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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廟裡的whore 感覺代太平69和藍毛都可以呢)

玉體橫陳在靈台前,白玉堂前春色濃——姐白日裡是滿嘴善哉善哉、吃齋念佛,打坐時面上如止水,一手卻忍不住想伸進海青,去摸難以餵飽的下身——誦經時,那聲聲充滿節奏感、有些渺遠的敲木魚聲,像在她的甬道間抽插,在撫弄她的陰蒂, 是一種上位對下位的召喚、宿命的召喚——戒斷了貪嗔癡,卻斷不了色。某種意義上,在愛慾交纏中,領悟到極樂的真諦,同時對為她服務的人毫無感情,只想著自己已經達到從心所欲的境界,修為已然可以驅使情愛,也是一種超脫——正所謂遍嘗人間情苦,方能離苦得樂、實現把身心靈分開的禪悟。 慾望就像是魚,魚不應禁錮在池塘,而應讓其在海中沉浮——雖著一身青灰衣衫,在青燈古佛旁抄經,滿眼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若干千万莲华,阎浮檀金为茎,白银为叶,金刚为须”,筆下是端正蠅頭小楷,筆鋒卻隱隱流露著毛邊,有些微飄忽——透過那些人饕足的、虛焦的眼神,姐總能看穿這些最基礎的慾望,像用魚叉扎穿珍珠,她很享受狂歡後的這種寧靜: 那不是空虛,而是唯我獨尊的修行,就像玉淨瓶被灑空,香露全潑在蓮花上,徒留一絲清芳——那是為了普度世人、施予夜叉海鬼的恩惠,那垂涎她玉體的凡人,不過是她命定的九九八十一難,而她以高超的技術和迦陵鳥似的嗓音,巧過一重又一重。飛天一樣的裊娜身姿,情動時腰上起伏輕揚的衣帶,善彈琵琶,唇角和脖頸的痣,像香爐檀香的餘燼,是天女下凡也未可知——那虔誠進奉海燈,並于佛前獻舞的妙善公主,情願前往地府,捨身救父; 而姐皈依佛門,沐浴禮佛,也是為父母消災積福。”你的修行方法,確實和別人不太一樣,這樣真的能讓佛祖滿意嗎?” 父親曾有如此疑問,住持見她時而魂不守舍、面紅耳赤,也曾發問,而姐都是莞爾一笑,說”佛有千萬面,人有千萬種,修行不論形式旨在修心,我的心已然寧靜。”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姐自然是享受情慾,可她並不眷戀,相反,她在磨煉于欲海中,如磐石一般無轉移的定力。雙乳被揉捏,身下體液浸潤蒲團時,姐只感覺: 沾衣欲濕杏花雨,她是被春雨撫慰的地金蓮,是自佛祖腳下誕育的聖徒——她用肉體滿足了人對情色的饑渴,而精神上,她卻遐思著于瀑布前冥想,這何嘗不是一種別樣的割肉飼鷹?救人于淫慾,予人以清歡——姐自帶一種幽香,骨髓含香,是一朵曼陀羅,聞之難忘懷,一見愁自愈,再見即心無騖; 那腳踝的銀鈴,歡愛時能自然地奏起吟哦曲調,梵音縈繞,何嘗不是在婆娑世界、污泥沼中,感化未開智的人民?所謂本無廉恥,無六慾,凡所有相,皆為虛妄——姐事後總愛呡一口清茗,咀嚼其中苦澀和回甘,便是警醒自己: 徜徉人間便是在茶葉間翻飛,縱然眼前是姹紫嫣紅,看破之後則是一汪清水,空無一物。 燭火映照下,她人已經熟睡,姐是睡不著的,她的夜場剛剛開始。夜色熏染下,姐更能感受心的寧靜,就像藍染一樣,靛藍天幕浸潤了她的心緒,紋上了玉蘭花紋——為了父母福德,她情願以肉身來承受人間罪孽,做一樽漢白玉碗、青玉法螺,遠播法號,慈悲為懷——讓凡人也能一窺神女绛洞芳華,靠攫取她的清露而消災祈福,姐想想都覺得自豪。也許這是我的前世因果,大願地藏王菩薩啊,您甘願入地獄,我也情願撲入這花花世界…姐一邊默念著,一邊整理衣衫,準備迎接今晚的試煉。畢竟為得真經,嚴酷修煉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