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策】垚年(续)
燕垚(星演)x杨岁年(雪河)
近日苍云军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前往天子脚下领取封赏,各位老百姓纷纷出来看热闹。和驻守洛阳的天策将士不同,这支雁门关来的军队盔甲漆黑擅长步军作战。领头的那位骑着高头大马,结实的肌肉裹在玄甲之下撑满了衣物,大家纷纷窃窃私语这位将军尚且年轻竟如此有本事。可能是声音大了些,引得那苍云将军看了过来,他虽面无表情细看之下却剑眉星目十分俊朗,令姑娘们不禁羞红了脸。可惜他不解风情依旧冷冰冰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便收了回去,并没有停留在任何人身上。 “燕垚接旨——”领头的大太监抻长了嗓子,抖开黄澄澄的卷轴。 “末将在!”苍云将军、也就是燕垚跪在地上朗声回答。
燕垚这一路上都在不满,杨岁年居然没有来迎他,虽说苍云军领赏他一个天策将军确实不方便出面,但混在人群里让自己看一眼很麻烦吗?如果是十年前的燕垚肯定会气急败坏跑去质问杨岁年是不是腻了,但他现在已经年近三十,二十九岁的燕垚盘算了一路回去要怎么治他才好。 杨岁年打了个喷嚏,正满心欢喜地期待着燕垚归来,完全不知道自家小相公正一肚子坏水打算折腾他。他坐立难安在帐篷里踱来踱去,副将看了直呼我的好将军咱快歇歇吧,今日的操练要开始了,还请将军移步演武场。 他很快正了正神色,微微颔首,“那便一起。”
杨岁年刚想推开门,就发现了一丝古怪。 屋里有人!他顿感不妙抽出随身武器,天策府守卫森严,怎会有人混进来并潜伏在他的房间?还没等他绕到窗户旁暗中观察一番,门突然开了,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拖了进去。杨岁年的戒备在看见那只手的一瞬间全部烟消云散,任凭来者把自己锁在怀里放肆轻薄。 天策的衣衫在一番拉扯下已然凌乱,衣领散开,露出一小截锁骨。来人把嘴唇印在上面急切地吻着,手也不老实,顺着腰侧摸到臀瓣上掐了几把。 “好久不见,就是这么对我的?”那人总算放过了杨岁年的脖子,转而咬住他的双唇。天策的两瓣唇被他吃得通红,舌头肆意攻陷城池,良久,燕垚终于舍得松开他,“岁年。” 杨岁年眼里的惊喜掩盖不住,“垚,怎么这么快,我以为你明早才会来见我,庆功宴结束了?” “区区一个庆功宴,没意思,不如来找你。”燕垚搂住他坐在榻上,“他们还喝着呢,有我没我都一样,我可懒得和那群酒鬼拼酒。” “我本以为——” “以为什么?”燕垚把他放倒,“想死我了,快与我亲热亲热。”又低头吻了吻他的泪痣,宛如叹息一般轻声说,“你我二人,整整两年多未见了。” 杨岁年摸索着捧起苍云的脸,“让我看看你。”他摸过眉心眼皮鼻梁嘴唇,最后停留在下巴一道浅浅的疤上,“何时伤的?” “区区流矢,不足挂齿。” “可再近一寸,它就会扎穿你的脖子。”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不全须全尾在你面前。别再惦记这些有的没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自己疏解过?”燕垚坏心思地顶了顶藏在宽松裤子里的小洞,“我来疼疼你可好?” “来了就急色,你这副模样倒是和以前一样。”杨岁年调笑道,也没有太纠结于那道疤。既然燕垚不愿多说他就不会多问,虽然他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多么九死一生。 “我这都不急那该急什么,这几年我每次都想着你才能摸出来,岁年,你知不知道你在我梦里扭得有多好看。”天策的领口被彻底解开,苍云正努力拆他的盔甲,“快给我,今晚你就等好吧。” “小垚莫急,我还未曾沐浴,待我洗净身子再来与你欢好。” 燕垚眼珠子一转,“我也未曾,正好随你同去。”洗的时候顺手就把人睡了,等他脱光之后自己想点干什么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谅他也不敢反抗。 “此时将士们还未就寝,人多眼杂多有不便,要是想在澡堂子里干我大抵是不成的。”读懂了苍云的话外之音,杨岁年很想说明虽然军营男风盛行,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燕垚弄后头。但燕垚根本不想听也不打算听他说,眉毛一挑表情似笑非笑,“你想拒绝我?” “怎么会呢,我什么时候没对你百依百顺过。对了,不远处有家温泉,不如我们就去那里享受一番如何,正好也为你接风洗尘。”杨岁年含着苍云的耳朵吹气,“届时就你我二人,岂不是事事都由着你来?” “也好,地方开阔更方便,那便麻烦杨将军请客。” “我花钱请你上——”还没等燕垚看过来,多年的习惯令杨岁年飞快改口,“我定好好陪着小相公。” “既然如此我们快快启程。”燕垚刚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就被天策用力抱住。“先等等。”杨岁年语气极其缱绻,“让我再抱一会儿。”他抵着怀里人的额头轻吻,“我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我反悔了,我现在就要。”燕垚把人按在身底下,“温泉之行先欠着改天再还上,脱了裤子趴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真这么在意就打几桶水来洗洗,我在这里等你,快去快回。” 杨岁年心想小垚可真是越来越索求无度了,自己挨操还要去打水伺候他。要是平常的杨岁年肯定会笑眯眯答应,可他现在有些事需要支开对方,不得不狠下心拒绝燕垚的要求。“心肝儿你瞧,我又要在身下讨你欢心,又要劳累一番准备热水,不知你可愿为我分忧解难?”言外之意是你去弄洗澡水来我想留在屋子里。 “你有事情瞒着我。”燕垚非常肯定,“还不从实招来。” “怎么会——”杨岁年刚想搪塞过去,燕垚眼睛一瞪他马上乖乖说了实话。“垚,你打开左边的柜子,把里头的东西取出来。” 燕垚顺着他的话打开柜门,里面躺着条一指粗的红绳。他拿起绳子疑惑地回过头,难得没能立刻理解杨岁年到底想要做什么。 天策的脸很红,他坐起来,指指绳子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苍云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眼绳子,又抬头看向他,语气艰难地询问,“你是那个意思吗?” 顶着燕垚的目光,杨岁年心想今天我这老脸算是丢光了,他闭上眼睛悲壮地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杨!岁!年!”燕垚猛地扑过来,把天策砰一声罩在身下,二人盔甲碰撞中发出叮叮咣咣的响声。杨岁年被他撞得头晕目眩,也顾不上自己急忙伸手去揉燕垚的脸,“怎么不提个醒,快让我瞧瞧撞到哪了没有。” 苍云没有理会他,急不可耐地撕咬着怀里人的嘴唇,继续脱他的衣物。几片甲啷当一声掉在地上,杨岁年的上半身已然赤裸,胸前的小粒上有两道被刺穿的痕迹,此刻正被苍云捏在手里。尖锐的手甲剐蹭着柔软的皮肤,沿着乳晕一圈一圈揉搓,很快就把那颗小小的乳头磨到充血挺立。 燕垚的脸旁扎了条小辫子,此刻正垂在杨岁年胸膛上,弄得人直痒痒,“环呢?怎么没带着?” “右边柜子的小盒子里。”杨岁年捂住眼睛张开腿,已然做好了承接爱欲的准备。 “行。”燕垚亲亲他,从他身上爬起,“自己穿好,我去打些热水来。”他意味深长地咬着重音,“趁此机会好好准备准备,我可是要享用一整晚的。”
燕垚搬着水桶归来之时天策的手指正塞在他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中翻出一片媚肉,杨岁年皱着眉头,腰身控制不住挺起。果然太久没用了十分生涩,不好好扩张会夹到燕垚的,他这么想着又往穴口处抹了层软膏,狠下心加了根手指,忍不住闷哼一声。 燕垚把水桶放下,走过去掰开杨岁年的腿巡视领地。纹着自己名字的大腿根沾着几滴液体,穴口此刻正贪婪地吞咽着修长的手指。他的手也顺着这个角度挤进去,带着天策的手加快频率进攻。 “慢,慢些!”杨岁年咬住自己的手腕又被燕垚拿开,苍云的手灵巧地往里钻,用手指奸淫着他的小穴。“怕什么,你这副身子可比你想象的贪吃多了。”燕垚低下头,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岁年,两年不见,你的眼角已有了细纹。” “岁数上来了,也算正常,难不成小垚嫌弃?” “好看。”他低头亲了一口天策的眼尾,抱着人放进浴桶里,热水漫过天策的胸腹,沾湿了披在背上的发尾。 苍云的鼻息逐渐粗重,粗暴地脱了玄甲丢在一旁,也赤条条踏进水里。肌肤相贴中燕垚的手指又挤入那处湿热甬道,模仿着性交开始抽插。杨岁年一边帮他清洗一边抬高腰臀方便他动作,熟练地舔过燕垚卸了耳环留下的细小孔洞,“别在这里,木桶架不住两个人。” “嘴上说着不让那你配合我作甚?”燕垚摸了把手里的臀肉亲亲他的眼睛,“太久没弄了怕你受不住,先用手让你去一次。” 杨岁年嘿嘿直乐,甚至直接坐进燕垚怀里搂着他上下起伏,大腿内侧反复蹭过滚烫坚硬的下体,美名其曰要帮小垚洗洗后背,这个姿势比较方便。 什么方便,这狗人就是想惹火!燕垚咬碎了牙,恨不得现在把杨岁年就地办了。但他到底是体谅天策的身体,前后一齐运作成功让怀里人不再游刃有余,而是趴在他肩上低喘。感受到耳旁的声音越来越凌乱,燕垚知道那个顶点快来了,也不含糊把人往自己下体上一按,直挺挺顶了进去。杨岁年瞪大了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他已经泄得一塌糊涂,燕垚的子子孙孙也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说不在这干你可没说不用这处,别浪费,好好吃干净。” 看着燕垚得意的笑脸,杨岁年摇摇头站起来,水珠顺着他的皮肤滚落,他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刘海,顺手扯过挂在一旁的布料披在身上。“垚,快含不住了。”天策俯下身舔舔嘴唇,“不如劳烦小相公帮我堵堵?”
冰凉的金属环穿进被搓到微微红肿的乳粒里,绳子错落排列在紧实匀称的肌肉上,最后在后腰处打了个漂亮的结。杨岁年的手腕被拉起,红绳绕上了一圈又一圈,燕垚很小心地调整松紧,直到空隙能塞进一根手指头才放心系上。 “心肝儿,你行军打仗多年,竟不知这么捆着很容易被挣脱吗?”杨岁年还在不知死活地建议,“再紧些,我才能动弹不得。” “你又不是敌军。”燕垚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天策将士常身着红衣,红色一直很称杨岁年,如今捆在遍布伤疤的白净皮肤上更是让人下体挺立。他咬住天策胸前的乳环拉扯,“仔细着点,一会儿要是把手腕磨出瘀痕了,我唯你是问。” “是是是,全听小相公的。” “岁年,你的马鞭放在何处?要柔软些的。”燕垚环顾四周,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拿这个做什么?” 燕垚的手掌高高抬起,又轻轻拍在杨岁年胸膛上,“你猜?” “最顶上的盒子,有一条软牛皮制成的银色马鞭,平日都是用来训小马驹的,你拿出来吧。” 燕垚遛着鸟走过去,盒子里果然有一条精致的马鞭,把手圆润鞭身细长,头部雕着一匹骏马。他抖了抖鞭子觉得手感确实不错,但他到底是不放心,先在自己身上抽了一鞭。 “啪”一声脆响,燕垚咧开嘴笑了,重新回到床边,“准备好了吗?” 杨岁年闭上眼睛,点点头。 燕垚手起鞭落在天策的胸前抽了一记,俯下身细细亲吻那道鞭痕,发现杨岁年并没有什么异常表情才低声告诉他疼了一定要同我说。 杨岁年没有回答,只是把胸脯挺了挺。 又一道马鞭落下,抽在敏感的乳头上,带得乳环一阵抖动,杨岁年被刺激得浑身紧绷发出一声惊叫。他马上想捂住自己的嘴,但手被捆在身上无法抬起,只能用脚踩踩燕垚的大腿。“这处就不要继续了,我有些难受。” “疼了?那好,不打这里了。”燕垚赶紧凑过去舔舔那可怜的小粒,在妥帖的安抚下杨岁年的肌肉重新放松,慢慢瘫回床上。还没等他彻底松懈燕垚的手又抬起来,精准地抽在另一侧乳头处。 “你唬我!”杨岁年浑身颤抖恨不得马上坐起来,但燕垚没有结束的意思他不想坏了小相公的兴致,只能继续躺着质问他为何出尔反尔。 “左边一下右边也一下才对称,这次真的不打了。” 燕垚为了证明他是个信守承诺之人加快了抽打的速度,屋子里异常安静,只剩下天策忍耐的呼吸声和马鞭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响声。苍云收着力道抽了十几鞭,反手把鞭子丢在床头捧着烂红的乳肉就亲。那处已经被欺负得惨不忍睹,鞭痕伴随着勒住身体的红绳一条一条遍布天策的胸前,每一条痕迹吻起来都滚烫。最凄惨的当属那两颗凸起的肉粒,此时已经肿得不能再肿,燕垚含着它像是含住了什么美味的糖丸,吃得滋滋作响。 “垚!”杨岁年拼命摇头,“莫要再吸,明日恐穿不上衣物!”燕垚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的东西,轻轻解下穿在乳粒上的环。“不闹你,先摘了吧,不然一会儿拆不下来。” 去掉了那两枚坠着的异物感觉舒服了些许,杨岁年动了动不过血的手腕,刚才因为难以承受他下意识拼命拉紧捆在腕处的红绳。现在肯定留下了印子,他心虚地想起来苍云的警告,很想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燕垚眼尖,抓住他的手仔细检查了一番,“答应我什么?”他抽出小刀割开绳子,握着天策的手腕轻吻,“啧,下次不玩这个了,对你不好。” 杨岁年心想你打我打得起劲现在又开始后悔,但他一向是顺着燕垚的,刚想挂起笑容说不必挂怀,一个冰凉的物体就抵在了他的股间。燕垚捡回马鞭调转角度,正想把那柱状的把手塞进天策下体。 杨岁年一下子就急了,重获自由的双手推搡着苍云的肩膀,燕垚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受苦。他没办法,只好用手指撑开穴口发出邀请:“马鞭太细可满足不了我,得小垚你亲自上阵。” 燕垚哪听得了这话,盯着那处还在慢慢吐出白浊的销魂之地,攥着手中的腰一寸一寸凿进去,填满了他的岁年。
木板床发出沉闷又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随着节奏摇晃着。燕垚的核心力量很强,上半身动也不动盖在杨岁年身上,健壮的双臂拢住修长的大腿压在身侧,下体却大幅度抽送,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点上。肌肉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燕垚埋头在杨岁年的脖颈吮吸,沿着下巴亲吻他的嘴唇,底下越捣越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大腿拍打臀部的碰撞声。天策每一声呻吟都被他咬在嘴里吞入腹中,只能被死死压在褥子里发出呜呜的含混声响。 “垚,停一停。”杨岁年好不容易从他嘴里抢出说话的机会,“这个姿势太累了。” “嗯?”燕垚的鼻间发出一声疑问,头都没抬继续亲天策眼下的泪痣,“力道如何,我弄得你舒服吗?” “小垚你干得我浑身爽利,但我实在有些……” 燕垚亲了他一口,松开了压着的腿,手插进杨岁年的腰下托起他,“夹住。”感受到那两条长腿锁在自己身后,他拽过一个枕头塞在天策身下,“怕你明早腰疼,垫着点。”紧接着揉捏手下的臀肉继续操干。这套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他的上身甚至没从杨岁年身上离开,依旧紧紧贴在一处。 “现在呢?” “好极了。”杨岁年温顺地仰起头,任凭燕垚吮住他的喉结。大腿夹着苍云饱含力量的腰身配合着,下体磨在苍云坚实的腹肌上蹭出道道水痕,双手也从未离开过苍云的后背,和他抱成一团。燕垚今日确实存着慢慢品尝之心,没有一次就把他拆开吃干净,眼见他状态不错也便放下心来,用了些巧劲把天策操得满面潮红阵阵低喘。 “今日甚是温柔,真不像你。”杨岁年果然是被干爽了,甚至有心思调情,“已不能叫小相公了,毕竟小相公现在哪里都不小。” “我平常对你不好吗?那就直接叫相公。” 燕垚不太高兴,性器抵着肠口研磨,刺激得杨岁年腰身一软,急忙搂着人安抚,“也好,怎么可能不好,就是忽然发觉——”他顿了顿,贴住苍云的嘴唇发出气音,“小垚在房事中像座山似的,我被压住就翻不了身。” “怎么才发现?早在好几年前主动权就不在你身上了。”燕垚总算放开了被他反复揉捏的臀肉,摸到前面按住天策大腿内侧的纹身,“岁年,你可是带着我的记号呢,事事都听我的岂不是理所当然?”他又恶狠狠咬了一口天策的鼻尖,“在床上更不必说,我年轻力壮你人老珠黄,所以你更得想点法子取悦我。” 如若旁人听见这通霸王条款肯定会发怒,但杨岁年不是一般人,他心里像喝了蜜似的,撅起嘴唇索吻。“原来是相公一直在迁就我,那这具不再年轻的身子小垚可喜欢?” 燕垚满意地吻住他,“喜欢,我就喜欢你一个。”
“哈,哈啊……”杨岁年快要勾不住身上人的腰,长发散乱地粘在脸上,被干得直耸动。燕垚还是稳稳地盖在他身上,只不过短暂放开了些,由着他在床铺上摩擦。天策的性器乱甩正吐着清液,他下体酸软已经不知今夕何夕,满脑子只有插在身体里的火热物体。 杨岁年被欲望裹挟的大脑不太灵光,很想摸摸自己,但燕垚不给他这个机会,握着他的手十指交叉按在床上。“别去那么快,再等等我。”苍云的宽肩再一次罩了下来,“要不我还是压着你?就怕明天你起不来。” “压着我,垚,我要你!”杨岁年伸出手想把自己的小相公重新抱回怀里,依旧发肿的乳肉被一双大手捏来捏去,最后再次贴在一处。燕垚扶着他的腰按在自己胯间,天策的下体已然悬空,只剩下后背接触的部位可以借力。 “岁年……”苍云抵着他的额头轻唤,“岁年,岁年……我的岁年……”底下却越送越快,啪啪作响中撞得两瓣臀肉通红,最后他恨不得把人揉在身体里,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杨岁年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吐出来的白浊淋了自己一身。 “好痛快。”他懒洋洋地抬起下巴与燕垚唇舌相接,舌头搅动中带出几缕银丝又被吃回去,二人抱在一起腻歪了许久才气喘吁吁分开。燕垚直起身子,慢慢把自己抽出来,还未消下多少份量的肉棒离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合拢不住的小穴逐渐淌出刚射进去的液体。 “你这肚皮可真不争气,怎么现在都没怀上?”燕垚拍拍他的肚子带着笑问,“当年不知是谁说的要给我下崽子。”他想了想俯下身满怀爱意亲了口流畅平坦的小腹,“果然是我不够努力,容我再多费费心思,好让你生一个。” “再过两月我都三十八岁了,恐一尸两命呀小垚。” “别咒自己。”燕垚重新掰开他的腿,“腿打开,我要再来一次。” 杨岁年顺从地再次冲他敞开身体,苍云的手顺着锻炼良好的大腿摸到小腿处,最后抗于肩膀埋头进他的身下。燕垚吻过大腿内侧的茧子又在腿肉上留下几个牙印,最后灵巧地舔上了那处小小的纹身。纹身已经被二人交合时流出的液体打湿,他也不嫌弃,津津有味含着皮肉啃食,把自己的名字吃进嘴里,舌尖顺着纹在皮肤表面的笔画轻轻滑动。最后他慢悠悠啵了一口“垚”字,就着这个姿势吻过天策的全身,怜惜地抚过他身上的每一道或新或旧的伤痕,最后把人托起来,瞬间换了上下位。 纹身又被藏进相贴的肌肤中,燕垚拍拍腿,“岁年,骑上来如何?我想见识一下天策骑术。” 杨岁年眯了眯眼睛,一句废话都没说,搂着他的脖子扶着身后挺立的性器就往下坐。虽然他早就被操开了,但肉刃重新破开身体的滋味也不好受,杨岁年屏住呼吸一口气坐到底,最后骑在燕垚身上快速摆着腰。 燕垚摸了一把流出来的水又抹在怀中人腰上,杨岁年一夹后穴,凑到他耳边说着不入流的荤话,心肝蜜饯儿小相公地乱叫。 “刚才还说不行,现在精神成这样,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燕垚也用了些力气颠他,成功听见天策的声音变了调。 “那当然,在底下要被你压死了,好不容易能骑上来当然要尽兴,而且——”杨岁年低头亲了他一下,“这样小相公也可以安心享受,全由我来侍奉你。” “旁人都喜欢被侍奉,你可真是……那还不快些?我不过瘾。”燕垚想了想,继续得寸进尺提要求,“把舌头伸出来。” “好好好,这样如何?”杨岁年吐着舌尖拼命晃动下体,把燕垚的性器含在穴里仔细照看。燕垚看着他情动的表情心想真不愧是我的岁年,被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浪货。不过我就喜欢他这副模样,燕垚搂紧了那截不知疲倦扭动的腰,和他一起沉入欲海当中。
“岁年,真不用我帮你?”燕垚靠在床头,欣赏着天策清理自己的美景。杨岁年个头挺高肌肉线条优美腿又长又直,肩膀宽阔但腰很窄可以一把掐住,现在这副很好抱的肉体正背对着他清理甬道。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淌出来落入盆中,腰上两道青紫的手印,背上满是痕迹,甚至臀尖都挂了一个牙印。 “不用,我快结束了。”杨岁年又捧了些水送进去,眼看着已经洗不出来什么东西,才擦干净下体想穿上亵衣。 燕垚制止了他,命他直接上床来,杨岁年弯弯眼角摇了摇头把衣物放回原处,赤裸着身子钻进被窝。他刚沾枕头就被苍云从背后捞在怀里,温热的掌心贴上皮肤轻轻按揉腰身。燕垚一边按一边啄吻他的后背,“还累吗?我多揉一会儿。” “还好。”天策靠着他笑嘻嘻地拉长声音,“可惜我不中用喽,几年前还能陪小垚大战一整晚,现在两次就略显疲惫。” “没事,日子还长着呢,未来有你好受的。”燕垚的手臂缓缓收紧,“岁年,我此番前来洛阳不光是为了领赏,还有一件重要之事需要拜托你。” “何事?”杨岁年一听也不困了,想转过身却被牢牢锁住。他也不反抗,就着背贴胸的姿势回过头问:“垚,你直说便可,我必倾囊相助。” “我此次,要来完成你我之间的约定。”燕垚深吸一口气,“十载弹指,岁年,你等了我太久了,我这次是要来和你成亲的。”他埋在怀里人脖颈里轻声说我会多留在东都一阵,你准备准备找个良辰吉日嫁与我,不许持反对意见。 杨岁年表情未变,只是拍拍锁在腰上的胳膊,重获自由后转过身捏了一把他的脸,“那好,过几日就随我去祖宅吧。” 燕垚愣了一下,看着他这副好像十九岁的表情杨岁年噗嗤一乐,搂着他笑个不停,“垚,你瞧瞧你这傻样子,其实啊——”他在燕垚的黑脸下迅速收了笑声,讨好地凑上去亲亲他的嘴唇,“我早在好几年之前,就和家中说明了。” “你先听我说完!”眼看着燕垚急着想说点什么,杨岁年赶紧又亲了他一下,“垚,你知道的,杨家乃将门世家,我虽不是家中长子也算是爹娘的骄傲,此事万万马虎不得,所以我在认定你那天就开始思索,该如何迎你进门。”杨岁年拉起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是我大了你八岁,是我的官职比你高,是我当年和还未及冠的你滚上床,一切都是我纵容允许的,所以此事必须由我来把握,我要堂堂正正领你进我杨家。” “于是我便去求我爹,坦白了我不光是个断袖还找了你这么个刚入伍的新兵,求他原谅我这个不孝子。阿爹果然勃然大怒,命我速速成婚,当时阿娘甚至寻来了好几位良家小姐,问我相中哪个。可我怎么会背叛你?我一个都没有看,这把我爹气得,要把我关起来。”杨岁年说到这里笑出了声,“我乃天策府杨岁年,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也没法罚我禁闭,最后大动肝火说要不就娶一家小姐,要不直接滚出去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燕垚的手骤然缩紧,盯着杨岁年的侧脸不放,“然后呢?” “我既已不孝,更不可能离二老而去,于是我选择了第三条路。”杨岁年眨眨眼睛,睫毛垂下来遮住了乌黑的眼仁。如果平常燕垚早凑上去亲他的眼皮了,但现在他抓着杨岁年的手不放,力量大的快要捏碎天策的手骨。 杨岁年恍若未觉,继续说着:“我选择了家里对不忠不孝之人的严惩,只求如果我能挺下来就随了我的愿,爹娘心里到底是还疼我这个儿子,答应了我的恳求。我在暗室里不吃不喝呆了三天三夜,出来之后领了一套板子,幸好不算太难熬,也没把我打出毛病。我心如此坚决,爹娘也便不再插手我的人生大事,允了我可以随时把你带回家。”天策的语气带着笑意,“区区一些皮肉之苦就换来了你我的婚事,这我不是赚大了。” “多少下?”燕垚捏着他不松手,表情阴沉地快要滴出水,“不要搪塞过去。” “也不算多,才七十——”天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燕垚的手在他背后和臀部胡乱摸索,“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早就好了,我只躺了月余。”杨岁年尝试解释,被翻了个身压在床上,燕垚骑在他背后仔细查看,弄得他很痒,“垚!小垚你别摸了!” 一滴水滴在了他的后背上。 杨岁年剧烈挣扎,想回头看看他,“你哭什么,只要能把你领回去让我做什么都行!”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处,燕垚含着那处皮肉轻吮,重重咬了下去,像是要咬掉天策的一块肉。 “嘶——”杨岁年尝试调节气氛,故作生气地说幸好我喜穿雪河不漏此处,不然明日不知该怎么解释。燕垚亲了亲他的脖子回答那便给他们看,你都是我的人了怕什么。 “那你想好要什么聘礼了吗?我好准备一下。” “怎么和你相公说话呢?分不清主次了是吧?”燕垚盯着身下人白净的皮肤一寸一寸瞧过去。这里有一处伤痕,那里又有一道疤,他一想到可能有条是因为他而留下的就心如刀绞,恨不得代他受苦。 杨岁年虽然被蒙在枕头里目不能视,但心如明镜,继续扯着他的话头:“是我失言了,那小相公要什么嫁妆?我定全带过来,到时候燕大将军就给我杨家当倒插门的儿婿好不好?” “好,我可要狮子大开口一番。”燕垚俯下身,一声叹息响在天策耳边,“岁年,我唯一想要的东西就是你死在我后头。”他的手沿着天策的脊椎一寸一寸抚摸,最后轻轻盖住腰窝,“人也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但我没了你肯定不会过得很好,所以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为了让我快活,你要留得比我久。” 燕垚到最后甚至变成轻声地呢喃,“我就是这么个贪心又自私的人,你跟我这么多年也清楚,我也懒得说什么漂亮话,为了让我一辈子幸福,你要负起责任听没听见?” 杨岁年沉默片刻,“全听小垚的。” “还有,虽还未过门我得给你立立家规,省着你天天瞒着我。你为什么要瞒我?这种事居然敢独自忍下,杨岁年你胆子可真大!”燕垚咬牙切齿地说,“第一,无论大事小情皆由我来做主,不许违抗我的命令。” “那如果……” “你又在顶嘴。”在杨岁年一连串我哪有可真是冤枉我了的背景音里,燕垚继续发表他的霸王条款。“第二,不许有任何隐瞒,饮食起居朋友往来我都要了解,方才之事要再敢发生我就罚你。” “那第三条呢?” “第三条先空着,你哪天犯错了我再拎出来补上。” 杨岁年在枕头里快要笑出眼泪,小垚真是太有意思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他笑得直抖,燕垚看他这副模样更生气了,挠他痒痒肉怒骂道让你笑让你笑,我让你笑个够。 “好小垚放过我吧哈哈哈。”杨岁年被他挠了一通喘息不已,趴在床上求饶,“我哪里敢不依你,所以心肝儿,想不想听听我这两年都认识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 燕垚的手猛地停止,“说。”
杨岁年睁开眼睛,他动动腰身发现下体胀痛肌肉酸软,一看就是使用过度。果然昨晚胡闹太过了,他心虚地想,本来讲各种见闻讲得他是口干舌燥昏昏欲睡,但燕垚不知怎么精神了磨着他想再来一次,性器抵在股间蠢蠢欲动。他最开始其实不太愿意但拒绝不了小相公,侧着身子被抬起一条腿顶进来,就着这个姿势承欢,最后把插在嘴里的棒子舔得干干净净。 幸好小垚没弄进去,不然又得重新洗一遍,他十分感激,完全不觉得燕垚折腾他的行为有什么错。杨岁年轻柔地想把横在身上的胳膊挪开,他还惦记着提前去伙房拿些馒头小菜回来,这样燕垚起床收拾利索就可以直接用早饭了。可枕边人不给他这个机会,手臂逐渐发力不肯让他起来。 杨岁年轻轻一笑,翻过身压住他,给了他一个深吻,“早啊,小相公。” 一吻毕,燕垚睁开眼睛,“早。” “起来吧垚,我为你更衣。”杨岁年光着膀子踩着鞋伸了个懒腰,成功把自己抻得呲牙咧嘴,他扶了扶腰心想难道自己真老了?这可不行日后得勤加锻炼。 “还问过你痛不痛你说一点都不痛,早知道多捏一阵了。”燕垚不知何时也起了床,啪一下拍在天策的屁股上,“叫你不对我说实话,疼死你。” “哎呦——”杨岁年一抖,弯下腰直抽抽。 “岁年,你怎么样?”燕垚慌慌张张去扶他,他虽然拍得响但用的是巧劲儿,应该不会痛成这样。难道我昨晚弄狠了?难道肿了?燕垚越想越紧张,不应该啊我挺小心的,不行还是得扒开看看再上些药才行。 “噗,你可真好骗。”杨岁年笑得开怀,在苍云刚要发怒的时候把人推到凳子上坐着,随手披上衣袍打了盆水兴致勃勃想帮他洁面。 燕垚有些不好意思,推开他洗干净脸,一回头杨岁年又拎着玄甲巴巴望着他,跃跃欲试要为他更衣。 “还没过门呢就贤惠成这样。”燕垚想了想也没再推辞,把手伸进袖口里又抬腿穿上裤子。杨岁年蹲在他面前仔细调整好腰带,扯扯黑色的衣领。“垚,你这身可真气派。”他又拿起梳子一点一点为苍云梳头,最后为他带上金色的耳饰。 整理完燕垚的着装杨岁年把散乱的黑发撸起来,打算给自己拾掇拾掇,苍云哪里肯依,抱着他不撒手,拨开披散的长发吻后颈处的咬痕。“岁年,我也来为你穿衣可好?”手却不太老实去摸天策的乳肉。 “别闹,不可白日宣淫。” “不闹你,让我摸摸。” 就在此时,一位天策士兵突然冲进来,想询问今日友军就要造访,我等该何时出府迎接。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杨将军被一位陌生的苍云将领搂在怀里亲热,衣服也没穿好露出大片被疼爱过的痕迹。这把他吓得,急忙大叫对不起将军走错了,捂住眼睛头也没回连滚带爬冲到屋外。 “……”杨岁年语塞,“你说大家多久之后就能全知道,我和你有一腿?” 燕垚也久久不能回神,手放着也不是拿下去也不是,一横心又亲了他一口,“管他呢,别打岔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