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登仙

【苍策】垚年(续)

燕垚(星演)x杨岁年(雪河)

近日苍云军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前往天子脚下领取封赏,各位老百姓纷纷出来看热闹。和驻守洛阳的天策将士不同,这支雁门关来的军队盔甲漆黑擅长步军作战。领头的那位骑着高头大马,结实的肌肉裹在玄甲之下撑满了衣物,大家纷纷窃窃私语这位将军尚且年轻竟如此有本事。可能是声音大了些,引得那苍云将军看了过来,他虽面无表情细看之下却剑眉星目十分俊朗,令姑娘们不禁羞红了脸。可惜他不解风情依旧冷冰冰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便收了回去,并没有停留在任何人身上。 “燕垚接旨——”领头的大太监抻长了嗓子,抖开黄澄澄的卷轴。 “末将在!”苍云将军、也就是燕垚跪在地上朗声回答。

燕垚这一路上都在不满,杨岁年居然没有来迎他,虽说苍云军领赏他一个天策将军确实不方便出面,但混在人群里让自己看一眼很麻烦吗?如果是十年前的燕垚肯定会气急败坏跑去质问杨岁年是不是腻了,但他现在已经年近三十,二十九岁的燕垚盘算了一路回去要怎么治他才好。 杨岁年打了个喷嚏,正满心欢喜地期待着燕垚归来,完全不知道自家小相公正一肚子坏水打算折腾他。他坐立难安在帐篷里踱来踱去,副将看了直呼我的好将军咱快歇歇吧,今日的操练要开始了,还请将军移步演武场。 他很快正了正神色,微微颔首,“那便一起。”

杨岁年刚想推开门,就发现了一丝古怪。 屋里有人!他顿感不妙抽出随身武器,天策府守卫森严,怎会有人混进来并潜伏在他的房间?还没等他绕到窗户旁暗中观察一番,门突然开了,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拖了进去。杨岁年的戒备在看见那只手的一瞬间全部烟消云散,任凭来者把自己锁在怀里放肆轻薄。 天策的衣衫在一番拉扯下已然凌乱,衣领散开,露出一小截锁骨。来人把嘴唇印在上面急切地吻着,手也不老实,顺着腰侧摸到臀瓣上掐了几把。 “好久不见,就是这么对我的?”那人总算放过了杨岁年的脖子,转而咬住他的双唇。天策的两瓣唇被他吃得通红,舌头肆意攻陷城池,良久,燕垚终于舍得松开他,“岁年。” 杨岁年眼里的惊喜掩盖不住,“垚,怎么这么快,我以为你明早才会来见我,庆功宴结束了?” “区区一个庆功宴,没意思,不如来找你。”燕垚搂住他坐在榻上,“他们还喝着呢,有我没我都一样,我可懒得和那群酒鬼拼酒。” “我本以为——” “以为什么?”燕垚把他放倒,“想死我了,快与我亲热亲热。”又低头吻了吻他的泪痣,宛如叹息一般轻声说,“你我二人,整整两年多未见了。” 杨岁年摸索着捧起苍云的脸,“让我看看你。”他摸过眉心眼皮鼻梁嘴唇,最后停留在下巴一道浅浅的疤上,“何时伤的?” “区区流矢,不足挂齿。” “可再近一寸,它就会扎穿你的脖子。”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不全须全尾在你面前。别再惦记这些有的没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自己疏解过?”燕垚坏心思地顶了顶藏在宽松裤子里的小洞,“我来疼疼你可好?” “来了就急色,你这副模样倒是和以前一样。”杨岁年调笑道,也没有太纠结于那道疤。既然燕垚不愿多说他就不会多问,虽然他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多么九死一生。 “我这都不急那该急什么,这几年我每次都想着你才能摸出来,岁年,你知不知道你在我梦里扭得有多好看。”天策的领口被彻底解开,苍云正努力拆他的盔甲,“快给我,今晚你就等好吧。” “小垚莫急,我还未曾沐浴,待我洗净身子再来与你欢好。” 燕垚眼珠子一转,“我也未曾,正好随你同去。”洗的时候顺手就把人睡了,等他脱光之后自己想点干什么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谅他也不敢反抗。 “此时将士们还未就寝,人多眼杂多有不便,要是想在澡堂子里干我大抵是不成的。”读懂了苍云的话外之音,杨岁年很想说明虽然军营男风盛行,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燕垚弄后头。但燕垚根本不想听也不打算听他说,眉毛一挑表情似笑非笑,“你想拒绝我?” “怎么会呢,我什么时候没对你百依百顺过。对了,不远处有家温泉,不如我们就去那里享受一番如何,正好也为你接风洗尘。”杨岁年含着苍云的耳朵吹气,“届时就你我二人,岂不是事事都由着你来?” “也好,地方开阔更方便,那便麻烦杨将军请客。” “我花钱请你上——”还没等燕垚看过来,多年的习惯令杨岁年飞快改口,“我定好好陪着小相公。” “既然如此我们快快启程。”燕垚刚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就被天策用力抱住。“先等等。”杨岁年语气极其缱绻,“让我再抱一会儿。”他抵着怀里人的额头轻吻,“我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我反悔了,我现在就要。”燕垚把人按在身底下,“温泉之行先欠着改天再还上,脱了裤子趴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真这么在意就打几桶水来洗洗,我在这里等你,快去快回。” 杨岁年心想小垚可真是越来越索求无度了,自己挨操还要去打水伺候他。要是平常的杨岁年肯定会笑眯眯答应,可他现在有些事需要支开对方,不得不狠下心拒绝燕垚的要求。“心肝儿你瞧,我又要在身下讨你欢心,又要劳累一番准备热水,不知你可愿为我分忧解难?”言外之意是你去弄洗澡水来我想留在屋子里。 “你有事情瞒着我。”燕垚非常肯定,“还不从实招来。” “怎么会——”杨岁年刚想搪塞过去,燕垚眼睛一瞪他马上乖乖说了实话。“垚,你打开左边的柜子,把里头的东西取出来。” 燕垚顺着他的话打开柜门,里面躺着条一指粗的红绳。他拿起绳子疑惑地回过头,难得没能立刻理解杨岁年到底想要做什么。 天策的脸很红,他坐起来,指指绳子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苍云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眼绳子,又抬头看向他,语气艰难地询问,“你是那个意思吗?” 顶着燕垚的目光,杨岁年心想今天我这老脸算是丢光了,他闭上眼睛悲壮地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杨!岁!年!”燕垚猛地扑过来,把天策砰一声罩在身下,二人盔甲碰撞中发出叮叮咣咣的响声。杨岁年被他撞得头晕目眩,也顾不上自己急忙伸手去揉燕垚的脸,“怎么不提个醒,快让我瞧瞧撞到哪了没有。” 苍云没有理会他,急不可耐地撕咬着怀里人的嘴唇,继续脱他的衣物。几片甲啷当一声掉在地上,杨岁年的上半身已然赤裸,胸前的小粒上有两道被刺穿的痕迹,此刻正被苍云捏在手里。尖锐的手甲剐蹭着柔软的皮肤,沿着乳晕一圈一圈揉搓,很快就把那颗小小的乳头磨到充血挺立。 燕垚的脸旁扎了条小辫子,此刻正垂在杨岁年胸膛上,弄得人直痒痒,“环呢?怎么没带着?” “右边柜子的小盒子里。”杨岁年捂住眼睛张开腿,已然做好了承接爱欲的准备。 “行。”燕垚亲亲他,从他身上爬起,“自己穿好,我去打些热水来。”他意味深长地咬着重音,“趁此机会好好准备准备,我可是要享用一整晚的。”

燕垚搬着水桶归来之时天策的手指正塞在他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中翻出一片媚肉,杨岁年皱着眉头,腰身控制不住挺起。果然太久没用了十分生涩,不好好扩张会夹到燕垚的,他这么想着又往穴口处抹了层软膏,狠下心加了根手指,忍不住闷哼一声。 燕垚把水桶放下,走过去掰开杨岁年的腿巡视领地。纹着自己名字的大腿根沾着几滴液体,穴口此刻正贪婪地吞咽着修长的手指。他的手也顺着这个角度挤进去,带着天策的手加快频率进攻。 “慢,慢些!”杨岁年咬住自己的手腕又被燕垚拿开,苍云的手灵巧地往里钻,用手指奸淫着他的小穴。“怕什么,你这副身子可比你想象的贪吃多了。”燕垚低下头,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岁年,两年不见,你的眼角已有了细纹。” “岁数上来了,也算正常,难不成小垚嫌弃?” “好看。”他低头亲了一口天策的眼尾,抱着人放进浴桶里,热水漫过天策的胸腹,沾湿了披在背上的发尾。 苍云的鼻息逐渐粗重,粗暴地脱了玄甲丢在一旁,也赤条条踏进水里。肌肤相贴中燕垚的手指又挤入那处湿热甬道,模仿着性交开始抽插。杨岁年一边帮他清洗一边抬高腰臀方便他动作,熟练地舔过燕垚卸了耳环留下的细小孔洞,“别在这里,木桶架不住两个人。” “嘴上说着不让那你配合我作甚?”燕垚摸了把手里的臀肉亲亲他的眼睛,“太久没弄了怕你受不住,先用手让你去一次。” 杨岁年嘿嘿直乐,甚至直接坐进燕垚怀里搂着他上下起伏,大腿内侧反复蹭过滚烫坚硬的下体,美名其曰要帮小垚洗洗后背,这个姿势比较方便。 什么方便,这狗人就是想惹火!燕垚咬碎了牙,恨不得现在把杨岁年就地办了。但他到底是体谅天策的身体,前后一齐运作成功让怀里人不再游刃有余,而是趴在他肩上低喘。感受到耳旁的声音越来越凌乱,燕垚知道那个顶点快来了,也不含糊把人往自己下体上一按,直挺挺顶了进去。杨岁年瞪大了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他已经泄得一塌糊涂,燕垚的子子孙孙也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说不在这干你可没说不用这处,别浪费,好好吃干净。” 看着燕垚得意的笑脸,杨岁年摇摇头站起来,水珠顺着他的皮肤滚落,他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刘海,顺手扯过挂在一旁的布料披在身上。“垚,快含不住了。”天策俯下身舔舔嘴唇,“不如劳烦小相公帮我堵堵?”

冰凉的金属环穿进被搓到微微红肿的乳粒里,绳子错落排列在紧实匀称的肌肉上,最后在后腰处打了个漂亮的结。杨岁年的手腕被拉起,红绳绕上了一圈又一圈,燕垚很小心地调整松紧,直到空隙能塞进一根手指头才放心系上。 “心肝儿,你行军打仗多年,竟不知这么捆着很容易被挣脱吗?”杨岁年还在不知死活地建议,“再紧些,我才能动弹不得。” “你又不是敌军。”燕垚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天策将士常身着红衣,红色一直很称杨岁年,如今捆在遍布伤疤的白净皮肤上更是让人下体挺立。他咬住天策胸前的乳环拉扯,“仔细着点,一会儿要是把手腕磨出瘀痕了,我唯你是问。” “是是是,全听小相公的。” “岁年,你的马鞭放在何处?要柔软些的。”燕垚环顾四周,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拿这个做什么?” 燕垚的手掌高高抬起,又轻轻拍在杨岁年胸膛上,“你猜?” “最顶上的盒子,有一条软牛皮制成的银色马鞭,平日都是用来训小马驹的,你拿出来吧。” 燕垚遛着鸟走过去,盒子里果然有一条精致的马鞭,把手圆润鞭身细长,头部雕着一匹骏马。他抖了抖鞭子觉得手感确实不错,但他到底是不放心,先在自己身上抽了一鞭。 “啪”一声脆响,燕垚咧开嘴笑了,重新回到床边,“准备好了吗?” 杨岁年闭上眼睛,点点头。 燕垚手起鞭落在天策的胸前抽了一记,俯下身细细亲吻那道鞭痕,发现杨岁年并没有什么异常表情才低声告诉他疼了一定要同我说。 杨岁年没有回答,只是把胸脯挺了挺。 又一道马鞭落下,抽在敏感的乳头上,带得乳环一阵抖动,杨岁年被刺激得浑身紧绷发出一声惊叫。他马上想捂住自己的嘴,但手被捆在身上无法抬起,只能用脚踩踩燕垚的大腿。“这处就不要继续了,我有些难受。” “疼了?那好,不打这里了。”燕垚赶紧凑过去舔舔那可怜的小粒,在妥帖的安抚下杨岁年的肌肉重新放松,慢慢瘫回床上。还没等他彻底松懈燕垚的手又抬起来,精准地抽在另一侧乳头处。 “你唬我!”杨岁年浑身颤抖恨不得马上坐起来,但燕垚没有结束的意思他不想坏了小相公的兴致,只能继续躺着质问他为何出尔反尔。 “左边一下右边也一下才对称,这次真的不打了。” 燕垚为了证明他是个信守承诺之人加快了抽打的速度,屋子里异常安静,只剩下天策忍耐的呼吸声和马鞭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响声。苍云收着力道抽了十几鞭,反手把鞭子丢在床头捧着烂红的乳肉就亲。那处已经被欺负得惨不忍睹,鞭痕伴随着勒住身体的红绳一条一条遍布天策的胸前,每一条痕迹吻起来都滚烫。最凄惨的当属那两颗凸起的肉粒,此时已经肿得不能再肿,燕垚含着它像是含住了什么美味的糖丸,吃得滋滋作响。 “垚!”杨岁年拼命摇头,“莫要再吸,明日恐穿不上衣物!”燕垚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的东西,轻轻解下穿在乳粒上的环。“不闹你,先摘了吧,不然一会儿拆不下来。” 去掉了那两枚坠着的异物感觉舒服了些许,杨岁年动了动不过血的手腕,刚才因为难以承受他下意识拼命拉紧捆在腕处的红绳。现在肯定留下了印子,他心虚地想起来苍云的警告,很想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燕垚眼尖,抓住他的手仔细检查了一番,“答应我什么?”他抽出小刀割开绳子,握着天策的手腕轻吻,“啧,下次不玩这个了,对你不好。” 杨岁年心想你打我打得起劲现在又开始后悔,但他一向是顺着燕垚的,刚想挂起笑容说不必挂怀,一个冰凉的物体就抵在了他的股间。燕垚捡回马鞭调转角度,正想把那柱状的把手塞进天策下体。 杨岁年一下子就急了,重获自由的双手推搡着苍云的肩膀,燕垚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受苦。他没办法,只好用手指撑开穴口发出邀请:“马鞭太细可满足不了我,得小垚你亲自上阵。” 燕垚哪听得了这话,盯着那处还在慢慢吐出白浊的销魂之地,攥着手中的腰一寸一寸凿进去,填满了他的岁年。

木板床发出沉闷又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随着节奏摇晃着。燕垚的核心力量很强,上半身动也不动盖在杨岁年身上,健壮的双臂拢住修长的大腿压在身侧,下体却大幅度抽送,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点上。肌肉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燕垚埋头在杨岁年的脖颈吮吸,沿着下巴亲吻他的嘴唇,底下越捣越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大腿拍打臀部的碰撞声。天策每一声呻吟都被他咬在嘴里吞入腹中,只能被死死压在褥子里发出呜呜的含混声响。 “垚,停一停。”杨岁年好不容易从他嘴里抢出说话的机会,“这个姿势太累了。” “嗯?”燕垚的鼻间发出一声疑问,头都没抬继续亲天策眼下的泪痣,“力道如何,我弄得你舒服吗?” “小垚你干得我浑身爽利,但我实在有些……” 燕垚亲了他一口,松开了压着的腿,手插进杨岁年的腰下托起他,“夹住。”感受到那两条长腿锁在自己身后,他拽过一个枕头塞在天策身下,“怕你明早腰疼,垫着点。”紧接着揉捏手下的臀肉继续操干。这套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他的上身甚至没从杨岁年身上离开,依旧紧紧贴在一处。 “现在呢?” “好极了。”杨岁年温顺地仰起头,任凭燕垚吮住他的喉结。大腿夹着苍云饱含力量的腰身配合着,下体磨在苍云坚实的腹肌上蹭出道道水痕,双手也从未离开过苍云的后背,和他抱成一团。燕垚今日确实存着慢慢品尝之心,没有一次就把他拆开吃干净,眼见他状态不错也便放下心来,用了些巧劲把天策操得满面潮红阵阵低喘。 “今日甚是温柔,真不像你。”杨岁年果然是被干爽了,甚至有心思调情,“已不能叫小相公了,毕竟小相公现在哪里都不小。” “我平常对你不好吗?那就直接叫相公。” 燕垚不太高兴,性器抵着肠口研磨,刺激得杨岁年腰身一软,急忙搂着人安抚,“也好,怎么可能不好,就是忽然发觉——”他顿了顿,贴住苍云的嘴唇发出气音,“小垚在房事中像座山似的,我被压住就翻不了身。” “怎么才发现?早在好几年前主动权就不在你身上了。”燕垚总算放开了被他反复揉捏的臀肉,摸到前面按住天策大腿内侧的纹身,“岁年,你可是带着我的记号呢,事事都听我的岂不是理所当然?”他又恶狠狠咬了一口天策的鼻尖,“在床上更不必说,我年轻力壮你人老珠黄,所以你更得想点法子取悦我。” 如若旁人听见这通霸王条款肯定会发怒,但杨岁年不是一般人,他心里像喝了蜜似的,撅起嘴唇索吻。“原来是相公一直在迁就我,那这具不再年轻的身子小垚可喜欢?” 燕垚满意地吻住他,“喜欢,我就喜欢你一个。”

“哈,哈啊……”杨岁年快要勾不住身上人的腰,长发散乱地粘在脸上,被干得直耸动。燕垚还是稳稳地盖在他身上,只不过短暂放开了些,由着他在床铺上摩擦。天策的性器乱甩正吐着清液,他下体酸软已经不知今夕何夕,满脑子只有插在身体里的火热物体。 杨岁年被欲望裹挟的大脑不太灵光,很想摸摸自己,但燕垚不给他这个机会,握着他的手十指交叉按在床上。“别去那么快,再等等我。”苍云的宽肩再一次罩了下来,“要不我还是压着你?就怕明天你起不来。” “压着我,垚,我要你!”杨岁年伸出手想把自己的小相公重新抱回怀里,依旧发肿的乳肉被一双大手捏来捏去,最后再次贴在一处。燕垚扶着他的腰按在自己胯间,天策的下体已然悬空,只剩下后背接触的部位可以借力。 “岁年……”苍云抵着他的额头轻唤,“岁年,岁年……我的岁年……”底下却越送越快,啪啪作响中撞得两瓣臀肉通红,最后他恨不得把人揉在身体里,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杨岁年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吐出来的白浊淋了自己一身。 “好痛快。”他懒洋洋地抬起下巴与燕垚唇舌相接,舌头搅动中带出几缕银丝又被吃回去,二人抱在一起腻歪了许久才气喘吁吁分开。燕垚直起身子,慢慢把自己抽出来,还未消下多少份量的肉棒离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合拢不住的小穴逐渐淌出刚射进去的液体。 “你这肚皮可真不争气,怎么现在都没怀上?”燕垚拍拍他的肚子带着笑问,“当年不知是谁说的要给我下崽子。”他想了想俯下身满怀爱意亲了口流畅平坦的小腹,“果然是我不够努力,容我再多费费心思,好让你生一个。” “再过两月我都三十八岁了,恐一尸两命呀小垚。” “别咒自己。”燕垚重新掰开他的腿,“腿打开,我要再来一次。” 杨岁年顺从地再次冲他敞开身体,苍云的手顺着锻炼良好的大腿摸到小腿处,最后抗于肩膀埋头进他的身下。燕垚吻过大腿内侧的茧子又在腿肉上留下几个牙印,最后灵巧地舔上了那处小小的纹身。纹身已经被二人交合时流出的液体打湿,他也不嫌弃,津津有味含着皮肉啃食,把自己的名字吃进嘴里,舌尖顺着纹在皮肤表面的笔画轻轻滑动。最后他慢悠悠啵了一口“垚”字,就着这个姿势吻过天策的全身,怜惜地抚过他身上的每一道或新或旧的伤痕,最后把人托起来,瞬间换了上下位。 纹身又被藏进相贴的肌肤中,燕垚拍拍腿,“岁年,骑上来如何?我想见识一下天策骑术。” 杨岁年眯了眯眼睛,一句废话都没说,搂着他的脖子扶着身后挺立的性器就往下坐。虽然他早就被操开了,但肉刃重新破开身体的滋味也不好受,杨岁年屏住呼吸一口气坐到底,最后骑在燕垚身上快速摆着腰。 燕垚摸了一把流出来的水又抹在怀中人腰上,杨岁年一夹后穴,凑到他耳边说着不入流的荤话,心肝蜜饯儿小相公地乱叫。 “刚才还说不行,现在精神成这样,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燕垚也用了些力气颠他,成功听见天策的声音变了调。 “那当然,在底下要被你压死了,好不容易能骑上来当然要尽兴,而且——”杨岁年低头亲了他一下,“这样小相公也可以安心享受,全由我来侍奉你。” “旁人都喜欢被侍奉,你可真是……那还不快些?我不过瘾。”燕垚想了想,继续得寸进尺提要求,“把舌头伸出来。” “好好好,这样如何?”杨岁年吐着舌尖拼命晃动下体,把燕垚的性器含在穴里仔细照看。燕垚看着他情动的表情心想真不愧是我的岁年,被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浪货。不过我就喜欢他这副模样,燕垚搂紧了那截不知疲倦扭动的腰,和他一起沉入欲海当中。

“岁年,真不用我帮你?”燕垚靠在床头,欣赏着天策清理自己的美景。杨岁年个头挺高肌肉线条优美腿又长又直,肩膀宽阔但腰很窄可以一把掐住,现在这副很好抱的肉体正背对着他清理甬道。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淌出来落入盆中,腰上两道青紫的手印,背上满是痕迹,甚至臀尖都挂了一个牙印。 “不用,我快结束了。”杨岁年又捧了些水送进去,眼看着已经洗不出来什么东西,才擦干净下体想穿上亵衣。 燕垚制止了他,命他直接上床来,杨岁年弯弯眼角摇了摇头把衣物放回原处,赤裸着身子钻进被窝。他刚沾枕头就被苍云从背后捞在怀里,温热的掌心贴上皮肤轻轻按揉腰身。燕垚一边按一边啄吻他的后背,“还累吗?我多揉一会儿。” “还好。”天策靠着他笑嘻嘻地拉长声音,“可惜我不中用喽,几年前还能陪小垚大战一整晚,现在两次就略显疲惫。” “没事,日子还长着呢,未来有你好受的。”燕垚的手臂缓缓收紧,“岁年,我此番前来洛阳不光是为了领赏,还有一件重要之事需要拜托你。” “何事?”杨岁年一听也不困了,想转过身却被牢牢锁住。他也不反抗,就着背贴胸的姿势回过头问:“垚,你直说便可,我必倾囊相助。” “我此次,要来完成你我之间的约定。”燕垚深吸一口气,“十载弹指,岁年,你等了我太久了,我这次是要来和你成亲的。”他埋在怀里人脖颈里轻声说我会多留在东都一阵,你准备准备找个良辰吉日嫁与我,不许持反对意见。 杨岁年表情未变,只是拍拍锁在腰上的胳膊,重获自由后转过身捏了一把他的脸,“那好,过几日就随我去祖宅吧。” 燕垚愣了一下,看着他这副好像十九岁的表情杨岁年噗嗤一乐,搂着他笑个不停,“垚,你瞧瞧你这傻样子,其实啊——”他在燕垚的黑脸下迅速收了笑声,讨好地凑上去亲亲他的嘴唇,“我早在好几年之前,就和家中说明了。” “你先听我说完!”眼看着燕垚急着想说点什么,杨岁年赶紧又亲了他一下,“垚,你知道的,杨家乃将门世家,我虽不是家中长子也算是爹娘的骄傲,此事万万马虎不得,所以我在认定你那天就开始思索,该如何迎你进门。”杨岁年拉起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是我大了你八岁,是我的官职比你高,是我当年和还未及冠的你滚上床,一切都是我纵容允许的,所以此事必须由我来把握,我要堂堂正正领你进我杨家。” “于是我便去求我爹,坦白了我不光是个断袖还找了你这么个刚入伍的新兵,求他原谅我这个不孝子。阿爹果然勃然大怒,命我速速成婚,当时阿娘甚至寻来了好几位良家小姐,问我相中哪个。可我怎么会背叛你?我一个都没有看,这把我爹气得,要把我关起来。”杨岁年说到这里笑出了声,“我乃天策府杨岁年,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也没法罚我禁闭,最后大动肝火说要不就娶一家小姐,要不直接滚出去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燕垚的手骤然缩紧,盯着杨岁年的侧脸不放,“然后呢?” “我既已不孝,更不可能离二老而去,于是我选择了第三条路。”杨岁年眨眨眼睛,睫毛垂下来遮住了乌黑的眼仁。如果平常燕垚早凑上去亲他的眼皮了,但现在他抓着杨岁年的手不放,力量大的快要捏碎天策的手骨。 杨岁年恍若未觉,继续说着:“我选择了家里对不忠不孝之人的严惩,只求如果我能挺下来就随了我的愿,爹娘心里到底是还疼我这个儿子,答应了我的恳求。我在暗室里不吃不喝呆了三天三夜,出来之后领了一套板子,幸好不算太难熬,也没把我打出毛病。我心如此坚决,爹娘也便不再插手我的人生大事,允了我可以随时把你带回家。”天策的语气带着笑意,“区区一些皮肉之苦就换来了你我的婚事,这我不是赚大了。” “多少下?”燕垚捏着他不松手,表情阴沉地快要滴出水,“不要搪塞过去。” “也不算多,才七十——”天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燕垚的手在他背后和臀部胡乱摸索,“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早就好了,我只躺了月余。”杨岁年尝试解释,被翻了个身压在床上,燕垚骑在他背后仔细查看,弄得他很痒,“垚!小垚你别摸了!” 一滴水滴在了他的后背上。 杨岁年剧烈挣扎,想回头看看他,“你哭什么,只要能把你领回去让我做什么都行!”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处,燕垚含着那处皮肉轻吮,重重咬了下去,像是要咬掉天策的一块肉。 “嘶——”杨岁年尝试调节气氛,故作生气地说幸好我喜穿雪河不漏此处,不然明日不知该怎么解释。燕垚亲了亲他的脖子回答那便给他们看,你都是我的人了怕什么。 “那你想好要什么聘礼了吗?我好准备一下。” “怎么和你相公说话呢?分不清主次了是吧?”燕垚盯着身下人白净的皮肤一寸一寸瞧过去。这里有一处伤痕,那里又有一道疤,他一想到可能有条是因为他而留下的就心如刀绞,恨不得代他受苦。 杨岁年虽然被蒙在枕头里目不能视,但心如明镜,继续扯着他的话头:“是我失言了,那小相公要什么嫁妆?我定全带过来,到时候燕大将军就给我杨家当倒插门的儿婿好不好?” “好,我可要狮子大开口一番。”燕垚俯下身,一声叹息响在天策耳边,“岁年,我唯一想要的东西就是你死在我后头。”他的手沿着天策的脊椎一寸一寸抚摸,最后轻轻盖住腰窝,“人也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但我没了你肯定不会过得很好,所以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为了让我快活,你要留得比我久。” 燕垚到最后甚至变成轻声地呢喃,“我就是这么个贪心又自私的人,你跟我这么多年也清楚,我也懒得说什么漂亮话,为了让我一辈子幸福,你要负起责任听没听见?” 杨岁年沉默片刻,“全听小垚的。” “还有,虽还未过门我得给你立立家规,省着你天天瞒着我。你为什么要瞒我?这种事居然敢独自忍下,杨岁年你胆子可真大!”燕垚咬牙切齿地说,“第一,无论大事小情皆由我来做主,不许违抗我的命令。” “那如果……” “你又在顶嘴。”在杨岁年一连串我哪有可真是冤枉我了的背景音里,燕垚继续发表他的霸王条款。“第二,不许有任何隐瞒,饮食起居朋友往来我都要了解,方才之事要再敢发生我就罚你。” “那第三条呢?” “第三条先空着,你哪天犯错了我再拎出来补上。” 杨岁年在枕头里快要笑出眼泪,小垚真是太有意思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他笑得直抖,燕垚看他这副模样更生气了,挠他痒痒肉怒骂道让你笑让你笑,我让你笑个够。 “好小垚放过我吧哈哈哈。”杨岁年被他挠了一通喘息不已,趴在床上求饶,“我哪里敢不依你,所以心肝儿,想不想听听我这两年都认识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 燕垚的手猛地停止,“说。”

杨岁年睁开眼睛,他动动腰身发现下体胀痛肌肉酸软,一看就是使用过度。果然昨晚胡闹太过了,他心虚地想,本来讲各种见闻讲得他是口干舌燥昏昏欲睡,但燕垚不知怎么精神了磨着他想再来一次,性器抵在股间蠢蠢欲动。他最开始其实不太愿意但拒绝不了小相公,侧着身子被抬起一条腿顶进来,就着这个姿势承欢,最后把插在嘴里的棒子舔得干干净净。 幸好小垚没弄进去,不然又得重新洗一遍,他十分感激,完全不觉得燕垚折腾他的行为有什么错。杨岁年轻柔地想把横在身上的胳膊挪开,他还惦记着提前去伙房拿些馒头小菜回来,这样燕垚起床收拾利索就可以直接用早饭了。可枕边人不给他这个机会,手臂逐渐发力不肯让他起来。 杨岁年轻轻一笑,翻过身压住他,给了他一个深吻,“早啊,小相公。” 一吻毕,燕垚睁开眼睛,“早。” “起来吧垚,我为你更衣。”杨岁年光着膀子踩着鞋伸了个懒腰,成功把自己抻得呲牙咧嘴,他扶了扶腰心想难道自己真老了?这可不行日后得勤加锻炼。 “还问过你痛不痛你说一点都不痛,早知道多捏一阵了。”燕垚不知何时也起了床,啪一下拍在天策的屁股上,“叫你不对我说实话,疼死你。” “哎呦——”杨岁年一抖,弯下腰直抽抽。 “岁年,你怎么样?”燕垚慌慌张张去扶他,他虽然拍得响但用的是巧劲儿,应该不会痛成这样。难道我昨晚弄狠了?难道肿了?燕垚越想越紧张,不应该啊我挺小心的,不行还是得扒开看看再上些药才行。 “噗,你可真好骗。”杨岁年笑得开怀,在苍云刚要发怒的时候把人推到凳子上坐着,随手披上衣袍打了盆水兴致勃勃想帮他洁面。 燕垚有些不好意思,推开他洗干净脸,一回头杨岁年又拎着玄甲巴巴望着他,跃跃欲试要为他更衣。 “还没过门呢就贤惠成这样。”燕垚想了想也没再推辞,把手伸进袖口里又抬腿穿上裤子。杨岁年蹲在他面前仔细调整好腰带,扯扯黑色的衣领。“垚,你这身可真气派。”他又拿起梳子一点一点为苍云梳头,最后为他带上金色的耳饰。 整理完燕垚的着装杨岁年把散乱的黑发撸起来,打算给自己拾掇拾掇,苍云哪里肯依,抱着他不撒手,拨开披散的长发吻后颈处的咬痕。“岁年,我也来为你穿衣可好?”手却不太老实去摸天策的乳肉。 “别闹,不可白日宣淫。” “不闹你,让我摸摸。” 就在此时,一位天策士兵突然冲进来,想询问今日友军就要造访,我等该何时出府迎接。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杨将军被一位陌生的苍云将领搂在怀里亲热,衣服也没穿好露出大片被疼爱过的痕迹。这把他吓得,急忙大叫对不起将军走错了,捂住眼睛头也没回连滚带爬冲到屋外。 “……”杨岁年语塞,“你说大家多久之后就能全知道,我和你有一腿?” 燕垚也久久不能回神,手放着也不是拿下去也不是,一横心又亲了他一口,“管他呢,别打岔我们继续。”

【苍策】垚年

燕垚(入门)x 杨岁年(雪河)

杨岁年在床上总喜欢舔燕垚的耳朵,舌尖抵在耳洞上吸吮挑逗。燕垚被他舔得火气直冒,握着他的臀瓣用力抓揉往左右一掰,露出中间含着性器的穴口大力抽插。杨岁年叼着嘴里的东西哼哼了两声,更加卖力地舔弄那个小小的洞,虎牙咬住软肉轻轻拉扯。 这火是灭不了了,燕垚一把捏住正在作乱的下巴,天策挣脱不开只好松嘴,吐出来被他吮得通红的耳垂。燕垚往里面狠劲一顶,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想死我床上就直说,我成全你。”杨岁年笑嘻嘻抱住他的脖子不知死活地继续煽风点火,“可你的耳朵看起来很美味,都能打耳洞要不再打个乳环吧,方便我下次吃你的奶子。” 燕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底下又硬了一圈,发誓今晚不把这浪货干到哭着求饶自己就跟他姓。他一把翻过杨岁年让他背对着自己,性器在里面转了一圈擦在敏感点上。天策爽得脚趾直缩,还没等他缓过神苍云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般砸过来,把他操得抬不起腰。燕垚把手底下的臀瓣拍得啪啪直响,红肿的臀肉夹着肉棒吞吐好不可怜,视觉冲击下燕垚更精神了,握着杨岁年的腰继续打他屁股。天策身形修长宽肩窄腰没有一丝赘肉,塌着的腰窝汇集着一小汪汗水。燕垚盯着那处移不开眼,心想自己身下这位妥妥就是个妖孽,自己就做个好事收了他,省着他天天出去害人。 他是打爽了杨岁年有些受不住,喘着气求饶,“小垚,莫打了,你打我我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但再打下去这几日我都骑不成马了。”天策咬着床单嘿嘿直乐,“要不换个地方?其他位置随便你玩我绝不反抗。” 怎么骚成这样,燕垚快被他气死了,俯下身把人锁在怀里骂他你是不是欠干。杨岁年夹紧穴口晃着腰,“对呀,我一天不被你弄后面就饥渴难耐。” 燕垚年轻气盛哪听得了这话,他被杨岁年撩拨了一晚上魂儿都要被勾走了,现在更是让他气血上头。苍云抓着天策的乳肉揉搓,手指夹着乳头拉扯抠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底下按压对方的腹部。杨岁年又疼又爽嘶嘶抽气,扭动着身子要翻过身,燕垚一向拒绝不了他,又把人翻过来,看着他一脸痴态捧着胸求自己享用。他刚张开嘴含住左边的小粒,杨岁年就急哄哄地要把右边也送进他嘴里。

燕垚忍不住笑出了声,“就你还想给我打乳环?你这副模样更适合被套上项圈穿上环被我亵玩。”他今晚过于得意,嘴上开始没个把门的,“你以前那堆没用的男人有没有这么操过你?和我比起来如何?”杨岁年本来正仰着头享受,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夹着燕垚的腰问:“怎么,这是醋了?” “没有,就是问问,我根本不在乎你以前……”燕垚又不肯说了,抱着怀里人死命干,最后气急败坏地大叫反正你以后就得是我一个人的。 杨岁年还是冷着一张脸,燕垚有点心虚,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杨岁年浪成这样,一想到曾经被其他人看过他就快醋疯了,气自己为什么晚出生八年。但凡我比他大八岁呢?燕垚曾不止一次这么幻想,就能在杨岁年还是个新兵的时候拐回来亲手开苞暖被窝。 天策的长相有一种锋利的俊美,眼角眉梢还挂着一丝冷漠,只是平常喜欢笑冲淡了这层锐利,现在不笑了周围的气温都下降几度。虽然燕垚偷偷臭美的时候觉得自己长着一张挺不错的脸,可杨岁年的气质太过特别,他见到的第一眼就对这个人深深着迷。 燕垚反复吻过杨岁年的泪痣,理不壮气也壮地回答:“对,我每天都因为你的过去喝一瓶醋,所以你给我检点些,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干到守规矩。” 杨岁年一听这话板不住脸笑了,空气又恢复正常。他重新叼住苍云的耳垂,低声哄他:“心肝儿,我自从跟了你哪还招蜂引蝶过,这不把我误会了。”天策的语气愈发愈柔情蜜意,“是我的不对,才惹了我的小相公发怒,来,为兄满足你一个愿望,想要什么都行。”他想了想又捧起乳肉,“想打乳环也可以,今日没个准备,等我打听一番就让你亲自动手。”杨岁年甚至一边扯着自己的乳头一边呻吟,吐着舌尖舔过嘴唇给燕垚看。 燕垚一头埋进他怀里,恨恨地想这人到底是什么变的,我被他套牢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他越想越气,一口咬在天策喉结处,“什么都可以?那我要你做我的狗,你就是一条狗!”狗都是忠心而且护主的,你要永远忠诚千万不能离开我,他没说下半句,小心翼翼盯着杨岁年的脸。 “想让我做狗?好啊。”杨岁年还是笑嘻嘻的,“那我就是你的狗,汪汪。” 燕垚一抖身子,突然泄了。 杨岁年搂着他直笑,“哎呀呀幸好小垚大人有大量让我活了下来,不过弄进来也不错,就给你生个娃娃吧,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比较喜欢小姑娘。” 燕垚羞臊不已,自己夸下海口要干死他,结果他只是学了学狗叫自己就忍不住了。可是……他偷偷看向杨岁年的脖子,幻想着自己拎着狗链子操他。杨岁年好像听见了他的心里话,把脖颈送到燕垚手里让他握着,往他耳边吹气,“一次大概怀不上,想不想再来一次?我得为你下一窝崽子呢。”

燕垚的性器逐渐复苏,埋在肉洞中慢慢抽送。他这次没太急色,杨岁年浑身上下像泡进了温水里,任凭燕垚把自己折成各种形状。 天策看向苍云的眼神异常痴迷,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燕垚摸着怀里人的背想他都这么爱我了我还求什么,突然嘟囔了一句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应该大度些。 杨岁年一呆,燕垚捧着他的脸向他道歉,“抱歉,岁年,是我乱吃飞醋还贬低了你,我怎么就……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燕垚把手放在天策的心窝处摩挲,又低头一寸一寸吻过去,“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我都明白的,以后我再也不因为此事和你斤斤计较了。” 他吻过天策汗津津的鬓角,顺着侧脸在天策的锁骨处嘬出一个又一个红痕,燕垚一直很谨慎,从未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留下过任何印记。苍云年轻但健壮的臂膀逐渐收紧,下身面面俱到地伺候着,唇舌在赤裸的胸膛上流连,舒服得杨岁年眼睛都眯了起来。 “岁年,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还是个男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对你才好?”燕垚难得在杨岁年面前示弱,他总觉得自己岁数小来得晚,憋着一口气拼命索求,恨不得把对方挂腰带上走到哪揣到哪,还要给所有人展示这人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杨岁年由着他折腾也不和他置气,无论燕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笑眯眯答应下来,更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照顾的那方,每天胡乱东想西想。 “我像一个怀揣着巨额珍宝的吝啬鬼,无论藏在什么地方都怕被有心之人盗走。”苍云低声问,“我是不是太幼稚了,你会笑话我吗?” 燕垚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回答,忍不住抬头唤他,“岁年,你怎么不……” 杨岁年愣愣地看着他,眼泪正无声地流淌。 燕垚急了,他从没见过杨岁年哭,天策突然而来的眼泪令他无所适从,手忙脚乱凑过去哄。“我令你受委屈了吗?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不要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好,只求你别哭了我不喜欢你哭!”他捧着天策的脸拼命吮吻,眼底下的泪痣被他舔过一遍又一遍,杨岁年还是那副呆愣模样,眼里含着泪水。 “岁年莫哭,我会心疼。”燕垚觉得杨岁年的眼泪怎么也舔不完,他当下大脑都快不会转了,生怕对方提上裤子就和自己分开。对,我还有这招,给予他欢愉我的岁年就不会难过了。燕垚用力一顶,把杨岁年干得剧烈摇晃,每次都撞在最深处,刺激得杨岁年拼命摇头流眼泪。 燕垚一用力把人抱起来抵着床柱子操,杨岁年四肢悬空只有交合处连接着,恐慌中死死搂着苍云的肩膀,在结实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燕垚托着他的臀部,本就被扇肿的两瓣肉被抓在手里,指缝间溢出道道春色。杨岁年觉得自己被凿在了一根滚烫的柱子上挣脱不开,浑身抽搐哭到直咳嗽。“垚,小垚,别再弄了。”他努力仰起脸吻苍云的嘴唇,“没有不要你,快快放我下来。”

天策被拍着背平放在床上慢慢操弄,燕垚一边啄吻一边小声安慰着,“刚才弄得太狠了,突然撤出去你会更难受,这样舒服些了吗?”杨岁年眼眶通红吸了吸鼻子,终于不再流泪。看他总算不哭了,燕垚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温存。 “岁年,我好像又做错了事,想安慰你却让你更加痛苦,我是不是很没用?”燕垚把下巴磕在天策的肩膀处,抬起天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你训斥我吧,骂我一顿我会好受些。” “都说了没有怪你。”杨岁年刚哭完的嗓子有些沙哑,“我怎会怪我的亲亲小相公,我是怪我自己。”他搂着燕垚心肝儿长心肝儿短,把人哄得晕头转向。“喂给我好不好?我还未曾吃饱。”杨岁年扶着在他身体里进出的东西又往深处送了送,“再用力些,这处瘙痒难耐,需要心肝儿小垚的宝贝好好治治。” 燕垚差点又泄了,强忍住欲望把杨岁年插得汁水淋漓。软烂深红的穴口被深色的性器反复鞭挞,像一颗过度成熟的果子,只能被身上人采摘。燕垚舒舒服服抵着自己的专属肉套子射了出来,浓精浇灌在脆弱的肠壁上,激得杨岁年一阵喘叫,一直没用过的可怜小兄弟也吐出几缕白浊。 杨岁年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全吃进去了,好生满足。”他内里鼓胀难安,晃一晃全是燕垚的东西,杨岁年弯着眼角把燕垚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小垚,你也来摸摸?” 燕垚摸着他的肚子又羞又喜,搂着人亲了两口嘴想跳下床打盆水来帮他洗净身子。可杨岁年哪里肯依,软着声线劝他再陪自己一会儿,还拿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哭做诱饵。燕垚飞速上钩了,按揉着天策使用过度而酸软的腰身,贴着他的脸摩挲询问。 杨岁年好像有些难以启齿,他看了半天燕垚的脸败下阵来,“你先转过去,我就告诉你。”燕垚也咂摸过味儿来了,这件事和自己有关系又没关系,但终究是利好他的。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得意,杨岁年果然离不开我,燕垚乐滋滋地咬了口怀里人的鼻尖。“说,有什么避着我的。”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不是答应做我的狗了吗,那本主人现在命令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杨岁年面色潮红,因为这句话呼吸逐渐粗重,伸出手描摹燕垚的眉眼,“垚,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好看。”他又往下摸,摸过燕垚的胸腹,顺着他的腰身抚摸他结实的背肌,“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什么人,但我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完蛋了,我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小孩儿。那时候你刚调来天策府,又年轻又叛逆,我站在远处看着你就十分欢喜,但我从来没过对你想出手。”杨岁年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甚至变成了喃喃自语,“可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一回头你就拎着盾站到我面前了,我该怎么拒绝你?” 燕垚也是第一次听见杨岁年吐露心声,他以前一直认为是自己死缠烂打才爬上了杨将军的床,还患得患失了好久。毕竟杨岁年作为将门之后功夫了得军功累累,未满三十就坐到了如此高位,怎会看上自己这个新兵蛋子。尤其杨岁年当时盛名在外,大家都说杨将军英俊潇洒温柔体贴,从不拒绝别人的求爱,就看你降不降得住。 燕垚甚至看谁都像情敌,天天变着法子要他,如今杨岁年亲口承认对自己一见钟情,令燕垚欣喜若狂。“那便不要拒绝,只喜欢我一人就好。” “不一样的,你听我说完。”杨岁年捋顺苍云的黑发为他别在耳后,“你是个干净人家,我不是。”他的情绪又开始失控,“我早就,早就脏透了,我自从遇见你之后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为什么当年我自认为永远不会……我为什么要随波逐流和那群人一样?他们想让我融入圈子我就去答应、去配合,我怎会如此不知——” “岁年,冷静些,你现在抖得厉害。”燕垚擦擦他额头上的冷汗,“慢慢说,我在你身边呢。” 杨岁年一把抱住他,缩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垚,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时我痛快地冲你张开腿吗?虽然我确实无法拒绝你的要求,但我内心深处觉得自己脏,绝不会把我肮脏的地方放进你的身体里。”杨岁年抓着燕垚的肩膀,眼里带了丝光彩,“我后面是干净的,全心全意只为你服务。” 天策说话逐渐颠三倒四,他反复念着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你,如果你不想要丢在一边就好,我不会生气的。燕垚被巨大的惊喜砸中,现在飘飘然不知身处何方,“既然如此多对我好些,你现在对我还不够好。” “哪里不够?”杨岁年语气急切想马上坐起来,碍于燕垚趴在他身上他不舍得推开对方,“你大胆说,我马上改正。” “哪里都不够,岁年,你对我非常不好。”燕垚对着那颗痣亲了又亲,“自己悟去吧,我才不告诉你。” “你唬我。”杨岁年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被面前的毛头小子摆了一道,“好好好,那我日后一定更加努力,把我的小相公疼到天上去。”他低下头和燕垚接吻,苍云的舌尖在他嘴里搜刮着,亲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才分开。 “这可是你说的。”燕垚贴着他的嘴唇回答。

“脏吗?我觉得不脏的。”燕垚跪在杨岁年腿间,正含着根棒子吞吐,“不过没关系,我亲自洗洗就干净了。” 杨岁年想揪住他的头发又怕弄疼了他,双手无力地搭在苍云的肩膀上,燕垚口中一吸,他便发出阵阵低吟。 “爽成这样?”燕垚咧开嘴笑,“那我可要更认真些讨好你。” “只要是你,我就会如此。” “是吗?”燕垚漫不经心弹弹手里的棒子,成功听见天策的一生闷哼,“岁年,我观你资本雄厚,可惜跟了我这玩意就只能成根摆设了。”他从根部舔到龟头、又划过马眼,“没做过承受方没关系,有我在你用不上这个找乐子,我更喜欢亲自把你操上顶点。” “还是有用的。”杨岁年揽过他亲了一口,“能上茅房,也能干燕垚的嘴呀。” “你把我比成什么?”燕垚一把将他掀在床上,骑在他身上作弄,“好你个杨岁年,刚刚说的对我好都是诓我的?现在就不认了吗?” 杨岁年哭笑不得,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但燕垚正横眉立目瞪他,他也不管燕垚是否在向自己讨便宜,连忙噙着笑赔不是,“是是是,全是我的错,那心肝儿,你又想对我做些什么?”他把腿张大了些,“都依你。” 燕垚握住他的大腿打开,天策弟子善骑射,大腿内部有一层常年马上作战留下的茧子,他摸摸下巴,“岁年,当我的狗可不是口头说说的,你得有些表示。” “全听小相公吩咐。” “乳环就免了,现在天气炎热盔甲密不透风,我怕恢复不利索流脓感染,等天气冷些我再亲手为你穿上。但作为交换到时候我也要在你的大腿上纹我的名字,狗都是只认一个主人的,你也一辈子带着我的记号如何?”燕垚摸了半天摸到耻骨处,“就这里,我要纹在这里,每次操你都能撞在上面。” “那我岂不是亏了两次?”杨岁年提出异议。 燕垚的眼刀飞过来,“你敢反对?” “不敢不敢,只不过你可真会选,这里疼不死我。”杨岁年合拢双腿夹住他的手,“好,就纹在这。” 燕垚很满意,重新低下头,“别动,我帮你含出来,你还没出来呢……”

“岁年,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二人洗干净身子,燕垚抱着怀中天策与他咬耳朵,“你送送我吗?” “怎会如此匆忙?”杨岁年有些茫然,“你不是要在天策府驻守两年吗,此时才过了区区半年而已。” “确实,但我自请回苍云堡戍边。”燕垚握住他的手,“总留在这里不是个办法,我还年轻,我得去夺取功名。” “你才刚满十九急什么,而且有我在谁还能……”天策的话语淹没在苍云的唇齿间,燕垚说我知道,有杨将军坐镇谁也动不了我。 “可我不能一直活在你的羽翼下,我想和你齐头并进。曾经的我也没什么追求,当兵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有了你。”燕垚拉住杨岁年的手,“虽然你我互通心意,但没名没分的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且等等我,等我建功立业就回来找你,到时候我收拾收拾就搬进你家去,可得第一时间迎我进门。” “想进我杨家的门哪有那么容易,不过准了。”杨岁年重新笑起来,“到时候本将八抬大轿抬你进来,也不知小垚你愿不愿意?” “反了,你平时都叫我什么?” “我比你大这么多,在外就让让我,回了家关上门全听你的。”杨岁年的语气十分欠干,挑着燕垚的下巴直乐,“你说是吧小相公。” 燕垚咬住他的手指,“你给我等着。” “等等,那你何时抽出空子为我纹身?”杨岁年本来正搂着燕垚昏昏欲睡,突然想起来这等大事,轻轻推着枕边人,“垚,你且醒醒。” “哪有时间,我还得为了你奋斗。”燕垚打了个哈欠把天策重新压入被褥之中,“你就趁休沐期亲自跑一趟雁门关吧,找我领了罚再回去。” “好啊,你——”燕垚又抬起眼看他,杨岁年光速改口,“你这注意真不错,那我就去找你。” “这还差不多,快睡快睡。”苍云摸着天策的腰沉沉睡去,杨岁年拨弄着他的头发,回想起他第一次知道燕垚这个人时的场景。 和燕垚记忆里的不同,当时的杨岁年顺着名册挨个看下去,“燕……垚?好奇怪的名字,三土垚,那岂不是燕三土?”他捧腹大笑,在燕垚两个字旁边打了个勾。 这名字还挺有意思,改天去新兵营转转好了,正好自己的小侄子今年也入伍了。杨岁年拎着册子哼着歌大摇大摆离开了营帐,路过的美人冲他直抛媚眼,他也一一接下。 真无聊,杨岁年转到没人处瞬间变了脸,还是现在就去看新兵吧,说不定有几个好苗子呢?他脚步一转,抬腿换了个方向。 燕垚正坐在人堆儿里生闷气,他本来就要夺得新兵营的魁首,不知哪里杀出来个年轻天策赢过他成为了第一,那小天策看着还比他小上两岁,更让他耿耿于怀。 “杨将军来了,是杨岁年!”有人大呼小叫地跑过来。 杨岁年?谁啊?燕垚一肚子火气转过头,撞进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摸着小天策的头夸奖说侄儿真厉害,按燕垚的脾气会不屑一顾地转头离开,但他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钉在原地。 他叫什么来着?对了,杨岁年。燕垚张张嘴,想上前搭话又苦于没有理由,小天策不知道说了什么,杨岁年居然朝他走了过来。 “你就是燕垚?苍云来的?”杨岁年拿起名册比对,像是要把他的模样记在心里,“好名字,好功夫,继续努力。” 这便是完整的,燕垚不知道的初遇。

【苍策苍】不给力一百次就出不去的房间

情人节到了,把双军组关在不给力一百次就不会出去的房间! 是互攻,全文1w+。

苍云和天策是互相交托过性命的战友,约好要做一辈子好兄弟,但他俩完全没想过和对方上床。

苍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倒着昏迷不醒的天策,他吓得四肢冰凉,手脚并用爬过去听天策的心跳。咚咚的声音让他平缓了一下,幸好只是昏过去了,苍云把天策抱在怀里掐他的人中,可算把人叫醒了。 天策坐起来环顾四周,面前的显示屏上写着几个大字——欢迎来到不做一百次就出不去的房间,二位需交配一百次并双双到达高潮方可离开。 开什么玩笑?天策两眼喷火噌一下拔出枪,苍云也觉得被冒犯了,掏出盾就往门上砸。 天策的枪在门板上划出火星,苍云的盾拍了无数次也没打开这道门。硬闯失败他们决定讲道理,但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回应,只有冷冰冰的显示器上写着三个数字——000。 二人没办法只好先等等,结果等了两天门一点开的动静都没有。苍云慌了问天策该怎么办,天策也有点着急,他还惦记快些回去喂马,沉吟片刻决定试一试,反正睡一下也不会掉块肉。 天策特别贴心地告诉他怕你不习惯下面,你来居上位好了,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躺平让对方来。苍云本来也想说担心他不愿意做承受方,愿意让他主导,结果天策光速躺了。苍云心想我这兄弟不会是断袖吧怎么躺得这么熟练,但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做了半天心里斗争迎男而上把天策操了。 苍云是个纯情处男,天策穴里又湿又软又热又紧,夹得他几下子就泄了,他一看自己这么快还有些害臊。天策也没管苍云轻微受挫的少男心,急忙去看屏幕,嘿,还真就从零变成一了。他大喜过望,抓着小盾就往自己身底下塞说你快继续,今晚咱俩先做个五次再说,这么下去二十天就能出去了。天策也不管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缠着苍云要了一晚上,最后天策的腰都快断了苍云直接硬不起来了才消停。

苍云第二天早上醒转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肌肉酸软好像身体被掏空。他赶紧爬起来看好兄弟,天策窝在他身边状态也不是很好皮肤滚烫。这可把苍云吓坏了,刚想把天策抻平仔细看看结果因为刚起床有点虚还用力过猛直接摔他身上了。天策被砸醒感觉头晕目眩,一看苍云倒自己怀里想去扶他,但自己的腰好像没知觉了怎么也抬不起来。 天策大脑跟不上身体,慌慌张张去推苍云,让他帮忙看看自己的腿是不是压麻了。苍云抓住他的手说先等会你别晃我现在头晕,缓了半天才坐起来看天策的下体,得出结论你的身体很健康只是昨晚使用过度。 天策:啊?那今天不就不能继续了,你我何时才能出去? 苍云:先别管能不能出去了,这破地方有药吗?你需要喝药。 天策:淫书上说身体不适之时内里火热增加情趣,所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趁还烧着快来继续完成任务。 他一边说一边艰难挪腰想重新挂回苍云身上,这把苍云吓得赶紧把他按在床上求他别动好好养病。他解释了半天才让天策一团浆糊的脑子意识到人也是有极限的,再搞下去不是我精尽就是你人亡咱俩还得出去呢。天策总算不吵着要继续了老老实实躺着。 天策越烧越糊涂眼前全是小人在手拉手跳舞,苍云正狂躁地怒斥系统快变药出来,我兄弟要是烧坏了你们赔我?听着熟悉的声音天策的心脏因为体温过高新陈代谢加快扑通扑通直跳。苍云终于扯皮成功空地上多出来个小药盒,他只见过汤药没见过这种胶囊款,疑神疑鬼地打开闻了半天才给天策喂下去。折腾半天病号可算合上了眼睛,苍云扶着劳损的腰也顺着床沿躺下,缩在天策旁边睡着了。

天策经年习武身强体壮,很快就好了起来,他俩又要回归最初的问题,真的要做满一百次吗? 苍云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了,他一想到天策病怏怏的样子就心疼,为了兄弟着想他不愿意。天策不同意,他一心一意想出去,巴不得全天勾着苍云搞,只恨自己太没用不能被弄太久。 苍云想了想,问天策你真想做满一百次打开门吗?天策说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先这样了。 苍云下了个决心,“行,你来吧。”他一边说一边环住天策的腰,“你来,我受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苦了。”苍云视死如归脱了裤子,浑身肌肉都在微微颤抖。本来他也觉得兄弟嘛睡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但是他现在害怕了,害怕天策又病倒,害怕天策被他弄坏了,害怕天策因为这些事记恨自己出去疏远自己。他把腿张得更大,闭上眼睛开始慢慢扩张,后脚跟磨蹭着天策的腰示意他快进来。 天策很感动,苍云不愧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知己,竟愿意为了自己付出如此,他带着感激的心插进兄弟身体里,舒服地浑身一激灵。天策也是个处男,虽然面皮像个花花公子但每天只知道吃饭睡觉练兵喂马,人际关系简单地两只手就数得过来,更别提去勾搭小姑娘。苍云抱着他的肩膀被他干,心里莫名十分满足,这下子天策应该会开心了,他高兴我就高兴。二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慢慢地磨,撞到敏感点时苍云两眼泛红,天策还有心情和他打趣说你居然也有这种表情,继续往那处顶弄。

搞了两次之后苍云气喘吁吁躺在床上,感觉好极了。居下位的爽感和上面完全不一样,令他有些食髓知味,而且天策很温和操得他很快活。他打定主意下次要小心一点,让天策也好好享受。天策倒没太多想法,他看着明晃晃地一个六说我们还差九十四次,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先按要求办,也没别的法子出去了,天策提议。苍云点点头,他问还来吗,我应该还能再来一次。天策有些尴尬,他回答自己可能是前几天胡闹得太凶,这段时间有些乏力,可能不能同你再战一回合了。 苍云一听也不躺着回味了,搂着天策就去看他的下面,仔细看了半天发现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才放下心来。天策满面通红,不太好意思,想捂着下面不让他看又觉得让他看看也没什么,反正睡都睡过了。还没等他纠结完苍云揉了揉面前的穴口,问他还愿意做下面那个吗,要是有心理阴影了我愿意让你上剩下的九十四次。 天策很想让他把放在臀部的手拿开,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但苍云也是好心,他只好强忍着回答:“可以,你要是不喜欢在下面以后都我来,我不怕的。” 苍云告诉他也不是因为这个,只是居下位的滋味太好了,我必须也得让你体会一番。实不相瞒我一直对你我的初次耿耿于怀,明明可以让你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 天策一听哈哈大笑,把那点羞涩丢在一边,拍拍他的后背说行啊,那你到时候可要好好发挥。 苍云也抱着他乐,觉得和天策一起被关进这个屋子里实在太幸运了,换个人哪能这么愉快。

苍云扶着天策的腿问他准备好了吗,要是没好我再等等。天策噗呲一下把精神抖擞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搂着身上人开始摇晃。他在颠簸中说此等滋味确实美妙,忘了跟你说第一次虽然很痛很累,但我也有爽到你不必挂怀。他随着苍云的动作放肆呻吟,苍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也抱着他进得更深。 不过他情动的表情可真是诱人,天策的好看苍云是清楚的,并经常同旁人夸赞,但这副样子……苍云又再次肯定了幸好和自己关在一起的是天策这个观点,继续卖力伺候兄弟。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天策又在墙上刻了一笔,端端正正的正字已经摞了七个,屏幕上的数字也显示到了二十二。 做了这么多次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对对方的某些小习惯也了解地清清楚楚。苍云发现天策确实没有愧对他这张脸,在床上浪到起飞,无论想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小洞热情地吸着自己好像永远饥渴等待被填满。天策也发现苍云冷硬的外表下非常柔软,扒开了盔甲一摸就会流水,操久了还会红着一张俊脸颤着嗓子求自己再用力些现在还不够。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连这种事都这么合拍!天策和苍云想,继续滚在一起每天数着日子等待打开门的那一刻。

第五十三次,七十七天。 天策俯在苍云身上叼着他的乳尖吮吸,底下没完没了地往里捅,苍云为了方便他的动作不顾酸软的身体抬高腰臀迎合。天策操得很凶,鼻尖都带了汗水,苍云盯着那滴汗出神,忍不住伸出舌尖舔掉。 天策闷头正干呢,一看苍云的动作不禁抬头看他,眼睛里也带着询问的神色。苍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巴巴问他你累不累,累我自己动。天策擦了把汗,把头发撸到后面,那张漂亮的脸被汗水洗过显得更加透亮。他的皮肤很白,骨节分明的手掌抓着苍云小麦色的乳肉揉捏,交缠下显得更加色情。 “不累,干你怎么会累呢?”天策坏心眼地往里一顶,听见身下人的一声闷哼,“你不用总配合我,怎么舒坦就怎么来,不然没一会儿就又要休息了。”他继续说着床上的体己话,但苍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光盯着他的双唇瞧了。那双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非常诱人,令他好想吻下去。 好想吻他,好想吻他,苍云呼吸急促血液奔腾,心脏鼓噪得快要跳出胸腔,好想吻他,我要吻他。 天策和苍云快要把对方操透了也从来没接过吻,他们虽从来都没约定过但都像默认一般避开唇舌的接触。为什么我现在想亲他?苍云快要不能思考了,他死死搂着天策往自己怀里揉,狂乱地叫着好人你再用力些,弄死我罢! 天策被他激得恨不得把两颗蛋都塞进去,死命往里操,发了狠咬他的脖子和肩膀,下身撞得啪啪直响。到最后苍云带着满身的痕迹躺在床上发抖,胸腹上印得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大腿内侧已经不能细看。天策发泄太狠彻底没了力气,拔都不拔出来趴在苍云身上抱着人就睡。苍云摩挲着他的嘴唇犹豫半天,还是选择偷偷亲亲他的头发,心想就这么睡吧别叫醒他了。

第五十五次,八十二天。 还是好想吻他,苍云想,天策正躺在他身下絮絮叨叨夸赞他的持久。随着撞击天策的说话声也断断续续的,但坚持不懈表示你好大,虽然以前沐浴时就知道你资本雄厚但没想到竟勇猛至此。他得了趣浪叫一声夹紧了穴口,喘着气笑,“兄弟我自愧不如,喂得太满快撑坏我了。” “这就吃不下去了?”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苍云也不例外,在做这种事时被夸赞让他很高兴,“你这小嘴儿贪吃着呢,一咬住我的棒子就不松口,非要榨出点什么东西才肯放开。”他甚至伸出手随着节奏按压天策的小腹,底下精准地操进肠口,成功让天策哭了出来。 天策咬牙切齿流眼泪,爽得绷紧脚背,拼命摇头让苍云停下来。苍云看着天策的泪水打湿了睫毛,随着眼皮张开闭合一抖一抖,黑色的长发乱七八糟铺在枕头上,底下插着狰狞的棒子,任自己采摘。那股子冲动又来了,苍云的血液又开始轰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舔干净了天策的眼泪,把双唇压在天策嘴唇上。 天策懵了,他哭只是因为太爽了,但不明白苍云为什么要吻他。苍云的嘴唇很干燥,贴在一起也没什么特别的,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接过吻,亲过最多的活物也是自己的马和爱宠。天策舔舔嘴唇,迷茫地眨眨眼睛,泪珠随着他的动作落下一滴,“你为什么要亲我?” 苍云眼睛发直,连怎么操他都快忘了,重重吻了下去,在身下人的口腔里乱搅。天策上不来气拼命想推开他,底下突然又开始折腾,随着苍云的操弄天策逐渐泄了力气,任凭他亲。 做完我要好好问他为什么要吻我,天策想。好奇怪啊,虽然我俩是上过床的关系但接吻太超过了吧,又接吻又做爱实在太像一对儿了,这不应该存在于我和他之间。他打定了主意,盘着苍云的腰继续在他身底下扭动,承受着苍云的欲望和亲吻。

苍云以为天策把这事忘了,正庆幸自己当机立断把他搞迷糊了,结果第二天早上天策就盘腿坐在他面前,张口就问:“你昨晚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亲我?” 苍云结结巴巴开始解释,自己只是意乱情迷突然想试试,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觉得在云雨之时适当亲吻会更兴奋吗,我只是想让你……苍云说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这话好苍白,天策根本不会信。那我该怎么说?他苦笑着想,我操了你这么多次也被你操了这么多次有点操出感情了,对不起我爱你?会被讨厌的吧,绝对会被讨厌的,虽然他俩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就算出去了估计也回不到从前,但他也不想让天策远离自己。他可以和天策做一辈子知己朋友,但他不能失去天策,这对苍云来讲是无法承受的痛苦,从以前到现在,无论他到底对天策是什么心思。 我把一切都搞砸了,苍云等待着天策的宣判。 “原来是这样,”天策恍然大悟,“那也好。” 天策站在床边低下头,苍云眼睁睁地看着他凑近,他避不开也不想避开,心跳如擂鼓,期待着那双形状优美的双唇落在自己唇上。 天策满足了他的愿望,低头吻住了他。 好温暖,这是苍云脑子里唯一一个想法,他把性器放进天策身体里时都没有这么飘飘然过,不如说当时自己还不喜欢天策,一切都是为了快点出去。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怀着对天策的爱恋享受着每一次肌肤相亲,现在又享受着天策的吻。苍云好想抱着他亲个够,但他不敢显露出急躁的样子,会让天策起怀疑。 天策只是吻了他一下就离开了,“那下次就接吻吧,感觉还不错。” 苍云点点头,在他背过身穿衣服的时候把脸埋在手心里,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我好爱他,这可怎么办?

天策提议试试口交。 他的理论是交配一百次也没说怎么交,我用嘴试试,要是能行还能轻松一点。苍云其实不太愿意,要是真能成功就说明他没有理由再和天策睡觉了,但看着天策兴致勃勃的表情他还不舍得拒绝,点了点头。 天策说谁提议就谁来,来吧吾兄,让你好好体会体会。他蹲在苍云的腿间,尝试性地舔了舔龟头。苍云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天策偷偷抬眼瞧他,大着胆子把整个肉棒含在了嘴里。 天策的嘴巴和他的小洞一样火热,苍云棒子上的青筋直跳,又被天策一根一根舔过,天策被他堵的说不出话,弯着眼睛吞吐,晶莹的液体从他唇舌间滑落,滴在地上。 苍云忍不住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开始操他的嘴巴,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像是要钻进喉管里。天策被顶得想吐,没收住力气牙齿不小心磕在苍云的性器上。 嘶,苍云松开他,天策吐出来嘴里的东西,跪在他腿间干呕。 苍云把他拎起来,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端详着他的脸。那张俏脸已经乱七八糟满是液体,天策的嘴唇通红,看起来很好咬。苍云遵从内心的声音,慢慢地咬住了那两片唇瓣,并搜刮着天策口腔里的味道。 “哈,好脏。”天策好不容易挣脱开,擦擦脸,“我刚吃过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时候亲我做甚。” “都是我的东西,难不成你嫌我脏?”苍云又亲了他一口。 “怎么会!”天策瞪圆了眼睛,“这世上我最不会嫌的人就是你了。”算了算了,他摆摆手,重新蹲回苍云腿间,要把棒子再次含进嘴巴里。 “起来,这里太累了,还是在床上吧。”苍云把他扶起来,让他跪在床上吸,而他自己靠在床头欣赏。天策吃得很香很卖力,虽不太擅长但赢在认真,把每一处都照顾到了,他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哼,下体也逐渐翘了起来。 苍云最后射在了他的嘴里。 咔哒,数字从六十一跳到了六十二。

成了!天策狂喜,他不顾自己现在狼狈的姿态淌着涎水抬起头,差点没和苍云撞在一起,“既然如此以后我们都用这种方式吧!你意下如何?” 我不愿意,苍云回答,“不错,躺下吧,我来为你服务。” 苍云早就观察到他的情状,扒了天策的裤子抓着小策就往嘴里放,还没等他嗦上一口呢,从不说话的系统突然出声了。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方才‘不做一百次就出不去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些系统漏洞,现已紧急维护成功,维护之前的次数默认计入,而更新完毕之后不再纳入交配定义中。” 言外之意,口交计数只是失误,你们规规矩矩做完一百次才能结束。 天策差点没气死,要不是性器插在苍云嘴里他不想断子绝孙,现在就要抄起枪和系统拼命。苍云也非常愤怒,但内心又有些雀跃,这说明他又能和天策亲热了,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又忍不住喜悦。 苍云摸摸他的脸,天策气得嘴唇都在抖,他赶紧去哄他,“别生气了,也算占了一次便宜,无论你我说什么这个鬼地方都不会有人回应的,气坏了身子耽误时间。”而且我会心疼。 “也罢,终究不能走捷径。”天策长叹一声,“你来还是我来?” 苍云扒开自己的穴口,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慢慢沉下身子包裹住天策,开始上下摇晃吞吐。 天策抱紧了他的身体,也沉沦在爱欲当中。

天策坐在地上擦枪,他们这段时间除了滚到床上做活塞运动之外,不是练功对打就是聊天。按天策所言他不想出去之后功夫荒废被人看不起,更应该勤加练习。苍云也是这么想的,经常在切磋完之后就着兴致拿对方泄火。 苍云问咱们来这里多久了? 天策跳起来,对着满墙正字一个一个数过去。 他们已经足足在这里过了四个多月了,做了整整八十九次。 天策说这几个月过得比一年都要长,要不是你在这里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熬过去,苍云亲亲他的嘴唇说我也是,幸好有你在。这段时间天策已经习惯了亲吻也愿意在上床之外的时间接吻,他回吻住苍云坐在他怀里笑,“不过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还有最后十一次。”他好像很急地补充了一句,“我们出去还是最好的朋友对吗?” “当然,我永远是你的友人。”苍云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和往常一样。” 此处于你如炼狱,于我如桃源,他又和天策接吻,我爱你,不会让你知道的。 苍云吻过他的下巴脖子,最后埋在天策怀里舔吻他的锁骨挑逗,“要不要把第九十次做了?” 天策解开衣衫,冲他张开了腿。

好吧,还有最后五次,天策说,你想怎么做最后一次? 苍云的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肉棒进出之时带出来一层液体又被天策捣进去,只剩下一点沫子挂在外面。 天策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比苍云的略微小了一圈,但用在苍云身上也是绰绰有余了,几下就能把他干得意乱神迷沉浸于欲望当中。比起苍云的粗大来讲,天策的那根龟头上翘颜色漂亮,每次都能轻轻松松顶在最敏感的点上。依他所言就是那么大有什么用,能把对方睡服就够了,苍云觉得这句话没错,自己已经被他睡服了。 想操他一辈子,想一辈子被他操,苍云昏昏沉沉地想,我想和他一辈子,可他想和我的一辈子不是我想要的一辈子。怎么还说上拗口令了?他在心里嘲笑自己,你这个胆小鬼,你根本不敢和他说,怎么知道他就不能和你过你想要的一辈子呢? 一辈子的友人还是一辈子的爱人?这个问题根本不应该犹豫,但苍云就是犹豫了。一辈子和爱放在一起太有诱惑力了,可是天策会这么想吗?万一他不是断袖呢? 都睡过这么多次不是断袖谁信啊,就算不是他也可以是,心里的恶意逐渐放大了,坐在地上怪叫。凭什么他诱惑了你自己却不受困扰?经过这么多次的交合他就不应该负责吗?我可是因为他做不成正常人了! 他得负责,苍云附和着回答,他必须要对我负责。 就算他不喜欢我,我也要让他不知所措,他凭什么拍拍屁股出去就和我做回朋友了,我们是做不成朋友的,苍云和自己藏了很久的恶意一起说。 天策毫不知情,亲了亲他,“怎么,被我操上头说不出来话了?” “没有,就是在想该怎么来,现在我已经想好了。”苍云露出一个微笑,但眼神恶狠狠像是要吃了眼前人,“把最后一次交给我吧,由我开始就由我结束。” “没问题,那就你来。”天策没仔细看他的表情以为他指的是初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继续俯身大力抽送。 而苍云想的是,这份隐秘的爱必须由我亲自说出来。

天策躺在床上摊开了身体,他肌肉流畅四肢修长,长相更是一顶一的好,顶着红翎发冠身着红衣配银色鳞甲,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议论好一位俊俏军爷。再看向他身后背着的长枪胯下骑着的骏马和比脸还漂亮的身手时,更是盛赞一句后生可畏。 现在天策府的小将军脱得光溜溜的被来自苍云堡的友军肆意玩弄,苍云手甲都没卸,浑身上下穿得严严实实,正抓着天策的命根子。 天策被冰得直哆嗦,喉头一滚咽了口唾沫,问他怎么还不进来。 “你很急吗?”苍云放下手里还没硬起来的肉棒,爬到天策身上,冰凉的玄甲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又让天策一抖。 “也不是很急,但早做完早出去,最后一次了。” “对,最后一次了。” 苍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抚摸,天策的乳头被坚硬的甲片磨得发疼,他在床上再怎么顺着苍云也有点不理解,“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要是不太舒服我们可以明天再出去,反正也不差这一天。” “没什么,我们今天就出去。”苍云吻着他把他放平在床上,沾了香膏就往里面送。 “等等!你还没脱衣服!”天策大喊,苍云没摘手甲,真进来别把自己肚皮捅破了。 “怕什么,我会很小心的。”苍云直接插了进去。 天策抖得吓人,做了九十九次都没有这一次古怪。太冰了,好疼,怎么会这么冷?他为什么不过来亲我了?天策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哭叫着让他快停下来。 苍云停了下来抽出手,抬眼看他,天策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也不管别的了直往他身上挂,“别这样,好奇怪,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填满我,脱了衣服插进来快点。”天策的眼里写满了欲望,苍云解开自己的玄甲,露出结实的胸膛贴住了他的身体。

底下又被贯穿了,天策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夹着苍云的腰摆动。这才对嘛,刚才好怪,不过马上就能出去了,出去就能变回正常人,变回天策将士,不用再和苍云做了。 苍云轻轻抽送着,温柔地操弄,问他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的东西你还不知道吗?就那几样。” 喜欢马喜欢枪喜欢天策府,喜欢洛阳的小吃摊,喜欢傍晚的夕阳,喜欢下过雨的树林,喜欢清晨的空气,喜欢夜晚的篝火。 还有呢?苍云耐心地问,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这种问题是应该在床上问的吗!”天策搂着他乐,“没什么喜欢的人,硬说起来最欣赏你吧,其他人和你还是不一样的。” 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天策期待着看着他,我是不是和旁人不同? “对又不对。”苍云回答,“你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但我不欣赏你。”在天策疑惑的眼神中他终于恶劣地笑了,“因为我爱你,这点我们是不同的。” 天策的眼睛腾一下瞪大了,他刚想说什么就被捂住了嘴,一条腿也被扛在了对方肩膀上。苍云干得又快又有力,天策很快就败下阵来任由他摆弄。 天策内心剧震,苍云到底在说什么?而且这次性事太古怪了他很想停下来,但马上就要出去了,有什么事可以出去再说。天策安慰自己,等苍云把自己送上那个顶点就可以和他好好聊聊了。 爱我?一定是逗我玩呢吧,我们出去还要做好……天策越想越不对,他忍不住开始挣扎。苍云压着他不让他动,底下撞得越来越快,天策浑身抽搐口角流涎,终于被操开了。 在天策的呻吟声中苍云突然拔了出来,气喘吁吁压着他撸动肉棒,最终射在了天策的小腹上,他没有给予天策高潮,最后一次没有完成,不计入数据。 天策浑身发软,他现在需要苍云的东西,哭着说里面好痒快进来,但苍云死活不肯,甚至下床去喝水了。 天策流着眼泪倒在床上,最终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穴口。

苍云披着里衣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天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手指还插在后面,穴口贪婪地吮吸着外来物,一看他回来急忙要他来满足自己。哪有做一半就把另一方丢在一边的?天策很不高兴,说你快进来我就原谅你然后我们出去。苍云并没有答应他,随手丢给他一根玉势,“自己解决吧,以后我不会碰你了。” 哈?你在说什么?你不想出去了? 也不是,我要你来操我。 苍云亲了亲他的嘴唇,把玉势抹了油用手掌捂热了塞进他的后面。“我爱你,你必须得知道,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如果想出去就来干我,但是你可想好,来找我就说明你接受了我的求爱,出去之后要答应我的提亲。” “你这是逼我和你在一起!如果我不找你岂不是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怎么会,我是最舍不得你伤心的。”苍云贴着他的耳边说,“如果你就是不愿意,只需要静等十五天,十五天之后我会来满足你,从此只和你做好兄弟。”苍云说你真选了这个我就什么也不求了,永远以友人的身份陪着你,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所有条件都是利于你的,怎么样? 十五天……天策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喜欢苍云吗?天策想,那我肯定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他是我过命的朋友,我想永远和他在一块。 和苍云做爱舒服吗?天策又问自己,舒服的,可太舒服了,他感觉自己的小洞是天生为苍云准备的肉套子,而苍云的后庭也是天生应该由他来插进去的。 可要我爱他这太难了,天策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每天都在走神,看见苍云的时候很想躲开。但这屋子就这么大他还躲不开,只能强打精神和他交谈。 苍云很满意,出去了哪能这么逼他,果然还是要困在一起说明白。他现在甚至已经开始感谢系统了,如果不来这一次他怎么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可惜系统除了播报公告什么都做不了,不然一定要骂他你有毛病吧马上结束了非要拖着,我的业务快要完不成了! 天策半夜梦见和苍云在一块,自己的东西插进了……他醒了,原来苍云的话太过震撼人心,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见和苍云做爱了。这可怎么办,这太不对了,天策快要哭了,只好咬着被单鼓捣。他浑身难受不得疏解,要是平常他早一翻身滚进苍云怀里和他开搞,现在只能自己打飞机还不敢让对方听见。 苍云一直盯着他,不如说他总喜欢看着他,打开了灯。 天策的欲望明晃晃暴露在光线下,他羞得满脸通红,把自己罩在被子底下不出来。 苍云心想是时候了,他走过去握住他的脖子,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对着他的脸开始撸动性器。苍云的手掌宽大有力,握久了刀盾却并不变形,可以把天策抠得很好看。天策试探着张开嘴,想把棒子含进嘴里,苍云似笑非笑看着他,意思是你要是过来就要和我在一块了。 天策一下子清醒了,想退没地方退,眼睁睁看着苍云拿他的脸当配菜自渎,最后射在了他的脸上。 苍云提上裤子就走了,根本没管他。 如此反复几次,面对着苍云的肉体看得到摸不到,这几个月养成的习惯终于让天策崩溃了。

苍云洗完澡,仔细给自己扩张好,他有预感,天策已经快不行了,只需要自己添把火。 他光着身子走出来,看着天策缩在角落里抱着枪。 苍云很想抱着他让他笑起来,但一狠心没有过去,而是坐在床上对着天策露出下体。松软的穴口中含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卵形物体,正随着苍云的呼吸蠕动。天策满脸呆滞,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苍云开始玩弄自己,大声叫着天策的名字,揉着胸乳说好哥哥好喜欢你。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天策的脸,说你干得我好舒服,再进得深些。 天策哪里听得了这话,想跑没地方跑,无论在哪里这屋子就这么大,他都能听得见苍云的声音。 他把自己缩成一团夹着双腿,不敢抬头也不敢动,苍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天策感觉好像有水滴在他的脚背上,他忍不住看过去,苍云正扒着穴口给他瞧,握着他的手放在腿根处,交由他自己抉择。 “来吗?”想和我在一起吗? 天策眼前发晕,他慢慢抬起手指,碰了碰那处。

一柱香后,门开了。

【苍策苍】不给力一百次就出不去的房间

情人节到了,把双军组关在不给力一百次就不会出去的房间! 是互攻,全文1w+。

苍云和天策是互相交托过性命的战友,约好要做一辈子好兄弟,但他俩完全没想过和对方上床。

苍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倒着昏迷不醒的天策,他吓得四肢冰凉,手脚并用爬过去听天策的心跳。咚咚的声音让他平缓了一下,幸好只是昏过去了,苍云把天策抱在怀里掐他的人中,可算把人叫醒了。 天策坐起来环顾四周,面前的显示屏上写着几个大字——欢迎来到不做一百次就出不去的房间,二位需交配一百次并双双到达高潮方可离开。 开什么玩笑?天策两眼喷火噌一下拔出枪,苍云也觉得被冒犯了,掏出盾就往门上砸。 天策的枪在门板上划出火星,苍云的盾拍了无数次也没打开这道门。硬闯失败他们决定讲道理,但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回应,只有冷冰冰的显示器上写着三个数字——000。 二人没办法只好先等等,结果等了两天门一点开的动静都没有。苍云慌了问天策该怎么办,天策也有点着急,他还惦记快些回去喂马,沉吟片刻决定试一试,反正睡一下也不会掉块肉。 天策特别贴心地告诉他怕你不习惯下面,你来居上位好了,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躺平让对方来。苍云本来也想说担心他不愿意做承受方,愿意让他主导,结果天策光速躺了。苍云心想我这兄弟不会是断袖吧怎么躺得这么熟练,但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做了半天心里斗争迎男而上把天策操了。 苍云是个纯情处男,天策穴里又湿又软又热又紧,夹得他几下子就泄了,他一看自己这么快还有些害臊。天策也没管苍云轻微受挫的少男心,急忙去看屏幕,嘿,还真就从零变成一了。他大喜过望,抓着小盾就往自己身底下塞说你快继续,今晚咱俩先做个五次再说,这么下去二十天就能出去了。天策也不管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缠着苍云要了一晚上,最后天策的腰都快断了苍云直接硬不起来了才消停。

苍云第二天早上醒转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肌肉酸软好像身体被掏空。他赶紧爬起来看好兄弟,天策窝在他身边状态也不是很好皮肤滚烫。这可把苍云吓坏了,刚想把天策抻平仔细看看结果因为刚起床有点虚还用力过猛直接摔他身上了。天策被砸醒感觉头晕目眩,一看苍云倒自己怀里想去扶他,但自己的腰好像没知觉了怎么也抬不起来。 天策大脑跟不上身体,慌慌张张去推苍云,让他帮忙看看自己的腿是不是压麻了。苍云抓住他的手说先等会你别晃我现在头晕,缓了半天才坐起来看天策的下体,得出结论你的身体很健康只是昨晚使用过度。 天策:啊?那今天不就不能继续了,你我何时才能出去? 苍云:先别管能不能出去了,这破地方有药吗?你需要喝药。 天策:淫书上说身体不适之时内里火热增加情趣,所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趁还烧着快来继续完成任务。 他一边说一边艰难挪腰想重新挂回苍云身上,这把苍云吓得赶紧把他按在床上求他别动好好养病。他解释了半天才让天策一团浆糊的脑子意识到人也是有极限的,再搞下去不是我精尽就是你人亡咱俩还得出去呢。天策总算不吵着要继续了老老实实躺着。 天策越烧越糊涂眼前全是小人在手拉手跳舞,苍云正狂躁地怒斥系统快变药出来,我兄弟要是烧坏了你们赔我?听着熟悉的声音天策的心脏因为体温过高新陈代谢加快扑通扑通直跳。苍云终于扯皮成功空地上多出来个小药盒,他只见过汤药没见过这种胶囊款,疑神疑鬼地打开闻了半天才给天策喂下去。折腾半天病号可算合上了眼睛,苍云扶着劳损的腰也顺着床沿躺下,缩在天策旁边睡着了。

天策经年习武身强体壮,很快就好了起来,他俩又要回归最初的问题,真的要做满一百次吗? 苍云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了,他一想到天策病怏怏的样子就心疼,为了兄弟着想他不愿意。天策不同意,他一心一意想出去,巴不得全天勾着苍云搞,只恨自己太没用不能被弄太久。 苍云想了想,问天策你真想做满一百次打开门吗?天策说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先这样了。 苍云下了个决心,“行,你来吧。”他一边说一边环住天策的腰,“你来,我受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苦了。”苍云视死如归脱了裤子,浑身肌肉都在微微颤抖。本来他也觉得兄弟嘛睡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但是他现在害怕了,害怕天策又病倒,害怕天策被他弄坏了,害怕天策因为这些事记恨自己出去疏远自己。他把腿张得更大,闭上眼睛开始慢慢扩张,后脚跟磨蹭着天策的腰示意他快进来。 天策很感动,苍云不愧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知己,竟愿意为了自己付出如此,他带着感激的心插进兄弟身体里,舒服地浑身一激灵。天策也是个处男,虽然面皮像个花花公子但每天只知道吃饭睡觉练兵喂马,人际关系简单地两只手就数得过来,更别提去勾搭小姑娘。苍云抱着他的肩膀被他干,心里莫名十分满足,这下子天策应该会开心了,他高兴我就高兴。二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慢慢地磨,撞到敏感点时苍云两眼泛红,天策还有心情和他打趣说你居然也有这种表情,继续往那处顶弄。

搞了两次之后苍云气喘吁吁躺在床上,感觉好极了。居下位的爽感和上面完全不一样,令他有些食髓知味,而且天策很温和操得他很快活。他打定主意下次要小心一点,让天策也好好享受。天策倒没太多想法,他看着明晃晃地一个六说我们还差九十四次,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先按要求办,也没别的法子出去了,天策提议。苍云点点头,他问还来吗,我应该还能再来一次。天策有些尴尬,他回答自己可能是前几天胡闹得太凶,这段时间有些乏力,可能不能同你再战一回合了。 苍云一听也不躺着回味了,搂着天策就去看他的下面,仔细看了半天发现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才放下心来。天策满面通红,不太好意思,想捂着下面不让他看又觉得让他看看也没什么,反正睡都睡过了。还没等他纠结完苍云揉了揉面前的穴口,问他还愿意做下面那个吗,要是有心理阴影了我愿意让你上剩下的九十四次。 天策很想让他把放在臀部的手拿开,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但苍云也是好心,他只好强忍着回答:“可以,你要是不喜欢在下面以后都我来,我不怕的。” 苍云告诉他也不是因为这个,只是居下位的滋味太好了,我必须也得让你体会一番。实不相瞒我一直对你我的初次耿耿于怀,明明可以让你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 天策一听哈哈大笑,把那点羞涩丢在一边,拍拍他的后背说行啊,那你到时候可要好好发挥。 苍云也抱着他乐,觉得和天策一起被关进这个屋子里实在太幸运了,换个人哪能这么愉快。

苍云扶着天策的腿问他准备好了吗,要是没好我再等等。天策噗呲一下把精神抖擞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搂着身上人开始摇晃。他在颠簸中说此等滋味确实美妙,忘了跟你说第一次虽然很痛很累,但我也有爽到你不必挂怀。他随着苍云的动作放肆呻吟,苍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也抱着他进得更深。 不过他情动的表情可真是诱人,天策的好看苍云是清楚的,并经常同旁人夸赞,但这副样子……苍云又再次肯定了幸好和自己关在一起的是天策这个观点,继续卖力伺候兄弟。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天策又在墙上刻了一笔,端端正正的正字已经摞了七个,屏幕上的数字也显示到了二十二。 做了这么多次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对对方的某些小习惯也了解地清清楚楚。苍云发现天策确实没有愧对他这张脸,在床上浪到起飞,无论想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小洞热情地吸着自己好像永远饥渴等待被填满。天策也发现苍云冷硬的外表下非常柔软,扒开了盔甲一摸就会流水,操久了还会红着一张俊脸颤着嗓子求自己再用力些现在还不够。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连这种事都这么合拍!天策和苍云想,继续滚在一起每天数着日子等待打开门的那一刻。

第五十三次,七十七天。 天策俯在苍云身上叼着他的乳尖吮吸,底下没完没了地往里捅,苍云为了方便他的动作不顾酸软的身体抬高腰臀迎合。天策操得很凶,鼻尖都带了汗水,苍云盯着那滴汗出神,忍不住伸出舌尖舔掉。 天策闷头正干呢,一看苍云的动作不禁抬头看他,眼睛里也带着询问的神色。苍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巴巴问他你累不累,累我自己动。天策擦了把汗,把头发撸到后面,那张漂亮的脸被汗水洗过显得更加透亮。他的皮肤很白,骨节分明的手掌抓着苍云小麦色的乳肉揉捏,交缠下显得更加色情。 “不累,干你怎么会累呢?”天策坏心眼地往里一顶,听见身下人的一声闷哼,“你不用总配合我,怎么舒坦就怎么来,不然没一会儿就又要休息了。”他继续说着床上的体己话,但苍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光盯着他的双唇瞧了。那双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非常诱人,令他好想吻下去。 好想吻他,好想吻他,苍云呼吸急促血液奔腾,心脏鼓噪得快要跳出胸腔,好想吻他,我要吻他。 天策和苍云快要把对方操透了也从来没接过吻,他们虽从来都没约定过但都像默认一般避开唇舌的接触。为什么我现在想亲他?苍云快要不能思考了,他死死搂着天策往自己怀里揉,狂乱地叫着好人你再用力些,弄死我罢! 天策被他激得恨不得把两颗蛋都塞进去,死命往里操,发了狠咬他的脖子和肩膀,下身撞得啪啪直响。到最后苍云带着满身的痕迹躺在床上发抖,胸腹上印得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大腿内侧已经不能细看。天策发泄太狠彻底没了力气,拔都不拔出来趴在苍云身上抱着人就睡。苍云摩挲着他的嘴唇犹豫半天,还是选择偷偷亲亲他的头发,心想就这么睡吧别叫醒他了。

第五十五次,八十二天。 还是好想吻他,苍云想,天策正躺在他身下絮絮叨叨夸赞他的持久。随着撞击天策的说话声也断断续续的,但坚持不懈表示你好大,虽然以前沐浴时就知道你资本雄厚但没想到竟勇猛至此。他得了趣浪叫一声夹紧了穴口,喘着气笑,“兄弟我自愧不如,喂得太满快撑坏我了。” “这就吃不下去了?”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苍云也不例外,在做这种事时被夸赞让他很高兴,“你这小嘴儿贪吃着呢,一咬住我的棒子就不松口,非要榨出点什么东西才肯放开。”他甚至伸出手随着节奏按压天策的小腹,底下精准地操进肠口,成功让天策哭了出来。 天策咬牙切齿流眼泪,爽得绷紧脚背,拼命摇头让苍云停下来。苍云看着天策的泪水打湿了睫毛,随着眼皮张开闭合一抖一抖,黑色的长发乱七八糟铺在枕头上,底下插着狰狞的棒子,任自己采摘。那股子冲动又来了,苍云的血液又开始轰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舔干净了天策的眼泪,把双唇压在天策嘴唇上。 天策懵了,他哭只是因为太爽了,但不明白苍云为什么要吻他。苍云的嘴唇很干燥,贴在一起也没什么特别的,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接过吻,亲过最多的活物也是自己的马和爱宠。天策舔舔嘴唇,迷茫地眨眨眼睛,泪珠随着他的动作落下一滴,“你为什么要亲我?” 苍云眼睛发直,连怎么操他都快忘了,重重吻了下去,在身下人的口腔里乱搅。天策上不来气拼命想推开他,底下突然又开始折腾,随着苍云的操弄天策逐渐泄了力气,任凭他亲。 做完我要好好问他为什么要吻我,天策想。好奇怪啊,虽然我俩是上过床的关系但接吻太超过了吧,又接吻又做爱实在太像一对儿了,这不应该存在于我和他之间。他打定了主意,盘着苍云的腰继续在他身底下扭动,承受着苍云的欲望和亲吻。

苍云以为天策把这事忘了,正庆幸自己当机立断把他搞迷糊了,结果第二天早上天策就盘腿坐在他面前,张口就问:“你昨晚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亲我?” 苍云结结巴巴开始解释,自己只是意乱情迷突然想试试,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觉得在云雨之时适当亲吻会更兴奋吗,我只是想让你……苍云说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这话好苍白,天策根本不会信。那我该怎么说?他苦笑着想,我操了你这么多次也被你操了这么多次有点操出感情了,对不起我爱你?会被讨厌的吧,绝对会被讨厌的,虽然他俩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就算出去了估计也回不到从前,但他也不想让天策远离自己。他可以和天策做一辈子知己朋友,但他不能失去天策,这对苍云来讲是无法承受的痛苦,从以前到现在,无论他到底对天策是什么心思。 我把一切都搞砸了,苍云等待着天策的宣判。 “原来是这样,”天策恍然大悟,“那也好。” 天策站在床边低下头,苍云眼睁睁地看着他凑近,他避不开也不想避开,心跳如擂鼓,期待着那双形状优美的双唇落在自己唇上。 天策满足了他的愿望,低头吻住了他。 好温暖,这是苍云脑子里唯一一个想法,他把性器放进天策身体里时都没有这么飘飘然过,不如说当时自己还不喜欢天策,一切都是为了快点出去。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怀着对天策的爱恋享受着每一次肌肤相亲,现在又享受着天策的吻。苍云好想抱着他亲个够,但他不敢显露出急躁的样子,会让天策起怀疑。 天策只是吻了他一下就离开了,“那下次就接吻吧,感觉还不错。” 苍云点点头,在他背过身穿衣服的时候把脸埋在手心里,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我好爱他,这可怎么办?

天策提议试试口交。 他的理论是交配一百次也没说怎么交,我用嘴试试,要是能行还能轻松一点。苍云其实不太愿意,要是真能成功就说明他没有理由再和天策睡觉了,但看着天策兴致勃勃的表情他还不舍得拒绝,点了点头。 天策说谁提议就谁来,来吧吾兄,让你好好体会体会。他蹲在苍云的腿间,尝试性地舔了舔龟头。苍云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天策偷偷抬眼瞧他,大着胆子把整个肉棒含在了嘴里。 天策的嘴巴和他的小洞一样火热,苍云棒子上的青筋直跳,又被天策一根一根舔过,天策被他堵的说不出话,弯着眼睛吞吐,晶莹的液体从他唇舌间滑落,滴在地上。 苍云忍不住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开始操他的嘴巴,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像是要钻进喉管里。天策被顶得想吐,没收住力气牙齿不小心磕在苍云的性器上。 嘶,苍云松开他,天策吐出来嘴里的东西,跪在他腿间干呕。 苍云把他拎起来,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端详着他的脸。那张俏脸已经乱七八糟满是液体,天策的嘴唇通红,看起来很好咬。苍云遵从内心的声音,慢慢地咬住了那两片唇瓣,并搜刮着天策口腔里的味道。 “哈,好脏。”天策好不容易挣脱开,擦擦脸,“我刚吃过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时候亲我做甚。” “都是我的东西,难不成你嫌我脏?”苍云又亲了他一口。 “怎么会!”天策瞪圆了眼睛,“这世上我最不会嫌的人就是你了。”算了算了,他摆摆手,重新蹲回苍云腿间,要把棒子再次含进嘴巴里。 “起来,这里太累了,还是在床上吧。”苍云把他扶起来,让他跪在床上吸,而他自己靠在床头欣赏。天策吃得很香很卖力,虽不太擅长但赢在认真,把每一处都照顾到了,他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哼,下体也逐渐翘了起来。 苍云最后射在了他的嘴里。 咔哒,数字从六十一跳到了六十二。

成了!天策狂喜,他不顾自己现在狼狈的姿态淌着涎水抬起头,差点没和苍云撞在一起,“既然如此以后我们都用这种方式吧!你意下如何?” 我不愿意,苍云回答,“不错,躺下吧,我来为你服务。” 苍云早就观察到他的情状,扒了天策的裤子抓着小策就往嘴里放,还没等他嗦上一口呢,从不说话的系统突然出声了。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方才‘不做一百次就出不去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些系统漏洞,现已紧急维护成功,维护之前的次数默认计入,而更新完毕之后不再纳入交配定义中。” 言外之意,口交计数只是失误,你们规规矩矩做完一百次才能结束。 天策差点没气死,要不是性器插在苍云嘴里他不想断子绝孙,现在就要抄起枪和系统拼命。苍云也非常愤怒,但内心又有些雀跃,这说明他又能和天策亲热了,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又忍不住喜悦。 苍云摸摸他的脸,天策气得嘴唇都在抖,他赶紧去哄他,“别生气了,也算占了一次便宜,无论你我说什么这个鬼地方都不会有人回应的,气坏了身子耽误时间。”而且我会心疼。 “也罢,终究不能走捷径。”天策长叹一声,“你来还是我来?” 苍云扒开自己的穴口,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慢慢沉下身子包裹住天策,开始上下摇晃吞吐。 天策抱紧了他的身体,也沉沦在爱欲当中。

天策坐在地上擦枪,他们这段时间除了滚到床上做活塞运动之外,不是练功对打就是聊天。按天策所言他不想出去之后功夫荒废被人看不起,更应该勤加练习。苍云也是这么想的,经常在切磋完之后就着兴致拿对方泄火。 苍云问咱们来这里多久了? 天策跳起来,对着满墙正字一个一个数过去。 他们已经足足在这里过了四个多月了,做了整整八十九次。 天策说这几个月过得比一年都要长,要不是你在这里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熬过去,苍云亲亲他的嘴唇说我也是,幸好有你在。这段时间天策已经习惯了亲吻也愿意在上床之外的时间接吻,他回吻住苍云坐在他怀里笑,“不过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还有最后十一次。”他好像很急地补充了一句,“我们出去还是最好的朋友对吗?” “当然,我永远是你的友人。”苍云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和往常一样。” 此处于你如炼狱,于我如桃源,他又和天策接吻,我爱你,不会让你知道的。 苍云吻过他的下巴脖子,最后埋在天策怀里舔吻他的锁骨挑逗,“要不要把第九十次做了?” 天策解开衣衫,冲他张开了腿。

好吧,还有最后五次,天策说,你想怎么做最后一次? 苍云的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肉棒进出之时带出来一层液体又被天策捣进去,只剩下一点沫子挂在外面。 天策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比苍云的略微小了一圈,但用在苍云身上也是绰绰有余了,几下就能把他干得意乱神迷沉浸于欲望当中。比起苍云的粗大来讲,天策的那根龟头上翘颜色漂亮,每次都能轻轻松松顶在最敏感的点上。依他所言就是那么大有什么用,能把对方睡服就够了,苍云觉得这句话没错,自己已经被他睡服了。 想操他一辈子,想一辈子被他操,苍云昏昏沉沉地想,我想和他一辈子,可他想和我的一辈子不是我想要的一辈子。怎么还说上拗口令了?他在心里嘲笑自己,你这个胆小鬼,你根本不敢和他说,怎么知道他就不能和你过你想要的一辈子呢? 一辈子的友人还是一辈子的爱人?这个问题根本不应该犹豫,但苍云就是犹豫了。一辈子和爱放在一起太有诱惑力了,可是天策会这么想吗?万一他不是断袖呢? 都睡过这么多次不是断袖谁信啊,就算不是他也可以是,心里的恶意逐渐放大了,坐在地上怪叫。凭什么他诱惑了你自己却不受困扰?经过这么多次的交合他就不应该负责吗?我可是因为他做不成正常人了! 他得负责,苍云附和着回答,他必须要对我负责。 就算他不喜欢我,我也要让他不知所措,他凭什么拍拍屁股出去就和我做回朋友了,我们是做不成朋友的,苍云和自己藏了很久的恶意一起说。 天策毫不知情,亲了亲他,“怎么,被我操上头说不出来话了?” “没有,就是在想该怎么来,现在我已经想好了。”苍云露出一个微笑,但眼神恶狠狠像是要吃了眼前人,“把最后一次交给我吧,由我开始就由我结束。” “没问题,那就你来。”天策没仔细看他的表情以为他指的是初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继续俯身大力抽送。 而苍云想的是,这份隐秘的爱必须由我亲自说出来。

天策躺在床上摊开了身体,他肌肉流畅四肢修长,长相更是一顶一的好,顶着红翎发冠身着红衣配银色鳞甲,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议论好一位俊俏军爷。再看向他身后背着的长枪胯下骑着的骏马和比脸还漂亮的身手时,更是盛赞一句后生可畏。 现在天策府的小将军脱得光溜溜的被来自苍云堡的友军肆意玩弄,苍云手甲都没卸,浑身上下穿得严严实实,正抓着天策的命根子。 天策被冰得直哆嗦,喉头一滚咽了口唾沫,问他怎么还不进来。 “你很急吗?”苍云放下手里还没硬起来的肉棒,爬到天策身上,冰凉的玄甲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又让天策一抖。 “也不是很急,但早做完早出去,最后一次了。” “对,最后一次了。” 苍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抚摸,天策的乳头被坚硬的甲片磨得发疼,他在床上再怎么顺着苍云也有点不理解,“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要是不太舒服我们可以明天再出去,反正也不差这一天。” “没什么,我们今天就出去。”苍云吻着他把他放平在床上,沾了香膏就往里面送。 “等等!你还没脱衣服!”天策大喊,苍云没摘手甲,真进来别把自己肚皮捅破了。 “怕什么,我会很小心的。”苍云直接插了进去。 天策抖得吓人,做了九十九次都没有这一次古怪。太冰了,好疼,怎么会这么冷?他为什么不过来亲我了?天策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哭叫着让他快停下来。 苍云停了下来抽出手,抬眼看他,天策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也不管别的了直往他身上挂,“别这样,好奇怪,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填满我,脱了衣服插进来快点。”天策的眼里写满了欲望,苍云解开自己的玄甲,露出结实的胸膛贴住了他的身体。

底下又被贯穿了,天策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夹着苍云的腰摆动。这才对嘛,刚才好怪,不过马上就能出去了,出去就能变回正常人,变回天策将士,不用再和苍云做了。 苍云轻轻抽送着,温柔地操弄,问他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的东西你还不知道吗?就那几样。” 喜欢马喜欢枪喜欢天策府,喜欢洛阳的小吃摊,喜欢傍晚的夕阳,喜欢下过雨的树林,喜欢清晨的空气,喜欢夜晚的篝火。 还有呢?苍云耐心地问,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这种问题是应该在床上问的吗!”天策搂着他乐,“没什么喜欢的人,硬说起来最欣赏你吧,其他人和你还是不一样的。” 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天策期待着看着他,我是不是和旁人不同? “对又不对。”苍云回答,“你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但我不欣赏你。”在天策疑惑的眼神中他终于恶劣地笑了,“因为我爱你,这点我们是不同的。” 天策的眼睛腾一下瞪大了,他刚想说什么就被捂住了嘴,一条腿也被扛在了对方肩膀上。苍云干得又快又有力,天策很快就败下阵来任由他摆弄。 天策内心剧震,苍云到底在说什么?而且这次性事太古怪了他很想停下来,但马上就要出去了,有什么事可以出去再说。天策安慰自己,等苍云把自己送上那个顶点就可以和他好好聊聊了。 爱我?一定是逗我玩呢吧,我们出去还要做好……天策越想越不对,他忍不住开始挣扎。苍云压着他不让他动,底下撞得越来越快,天策浑身抽搐口角流涎,终于被操开了。 在天策的呻吟声中苍云突然拔了出来,气喘吁吁压着他撸动肉棒,最终射在了天策的小腹上,他没有给予天策高潮,最后一次没有完成,不计入数据。 天策浑身发软,他现在需要苍云的东西,哭着说里面好痒快进来,但苍云死活不肯,甚至下床去喝水了。 天策流着眼泪倒在床上,最终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穴口。

苍云披着里衣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天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手指还插在后面,穴口贪婪地吮吸着外来物,一看他回来急忙要他来满足自己。哪有做一半就把另一方丢在一边的?天策很不高兴,说你快进来我就原谅你然后我们出去。苍云并没有答应他,随手丢给他一根玉势,“自己解决吧,以后我不会碰你了。” 哈?你在说什么?你不想出去了? 也不是,我要你来操我。 苍云亲了亲他的嘴唇,把玉势抹了油用手掌捂热了塞进他的后面。“我爱你,你必须得知道,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如果想出去就来干我,但是你可想好,来找我就说明你接受了我的求爱,出去之后要答应我的提亲。” “你这是逼我和你在一起!如果我不找你岂不是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怎么会,我是最舍不得你伤心的。”苍云贴着他的耳边说,“如果你就是不愿意,只需要静等十五天,十五天之后我会来满足你,从此只和你做好兄弟。”苍云说你真选了这个我就什么也不求了,永远以友人的身份陪着你,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所有条件都是利于你的,怎么样? 十五天……天策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喜欢苍云吗?天策想,那我肯定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他是我过命的朋友,我想永远和他在一块。 和苍云做爱舒服吗?天策又问自己,舒服的,可太舒服了,他感觉自己的小洞是天生为苍云准备的肉套子,而苍云的后庭也是天生应该由他来插进去的。 可要我爱他这太难了,天策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每天都在走神,看见苍云的时候很想躲开。但这屋子就这么大他还躲不开,只能强打精神和他交谈。 苍云很满意,出去了哪能这么逼他,果然还是要困在一起说明白。他现在甚至已经开始感谢系统了,如果不来这一次他怎么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可惜系统除了播报公告什么都做不了,不然一定要骂他你有毛病吧马上结束了非要拖着,我的业务快要完不成了! 天策半夜梦见和苍云在一块,自己的东西插进了……他醒了,原来苍云的话太过震撼人心,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见和苍云做爱了。这可怎么办,这太不对了,天策快要哭了,只好咬着被单鼓捣。他浑身难受不得疏解,要是平常他早一翻身滚进苍云怀里和他开搞,现在只能自己打飞机还不敢让对方听见。 苍云一直盯着他,不如说他总喜欢看着他,打开了灯。 天策的欲望明晃晃暴露在光线下,他羞得满脸通红,把自己罩在被子底下不出来。 苍云心想是时候了,他走过去握住他的脖子,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对着他的脸开始撸动性器。苍云的手掌宽大有力,握久了刀盾却并不变形,可以把天策抠得很好看。天策试探着张开嘴,想把棒子含进嘴里,苍云似笑非笑看着他,意思是你要是过来就要和我在一块了。 天策一下子清醒了,想退没地方退,眼睁睁看着苍云拿他的脸当配菜自渎,最后射在了他的脸上。 苍云提上裤子就走了,根本没管他。 如此反复几次,面对着苍云的肉体看得到摸不到,这几个月养成的习惯终于让天策崩溃了。

苍云洗完澡,仔细给自己扩张好,他有预感,天策已经快不行了,只需要自己添把火。 他光着身子走出来,看着天策缩在角落里抱着枪。 苍云很想抱着他让他笑起来,但一狠心没有过去,而是坐在床上对着天策露出下体。松软的穴口中含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卵形物体,正随着苍云的呼吸蠕动。天策满脸呆滞,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苍云开始玩弄自己,大声叫着天策的名字,揉着胸乳说好哥哥好喜欢你。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天策的脸,说你干得我好舒服,再进得深些。 天策哪里听得了这话,想跑没地方跑,无论在哪里这屋子就这么大,他都能听得见苍云的声音。 他把自己缩成一团夹着双腿,不敢抬头也不敢动,苍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天策感觉好像有水滴在他的脚背上,他忍不住看过去,苍云正扒着穴口给他瞧,握着他的手放在腿根处,交由他自己抉择。 “来吗?”想和我在一起吗? 天策眼前发晕,他慢慢抬起手指,碰了碰那处。

一柱香后,门开了。

【苍策苍】临槐(番外二)

苍策r

天策府剿匪大获全胜班师回朝正是春风得意,将军设下宴席款待诸位将士好不热闹,在友军的邀请下不少苍云军也加入其中,大家把酒言欢闹成一团。

赵槐没有参与,选择留在屋内静静等待程林都归来。他闲来无事把桌子椅子凳子箱子连带着茶器兵器书籍舆图笔墨纸砚衣物鞋袜全拾掇了一遍,最后又开始整理床铺。

程林都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番场景,苍云背对着他仔细地抚平褥单上的每一处褶皱,最后把边边角角掖在底下。

“赵哥好生贤惠,好似新婚燕尔。”程林都这么想于是便这么说了,还抬了抬手示意回过头的苍云,“我为你带了美酒。”

赵槐接过他手里的酒坛子,打开一闻沁人的芳香扑面而来,定是陈年佳酿。“可是醉了?”他把东西放在一边,摸摸程林都带着酒意的脸。

“怎么会?”程林都挂在他的脖子上,“赵哥是了解我的,我从不会让自己喝醉。”

“喝了多少?”

“不多,区区一坛半。”

“那确实还好。”赵槐噙着笑问,“既然没有醉为何趁此机会占我便宜?”天策正含着他的耳垂吮吸,一不留神他的脖颈处便落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明明小弟在侍奉哥哥。”程林都睁眼说瞎话。

“好好好那贤弟就快些歇息吧,为兄好为你接风洗尘。”赵槐也懒得和他贫嘴,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讲,扶着人坐下。

程林都觉得自己醉了,所以他决定耍酒疯。

“赵哥,我想你做我娘子。”

“说什么呢,快让为夫疼疼你。”赵槐心想我久不振夫纲,临临都快爬到我头上了。

“赵哥,我在向你提亲。”程林都表情严肃,好像在说什么人生大事。

赵槐忍不住望向天策的蜜色双眼,那双他心爱的瞳孔里此刻正一片清明,没有一丝调笑意味。于是他也正起神色,满足天策的每一个愿望,“好啊,那你娶我吧。”

程林都眨眨眼睛,“赵哥这是同意了?”

“当然。”赵槐环顾四周,视线落在了程林都带回来的那坛酒上。他伸手拿过翻转酒杯,晶莹的液体落在杯中,“就用此物做那交杯美酒。”

“成亲可是大事,我没有开玩笑!”

“我也没有,临临,你娶我吧。”

程林都盯着他,好像要把苍云的脸盯出一个洞,最后他噗呲笑出来,“赵哥,这就是你思虑不周了,成亲是要挑盖头的。”他脱了外袍,抖抖自己的红衣,“就用此物做那赤色喜帕。”

赵槐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任凭程林都把衣物盖在他脸上,又扶他起来。

“没有高堂,不拜天地,你我行此礼,便做了这比翼鸳鸯。”程林都拉着他的手仔摩挲,赵槐的手掌满是茧子,但骨骼分明十指修长,“夫妻对拜——”

赵槐被他摸得很痒,反过来握住那双作乱的手,弯下了腰。

程林都握着自己的爱枪,用枪把挑开了赵槐的盖头。红色的袍子落在地上,赵槐抬头望向他,吐出两个字,“夫君。”

他不由得有些紧张,手心里也见了汗。这宛如过家家一般的胡闹本不应该发生在两个大男人身上,说出去更没人会当真。但他和赵槐都知道,今夜过去之后他们二人就是真夫妻了,不能反悔的那种。

“来喝交杯酒。”程林都感觉四周气温都在升高,他面红心跳,举起杯子呈在赵槐面前。

赵槐接过酒杯,勾住他的手臂,仰头喝得一滴不剩。

程林都顺着他的动作也喝干净了自己那杯,他抚摸苍云的脸,有些恍惚。“赵哥,你竟真的嫁与我了,好似美梦成真。”

赵槐弯起嘴角,吻住了他的嘴唇。

醇厚的酒液借着双唇相贴渡了过来,两条舌头搅弄在一起。苍云吻得十分投入,压着他的腰往下摁,天策很快就被按在了桌子上,眼角发红地喘气。

“交杯酒是这么喝的。”赵槐舔了舔嘴角溢出的酒液,又亲了他一口。“既然礼成,从今日起我便是你娘子。俗话说得好,人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的嗓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压着程林都发出气声,“临临,可莫负了这大好时光。”

“为夫这就来陪娘子。”程林都仰躺着看着他直乐,“也不知赵哥能否揣个崽子。”

“临临亲自来试试不就知道了。”赵槐解开自己的玄甲,“那便先提前辛苦夫君日夜耕耘。”

程林都蹲在赵槐腿间,嘴里含着根棒子。

他的发冠已经松散,红翎歪歪扭扭斜在一边,长发贴在脖子上,正忘情地吞吐。

按他所说,赵槐为自己做了好几次这档子事,今日也该由他来让赵哥舒服舒服了。

赵槐的手放在他的发间抚摸,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后脑勺。

程林都心领神会,眼角微弯,扶着大腿的手点了点自己的喉结。

赵哥,请用。

赵槐也不和他客气,直挺挺顶进这张嘴的最深处。柔软的舌头一遍遍舔过柱身上的青筋,程林都收拢牙齿,温顺地承接着苍云的欲火。

好像要插到喉管里了,天策的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他甚至觉得不过瘾,跪在地上仰起头,把自己变成赵槐的专属套子。

柔软的发辫在他腿间摆动,赵槐暗道临临无论上下哪张嘴都这么舒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程林都的嗓子眼里发出阵阵闷哼,几乎要跪不住。

随着又十几次的抽插,赵槐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松开嘴巴。程林都拼命摇头,抱住赵槐的腿不松手,反而把喉咙放得更大。

嗓眼深处又湿又热,吸得人浑身舒爽,赵槐嘶了一声,忍不住泄了身。阵阵白浊顺着喉管淌下去,程林都被呛得涕泗横流,但依旧不肯离开。直到赵槐再也射不出来一点东西,他才仔细舔干净肉棒上的每一处液体,慢慢把它吐了出来。

“非要做这些干什么,快让我看看。”赵槐心疼坏了,把他拉起来仔细擦干净脸,亲了又亲。

“赵哥能做,我也能做。”程林都回答,嗓音嘶哑得直走调,把二人皆吓了一跳。

赵槐搂着他亲,一遍又一遍吻过他的喉结安慰他。程林都扬起脖子,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出去,内心不禁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期待:赵哥会不会像他一样咬住自己?

事实证明赵槐不会,赵槐亲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这种事情还是算了,以后我来即可。”他拍了拍程林都的背,一节一节抚摸过天策的脊柱,“还不快来同我共登极乐?”

程林都俯在赵槐身上上下起伏,这次换了张嘴含着肉棒,赵槐坏心眼地重重一顶,成功让人软了腰。

“不是说好做我娘子吗?”程林都在颠簸中倒在他身上耍赖,“赵哥唬我!”

“夫君说什么呢,自是妾身伺候相公。”赵槐心满意足地搂着怀里人笑,把着腰的手也逐渐用力,把人拎起来又重重落下,每次都撞在敏感点上,令天策浑身浮了一层细汗。

“临临,叫出来与我听。”赵槐觉得此刻需要一些助兴的东西,比如说程林都的声音。

“赵哥平日不是总怕被人听见,今儿怎么突然有了兴致?”

“只叫给我一个人听,临临做得到吧?”赵槐把他的腿拉得更开,确保每次都能从头到根全吃进去,“就算被人听见了也没关系,正好可以解释为何程校尉一夜过去突然哑了嗓子。”

程林都脸一红,忍不住笑起来,搂着苍云的脖子一阵乱亲。天策反复吻过那张他从小就非常喜爱的脸,最后凑到他耳边小声开始叫床。

被顶坏了的嗓子带着性感的嘶哑,扭动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漂亮的俊脸上挂着情动的红晕,结实的长腿横跨在他身上,挺翘的臀部夹着自己的东西摇晃。赵槐全根没入又全部抽出,二人交合处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程林都好像一口汩汩的泉眼,上下都在不停地流水。

“临临,别忘了我在给你生孩子。”赵槐亲着他的锁骨笑,“想好你我的骨肉叫什么了吗?”

明明现在是赵哥插在自己身体里,程林都撇撇嘴,“不要娃娃,我讨厌小孩子。”

“那就不要了。”赵槐知道他为什么反感这些,马上见好就收,本来也就是调戏他,“就我和临临两个人。”他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握住了程林都的下身,“多日不见长出来些,竟有些扎手。”

程林都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原来是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处理,底下又冒出来些短硬毛茬。

他潇洒地支起身子,腿部发力跪在苍云身上,带着节奏吸着那根物事,断断续续地回答,“不喜欢?那我马上剃了。”他想了想,腰部摆动地更快,“赵哥亲自来好不好?”

赵槐享受着他的主动,咬住他的嘴唇同他接吻。程林都的汗水滴在他的脸上,久经沙场的腰臀紧且有力,在苍云身上肆意驰骋。

不行了,临临实在太会夹了,赵槐喘了口气,觉得自己早晚得被他吸干。他一提气把人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走了几步。程林都本来正爽得不行,一看这架势连忙盘住了他的腰,四处张望。

“怎么了赵哥?”

赵槐把他放在桌子上,“没什么,突然想起还未喝完程校尉带回来的美酒,可不能浪费。”他拿起酒坛子倒在程林都身上,酒液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淌,在烛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

赵槐含着他的皮肤舔了舔,“果然好酒。”

能让程林都拿回来带给赵槐的东西自然是上等好物,此刻又用回到他自己身上。赵槐珍惜地喝干净每一滴液体,又揽着人给他喂酒。程林都的喉头乱滚,被迫咽着酒液,一坛美酒很快被二人嘴对嘴分食干净。赵槐把空了的容器放在地上,抬起天策的腿开始大力顶弄,动作又深又快。木桌冰凉而且坚硬,程林都的脚背绷得直直的,忍不住想去搂身上人的肩膀。

赵槐的身材很好,宽肩长腿,手臂上带着蓬勃的肌肉,环抱起来很是舒服。但这次他并没有给程林都的抱着自己的机会,而是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压在了头顶。

程林都没有抱到想抱的人自是不肯罢休,尝试撒娇让赵槐满足他。

“临临,受不住了?”赵槐强忍着去搂他的心,继续压着他干。

“怎么会?”看起来这招数今天不顶用了,程林都在心里叹了口气,老老实实抬着腰方便苍云操到最深处,“赵哥请便即可。”

“甚好。”赵槐到最后还是松手抱住了他。

“程校尉!早!”同僚追上程林都跟他打了个招呼。

“早。”程林都带着温和的微笑回应,说出来的话语却十分奇怪难听。

“林都,你的嗓音怎么了?”

天策的完美笑容不由得裂了一瞬又很快拼好,“天气炎热忍不住贪凉,偶感伤寒。”他装模作样咳嗽了几声,急忙摆手说自己该走了,这几天不要同自己讲话当心传染。

可恶,赵哥最后哄着自己趴在桌子上任由他欺负,真是亏大了。程林都又清了清嗓子,不行,下次一定得找回场子,他这么想着,迈开腿往赵槐的方位走去。

【苍策苍】临槐(七)

“注意左边!”程林都大喝一声,手上的木枪反倒转了个弯刺向下方,朱拾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跪倒在地。

区区二十招……朱拾咬牙站起来,而且程林都还有意让着他,令他十分沮丧。苍云刀法形势猛烈大开大合,而天策枪法行动飘逸变幻莫测,他从未接触过不免难以招架。

赵槐却抚掌大笑朗声称赞,他虽严厉但从不吝啬夸奖,“不愧是我的徒弟,打得很好!”程林都手正热战意正酣,木枪一挑直指赵槐,“赵哥,来一局?”

“行。”赵槐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木刀,扭了扭脖子往场上走,还不忘和朱拾打趣,“你且看好,为师是怎么与天策府交手的。”

长枪对上陌刀耍得朱拾眼花缭乱,他从未见过赵槐把刀舞得如此之快。二人见招拆招交手了几十回合,赵槐突然张口:“注意左边。”

难道说师父要用同等招式赢了程校尉?朱拾不禁屏住呼吸。没想到程林都好似没听见这句话一般继续攻击。刀风顺着左边直愣愣往他上身挥去,天策的腰塌下来,枪柄抵住地面,竟硬生生躲过了这一击。

赵槐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在空中反手劈下。程林都一转身急急闪过,顺势直蹬赵槐小腿。苍云凌空跳跃避开却也失去上风,瞬间被枪法压了一头。

朱拾暗暗给师父着急,虽然他对程林都春心萌动,但依旧不希望赵槐输给别人。

缠斗一番后赵槐终于挣脱了程林都密集的攻势束缚,跳出天策的攻击范围重新提刀迎上。“注意左边。”赵槐又重复了一边,继续从左边进攻。 这次程林都终于有了点反应,枪尖一抖也往左处刺,刹那间兵器相接,木制的武器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苍云立在原地收回刀,天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二人皆毫发无损,但赵槐却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临——林都,我赢了。”

程林都的枪头洒下几片碎屑,默默裂开一条细缝。

“你虽比我灵巧但力气还是不如我!”赵槐高兴得像什么似的,扔了刀一把抱住程林都乱晃,“和我对刀肯定是你输。”

程林都没有搭话,赵槐以为他心情不好并未太过在意,转头向朱拾讲解。“与天策对打时我等在速度方面必定亏了一截,万万不能被带进对方的脚步里,应大力破之并借机掌控全局,明白了吗?”

“是,徒儿明白!”朱拾的眼睛闪闪发亮,观摩这一场切磋又令他收货颇多。

“不过我讨了个便宜,林都必定会为了和我分出高下迎上来,如果是旁人这一击可以躲过。”赵槐又开始得意洋洋,末了还拍了拍天策的屁股,“你也提点提点。”

“我对苍云武学心得不多,赵哥你来就行。”程林都的语气透露着一丝古怪,正背对着师徒俩把武器挂好,但动作中像是强忍着什么似的浑身僵硬。赵槐心想不至于吧都多大了还能因为输给我闹别扭,但也慌了急忙扳过他的脸仔细端详。天策呼吸急促,眼神像要吃了他——原来是太过兴奋。

赵槐手一抖,急忙把他扳回去,“朱拾啊,你先回吧,晚上好好休息,我和你师娘有点事要说。”

朱拾本还想再与赵槐讨教一番,但师父发话他也不好违抗。他带着担忧的目光看了天策的背影一眼,向赵槐行礼告别之后转身离开了。

“行了人走了,快让我看看你——”赵槐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林都拽进了林子里强吻。树叶沙沙作响,夕阳遍洒金光,身着红衣的天策把一身黑甲的苍云压在树上亲,那场面好生旖旎。

终于把嘴里的每一寸都尝了个遍后程林都才松开他,赵槐舔舔嘴巴,看着面前人红润的双唇忍不住凑过去轻咬。“怎么,被你赵哥的身姿迷住了?”

“嗯,你现在就跟我回去。”程林都的眼里写满了痴迷,露出一个俊俏到无可挑剔的笑容,“我要干你。”

“哟,那便依你。”赵槐也笑了。

赵槐被压在床上,眼瞧着程林都猴急似的在他身上乱摸,一边摸一边说赵哥你真好赵哥你是全天下最好看的赵哥我心悦你的情话。他一点都不急,反而津津有味的享受。赵槐居上位的时候因为程林都全身心都被掌握着,所以会很温柔地对待他;但一旦在下面就会释放出非常强势的气息,比如现在。

“停下来。”

程林都手一顿,慢慢抬头看他。

“喜欢我吗?”赵槐的手摩挲着天策的嘴唇。

程林都有些疑惑,但他还是回答,“当然,我只爱你一人。”

“想要我吗?”赵槐的腿蹭了蹭天策的裆部。

程林都一哆嗦,身底下的炽热直直顶在苍云的大腿上,他喉头发紧但不敢动作,只好干巴巴回答一句想。

“那临临想对我做什么?”赵槐几乎是在他耳边吹气了,程林都忍不住回忆起昨晚苍云趴在自己身底下吞下了……

“我想赵哥再给我含一次。”程林都喉结滚动,终于说了自己的愿望。

“好。”赵槐从不拒绝他的请求,“躺下脱衣服。”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慢点脱,我好好欣赏欣赏。”

天策的银甲红袍一层一层被解开,锻炼良好的上半身逐渐坦露,尤其那截劲瘦的腰好看得扎眼,但赵槐知道这把腰能把他折腾得有多惨。他又慢慢脱掉亵裤,又直又长的腿也露了出来,搭在榻上等待赵槐下一句命令。

不愧是我的临临,真是极品。赵槐很是满意也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一边脱一边察觉程林都在用一种很下流的目光看他。如果眼神有实质现在他怕不是被从头到脚舔了很多遍,浑身上下就像被标记了一样染上天策的气息。

赵槐很快赤身裸体,他想到了个绝佳的主意。

“张嘴。”于是他把手指插进程林都嘴里,“舔。”

程林都一向是听话的,把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吮得啧啧作响。

“行了。”赵槐抽回手胡乱在自己胸口抹了一把,不过可能是手指的面积不够,并没有什么效果。

他只好亲自动手,在自己口中搅动。涎水顺着嘴角淌下被接在掌心,赵槐觉得差不多了,很快就把胸膛抹得水光淋漓。他弯下腰,把程林都的小兄弟握在手里亲了亲,“赵哥跟你玩点好的。”说完便露齿一笑,把手里的肉棒夹在了胸口处。

程林都直勾勾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苍云将士惯用刀盾上半身肌肉发达,赵槐的胸部比他的大了一圈,放松下来很软很好摸。程林都平日就十分喜爱总在胸肉上捏来捏去,但他从来没想过用那里发泄欲望。

赵槐托起双乳摆动身体,天策的性器夹在他胸肌中滑动,久不见阳光的皮肤被磨红了一大片,看得人是眼红心热。

“赵哥,想亲你。”程林都摸着苍云的脸喃喃着说,他感觉赵槐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宝物,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天大的好事赵哥才会爱我。

“怎么亲,你过来点。”赵槐抬头,程林都顺着这个别扭的角度咬住他的嘴唇,在他的嘴里搜刮。

分开的时候还扯出一条银丝,正巧落在胸口的那根上。

“这不是巧了。”赵槐一乐,低头把龟头含在嘴里吞吐,吃掉了那根晶亮的细丝。

程林都这下是彻底说不出来话了。

“舒服吗临临?”赵槐跪在他腿中间笑,时不时舔过肉棒。

“舒服,你再夹紧些。”

赵槐的动作越来越快,胸口被磨得火辣辣的,明天佩戴玄甲必会疼痛,但他只觉得爽快,愈发放肆。

“赵,赵哥,我要……”程林都觉得自己要出来了,急忙去推赵槐让他松开,没想到赵槐反倒低下头去迎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阵白浊直直喷出,程林都眼前白光一闪,等他再去看赵槐,苍云正带着满脸液体看他。

精液顺着五官缓缓滴落,把整张脸衬托的无比淫靡。赵槐直起腰胡乱擦了擦脸,趴在天策身上命令他——再舔。

程林都目光呆滞下身硬得发疼,想现在就把赵槐压在身底下办了,舌头也不听使唤从口中探出,一点一点舔干净了自己的东西。他的舔舐速度非常缓慢,好似真的在品尝猎物,“赵哥,我想快些干进你的洞里,满足我好不好?”

一听这话赵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正好就着刚才程林都留下的液体扩张。反正临临也不会嫌弃他本人,赵槐盘算着,明早还得操练,要是让他亲自来自己可以直接用掉休沐日了。

程林都每次想尝试插手都被赵槐瞪了回去,只好老老实实躺着等待赵哥下一步指令。不过能欣赏一下也是好的,他想,眼神继续扫视着赵槐的身体。苍云坐在他身上抠挖着那处汁水淋漓的小洞,大腿压着大腿,他甚至能看清赵槐的手指是怎么在赵槐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好了。”赵槐觉得穴口松软到可以进出四根手指,便亲亲程林都的脸,告诉他可以了你进来。

“好了?”天策眨了眨眼睛。

还没等赵槐回答,他猝不及防就被翻了个身压在了褥子里,背后被急促地吻着,底下被穿刺到了最深处。

赵槐两眼一黑,果然还是不够!但程林都可不会等他,压着苍云的屁股就干。木质的床板嘎吱嘎吱直响,赵槐被他顶的一耸一耸,头顶都要撞上床头。

“好临临,慢点,放你哥一条生路好不好?”赵槐赶忙劝他。

“不好。”天策在他的背后乱啃,结实的背肌上满是牙印,有的甚至都见了血,佩戴耳饰的耳垂也被他咬得充血发热。

希望明天穿上衣服不会太疼,赵槐认命地趴在榻上,承受着身后人的操弄。其实他也不是很明白,程林都就像个磨人精一样缠着自己,一会儿看不见就会想念,为什么这么喜欢背入位。他不喜欢看着对方的脸弄吗,我可是非常喜欢的。难不成是自己情动的样子太丑陋?赵槐不禁对自己这张还挺满意的面皮怀疑了一瞬,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

怎么可能,临临要是不想看见我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算了他喜欢就好,我受着就行,赵槐很快安慰好了自己,和程林都一起卷入欲望的漩涡中。

“临临,你办事的时候怎么都不看着我的脸。”云雨完毕后二人皆懒洋洋的,赵槐搂着程林都玩他的头发,装作不经意问出了那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程林都正埋在赵槐的怀里昏昏欲睡,一听这话把自己拔出来特别理直气壮的回答:“因为这个姿势进的最深,赵哥里里外外都是我的,自然要全部感受个遍。”

你倒是舒坦了,你哥我也要被你拆干净了,赵槐默默腹诽。

“而且……看着赵哥,我太喜悦,怕是停不下来。”

赵槐沉默片刻,揉乱了天策的一头黑发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日后便冲着我来!”

【伞刀/苍策苍】网恋需谨慎

主伞刀和双军组无差。 轻微气剑不打tag了。

刀宗鼓起勇气密聊了蓬莱:兄弟,雕不错,摸摸你的。

蓬莱十分迷惑:盗号了?

刀宗再接再厉:兄弟你好香。

蓬莱恍然大悟:我懂,真心话大冒险。

刀宗永不言弃:我的鹦鹉也是蛮结实的嘛,你也来摸摸我的。

蓬莱不太赞同:什么大冒险啊还用对面配合的,别不是被坑了,行吧隔着网线摸你一下快去交差。

刀宗还在打字:兄弟,香草泥。

蓬莱有些不耐烦:差不多得了,有空没没空也快过来,竞技场缺队友。

刀宗宛如人机:兄弟背对有机制。

蓬莱很是无语:快一点,我要上分。

刀宗红着脸复制了最后一句话:兄弟,我爱你。

蓬莱:行行行我也爱你,亲爱的快点陪我jjc。

刀宗颤抖双手急忙截图发在群里:把你教我的骚话发他了,这回复是什么意思啊,他是不是答应我的表白了,那我去见他用带花吗?

剑纯表示认同:我觉得应该用。你俩已经完成了互相表达爱意的过程,说明可以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了。路边的野花很漂亮的,快挖点带过去让蓬莱高兴高兴。

刀宗:真的吗?

刀宗:万一是个误会呢,我怕连朋友都没得做。

剑纯:怎么会?

剑纯:你看他都愿意找你jjc,这说明对你是真爱啊!众所周知爱一个人就要带他上分,刀宗都下水道成这样了现在谁还愿意和你组队,由此得出结论他超爱。

刀宗:那太好了!

气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这俩白痴:有没有可能,人家只是当成一个小玩笑。而且说不定他亲友现在都忙,只好来找你。

刀宗:原来是这样吗……

剑纯: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就是这么找到的对象。

气纯恨不得踹他一脚:那是因为我暗恋你很久了!

剑纯冥思苦想了半天得出结论:要不你去问问蓬莱喜不喜欢你?喜欢就当场炸橙子。

刀宗大惊失色:是不是进展太快了,不喜欢我不就尴尬了。

剑纯:他都带你上分了,绝对喜欢你。

气纯: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都说了人家没当真!

剑纯:气纯喝多了我去看看他,你快过去吧一定会赢的,加油我精神上与你同在。

气纯:谁喝多了我连饭都没吃!卧槽你干嘛拔我网线!

气纯光速掉线,剑纯也跟着下线了,只留下刀宗在原地凌乱。

蓬莱这边还在密他:到了吗,我很急。

刀宗赶紧回复:马上到马上到,对了你喜欢什么花?

蓬莱:?我不喜欢花。

刀宗:那你喜欢什么,我顺手带过去。

蓬莱:我喜欢奇遇,你能帮我摸一个吗?

刀宗:对不起我自己的号也没出奇遇。

蓬莱:你还当真了,啥也不用人来就行。

蓬莱:速来。

刀宗一路神行到竞技场门口,看见一个漂亮伞萝站在那里等他,不禁有些紧张。

蓬莱十分高兴:终于来了磨磨蹭蹭的,那我们快进去吧。

刀宗看见小萝莉在自己身边蹦蹦跳跳心花怒放,一激动点击蓬莱请求抱抱。

蓬莱心想就打个jjc至于这么郑重吗,于是他也点了同意。

俩矮子抱成一团,刀宗操控着鹦鹉太反复调视角爆手速截图,决定等会就设计成手机桌面。

蓬莱:怎么还没抱完,难道你卡了?

刀宗:啊,我刚才截了个图。

蓬莱:这里景色又不好看,等打完了找个好地方随便你拍。

刀宗非常高兴:好!

一阵酣畅淋漓的擦地板之后二人十分心累地从竞技场爬出来,感觉全身的鸟毛都要被拔光了。

蓬莱:这配置还是不太行,先不打了。

刀宗十分失落,果然是自己太菜了。

蓬莱: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对面全是段氏,我现在都有点晕扇子了。

蓬莱:要不我也练个新爹小号?

蓬莱:你怎么不说话?

刀宗赶快收拾情绪回复,偷偷撒了个谎:刚才喝水去了。

蓬莱:噢噢那行,走吧截图去,答应你的。

刀宗一听这话想起来剑纯信誓旦旦的发言,他在密聊框内删删打打改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按了回车。

刀宗:我爱你。

蓬莱一乐,以为他在表示感动:没事,我也爱你。

刀宗手一抖,原地给蓬莱炸了个橙子。

蓬莱已经躲着刀宗三天了。

自从上次橙子事件他突然意识到刀宗可能是认真的,这令他十分不安。我虽然玩萝莉装可爱但我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纯爷们,这小子也不是没听过我开麦,他怎么就朝我表白了呢?坏了我以为和你是感天动地兄弟情结果你理解的是另一种负距离接触兄弟情,蓬莱十分懊恼,早知道就不那么手快回复了。

但是不打竞技场手真的很痒,蓬莱偷偷上线密了苍云:兄弟,苍蓬吗?

苍云:最近死情缘了不想打游戏。

蓬莱一听乐了。苍云这人三十出头还是光棍一条,自称要找到最喜欢的那个再恋爱。前段时间突然铁树开花遇到了真爱,怎么突然分手了。本着朋友的伤心事就是我的开心事的原则,蓬莱急忙追问:快展开说说。

苍云:就是一点小事。

蓬莱:什么小事?

苍云:……

苍云:我不和你说过有个军娘情缘吗?

苍云:然后前几天才发现,军娘是男的。

苍云:就这样。

蓬莱:啊?你居然不是弯的?

苍云:???

苍云:谁给你的这个印象,我当然是直男啊,笔直笔直的。

蓬莱:那你当年说喜欢军娘,十个军娘九个妖我当然以为你是给子,还本着这么多年亲友情表示理解呢。

苍云:我是要找真军娘,真的!!!

苍云又开始沮丧起来:最开始散排的时候遇见一起连赢了好几场,加了好友之后越聊越合拍。他和我说自己是女孩子,当时我就认真想让他做我女朋友了。

苍云: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就算没见过面也没关系,结果在我提奔现的时候,他支支吾吾半天说这段时间有事。我以为是我太着急,发了好多消息就为了和他说不见面也没关系,结果他告诉我他是男的。

苍云:他怎么敢骗我。

苍云:你人呢?

蓬莱不是对苍云的情史不感兴趣,而是天策拼命dd他来救自己。

天策: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天策:好友列表就你一个在线,快点帮帮我!

蓬莱:发生甚么事了?

天策:我被人埋复活点了。

蓬莱:让你总劫镖,这下惹到大腿了吧?你人缘不挺好的,帮会就没人愿意帮你?

天策:……

天策:想埋我的就是我帮会的人。

天策:他居然有大号,骗子!!!

蓬莱心想我去看看吧,别让这孩子被人轮死在复活点,苍云的聊天界面一闪一闪,他想起来这还有个死了情缘的倒霉蛋呢。

今天事情怎么都赶在一起,蓬莱心情复杂,戳苍云聊天:原来是这样,那你打算怎么办?

苍云:现在有事,我在寻仇。

蓬莱:什么仇,用我帮忙吗?

苍云:不用,我帮会的人看见他了,正帮我蹲着呢。

蓬莱:那行。

苍云:敢渣我,我要把他打到跪着喊爸爸。

蓬莱:?

蓬莱:你在杀你那个前情缘?

苍云:对,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蓬莱看看天策的聊天记录,又看看苍云的聊天记录,心想你们是一个情缘吗,于是他丢给天策一句抱歉公司有点急事,悄悄遁了。

天策:不是?

天策:等一下!

刀宗很难过,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

他等了蓬莱三天,好不容易蹲到对方上线还没等追过去蓬莱又下了,一定是在躲自己。

刀宗完全没勇气和蓬莱解释,对着QQ界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也没发出去一句话。

剑纯一看这架势不太行,刀宗这几天都不找自己插旗了,这对打架狂魔来讲是非常毁灭性的打击。他决定开导开导可怜的小鹦鹉,约刀宗出来吃饭。

刀宗失魂落魄坐在凳子上,带着失恋三天的坚强微笑拼命扒饭。

剑纯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慈爱,这就对了,化悲愤为食欲才能更快告别痛苦。

剑纯:没事不就是个网友,下一个更乖。

剑纯:毕竟性向这玩意也不能强求。

剑纯:来咱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拥抱新生活,要是剑三实在太让你伤心我和气纯陪你去其他游戏玩。

剑纯:看开点嘛。

刀宗一推碗,饭菜风卷残云般一扫而空,剑纯看着账单十分肉疼,心想我这发小是真能吃。

刀宗不太好意思,本来就是自己在吃,怎么好意思让剑纯请客,站起来抢着要买单。

剑纯手一挥:跟我客气啥,你开心了就行,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上号和我插旗。

刀宗说行,我能和你打一天。

俩人勾肩搭背上了号,在扬州打的不可开交,中场休息的时候刀宗突然看见了蓬莱。

小伞萝正和苍云站在一起挂机,不知道说了什么苍云还喂了他个糖葫芦。

苍爹确实很帅气啊,刀宗端详着苍云,他还有黑盒子,不像我穷苦大学生只能穿拓印。

刀宗越想越伤心,插旗的力气都没有了。

剑纯:怎么不打了?

刀宗:蓬莱在那呢,还找了个苍云,我彻彻底底失恋了。

剑纯:你不说蓬莱是直男?

刀宗:万一是妖苍爹呢,配妖伞萝多合适啊。

苍云还不知道自己喜提男同的印象之后又被当成了妖号,还在催促蓬莱快点联系天策。

蓬莱其实早就看见刀宗了,但他现在实在没空,因为他在拼命戳天策。

事情是这样的,苍云把天策按死一下午之后俩人彻底宣布决裂,天策也第一次给他发了语音。

苍云犹豫半天最后还是点开听了一下,一个特别好听的男声顺着电流声传出来。天策说自己最开始只是想逗人玩,没想到你真把我当情缘处。但天策本来就是个弯的,被苍云的温柔迷得昏头转向也开始动心。他不知道怎么办,一直拖着不肯坦白心想再等等,到最后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天策的声音到最后甚至有些哽咽,他说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这号我也注销了,对不起。

苍云听见耳边的结束音有些发愣,他听了三遍之后开始疯狂给天策打语音电话。他心想不就是死情缘了算个屁我还可以继续和你组队竞技场呢,你删号干什么。但是天策怎么都不接甚至把他拖进了黑名单。

苍云慌了急忙找蓬莱商量,蓬莱艰难地告诉他可以帮他联系天策。

苍云:你怎么有他联系方式。

蓬莱:你不应该先谢谢我吗?

苍云:谢谢你,所以你怎么有他联系方式。

蓬莱:我是直的。

苍云:我知道你是直的,你怎么认识他的还不早和我说?

蓬莱:我怎么知道你那军娘情缘就是我列表里的神经狗子啊!

蓬莱:他打游戏那么暴力那么浪,你怎么看出来的安静可爱。等对上号的时候你俩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我怎么敢往你伤口上撒盐!

苍云:行吧。

苍云:谢了,真心的。

蓬莱:呕了有点,谢我就陪我jjc。

苍云:……行。

蓬莱只能先把刀宗的事情放在一边抓紧挽回天策的号,但刀宗不知道,他只知道蓬莱看见他了也不理他,继续和苍云呆在一起。

刀宗心碎了,苍蓬好啊,苍蓬是国家队啊。

剑纯不相信,劝刀宗勇一把A上去聊聊。

刀宗:还是算了。

刀宗:我已经看开了。

刀宗:不就是表白失败。

刀宗:没关系。

刀宗:我也不能给他好生活。

刀宗:蓬莱值得更好的。

刀宗:这里插旗手感不好,我们换个地方吧。

剑纯从未见过这场面,在惋惜发小第一次恋爱就失恋的途中还截了个图发给气纯。

剑纯:看,破天荒大事件,刀宗刷屏。

气纯:?

气纯:所以你俩就看着?

剑纯:不然呢,我还能压着他上去啵嘴?

气纯差点没气死,正打算手把手教刀宗追爱之时,剑纯突然和他说有人来了等等再聊。

原来是天策大轻功杀到:蓬莱!谁敢仇杀你——

天策猛一下看见苍云,从空中掉下来摔没了半管血。

天策: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了,你和我亲友长得太像名字也差不多,看走眼了我这就走。

苍云:你等会儿!

天策手忙脚乱关游戏,苍云的气泡从附近频道冒出来,别不回我消息,我有话和你说。

天策一顿,还是撤退了。

苍云急着和他说明白,也丢了鼠标去打电话。

没良心的猪队友们都跑路了,蓬莱擦擦不存在的眼泪想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承受复制党。在满世界刷屏中蓬莱无助的往刀宗方向挪了挪,又挪了挪。

剑纯:他是不是回心转意了!他过来了!

刀宗:我该怎么办,我没准备花!

剑纯:傻子这是游戏,给他炸橙子!

气纯:……有没有可能,他只是想离那个苍云远一点。

刀宗和蓬莱面对面打坐,旁边还杵着一个挂机的剑纯。

剑纯想气纯今天有课不能近距离吃瓜也太可惜了,不过我可以给他实时播报。

刀宗:前几天给你炸橙子的事别往心里去。

刀宗:我确实喜欢你。

刀宗:你要不喜欢我,我可以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刀宗:别讨厌我。

蓬莱:停一下,所以我身边居然有三个男同是吗?

剑纯:别看我,男人只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蓬莱:所以你不是男同吗?

剑纯:对,我是。

蓬莱:……

刀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因为你说爱我,我以为你也喜欢我就有点得意忘形。

蓬莱:?我说过这话?

剑纯:兄弟!我爱你!

剑纯:亲爱的!我也爱你!

剑纯:这一定就是真的。

蓬莱:????

蓬莱:原来不是大冒险?

剑纯:我爱你!

剑纯:我也爱你!

剑纯:这一定就是真的。

蓬莱:停停停,难道不是开玩笑?

刀宗:没有。

刀宗:没有大冒险也没有开玩笑。

刀宗:我爱你。

刀宗:无论你的回答是什么,我爱你。

蓬莱最近精神恍惚,他吃不好睡不香,上班带薪摸鱼的时候也不再偷偷刷手机,而是想着刀宗。

他怎么就喜欢我呢?而且他还是个男大。蓬莱心想真是造孽啊,我一钢铁直男怎有此一劫。

不过蓬莱并不讨厌刀宗,因为刀宗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本来以为会处成铁亲友有时间见一面吃饭喝酒,说不定以后结婚了还能去捧个场,但是亲友不能是亲嘴儿的朋友啊。

蓬莱实在不懂给子的心,他只能密聊了苍云。

天策因为自己把他卖了再也没回过消息,希望苍云快点把话说开他可不想一口气失去两个好友。

蓬莱:在吗?问你个事。

苍云:在,说。

蓬莱:你和天策最近怎么样了?

苍云:做了。

蓬莱:噢噢噢做啥了?

苍云:爱。

蓬莱:原来是做爱啊。

蓬莱:不是哥们你说啥?

蓬莱:??????

苍云:我俩面基了。

苍云:他除了性别其他确实没骗我,长得是真好看啊,除了多了个把完全对我的胃口。

苍云:而且声音居然不是变声器,他还不是播音系。

蓬莱:然后呢?所以呢?

蓬莱:才几天啊床都上完了?

蓬莱:说好一起和我做直男呢?

苍云:我不是弯的。

蓬莱:你深柜啊。

苍云:我也不是直的。

蓬莱:?

苍云:我现在确定了,我就喜欢他,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喜欢。

苍云:我想明白了,最开始我和他聊得好和性别没有一点关系,我就是单纯地欣赏这个人。后来处情缘也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所以无论男的女的都没关系。

蓬莱:那你打算……

苍云:我想好了,先安定几年再和家里出柜,然后和他去国外结婚。

蓬莱沉默片刻,打字回复:恭喜啊!老处男也有春天!

苍云:去你的你才老呢,我不老。

蓬莱:好好好那我再问你个事,你俩谁在上面?

苍云:当然是我,信号不好,先撤了。

蓬莱大骂一句有了男人就不要兄弟了,气得他直接叫了个外卖大吃一通才继续思考。

苍云懂个啥,他才刚弯还死不承认。既然他俩已经和好那天策肯定愿意回我消息了,我去问问他。

蓬莱:在吗?问你个事。

天策:在,说。

这俩b人怎么都搞这套,蓬莱暗骂一句狗男男但只能继续和颜悦色地问:你和苍云还好吗?

天策:还行。

天策:我当时真以为你被仇杀了。

天策:我本来没想再上线的。

蓬莱:……

蓬莱:这不是怕你想不开真把号注销了嘛,心血号卖了也比销掉强不是。

天策:你说得对。

天策:但还是谢谢你。

蓬莱:那你以后想怎么办?

天策:这将近三十年的生活里我因为是弯的吃过不少苦头。

天策:我就不明白了我长得这么帅名牌大学毕业工作稳定家里也有点小钱为什么总能遇见劈腿渣男???

天策: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我过几年就打算和苍云结婚。

蓬莱心想这人怎么见缝插针还要夸自己一把,就这么自恋吗?但他现在有求于人只能继续忍。

蓬莱:恭喜你啊!

天策:行了有话直说,找我啥事。

蓬莱:那行。

蓬莱:俩男的,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天策一看这句话从苍云怀里坐起来,苍云正搂着他发呆,他俩身上都挂着暧昧的红痕。

苍云:你休息好了?那就再来一次。

天策:先等等,蓬莱今天找过你吗?

苍云掏出聊天界面给他看:找过,怎么了?

天策:他也来找我了。

苍云看了一眼天策的手机屏幕,上面正好挂着天策坦白自己很辛苦还想和自己结婚的话。

苍云有点感动,天策除了性别不对其他都实在太对了,他弯得心甘情愿,至于天策的前男友们一定是他们没品。

但苍云不生气不代表不吃醋,他抱住天策的腰酸溜溜地说我怎么遇见你这么晚啊,要不你的初恋就是我了。

天策还聚精会神回复蓬莱的话,苍云一看也就不再打扰,侧着身子盯着他看。

太好看了,他对着这张脸就能吃两碗饭。身材也好,腰是腰腿是腿的,不算太壮但有腹肌。尤其是这把嗓子叫起来更是带劲,而且他学计算机居然不秃头。性格更是舒心,爱打游戏懂自己不会随便发脾气。苍云心想不愧是被我看上的对象,我单身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找一个最好最喜欢的。

天策没太注意,他编辑了一大段话发给蓬莱。

天策:如果你只是想试试的话那我告诉你还挺舒服的,尤其是做零可以躺着享受,虽然我在以前的恋爱中一直是主导方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但如果是认真的会很痛苦,无论是世俗还是路人亦或是亲朋好友的目光和议论都会让你想藏起来,这种不被接纳不被理解的感觉会逼疯很多人。而且你也知道同性恋不会怀孕,所以玩咖坏人非常多动不动就遇人不淑,比如我的前男友们。如果可以选的话我也想当个直男,但我天生就是同性恋我也没有办法。所以无论你因为什么才来问我,我都会告诉你这是一条很痛苦的路,我想阻止你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我不想阻止你也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

天策:顺便一提我看苍云手机了。

天策:我才是上面那个,谢谢。

天策把手机一扔,也不管蓬莱看见之后会如何抉择,他现在要和男朋友再滚一次床单了。

蓬莱这几天一直在思考天策的话。

自己只是想玩玩?那怎么可能因为我是直男。但刀宗……蓬莱想起刀宗那张正太脸,莫名其妙在游戏数据上看出了一丝伤心。

我爱你,很简单的三个字但又如此沉重,蓬莱自认为是承受不来的,可是刀宗那么认真,他无法忽视这份感情。

要弯吗?要答应他吗?答应他之后该怎么办?蓬莱反复问自己。

等等我不是直男吗?怎么开始考虑这些东西了。蓬莱叹了口气,他终于肯承认,自己是有点喜欢刀宗的。

就这么一点点的感情,如果刀宗没意思也就会衍变成友情了,可是刀宗这么坚定地向他表白,这一点点的感情成功破土而出。

我能面对以后的生活吗?我能一辈子爱他吗?

蓬莱无法思考,他在工位上弯下腰,有点想吐。

同事拍拍他的肩膀表达关心:你不舒服吗?实在不行我帮你去请病假。

蓬莱笑着摇了摇头,指指厕所说我去洗洗脸就好。

站在洗手台面前,蓬莱看着自己的脸。不算美也不算丑中上等长相不会太惊艳也不会被反感,身高不高也不矮站在人堆里不会被淹没也不会特别明显,性格也不爱出风头喜欢站在一边看热闹,最热衷的事情大概也就是竞技场。

刀宗到底喜欢我哪里?

刀宗长什么样子?

他高吗矮吗胖吗瘦吗帅吗丑吗?

我就知道他今年只有二十岁。

而我二十八了。

蓬莱的胃里翻江倒海,终于吐了出来。

刀宗忽然收到了一条消息。

当时他正对着政治课昏昏欲睡,随便点开发现来自蓬莱。

刀宗精神了,反反复复读了好多遍。

蓬莱:今晚我有空,竞技场吗?

刀宗:有空有空。

刀宗这么多天终于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剑纯已经在教授的催眠下趴着睡着了,气纯歪着脑袋对他做了个口型。

——加油。

伞萝还像往常一样站在竞技场门口,刀宗操纵着自己的正太号准时神行过去,刚落地就被蓬莱申请了个抱抱。

萝莉抱住正太,蓬莱也在密聊界面里打下了几个字。

蓬莱:想了很久。

蓬莱:我也爱你。

大概是小剧场:

一、

蓬莱和天策苍云面基,对着天策上上下下看了好多遍。

蓬莱:我艹,你居然不是自恋!

二、

这是刀宗第一次见蓬莱,他紧张得一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上了高铁。

亏的气纯还劝自己快睡,这下要给蓬莱留下坏印象了,刀宗想哭都没地方哭,只好找到对应的饭馆坐下。

“请问是xxxx吗?”

有个很奇怪的声音在叫自己的游戏ID,刀宗抬起头。

一个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美也不丑但刀宗就是很喜欢的人站在他面前,掐着脖子继续夹:“你男朋友来找你了。”

刀宗被逗笑了,因为他发现蓬莱的眼下也一片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