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策】垚年

燕垚(入门)x 杨岁年(雪河)

杨岁年在床上总喜欢舔燕垚的耳朵,舌尖抵在耳洞上吸吮挑逗。燕垚被他舔得火气直冒,握着他的臀瓣用力抓揉往左右一掰,露出中间含着性器的穴口大力抽插。杨岁年叼着嘴里的东西哼哼了两声,更加卖力地舔弄那个小小的洞,虎牙咬住软肉轻轻拉扯。 这火是灭不了了,燕垚一把捏住正在作乱的下巴,天策挣脱不开只好松嘴,吐出来被他吮得通红的耳垂。燕垚往里面狠劲一顶,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想死我床上就直说,我成全你。”杨岁年笑嘻嘻抱住他的脖子不知死活地继续煽风点火,“可你的耳朵看起来很美味,都能打耳洞要不再打个乳环吧,方便我下次吃你的奶子。” 燕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底下又硬了一圈,发誓今晚不把这浪货干到哭着求饶自己就跟他姓。他一把翻过杨岁年让他背对着自己,性器在里面转了一圈擦在敏感点上。天策爽得脚趾直缩,还没等他缓过神苍云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般砸过来,把他操得抬不起腰。燕垚把手底下的臀瓣拍得啪啪直响,红肿的臀肉夹着肉棒吞吐好不可怜,视觉冲击下燕垚更精神了,握着杨岁年的腰继续打他屁股。天策身形修长宽肩窄腰没有一丝赘肉,塌着的腰窝汇集着一小汪汗水。燕垚盯着那处移不开眼,心想自己身下这位妥妥就是个妖孽,自己就做个好事收了他,省着他天天出去害人。 他是打爽了杨岁年有些受不住,喘着气求饶,“小垚,莫打了,你打我我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但再打下去这几日我都骑不成马了。”天策咬着床单嘿嘿直乐,“要不换个地方?其他位置随便你玩我绝不反抗。” 怎么骚成这样,燕垚快被他气死了,俯下身把人锁在怀里骂他你是不是欠干。杨岁年夹紧穴口晃着腰,“对呀,我一天不被你弄后面就饥渴难耐。” 燕垚年轻气盛哪听得了这话,他被杨岁年撩拨了一晚上魂儿都要被勾走了,现在更是让他气血上头。苍云抓着天策的乳肉揉搓,手指夹着乳头拉扯抠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底下按压对方的腹部。杨岁年又疼又爽嘶嘶抽气,扭动着身子要翻过身,燕垚一向拒绝不了他,又把人翻过来,看着他一脸痴态捧着胸求自己享用。他刚张开嘴含住左边的小粒,杨岁年就急哄哄地要把右边也送进他嘴里。

燕垚忍不住笑出了声,“就你还想给我打乳环?你这副模样更适合被套上项圈穿上环被我亵玩。”他今晚过于得意,嘴上开始没个把门的,“你以前那堆没用的男人有没有这么操过你?和我比起来如何?”杨岁年本来正仰着头享受,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夹着燕垚的腰问:“怎么,这是醋了?” “没有,就是问问,我根本不在乎你以前……”燕垚又不肯说了,抱着怀里人死命干,最后气急败坏地大叫反正你以后就得是我一个人的。 杨岁年还是冷着一张脸,燕垚有点心虚,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杨岁年浪成这样,一想到曾经被其他人看过他就快醋疯了,气自己为什么晚出生八年。但凡我比他大八岁呢?燕垚曾不止一次这么幻想,就能在杨岁年还是个新兵的时候拐回来亲手开苞暖被窝。 天策的长相有一种锋利的俊美,眼角眉梢还挂着一丝冷漠,只是平常喜欢笑冲淡了这层锐利,现在不笑了周围的气温都下降几度。虽然燕垚偷偷臭美的时候觉得自己长着一张挺不错的脸,可杨岁年的气质太过特别,他见到的第一眼就对这个人深深着迷。 燕垚反复吻过杨岁年的泪痣,理不壮气也壮地回答:“对,我每天都因为你的过去喝一瓶醋,所以你给我检点些,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干到守规矩。” 杨岁年一听这话板不住脸笑了,空气又恢复正常。他重新叼住苍云的耳垂,低声哄他:“心肝儿,我自从跟了你哪还招蜂引蝶过,这不把我误会了。”天策的语气愈发愈柔情蜜意,“是我的不对,才惹了我的小相公发怒,来,为兄满足你一个愿望,想要什么都行。”他想了想又捧起乳肉,“想打乳环也可以,今日没个准备,等我打听一番就让你亲自动手。”杨岁年甚至一边扯着自己的乳头一边呻吟,吐着舌尖舔过嘴唇给燕垚看。 燕垚一头埋进他怀里,恨恨地想这人到底是什么变的,我被他套牢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他越想越气,一口咬在天策喉结处,“什么都可以?那我要你做我的狗,你就是一条狗!”狗都是忠心而且护主的,你要永远忠诚千万不能离开我,他没说下半句,小心翼翼盯着杨岁年的脸。 “想让我做狗?好啊。”杨岁年还是笑嘻嘻的,“那我就是你的狗,汪汪。” 燕垚一抖身子,突然泄了。 杨岁年搂着他直笑,“哎呀呀幸好小垚大人有大量让我活了下来,不过弄进来也不错,就给你生个娃娃吧,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比较喜欢小姑娘。” 燕垚羞臊不已,自己夸下海口要干死他,结果他只是学了学狗叫自己就忍不住了。可是……他偷偷看向杨岁年的脖子,幻想着自己拎着狗链子操他。杨岁年好像听见了他的心里话,把脖颈送到燕垚手里让他握着,往他耳边吹气,“一次大概怀不上,想不想再来一次?我得为你下一窝崽子呢。”

燕垚的性器逐渐复苏,埋在肉洞中慢慢抽送。他这次没太急色,杨岁年浑身上下像泡进了温水里,任凭燕垚把自己折成各种形状。 天策看向苍云的眼神异常痴迷,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燕垚摸着怀里人的背想他都这么爱我了我还求什么,突然嘟囔了一句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应该大度些。 杨岁年一呆,燕垚捧着他的脸向他道歉,“抱歉,岁年,是我乱吃飞醋还贬低了你,我怎么就……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燕垚把手放在天策的心窝处摩挲,又低头一寸一寸吻过去,“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我都明白的,以后我再也不因为此事和你斤斤计较了。” 他吻过天策汗津津的鬓角,顺着侧脸在天策的锁骨处嘬出一个又一个红痕,燕垚一直很谨慎,从未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留下过任何印记。苍云年轻但健壮的臂膀逐渐收紧,下身面面俱到地伺候着,唇舌在赤裸的胸膛上流连,舒服得杨岁年眼睛都眯了起来。 “岁年,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还是个男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对你才好?”燕垚难得在杨岁年面前示弱,他总觉得自己岁数小来得晚,憋着一口气拼命索求,恨不得把对方挂腰带上走到哪揣到哪,还要给所有人展示这人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杨岁年由着他折腾也不和他置气,无论燕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笑眯眯答应下来,更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照顾的那方,每天胡乱东想西想。 “我像一个怀揣着巨额珍宝的吝啬鬼,无论藏在什么地方都怕被有心之人盗走。”苍云低声问,“我是不是太幼稚了,你会笑话我吗?” 燕垚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回答,忍不住抬头唤他,“岁年,你怎么不……” 杨岁年愣愣地看着他,眼泪正无声地流淌。 燕垚急了,他从没见过杨岁年哭,天策突然而来的眼泪令他无所适从,手忙脚乱凑过去哄。“我令你受委屈了吗?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不要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好,只求你别哭了我不喜欢你哭!”他捧着天策的脸拼命吮吻,眼底下的泪痣被他舔过一遍又一遍,杨岁年还是那副呆愣模样,眼里含着泪水。 “岁年莫哭,我会心疼。”燕垚觉得杨岁年的眼泪怎么也舔不完,他当下大脑都快不会转了,生怕对方提上裤子就和自己分开。对,我还有这招,给予他欢愉我的岁年就不会难过了。燕垚用力一顶,把杨岁年干得剧烈摇晃,每次都撞在最深处,刺激得杨岁年拼命摇头流眼泪。 燕垚一用力把人抱起来抵着床柱子操,杨岁年四肢悬空只有交合处连接着,恐慌中死死搂着苍云的肩膀,在结实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燕垚托着他的臀部,本就被扇肿的两瓣肉被抓在手里,指缝间溢出道道春色。杨岁年觉得自己被凿在了一根滚烫的柱子上挣脱不开,浑身抽搐哭到直咳嗽。“垚,小垚,别再弄了。”他努力仰起脸吻苍云的嘴唇,“没有不要你,快快放我下来。”

天策被拍着背平放在床上慢慢操弄,燕垚一边啄吻一边小声安慰着,“刚才弄得太狠了,突然撤出去你会更难受,这样舒服些了吗?”杨岁年眼眶通红吸了吸鼻子,终于不再流泪。看他总算不哭了,燕垚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温存。 “岁年,我好像又做错了事,想安慰你却让你更加痛苦,我是不是很没用?”燕垚把下巴磕在天策的肩膀处,抬起天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你训斥我吧,骂我一顿我会好受些。” “都说了没有怪你。”杨岁年刚哭完的嗓子有些沙哑,“我怎会怪我的亲亲小相公,我是怪我自己。”他搂着燕垚心肝儿长心肝儿短,把人哄得晕头转向。“喂给我好不好?我还未曾吃饱。”杨岁年扶着在他身体里进出的东西又往深处送了送,“再用力些,这处瘙痒难耐,需要心肝儿小垚的宝贝好好治治。” 燕垚差点又泄了,强忍住欲望把杨岁年插得汁水淋漓。软烂深红的穴口被深色的性器反复鞭挞,像一颗过度成熟的果子,只能被身上人采摘。燕垚舒舒服服抵着自己的专属肉套子射了出来,浓精浇灌在脆弱的肠壁上,激得杨岁年一阵喘叫,一直没用过的可怜小兄弟也吐出几缕白浊。 杨岁年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全吃进去了,好生满足。”他内里鼓胀难安,晃一晃全是燕垚的东西,杨岁年弯着眼角把燕垚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小垚,你也来摸摸?” 燕垚摸着他的肚子又羞又喜,搂着人亲了两口嘴想跳下床打盆水来帮他洗净身子。可杨岁年哪里肯依,软着声线劝他再陪自己一会儿,还拿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哭做诱饵。燕垚飞速上钩了,按揉着天策使用过度而酸软的腰身,贴着他的脸摩挲询问。 杨岁年好像有些难以启齿,他看了半天燕垚的脸败下阵来,“你先转过去,我就告诉你。”燕垚也咂摸过味儿来了,这件事和自己有关系又没关系,但终究是利好他的。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得意,杨岁年果然离不开我,燕垚乐滋滋地咬了口怀里人的鼻尖。“说,有什么避着我的。”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不是答应做我的狗了吗,那本主人现在命令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杨岁年面色潮红,因为这句话呼吸逐渐粗重,伸出手描摹燕垚的眉眼,“垚,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好看。”他又往下摸,摸过燕垚的胸腹,顺着他的腰身抚摸他结实的背肌,“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什么人,但我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完蛋了,我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小孩儿。那时候你刚调来天策府,又年轻又叛逆,我站在远处看着你就十分欢喜,但我从来没过对你想出手。”杨岁年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甚至变成了喃喃自语,“可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一回头你就拎着盾站到我面前了,我该怎么拒绝你?” 燕垚也是第一次听见杨岁年吐露心声,他以前一直认为是自己死缠烂打才爬上了杨将军的床,还患得患失了好久。毕竟杨岁年作为将门之后功夫了得军功累累,未满三十就坐到了如此高位,怎会看上自己这个新兵蛋子。尤其杨岁年当时盛名在外,大家都说杨将军英俊潇洒温柔体贴,从不拒绝别人的求爱,就看你降不降得住。 燕垚甚至看谁都像情敌,天天变着法子要他,如今杨岁年亲口承认对自己一见钟情,令燕垚欣喜若狂。“那便不要拒绝,只喜欢我一人就好。” “不一样的,你听我说完。”杨岁年捋顺苍云的黑发为他别在耳后,“你是个干净人家,我不是。”他的情绪又开始失控,“我早就,早就脏透了,我自从遇见你之后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为什么当年我自认为永远不会……我为什么要随波逐流和那群人一样?他们想让我融入圈子我就去答应、去配合,我怎会如此不知——” “岁年,冷静些,你现在抖得厉害。”燕垚擦擦他额头上的冷汗,“慢慢说,我在你身边呢。” 杨岁年一把抱住他,缩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垚,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时我痛快地冲你张开腿吗?虽然我确实无法拒绝你的要求,但我内心深处觉得自己脏,绝不会把我肮脏的地方放进你的身体里。”杨岁年抓着燕垚的肩膀,眼里带了丝光彩,“我后面是干净的,全心全意只为你服务。” 天策说话逐渐颠三倒四,他反复念着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你,如果你不想要丢在一边就好,我不会生气的。燕垚被巨大的惊喜砸中,现在飘飘然不知身处何方,“既然如此多对我好些,你现在对我还不够好。” “哪里不够?”杨岁年语气急切想马上坐起来,碍于燕垚趴在他身上他不舍得推开对方,“你大胆说,我马上改正。” “哪里都不够,岁年,你对我非常不好。”燕垚对着那颗痣亲了又亲,“自己悟去吧,我才不告诉你。” “你唬我。”杨岁年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被面前的毛头小子摆了一道,“好好好,那我日后一定更加努力,把我的小相公疼到天上去。”他低下头和燕垚接吻,苍云的舌尖在他嘴里搜刮着,亲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才分开。 “这可是你说的。”燕垚贴着他的嘴唇回答。

“脏吗?我觉得不脏的。”燕垚跪在杨岁年腿间,正含着根棒子吞吐,“不过没关系,我亲自洗洗就干净了。” 杨岁年想揪住他的头发又怕弄疼了他,双手无力地搭在苍云的肩膀上,燕垚口中一吸,他便发出阵阵低吟。 “爽成这样?”燕垚咧开嘴笑,“那我可要更认真些讨好你。” “只要是你,我就会如此。” “是吗?”燕垚漫不经心弹弹手里的棒子,成功听见天策的一生闷哼,“岁年,我观你资本雄厚,可惜跟了我这玩意就只能成根摆设了。”他从根部舔到龟头、又划过马眼,“没做过承受方没关系,有我在你用不上这个找乐子,我更喜欢亲自把你操上顶点。” “还是有用的。”杨岁年揽过他亲了一口,“能上茅房,也能干燕垚的嘴呀。” “你把我比成什么?”燕垚一把将他掀在床上,骑在他身上作弄,“好你个杨岁年,刚刚说的对我好都是诓我的?现在就不认了吗?” 杨岁年哭笑不得,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但燕垚正横眉立目瞪他,他也不管燕垚是否在向自己讨便宜,连忙噙着笑赔不是,“是是是,全是我的错,那心肝儿,你又想对我做些什么?”他把腿张大了些,“都依你。” 燕垚握住他的大腿打开,天策弟子善骑射,大腿内部有一层常年马上作战留下的茧子,他摸摸下巴,“岁年,当我的狗可不是口头说说的,你得有些表示。” “全听小相公吩咐。” “乳环就免了,现在天气炎热盔甲密不透风,我怕恢复不利索流脓感染,等天气冷些我再亲手为你穿上。但作为交换到时候我也要在你的大腿上纹我的名字,狗都是只认一个主人的,你也一辈子带着我的记号如何?”燕垚摸了半天摸到耻骨处,“就这里,我要纹在这里,每次操你都能撞在上面。” “那我岂不是亏了两次?”杨岁年提出异议。 燕垚的眼刀飞过来,“你敢反对?” “不敢不敢,只不过你可真会选,这里疼不死我。”杨岁年合拢双腿夹住他的手,“好,就纹在这。” 燕垚很满意,重新低下头,“别动,我帮你含出来,你还没出来呢……”

“岁年,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二人洗干净身子,燕垚抱着怀中天策与他咬耳朵,“你送送我吗?” “怎会如此匆忙?”杨岁年有些茫然,“你不是要在天策府驻守两年吗,此时才过了区区半年而已。” “确实,但我自请回苍云堡戍边。”燕垚握住他的手,“总留在这里不是个办法,我还年轻,我得去夺取功名。” “你才刚满十九急什么,而且有我在谁还能……”天策的话语淹没在苍云的唇齿间,燕垚说我知道,有杨将军坐镇谁也动不了我。 “可我不能一直活在你的羽翼下,我想和你齐头并进。曾经的我也没什么追求,当兵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有了你。”燕垚拉住杨岁年的手,“虽然你我互通心意,但没名没分的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且等等我,等我建功立业就回来找你,到时候我收拾收拾就搬进你家去,可得第一时间迎我进门。” “想进我杨家的门哪有那么容易,不过准了。”杨岁年重新笑起来,“到时候本将八抬大轿抬你进来,也不知小垚你愿不愿意?” “反了,你平时都叫我什么?” “我比你大这么多,在外就让让我,回了家关上门全听你的。”杨岁年的语气十分欠干,挑着燕垚的下巴直乐,“你说是吧小相公。” 燕垚咬住他的手指,“你给我等着。” “等等,那你何时抽出空子为我纹身?”杨岁年本来正搂着燕垚昏昏欲睡,突然想起来这等大事,轻轻推着枕边人,“垚,你且醒醒。” “哪有时间,我还得为了你奋斗。”燕垚打了个哈欠把天策重新压入被褥之中,“你就趁休沐期亲自跑一趟雁门关吧,找我领了罚再回去。” “好啊,你——”燕垚又抬起眼看他,杨岁年光速改口,“你这注意真不错,那我就去找你。” “这还差不多,快睡快睡。”苍云摸着天策的腰沉沉睡去,杨岁年拨弄着他的头发,回想起他第一次知道燕垚这个人时的场景。 和燕垚记忆里的不同,当时的杨岁年顺着名册挨个看下去,“燕……垚?好奇怪的名字,三土垚,那岂不是燕三土?”他捧腹大笑,在燕垚两个字旁边打了个勾。 这名字还挺有意思,改天去新兵营转转好了,正好自己的小侄子今年也入伍了。杨岁年拎着册子哼着歌大摇大摆离开了营帐,路过的美人冲他直抛媚眼,他也一一接下。 真无聊,杨岁年转到没人处瞬间变了脸,还是现在就去看新兵吧,说不定有几个好苗子呢?他脚步一转,抬腿换了个方向。 燕垚正坐在人堆儿里生闷气,他本来就要夺得新兵营的魁首,不知哪里杀出来个年轻天策赢过他成为了第一,那小天策看着还比他小上两岁,更让他耿耿于怀。 “杨将军来了,是杨岁年!”有人大呼小叫地跑过来。 杨岁年?谁啊?燕垚一肚子火气转过头,撞进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摸着小天策的头夸奖说侄儿真厉害,按燕垚的脾气会不屑一顾地转头离开,但他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钉在原地。 他叫什么来着?对了,杨岁年。燕垚张张嘴,想上前搭话又苦于没有理由,小天策不知道说了什么,杨岁年居然朝他走了过来。 “你就是燕垚?苍云来的?”杨岁年拿起名册比对,像是要把他的模样记在心里,“好名字,好功夫,继续努力。” 这便是完整的,燕垚不知道的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