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对象是搭档是否搞错了什么 * 沈星回x你 * * * 一 * 你知道自己在做梦。 无比清醒地,在做梦。 * 二 * 双腿被打开,仰着让人轻松入侵的角度。硕大的性器在穴口磨蹭两下,有些微凉的液体感落下,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一撞。 哈…梦还要做那么详细,润滑液都要抹? 你觉得有几分好笑,明知在做梦,身体却还给了非常可耻的回应,异物感充斥着穴道,腹部下意识用力,挨挨挤挤的肉壁簇拥着肉刃,比起抗拒却先给了爱抚。 似乎在等你适应,身上的人并没有先动弹,他低头亲你的唇,吻你的脖颈,握你的雪丘,把山顶红梅开得更艳。 臀侧传来轻拍的力,似乎正叫你放松。 你把头扭向一边,又被人抓着下巴扭回来亲吻,嘴巴被迫张到最开,亲得黏黏糊糊,唾液顺着嘴角流下都无暇去顾及。 在亲吻的安抚下下意识地放松了,在被人抬起腿握着腰的时候意识还是模模糊糊,却在下一刻被人握着腰猛地抽送的时候快要吓醒。 春梦至于那么逼真吗。 你知道自己在做梦,难道女人到了一定年纪多少还是得谈个恋爱的?你看你都饥渴到做这种醒不过来的春梦了。 想来想去只能用逼真来形容。 无论是身体被牵引的感觉,唾液流下的痕迹,被嘬吻的皮肤还有些隐隐作痛,甚至连下体包着的异物感都如此明显。 明显到就像真的一样。 可你知道自己在做梦。 不然另一个主角怎么会是你不熟的搭档呢? * 三 * 沈星回,你们组的知名高岭之花。 自从被划到和他一组以后,见是见不到的,人是永远联系不上的,一问是永远都在睡觉的。最后你索性暴躁放弃,单打独斗流浪体,硬是把你的战斗水平狠狠拉高一截。 至于这个掐指一算也见不到几次的搭档,在任务以外的偶遇倒是能经常见。 可惜你是个没任务就不爱出门的宅女,能在家蹲到发蘑菇都不出门,自然而然没见过几次这位你完全不熟的搭档。 啊啊,可没有人说搭档好久不见会做春梦啊。 心里觉得好笑,唇也下意识带起了笑意,很快被人捉着亲了一口。 对方似乎在说什么,你看不清他的嘴型,更别提懂他的意思了,你茫然地回望,循着本能摇了一下头。 被握在对方手心的脚腕再次被人牵引抬高,小腿挂在他肩上,身体快被对折,他一只手凑到你脸边,似乎把你挂在唇上的碎发往耳后拨,一只手扶着性器,猛地一送。 身体下意识地接纳了,对你来说有点过大的尺寸在润滑油和刚刚的纳入之下并没有给你带来多少疼痛。不过比起刚刚还在等你缓过劲的友善,他抓握着你的腰,开始猛烈地抽送。 肉刃毫不留情地破开挨挨挤挤的穴肉,刚要拥簇上来的穴肉被毫不留情地鞭挞开,又在下一次依然凑上来拥抱。他并不是全根抽出又进入,几次浅浅的抽送,龟头却仍然还被你包在里面。 当你有些适应的时候,却整根尽数抽出又进去,龟头重重抵在敏感点上,你不受控地一抖,眼睛涌出白光,连身体都仿佛感知不到。下身不受控地痉挛,想用力抓点什么又在高潮时被人毫不留情地再次抽打猛送。 穴口咕啾咕啾地吐出欢爱的水液,顺着臀侧流下,被人接住了又在大腿根抹了开。明明撑到极致是痛极,快感却又毫不留情地冲刷你的理智,想要挡住脸,手臂又被很快拉了开,想要捂住嘴不发出过分黏腻的呻吟,最后被对象抓着两个手腕举过头顶,下身还在被毫不留情地侵犯,身体却先一步丢盔卸甲。 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是“慢点”“求你”还是“过分”“滚远点”,总之又娇又可怜,还带着几分哭腔。他顿了顿,过来吻你的眼角,你才发觉自己眼尾带着泪。 “烦人,怎么这…”这下听清了你吐出口的话语,却在对方按压腹部的动作下戛然而止,他的东西还在里面,内外双重的压迫让快感都更汹涌,未说完的话吐出口又变成失了调的呻吟,他似乎笑了笑,又凑过来亲你。 他亲你就像是一只漫不经心的狐狸,先伸出舌头在你唇边描摹,在唇珠上给予啄吻,在你被烦的有些受不了想要开口骂他的时候趁虚而入,与你的舌头缠绕着拥吻。 想要骂人的话也变成失调的呻吟和诱敌深入的嗔。 身下带来些许痒意,和在快感边缘不上不下徘徊的感觉,他似乎有意识地放慢频率,手还压在你小腹上。却伸出了尾指去揉你的阴蒂,被抚慰揉搓的快感下意识又覆盖了刚刚被激烈对待的疼痛,小穴又开始咕啾咕啾地吐出浓郁的春水,被肉棒带着送了出来,又勾着送了进去。 抗拒变成了回应,可能是你自己想开了?毕竟和六块腹肌脸好身材好的裸男做爱你也不亏,就是以后看到搭档的脸多少有些尴尬,有一种在梦里白嫖他不付钱的感觉。 你把手环上他的脖颈,告诉自己在享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 在你给予他回应的时候,对方马上察觉到,并且自喉咙咕哝出一声轻笑。 他又笑了,似乎从开始做的时候他就一直很想笑。 他似乎是看到你瞪他了,敛了笑意,凑过来讨好地亲你的唇,抽送的频率又拉快了,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最后被人送上顶点大脑空白之际,他也同时释放了。 温热的液体在你的肉穴中和体温不分你我,橡胶制品被他取下,甚至还在空气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你有点累,想着梦也差不多结束了,准备闭上眼好整以暇地等待清醒,过了一会却只感受到另一个体温蹭了过来。 * 四 * 不是吧,还来? 你不知道要夸这个春梦持久还是对方太持久,下身黏黏腻腻的感觉太逼真了,甚至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做着做着梦都湿了,有点想去洗个澡。 “想洗澡?” 他问你。 你点点头,正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腿一软又跌回床上,好死不死还是个敞开的姿势,被狠狠操弄一番的穴口带着红和尚未闭合的圆洞,直直对着罪魁祸首。 他扭过头,你猜他又在偷笑了——又很快地转了过来,语气很温和,完全不像刚刚那个要把你按在床上往死里做的模样。 “抱你去?” 有人伺候不要白不要,你在床上张开手,像是要拥抱天花板。 很快被人抱了起来,甚至怕你滑下去还用手托着你的臀部,刚刚哪怕是要被做到叠起来都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腹部毫无保留地相贴,你能感受到他的爆发力从何而来。你的腿环着他的腰,刚刚被抽插过的小穴紧贴着他的腹部,被放在洗漱台的时候他的腹部甚至留下了一圈温热的水渍。 他把你抱在洗漱台上,自己扭头去给调花洒的热水,你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这个梦连搭档房间里的建模都很完善,洗漱用品摆放得整齐,还有刚拆开的牙杯和牙刷。 “我想泡澡。” 你嘟嚷着。 “改天?”他调完了水温,过来抱你的时候听见你的碎碎念,“浴缸不好活动。” 浴缸为什么要活动,你的脑子还没有迟钝地转过来,温热的水流就已经冲刷下来了,你满足地喟叹一声,觉得身体都活了过来。 * 五 * 为什么,又开始了。 听说梦会反应一个人的精神状态,难道自己真的是什么色中饿鬼吗,为什么又开始做了啊! 温水很好地将体温协调不分你我,但不包括现在被压在玻璃上的你。 胸前的肉团被完全压在玻璃门上,胸前那点殷红和星星点点的吻痕显得格外招人,因为并没有可以抓握来保持平衡的落点,你只能无助地把手撑在上面,臀部下意识地撅高,好应对即将到来的入侵。 还未完全紧闭的穴口又被人以手撑开,在里面随手蹭了几下,只觉得痒。 阴蒂又被他捏着指尖把玩,穴道吐出丰盈的爱液,为入侵做好了准备。 腰身微微下塌,一只腿被抬起,毫不留情地冲撞让你猛地一抖,穴口下意识收缩又被人撞了开。身前是凉的,身后是烫的,被抓着一条腿甚至失去了自主站立的权利,只能被动迎合与承受疾风骤雨般的激烈猛送。 疼,被他撑开又狠狠进入,整根退出又整根没入很好地将小穴的颤栗和抖动一起传达给对方。讨好地吐出欢爱的蜜水,又被快速拍打的动作打成白沫,最后温热的水流冲走了留在腿弯上的体液。 他另一只手还挑逗着你的阴蒂,双重的快感几乎要把你淹没,连绵不绝的高潮,快要灭顶的战栗感几乎要把你兜头罩住,好让你永远无法逃开。 你泪眼朦胧地抬头,眼尾带着的全是生理性的泪水,不远处的镜子映出了你泛红的眼,满是红晕的颊,微肿的唇,以及埋在颈后的一颗浅色脑袋。 肩背时不时传来温热的吻,夹杂着些许疼痛,仿佛被什么大型猛兽叼起皮肉,却只是威胁性地磨了磨,留下浓艳到昳丽的红印。 意识快要模糊过去,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你感觉身体的感觉都渐渐远去。 又一次,又一次。 在水声的背景下,咕噜着吐出水液的声音也显得不那么明显,你被他翻了个身,背部抵着玻璃门,此刻那块冰凉的地方也被你的体温和吐息烘热。你的腿环在他腰上,被托着臀部抬了起来,却不是刚刚那般无害的托举,借着这个姿势,循着润滑的爱液,肉棒顺理成章地滑入其中。 你除了身前的人没有任何的依靠点,狡猾的沈星回,狡猾的搭档。你往后倚靠只能靠在冰凉光滑的玻璃门上,甚至因为被你的体温所捂热找不到什么存在感,身前的人又烫的像个火炉,臀侧被他托着,五指深深陷进雪白的臀肉中,臀侧甚至还有几道拍打留下的红印。 你觉得按照他捏你屁股的力道,这要不是梦,肯定会留印子,还是那种最耻辱的手指印。 因为没有东西倚靠,你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脖子,被抱在怀里顺着地心引力抽打猛送,因为靠的太近能完全感受到对方腰腹的发力。蜜液顺着抽送的动作又开始流,打湿交合的地方,顺着他的腿流下暧昧的黏腻水渍。 和无辜的外表相反,他仿佛要把你往死里做,动作大开大合完全不留手,一开始扩张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吃到嘴里了才开始暴露本性。 这个姿势太深,你想远离一些,用力往上靠,却只是把自己更深地塞进敌人怀里,最后被操得眸中身下都是水色一片,饱满的穴肉红肿外翻,缓缓流出透明的体液,一时分不清是唇更红,眼更红,还是身下的唇更红。 对方的动作更深,你却快要被层叠的快感送上云端,攀附的手指失了气力,你眨眨眼,感觉黑暗把你包裹。 你知道这是什么。 梦快醒了。 * 六 * 宿醉的第二天果然头痛欲裂。 你从床上爬起来,腿软的差点跌下床,有些迷迷糊糊地套好衣服,闹钟响了很久,你怕自己迟到,随意抽了件衣服就穿上。 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随手抽了一件高领,你看了一眼天气,无可无不可地继续穿——这几天确实降温了——等等,你记得你喝醉的那天是22号,今天怎么就24号了呢? 你睡过了两天? 没琢磨出原因,最后归结于犯懒又宿醉的你睡了两天,不过身体倒是意外的干爽,半天也不像宿醉的人那般黏腻。 不过你也没宿醉过,你瞥了眼手机时间,很快抛弃这些无意义的思考,匆匆抓起一袋面包奔出门——快迟到了啊!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腿格外地酸软,不过还好赶上了刚到站的地铁,幸运地没有迟到,一到工位上居然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陌生是因为很久没在现实中看到这个人了,熟悉是这个人是你的搭档,也是你昨晚做了一晚上春梦的对象,也有可能是前天的梦? 你瞥了他一眼,有些心虚地把自己的目光挪了开,做春梦梦到自己搭档有够尴尬,特别是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还碰面了,多尴尬啊,一看到他就想起那个被操得半死不活的自己。 还好只是梦啊。 你和他打了个不尴不尬万分生疏的招呼,嘴里还叼着一片面包,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你瞥见他喉结上有个红点。 咦,这个季节有蚊子么,不是才刚降温吗? 想不通,不想了。 你愉快地咀嚼自己的早餐,错过了对方看来的视线。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