉得有些紧巴巴的,他需要释放压力,不管是性,疼痛,还是写作。

二 毕业后他顺利签约了一家公司,成为了一名小说作家。郑迟用赚来的第一笔工资租了个一室一厅。躺在床上时,他第一次感觉到无边的自由。限制他的容器消失了,牵着气球的手松开了,他嗅到了第一口自由的空气。他不再那么迫切地需要用疼痛来释放压力,做爱也只是为了刺激而非解压。 但这不代表郑迟的事业就此一帆风顺。他也会有业绩不佳的时候,会出现灵感枯竭的时刻。在编辑第三次发信息催促时,郑迟恍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压抑的小容器里。 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目光落到了钢笔上。郑迟躺在床上用笔在小穴里抽插着,勉强缓解自己下身的痒意。这是那位编辑送他的笔,郑迟还没吃到他,只好先这样望梅止渴。一根钢笔显然太细了,郑迟又往里伸了两根手指和钢笔一起抽插着,将拇指按在阴蒂的位置反复揉搓。 他素来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但那天不知道是重新到来的压力让他心理上有些不适,亦或是那根钢笔的错,他迟迟没有达到预期中的高潮。郑迟烦躁地抽出小穴里的笔,拿出手机给现任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订个酒店,他想立刻见到对方。打电话时,他一边嗲声嗲气地跟对面撒娇,一边用手在下身慢慢抽插着,故意发出些娇喘给对面听。他听得出对面的火几乎是立刻被他撩了起来,大有恨不得现在就操到他的架势。对方很快便甩给了他一个地址,郑迟看到消息后又索然无味地插了两下小穴便把手指抽出来,洗完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披上一件风衣便出了门。 他的现任很喜欢舔他的批,进了门就把他推到床上拉开双腿把脸埋了进去。郑迟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对方的服务,时不时从口中泄出些呻吟来。舌头钻进小洞里四处戳弄着,郑迟却在脑中构思着新小说的走向。他在享受性快感时思维会特别活跃。那人突然用牙叼起阴蒂磨了两下,郑迟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喷得对方下半张脸和床单上都是亮晶晶的一片。在高潮的那瞬间,郑迟突然为他的小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走向,以及……郑迟用手扯着自己的乳钉,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发出一声叹息。他想,果然思路阻滞的时候就应该找人做爱。 当晚郑迟的手机里多了很多条关于阴蒂钉的搜索记录,又被他小心翼翼地一条条删去——他怕被母亲查手机时发现。

郑迟去银行取了一些现金出来,打洞这种事情他需要规避一切风险,包括被查到消费记录的可能性。他选定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第二天晚上便出现在了店里。店主是个年轻人,郑迟一打眼发现对方居然和自己长得特别像。他有些好笑地想,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他对这老板来了兴趣,便多问了几句。原来对方是宠物医生,开这家小店完全是因为有趣。郑迟放下心来,不管是人类医生还是宠物医生,只要是拿刀子的手便不会不稳,他想,这次打洞的过程大概会特别愉快。 郑飞从郑迟进门时便吃了一惊,听到对方的要求更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大男人——至少和他长得那么像的应该是个男的吧——哪有阴蒂能穿环?除非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双性人。对方完全没有任何羞耻的意思,也不管会被路过的人看到的可能性,当着他的面便脱下了裤子,自顾自地坐到了桌上,岔开双腿向他展示着腿间的肥厚的阴唇。 “郑医生,这能打吗?” 郑迟连和自己长得极像的人也不放过,一双眼睛向下垂了垂又翻起眼皮看着他。郑飞眨了眨眼,将他按倒在台面上,转身去准备工具。郑迟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郑医生,我不想打麻药。” 郑飞的手一顿,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原来长着这张脸的没一个是好人。 郑飞除了穿孔工具和分腿器,还带来了一根按摩棒。郑迟眨了眨眼睛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地被对方按着戴上了工具,半躺着看着郑飞的动作。他在等待的过程中忍不住伸手去拉扯自己的阴蒂,好让它充血立起,伸出阴唇外。他摸得舒服,忍不住发出些哼哼来。 郑飞给工具消完毒转过身,将手盖在他的手上带着他用力捏了两下,郑迟猛地倒吸一口气喷出了第一股水。他不自觉地松了手,阴蒂便被捏在了郑飞的手里。郑飞不太爱说话,只是抓起一边的长针,慢慢扎破了阴蒂的表层。尖锐的疼痛刺进大脑,郑迟仰着头尖叫着,忍不住想夹紧腿,却被分腿器挡住了。小穴翕张着往外吐水,淫水顺着臀缝把身下的医用防水床单都打湿了。 郑飞故意挑了一根偏长的针还推得很慢,他知道这种选择不打麻药的客人其实很享受疼痛的感觉。在针尖从另一端刺出来时,郑迟的小穴里吹出了第三波水。他忍不住伸手下去撸动自己硬起来的前端,又把衣服撩上去拉扯自己的乳钉。长针在阴蒂里缓缓推动着,郑迟还没打两下便射了自己一身。下身被粗暴地塞进了半根按摩棒,郑迟反应了半天才听明白郑飞的话——“我就知道你要把我的医用床吹得一塌糊涂,帮你堵一堵。” 他感觉有些头晕眼花,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刺激的快感了。他的脑子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小说相关的事情了,他只能机械性地自慰好让自己不至于溺死在过量的快感里。长针的尾端连着一根钉子,直径比针稍微大上一点。钉子穿进阴蒂时,郑迟尖叫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度。他爽得眼前发花,疼痛和性快感的结合让他快乐得想哭。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生理性的眼泪哭得满脸都是,把眼镜都弄花了。按摩棒堵不住小穴里的水,淫液一股股从缝隙里流出,顺着按摩棒滴滴答答地流到床上。郑迟绞紧了小穴,努力不要让按摩棒滑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太满足还是太饥渴,他现在只想按着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穿孔师骑。 钉子从另一端穿了出来,被扣上了珠子。郑迟手里被贴心地塞进了几张纸巾用来擦流出来的眼泪。按摩棒刚被抽出来一点,郑迟便急急地坐起身拉住郑飞的手:“郑医生,按摩棒能借我玩一玩吗?” 坐起来时动作牵扯到了阴蒂钉,郑迟忍不住轻轻喘了一声,眼睛又蒙上了一层水光。 他看到郑飞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转身关了店门,脱下自己的裤子爬到郑迟身上,将按摩棒的另一头慢慢吞进自己下面,随后用力一顶胯,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声。郑迟的分腿器还没被拆下,他只能躺在床上被郑迟用下面抽插。两个人湿漉漉的阴唇撞在一起,郑迟紧紧攥住了手里的纸巾,仰头喘着。新打的阴蒂钉一动便会带来一阵新的快感,他从未觉得如此幸福过,原来做爱还可以爽成这样。他忍不住伸手去剥郑飞的衣服,半是调戏地问道:“郑医生会跟每个来打钉子的人做吗?” 郑飞挑了挑眉毛:“郑老师也是跟谁都能上床的类型吗?” 郑迟这下是有些真意外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郑飞将自己的小批贴在对方的上面磨动着,顺手扯了扯刚打上去的钉子,用自己的阴蒂蹭着:“因为我喜欢查一查我客人的底细——万一是我前男友那边的关系呢?下手总得重点。” 他又低头去用牙拉扯郑迟的乳钉,把钉子含热了便去亲他,用自己的乳尖贴着他的乳尖磨着,用舌尖描摹着对方舌头上圆润的舌钉。郑迟满意地发出些猫儿般的哼声,伸出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起来。 双头按摩棒在两人的小穴里滑动着,有时候被留在郑迟体内有时候被郑飞夹住带出来,再重新插进去。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相交处拍打出的水声,两个人极为相似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听起来像在被自己操。郑迟故意把两个人前端翘起来的性器并在一起打着,满意地听到身上郑飞的呻吟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叫,一齐达到了高潮。郑飞不情不愿地从郑迟身上爬起来,迅速套上衣物收拾自己去开门。他回头看了郑迟一眼,郑迟还懒洋洋地躺在那里,衣服要掉不掉的,腿间一片泥泞,媚得像只狐狸精:“郑医生,我的分腿器还得麻烦你拆一下。” 他听到刚进门的那人好像是为了工作需要,来跟郑飞学习穿孔的。郑迟用眼睛把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慢慢吞吞地用湿巾擦干净自己的下身穿上衣服,在临走前问郑飞要了纸笔,写了电话号码塞进那人手里,向他眨了眨眼:“老师如果需要实战演练的话,可以先在我身上试试。”

郑迟对这个新打的钉子非常满意,他会在每天晚上自己转转打进去的钉子,感受着疼痛和性快感带来的双重刺激。最开始的几天他几乎没法穿内裤,阴蒂被钉子卡着缩不回去,始终暴露在阴唇外面,一穿上内裤便会和面料摩擦起来,没走几步便会高潮一次,就这样连续几次吹得他几乎要腿软地当场跌坐在地上。不过他也不太在意真空的问题,毕竟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可以居家办公,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光着身子在电脑前写作,或者一边自慰一边写。郑迟觉得自己的习惯算不上不健康——他不需要靠烟酒来激发灵感,只需要性。 需要出门时,郑迟会往小穴里塞一根按摩棒,以防小穴的水喷得到处都是。有一次他忘记了出门是要去见刚谈上的新男朋友,夹着按摩棒便走了。等到了酒店床上,腿一分,男朋友一巴掌扇在他的小批上骂他是喂不饱的婊子。对方刚把按摩棒抽出来,郑迟便受不住地尖叫一声潮吹了。小穴里的水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把腿间那一块的床单沾得湿透。那天男朋友要和他玩双龙,两根东西隔着一层皮肉贴在一起动,又牵动到那个新打的钉子,把郑迟操得舌头都收不回去。事后郑迟眯着眼睛想,这个钉子打得不亏。

三 郑迟偶尔会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大范围的聚会非常有利于写作。除了能听一肚子的故事素材以外,郑迟每次都能找到新的上床对象。他始终认为适量的性快感有利于写作。 萧雨山端着一杯香槟半倚在桌边和宴会的主人聊着天。他看到有一个人跟一只花蝴蝶似的在人群中穿梭着,端着一杯鸡尾酒,笑眯眯地跟每个对上眼神的人聊两句。萧雨山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这人来聚会的目的和自己的一样,于是他朝主人的方向略微倾了倾身,对着那人扬了扬下巴:“这位是哪家的公子啊?” 主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又带着笑意斜了他一眼:“他叫郑迟——迟疑的迟——在圈内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新秀。” 见萧雨山掏出手机开始搜索郑迟相关的内容,主人又补充道:“这人就是个狐狸精,偏偏又有些才气,也不知道他的名头有多少是睡出来的。” 萧雨山听到这话抬眼望了对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此话怎讲?” 主人凑近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他明明是个男的,但下面还有个‘那个’,比女的还会夹。” 见萧雨山来了兴趣,他接着说道,“不是说我质疑你能力啊,但是这人是个喂不饱的。他男朋友换得比翻挂历还勤,但还是会出轨。” 萧雨山眼皮一抬:“哦?这么说来那你也跟他谈过?” 他朝郑迟的方向努了努嘴,“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绝世佳人,就这么会勾引人?” 主人笑着摆了摆手:“惭愧,我是他的出轨对象。” 萧雨山闻言也笑了起来:“你这么一说,我更得去尝尝咸淡了。” 主人拿手上的香槟杯和他碰了一下,仰起头一口饮尽:“Good luck. ”

“小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萧雨山萧律师,前两周刚从美国回来;雨山,这是作家郑迟,我们圈内的新起之秀。” 两人在主人的引荐下伸出手握了握,郑迟笑着客气道:“陈老师您可太抬举我了,要不是您赏识,我到现在还在写网文呢。” 两人的手分开时,萧雨山感觉到对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挠得他心里有点痒痒的。 郑迟的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再抬起眼看萧雨山时,明显带上了几分勾引的意味:“萧律师,我最近正巧在写悬疑小说,能向您请教几个法律上的问题吗?” 萧雨山对他欠了欠身:“Sure, my pleasure. 我们要不要找个稍微安静一些的地方聊?” 主人一看便知道两人搭上线了,识趣地后退一步:“那你们聊,我去看看那边。” 等介绍人一走,萧雨山做了个“请”的姿势,和郑迟并肩穿过人群,走到大厅角落的一个甜品桌边。郑迟抿了一口手上的酒,歪着脑袋看着萧雨山的眼睛道:“你和我男朋友长得很像。” 萧雨山愣了一下,笑了起来:“郑老师,这搭话的套路似乎已经有点过时了吧?” 他又带着几分揶揄地补了一句,“郑大作家的书里不会都是这类套路吧?” 郑迟听了这话却不恼,只是认认真真地看着他道:“没骗你,下次我把他带过来让你见见,保准吓你一跳。” 萧雨山现在有点拿不准对方的意思了,不知道自己是误读了他的眼神亦或是对方完全没有普世意义上的道德,他只好应和几句让这个话题滑过去,另起一个:“郑老师前面说想跟我咨询的是什么方面的问题呢?” “嗯……比如,我的小说主角想要谋杀他的情人,他不自己动手,但设置了一系列的机关等对方上钩,那他有多大概率脱罪?” 郑迟从盘子里拿了一个小蛋糕,小口小口地咬着。一点白色的奶油糊到了嘴唇上,又被他用舌尖勾去,鼻尖上的那一点他却好像没注意到。 “那得看情人有没有留下什么不利于他的证据,比如DNA。” 萧雨山感觉自己的小腹有点发烫,但他依旧不知道对方的动作是无意亦或是性暗示——那点奶油太像精液,这张脸(萧雨山想,真是越看越喜欢)就适合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他在高凳上翘起二郎腿掩饰着自己有点抬了头的性器,不由地顺着郑迟的话往下想,他会不会是那个被心甘情愿钓上钩的情人? 萧雨山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回答郑迟的问题,目光始终落在他的两瓣红唇上挪不开眼。那两瓣唇看起来好像很好亲,不知道是不是和看起来的一样柔软。还有那藏在耳钉中间的痣,下颌上的小痣,吞咽时喉结滚动的动作,再往下,透过衣领好像能看到脖子上的皮质项圈,以及延伸进衣服里细细的银色链子…… 郑迟吞下了最后一口蛋糕,抽了张纸抹去了鼻尖的奶油,看着萧雨山道:“啊,我这样算不算让您加班了?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改日约时间细聊?” 萧雨山猛地回过神,眼看着郑迟要走,忙挽留道:“这不算什么,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多聊一会儿……” 郑迟挑了挑眉打断了他:“我听说萧律师的咨询费是一小时四百美元吧?这我可得想想能不能付得起了。” 他的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萧雨山的下身,眼里带上了几分笑意,“还是说……萧律现在一时半会儿走不开,所以想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 萧雨山下意识瞥了一眼人群中的宴会主人,答非所问地说道:“你说我和你男朋友长得很像,不知道谁更能讨得你欢心一点?” 郑迟笑了起来,用指尖轻轻叩了两下桌面:“萧律这问题就问得不严谨了,我还没尝过,怎么能妄自评判下结论呢?” 萧雨山抬了抬眉毛:“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大的,” 郑迟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萧雨山,“能让我爽到的。” 郑迟说话时,舌头上的钉子在他口中时隐时现,像毒蛇的信子。当他端起杯子喝一口手中的鸡尾酒时,萧雨山不自觉地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香槟的气泡在舌面上炸开,萧雨山感觉那一点点酒精正从胃部蒸腾上大脑。 “萧律师,我能尝一口你的吗?” 萧雨山看着郑迟的眼睛,下意识地把手边的酒推了过去,却被对方拨开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萧雨山的喉结动了动。如果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那他现在已然饮下了毒酒。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洗手间,郑迟一进去,萧雨山便把他按在门板上吻了上去。郑迟的手相当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掏出半勃的性器撸动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伸手从郑迟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想快一点进入正题,郑迟却放开了他的唇,脱下裤子,双膝跪在皮鞋上,一边用手抽插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张口将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吮吸着。萧雨山急喘一声,郑迟的嘴比他想象中的还好用,湿润高热,简直像是另一口小穴。舌尖不断刺戳着顶端的小孔,郑迟故意让舌钉用力蹭过敏感的头部,再将整根性器全部吞进嘴里做一个深喉。萧雨山都快要被这个小妖精折腾得把持不住了,他的手抓上郑迟后脑勺的头发,挺腰在他的嘴里抽插着。郑迟感觉到疼痛,含着东西轻轻哼了一声,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舔得更卖力了。性器一下下撞上喉口的软肉,郑迟努力放松自己的口腔,口得下颚发酸。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觉得一会儿插进来一定会很爽。他有些等不及了,在萧雨山再次撞上口腔后侧时他用力一吸,同时连着吞咽了两下。他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狼狈的咒骂声,随后一大股微凉的液体从顶端射出灌进了他的喉口。郑迟还不肯放过他,喉结一滚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又缩紧腮帮吸了几下,榨出了余精,这才吐出性器伸着舌头给萧雨山展示。 萧雨山没想到郑迟竟能如此色情,红艳的软舌上一片白乎乎的精液,还没等他看个清楚,郑迟便再次合上嘴,将这点精液也全部咽进了肚子里。他故意又去舔弄萧雨山刚射完还半硬着的性器,把自己的唇边弄得全是半透明的精液,再一点点舔去。萧雨山看得又硬了起来,他把郑迟推倒在马桶上,拉开双腿便插了进去。 郑迟反手撑着马桶盖仰头呻吟着,两条光溜溜的肉腿盘上萧雨山的腰间,脚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暧昧地蹭着他的后腰。小穴很湿软,每捅一下都会有淫水流出来,每次抽出时又紧紧夹住性器不放他走。郑迟叫得实在是太骚,饶是萧雨山都听得脸红。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对方的唇,把这些浪叫全吞进肚子里。他想要独占他,把他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

郑迟腾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扣子,萧雨山每深顶一下他便解开一颗,露出被黑色丝绸包裹着的雪白胴体和隐藏在衣服下的银色链子。那根链子从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到胸口处分叉成几根,分别连上两枚乳钉,又往下绕过翘起的性器连上阴钉。细细的链条随着郑迟被顶弄的动作相互碰在一起,在身上如波浪般起伏着。萧雨山的呼吸不由得重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拉扯那根主链。郑迟发出一声媚叫,身下的小穴把性器夹得更紧了。萧雨山起了玩心,一边往里抽插着,一边或轻或重地扯着那根链条,果然郑迟的呼吸也乱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小穴便喷出一大股水,痉挛着绞着性器高潮了。郑迟也不再用手撑着马桶盖,他努力坐起来去搂萧雨山的脖子,戴着舌钉的舌头在对方口中挑弄着。即使嘴被堵住了,郑迟依旧要从喉咙里发出些闷闷的呻吟,像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洗手间里做爱。萧雨山索性把人抱起来,捏着两瓣柔软的屁股往里顶着。 郑迟现在身上只有那件丝绸衬衣,将将挂在他的臂弯里,萧雨山却还一副着装齐整的样子,就算是让他立刻去出庭都没问题。郑迟看得有些不满,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仗着萧雨山抱着他,两只手掌贴着他的胸肌抚摸着打转,又一点点移动到瘦削的肩膀上,从肩头剥下他的衣服,像一只精怪一样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贴到对方身上。郑迟胸前的链子在萧雨山身上摩擦着,那两枚乳钉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的乳尖,萧雨山感觉自己有点受不住,心想他朋友说得果然没错,这人就是变成了人的狐狸精,专来吸人精气的。他故意轻咬了一下郑迟的舌尖,感觉到小穴突然夹紧了一下。萧雨山恍然大悟,原来是恋痛啊。他像是抓住了郑迟的弱点一样,用力揉捏着他的屁股,用舌头拉扯着舌钉。郑迟果然很快便哼哼着喷了一地,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萧雨山,在他身上颤抖得像一片风中的叶子。 萧雨山却不惯着他,他就着高潮的余韵又往里顶了两下便把郑迟放到了地上:“想要吗?自己来。” 郑迟腿软得站不住,但小穴又实在是馋萧雨山的东西,他只能把自己的身子贴到隔板上,反手掰开自己的臀缝,摇着屁股去吃萧雨山的那根东西。萧雨山故意将性器在他的臀缝间磨蹭着,几次郑迟几乎要成功了,他便用力一顶,让性器擦着那道肉缝划了过去。郑迟急得直哼哼,忍不住开口骂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萧雨山轻笑出声:“行不行还得郑大作家说了算。” 激将法老套但有用,性器一下插到最深处,郑迟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尖叫,扭过头想和萧雨山接吻,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嘘——有人来了。” 郑迟才不管那么多,这个聚会里有很多他的熟人,大部分都睡过,谁不知道他郑迟是个婊子?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萧雨山的掌心,下身用力一夹,果然听到了萧雨山倒吸一口气,性器停在原地缓了半天才重新动起来。 两人都听到有人进了厕所,郑迟撑着隔板大幅度地扭着屁股往后坐,从喉咙里发出些媚叫来。萧雨山被他骚得头疼,忍不住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屁股。与此同时那个来厕所的人也听到了两人的动静,口齿不清地大声骂了一句什么。郑迟发出一声闷闷的尖叫,紧紧抓住萧雨山捂着他嘴的手高潮了。萧雨山被他小穴夹得头皮发麻,又抽插了十几下射在了里面。 萧雨山没有抽出半软的性器,依旧把郑迟压在隔板上慢慢动作着。他从身后亲吻着郑迟,从耳骨钉一路吻到侧颈,又舔弄着他身上的小痣,另一只手轻轻拉扯着他胸前的链子。郑迟喘着发出些轻笑,萧雨山亲得他有点痒,他忍不住扭着身子去躲,可是一躲便会牵扯到身前的链子,连带着身上的钉子一起被拉扯着,弄得他又要高潮。郑迟只好笑着开口求饶,萧雨山就去吻他的唇,把求饶也一并吃进肚子里。 插在小穴里的性器又被郑迟撩拨得硬了起来,萧雨山突然想起一事,他一边慢慢抽插着,一边舔弄着他的耳朵:“郑老师的黄文我都看了,非常喜欢。今天终于见到作者了,没想到本人比小说主角还能喷。” 没想到郑迟非但没有害羞的样子,反而用小穴夹了他两下,摆出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是陈老师跟你说的吧?我就知道,我的每一篇东西他都看过。” 萧雨山突然醋意发作,他把郑迟按在隔板上用力插着,每一下都顶上宫口,同时伸手拽着他胸前的链子:“小骚货,你是不是会跟见面的每个人都上床?叫这么浪是不是想让路过的人都进来操你一顿?” 他又低声加了一句,“前面那人没有进来操你,你是不是还有点遗憾?” 郑迟咯咯笑着,反手勾住萧雨山的腰,用屁股一下下往后撞,边喘边说:“陈老师可比你会玩多了,不过……你的比陈老师的大,我也喜欢。” 萧雨山被他勾得火气上头,一把火从心头烧到小腹。他从后面一把抱起郑迟将他的腿分到最大,像打桩一样快速抽插着,借着重力每一下都退到穴口再撞进最深处。郑迟被干得连连尖叫,眯起眼睛向后靠在萧雨山身上,自己伸手去揉搓阴钉。萧雨山突然一口咬在了他圆润的肩膀上,就在那时性器撬开宫口插进了子宫里。郑迟没有防备,被他吓了一跳,手上没个轻重,下意识用力一捏——他的尖叫声一下子拔高,疼痛和多重的性快感拍上他的脑袋,身下的小穴紧紧咬住性器,淫水喷得到处都是,前端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液,随后尿液一股股从顶端的小孔中喷出,打在面前的隔板上。 萧雨山故意腾出一只手去拽了两下链子,郑迟又是一声惊呼,彻底软了身子瘫在了萧雨山怀里。他索性松了精关,射在了里面。郑迟身子一抖,面上终于露出了些和之前不一样的表情。他半恼地拍了一下萧雨山的手臂嗔道:“你是狗吗就乱咬?万一留下印子怎么办?” 萧雨山扭头亲了亲郑迟的脖颈,被他皱着鼻子躲开了:“别咬脖子。” 萧雨山便转头去舔刚刚留下的牙印:“但我看你还挺喜欢的?” 郑迟缩紧小穴夹了一下还留在里面的性器,面无表情地敷衍道:“嗯嗯,喜欢喜欢,如果你能再硬起来把我干晕了那就更喜欢了。” 萧雨山倒吸一口气挑了挑眉:“这可是你说的,MY little puppy。” 郑迟感觉到体内的性器真的在硬起来,这下让他有点意外了,再这么做下去他的小穴非得肿了不可。他扭着屁股想要下来,萧雨山便如了他的愿,把他放回马桶盖上,折起他的两条腿往里干着。郑迟这下真有点被干懵了,他没想到萧雨山精力这么好。他的脑子和小穴仿佛换了个位置,萧雨山在干他的大脑,而只会喷水的小穴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平日才思敏捷的郑迟这会儿变成了只会吐着舌头浪叫的萧雨山专属飞机杯。脑子失去了该有的反应,听觉也跟着迟钝起来。他不知道萧雨山说了句什么,到了他耳朵里却变成了要跟他母亲告状说他是个会跟男人上床的坏孩子。郑迟一下子慌了神,他抓住萧雨山掐在他腰间的手,哭着语无伦次地求他不要这么做。萧雨山开始还以为是郑迟在跟他调情,等他发现郑迟好像真的在前言不搭后语地求他时,他也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关系还是过量的性快感,郑迟现在似乎真的变成了只会哭的小孩,可怜巴巴地对着他哭得抽抽噎噎的。萧雨山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把郑迟抱进了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细声细气地哄着,边哄边安抚性地啄着他的唇:“乖,是我不好,没事了……嗯,没事的……乖……” 郑迟的脑子不在转,但不代表身体的反应也一起停滞了下来。萧雨山一哄,他反而出于恐惧和临界的快感轻哼一声潮吹了。他脱力地趴在萧雨山的肩头轻轻抽泣着,说什么都不放手。萧雨山被他高潮的小穴夹得低喘一声,又小幅度地顶弄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便准备把东西抽出来,没想到郑迟下意识用腿箍住他的腰不放他走,萧雨山没办法,只好抵着小穴深处射了进去。 郑迟的小腹被过量的精液撑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性器堵不住的体液顺着两人的接缝处慢慢往外漏出。萧雨山等郑迟稍稍回过点神才拍拍他的屁股,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随手扯了点纸巾团了团塞进穴口堵住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清醒后的郑迟对自己前面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舔了舔嘴唇,一件件套上衣物,靠着隔间的门喘息着恢复体力。萧雨山收拾好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郑迟胸前的口袋里,低头望着他:“郑老师,我们还能再见吗?” 郑迟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把萧雨山又推倒在马桶上,扯开他刚整理好的衣服,用水笔在他的小腹上留了一串电话号码。萧雨山感受着笔尖在身上划动的触感,努力忍住喘息。他想,这就是他们还有机会的意思了。郑迟写完后低头亲了一下自己的字迹,一言不发地转身出了隔间。

萧雨山回去后便迫不及待地按着郑迟留下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可是当听筒里响起机械的女音告诉他这是空号时,他还是愣住了。他有些不相信地认真核对了电话号码,再次拨打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他叉着腰在房间里思考要不要去问他的朋友讨郑迟的联系方式,可转念一想,说不定郑迟只是不想再见他而已。萧雨山叹了口气,如果郑迟不愿意见他,那他最好还是识趣一点。 过了两天,萧雨山想起了那个郑迟用小号写黄文的网站。那天他说“都看过”其实是骗人的,当时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而已。这次萧雨山本想仔细看看,却意外发现这个账号更新了。他出于好奇点开了那篇新文,越看越眼熟,直到他意识到这完全就是郑迟视角的那日他们做爱的情景复刻。萧雨山看到一半时,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解开裤子自己撸动起来。他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骂着这个小妖精,脑子却对着郑迟的文字回忆着那日两人做爱的感觉。如果能再见面,他一定要把这个狐狸精干到说不出话来。

郑迟那日一出门便掏出胸前的名片随手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他害怕自己当时产生的那种情绪,也害怕失控的自己,他不愿再和萧雨山搭上关系,即使那次真的做得很爽——可以在他的性爱体验中排到 top 3。他说自己的男朋友和萧雨山长得很像确实不是在骗他,不过最近和现任做爱时,郑迟在心里悄悄想象自己在和萧雨山做。 他本以为此事会到此为止,等过段时间他换了男朋友,有了新的做爱对象,他就会把萧雨山忘个干净。可是没想到在表姐的婚礼上他又见到了萧雨山。

四 婚礼现场萧雨山发现当天的郑迟和上次见面不太一样,他没有明目张胆的戴着一身钉子反而特别正式的穿了一身笔挺西装,配合着超级乖顺的一张脸,与私下见面时的模样判若两人。萧雨山过去大方打招呼,郑迟也同样热烈回应:好久不见啊萧律师。Marry me的音乐适时响起,新郎新娘在台上含情脉脉交换戒指,台下的萧雨山站在明明灭灭的灯光里一直默默注视着旁边的男人:年轻,可爱,用不着开口说话光一个眼神就已足够勾人心魄,像猫一样有点聪明警觉的劲。看台上的新人交换戒指,郑迟也抬起嘴角露出一个非常漂亮的笑,萧雨山在那一刻有种莫名的冲动想去亲吻郑迟的嘴,他对郑迟笑笑,伸出手指到嘴边做了一个抽烟的动作,郑迟心领神会,他跟着萧雨山的脚步,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花园转角处没有人,萧雨山很自然拉着郑迟的手把人拖进怀里问:小迟怎么今天穿的这么乖?郑迟说今天是我表姐结婚呢,家人都在我不得穿的正经点。萧雨山直接迎面去吻还在说话的男人,对面也不生气反而搂着萧雨山的脖子回吻过去,满园的玫瑰正在怒放发出迷人的香气,流水般的婚礼的音乐也一直没停,像给二人做伴奏背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接吻的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爱人。 萧雨山问郑迟:那你家里人知不知道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你还敢明目张胆的勾引男人上床啊?郑迟说他们知道啊,怎么不知道呢?我从小到大勾引过的男人那么多,家里人应该都记不住谁是谁了。说罢他用手指抚摸着男人的唇,又慢慢一路下滑触碰到下巴和喉结:你最好好用点,给我家里人留个深刻印象。这么大的物件,别白长了……话到最后郑迟不再往下讲,只是一脸渴望的盯着萧雨山的眼睛。萧雨山想:真是个骚货啊,太会拿捏人,三言两语就勾的萧雨山欲火中烧。萧雨山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不是因为这是郑迟姐姐的婚礼他高低得当场拽着人按在在花丛里狠狠做上一顿,好好教训教训这张什么乱七八糟都往外说的嘴。 他把郑迟粗暴的怼在墙上吻,混着阳光和玫瑰香气的吻重到让人近乎窒息,郑迟微微张着嘴承受,又拿手去碰萧雨山隔着西服的下体,布料下的东西完全硬了,隔着一层仍然挺立到肉眼可见。非常完美的一根,和萧雨山刚分开的几个晚上郑迟都幻想着这根东西入睡,后来和男朋友做爱,他也无数次希望插在身体里这一根是萧雨山的。他回应吻萧雨山的吻,整个人讨好的贴在萧雨山胸口蹭:哥哥你现在就操我好不好,我想被你操。过分赤裸直白的词语,不加任何一点修饰,萧雨山血气上涌他觉得眼前的男人像一只嗜血的虫子,拼了命地往那个最深最阴暗的角落里钻。 来不及上床,在房间门口郑迟就被扒掉了裤子,萧雨山与他十指相交,努力摆动胯部,不停用下体蹭着对方的下体,郑迟双手被萧雨山死死按在门板上,内裤底下的花穴早就水涟涟的一片,萧雨山不许他动,跪下身子直接去舔那湿润处,原本老老实实藏在肉缝里的一幅阴钉被柔软的舌头轻轻一滑勾起一阵痛楚,郑迟不自觉躲了一下身体,谁知刚刚挪动了一点就被萧雨山毫不怜惜的用力扇了一下花穴:老实站着,我让你动了吗?身体的爽感让郑迟的求饶里掺杂了更多情欲的妩媚,一副百转千回的求饶声绕出嗓子:我不动,我不动,都听主人的~ 萧雨山不紧不慢一下下缓缓舔着穴口,最后用他的舌头刺开花穴缝隙,往上舔到了郑迟的早就充血的阴蒂,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用不停地戳弄:怎么?知道婚礼现场自己会挨草所以阴钉也随时戴着?坏小狗怎么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勾引新男人呢?郑迟爽到简直站不住,只能靠在门上喘息着:没有主人…我提前知道你会来…才,才戴着的,我想给主人吃戴钉子的小狗。这句话倒是真的,郑迟特意提前问表姐要了出席名单,反复确认了萧雨山今天也会来到现场,他憧憬着这个男人,心境居然和吃禁果的前夜期待着初恋男友般如出一辙。萧雨山权当没听到,故意把舌头蹭在阴钉处舔舐,被撕扯的钉子无情的硌着娇嫩处,压出更多的水渍,郑迟忍不住尖叫出声,刚出一点声就又慌忙捂起嘴:门外走廊来来往往都是熟人,万一被哪个发现了婚礼现场他和男人在…

萧雨山乐得看郑迟这幅困窘模样,完全没了平日勾起人来游刃有余的嘴脸。他反复确认这才是真实的郑迟,没有伪装,只剩的一身乖顺。他再一次吻住郑迟的嘴唇,蛮横地撬开郑迟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吞入自己口中。郑迟喘息着回应他的吻,呜咽起来像讨食的小狗:主人请您操小狗好不好,小狗要被玩坏掉了。 萧雨山吻够了,用手指捅了两下花穴,郑迟烂熟的身体只要轻轻一触就会淋出一阵水,像娇嫩欲滴的花瓣轻松就能捻人一手黏腻花汁,他来到床边,郑迟跨坐在他身上,讨好着往萧雨山嘴边送自己的一对嫩乳,萧雨山吸吮着一侧,空闲下的另一侧则被不停打圈,郑迟仍小声的央求对方不要再玩弄自己了,萧雨山不听警告似的咬了一口乳头:可惜了只能打钉子,要是能产奶那就更好了,这么一对乳房用不了真可惜。然后他抬起头看着郑迟早就哭花的眼睛说小迟你要能怀一个就好了,你怀一个就能产奶了。郑迟骂萧雨山真是个死变态,要是真怀了奶水说不定都不够他喝呢,哪有多余的喂小孩?萧雨山把人放在床上,脱了裤子骑上去:我看今天就是个良辰吉日,多射几次保不齐就能怀孕,过几个月你就能产奶了,到时候抱着边喝边操你。 他伸手用两个大拇指精准的抚摸着郑迟的一对硬挺的奶头,随着奶头被狠狠刺激,郑迟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萧雨山把早硬到不行的家伙轻车熟路一下送到了底,温热而顺滑的穴口迫不及待接纳着这个大家伙,郑迟颤栗着,接受起身上男人的一下又一下的冲刺…… 那天他们连着做了三次,每个人都精疲力尽,最后萧雨山趴在郑迟的肚皮上喘息,他摸着舌钉的位置问郑迟:这个是为了谁钉的?郑迟抬头眼神勾人:初恋啊,他说他喜欢我就打了,萧律扯了扯郑迟的舌头,手指往下滑:那乳头上的钉子呢?郑迟说学长,他说过漂亮。萧律说郑迟你可真骚,我考虑着要给你留点什么痕迹才好呢?郑迟说那就全都弄进来,看你能不能真的填满我,萧雨山一听来了精神:怎么刚才没喂饱你?郑迟求饶着说我错了别来了,再做我就真起不来床了,萧雨山不听,一个起身又把郑迟压在胯下,郑迟早就喊哑了嗓子,只能一味的承受起身上男人暴风雨一般的操弄,他像一只完美的性爱娃娃,反反复复被主人玩了又玩感官刺激已经到了极限,郑迟最后叫不出一个音节累到昏厥过去,他只记得昏厥前最后一个画面是萧雨山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含情脉脉的亲吻。 再醒来郑迟发现自己在酒店的浴缸里,萧雨山甚至好心情的为他打了沐浴泡泡,甚至连浴室里的两个黄色小皮鸭子都贴心的被摆放在了浴缸中。隔着氤氲的一层水雾,萧雨山不顾昂贵西装被打湿的风险用毛巾轻轻擦拭郑迟刚刚哭花的脸。他想起来小时候母亲也这么哄着他洗澡,遇到他不愿意,母亲就耐心的把他的两只嘎嘎叫的小鸭子也放进去,逗他说他是小哥哥要给小鸭子弟弟起带头作用,小迟要快把自己洗干净给弟弟们做榜样。 郑迟第一反应是不好意思被男人这么贴身照顾,萧雨山却特别泰然自若,他摸着郑迟打乳钉的地方问打这个疼吗?疼吧,郑迟想,每次都是疼的,尤其是娇嫩的乳头被拉扯被粗暴的对待后第二天是又疼又肿,只要穿着衣服就会被剐蹭出钻心的痛,许多次他不得不给自己粘上乳贴。偶尔几次被交往的男友发现,对方笑骂他矫情还要贴这玩意,后来男朋友恶趣味的买了一个盒子写着fuck me的乳贴给他,跟他说贴这种,这种更适合你,郑迟神色暗淡了一下就马上换一副笑脸转身收下东西说,好的老公,都听你的。 世界是嵌在郑迟眉心的一颗钉子,每次被刺激都撕心裂肺的勾下一块皮肉。郑迟说:萧律师你看啊,身上疼多了,就忘了心疼了。萧雨山摸了摸郑迟的胸口,不带任何一丁点色情的意味:等什么时候心不疼了,就把身上的钉子拆了吧。出乎萧雨山的意料,郑迟没有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的回话,只是轻轻的说了一个好字。

五 隔了几天萧雨山去找郑迟,这次是在郑迟的办公室,他还随身带着厚厚的一叠稿子,美其名曰要向郑大作家请教写作技巧,郑迟抬眼摩挲着耳环位置说萧律师,请教写作是要收费的。萧雨山说好啊,那我先读一段给你听听,你看遣词造句上哪里有问题我再更改。于是萧雨山一本正经的开始朗读,才读个开头郑迟就敏锐察觉到这篇是很多很多年前自己在网上的日记。萧雨山果然是顶不要脸的一个人,不但打印出来了还要明目张胆跑到自己办公室当面读,声音还特别一本正经仿佛在朗读一份新闻稿件,郑迟在心里问候起了萧雨山全家,身体却是情不自禁的湿了。 “今天我又去找他,好像除了去见他我没办法做任何事情,昨天晚上和室友玩的太过了,在宿舍被按在床上操了一整宿,他边操边问我是不是又出去勾引男人了,我不说话,只咬着嘴唇,嘴里发出一点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他见我这样就伸出手去扇批,扇了好多次,扇累了他就接着操我,像一个循环,他总在我身上做这样的游戏,先操一顿然后扇批,扇的同时说点污言秽语,等硬了就接着按着我狠操……真的是又痛又爽,感觉自己的批都被玩麻了。他问我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大街上随机找一个带几把的物种操我都可以?我不回答只是用腿痴缠着他解释的腰身,不许他起来,贪心的想吃的多一些更多一些。我不喜欢室友,无趣莽撞的男孩,小心眼又多疑,但确实挺好用的,尤其在晚上痒起来急需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插进来的时刻。其实那一刻究竟是谁来操我都是无所谓的,空虚的身体被另一个东西缓缓填满,像一只完全空掉的塑料瓶被缓缓注入了满满的奶油,我无法用文字描绘出其中的美妙。感官上只剩下了温热和过分充实。男人嘛都一样,蒙起来眼睛遮住脸只能分好用和不好用两种。我持续喘息和尖叫着,呼声时高时低,我一度怀疑怀疑这声音能从寝室传出去笼罩起整坐大楼。他嫌我在他耳边太吵了,所以随手甩了我俩耳光,唯一的优点是室友年轻身体很好,每次操起来都特别特别卖力,每次都险些要把我的小逼操坏了……” 萧雨山边读边把手不老实的伸到郑迟裤子里揉起花穴,光听着从别人嘴里读来自己多年前的日记,郑迟就已经积攒很多水了,萧雨山每揉一下都觉得有更多穴口水流出了来,摸起来更加顺滑,他也不着急,完全不往深处探,只一味的在郑迟的阴唇上打转:郑作家上班怎么就不戴着阴钉呢?万一来访者想要操你一顿,你方便脱下裤子给人家展示啊?郑迟一抬眼说也用不到展示啊?没戴着你不也来了。 萧雨山亲亲拧了一下手指甲的那块软肉当做惩罚,接着继续揉着郑迟的花穴往下读:很可惜还是没瞒住,室友最终是发现了我左胸口新添的牙印,他咬的太深了,我说不要不要,他偏偏不听,结果过去了好多天痕迹都没消。室友暴怒狠狠抽我的奶头,一面抽一面骂我骚,三天没男人都不行,他只不过是回家一趟,我就又要出门找新男人发骚。我本想反驳,谁知道他随手拿起旁边的扇子开始狂扇我的批,扇子是外面街上发广告送的,硬塑料材质,薄薄的一片,扇在批上没有很痛,但是特别特别爽,没两下就又扇出水了……” 萧雨山扒下郑迟的裤子,随手抽出郑迟打印好的一沓稿子对着郑迟的批扇去,郑迟喘息着说干嘛啊我好不容易打印装订好的,没来得及送去给编辑呢。萧雨山说那正好,文件上沾了骚水,等干了你就送去,让领导边读边闻闻你。他把郑迟翻了个面,压到办公桌上,特意挑了办公桌角把郑迟的批卡在上面,办公桌木质的角稳稳被郑迟了批吃进去,爽的郑迟喷出稀稀拉拉的水,萧雨山说郑大作家真是天赋异禀连吃个桌角都能爽到?郑迟努力用手把身体撑起一个方便后入的弧度持续嘴硬:还是萧律师的更好吃。 萧雨山说面前都给桌子吃了,没办法啊郑大作家,我只能委屈吃吃后面的了,他伸手去郑迟下面抹了一手水,就着这点骚水给郑迟做扩张,郑迟后面一直不太用,所以特别紧,萧雨山把一只手指伸进后穴轻松搅动,四周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好像不许他离开,扩张一会他又接连放进去第二根和第三根,东西推进去内里明显缩了好多,紧致的肠壁像一张谄媚的小嘴咬着萧雨山的手指不肯松口。萧雨山伸出另一个手去摸郑迟的后颈,像安抚一只焦躁的猫咪,哄着说宝贝轻点咬,一会都给你。几分钟后他退出全部换了早就硬挺的几把放进去,进入的过程无比丝滑,一下就能捅到最深处,身后猛然受力,郑迟一个不稳直接整个人向前面摔去,小穴也磕着桌角咬进去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两对性器官仅仅隔着一层柔软的内壁受到猛烈的前后夹击,郑迟只觉得身后的男人在室内给了他制造了一场暴风雨,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高潮了。 萧雨山把身下的人玩成那样自己却仍然穿着笔挺的西装,甚至衣服上都没什么褶皱。仅仅拉下裤子的拉链一下一下向前规矩的送着身体,如同新出场的全自动打桩机。郑迟很久都没被这么玩过了,只能趴在桌子上被动的被身后男人操弄,水从前后两个穴一起往外流,淅淅沥沥的淋了一桌腿,萧雨山也不客气,最后全都射在了郑迟里面。被温热注入瞬间郑迟再次高潮了,他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支撑身体,整个人软绵绵的如同毛巾滑落到地板上。 如果这一刻有人推门而入一定会惊讶不已:一个被操坏的男人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气,下身一片令人不忍直视的泥泞,而旁边的那个人穿着得体仿佛只是恰好路过,完全没有一副“共犯”的模样。

被打印出来的稿子凌乱的散落在不远的地上,那是故事的最后一部分:我又去找他,我知道他有家,有妻子和女儿,我掐算好了周末他的妻女不在的时候去敲他的房门。我穿着宽大的外套,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白皙漂亮的脖子和若隐若现的胸脯乳钉,以此刻意提醒他,衣服下面——这衣服的下面还有别的,好比超市的货架,你要用什么随时可以来拿,这是免费供应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一副躯体。 我敲门,他看到门口是我,表情从一开始的默然转化为愤怒:你怎么又来,谁让你找到我的?那一刻我差点笑出了声,他似乎忘记了几个月前他在酒吧里为了和我上床时近乎谄媚的嘴脸,怎么追着我求欢和百般讨好。后来我们又见面了几次,他对我的态度明显越来越烂,每次总是操我一顿后又急于摆脱,可我喜欢他,像被下了药一样,我找到他家,说最后一次好不好,你再给我一次。 男人让我进了房门,一直无话,只自顾自的抽烟,我很自然的跪在他脚边像从前一样轻车熟路的开始。我又扒下他的内裤给他口交,男人仍在抽着烟,时不时调整一下几把的角度方便我吞咽更深,他说你好好口,硬了就操你。 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把我丢到床上操,嫌我把腿缠的太紧还从柜子里拿了分腿器—这变态工具哪有人随手放家里的?我突然想问他和老婆是不是也用这玩意?于是问了,他突然变得很生气,说我话太多,什么玩意都往出蹦。于是我被迫戴上口球,被男人怼在落地窗玻璃上狂操不止,他特意把室内光调到最亮,把我一丝不挂的展示在落地窗前,任何人只要一抬头都能看见我在挨操。我像一只被人按在菜板的活鱼,疯狂扑腾起来,反抗无用又被贴在原地。那个晚上他操得很深很深,如同一把刺入鱼腹的匕首,一下下划开血肉,身体的快感早就消失殆尽,只剩下了钻心的痛,三个洞在一个晚上都被男人玩了个遍,我哭着请求他住手,并反复保证不会再来找他了,他才气愤的从我身上下去。眼泪是呈堂证供吗,我不知道,可我真觉得好痛,我也好爱他,疼痛会让我记住他更深吗,我也不知道,或者我只是贪恋他的坚挺像一把冷兵器一样蛮横地扎进肉身的痛感,我期待他扎得越深越好。可明明是他不过是一个普通懦弱的男人,只敢背着家人偷腥,和这世界上千千万万个垃圾男人没什么区别,这样的人抓一大把,一抬头人影憧憧,却都面目模糊。 此时此刻和彼时彼刻一样,郑迟还是躺在地上被玩弄到说不出一句话,身上流出自己和别人的体液。不同的是过了几分钟离开的萧雨山回来了,还拿着毯子和热水。他耐心的把郑迟擦干净,又用毯子把郑迟包裹,郑迟全程没有给任何反应,仿佛一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他把郑迟抱到沙发上,途中郑迟用手臂紧紧抱住萧雨山,小声在他耳边说:小山哥哥能不能不走呀。他的声音有点哽咽也有点撒娇,完全是一副萧雨山从未见过的样子。萧雨山说不走不走,我陪你待一会,来,我喂你把温水喝了,再不喝你就要脱水了。 郑迟缩成一小团蜷在沙发角落,闷头喝着杯子里的水,萧雨山有点幻视,他突然觉得眼前的郑迟大约真的和十几岁那个少年一模一样,安静下来躲着这个世界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身上的环更像是他的保护色,他惊恐的面对一切故作镇静的抛出自己有反抗意味的棱角,磨损别人更磨损自己。萧雨山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光洁的背:抱歉小迟,今天玩得太过了。他非常真诚的对郑迟道歉,为自己也为郑迟曾经经历过的无数个男人。郑迟点点头,轻轻握住了萧雨山的手,他知道太阳升起来了,多年以后他终于遇到了他的船和他的帆。

后记 一个平静的春日夜晚,萧雨山陪着郑迟把那份打印出的手稿烧了个干净,他说小迟你看,文字没有了,以前的事也都没有了,郑迟看着火焰一点点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最后吞噬掉一切只留下薄薄的灰烬,这些年他总以为某些需要纪念的时刻他是会流眼泪的,可是没有,人平静的时候流不下一滴泪,荒唐的岁月划过去,大把的幸福未来握在他手上,萧雨山拉着郑迟的手,亲吻了一下指尖,很郑重的替他戴上一枚戒指,同样是圆圆的一个金属环,却再不似从前身上的东西带给他撕心裂肺的痛楚,它只是安安静静的扣在郑迟的指头上,就像它原本就该在的位置一样。

End

【徐马】phone call Chocolatine_Zzz

马杰在家里转了第三圈,打开冰箱看了看,又合上。今天是徐云峰出差的第四天,他现在急需补充一些糖分。

徐云峰出差的第一天,马杰约了潘妮和壮一起出门吃了烧烤。第二天,马杰看球赛看了个通宵。第三天,马杰叫了毛血旺的外卖,吃得满头大汗。第四天……马杰现在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开始想念徐云峰。

他打开电视,随便挑了一部电影开始看,一边看还一边刷手机,根本没法专心。电影里的男女主演着演着便开始抱在一起吻。马杰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像是要回忆起那个触感。电视里的两人开始一件件脱去对方的衣服,马杰这时才意识到,他点开的是一部文艺风的黄片。他在心里暗骂徐云峰怎么这种电影也不专门收个文件夹,标出来,好让他能分辨,手却诚实地伸进裤子里,在自己的后穴里抽插起来。没有润滑液还是有点紧,马杰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只剩下小半瓶的润滑,往自己手心里挤了一坨,重又伸进去。

马杰的手指没有徐云峰那么长,他总感觉还是差了口气,死活按不到那个敏感点。他难受地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一边发出些细碎的呻吟,他好想徐云峰,好想……

微信电话铃不合时宜地响起,马杰吓了一跳,做贼一样抽出手快速拿纸擦了擦,便去接电话。是徐云峰打来的视频。看得出来他刚洗过澡,灰白的头发顺滑地搭在前额,发尾还滴着水,浴袍领口大开,马杰隔着屏幕还能看见他的胸肌。马杰咽了下口水,摆出那副标志性的笑容掩饰自己的心虚,问徐云峰有什么事,怎么想起来这个点给他打电话了。

徐云峰带着点似笑非笑的表情反问:“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马杰立刻狗腿地接茬说他什么时候打电话都可以。屁股里的润滑液正一点点流出来,马杰忍不住悄悄动了动。他以为徐云峰没注意到,没想到对方的下一句便是:“马杰,你在自己玩吗?”

他吓得一下子拔高了声音:“没有!我在看电影!”

“看的什么电影?我都听见声音了。”

马杰心里飘过一串“要死”,完全忘记这茬了。他把手机屏幕往下一扣,火速去关电视机。看不见徐云峰的脸,但是他的声音还是从扬声器里飘了出来:“马杰,做给我看好不好?”

手机屏幕里重新出现了马杰,他脸羞得通红,高声拒绝道:“不行!你想都别想!”

徐云峰眼睛一垂,意有所指地看向屏幕外:“那你怎么办啊?”

马杰再一次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虽然他知道徐云峰看不到他的下身,但他的目光像能穿透手机屏幕一样。马杰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已经抬了头的下身,舔了一下嘴唇。

徐云峰看马杰的表情就知道他开始犹豫了,于是再接再厉,把手机放到桌上架好,让马杰看到自己腿间的那个鼓包:“马杰你帮帮我好不好?”

马杰的呼吸急促起来,后穴收缩着想要被插入。可是对着镜头自慰也太羞耻了,他索性挂了视频,重新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徐云峰的声音从扬声器那边传来,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马杰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跑去书房拿了一副耳机,又重新躺回去。

“马杰,你还在吗?”

徐云峰的声音染上了点情欲,听起来哑哑的。入耳式的耳机把对方的声音很好地传进耳朵里,马杰觉得自己的面颊开始发烫了。

“跟着我说的做好吗?马杰,帮帮我。”

马杰招架不住徐云峰的诱导,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把裤子脱下来了吗?伸两根手指到后穴里,告诉我你的小穴软不软?”

马杰一边满脸通红地嗔怪了一句,手上却按着徐云峰的要求做着:“嗯……是软的,我做过润滑了,现在有点流水。”

“Good boy. ” 徐云峰称赞了一句,“现在把手指往里再插一点,把指节曲起来,往上按。”

徐云峰最后一个字刚说出口,就应声听到了电话那头马杰的一声惊喘。他把手伸进浴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乖孩子,找到敏感点了对不对?保持这样的姿势,前后动动,告诉我你舒不舒服?”

马杰被徐云峰叫他的称呼羞得脸红,但又享受着这样的夸奖。他按着徐云峰的指示又抽插了几下,手指一下下蹭过敏感点,马杰不自觉地发出些喘声。他想,果然比前面自己不得章法的自慰要好多了。徐云峰的声音还在从耳机里传来,马杰现在有些顾不上他在说些什么了,只是一心用手指插着自己。

“马杰?”

突然被叫名字,马杰惊得一激灵,后穴下意识绞紧了手指。好巧不巧,指节正好按在了敏感点上。他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叫,后穴绞着手指去了一次。

缓过神来的马杰委委屈屈地叫着徐云峰的名字,“徐云峰我好想你。”

他听到那边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粗重了起来,徐云峰的说话声开始带着点喘了,“马杰,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马杰这会儿根本管不了徐云峰,他正将手放在性器上撸动着,手指还插在后穴里没拿出来,就这样前后一起玩着。他爽得昏了头,徐云峰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见了,这会儿只顾着自己沉浸在性的快感中。射出来的那一刻,他尖叫着喊了“徐云峰”。

直到现在,他的脑子才勉强反应过来徐云峰前面说的话,他抓起手机挂了语音,重新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在电话那头的徐云峰先是因为听到马杰叫他名字而呼吸一滞,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没想到那边突然自己挂了电话。他恨恨地想,怎么马杰只顾着自己爽,高潮了就翻脸不认人,没想到一会儿以后电话重新打进来了,徐云峰这才觉得气顺了一些。

视频那头的马杰面色潮红,还在微微喘着气。徐云峰把视频镜头下移,看着马杰在电话那头咽了下口水。这会儿他便不着急了,手慢慢地上下打着,也有心情调笑两句了。

“我做个倒模给你好不好?你以后想我了可以自己玩。”

他眼睁睁看着那头的马杰瞪大了眼睛,耳朵尖都红了,嘴唇欲言又止地张合了半天,最后只骂出一句:“变态。”

徐云峰笑了起来:“嗯,我就是,那你想不想要?

“还是……你只喜欢被我干的感觉?”

他感觉马杰整个人的毛都炸了起来:“我不想要!你再这样我就要挂电话了!”

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徐云峰笑了起来:“那可千万不要啊,不看着你的脸我怎么射呢?”

屏幕一下子黑了,应该是马杰把手机扣在身上了,不让他看了。徐云峰只能好声好气地去哄:“让我看看你好不好?马杰我想你了。”

看着马杰的脸重新出现在屏幕里,徐云峰又得寸进尺地提了要求:“你替我摸摸你的乳尖,告诉我你的胸是不是很软?”

他看着马杰撩起了自己的衣服,手伸到了屏幕外。突然屏幕抖动了一下,大概是马杰敏感的乳尖被他自己捏着玩了。

“好孩子,镜头往下移一点,用两根手指捏着乳尖轻轻往外拉。”

徐云峰接着蛊惑着。他看到马杰指甲修剪得整齐的手指正捏着那颗粉嫩的乳头,慢慢揉搓着。马杰发出轻轻的喘声,不知道他下身是不是又硬了。徐云峰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马杰,去摸摸你的下身。”

他看到镜头慢慢地往下动了动,那根粉色的性器就这样出现在屏幕中。徐云峰喘了一声,他真想现在就吃到马杰。

“Good boy, 用指甲去蹭蹭铃口,会舒服的。”

徐云峰的指示里夹进了一些低喘,他觉得自己快到了。

“跟我一起吧?马杰?”

话音刚落,扬声器传来一声马杰的闷哼,他看到乳白色的液体流了马杰一手,还有些星星点点地落在他赤裸的身上。徐云峰喘了一下,对着马杰的脸射了出来。

显然马杰现在回过神来开始害羞了,他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不愿去看徐云峰。徐云峰便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手。他故意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手,让马杰看到他长长的指节和沾在其中的精液。他听到马杰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了起来,徐云峰轻轻笑了一声,“这么想跟我上床?”

马杰也不再理会徐云峰的调笑了,把头一仰回怼道:“想,但你又回不来,有什么用?”

徐云峰倒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意外地一挑眉:“你想我快点回来吗?”

“当然想啦,” 马杰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放轻了声音,“徐云峰我好想你哦。”

徐云峰笑了起来:“乖乖在家等我。”

第二天傍晚,马杰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刷手机时,突然听到了开门声。他吓得一跃而起,门开处却看到了风尘仆仆的爱人。

他惊喜地问:“你怎么回来啦!” 一边快步上前扑进对方怀里。徐云峰没来得及回答,他托住马杰的后脑勺,急急地吻了上去。他的吻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冒进,手则不耐烦地一把扯下马杰的裤子,钻进他的后穴浅浅地抽插着。马杰被吻得腿软,手忙脚乱地去解徐云峰的皮带,放出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撸动着。

等两人左脚绊右脚地一起摔进沙发里时,马杰身上已经只剩下了一件衬衣,要掉不掉地挂在臂膀上。徐云峰挤了一点润滑剂用手又草草扩张了两下便提枪插了进去。插到底时两人一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马杰将双腿盘上徐云峰的腰间,被他顶得一下下往上冲。一连串细碎的呻吟从他的喉口溢出,马杰将环抱着徐云峰的双臂向着自己的方向收紧了一些。徐云峰低头去啃马杰的喉结,听到身下人发出一声短短的惊叫。他没有松口,反而用舌头围着尖尖的凸起打转刺戳着。脆弱的脖颈被叼在徐云峰口中,马杰下意识地有点紧张,四肢收缩起来,却是把徐云峰抱得更紧了。他仰起脖颈,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暴露给他的爱人,两人如一双交颈的天鹅一般缠绵着。

马杰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先去了一次,徐云峰的唇早已移动到了胸前,衔起乳尖啃着。马杰半是抱怨半是调情地骂了句:“你是狗么怎么到处啃——啊……”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便被拉长成了一声呻吟。徐云峰故意在他的敏感点磨蹭着,马杰实在是受不了,就拿脚跟敲徐云峰的腰。他这会儿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张口便只能发出些喘声,于是只能用肢体语言接着骂完他前面没说出来的话。徐云峰放开乳尖,凑上去舔马杰的唇,又含着他的舌头吮吸着,把一连串的呻吟全吃进腹中后,悠悠地开口:“你没听说过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马杰一愣,脸突然羞得通红。他羞恼地去锤徐云峰的肩,却被抓过拳头放在嘴边亲吻。身上的人还不肯放过他,把拳头抵在自己心口,俯下身凑近马杰耳边:“老公,我干你干得好不好?”,下身配合着用力顶了几下,直直地撞上了结肠口。热气喷洒在马杰敏感的耳朵上,再加上下身的刺激,他浑身一抖,就这么射了两人一身。这下他是真羞得恨不得钻进沙发缝里了,马杰收回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不愿意面对身上动作着的人。徐云峰却不依不饶,亲着他通红的耳朵轻声开口:“老公我都打飞的回来送炮了,你就让我看看你吧。”

马杰内心在尖叫,徐云峰到底什么时候学来的这套。他松开捂着脸的手,搂过徐云峰的脖颈就和他接吻,要把他的那些骚话全堵在唇间。他听到了徐云峰的轻笑,下身还在一下下用力顶着。马杰爽得两眼发花,他不停地喘着,感受着身后性器破开紧致的穴道一下下碾过敏感点的快感。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性爱的浪潮中了,马杰仰起头,大口呼吸着空气,他要像一团冰激凌一样融化在海浪中了。眼前突然炸开一片白光,后穴紧紧地绞住性器,马杰就这么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马杰发现自己正趴在徐云峰身上,被慢慢地顶弄着。浴室里雾气氤氲,没有眼镜的马杰就是个半瞎,他得离得很近才能看清楚徐云峰的表情。他的手沿着徐云峰的脸颊慢慢描摹过他的五官,最后用拇指的指腹擦过徐云峰的薄唇,捧起他的脸,闭上眼,轻轻地将自己的唇贴上去。他喜欢徐云峰这样情动的样子,那双眼睛里盛满了爱意与欲望——与公司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副总完全不一样——这是只属于他的表情。浴室里的水开得很热,马杰被热气蒸得有些失神。身下的性器慢慢地顶着,浴缸里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溢出,两人就这么缠绵着,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在马杰又去了一次后,他才想起来问问徐云峰怎么提早了那么多天回来。徐云峰的手抚着马杰的脸颊:“因为想你了。”

马杰愣了:“就这么简单?”

徐云峰看着马杰怔愣的样子笑出了声:“那不然呢?我不是说了我是打飞的回来送炮的吗?”

马杰想起了前面徐云峰的话,决定闭起嘴不再理他。他把脸埋进徐云峰的肩窝,留恋地蹭着。

徐云峰抬起一只湿淋淋的手轻轻抚摸着马杰的头发:“正好今晚没事,我太想你了,所以回来看看你。我订了明早五点的飞机,正好能赶回去开会。”

马杰抬起脑袋看着徐云峰,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重新将脸埋了回去,下身却在一下下夹紧徐云峰的性器。

徐云峰被夹得倒吸一口气,全然忘了前面温存的氛围,掐着马杰的腰便用力往里操着。马杰的呻吟听起来闷闷的,性器在水下夹在两人中间摩擦着,只听到他的呻吟突然拔高,水面上慢慢腾起些白色的漂浮物。徐云峰转头去亲他的耳尖,却被马杰掰过脑袋,用力吻了上去。

“徐云峰你真是个疯子。”

徐云峰笑了,他亲着马杰的脖子问道:“那你喜欢吗?”

他感觉身上人的小穴用力收缩了两下,算是对他提问的回答。于是他重又衔住马杰的唇,和他一同在欲海中沉沦。

最后马杰实在是因为缺氧和高潮而精疲力尽,四肢瘫软,像一滩融化了的奶油一样铺在徐云峰身上。徐云峰替他做了清理,把他抱回了柔软的床上。马杰困得眼皮都要合起来了,但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半,去机场要一个小时,安检值机又至少需要一小时,算下来徐云峰只有不到半小时能睡了。马杰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徐云峰,不舍地将脸埋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砰砰的心跳声。

“徐云峰。”

“嗯?”

“我爱你。”

“嗯,我也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