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明×郑仕良】审讯

郑仕良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几天,每天除了被鞭打就是审讯,有时候还会配合上精神上的折磨——比如他们不允许他睡觉,但凡他合上了眼睛就会被叫醒。这么几天下来他身体和精神都有些撑不住了,可是他还是努力坚持着,因为他还要活着出去继续未竟的事业。 他的眼镜早在被捕的时候就被摔碎了,这么多天他已经逐渐适应了什么都看不清的感觉。不过也没必要看得太清楚,谁审他对他来说也没有区别,把刑具看得太清楚反而徒增恐惧。 鲁明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一双军靴擦得锃亮,一身笔挺的军装。郑仕良有些诧异地抬起脸,吃力地望着来人,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还没有重要到需要让这个等级的军官来亲自审吧? 鲁明用戴着半掌皮手套的手捏着郑仕良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啧,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真是太可惜了。” 说着便用指腹去擦他嘴角的血污。郑仕良猛地一转头用力去咬那根手指,鲁明反应也是极快,在他咬上手套前便飞速缩回了手。只听到一声清脆的牙齿撞击的声音,要是咬扎实了,鲁明的手指非得受伤不可。 “这狗怎么还会咬人呢?看来还是欠管教了。” 鲁明嘴上慢慢悠悠地说着,手上却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他一耳光。郑仕良被打得头都偏了过去,无力地吐出一口血沫,却还是勉强扯出一个笑,扭回头挑衅地看着鲁明:“狗只会咬狗,我咬的就是你这样的走狗。” 鲁明看着他笑了出来。他直起身朝旁边待命的军官勾了勾手指,对方立刻递上了皮鞭。鲁明用手拉了拉鞭子,而后毫无征兆地一下抽了上去。红痕从胸脯一路延伸到柔软的肚子上,郑仕良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在对方面前露了怯。 “满意了?” 郑仕良喘了一会儿,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笑。鲁明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笑心头火起,在他开口说出什么拱火的话前扬手又给了他一鞭子。他的鞭法很好,第二下几乎与前一鞭完美地重合到了一起。郑仕良这下是真的支撑不住了,整个人疼得往后一缩,脸都皱了起来。鲁明用鞭子柄挑起郑仕良的下巴,带着几分调笑的语调说道:“今天不审你,我们来玩点别的。”

枪管被塞进了嘴里,郑仕良的嘴被撑到了最大。那根东西在口腔中搅动着,不断敲击到牙齿,硌得他生疼。鲁明只抽插了一会儿便将枪拔了出来,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被口腔暖热了的枪筒一点点破开后穴,郑仕良咬着下唇忍得浑身都在颤抖。他感觉后穴的每一点褶皱都被撑了开来,金属枪管毫不留情地在后穴抽插着,可最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他竟从中感受到了一丝诡异的快感。他的敏感点生得浅,即使枪筒很短,每次进出也都能挤压到前列腺。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嘴但控制不了生理反应,郑仕良绝望地看着前端一点点硬起来,在枪筒的撞击下随着他的身子一下下晃动着吐出些前液来。后穴无师自通地开始分泌出一些水液来,混着血丝沿着腿根一路蜿蜒流下。 “吃得这么熟练?跟你那死了的同学睡了几回了?” 郑仕良突然愤怒起来,他哑着嗓子骂道:“你闭嘴!不许侮辱他!” 鲁明笑了,手上突然重重一顶,逼出他一声痛呼。 “看起来是单相思,不然怎么会这么急着回护你那相好。” 他用皮手套拍了拍郑仕良的脸颊:“人家都和爱人共赴黄泉了,你在他心里又算什么?” 郑仕良扭过脸不愿去看他,他就知道这种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郑仕良只好闭紧双唇专心应付,生怕从口中泄出一星半点的呻吟来。可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前端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双腿间的水越流越多,直到在地上积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他突然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哒”声。 “你说我要是现在开枪,你会不会死?” 郑仕良一下子紧张地绞紧了后穴,他知道这种军官为了乐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尤其是对于他这种没有什么重要地位还嘴特别硬的俘虏。他的脑子有些糊了,或者说他今天的脑子根本就没有清醒过,后穴的快感像浪潮一样一阵阵拍上他的脑袋,郑仕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下意识地攥紧了双手,咬紧下唇,收缩着后穴就要高潮—— “砰——!” 一声枪响在耳边炸起,郑仕良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忍不住两眼一翻绞着枪管射了出来,后穴不断痉挛着,吐出一股水液来。他感觉到脑子里的那根紧绷的弦因为这声枪响而崩断了,郑仕良害怕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但没有看到可怖的血洞,只有布满了伤痕的皮肤。他慢慢地回过神,颤抖着嘴唇抬头看鲁明,对方用手指转着另一把枪笑了起来:“这么爽?” 郑仕良吊着的一口气一松,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鲁明没有让他昏迷太久,郑仕良很快便被一盆冰水泼醒了。他吃力地扭了扭头,发现副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审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把枪被丢到一边,鲁明换上了自己的东西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起来。郑仕良被插得浑身发颤,却仰着头只肯发出些轻轻的鼻息来。那根东西比枪筒长了好多,每次顶进去时都能操到结肠口。郑仕良被插得眼前发晕,他几乎就要丢人地哭着呻吟出来。他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似乎想用疼痛帮助自己保持理智。可是快感并不如痛觉,要想抵御这种感觉远没有忍痛来得容易。 他现在被迫咬着前面插在自己后穴里的枪,牙齿用力得像要在枪管上咬出一排牙印似的。没法咬着下唇便再也无法抑制呻吟,他随着鲁明顶弄的节奏一下下喘着,声音经过枪筒又回荡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听得他越发脸红。锁链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些叮叮咚咚的响声,混着呻吟声,显得格外淫靡。他不愿意相信那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前端又因为后穴的快感而硬了起来。皮手套在性器上撸动着,郑仕良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后穴里的性器一下子顶进了深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鲁明的手还在他的性器上动作着,郑仕良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前端不断吐出些清液,随着后穴的快感,没过一会儿他便咬着枪筒颤抖着又去了一次。他逐渐感到了些恐惧,鲁明根本没有因为他射了就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撸动的节奏。郑仕良忍不住呜呜地叫了起来,拼命摇头试图抵御内心的恐惧,可是这事由不得他做主,性器再次顶上敏感点时,郑仕良猛地倒吸一口气,后穴紧紧绞着性器干性高潮了。过了一会儿,前端淅淅沥沥地流出一些尿液来,竟是被操失禁了。带着盐分的尿液沾上伤口让郑仕良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鲁明拿过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又往他身上倒:“来,请你喝一点。” 郑仕良这下疼得死死咬住枪管,用力得牙都发疼。就在此时,后穴里的性器重重一顶,他不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嘴一松,枪便砸到了地上。郑仕良急促地喘息着,祈祷这次的凌辱能快一些结束。可鲁明却还没射,依旧一下下往深处凿着,嘴上调笑般说道:“你要是想开口了随时说。” 郑仕良这会儿连咬着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呻吟从口中溢出。即使如此,他还要出言挑衅。他恨不得把人惹毛了好让他快一些死,别再受这些折磨,或者把他打晕了好放他去好好睡一觉。 “要我说可以,你把这身军装脱了我就告诉你。” 鲁明听了不怒反笑:“该不该说你天赋异禀呢?” 他下身用力一顶,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你今天就等着被干死在这里吧。” 郑仕良趁他凑近时又转头去咬他的耳朵,鲁明头一歪将将躲过,又顺手赏了他一巴掌:“看起来是得给你用嘴笼了。”

那天郑仕良被内射到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前端已经射空了只能吐出些清液来,嗓子也哑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鲁明退出来时,肚子里的精液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大腿一路流到脚尖,汇入他吹出的水里。他看着鲁明退后两步,象征性地拍了拍身上的灰,衣服齐整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郑仕良突然感觉到极度的疲惫,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身上还是只有那件破破烂烂的白衬衣,连裤子都没有,脚踝处有一根锁链把他和屋子的一角连在一起。下身肿得一碰就疼,穴口周围和两条腿上全是斑斑驳驳的精斑。郑仕良转了转手腕,撑着自己坐起来,发现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禁闭室。 门外传来了军靴的哒哒声,不紧不慢地响着,一步步踩在他的心跳鼓点上。门开处,他又看到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