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
01
哈利发现魔药学教授身上很香。
他身上的并不是那些草药的苦涩味道，而是一种扑鼻浓郁的花香味夹杂着茶叶的清香。当哈利这么说的时候，赫敏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罗恩则是把鸡腿戳进了鼻子里。
“梅林的内裤！你在说什么？我从没闻到过斯内普身上有什么味道，对吧赫敏？”
“我可没有注意过这种事情……”
她的目光带着谴责的味道，好像这是在打探教授的隐私。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哈利很想这么说，但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斯内普轻轻开合的嘴唇，男人用轻柔的声线说，控制你的思想，清空你的大脑，停止你自以为是的想法。
我不会这么做的，哈利愤怒地想到。
斯内普不再教授他大脑封闭术，但哈利肯定摄神取念给自己造成了无可逆转的损伤。他的头现在更痛了，还会开始出现幻觉，觉得斯内普的身上有香气，像是中了夺魂咒一般忍不住要跟着这味道走。他还会在晚上的梦境里发现自己正抱着斯内普不停地深呼吸那些萦绕在四周的香气，对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颤抖，而后哈利睁开眼睛，沉默地对被套来了一个清理一新。
赫敏总算在罗恩第五次把要掀翻桌子冲上讲台的哈利按住的时候发现了异常。她一贯相信邓布利多，而邓布利多说自己完全信任斯内普，所以她并不把哈利信誓旦旦声称一定是斯内普对他施咒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再怎么样有些话也不应当由她来说出口，赫敏斟酌了一下，对哈利建议去一趟校医院。
“你在进行第二性别分化，只不过比较缓慢。波特先生，你的性别是Alpha。”
庞弗雷夫人测量了他的体温，又询问了他近期的易怒多梦症状，很快下定了结论。分化是五六年级学生的正常生理现象，这意味着身体发育的成熟，女校医给了哈利一些帮助缓解转化不适症状的药水，叮嘱他如果觉得不妙就及时来医务室。
罗恩和赫敏两人总算是松了口气，他们两人还没有到分化的时刻，自然是没什么经验，站在一旁等着庞弗雷夫人为他们讲了一些比生理课上更实用的知识。然而哈利却立刻询问道，“斯内普是Omega？”
“你怎么会这么想？”
庞弗雷夫人转过头来，露出很少见的惊诧表情，“西弗勒斯是Beta。”
“可是……我闻到他的信息素味道。”
哈利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不是错觉或者偶然，我最近一直都能闻到他身 上有种奇怪的花茶香气。”
“或许是他最近有个Alpha恋人。Alpha的信息素总是很强烈且具有附着性，呵呵，不过这是教授的个人私事。”
女校医笑了笑，言下之意是无需多问，三人组却是被这一随口之言震撼到久久不能回神。赫敏是为无意中打探到了教授的秘密而感到不知所措，罗恩则是神经大条地觉得斯内普有个占有欲强到会把信息素留到他身上的恋人这件事很不可思议，哈利则是忽然间脑子像是被点着了一样，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险些带走他仅剩的理智。
想要把他抢回来……想要他注视自己……想要标记他……
被头脑里的混乱想法吓了一跳的哈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在随后的魔药课上忘记放主要材料，被冷笑着的斯内普清理了坩埚，额外罚了禁闭。
再做一锅已经来不及，这一次课堂分数又只能是零分，哈利怒气冲冲地直视斯内普的眼睛，满心都是要在晚上的禁闭里给他找点麻烦。
02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个货真价实的Beta。
他并不会因为信息素就陷入情欲之中失去理智，因为他根本察觉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他从没想过对学生设防。三年级的哈利和赫敏罗恩就合力打飞了斯内普的魔杖还把他打晕过去，现在六年级的哈利更是在除你武器以后给他上了两个速速禁锢，把他的手脚都捆住，他只能倒在地上怒视着胆大包天的格兰芬多学生扔下笔朝自己走了过来。
哈利对斯内普的眼神充耳不闻，把他半抱起来靠在自己肩头，挑开齐肩的黑发，埋到他的脖颈旁又舔又咬。
“波特！放开我！你居然敢在我的办公室里偷袭我，你简直就是和……唔……”
哈利凶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舌尖侵略性地钻进斯内普的口腔内部，并靠着野兽一般的直觉在斯内普要咬下去的时候捏住了他的下巴。一吻过后，斯内普头晕目眩地喘气，哈利则是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扔进烈焰和岩浆中央，又热又烫，头脑中的阵痛尖锐地爆裂开来。而这般境地中，身下人的身体冰凉而可口，哈利根本舍不得放手，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压在对方的身上，手脚都缠上去紧紧抱住，嘴唇本能地贴在Beta后颈处，那里是Alpha和Omega腺体的位置，唇下却只有光滑的皮肤。
斯内普被压得喘不过气，他被咒语捆缚，哈利还把他抱得死紧，紧到他觉得骨头都被箍得生疼。哈利透过衣服传来的温度同样让他感到滚烫，他很快就想明白这反常的格兰芬多是发生了什么。强烈的攻击性是Alpha的特征，Alpha会被Omega信息素带入易感期，波特在此前一切正常，排除碰见其他Omega的可能，因此波特突如其来的情欲只是分化刚结束的不稳定，并不那么难以控制。
他咬着牙侧过头在哈利耳边道，“你是分化结束的发热，把我放开，你该去的是校医院。”
“我不会放手，你想离开。”
哈利抬起头，那双幽幽的绿眼睛像野狼的眸子，斯内普打了个冷颤，试图继续说服他，“波特，松手我就不会追究你偷袭教授的事情，我并不是医生，解决不了这种问题。”
哈利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斯内普挣扎的动作让他格外愤怒，但随即心里席卷而上的情绪是莫名的委屈：瞧，他承受着分化的巨大痛苦，想要得到来自对方的安慰，却被自己想要的人（想要的人？）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为什么你不要我？我只是想标记你。”
哈利凑近来亲吻他，低喃的声音很小，但斯内普完全能听得清晰。这像是一种爱语，却只让听者脊背发凉，斯内普努力仰起头，惊讶地看到哈利正在流泪，尽管后者并没有露出悲伤的表情。
“你……你在哭什么？哈利波特！你的眼泪是脑子里进的水吗？”
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迟疑着放轻了本应该是怒斥的语调，爱惹事的波特又遭遇了什么挫折本不应该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来，而斯内普一贯不会安慰人。
难道是他知道了自己本应当与伏地魔同归于尽的结局？这也难怪，不管邓布利多再如何相信哈利一定会走向那个结局，他再空有勇气，也不会对此毫无恐惧。
斯内普选择了沉默，他自己也没打算在战争中活下去，可哈利毕竟还年轻，他也是头一次见哈利哭的样子。难道真要为了这种理由今天就任由哈利做下去？尽管他不在意生死，他的生命已经被压在交换哈利生命的筹码中，但也不应当连自己的身体都要交给黄金男孩。
哈利继续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他急于求成地抽出魔杖对准斯内普的衣服上了个四分五裂，那件将单薄消瘦的身体裹得严实的长袍立马变得破烂，其下掩盖的皮肤在不规则裂开的黑色布料衬托下白到发光。哈利着迷地伸手抚摸那片柔软，他握惯了魁地奇扫帚的手掌粗糙滚烫，斯内普不由得一个激灵挺起腰身，却把自己更往哈利的怀里送了过去。
青年原本清亮的嗓音被高温烧得低哑，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怎么也停不下来的眼泪，轻轻咬住了斯内普的后颈。
“让我标记你，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
“容我提醒一下，我是Beta，我没有信息素。”
斯内普下意识回答，然后就开始对自己恼怒，哈利脑子不清醒难道他也会被影响？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被哈利以一种饥饿的眼神死死盯住，他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慌张。
“不，我知道这就是你的信息素，我闻到了，我的感官不会骗我自己。”
哈利固执己见死不松口，尽管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缘由。要到后来赫敏查阅了一些冷门图书才会知道，“体香”是因人而异的，换句话说确实也是“信息素”的一种，哈利变成Alpha以后恰好能与斯内普共鸣，而其他人却闻不到这种香气，连斯内普本人都会觉得莫名。
趁着哈利放松了环绕他的力道，斯内普抓住最后的机会，用尽力气挣扎从哈利怀里倒到地上，想要去够自己的魔杖。
但格兰芬多的找球手眼疾手快地提前找到了那根魔杖，并且把它一把甩到了办公室的角落。斯内普只得看着立马揽着他的腰把他捞回来再一次抱紧的哈利，后者的眼泪又开始不要钱一样的掉，水珠落到斯内普的脸上，让他也变得满脸泪痕。
哈利的头脑终于完全罢工，他为斯内普想要离开的举动而哽咽出声，手下动作却是不留情面的粗鲁，如同热带草原上的雄狮凶猛地制服自己的雌性一般。格兰芬多男孩，不，格兰芬多的男人一把挥开桌面的纸张和书籍，任由笔掉落在地上，把斯内普抱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趴在那张办公桌上，那极具存在感的性器隔着哈利的裤子鼓起一大包，炙热地抵在斯内普已经裸露在外的大腿根部。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让斯内普下意识扭动腰身想要逃避，但一只手伸过来以一种强硬的力道把他固定在桌面上。碎裂布料根本抵挡不住粗暴的剐蹭，很快就被哈利全数连带着内裤一起撕去。这威胁性的动作让斯内普回想起不好的记忆，终于被逼得失去了一贯维持面部表情的能力。他竭力咬着嘴唇以期望自己的声线还能保持稳定，却在下一秒惊喘出声， “波特，你需要镇定剂，去校医院找，你……哈啊……”
哈利向来是没有耐心听他把话说完的，此刻更是半点停顿都不曾表现，Alpha伸手随意的套弄了一下自己硬到发疼的性器，就试图强行提枪上阵。但Beta不比Omega的身体构造，斯内普没有足够润滑的干涩穴口根本无法被进入分毫，哈利红着眼睛狠狠揉捏那挺翘结实的股丘，性器顶端在入口周围不住打转，看得见吃不到的感受急得他又开始哽咽。
“你是我的，为我打开你的身体……”
巨大的恐慌感让斯内普发现该死的格兰芬多完全没有任何难过的情绪，生理性的眼泪是在骗取同情，斯内普并不打算配合他的哄骗，他恼羞成怒但无计可施。
“不，我不是你的，哈利波特你给我滚！”
哈利完全就是得寸进尺，斯内普毕竟受制于人，Alpha按着他并拢的双腿将勃起滑入他腿缝之间的动作异常顺利，软肉的摩擦挤压带给哈利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爽，而斯内普本人只感到坚硬以几乎磨破他腿根皮肉的力度抽送。Alpha的前端不断顶到Beta双球，哈利似乎意识到斯内普还未陷入情欲之中，他伸手绕到前面握住了斯内普的性器。
禁欲多年几乎不主动手淫的斯内普立刻在哈利手下失去控制，与想象后穴会被哈利插入的恐惧不同，带着薄茧的手心给他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愉悦感，哈利的性器足够长到能在律动中次次戳弄到斯内普的两球，这种新奇的快感让斯内普的喘息声都变了调，他很快颤抖着小腹缴械投降，整个身体都软在桌子上。哈利稍微退开些许，斯内普只感到腿根的缝隙间热辣一片，还有些天真地以为事情会到此为止。
显然，Alpha怎么可能这么快放过他。很快一根沾着不明液体的手指开始开垦他初经人事的后穴，斯内普在不应期中迟缓的思维在哈利已经伸进第二根指头的时候才艰难地反应过来，那些黏糊的微凉液体大概是他自己的精液。
“不，不要……”
斯内普无力地呢喃，却也知道无济于事。他对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的研究不多，这是由于他自己并没有这类信息素。魔药大师曾一度为之难过，但此时却感到有些庆幸，就算他反抗不了哈利的强迫，哈利也不可能标记他。
草率扩张以后哈利对准已然软化许多的穴口插入，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要轻松些，但哈利连龟头尚且没有完全插入进去就被紧致的穴肉拼命阻拦，斯内普更是发出痛苦的呜咽声。Alpha咬了咬牙，在嫩肉层叠的包围里轻轻抽动两下，按住发红的臀部再一次用力推入进去。温热湿润的内壁紧紧纠缠着他的性器，忽然身下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穴道抽搐着收缩夹紧，哈利爽得头皮发麻，他低头看那个从未使用过的粉色小口艰难地吞食与之毫不匹配的巨大，甚至还有小半截没能没入穴中。
哈利听见斯内普带着哭腔的喘息，但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他拽起绳索将斯内普的上半身抬离桌面，顺势将自己再一次往穴中深入顶了进去。但斯内普根本无法稳当地站在地面上，他在疼痛下想要蜷缩身体，哈利的双臂紧紧地扣住他的腰身不让他往下滑落。
“啊……啊……好痛……出去……波特……给我滚出去……”
斯内普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里的微小疼痛完全比不过下身撕裂一般的剧痛。哈利在他身体里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进得更深，毫无章法且狂乱地向前进攻。他被动地躺在哈利的身下承受着一切，或许是命运使然，他最终还是把全部都给了哈利波特，就好像被点名献祭的羔羊。
忽然，哈利在胡乱的顶撞中听到了斯内普一声近乎柔媚的呻吟，后者显然不知所措地咬紧了下唇。无师自通的哈利立刻往先前的那一点进行猛烈的插送，囊袋击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斯内普被这种陌生的酸软和酥麻的感觉推送向前，闭上嘴唇也会发出他从不知道自己能发出的声音。
哈利不知什么时候把斯内普翻了过来，维持着性器在穴道内转了一圈的动作，这让Beta绷紧了脚尖，满脸茫然地只靠后穴被送上了高潮，这种悬空感让他整个人只能颤抖地被哈利抱紧，后穴一阵强烈的收缩和痉挛，哈利也随即闷哼一声射进他体内。
斯内普身上的衣料早就等同于无，哈利压在他的身上胡乱啃咬，从锁骨咬到胸前挺立的花苞，硬生生把它啃得鲜红，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他抬手去推哈利的胸膛，手下摸到了坚实的腹肌，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魔咒被解开了，抬眼看去面前的Alpha脸上全是泪痕。
他很想怒骂哈利波特说应该哭的是自己才对，但哈利忽然俯身下来亲他的脸颊，从额头亲吻到眼角，从眉毛亲吻到鼻尖，再亲吻嘴唇和下巴尖。
“怎么办，我好像无法抗拒你的诱惑，你真的好香，吃起来也很好。”
斯内普气得曲起腿想要一脚踹过去，被哈利拉住脚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再一次抱紧了他。
“谁诱惑你……出去……”
哈利并没有回答，但他好像又开始流眼泪了。斯内普心中警铃大作，然而他根本推不开哈利。哈利把他的手拉到背后，再一次将重新勃起的性器送进穴道，斯内普只得抓住Alpha的肩膀，任由自己被哈利的抽插顶得前后晃动。
淫靡的水声和呼吸声在封闭的地窖中如此明显，斯内普略微闭了闭眼，如果此时自己的学生有事进入地窖，将会直接看到斯莱特林院长屈辱地被压在办公桌上进入的情色场景。而罪魁祸首，他抬头看了一眼把眼镜甩到不知哪里去的哈利，操弄的力道越来越狠，竟然还有脸继续哭。
“你……你又干什么！”
斯内普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大号的娃娃被哈利抱在怀里站了起来，随即他被抵在墙上，在这个姿势下哈利的性器像是钉在了他的身体里一样，他不得不努力用修长的双腿夹紧了哈利的腰以防止自己掉下去。
“教授，你可要抱紧我。”
哈利脸上露出与他现在的流泪状态完全不符合的坏笑，斯内普感觉此刻的哈利波特绝对比伏地魔还要可怖。
“你不要用这种表情……啊嗯……”
哈利进入他到完全无法想象的深度，斯内普自己的那根被挤压在两人之间吐露出些许清透的黏液，但他无法顾及身前和身后的夹击，因为哈利又一次把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搅弄他的唇舌，他被吻得头晕目眩、舌尖发麻，哈利还在继续吮吸和舔吻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他不知道自己被哈利拉着做了多久，终于在他浑身都酸软得趴在哈利身上的时候，哈利在他体内成结，这一次的快感差点让他晕了过去。十几分钟后，哈利从他体内退出，随着他的抽出同时还有不少白色的液体从被蹂躏了许久的穴口流出，但斯内普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