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金属环 和漫漫老师@是结束的不够浪漫吧 合写了一篇萧迟文!!前三段是我写的,后三段是漫漫老师的,总之特别喜欢,请来看! 预警:⚠️大量路人×郑迟请注意,穿孔,郑飞郑迟磨批,半公开,dirty talk,失禁,磨桌角

一 郑迟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被压在方形容器里的气球,外面的壳子是他被允许自由的空间,气球里面则在被他母亲不断吹进二氧化碳。让自己没那么难受的方式就是与进气对抗的放气。 少年时期他不知道怎么排解压力,只好在草稿纸上写下一页又一页的文字,又在学期末或者家长会前将它们通通撕碎了丢进操场后的大垃圾桶里。 一次做手工时,郑迟不小心把自己划伤了。尖锐的疼痛从指尖涌向心口,郑迟盯着流血的手指,神差鬼使般把它含进了口中吮吸着。铁锈味充斥着口腔,他竟从中获得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柔软的舌尖舔过伤口,郑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下身竟有些抬了头。 小伤口很快便合了起来,可郑迟却悄悄把美工刀藏在笔盒里带回了家。等到确认母亲已经睡下时,他悄悄起身,从作业本下拿出了那把刀,把它包在被子里推出一个尖尖,用力往自己指尖扎了下去。疼痛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他将手指含进口中,手伸进裤子里开始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压抑的喘息声在没关门的房间里回荡着,郑迟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流出些水液来。他把手指从口中抽出来,伸下去摸自己的阴蒂。被美工刀刺伤的手指还有点流血,用力压在阴蒂上时双重的刺激同时涌上脑袋。郑迟忍不住张开嘴轻喘了一声,又夹紧双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突然听到了隔壁房间母亲起身的声音,郑迟两手同时用力,紧紧咬住下唇,颤抖着身子前后一起高潮了。 他熟练地用准备好的纸接住射出来的精液,垫在内裤上的纸被小穴里喷出的水打得湿透。趁母亲去洗手间的时候,郑迟拿出了准备好的另一张纸,把两团沾了体液的纸巾包好攥进手心,将身子转向靠墙的一侧,慢慢平复着呼吸。母亲果然来他的房间里了,她伸手帮郑迟掖了掖被角,又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这才回到自己床上。郑迟等确认母亲的呼吸再次平缓下来时方才放下心,他用牙齿轻轻咬着自己割出来的伤口,吮吸着淡淡的血味。再玩一轮吧,郑迟想着,反正一轮很快的。他含着流血的手指,重新把手伸向了小穴。 他感觉那个气球好像瘪下去一点了。

那个男孩抚摸着他的脸,真诚地赞美他长得很漂亮时,郑迟觉得自己下面湿了。他想和他做爱,想被他狠狠插进来,最好做到他晕过去为止——尽管到目前为止他的小穴里还没有吞进过任何东西。 他迷恋地望进对方的眼睛,轻轻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对方看起来吓了一跳,但也毫不介意地捧着他的脸亲了回去。两个没有经验的高中生不知道应该怎样亲吻,只会毫无章法地舔着对方的唇。对方的手移动到了耳朵的位置,轻轻揉搓着他的耳垂。郑迟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他几乎是立刻决定去偷偷打一个耳洞,只打左边,因为他的手只摸了左边。他还没有放肆到敢在教室里和喜欢的人做爱,郑迟只能用疼痛感作为性的代偿。 郑迟计划得很周全,周四晚上有课外补习,他趁母亲去洗澡时拿了手机跟老师请了假,又删去了短信记录,一下课便骑着自行车跑去一家门面并不大的小店打耳洞。这家店的信息是从身边的女同学口中打听出来的,所有想打耳洞又没钱或怕被爸妈抓到的女生都去的那家店,买一副耳钉便可以免费穿孔。打耳洞的方式并不高级,甚至称得上原始——描好位置后,用冰块把耳垂冰到没有知觉,再用绣花针刺穿过去。在血液慢慢恢复流动时,些微刺痛感从耳垂传了过来。他试探性地伸手捏了捏耳垂,“嘶”地倒吸一口气。郑迟下意识舔了舔唇,今晚的自慰有“配菜”了。 郑迟挑了一副哑光红色的小耳钉,老板又送了他两根茶叶杆。他在街上闲逛了半个多小时,赶在母亲来接他之前回到了补习班门口,取下了茶叶杆。天色很暗,母亲又近视,完全没有注意到郑迟的耳朵上多了一个小孔。 晚上郑迟捏着自己的耳垂,手指飞快地在阴蒂上揉搓着。疼痛和性快感像浪潮一般一股股涌上他的脑袋,郑迟颤抖着身子把身下垫的纸喷得湿透。在平复呼吸时,郑迟拿出手机给他的初恋发了消息。

一旦偷食了禁果,两个年轻人就再也经不住诱惑。两人会趁体育课时在厕所里做,放学后在鲜有人去的校园一角做,甚至郑迟有一次在教室的工具柜里被后入。 郑迟去打了第二个耳洞,每次在和小男朋友做爱时就戴上耳钉。郑迟回家时从来不戴,第二天耳洞长起来了就用耳钉尖尖的顶端重新扎穿它。他喜欢耳垂在被重新刺穿时带来的疼痛感,这让他格外兴奋。红色的耳钉艳得像一颗小痣,对方在做爱时喜欢舔这颗痣,于是郑迟夹他夹得更紧了,小穴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 考上大学后,郑迟骗母亲说他必须住校,是学校的强制规定。母亲将信将疑,却也找不到证据,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他走,勒令他周末必须回家住。 郑迟住了校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大学期间不但去打了耳骨钉,乳钉,还打了舌钉。之前的初恋早就分了,但没过多久便又谈上了一个。身上打的洞越多,他男朋友就换得越勤。郑迟在母亲面前依旧是那个乖小孩,在学校里却是出了名的婊子。 郑迟从大二开始,陆陆续续地把自己写的东西发到网上,内容不是别的,正是那些散落在高中校园一角的垃圾箱里的碎片。郑迟读的文学系,基础知识加上一点生活经验,竟把小说写得像模像样的,还有不少粉丝。他还有一个账号,专写黄色小说。倒也不算写小说,主要的素材来源还是他的生活经历——和人做完,睡个懒觉起床上课,在课间时反刍昨晚的经历加以润色,再添加一些夸张的成分,就成了一篇低俗小说。他写作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解压。即使外面的方形容器变大了,他这个气球缩在里面还是觉得有些紧巴巴的,他需要释放压力,不管是性,疼痛,还是写作。

二 毕业后他顺利签约了一家公司,成为了一名小说作家。郑迟用赚来的第一笔工资租了个一室一厅。躺在床上时,他第一次感觉到无边的自由。限制他的容器消失了,牵着气球的手松开了,他嗅到了第一口自由的空气。他不再那么迫切地需要用疼痛来释放压力,做爱也只是为了刺激而非解压。 但这不代表郑迟的事业就此一帆风顺。他也会有业绩不佳的时候,会出现灵感枯竭的时刻。在编辑第三次发信息催促时,郑迟恍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压抑的小容器里。 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目光落到了钢笔上。郑迟躺在床上用笔在小穴里抽插着,勉强缓解自己下身的痒意。这是那位编辑送他的笔,郑迟还没吃到他,只好先这样望梅止渴。一根钢笔显然太细了,郑迟又往里伸了两根手指和钢笔一起抽插着,将拇指按在阴蒂的位置反复揉搓。 他素来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但那天不知道是重新到来的压力让他心理上有些不适,亦或是那根钢笔的错,他迟迟没有达到预期中的高潮。郑迟烦躁地抽出小穴里的笔,拿出手机给现任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订个酒店,他想立刻见到对方。打电话时,他一边嗲声嗲气地跟对面撒娇,一边用手在下身慢慢抽插着,故意发出些娇喘给对面听。他听得出对面的火几乎是立刻被他撩了起来,大有恨不得现在就操到他的架势。对方很快便甩给了他一个地址,郑迟看到消息后又索然无味地插了两下小穴便把手指抽出来,洗完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披上一件风衣便出了门。 他的现任很喜欢舔他的批,进了门就把他推到床上拉开双腿把脸埋了进去。郑迟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对方的服务,时不时从口中泄出些呻吟来。舌头钻进小洞里四处戳弄着,郑迟却在脑中构思着新小说的走向。他在享受性快感时思维会特别活跃。那人突然用牙叼起阴蒂磨了两下,郑迟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喷得对方下半张脸和床单上都是亮晶晶的一片。在高潮的那瞬间,郑迟突然为他的小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走向,以及……郑迟用手扯着自己的乳钉,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发出一声叹息。他想,果然思路阻滞的时候就应该找人做爱。 当晚郑迟的手机里多了很多条关于阴蒂钉的搜索记录,又被他小心翼翼地一条条删去——他怕被母亲查手机时发现。

郑迟去银行取了一些现金出来,打洞这种事情他需要规避一切风险,包括被查到消费记录的可能性。他选定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第二天晚上便出现在了店里。店主是个年轻人,郑迟一打眼发现对方居然和自己长得特别像。他有些好笑地想,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他对这老板来了兴趣,便多问了几句。原来对方是宠物医生,开这家小店完全是因为有趣。郑迟放下心来,不管是人类医生还是宠物医生,只要是拿刀子的手便不会不稳,他想,这次打洞的过程大概会特别愉快。 郑飞从郑迟进门时便吃了一惊,听到对方的要求更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大男人——至少和他长得那么像的应该是个男的吧——哪有阴蒂能穿环?除非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双性人。对方完全没有任何羞耻的意思,也不管会被路过的人看到的可能性,当着他的面便脱下了裤子,自顾自地坐到了桌上,岔开双腿向他展示着腿间的肥厚的阴唇。 “郑医生,这能打吗?” 郑迟连和自己长得极像的人也不放过,一双眼睛向下垂了垂又翻起眼皮看着他。郑飞眨了眨眼,将他按倒在台面上,转身去准备工具。郑迟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郑医生,我不想打麻药。” 郑飞的手一顿,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原来长着这张脸的没一个是好人。 郑飞除了穿孔工具和分腿器,还带来了一根按摩棒。郑迟眨了眨眼睛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地被对方按着戴上了工具,半躺着看着郑飞的动作。他在等待的过程中忍不住伸手去拉扯自己的阴蒂,好让它充血立起,伸出阴唇外。他摸得舒服,忍不住发出些哼哼来。 郑飞给工具消完毒转过身,将手盖在他的手上带着他用力捏了两下,郑迟猛地倒吸一口气喷出了第一股水。他不自觉地松了手,阴蒂便被捏在了郑飞的手里。郑飞不太爱说话,只是抓起一边的长针,慢慢扎破了阴蒂的表层。尖锐的疼痛刺进大脑,郑迟仰着头尖叫着,忍不住想夹紧腿,却被分腿器挡住了。小穴翕张着往外吐水,淫水顺着臀缝把身下的医用防水床单都打湿了。 郑飞故意挑了一根偏长的针还推得很慢,他知道这种选择不打麻药的客人其实很享受疼痛的感觉。在针尖从另一端刺出来时,郑迟的小穴里吹出了第三波水。他忍不住伸手下去撸动自己硬起来的前端,又把衣服撩上去拉扯自己的乳钉。长针在阴蒂里缓缓推动着,郑迟还没打两下便射了自己一身。下身被粗暴地塞进了半根按摩棒,郑迟反应了半天才听明白郑飞的话——“我就知道你要把我的医用床吹得一塌糊涂,帮你堵一堵。” 他感觉有些头晕眼花,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刺激的快感了。他的脑子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小说相关的事情了,他只能机械性地自慰好让自己不至于溺死在过量的快感里。长针的尾端连着一根钉子,直径比针稍微大上一点。钉子穿进阴蒂时,郑迟尖叫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度。他爽得眼前发花,疼痛和性快感的结合让他快乐得想哭。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生理性的眼泪哭得满脸都是,把眼镜都弄花了。按摩棒堵不住小穴里的水,淫液一股股从缝隙里流出,顺着按摩棒滴滴答答地流到床上。郑迟绞紧了小穴,努力不要让按摩棒滑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太满足还是太饥渴,他现在只想按着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穿孔师骑。 钉子从另一端穿了出来,被扣上了珠子。郑迟手里被贴心地塞进了几张纸巾用来擦流出来的眼泪。按摩棒刚被抽出来一点,郑迟便急急地坐起身拉住郑飞的手:“郑医生,按摩棒能借我玩一玩吗?” 坐起来时动作牵扯到了阴蒂钉,郑迟忍不住轻轻喘了一声,眼睛又蒙上了一层水光。 他看到郑飞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转身关了店门,脱下自己的裤子爬到郑迟身上,将按摩棒的另一头慢慢吞进自己下面,随后用力一顶胯,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声。郑迟的分腿器还没被拆下,他只能躺在床上被郑迟用下面抽插。两个人湿漉漉的阴唇撞在一起,郑迟紧紧攥住了手里的纸巾,仰头喘着。新打的阴蒂钉一动便会带来一阵新的快感,他从未觉得如此幸福过,原来做爱还可以爽成这样。他忍不住伸手去剥郑飞的衣服,半是调戏地问道:“郑医生会跟每个来打钉子的人做吗?” 郑飞挑了挑眉毛:“郑老师也是跟谁都能上床的类型吗?” 郑迟这下是有些真意外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郑飞将自己的小批贴在对方的上面磨动着,顺手扯了扯刚打上去的钉子,用自己的阴蒂蹭着:“因为我喜欢查一查我客人的底细——万一是我前男友那边的关系呢?下手总得重点。” 他又低头去用牙拉扯郑迟的乳钉,把钉子含热了便去亲他,用自己的乳尖贴着他的乳尖磨着,用舌尖描摹着对方舌头上圆润的舌钉。郑迟满意地发出些猫儿般的哼声,伸出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起来。 双头按摩棒在两人的小穴里滑动着,有时候被留在郑迟体内有时候被郑飞夹住带出来,再重新插进去。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相交处拍打出的水声,两个人极为相似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听起来像在被自己操。郑迟故意把两个人前端翘起来的性器并在一起打着,满意地听到身上郑飞的呻吟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叫,一齐达到了高潮。郑飞不情不愿地从郑迟身上爬起来,迅速套上衣物收拾自己去开门。他回头看了郑迟一眼,郑迟还懒洋洋地躺在那里,衣服要掉不掉的,腿间一片泥泞,媚得像只狐狸精:“郑医生,我的分腿器还得麻烦你拆一下。” 他听到刚进门的那人好像是为了工作需要,来跟郑飞学习穿孔的。郑迟用眼睛把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慢慢吞吞地用湿巾擦干净自己的下身穿上衣服,在临走前问郑飞要了纸笔,写了电话号码塞进那人手里,向他眨了眨眼:“老师如果需要实战演练的话,可以先在我身上试试。”

郑迟对这个新打的钉子非常满意,他会在每天晚上自己转转打进去的钉子,感受着疼痛和性快感带来的双重刺激。最开始的几天他几乎没法穿内裤,阴蒂被钉子卡着缩不回去,始终暴露在阴唇外面,一穿上内裤便会和面料摩擦起来,没走几步便会高潮一次,就这样连续几次吹得他几乎要腿软地当场跌坐在地上。不过他也不太在意真空的问题,毕竟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可以居家办公,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光着身子在电脑前写作,或者一边自慰一边写。郑迟觉得自己的习惯算不上不健康——他不需要靠烟酒来激发灵感,只需要性。 需要出门时,郑迟会往小穴里塞一根按摩棒,以防小穴的水喷得到处都是。有一次他忘记了出门是要去见刚谈上的新男朋友,夹着按摩棒便走了。等到了酒店床上,腿一分,男朋友一巴掌扇在他的小批上骂他是喂不饱的婊子。对方刚把按摩棒抽出来,郑迟便受不住地尖叫一声潮吹了。小穴里的水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把腿间那一块的床单沾得湿透。那天男朋友要和他玩双龙,两根东西隔着一层皮肉贴在一起动,又牵动到那个新打的钉子,把郑迟操得舌头都收不回去。事后郑迟眯着眼睛想,这个钉子打得不亏。

三 郑迟偶尔会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大范围的聚会非常有利于写作。除了能听一肚子的故事素材以外,郑迟每次都能找到新的上床对象。他始终认为适量的性快感有利于写作。 萧雨山端着一杯香槟半倚在桌边和宴会的主人聊着天。他看到有一个人跟一只花蝴蝶似的在人群中穿梭着,端着一杯鸡尾酒,笑眯眯地跟每个对上眼神的人聊两句。萧雨山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这人来聚会的目的和自己的一样,于是他朝主人的方向略微倾了倾身,对着那人扬了扬下巴:“这位是哪家的公子啊?” 主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又带着笑意斜了他一眼:“他叫郑迟——迟疑的迟——在圈内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新秀。” 见萧雨山掏出手机开始搜索郑迟相关的内容,主人又补充道:“这人就是个狐狸精,偏偏又有些才气,也不知道他的名头有多少是睡出来的。” 萧雨山听到这话抬眼望了对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此话怎讲?” 主人凑近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他明明是个男的,但下面还有个‘那个’,比女的还会夹。” 见萧雨山来了兴趣,他接着说道,“不是说我质疑你能力啊,但是这人是个喂不饱的。他男朋友换得比翻挂历还勤,但还是会出轨。” 萧雨山眼皮一抬:“哦?这么说来那你也跟他谈过?” 他朝郑迟的方向努了努嘴,“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绝世佳人,就这么会勾引人?” 主人笑着摆了摆手:“惭愧,我是他的出轨对象。” 萧雨山闻言也笑了起来:“你这么一说,我更得去尝尝咸淡了。” 主人拿手上的香槟杯和他碰了一下,仰起头一口饮尽:“Good luck. ”

“小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萧雨山萧律师,前两周刚从美国回来;雨山,这是作家郑迟,我们圈内的新起之秀。” 两人在主人的引荐下伸出手握了握,郑迟笑着客气道:“陈老师您可太抬举我了,要不是您赏识,我到现在还在写网文呢。” 两人的手分开时,萧雨山感觉到对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挠得他心里有点痒痒的。 郑迟的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再抬起眼看萧雨山时,明显带上了几分勾引的意味:“萧律师,我最近正巧在写悬疑小说,能向您请教几个法律上的问题吗?” 萧雨山对他欠了欠身:“Sure, my pleasure. 我们要不要找个稍微安静一些的地方聊?” 主人一看便知道两人搭上线了,识趣地后退一步:“那你们聊,我去看看那边。” 等介绍人一走,萧雨山做了个“请”的姿势,和郑迟并肩穿过人群,走到大厅角落的一个甜品桌边。郑迟抿了一口手上的酒,歪着脑袋看着萧雨山的眼睛道:“你和我男朋友长得很像。” 萧雨山愣了一下,笑了起来:“郑老师,这搭话的套路似乎已经有点过时了吧?” 他又带着几分揶揄地补了一句,“郑大作家的书里不会都是这类套路吧?” 郑迟听了这话却不恼,只是认认真真地看着他道:“没骗你,下次我把他带过来让你见见,保准吓你一跳。” 萧雨山现在有点拿不准对方的意思了,不知道自己是误读了他的眼神亦或是对方完全没有普世意义上的道德,他只好应和几句让这个话题滑过去,另起一个:“郑老师前面说想跟我咨询的是什么方面的问题呢?” “嗯……比如,我的小说主角想要谋杀他的情人,他不自己动手,但设置了一系列的机关等对方上钩,那他有多大概率脱罪?” 郑迟从盘子里拿了一个小蛋糕,小口小口地咬着。一点白色的奶油糊到了嘴唇上,又被他用舌尖勾去,鼻尖上的那一点他却好像没注意到。 “那得看情人有没有留下什么不利于他的证据,比如DNA。” 萧雨山感觉自己的小腹有点发烫,但他依旧不知道对方的动作是无意亦或是性暗示——那点奶油太像精液,这张脸(萧雨山想,真是越看越喜欢)就适合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他在高凳上翘起二郎腿掩饰着自己有点抬了头的性器,不由地顺着郑迟的话往下想,他会不会是那个被心甘情愿钓上钩的情人? 萧雨山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回答郑迟的问题,目光始终落在他的两瓣红唇上挪不开眼。那两瓣唇看起来好像很好亲,不知道是不是和看起来的一样柔软。还有那藏在耳钉中间的痣,下颌上的小痣,吞咽时喉结滚动的动作,再往下,透过衣领好像能看到脖子上的皮质项圈,以及延伸进衣服里细细的银色链子…… 郑迟吞下了最后一口蛋糕,抽了张纸抹去了鼻尖的奶油,看着萧雨山道:“啊,我这样算不算让您加班了?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改日约时间细聊?” 萧雨山猛地回过神,眼看着郑迟要走,忙挽留道:“这不算什么,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多聊一会儿……” 郑迟挑了挑眉打断了他:“我听说萧律师的咨询费是一小时四百美元吧?这我可得想想能不能付得起了。” 他的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萧雨山的下身,眼里带上了几分笑意,“还是说……萧律现在一时半会儿走不开,所以想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 萧雨山下意识瞥了一眼人群中的宴会主人,答非所问地说道:“你说我和你男朋友长得很像,不知道谁更能讨得你欢心一点?” 郑迟笑了起来,用指尖轻轻叩了两下桌面:“萧律这问题就问得不严谨了,我还没尝过,怎么能妄自评判下结论呢?” 萧雨山抬了抬眉毛:“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大的,” 郑迟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萧雨山,“能让我爽到的。” 郑迟说话时,舌头上的钉子在他口中时隐时现,像毒蛇的信子。当他端起杯子喝一口手中的鸡尾酒时,萧雨山不自觉地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香槟的气泡在舌面上炸开,萧雨山感觉那一点点酒精正从胃部蒸腾上大脑。 “萧律师,我能尝一口你的吗?” 萧雨山看着郑迟的眼睛,下意识地把手边的酒推了过去,却被对方拨开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萧雨山的喉结动了动。如果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那他现在已然饮下了毒酒。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洗手间,郑迟一进去,萧雨山便把他按在门板上吻了上去。郑迟的手相当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掏出半勃的性器撸动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伸手从郑迟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想快一点进入正题,郑迟却放开了他的唇,脱下裤子,双膝跪在皮鞋上,一边用手抽插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张口将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吮吸着。萧雨山急喘一声,郑迟的嘴比他想象中的还好用,湿润高热,简直像是另一口小穴。舌尖不断刺戳着顶端的小孔,郑迟故意让舌钉用力蹭过敏感的头部,再将整根性器全部吞进嘴里做一个深喉。萧雨山都快要被这个小妖精折腾得把持不住了,他的手抓上郑迟后脑勺的头发,挺腰在他的嘴里抽插着。郑迟感觉到疼痛,含着东西轻轻哼了一声,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舔得更卖力了。性器一下下撞上喉口的软肉,郑迟努力放松自己的口腔,口得下颚发酸。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觉得一会儿插进来一定会很爽。他有些等不及了,在萧雨山再次撞上口腔后侧时他用力一吸,同时连着吞咽了两下。他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狼狈的咒骂声,随后一大股微凉的液体从顶端射出灌进了他的喉口。郑迟还不肯放过他,喉结一滚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又缩紧腮帮吸了几下,榨出了余精,这才吐出性器伸着舌头给萧雨山展示。 萧雨山没想到郑迟竟能如此色情,红艳的软舌上一片白乎乎的精液,还没等他看个清楚,郑迟便再次合上嘴,将这点精液也全部咽进了肚子里。他故意又去舔弄萧雨山刚射完还半硬着的性器,把自己的唇边弄得全是半透明的精液,再一点点舔去。萧雨山看得又硬了起来,他把郑迟推倒在马桶上,拉开双腿便插了进去。 郑迟反手撑着马桶盖仰头呻吟着,两条光溜溜的肉腿盘上萧雨山的腰间,脚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暧昧地蹭着他的后腰。小穴很湿软,每捅一下都会有淫水流出来,每次抽出时又紧紧夹住性器不放他走。郑迟叫得实在是太骚,饶是萧雨山都听得脸红。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对方的唇,把这些浪叫全吞进肚子里。他想要独占他,把他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

郑迟腾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扣子,萧雨山每深顶一下他便解开一颗,露出被黑色丝绸包裹着的雪白胴体和隐藏在衣服下的银色链子。那根链子从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到胸口处分叉成几根,分别连上两枚乳钉,又往下绕过翘起的性器连上阴钉。细细的链条随着郑迟被顶弄的动作相互碰在一起,在身上如波浪般起伏着。萧雨山的呼吸不由得重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拉扯那根主链。郑迟发出一声媚叫,身下的小穴把性器夹得更紧了。萧雨山起了玩心,一边往里抽插着,一边或轻或重地扯着那根链条,果然郑迟的呼吸也乱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小穴便喷出一大股水,痉挛着绞着性器高潮了。郑迟也不再用手撑着马桶盖,他努力坐起来去搂萧雨山的脖子,戴着舌钉的舌头在对方口中挑弄着。即使嘴被堵住了,郑迟依旧要从喉咙里发出些闷闷的呻吟,像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洗手间里做爱。萧雨山索性把人抱起来,捏着两瓣柔软的屁股往里顶着。 郑迟现在身上只有那件丝绸衬衣,将将挂在他的臂弯里,萧雨山却还一副着装齐整的样子,就算是让他立刻去出庭都没问题。郑迟看得有些不满,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仗着萧雨山抱着他,两只手掌贴着他的胸肌抚摸着打转,又一点点移动到瘦削的肩膀上,从肩头剥下他的衣服,像一只精怪一样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贴到对方身上。郑迟胸前的链子在萧雨山身上摩擦着,那两枚乳钉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的乳尖,萧雨山感觉自己有点受不住,心想他朋友说得果然没错,这人就是变成了人的狐狸精,专来吸人精气的。他故意轻咬了一下郑迟的舌尖,感觉到小穴突然夹紧了一下。萧雨山恍然大悟,原来是恋痛啊。他像是抓住了郑迟的弱点一样,用力揉捏着他的屁股,用舌头拉扯着舌钉。郑迟果然很快便哼哼着喷了一地,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萧雨山,在他身上颤抖得像一片风中的叶子。 萧雨山却不惯着他,他就着高潮的余韵又往里顶了两下便把郑迟放到了地上:“想要吗?自己来。” 郑迟腿软得站不住,但小穴又实在是馋萧雨山的东西,他只能把自己的身子贴到隔板上,反手掰开自己的臀缝,摇着屁股去吃萧雨山的那根东西。萧雨山故意将性器在他的臀缝间磨蹭着,几次郑迟几乎要成功了,他便用力一顶,让性器擦着那道肉缝划了过去。郑迟急得直哼哼,忍不住开口骂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萧雨山轻笑出声:“行不行还得郑大作家说了算。” 激将法老套但有用,性器一下插到最深处,郑迟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尖叫,扭过头想和萧雨山接吻,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嘘——有人来了。” 郑迟才不管那么多,这个聚会里有很多他的熟人,大部分都睡过,谁不知道他郑迟是个婊子?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萧雨山的掌心,下身用力一夹,果然听到了萧雨山倒吸一口气,性器停在原地缓了半天才重新动起来。 两人都听到有人进了厕所,郑迟撑着隔板大幅度地扭着屁股往后坐,从喉咙里发出些媚叫来。萧雨山被他骚得头疼,忍不住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屁股。与此同时那个来厕所的人也听到了两人的动静,口齿不清地大声骂了一句什么。郑迟发出一声闷闷的尖叫,紧紧抓住萧雨山捂着他嘴的手高潮了。萧雨山被他小穴夹得头皮发麻,又抽插了十几下射在了里面。 萧雨山没有抽出半软的性器,依旧把郑迟压在隔板上慢慢动作着。他从身后亲吻着郑迟,从耳骨钉一路吻到侧颈,又舔弄着他身上的小痣,另一只手轻轻拉扯着他胸前的链子。郑迟喘着发出些轻笑,萧雨山亲得他有点痒,他忍不住扭着身子去躲,可是一躲便会牵扯到身前的链子,连带着身上的钉子一起被拉扯着,弄得他又要高潮。郑迟只好笑着开口求饶,萧雨山就去吻他的唇,把求饶也一并吃进肚子里。 插在小穴里的性器又被郑迟撩拨得硬了起来,萧雨山突然想起一事,他一边慢慢抽插着,一边舔弄着他的耳朵:“郑老师的黄文我都看了,非常喜欢。今天终于见到作者了,没想到本人比小说主角还能喷。” 没想到郑迟非但没有害羞的样子,反而用小穴夹了他两下,摆出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是陈老师跟你说的吧?我就知道,我的每一篇东西他都看过。” 萧雨山突然醋意发作,他把郑迟按在隔板上用力插着,每一下都顶上宫口,同时伸手拽着他胸前的链子:“小骚货,你是不是会跟见面的每个人都上床?叫这么浪是不是想让路过的人都进来操你一顿?” 他又低声加了一句,“前面那人没有进来操你,你是不是还有点遗憾?” 郑迟咯咯笑着,反手勾住萧雨山的腰,用屁股一下下往后撞,边喘边说:“陈老师可比你会玩多了,不过……你的比陈老师的大,我也喜欢。” 萧雨山被他勾得火气上头,一把火从心头烧到小腹。他从后面一把抱起郑迟将他的腿分到最大,像打桩一样快速抽插着,借着重力每一下都退到穴口再撞进最深处。郑迟被干得连连尖叫,眯起眼睛向后靠在萧雨山身上,自己伸手去揉搓阴钉。萧雨山突然一口咬在了他圆润的肩膀上,就在那时性器撬开宫口插进了子宫里。郑迟没有防备,被他吓了一跳,手上没个轻重,下意识用力一捏——他的尖叫声一下子拔高,疼痛和多重的性快感拍上他的脑袋,身下的小穴紧紧咬住性器,淫水喷得到处都是,前端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液,随后尿液一股股从顶端的小孔中喷出,打在面前的隔板上。 萧雨山故意腾出一只手去拽了两下链子,郑迟又是一声惊呼,彻底软了身子瘫在了萧雨山怀里。他索性松了精关,射在了里面。郑迟身子一抖,面上终于露出了些和之前不一样的表情。他半恼地拍了一下萧雨山的手臂嗔道:“你是狗吗就乱咬?万一留下印子怎么办?” 萧雨山扭头亲了亲郑迟的脖颈,被他皱着鼻子躲开了:“别咬脖子。” 萧雨山便转头去舔刚刚留下的牙印:“但我看你还挺喜欢的?” 郑迟缩紧小穴夹了一下还留在里面的性器,面无表情地敷衍道:“嗯嗯,喜欢喜欢,如果你能再硬起来把我干晕了那就更喜欢了。” 萧雨山倒吸一口气挑了挑眉:“这可是你说的,MY little puppy。” 郑迟感觉到体内的性器真的在硬起来,这下让他有点意外了,再这么做下去他的小穴非得肿了不可。他扭着屁股想要下来,萧雨山便如了他的愿,把他放回马桶盖上,折起他的两条腿往里干着。郑迟这下真有点被干懵了,他没想到萧雨山精力这么好。他的脑子和小穴仿佛换了个位置,萧雨山在干他的大脑,而只会喷水的小穴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平日才思敏捷的郑迟这会儿变成了只会吐着舌头浪叫的萧雨山专属飞机杯。脑子失去了该有的反应,听觉也跟着迟钝起来。他不知道萧雨山说了句什么,到了他耳朵里却变成了要跟他母亲告状说他是个会跟男人上床的坏孩子。郑迟一下子慌了神,他抓住萧雨山掐在他腰间的手,哭着语无伦次地求他不要这么做。萧雨山开始还以为是郑迟在跟他调情,等他发现郑迟好像真的在前言不搭后语地求他时,他也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关系还是过量的性快感,郑迟现在似乎真的变成了只会哭的小孩,可怜巴巴地对着他哭得抽抽噎噎的。萧雨山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把郑迟抱进了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细声细气地哄着,边哄边安抚性地啄着他的唇:“乖,是我不好,没事了……嗯,没事的……乖……” 郑迟的脑子不在转,但不代表身体的反应也一起停滞了下来。萧雨山一哄,他反而出于恐惧和临界的快感轻哼一声潮吹了。他脱力地趴在萧雨山的肩头轻轻抽泣着,说什么都不放手。萧雨山被他高潮的小穴夹得低喘一声,又小幅度地顶弄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便准备把东西抽出来,没想到郑迟下意识用腿箍住他的腰不放他走,萧雨山没办法,只好抵着小穴深处射了进去。 郑迟的小腹被过量的精液撑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性器堵不住的体液顺着两人的接缝处慢慢往外漏出。萧雨山等郑迟稍稍回过点神才拍拍他的屁股,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随手扯了点纸巾团了团塞进穴口堵住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清醒后的郑迟对自己前面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舔了舔嘴唇,一件件套上衣物,靠着隔间的门喘息着恢复体力。萧雨山收拾好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郑迟胸前的口袋里,低头望着他:“郑老师,我们还能再见吗?” 郑迟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把萧雨山又推倒在马桶上,扯开他刚整理好的衣服,用水笔在他的小腹上留了一串电话号码。萧雨山感受着笔尖在身上划动的触感,努力忍住喘息。他想,这就是他们还有机会的意思了。郑迟写完后低头亲了一下自己的字迹,一言不发地转身出了隔间。

萧雨山回去后便迫不及待地按着郑迟留下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可是当听筒里响起机械的女音告诉他这是空号时,他还是愣住了。他有些不相信地认真核对了电话号码,再次拨打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他叉着腰在房间里思考要不要去问他的朋友讨郑迟的联系方式,可转念一想,说不定郑迟只是不想再见他而已。萧雨山叹了口气,如果郑迟不愿意见他,那他最好还是识趣一点。 过了两天,萧雨山想起了那个郑迟用小号写黄文的网站。那天他说“都看过”其实是骗人的,当时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而已。这次萧雨山本想仔细看看,却意外发现这个账号更新了。他出于好奇点开了那篇新文,越看越眼熟,直到他意识到这完全就是郑迟视角的那日他们做爱的情景复刻。萧雨山看到一半时,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解开裤子自己撸动起来。他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骂着这个小妖精,脑子却对着郑迟的文字回忆着那日两人做爱的感觉。如果能再见面,他一定要把这个狐狸精干到说不出话来。

郑迟那日一出门便掏出胸前的名片随手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他害怕自己当时产生的那种情绪,也害怕失控的自己,他不愿再和萧雨山搭上关系,即使那次真的做得很爽——可以在他的性爱体验中排到 top 3。他说自己的男朋友和萧雨山长得很像确实不是在骗他,不过最近和现任做爱时,郑迟在心里悄悄想象自己在和萧雨山做。 他本以为此事会到此为止,等过段时间他换了男朋友,有了新的做爱对象,他就会把萧雨山忘个干净。可是没想到在表姐的婚礼上他又见到了萧雨山。

四 婚礼现场萧雨山发现当天的郑迟和上次见面不太一样,他没有明目张胆的戴着一身钉子反而特别正式的穿了一身笔挺西装,配合着超级乖顺的一张脸,与私下见面时的模样判若两人。萧雨山过去大方打招呼,郑迟也同样热烈回应:好久不见啊萧律师。Marry me的音乐适时响起,新郎新娘在台上含情脉脉交换戒指,台下的萧雨山站在明明灭灭的灯光里一直默默注视着旁边的男人:年轻,可爱,用不着开口说话光一个眼神就已足够勾人心魄,像猫一样有点聪明警觉的劲。看台上的新人交换戒指,郑迟也抬起嘴角露出一个非常漂亮的笑,萧雨山在那一刻有种莫名的冲动想去亲吻郑迟的嘴,他对郑迟笑笑,伸出手指到嘴边做了一个抽烟的动作,郑迟心领神会,他跟着萧雨山的脚步,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花园转角处没有人,萧雨山很自然拉着郑迟的手把人拖进怀里问:小迟怎么今天穿的这么乖?郑迟说今天是我表姐结婚呢,家人都在我不得穿的正经点。萧雨山直接迎面去吻还在说话的男人,对面也不生气反而搂着萧雨山的脖子回吻过去,满园的玫瑰正在怒放发出迷人的香气,流水般的婚礼的音乐也一直没停,像给二人做伴奏背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接吻的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爱人。 萧雨山问郑迟:那你家里人知不知道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你还敢明目张胆的勾引男人上床啊?郑迟说他们知道啊,怎么不知道呢?我从小到大勾引过的男人那么多,家里人应该都记不住谁是谁了。说罢他用手指抚摸着男人的唇,又慢慢一路下滑触碰到下巴和喉结:你最好好用点,给我家里人留个深刻印象。这么大的物件,别白长了……话到最后郑迟不再往下讲,只是一脸渴望的盯着萧雨山的眼睛。萧雨山想:真是个骚货啊,太会拿捏人,三言两语就勾的萧雨山欲火中烧。萧雨山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不是因为这是郑迟姐姐的婚礼他高低得当场拽着人按在在花丛里狠狠做上一顿,好好教训教训这张什么乱七八糟都往外说的嘴。 他把郑迟粗暴的怼在墙上吻,混着阳光和玫瑰香气的吻重到让人近乎窒息,郑迟微微张着嘴承受,又拿手去碰萧雨山隔着西服的下体,布料下的东西完全硬了,隔着一层仍然挺立到肉眼可见。非常完美的一根,和萧雨山刚分开的几个晚上郑迟都幻想着这根东西入睡,后来和男朋友做爱,他也无数次希望插在身体里这一根是萧雨山的。他回应吻萧雨山的吻,整个人讨好的贴在萧雨山胸口蹭:哥哥你现在就操我好不好,我想被你操。过分赤裸直白的词语,不加任何一点修饰,萧雨山血气上涌他觉得眼前的男人像一只嗜血的虫子,拼了命地往那个最深最阴暗的角落里钻。 来不及上床,在房间门口郑迟就被扒掉了裤子,萧雨山与他十指相交,努力摆动胯部,不停用下体蹭着对方的下体,郑迟双手被萧雨山死死按在门板上,内裤底下的花穴早就水涟涟的一片,萧雨山不许他动,跪下身子直接去舔那湿润处,原本老老实实藏在肉缝里的一幅阴钉被柔软的舌头轻轻一滑勾起一阵痛楚,郑迟不自觉躲了一下身体,谁知刚刚挪动了一点就被萧雨山毫不怜惜的用力扇了一下花穴:老实站着,我让你动了吗?身体的爽感让郑迟的求饶里掺杂了更多情欲的妩媚,一副百转千回的求饶声绕出嗓子:我不动,我不动,都听主人的~ 萧雨山不紧不慢一下下缓缓舔着穴口,最后用他的舌头刺开花穴缝隙,往上舔到了郑迟的早就充血的阴蒂,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用不停地戳弄:怎么?知道婚礼现场自己会挨草所以阴钉也随时戴着?坏小狗怎么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勾引新男人呢?郑迟爽到简直站不住,只能靠在门上喘息着:没有主人…我提前知道你会来…才,才戴着的,我想给主人吃戴钉子的小狗。这句话倒是真的,郑迟特意提前问表姐要了出席名单,反复确认了萧雨山今天也会来到现场,他憧憬着这个男人,心境居然和吃禁果的前夜期待着初恋男友般如出一辙。萧雨山权当没听到,故意把舌头蹭在阴钉处舔舐,被撕扯的钉子无情的硌着娇嫩处,压出更多的水渍,郑迟忍不住尖叫出声,刚出一点声就又慌忙捂起嘴:门外走廊来来往往都是熟人,万一被哪个发现了婚礼现场他和男人在…

萧雨山乐得看郑迟这幅困窘模样,完全没了平日勾起人来游刃有余的嘴脸。他反复确认这才是真实的郑迟,没有伪装,只剩的一身乖顺。他再一次吻住郑迟的嘴唇,蛮横地撬开郑迟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吞入自己口中。郑迟喘息着回应他的吻,呜咽起来像讨食的小狗:主人请您操小狗好不好,小狗要被玩坏掉了。 萧雨山吻够了,用手指捅了两下花穴,郑迟烂熟的身体只要轻轻一触就会淋出一阵水,像娇嫩欲滴的花瓣轻松就能捻人一手黏腻花汁,他来到床边,郑迟跨坐在他身上,讨好着往萧雨山嘴边送自己的一对嫩乳,萧雨山吸吮着一侧,空闲下的另一侧则被不停打圈,郑迟仍小声的央求对方不要再玩弄自己了,萧雨山不听警告似的咬了一口乳头:可惜了只能打钉子,要是能产奶那就更好了,这么一对乳房用不了真可惜。然后他抬起头看着郑迟早就哭花的眼睛说小迟你要能怀一个就好了,你怀一个就能产奶了。郑迟骂萧雨山真是个死变态,要是真怀了奶水说不定都不够他喝呢,哪有多余的喂小孩?萧雨山把人放在床上,脱了裤子骑上去:我看今天就是个良辰吉日,多射几次保不齐就能怀孕,过几个月你就能产奶了,到时候抱着边喝边操你。 他伸手用两个大拇指精准的抚摸着郑迟的一对硬挺的奶头,随着奶头被狠狠刺激,郑迟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萧雨山把早硬到不行的家伙轻车熟路一下送到了底,温热而顺滑的穴口迫不及待接纳着这个大家伙,郑迟颤栗着,接受起身上男人的一下又一下的冲刺…… 那天他们连着做了三次,每个人都精疲力尽,最后萧雨山趴在郑迟的肚皮上喘息,他摸着舌钉的位置问郑迟:这个是为了谁钉的?郑迟抬头眼神勾人:初恋啊,他说他喜欢我就打了,萧律扯了扯郑迟的舌头,手指往下滑:那乳头上的钉子呢?郑迟说学长,他说过漂亮。萧律说郑迟你可真骚,我考虑着要给你留点什么痕迹才好呢?郑迟说那就全都弄进来,看你能不能真的填满我,萧雨山一听来了精神:怎么刚才没喂饱你?郑迟求饶着说我错了别来了,再做我就真起不来床了,萧雨山不听,一个起身又把郑迟压在胯下,郑迟早就喊哑了嗓子,只能一味的承受起身上男人暴风雨一般的操弄,他像一只完美的性爱娃娃,反反复复被主人玩了又玩感官刺激已经到了极限,郑迟最后叫不出一个音节累到昏厥过去,他只记得昏厥前最后一个画面是萧雨山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含情脉脉的亲吻。 再醒来郑迟发现自己在酒店的浴缸里,萧雨山甚至好心情的为他打了沐浴泡泡,甚至连浴室里的两个黄色小皮鸭子都贴心的被摆放在了浴缸中。隔着氤氲的一层水雾,萧雨山不顾昂贵西装被打湿的风险用毛巾轻轻擦拭郑迟刚刚哭花的脸。他想起来小时候母亲也这么哄着他洗澡,遇到他不愿意,母亲就耐心的把他的两只嘎嘎叫的小鸭子也放进去,逗他说他是小哥哥要给小鸭子弟弟起带头作用,小迟要快把自己洗干净给弟弟们做榜样。 郑迟第一反应是不好意思被男人这么贴身照顾,萧雨山却特别泰然自若,他摸着郑迟打乳钉的地方问打这个疼吗?疼吧,郑迟想,每次都是疼的,尤其是娇嫩的乳头被拉扯被粗暴的对待后第二天是又疼又肿,只要穿着衣服就会被剐蹭出钻心的痛,许多次他不得不给自己粘上乳贴。偶尔几次被交往的男友发现,对方笑骂他矫情还要贴这玩意,后来男朋友恶趣味的买了一个盒子写着fuck me的乳贴给他,跟他说贴这种,这种更适合你,郑迟神色暗淡了一下就马上换一副笑脸转身收下东西说,好的老公,都听你的。 世界是嵌在郑迟眉心的一颗钉子,每次被刺激都撕心裂肺的勾下一块皮肉。郑迟说:萧律师你看啊,身上疼多了,就忘了心疼了。萧雨山摸了摸郑迟的胸口,不带任何一丁点色情的意味:等什么时候心不疼了,就把身上的钉子拆了吧。出乎萧雨山的意料,郑迟没有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的回话,只是轻轻的说了一个好字。

五 隔了几天萧雨山去找郑迟,这次是在郑迟的办公室,他还随身带着厚厚的一叠稿子,美其名曰要向郑大作家请教写作技巧,郑迟抬眼摩挲着耳环位置说萧律师,请教写作是要收费的。萧雨山说好啊,那我先读一段给你听听,你看遣词造句上哪里有问题我再更改。于是萧雨山一本正经的开始朗读,才读个开头郑迟就敏锐察觉到这篇是很多很多年前自己在网上的日记。萧雨山果然是顶不要脸的一个人,不但打印出来了还要明目张胆跑到自己办公室当面读,声音还特别一本正经仿佛在朗读一份新闻稿件,郑迟在心里问候起了萧雨山全家,身体却是情不自禁的湿了。 “今天我又去找他,好像除了去见他我没办法做任何事情,昨天晚上和室友玩的太过了,在宿舍被按在床上操了一整宿,他边操边问我是不是又出去勾引男人了,我不说话,只咬着嘴唇,嘴里发出一点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他见我这样就伸出手去扇批,扇了好多次,扇累了他就接着操我,像一个循环,他总在我身上做这样的游戏,先操一顿然后扇批,扇的同时说点污言秽语,等硬了就接着按着我狠操……真的是又痛又爽,感觉自己的批都被玩麻了。他问我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大街上随机找一个带几把的物种操我都可以?我不回答只是用腿痴缠着他解释的腰身,不许他起来,贪心的想吃的多一些更多一些。我不喜欢室友,无趣莽撞的男孩,小心眼又多疑,但确实挺好用的,尤其在晚上痒起来急需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插进来的时刻。其实那一刻究竟是谁来操我都是无所谓的,空虚的身体被另一个东西缓缓填满,像一只完全空掉的塑料瓶被缓缓注入了满满的奶油,我无法用文字描绘出其中的美妙。感官上只剩下了温热和过分充实。男人嘛都一样,蒙起来眼睛遮住脸只能分好用和不好用两种。我持续喘息和尖叫着,呼声时高时低,我一度怀疑怀疑这声音能从寝室传出去笼罩起整坐大楼。他嫌我在他耳边太吵了,所以随手甩了我俩耳光,唯一的优点是室友年轻身体很好,每次操起来都特别特别卖力,每次都险些要把我的小逼操坏了……” 萧雨山边读边把手不老实的伸到郑迟裤子里揉起花穴,光听着从别人嘴里读来自己多年前的日记,郑迟就已经积攒很多水了,萧雨山每揉一下都觉得有更多穴口水流出了来,摸起来更加顺滑,他也不着急,完全不往深处探,只一味的在郑迟的阴唇上打转:郑作家上班怎么就不戴着阴钉呢?万一来访者想要操你一顿,你方便脱下裤子给人家展示啊?郑迟一抬眼说也用不到展示啊?没戴着你不也来了。 萧雨山亲亲拧了一下手指甲的那块软肉当做惩罚,接着继续揉着郑迟的花穴往下读:很可惜还是没瞒住,室友最终是发现了我左胸口新添的牙印,他咬的太深了,我说不要不要,他偏偏不听,结果过去了好多天痕迹都没消。室友暴怒狠狠抽我的奶头,一面抽一面骂我骚,三天没男人都不行,他只不过是回家一趟,我就又要出门找新男人发骚。我本想反驳,谁知道他随手拿起旁边的扇子开始狂扇我的批,扇子是外面街上发广告送的,硬塑料材质,薄薄的一片,扇在批上没有很痛,但是特别特别爽,没两下就又扇出水了……” 萧雨山扒下郑迟的裤子,随手抽出郑迟打印好的一沓稿子对着郑迟的批扇去,郑迟喘息着说干嘛啊我好不容易打印装订好的,没来得及送去给编辑呢。萧雨山说那正好,文件上沾了骚水,等干了你就送去,让领导边读边闻闻你。他把郑迟翻了个面,压到办公桌上,特意挑了办公桌角把郑迟的批卡在上面,办公桌木质的角稳稳被郑迟了批吃进去,爽的郑迟喷出稀稀拉拉的水,萧雨山说郑大作家真是天赋异禀连吃个桌角都能爽到?郑迟努力用手把身体撑起一个方便后入的弧度持续嘴硬:还是萧律师的更好吃。 萧雨山说面前都给桌子吃了,没办法啊郑大作家,我只能委屈吃吃后面的了,他伸手去郑迟下面抹了一手水,就着这点骚水给郑迟做扩张,郑迟后面一直不太用,所以特别紧,萧雨山把一只手指伸进后穴轻松搅动,四周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好像不许他离开,扩张一会他又接连放进去第二根和第三根,东西推进去内里明显缩了好多,紧致的肠壁像一张谄媚的小嘴咬着萧雨山的手指不肯松口。萧雨山伸出另一个手去摸郑迟的后颈,像安抚一只焦躁的猫咪,哄着说宝贝轻点咬,一会都给你。几分钟后他退出全部换了早就硬挺的几把放进去,进入的过程无比丝滑,一下就能捅到最深处,身后猛然受力,郑迟一个不稳直接整个人向前面摔去,小穴也磕着桌角咬进去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两对性器官仅仅隔着一层柔软的内壁受到猛烈的前后夹击,郑迟只觉得身后的男人在室内给了他制造了一场暴风雨,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高潮了。 萧雨山把身下的人玩成那样自己却仍然穿着笔挺的西装,甚至衣服上都没什么褶皱。仅仅拉下裤子的拉链一下一下向前规矩的送着身体,如同新出场的全自动打桩机。郑迟很久都没被这么玩过了,只能趴在桌子上被动的被身后男人操弄,水从前后两个穴一起往外流,淅淅沥沥的淋了一桌腿,萧雨山也不客气,最后全都射在了郑迟里面。被温热注入瞬间郑迟再次高潮了,他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支撑身体,整个人软绵绵的如同毛巾滑落到地板上。 如果这一刻有人推门而入一定会惊讶不已:一个被操坏的男人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气,下身一片令人不忍直视的泥泞,而旁边的那个人穿着得体仿佛只是恰好路过,完全没有一副“共犯”的模样。

被打印出来的稿子凌乱的散落在不远的地上,那是故事的最后一部分:我又去找他,我知道他有家,有妻子和女儿,我掐算好了周末他的妻女不在的时候去敲他的房门。我穿着宽大的外套,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白皙漂亮的脖子和若隐若现的胸脯乳钉,以此刻意提醒他,衣服下面——这衣服的下面还有别的,好比超市的货架,你要用什么随时可以来拿,这是免费供应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一副躯体。 我敲门,他看到门口是我,表情从一开始的默然转化为愤怒:你怎么又来,谁让你找到我的?那一刻我差点笑出了声,他似乎忘记了几个月前他在酒吧里为了和我上床时近乎谄媚的嘴脸,怎么追着我求欢和百般讨好。后来我们又见面了几次,他对我的态度明显越来越烂,每次总是操我一顿后又急于摆脱,可我喜欢他,像被下了药一样,我找到他家,说最后一次好不好,你再给我一次。 男人让我进了房门,一直无话,只自顾自的抽烟,我很自然的跪在他脚边像从前一样轻车熟路的开始。我又扒下他的内裤给他口交,男人仍在抽着烟,时不时调整一下几把的角度方便我吞咽更深,他说你好好口,硬了就操你。 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把我丢到床上操,嫌我把腿缠的太紧还从柜子里拿了分腿器—这变态工具哪有人随手放家里的?我突然想问他和老婆是不是也用这玩意?于是问了,他突然变得很生气,说我话太多,什么玩意都往出蹦。于是我被迫戴上口球,被男人怼在落地窗玻璃上狂操不止,他特意把室内光调到最亮,把我一丝不挂的展示在落地窗前,任何人只要一抬头都能看见我在挨操。我像一只被人按在菜板的活鱼,疯狂扑腾起来,反抗无用又被贴在原地。那个晚上他操得很深很深,如同一把刺入鱼腹的匕首,一下下划开血肉,身体的快感早就消失殆尽,只剩下了钻心的痛,三个洞在一个晚上都被男人玩了个遍,我哭着请求他住手,并反复保证不会再来找他了,他才气愤的从我身上下去。眼泪是呈堂证供吗,我不知道,可我真觉得好痛,我也好爱他,疼痛会让我记住他更深吗,我也不知道,或者我只是贪恋他的坚挺像一把冷兵器一样蛮横地扎进肉身的痛感,我期待他扎得越深越好。可明明是他不过是一个普通懦弱的男人,只敢背着家人偷腥,和这世界上千千万万个垃圾男人没什么区别,这样的人抓一大把,一抬头人影憧憧,却都面目模糊。 此时此刻和彼时彼刻一样,郑迟还是躺在地上被玩弄到说不出一句话,身上流出自己和别人的体液。不同的是过了几分钟离开的萧雨山回来了,还拿着毯子和热水。他耐心的把郑迟擦干净,又用毯子把郑迟包裹,郑迟全程没有给任何反应,仿佛一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他把郑迟抱到沙发上,途中郑迟用手臂紧紧抱住萧雨山,小声在他耳边说:小山哥哥能不能不走呀。他的声音有点哽咽也有点撒娇,完全是一副萧雨山从未见过的样子。萧雨山说不走不走,我陪你待一会,来,我喂你把温水喝了,再不喝你就要脱水了。 郑迟缩成一小团蜷在沙发角落,闷头喝着杯子里的水,萧雨山有点幻视,他突然觉得眼前的郑迟大约真的和十几岁那个少年一模一样,安静下来躲着这个世界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身上的环更像是他的保护色,他惊恐的面对一切故作镇静的抛出自己有反抗意味的棱角,磨损别人更磨损自己。萧雨山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光洁的背:抱歉小迟,今天玩得太过了。他非常真诚的对郑迟道歉,为自己也为郑迟曾经经历过的无数个男人。郑迟点点头,轻轻握住了萧雨山的手,他知道太阳升起来了,多年以后他终于遇到了他的船和他的帆。

后记 一个平静的春日夜晚,萧雨山陪着郑迟把那份打印出的手稿烧了个干净,他说小迟你看,文字没有了,以前的事也都没有了,郑迟看着火焰一点点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最后吞噬掉一切只留下薄薄的灰烬,这些年他总以为某些需要纪念的时刻他是会流眼泪的,可是没有,人平静的时候流不下一滴泪,荒唐的岁月划过去,大把的幸福未来握在他手上,萧雨山拉着郑迟的手,亲吻了一下指尖,很郑重的替他戴上一枚戒指,同样是圆圆的一个金属环,却再不似从前身上的东西带给他撕心裂肺的痛楚,它只是安安静静的扣在郑迟的指头上,就像它原本就该在的位置一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