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马】Biodegradable可生物降解的 徐云峰在家时会戴上他的眼镜,只有在休息或是准备操马杰的时候才会摘下来。在公司里则永远戴着隐形眼镜。徐总说,不戴眼镜看起来更有亲和力一点。马杰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理论,但也不是大事,就由着他去。 久而久之,马杰莫名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看到不戴眼镜的徐云峰:是众合的徐总,进入工作状态;看到戴眼镜的徐云峰,是家里的亲亲老公,可以贴上去撒娇;看到徐总摘眼镜……马杰就会条件反射地开始流水。他的身体会比他的大脑先一步做好挨操的准备。 有些事不会永远一成不变,比如某个兵荒马乱的早晨,因为两人做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双双睡眠不足。徐总忘记戴隐形眼镜,马杰拿错了工牌。打卡的时候,机器滴了一声,报出了徐云峰的名字,吓得马杰手一哆嗦,瞌睡彻底醒了——他和徐云峰一直是隐婚状态,他还没有准备好公开。每次他都让徐云峰提前一个路口把自己放下来,再走去公司。 等坐到工位上,马杰紧急发消息给徐云峰让他帮自己打卡,并隔5分钟就刷新一下自己的出勤状态。打卡成功的提示和徐云峰的消息一起弹了出来。徐云峰让他自己上楼拿工牌。 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戴着半框眼镜的徐云峰插着兜靠在桌边,手中举着马杰的工牌。 “马经理这么不细心可不行啊,下次注意。” 马杰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徐云峰的唇:“徐总就不要计较这点小错误了嘛,一会儿我中午上来,好不好?” 徐云峰满意地“嗯”了一声,和马杰换回了工牌。 早上HR部门开例会,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徐总给吹来了,端端正正地往主位一坐,还说你们开你们的,我来旁听一下。 马杰现在已经有资格坐上主桌了,但该摸的鱼是一分钟都不会少摸。装作认真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实际上脑子里想的全是戴着眼镜的徐云峰好帅。他偷偷抬头看向徐云峰,却被抓了个正着。徐云峰一抬眉毛,伸手摘下了眼镜,拿在手里把玩着。马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下身不受控制地开始抬头。他心里飘过一连串的“要死要死要死”,手则不着痕迹地伸下去挡住自己的裆部。偏偏今天还有他发言的环节。马杰只能借着桌子挡住自己的下身,努力控制着自己,让注意力集中在汇报内容上。徐云峰完全知道马杰的这种条件反射,把他的一系列小动作全看在眼里。他觉得马杰特别可爱,更想逗一逗他了,于是在马杰讲完后,特地挑了几个节点向马杰提问。马杰一边在心里翻白眼,知道徐云峰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的反应故意非得搞他一下,一边又有些钦佩徐云峰的眼光,确实点出来的都是问题的关键。会后,徐总让马经理留一下,说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核对,其他人可以先回去了。Peter不知道今天徐云峰为什么这么关心马杰的部分,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趁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站好队了吧?临走前还拍了拍马杰的肩膀,让他好好干。马杰表面上公式化地笑着答应了,实际上心想,唉,Peter要是知道他和徐云峰的关系,不得把他给吓死。 所有人都走了,马经理还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徐云峰便非常亲民地走过去,一手撑在椅背上,把马杰半包在怀里,一手则悄悄伸进裤子里,开始上下撸动马杰半勃的性器。 会议室不是完全透明的,上半部分贴了磨砂的贴纸,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下半部分则是玻璃,旁人路过时,一眼就能看到屋里有没有人。 马杰的位置背对着会议室的外墙,徐云峰这个姿势从外面看起来,是两个人正凑在一起,对着电脑屏幕讨论工作,实际上马杰已经被徐云峰撸得快射了。徐云峰的手快速地动作着,时不时还用指尖去轻抠顶端的小孔,马杰被刺激得不断挺腰,一边轻声哼哼着,一边把性器往徐云峰手里送,没过多久就射了一裤子。身下的小穴已经发了大水,内裤被淫液打湿了,黏黏糊糊地贴在阴唇上。徐云峰把手往下探,手背微微向外撑着,分开小穴和内裤,随后顺势往下摸去,摸到阴蒂时狠狠一拧。马杰猝不及防地被快感冲昏了脑袋,腰猛地往上一弹,小穴里喷出一股淫水,一声短促的呻吟从喉咙里发出又被快速地掐灭。他就这样在十分钟内被徐云峰在会议室里用手玩得前后都高潮了。 徐云峰把手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亮晶晶地挂着半透明的体液。马杰乖巧地凑上前去,伸出艳红的舌头卷上手指,一根一根地把手指上残留的淫水都舔干净。随后徐云峰把眼镜架回鼻梁上,让他跟着去趟办公室。

虽然马杰现在升职到了K10,可徐云峰是K15。他能有啥工作上的事需要直接跟徐云峰汇报?真当他上头那几个领导都是吃白饭的么?(还真有可能是吃白饭的)马杰知道徐云峰肯定拿到啥新玩意儿了,都等不及到下班回家,就想用在他身上。 果然,进屋看到一个快递盒,拆开来后是一根形状普通的按摩棒。马杰不知道这根按摩棒有什么花样,但还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内裤已经不太能看了,前面是射出来的精水,后面是吹出来的水,拉开和小穴贴着的部分,淫水牵出了一条半透明的丝线,臊得马杰耳朵都红了,在心里骂徐云峰大清早的就在这儿白日宣淫。他想着,一会儿等徐云峰折腾完自己了,回工位拿上备用的内裤去厕所换一下。 徐云峰坐在椅子上拿着按摩棒研究,见马杰脱好衣服了,便摘下眼镜,拍拍腿让他过去。马杰膝行过去,看到徐云峰腿间的鼓包便很自觉地用牙咬开拉链,掏出半勃的性器开始舔。马杰双手捧着,舔的啧啧有声,头一下下动着,看起来是主动把自己的嘴当成了小穴供老公使用,一边口,还要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身下,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活动着。雪白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小穴已经湿得可以被直接插进去,马杰发出不满足的哼哼声,催促徐云峰快点进行到下一步。 “说明书上说,使用前需要充分扩张和润滑。” 徐云峰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他拍了拍马杰的脸示意他已经可以了。马杰吐出完全勃起的性器,有些茫然地望着徐云峰,他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徐云峰把马杰拉起来放到桌上,扶着性器直接插进了小穴。马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小穴再次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双腿盘上徐云峰的腰,把自己和徐云峰贴得更紧。小穴里的水多得盛不下,随着徐云峰操干的动作被带了出来,在桌上形成了一片小水泊,又滴滴答答地流下桌面。马杰到底还知道自己是在办公室里,不好叫得太大声,只能去搂徐云峰的脖子,希望能用接吻的方式把自己的浪叫全扼杀在口中。马杰耳边充斥着啪啪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小穴过载的快感连带着前面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高潮了。小穴有节奏地收缩着,在徐云峰操进宫颈处时,马杰发出了一声尖叫,小穴里喷出一股热流浇在徐云峰的性器上,前端的性器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马杰还在双眼失焦地享受高潮带来的余韵,徐云峰却抽出了自己还硬着的性器,换上了那个按摩棒插了进去。 “看起来现在已经充分润滑扩张了。 “下一步是把按摩棒插入,并按压底部把手,挤出其中的卵。” 徐云峰一本正经地念着说明书,马杰好像觉得有一点不太对劲的样子,呜呜叫着扭着屁股就想往后逃。可是他已经在桌子上了,前面是徐云峰,后面无处可退,按摩棒已经畅通无阻地被塞进了小穴,马杰只能祈祷这次的玩意不要太过分。毕竟上次玩的尿道棒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对类似形状的东西,比如吸管刷,多少有点心理阴影。 徐云峰一手按住马杰的小腹,一手捏着按摩棒的把手,并把按摩棒往外撤。马杰感觉一颗椭圆形的东西正在脱离按摩棒顶端进入他的体内,倒也不难受,就是感觉很奇怪。小腹鼓鼓胀胀的,让马杰真的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自己真的在孕育什么生命。但是当徐云峰把第二颗卵往里推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真的不太对劲了。马杰有些难受地缩紧穴道夹紧了按摩棒,扭着屁股试图把卵给挤出去,结果被徐云峰在屁股上清清脆脆地扇了一巴掌,告诉他安分点,然后毫不犹豫地塞进了第三枚卵。至此,按摩棒彻底退出了穴口,三颗卵紧紧挨在一起,躺在马杰的小穴里。徐云峰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那颗有些冒头的卵,立刻换来了马杰的一声难耐的呻吟。也不知道到底是顶到哪儿了,或者是这一路都被奇怪的东西给塞得满满当当,让马杰有种被异生物侵犯的羞耻感。他努力尝试着收缩了一下穴道,却把卵推得更里面了。马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小狗眼看着徐云峰,希望他能宽宏大量地不要折腾他太久,却没想到徐云峰拍拍他屁股让他自己坐起来,说要回家检查。顺便拒绝了马杰提出的中午上来的提议——这是存心想折腾他一天。 最后徐云峰让马杰跪坐在地上,帮他口了出来,美其名曰,先活动一下,适应一下小穴里的三枚卵。马杰口得辛苦,要分心夹住小穴里的东西,还要把领导口舒服了,不由地有些心不在焉。徐云峰当然不会容忍他的开小差行为,压着他的后脑勺,慢条斯理地在他嘴里抽插着,每一下都撞到他的喉口处,感受着喉咙挤压性器头部的快感,最后射在了马杰嘴里。马杰照例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伸出舌头给徐云峰检查,随后又舔上性器,舌尖认真地舔过每一处沾上体液的地方,为徐云峰清枪。徐云峰满意地摸了两下马杰的脑袋,等收拾妥帖后,让马杰自己穿好裤子回去,下班的时候再去接他。 小穴里含着东西的感觉马杰已经习惯了,也不是没有过因为被徐云峰惩罚而含着跳蛋坐了一下午班这种事情,但是三颗巨大的卵还是太超过了,把马杰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的,他连坐下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这些卵不小心顶进了宫口取不出来。其实马杰也不知道到时候徐云峰打算怎么把这三颗东西给取出来,又不像跳蛋那样有一根线连在外面。 马杰很快就知道这些卵是怎么设计的了,它似乎是可生物降解的材质,主打给使用者一个“孵化”的体验。等到下午,马杰感觉到最里面的那颗卵已经开始因为他高热的体温而开始逐渐融化了。里面包裹着的不知道什么液体正在一点一点地挤过其余的两颗卵的缝隙,流出小穴。马杰紧张地缩紧穴口,希望能用这种方式少漏一点出来,但是一收缩,最外侧的那颗卵就会挤压到阴蒂,小穴就会被刺激得自己开始不停地收缩流水,最后自己的水混着不明液体一齐堵在穴里,随着马杰呼吸的起伏,滴滴答答地往外漏。马杰已经因为这个恶性循环高潮三四次了,备用内裤贴着小穴的那部分一点一点地被洇湿,他在工位上不着痕迹地双腿并拢轻轻磨蹭着,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也希望那点水别最后多到浸湿他的西装外裤——他真的没有第二条备用裤子了。 马杰在工位上坐了一下午没敢动弹,等到下班的时候,迫不得已必须得站起来了。他感觉一股热流正从小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随着走路的动作濡湿了内裤。他感觉内裤快要兜不下那么多水了,他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自己的水,有多少是那颗卵的。他现在开始担心徐云峰一会儿回家发现一颗卵已经被他的体温捂化了要怎么惩罚他。 徐云峰的车照例停在一个路口外,等马杰走到时,他觉得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司机已经升起了隔板,徐云峰等马杰一上车,就毫不避讳地拉开他的裤子检查成果。一摸一手黏黏糊糊的水,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马杰的小穴还在不停地收缩着,往外面一下一下地吐着水。徐云峰两根手指伸进穴道,把靠外的那颗卵又往里顶了顶。马杰捂着嘴发出一声短短的呻吟,小穴徒劳地绞着手指,吹出一股水液。马杰小声地求徐云峰回去再做,却被彻底否决了。徐云峰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在小穴里抽动着,时而还去蹭一下阴蒂。马杰被玩得眼泪汪汪,娇喘连连。前端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马杰扭动着去蹭徐云峰的手指,却没想到徐云峰这时却把手收了回去,在马杰的裤子上随意擦了两下。 “下车,到家了。”

一进家门,马杰的裤子就被彻底脱了下来。两人的眼镜并排放在玄关处的桌上,看起来像在大眼瞪小眼。 “马经理这就是你办事的态度么?流了这么多水?” 马杰被徐云峰压在地上用两根手指检查着,上面下面一起流着水。 “看起来不太行啊,来,给你十分钟,自己排出来吧。” 马杰这才知道,原来重头戏在这里。他一边撒娇地叫着求徐云峰帮帮他,一边努力地按着自己的小腹,试图用外力按压的方式把那两颗卵挤出小穴。 真是进去容易出去难,最外面的一颗好不容易终于露了头,被小穴一夹,又自己缩了回去,甚至顶到了敏感点。马杰发出一声哭喘,更加用力地按着自己的小腹。徐云峰好心地帮他分开不自觉合拢的腿,看着马杰在地板上像一条缺氧的鱼一样不断挺腰又落回地上。那颗卵终于在不断的挤压下,一路碾过马杰的敏感点,从窄小的穴口被排了出来。马杰在被椭圆形的卵最宽阔的地方碾过穴口时哭叫着潮吹了。一股水液从穴口里喷出,卵就这么湿淋淋地躺在地上,周围全是粘液和马杰的体液,看起来真像是马杰刚刚生出来的一样。 马杰还躺在地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徐云峰抬手看了一下表:“马经理,快一点啊,还有2分钟,你还有两颗卵没排呢。” 马杰知道前面自己排一颗卵就花了八分钟,剩下的两分钟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剩下的两颗都顺利地出来,更何况,他估计有一颗已经破了。于是他只能耍赖式地去抱徐云峰,希望能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也希望自己因高潮而升高的体温能把另一颗卵也给融化了。 徐云峰把手伸下去揉捏着马杰的阴蒂,马杰还没从高潮的不应期缓过来,忽然又被捏上阴蒂,快感如浪潮般一层一层涌来,直拍得他眼前发白。小穴收缩着,把卵又往里吞了一点。马杰知道向徐云峰求情是没用的了,想接着用按压小腹的方式看看能不能让卵往外挤一点。伸手往身下一摸,前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一次,现在已经过了不应期,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还没等马杰调整好第二颗卵的位置,他就又听到了徐云峰的说话声。 “十分钟到了,怎么只排出了一个啊? “马经理,你的工作完全不合格,要罚。” 徐云峰残忍地下了判决,掏出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马杰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那颗卵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光是被徐云峰插进来,马杰就前后一起高潮了。徐云峰还嫌不够,阴茎强硬地破开绞得紧紧的小穴,一下一下往里凿着。马杰的哭叫在整个房间里回响着,他觉得这样的快感太超过了,他感觉徐云峰的阴茎快把他插穿了。他捂住小腹,可怜兮兮地一边叫着一边摇着头胡乱说着“不行了”,“要被插坏掉了”。 徐云峰饶有兴致地看着马杰的样子,俯身去亲吻马杰。一连串的吻落在脸上,把马杰的眼泪一点点舔去。下身激烈的动作和上半身的温柔根本不像一个人,马杰双手搂上徐云峰的脖颈,哭喘着向他讨一个亲吻,下身则配合着徐云峰的动作一下一下晃着。 在阴茎的撞击和高体温的双重作用下,最后一颗卵也终于支撑不住破裂了。那颗卵破裂时正好抵着宫颈。马杰只觉得眼前发花,体内快感带来的巨大冲击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尖叫着,泪水涟涟地捂着肚子。他的头向后仰着,脖颈画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像一只濒死天鹅一般,脆弱而又美丽。徐云峰一口咬上他的喉结,慢慢用牙齿磨着。马杰的嘴都合不拢了,这时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灵魂出窍地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徐云峰又抵着马杰的宫口操了十多下,射在了里面,打横抱起双眼失神的马杰去浴室清理。 在浴室里的马杰像是稍稍回了点魂,一边哭着一边谴责徐云峰把他给操坏了,肚子都被他顶穿了。为了证明马杰的肚子还是好的,徐云峰伸手拉过马杰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一寸一寸地慢慢顶了进去。一边顶还要一边告诉马杰,阴茎顶到哪儿了。马杰受不了这种漫长的折磨,他感觉体内的性器和他的手就隔了一层薄薄的肚皮,凸起的形状印在他手心里,仿佛在同时操他的小穴和他的手。马杰呜呜地哭叫着,胡言乱语地让徐云峰好好操他。徐云峰闻言狠狠顶了一下,低下头亲亲马杰说,这不是正在好好操着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