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策苍】临槐(番外二)
苍策r
天策府剿匪大获全胜班师回朝正是春风得意,将军设下宴席款待诸位将士好不热闹,在友军的邀请下不少苍云军也加入其中,大家把酒言欢闹成一团。
赵槐没有参与,选择留在屋内静静等待程林都归来。他闲来无事把桌子椅子凳子箱子连带着茶器兵器书籍舆图笔墨纸砚衣物鞋袜全拾掇了一遍,最后又开始整理床铺。
程林都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番场景,苍云背对着他仔细地抚平褥单上的每一处褶皱,最后把边边角角掖在底下。
“赵哥好生贤惠,好似新婚燕尔。”程林都这么想于是便这么说了,还抬了抬手示意回过头的苍云,“我为你带了美酒。”
赵槐接过他手里的酒坛子,打开一闻沁人的芳香扑面而来,定是陈年佳酿。“可是醉了?”他把东西放在一边,摸摸程林都带着酒意的脸。
“怎么会?”程林都挂在他的脖子上,“赵哥是了解我的,我从不会让自己喝醉。”
“喝了多少?”
“不多,区区一坛半。”
“那确实还好。”赵槐噙着笑问,“既然没有醉为何趁此机会占我便宜?”天策正含着他的耳垂吮吸,一不留神他的脖颈处便落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明明小弟在侍奉哥哥。”程林都睁眼说瞎话。
“好好好那贤弟就快些歇息吧,为兄好为你接风洗尘。”赵槐也懒得和他贫嘴,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讲,扶着人坐下。
程林都觉得自己醉了,所以他决定耍酒疯。
“赵哥,我想你做我娘子。”
“说什么呢,快让为夫疼疼你。”赵槐心想我久不振夫纲,临临都快爬到我头上了。
“赵哥,我在向你提亲。”程林都表情严肃,好像在说什么人生大事。
赵槐忍不住望向天策的蜜色双眼,那双他心爱的瞳孔里此刻正一片清明,没有一丝调笑意味。于是他也正起神色,满足天策的每一个愿望,“好啊,那你娶我吧。”
程林都眨眨眼睛,“赵哥这是同意了?”
“当然。”赵槐环顾四周,视线落在了程林都带回来的那坛酒上。他伸手拿过翻转酒杯,晶莹的液体落在杯中,“就用此物做那交杯美酒。”
“成亲可是大事,我没有开玩笑!”
“我也没有,临临,你娶我吧。”
程林都盯着他,好像要把苍云的脸盯出一个洞,最后他噗呲笑出来,“赵哥,这就是你思虑不周了,成亲是要挑盖头的。”他脱了外袍,抖抖自己的红衣,“就用此物做那赤色喜帕。”
赵槐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任凭程林都把衣物盖在他脸上,又扶他起来。
“没有高堂,不拜天地,你我行此礼,便做了这比翼鸳鸯。”程林都拉着他的手仔摩挲,赵槐的手掌满是茧子,但骨骼分明十指修长,“夫妻对拜——”
赵槐被他摸得很痒,反过来握住那双作乱的手,弯下了腰。
程林都握着自己的爱枪,用枪把挑开了赵槐的盖头。红色的袍子落在地上,赵槐抬头望向他,吐出两个字,“夫君。”
他不由得有些紧张,手心里也见了汗。这宛如过家家一般的胡闹本不应该发生在两个大男人身上,说出去更没人会当真。但他和赵槐都知道,今夜过去之后他们二人就是真夫妻了,不能反悔的那种。
“来喝交杯酒。”程林都感觉四周气温都在升高,他面红心跳,举起杯子呈在赵槐面前。
赵槐接过酒杯,勾住他的手臂,仰头喝得一滴不剩。
程林都顺着他的动作也喝干净了自己那杯,他抚摸苍云的脸,有些恍惚。“赵哥,你竟真的嫁与我了,好似美梦成真。”
赵槐弯起嘴角,吻住了他的嘴唇。
醇厚的酒液借着双唇相贴渡了过来,两条舌头搅弄在一起。苍云吻得十分投入,压着他的腰往下摁,天策很快就被按在了桌子上,眼角发红地喘气。
“交杯酒是这么喝的。”赵槐舔了舔嘴角溢出的酒液,又亲了他一口。“既然礼成,从今日起我便是你娘子。俗话说得好,人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的嗓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压着程林都发出气声,“临临,可莫负了这大好时光。”
“为夫这就来陪娘子。”程林都仰躺着看着他直乐,“也不知赵哥能否揣个崽子。”
“临临亲自来试试不就知道了。”赵槐解开自己的玄甲,“那便先提前辛苦夫君日夜耕耘。”
程林都蹲在赵槐腿间,嘴里含着根棒子。
他的发冠已经松散,红翎歪歪扭扭斜在一边,长发贴在脖子上,正忘情地吞吐。
按他所说,赵槐为自己做了好几次这档子事,今日也该由他来让赵哥舒服舒服了。
赵槐的手放在他的发间抚摸,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后脑勺。
程林都心领神会,眼角微弯,扶着大腿的手点了点自己的喉结。
赵哥,请用。
赵槐也不和他客气,直挺挺顶进这张嘴的最深处。柔软的舌头一遍遍舔过柱身上的青筋,程林都收拢牙齿,温顺地承接着苍云的欲火。
好像要插到喉管里了,天策的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他甚至觉得不过瘾,跪在地上仰起头,把自己变成赵槐的专属套子。
柔软的发辫在他腿间摆动,赵槐暗道临临无论上下哪张嘴都这么舒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程林都的嗓子眼里发出阵阵闷哼,几乎要跪不住。
随着又十几次的抽插,赵槐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松开嘴巴。程林都拼命摇头,抱住赵槐的腿不松手,反而把喉咙放得更大。
嗓眼深处又湿又热,吸得人浑身舒爽,赵槐嘶了一声,忍不住泄了身。阵阵白浊顺着喉管淌下去,程林都被呛得涕泗横流,但依旧不肯离开。直到赵槐再也射不出来一点东西,他才仔细舔干净肉棒上的每一处液体,慢慢把它吐了出来。
“非要做这些干什么,快让我看看。”赵槐心疼坏了,把他拉起来仔细擦干净脸,亲了又亲。
“赵哥能做,我也能做。”程林都回答,嗓音嘶哑得直走调,把二人皆吓了一跳。
赵槐搂着他亲,一遍又一遍吻过他的喉结安慰他。程林都扬起脖子,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出去,内心不禁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期待:赵哥会不会像他一样咬住自己?
事实证明赵槐不会,赵槐亲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这种事情还是算了,以后我来即可。”他拍了拍程林都的背,一节一节抚摸过天策的脊柱,“还不快来同我共登极乐?”
程林都俯在赵槐身上上下起伏,这次换了张嘴含着肉棒,赵槐坏心眼地重重一顶,成功让人软了腰。
“不是说好做我娘子吗?”程林都在颠簸中倒在他身上耍赖,“赵哥唬我!”
“夫君说什么呢,自是妾身伺候相公。”赵槐心满意足地搂着怀里人笑,把着腰的手也逐渐用力,把人拎起来又重重落下,每次都撞在敏感点上,令天策浑身浮了一层细汗。
“临临,叫出来与我听。”赵槐觉得此刻需要一些助兴的东西,比如说程林都的声音。
“赵哥平日不是总怕被人听见,今儿怎么突然有了兴致?”
“只叫给我一个人听,临临做得到吧?”赵槐把他的腿拉得更开,确保每次都能从头到根全吃进去,“就算被人听见了也没关系,正好可以解释为何程校尉一夜过去突然哑了嗓子。”
程林都脸一红,忍不住笑起来,搂着苍云的脖子一阵乱亲。天策反复吻过那张他从小就非常喜爱的脸,最后凑到他耳边小声开始叫床。
被顶坏了的嗓子带着性感的嘶哑,扭动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漂亮的俊脸上挂着情动的红晕,结实的长腿横跨在他身上,挺翘的臀部夹着自己的东西摇晃。赵槐全根没入又全部抽出,二人交合处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程林都好像一口汩汩的泉眼,上下都在不停地流水。
“临临,别忘了我在给你生孩子。”赵槐亲着他的锁骨笑,“想好你我的骨肉叫什么了吗?”
明明现在是赵哥插在自己身体里,程林都撇撇嘴,“不要娃娃,我讨厌小孩子。”
“那就不要了。”赵槐知道他为什么反感这些,马上见好就收,本来也就是调戏他,“就我和临临两个人。”他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握住了程林都的下身,“多日不见长出来些,竟有些扎手。”
程林都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原来是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处理,底下又冒出来些短硬毛茬。
他潇洒地支起身子,腿部发力跪在苍云身上,带着节奏吸着那根物事,断断续续地回答,“不喜欢?那我马上剃了。”他想了想,腰部摆动地更快,“赵哥亲自来好不好?”
赵槐享受着他的主动,咬住他的嘴唇同他接吻。程林都的汗水滴在他的脸上,久经沙场的腰臀紧且有力,在苍云身上肆意驰骋。
不行了,临临实在太会夹了,赵槐喘了口气,觉得自己早晚得被他吸干。他一提气把人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走了几步。程林都本来正爽得不行,一看这架势连忙盘住了他的腰,四处张望。
“怎么了赵哥?”
赵槐把他放在桌子上,“没什么,突然想起还未喝完程校尉带回来的美酒,可不能浪费。”他拿起酒坛子倒在程林都身上,酒液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淌,在烛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
赵槐含着他的皮肤舔了舔,“果然好酒。”
能让程林都拿回来带给赵槐的东西自然是上等好物,此刻又用回到他自己身上。赵槐珍惜地喝干净每一滴液体,又揽着人给他喂酒。程林都的喉头乱滚,被迫咽着酒液,一坛美酒很快被二人嘴对嘴分食干净。赵槐把空了的容器放在地上,抬起天策的腿开始大力顶弄,动作又深又快。木桌冰凉而且坚硬,程林都的脚背绷得直直的,忍不住想去搂身上人的肩膀。
赵槐的身材很好,宽肩长腿,手臂上带着蓬勃的肌肉,环抱起来很是舒服。但这次他并没有给程林都的抱着自己的机会,而是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压在了头顶。
程林都没有抱到想抱的人自是不肯罢休,尝试撒娇让赵槐满足他。
“临临,受不住了?”赵槐强忍着去搂他的心,继续压着他干。
“怎么会?”看起来这招数今天不顶用了,程林都在心里叹了口气,老老实实抬着腰方便苍云操到最深处,“赵哥请便即可。”
“甚好。”赵槐到最后还是松手抱住了他。
“程校尉!早!”同僚追上程林都跟他打了个招呼。
“早。”程林都带着温和的微笑回应,说出来的话语却十分奇怪难听。
“林都,你的嗓音怎么了?”
天策的完美笑容不由得裂了一瞬又很快拼好,“天气炎热忍不住贪凉,偶感伤寒。”他装模作样咳嗽了几声,急忙摆手说自己该走了,这几天不要同自己讲话当心传染。
可恶,赵哥最后哄着自己趴在桌子上任由他欺负,真是亏大了。程林都又清了清嗓子,不行,下次一定得找回场子,他这么想着,迈开腿往赵槐的方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