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马】糖醋小排(上) 一

马杰的副经理办公室的凳子还没坐热,就等到了堂堂回归的徐云峰。那天所有人的电脑一开机就弹出了徐云峰的调任通知——降级为K13,管辖部门不变。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众和阎王爷回来了。事情闹到全网玩梗的程度,董事长需要对外有个态度。徐云峰的回归本身就代表他是“清白”的,或者说,至少董事长需要他是清白的。降级只是表示他管理不力,小惩大诫,这件事就算是轻轻揭过去了。所有人都知道马杰要倒霉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马杰的笑话,但只有马杰知道,徐云峰这回如果要算账,那可是新账旧账一起算。

徐云峰本以为自己在派出所待了两天,有什么情绪也都应该消干净了,可是没想到两天冷静期,冷静冷静白冷静,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把马杰直接抓来问询室,让警官一起审,看看他脑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回家以后更是火气上头,一个电话打过去发现自己居然被拉黑了。徐云峰叉着腰气呼呼地站在客厅里,决定第二天就上班去。

徐云峰在回归的当天下午便找上了马杰,从28楼坐人最多的电梯到马杰的楼层,不紧不慢地向所有跟他问好的人点头示意,极度高调地敲响了马杰的办公室门。

马杰听到了走廊里一连串的“徐总”,早就等在了门口,徐云峰一敲门他便赔着笑脸开了门把人迎了进来。锁舌发出咔哒一声,徐云峰也不跟他废话,将马杰一把按在桌子上,扯下他的裤子便把手指伸进小穴里搅动着。

马杰知道今天逃不过,可还是努力挣扎着,一边向后伸手推拒着一边色厉内荏地叫徐云峰的名字。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马经理,你对你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有信心啊?

“以及……我教过你的,在床上应该叫什么?”

马杰一下子闭了嘴,小穴里的手指也抵上了敏感点一下下按着,马杰的腿一下子软了,可还是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拼命扑腾着。徐云峰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一巴掌拍上雪白的屁股,又扯下领带把马杰的两只手反绑在身后,解开皮带便直接插了进去。马杰疼得发出一声闷哼,嘴唇哆嗦着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有一肚子的话,也设想了无数种再次见到徐云峰的场景,可是他没想到徐云峰会直接来干他。小穴出于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分泌水液,马杰死死咬着下唇,过了半晌才从齿间挤出来一句:“……你这是强奸……!”

徐云峰掐着马杰的腰一下下毫无技巧地往里撞着,像是要把他的肚子插穿一样。

“你大可以大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干你,举报我强奸你,再把我送进局子里一趟。”

小穴里的性器顶上宫口,马杰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夹紧了腿。徐云峰俯下身凑近马杰耳边低声说:“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你的。”

马杰身子一抖,猛地倒吸一口气,竟夹着徐云峰的东西高潮了。徐云峰轻笑一声,用力往里顶弄着,一边伸手下去摸马杰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上下打了两下便迅速堵住了顶端。

“马杰,告诉我,你是自愿的吗?”

马杰咬紧嘴唇不肯答话,徐云峰便用剩下的手指一下下抚摸着柱身。马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冷不防被徐云峰掐了一下阴蒂。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惊叫,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小穴痉挛着收缩起来,喷出一大股水液,前端的性器被堵住了出口,什么都射不出来。马杰难受得直哼哼,努力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徐云峰的控制。耳边再次传来了徐云峰的声音:“回答我,马杰。”

摸着阴蒂的手移动了一点,去抠挖女穴的尿孔。马杰挣扎起来,连连说着“不可以”却听起来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性器用力往里一顶,马杰急喘一声,淫水混着尿液喷得徐云峰下身一片狼藉。

马杰被玩得双眼失神,他不自觉地慢慢放开了下唇,在不应期里喘了半晌轻声回答道:“……是,我是……自愿的。”

徐云峰满意地亲了亲马杰的后颈,松开手帮他撸了两下,马杰轻哼一声射了一地。还在高潮中的小穴紧紧咬着体内的性器,徐云峰便又抽插了几下顺势射在了里面。马杰脱力地从桌子上往下滑,徐云峰倒也不在意,便把他放倒在地上。他没有抽出半硬着的性器,依旧就着马杰高潮的余韵接着从后面慢慢抽插着。

马杰办公室的窗帘也是百叶窗,很标准的办公室帘子。马杰突然意识到徐云峰只要一抬手就能够到调节百叶窗的开关,而百叶窗的特性也意味着他们依旧有被发现的可能性。只要从某个角度往里张望,就能看到伏在地上的马杰。马杰紧张起来,他拼着被徐云峰插得更深的风险也要往后缩,想要退到另一边。徐云峰却不想遂他的愿,不但不往后退,还要把他往前顶。马杰的脸都快碰到百叶窗的叶瓣了,他一抬头便能看到外面同事走来走去的脚。徐云峰很快在马杰的小穴里又硬了起来,马杰双手都被绑在身后,只能脸着地地被徐云峰捞着屁股操着。紧张状态下的马杰特别容易高潮,性器再次硬了起来,随着徐云峰抽插的动作一甩一甩地把前液溅得到处都是。马杰脸上乱七八糟的,现在离门更近了,马杰更是不敢叫出来,只能发出些不受控制的轻轻的呻吟,夹杂着几句带着哭腔的求饶。徐云峰嘴上不饶人,一边插着一边问马杰:“是在公开场合被我操让你更兴奋了吗?你想让你的同事都知道你即使被强奸也会高潮吗?”

马杰只好用力摇头,可是他没法否认这个事实,他的身体因为记住了快感而配合得直流水,即使前期的徐云峰动作有些粗糙,马杰的小穴却是实打实地兴奋了起来。

“哦,我忘了,你说过你是自愿的。所以我们这顶多算是……合奸。” 徐云峰的手又摸上马杰的性器了。前面已经又滑了一次精,徐云峰也不管,只是上下撸动着。马杰太熟悉和徐云峰做爱的感觉了,也太知道自己的身体要是再这样玩下去一定会再次失禁。身下的性器撞开了宫口,马杰急喘一声,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急急地叫着:“求您了快停下……我真的要不行了!”

徐云峰把两根手指伸进马杰的嘴里搅动着,马杰只能含糊不清地继续讨饶:“我知道错了……求您别……别在这里……徐……啊——!”

马杰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化成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徐云峰的指甲剐蹭过顶端的小孔,同时身下用力一顶,将性器的整个头部都插入了子宫里。马杰白眼一翻,从小穴里喷出一股淫水兜头浇在徐云峰的性器上。前端先是弹跳了两下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随后没有排完的尿液从顶端溢出,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徐云峰尤嫌不够,伸手加速撸动了两下,马杰又是一声闷哼,身子条件反射地弹了一下,尿液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在地上,弄得到处都是。徐云峰亲了亲马杰的侧脸,心情好一点了。这会儿他倒是终于有心思玩一玩了。

徐云峰解开束缚着马杰双手的领带,把浑身无力的马杰从地上捞起来,双手托在膝弯,把他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对着百叶窗一下下抽插着。马杰死死抓着徐云峰的小臂,整个人往后贴,恨不得把自己隐身起来。他小声地呻吟着,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体内的性器由于重力的关系,比前面插得还深。马杰射无可射的前端对着叶瓣甩着,把前面没排干净的体液全甩在了上面。他羞得恨不得闭上眼,但又怕屏蔽了视觉后身下的触感会变得更清晰,马杰只能被迫对着一墙之隔的同事被一次又一次地操到高潮。小穴里堵不住的淫水顺着徐云峰的大腿往下淌,有些随着性器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体内又在插入时被拍在穴口周围。马杰像一颗多汁的水蜜桃一样被干得汁水四溅,他的狗鼻子都能闻到办公室里淫靡的味道。徐云峰舔弄着马杰的耳垂低声说:“你看,我每插一下,帘子就会动一下,你说会不会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你正在被我干,但是没人敢说出来?” 正巧有三两位同事说着话从门外经过,马杰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马经理”三个字。会被人发现的恐惧紧紧攥住了他的心,马杰用手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缩在徐云峰怀里喷得满地都是。

马杰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着,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伤心还是爽出来的。等人走了,他无力地垂下双手,半张着嘴,连舌头都收不回去。徐云峰扭头看到他这幅痴态,忍不住抱着他颠了颠,用手去揉捏他的阴蒂。马杰的脚趾将将要碰到百叶窗,吓得他连忙蜷起脚趾,不住地往后缩。他被快感冲得头脑发晕,但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又时时刻刻吊着他不让他沉沦在性爱中。马杰忍不住低声求徐云峰别再做下去了,至少不要在这里。徐云峰“嗯”了一声,真的把马杰放回了地上。

“我们来玩个游戏,如果你能在八秒内爬到房间另一头,我就再也不来找你麻烦。你觉得怎么样?”

马杰一听,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可是他忘记了徐云峰是坏极了的资本家。徐云峰开始数一时,马杰便用尽浑身力气四肢并用地往前爬着,体内的性器从子宫里抽出来,碾压过体内的敏感点,他刚爬了两步就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徐云峰数到二时,性器已经退出到了穴口的位置,马杰刚要再往前动动好让自己彻底摆脱这根刑具,便被徐云峰抓着腰用力按回了性器上。马杰发出一声短短的惊呼,被一下子插到底的性器顶得眼冒金星。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游戏的漏洞——徐云峰没有说他不会动。马杰绝望极了,但还是准备为了自己再努力一把。徐云峰数到四的时候,马杰再次撑起了自己。这回是徐云峰顶着他往前爬了两步,马杰这下是真没有力气了,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地上呻吟着,只能撅着屁股一点点往前挪。徐云峰数到八时,马杰将将爬到门边。徐云峰轻声笑着,捞起马杰的腰把他再次按了回来:“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马杰连喘都不敢喘,生怕这没有任何密封条的门把他的事全泄露出去。他只来得及伸手去捂自己的嘴,却意外捂过了头,把鼻子也一起捂上了。马杰因为高潮而想倒吸一口气时猛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口都被堵上了,缺氧的大脑来不及思考,他只觉得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徐云峰在马杰的小穴里又抽插了十几下,便把精液全部灌进了子宫里。他没有急着抽出来,就把性器埋在里面,伸手拍了拍马杰的屁股,又揉揉他的脸。马杰刚悠悠醒转,便感觉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他的小穴里。他整个人一弹,小穴被烫得忍不住又收缩起来。徐云峰这才满意地抽出自己的东西,随手抽了几张马杰放在桌上的纸巾收拾了一下自己,又变回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马杰却趴在地上半晌回不过神来。体液混着精液从被操得红肿的小穴里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根一路流到膝弯,马杰抽抽噎噎地哭着,眼泪在肉乎乎的脸颊边积了一小滩。徐云峰回头看到马杰这幅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颊:“我先走了。你快点收拾好自己,不然一会儿真的要被所有人知道你和我做了。”

马杰听到这话一骨碌翻身起来,还不小心扯到了腿间的小穴,疼得他龇牙咧嘴的。马杰穿上裤子时徐云峰便开门出去了。他甚至只来得及把地上的痕迹勉强擦个七七八八,刚打开窗,便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前面众和阎王爷在马经理的办公室里聊了两个多小时,有事没事的都想找借口来看看马经理的脸色。徐云峰走出办公室时看起来心情不错,马经理看起来……脸红得快烧起来了。于是大家知道了,徐总这是把人训哭了。

马杰现在是欲哭无泪,被徐云峰这么一折腾耽误了两个多小时的工作还得靠加班补回来。现在办公室里人来人往的,他甚至腾不出空去厕所把自己小穴里的东西导出来。马杰就这么夹着一屁股东西在工位上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下午。

马杰在第二天中午时出现在了徐云峰办公室。董事长破例允许徐云峰不搬办公室,所以马杰走得那叫一个轻车熟路。徐云峰倒也不意外马杰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不急着问马杰,直等笃笃定定地看完手上的材料才抬起头看他:“马经理有什么事吗?”

马杰舔了舔唇,脸上带着礼貌的笑,露出圆圆的酒窝开口道:“徐总,之前的事是我不好,给您添麻烦了。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您千万不要优化我。”

徐云峰往后一靠,扬了扬下巴:“马经理,我没有在工作上为难你吧?我也没有说过要优化你,对不对?”

马杰立刻弯下腰应道:“没有,没有。”

徐云峰抬了抬眉毛,意思是问马杰还有没有别的事。这就是下逐客令了。但马杰还站在办公桌对面拧着手。他又伸出舌尖舔嘴唇了,过了半分钟,他终于又抬起头道:“徐云峰,我……”

徐云峰的眼睛笑了,他眼皮一抬:“哦,原来不是公事,是私事。”

马杰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他半张着嘴,眨了眨眼,最后还是低下了头:“是的。”

徐云峰轻笑一声,把椅子往后一推,拍了拍腿:“来,让我看看你的态度。”

马杰绕过桌子跪到徐云峰腿间,从下往上看着他,用牙咬下拉链,又叼着内裤的边缘扯下来,放出那个大家伙。他咽了下口水,用舌尖勾起性器顶端含进嘴里,又伸手握住吞不进去的后半截前后撸动着。性器很快在马杰嘴里硬了起来,把他的口腔撑得满满的。马杰不由地发出些呜呜的声音,努力包起牙齿,脑袋前后摆动着吞吐着性器,又去舔弄冠状沟,用舌尖轻轻刺戳着顶端的小孔。徐云峰把手搭在马杰的后脑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马杰被插得眼泪汪汪的,抬眼看着徐云峰,手上撸动得更卖力了。徐云峰突然拍了拍马杰的手,马杰眨了眨眼松开了手,又努力放松喉口试图把整根都吞进去。徐云峰按着马杰的脑袋挺腰抽插着,性器重重地撞上口腔后侧的软肉,顶得马杰生疼。徐云峰还要故意去顶马杰的腮帮子,看着肉乎乎的面颊被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马杰被噎得直犯恶心,不断地干呕着。喉口收缩起来,挤压着性器的顶端,徐云峰不由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马杰的腮帮子发酸,嘴角更是被磨得发疼,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徐云峰也不过分为难他,感觉快到了便放松精关,抵着马杰的喉口全部射了进去。马杰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徐云峰,喉结一滚,咕嘟一声把所有的精液全咽进了肚子里。他缓缓吐出口中的性器,又用舌头细细地舔过沟壑,卷起每一丝残留的体液咽下。性器顶端被吐出时,与舌尖牵连出一条色情的银丝。马杰伸出舌头,为徐云峰展示着干净的舌面。

徐云峰轻轻“嗯”了一声,让马杰跨坐到自己身上,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吧,你想要什么?”

马杰搂住徐云峰的脖子,脱下裤子,慢慢用湿热的肉缝前后磨着性器:“没有了……就是来感谢你让我能继续工作。”

徐云峰皱了皱眉:“马杰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这份工作不可?为了养你女儿?”

马杰的动作停下了,徐云峰便知道自己说中了。他冷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我破产了?竟然连你和你女儿都养不起了,还得靠你这么辛苦地工作赚钱养家?都离婚了,真是劳烦你这么挂心了。”

马杰讪讪地低下头干笑着:“毕竟有感情嘛……”

徐云峰不耐烦地打断他:“那你为什么要搬走?和你的旧房子有感情?” 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挑开肉缝插进了小穴里,马杰仰头发出一声呻吟。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敢回答,只得讨好地去亲徐云峰的唇。徐云峰也不恼,只是不紧不慢地顶着,但偏偏不去碰他的敏感点。马杰有些着急地收缩起小穴去夹徐云峰的性器,却被警告性地拍了一下屁股。

“给我个时间,什么时候搬回来?”

马杰不愿回去面对徐云峰,只好搂着他又亲又夹,含含糊糊地应道:“我收拾东西需要时间,我尽快,尽快。”

徐云峰又是一声冷哼。他太了解马杰了,这就是根本没打算搬回来。前一日没消干净的火在此刻又冲上了脑门,徐云峰一把抱起马杰把他拽到落地窗边,从背后重新插了进去。马杰有些恐高,骤然从这么高的楼层往下看,吓得他腿都发软。体内的性器又重重碾上敏感点,马杰的手撑不住身子,只好拼命扒住面前冰凉的玻璃。他脸颊上的肉被压在玻璃上,随着徐云峰的动作被挤得有些变形又恢复到原样。马杰害怕地闭上眼睛,却听到身后徐云峰冷冷的声音:“睁眼。看看清楚你在哪里被我操。”

玻璃上不好用力,马杰的掌心全是手汗,一点都扒不住玻璃,不住地往下滑。他尖声叫着,求徐云峰换个地方,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徐云峰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伸手在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让他放松一点,可马杰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因为刺激夹得更紧了。性器破开穴肉顶上宫口,马杰发出一声惊呼,绞紧性器抽搐着高潮了。马杰尚在不应期,徐云峰腾出一只手掰正他的下巴:“你看,对面楼离我们那么近,你说明天会不会看到我们两个做爱的照片上热搜头条?”

马杰一听到这话脑袋都快炸了,他尖叫着骂徐云峰是不是有病:“徐云峰算我求你了,要点脸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体内的性器撞上敏感点,马杰的尾音化成一声长长的呻吟,小穴里喷出的水液把徐云峰的下身弄得亮晶晶的一片。徐云峰偏偏不肯放过他,反而把他抱起来,让他整个上半身都贴在玻璃上,自己则挤开他的双腿向上顶弄着。冰凉的玻璃把乳尖刺激得立了起来,硬邦邦地顶着玻璃。高热的身体把玻璃窗烘出一圈白雾,马杰的胸乳便被反复挤压在上面,又随着徐云峰抽出的动作稍稍离开一点。马杰进退两难,向后坐是徐云峰的性器,向前便是被玻璃窗挡住的万丈深渊,他感到头晕目眩,一声声勾人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在窗上留下一小团白色的雾气。翘起的前端一下下碰到窗户,马杰突然闷哼一声,射在了玻璃上。徐云峰伸手帮他打了几下逼出余精,重又提起了先前的话题:“主动辞职,或者搬回来,你自己选吧。”

马杰头昏脑涨,连忙说一定搬回来。徐云峰“哼”了一声:“时间?” 马杰看实在是糊弄不过去了,只得说:“年前,年前一定搬。”

徐云峰这才满意地放开掐着马杰后颈的手,搂着他的腰又抽插了几十下,尽数射在了里面。他从马杰身后退出来,收拾好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倒在地的人:“马杰,我在家里等你。”

有时候也是巧。徐云峰那天打电话向他在欧洲的朋友咨询技术上的问题,两人很久没通话了,便多聊了几句。那位朋友很兴奋地向徐云峰说起最近的研究项目。产品本身已经通过了测试,目前正在进行批量化生产的研发。徐云峰闻言便多问了几句,朋友也愿意多说。这个技术通俗来讲,就是共感小人。样品的感应非常灵敏,部位精准,只要被感应人的DNA便可以制作。徐云峰来了兴趣,问能不能寄个样品给他看看。对方答应得非常爽快,顺手打开电脑,一边开着免提向徐云峰解释,一边噼里啪啦地敲了一阵键盘鼠标,把使用手册和注意事项全部打包发到了他邮箱里。

徐云峰挂了电话后仔细看了看,拿了把剪刀去浴室里对着镜子剪了几根头发装进密封袋里,预约了DHL第二天一早上门取件。

共感小人一周后便寄到了,徐云峰拿着小人左看看右看看,不禁有点想笑。实在是做得不错,看来他朋友还记得他的样子。只是近几年他的白发又多了一些,这个小人的头发倒是黑色偏多一些。小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覆膜,这是为了运输和携带方便,隔着膜触碰时本人完全没有感觉。徐云峰揭开右手上的膜,轻轻点了点了小人的手背,很奇妙地在自己的手背上也感受到了相应的触感。他用了点力气掐了一下,不疼,但是能感受到。徐云峰把整根左臂的膜都揭了开来,往关节的反方向折了一下。他疼得抽了一口气,但不至于难以忍受。疼痛感在五秒后便自动消散了,徐云峰动了动自己的手臂,感觉一切正常。至此,他便对共感的上下限在心里有了些数。

徐云峰又给那位朋友打了电话询问方不方便再向他定制一个小人。对方笑了起来:“怎么?自己玩还不够,还打算玩别人?”

徐云峰也笑了:“对,所以你方便给小人加上性器官吗?”

他听到对面发出一声“啧”的声音:“Jeffrey你真是越玩越花了。谈多久了?”

徐云峰笑着骂了一句:“少来,别告诉我你们做这款产品时没有考虑到这个应用方向。”

朋友也爽快:“你把东西寄给我,我帮你做。产品还没上市,就收你个优惠价吧。” 朋友又嘀咕了一句,“本来应该狠狠敲你一笔的,给我们的research funding当个添头。”

两天后,收到快递单号和徐云峰消息的朋友傻了眼。

“Jeffrey你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是你什么人?这是你的恶趣味吗?”

“两套器官不能兼容?”

朋友惊叫起来:“没有对应器官不能感应的!这可不能瞎搞啊!”

徐云峰笑得听起来像恶作剧得逞了一样:“可他就是有两套器官。需要我给你看照片吗?”

“For the fxxk sake, PLEASE, NOOOOOO!!! By the way, 我也不想听你们fxxk的细节!”

徐云峰对着空气耸了耸肩:“我说的是人的照片,需要我补充一些细节吗?”

“……Jeffrey我真的会想告你性骚扰并拉黑你。”

徐云峰的声音听起来更无辜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FxxK OFF!!!!! ”

开玩笑归开玩笑,徐云峰还是很佩服朋友的手艺的。马杰小人特别生动,特别是脸颊上的酒窝和下巴上的小痣,非常可爱。徐云峰隔着膜摸了又摸,相当满意,于是拿起手机又给朋友打了一笔钱,备注funding。也算是支持他们的研发了。

既然小人拿到手了,徐云峰高兴地想,可以在马杰搬来之前玩点新的了。

周一的例会马杰昏昏欲睡。也不知道哪阵风把K13的徐总给吹来了,说是要听听各个项目的进度,看看哪些需要在年前加急办完,哪些可以暂缓。马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徐云峰来这种例会准没好事,主要任务是玩他,次要任务才是开会。这次自己也没夹着什么跳蛋,对方也没有发消息关照他,马杰心里打鼓,不知道徐云峰打算怎么玩。

不出半分钟,马杰便感觉到自己的腿根正被什么东西抚摸着。他一下子紧张起来,收起了岔开的腿,坐直了身子。他偷偷看向徐云峰,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看自己。马杰不知道是不是徐云峰在捣鬼,但是腿间的触感越发明显,那个东西甚至摸上了自己的花穴和性器。马杰的呼吸慢慢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他抬起一条腿开始跷二郎腿,又把笔记本挡在自己身前。

徐云峰只揭开了小人腿间的覆膜。他一边听着汇报一边伸手进口袋里轻抚着小人的小穴和性器。他的余光一直看着马杰,非常满意地看到他的脸越来越红,坐姿也从前面散漫的样子变成了夹着腿紧张的状态。他故意让自己的指甲擦过小洞和性器,看着马杰不断又是抿嘴又是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唇。小人性器的状态和被感应人是一致的,徐云峰能感觉到马杰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他用指尖摸着小人小小的东西,时不时拨弄一下。马杰的耳朵也完全红了,徐云峰再接再厉,将手指重新放回腿间用力蹭了两下。只见马杰的身子微不可查地一抖,小人前端的东西慢慢垂了下来。徐云峰在心里笑了起来,伸手点了两下那个软趴趴的小东西的顶端,摸索着把膜重新盖了回去,掏出手机给朋友发消息:“产品很好,感应很灵敏。”

马杰现在有点崩溃,自从那天以后,自己的身体便经常会莫名其妙地被“摸”。他开始还以为是徐云峰的恶作剧,后来发现在和徐云峰做的时候自己也会被摸。这让他有种同时在被两个人操的感觉。马杰不想承认,但是有时候真的被摸得很舒服。那个摸他的人多少有点恶趣味,喜欢摸他的乳尖和脸,但把他的欲望撩起来以后便会撒手不再摸了。马杰忙的时候就只能一动不动地坐在工位上等前面自己软下去。

徐云峰现在对马杰小人爱不释手,在看不见人的时候会只揭开胸乳那一块的膜摸摸捏捏,非常解压。有时候下属办的事让他生气就会揉得更用力一点。徐云峰发现马杰其实挺喜欢相对粗暴一点的揉捏,前端立起来得比轻抚要快多了。但是看不见人总有点遗憾,所以徐云峰会把马杰叫上来一边操一边玩。

那日徐云峰收到了一个客户送的礼盒,里面有一支毛笔。徐云峰拿起来看了看,决定开发点新玩法。他揭开小人全身的覆膜,用毛笔尖扫过胸乳,在两个乳尖上来回打转。他看到马杰很快就硬了起来,徐云峰也不急,笔尖轻轻扫过胸腹,像扫除摆件上的灰尘一样左边扫扫右边扫扫,随后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立起来的小东西的顶端。

马杰正在办公室里赶工,有个文件明早便要提交。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毛刺刺的东西碰了一下。他立刻紧张起来,三两步跨到办公室门口锁了门。还没等他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他就差点腿一软摔倒在地。那个毛刷蹭过他的乳尖,把马杰撩得有些晕乎。前端因为快感慢慢立了起来,马杰心虚地朝外面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会来,伸手解开裤子撸动着。毛刷移动到了身体上,马杰忍不住急促地呼吸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突然感觉前端被碰了一下,忍不住闷哼一声射了自己一手。他刚打算收拾好自己继续赶工,那个毛刷移动到了腿间。马杰这下脸都红了,下身却自觉地开始分泌液体。毛刺刺的触感在小穴和腿根处移动着,时不时还有几根刺戳进了穴里。他咽了下口水,伸手探进了自己的小穴里。两根手指在穴里快速抽插,马杰仰头靠在椅子上喘息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不要被发现,却依旧时不时漏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还不够,还不够……马杰总觉得自己玩的时候从来碰不到敏感点,只能在小穴里又抠又挖,又去揉揉阴蒂,好让自己能舒服一点。前端再次立了起来,毛刷也随即开始照顾性器。马杰在椅子上不断弹动着,挺着腰想让刷子再碰碰他的小穴。可是那人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刷子不断在性器上摩擦着,在马杰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时,脸颊突然被轻轻碰了一下。他猛地倒吸一口气,手上没个轻重,不小心用力一捅——马杰只觉得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竟是前后一起高潮了。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红着脸抽了两张纸擦干净,又草草收拾了自己的下身。刚打开电脑便看到了徐云峰的消息:“上来。”

马杰在心里打鼓,他不知道今天摸他脸的和用毛刷玩他的是不是一个人。是恶作剧吗?他想着,可是如果不止一个人在玩他,那可就太糟糕了吧。徐云峰叫他上去只会有一件事,但是今天马杰的状态太糟糕了他都不敢让徐云峰知道。他的内裤现在乱七八糟的,淫液精液全沾在上面,走起路来有些难受。在徐云峰面前脱下裤子时马杰遮遮掩掩的,但还是被眼尖的徐云峰一下子发现了。

徐云峰揶揄地笑着问:“马杰,是自己玩过了吗?”

马杰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只好耍赖式地骑到徐云峰身上去亲他。徐云峰也不拒绝马杰的示好,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人亲得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徐云峰的下身已经硬起来了,刚高潮过的小穴很湿软,一下子便把性器全部吃了进去。马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扶着徐云峰的肩膀上下动着。他的呻吟突然拔高了一个度,马杰惊恐地意识到那个人又在玩他了。有个东西慢慢捅进了他的小穴里,和徐云峰的性器一同动作着。徐云峰单手掐着他的腰用力挺腰顶弄着,另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抽插着棉签。马杰叫得像个刚接客的雏妓一样,他紧紧抱住徐云峰的脖子,在被顶弄上宫口时潮喷出一股淫水,腿一软瘫坐在性器上,一点都骑不动了。徐云峰扭头亲了亲他的侧颈,故意问:“这么舒服?”

马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怕被徐云峰发现还有另一个人也在玩他,他不想承认自己是被谁摸都会爽到的婊子。马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他体内动作了,他只能把脸埋进徐云峰的肩窝里,发出些闷闷的呻吟,祈祷着至少有一方——最好是他不知道的那一方——快一点停下。马杰浑身发抖,夹在两人中间的性器突然被碰了两下,他尖叫一声射得徐云峰一领带都是星星点点的白浊。徐云峰的手还在性器上动作着,马杰感到头晕目眩,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边的触感。

“你今天好像格外敏感啊?” 马杰的脑子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徐云峰在跟他说话,他只好心虚地扯出一个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感觉体内的东西突然撞开了宫口直直地插进了子宫里。本该说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呻吟,马杰紧紧抱住徐云峰潮吹了。

他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徐云峰正掐着他的腰用力顶弄着。马杰用不在运转的脑子感受了一下,发现另一边没有动作了。于是他放下心来,搂上徐云峰的脖颈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表现得无比热情,像要弥补些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