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生气
“香教授，虽然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我真的是鱼雁书啊！上周你点名的时候我正好赶上你记得吗？前些天的论文我还没补交来着……”那条巴掌大的鲤鱼不停地上下崩跳，显得十分焦急，然后蹦没几下突然“噗”一声跌回池子里，“哎呦哎呦，疼死我了……”香六牙居然从一条鱼的身上看出痛苦的神情……
在小鲤鱼上蹿下跳的时候香六牙便注意到了对方身上有道伤口，他蹲下身，看见水里都弥漫着一丝血色，“香教授你可要相信我呀，现在只有你能救救我了……”鱼雁书急得眨巴这眼睛，眼泪跟着往下掉，“你不信我我可以把系里面的同学的名字念出来，啊，虽然我也只认识一半人啦……”
香六牙很确定小鱼就是鱼雁书，因为这孩子一紧张就语无伦次的毛病可是半点不假。香六牙见着他都开始念人名了连忙叫住他，“我信你……”对方这才安静下来，换上喜极而泣的表情，“香教授你愿意相信我吗？呜呜呜真是太好了，皇天不负有心鱼……”香六牙又打断他继续问道：“你怎么被伤到了？”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下课了我准备回家，路过这个公园的时候突然有股妖气，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划了一道口子，幸好我及时变回原型躲池塘里，保住了小命，但是我元气大伤变不回人形了我在这里等了好些时候都没遇上熟人能捞一下我，还好遇上了香教授！”
“我可是有三教和靖玄岛颁发的良好妖民证的，哪能想到惹上来历不明的妖怪呜呜呜……啊香教授还不知道三教和靖玄岛是什么吧，就是……”眼瞅着鱼雁书又要开始长篇大论，香六牙干咳就几声打断他，“你先呆在这里，我去去就回。”他赶忙绕出公园直，幸好附近正有间小超市，他进去兜了一圈没想到真的有鱼缸卖，香六牙赶忙付了钱跑回来，半个鱼缸放入池水里，鱼雁书顺势钻进了鱼缸内。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还给鱼缸围了一层不透明的塑料袋，双手抱着鱼缸离开了公园，“你先和我回家吧，我或许有办法治好你的伤。”
“谢谢香教授救命之恩，来日我一定……一定把上次的论文补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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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六牙捧着鱼缸回到家里，一进门鱼缸里的鱼雁书就开始闹腾起来：“啊啊啊香教授你家怎么有妖气啊？！”他安慰了一句鱼雁书，把公文包和塑料袋随手甩到了地上，将鱼缸轻轻放到饭桌上，几乎是同时，祖登龙立即从书房走了出来，脸色不悦地看了看他和桌上的鱼缸。
“祖登龙，他是我的学生，受了点伤，你能不能帮忙治疗一下……”
祖登龙半句话没说，锐利的双眸如利刃，怒气像火山的熔岩，一时之间室内的气温从冬季切换到了夏天，还穿着外套和毛衣的香六牙一下子出了汗。香六牙预想过对方可能会不高兴，但没想到祖登龙的反应比他想的要来得严重，鱼缸中的鱼雁书已经被慑人的威压吓得不敢动弹，随时可能就吓晕过去了……
“扔出去，不然蟒杀了他。”
“祖登龙……”香六牙放低语调唤了他一声，对方的怒气不减半分，明白对方态度坚决，看来是不会出手相助了，他低头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快速地划破自己手掌，掌心破了一道口子，血的味道一下子扩散在空气中。
“你做什么？！”祖登龙的怒火像喷发的火山猛然炸开，连四周的家具物品都承受不住这无形的重压，细微颤抖起来，鱼雁书更是吓得连鱼带缸都快翻了，而在这怒压中心的香六牙却一如平日那样淡定，“我想我的血应该对伤口有效用……”他正想把手递到鱼缸上，立即就被祖登龙用力抓住了手腕，对方怒目而瞪，连发丝都无风而动。
“谁准你这么做？！”祖登龙低吼道，香六牙低眉看了看自己快要被捏碎的手，掌心的鲜血一点点落到地板上，然后再对上男人满是怒意的眼，“我想救我的学生，如果你……”
“哼！”祖登龙侧身抬起另一只手，瞬间鱼缸内的水像是沸腾起来，一波一波的气泡淹没里面的鱼雁书，“祖登龙！”香六牙着急地喊了一声，而鱼缸内的鱼雁书惊慌失措但无处可逃，天啊他该不会因为发现香教授金屋藏，藏妖……就要被杀鱼灭口吧？！他才是个刚刚得道的小妖怪，还有大把光阴造作，他还不想死啊！
然而一阵高热过后，鱼雁书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没死，而且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他喜出望外，不停地甩动着鱼尾，他正想告诉香六牙，一回头却看见香六牙被那个可怕的大妖抓过手，大妖低下头，嘴唇微张伸出舌头，碰上香六牙的掌心，而香六牙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红发大妖。
“……”鱼雁书吓得目瞪口呆，今天实在是承受了太多他这个年纪的小鱼不该承受的，为了小命他还是安安静静装成死鱼吧……
鱼雁书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随后香六牙就被那个可怕的大妖拖进了房间，人家连个眼神都没留给他就甩上了房门，房门被摔出重重的一响，吓得鱼雁书直直蹦出鱼缸，然后狼狈落回水里，“香教授……”现在报警联系靖玄岛还来得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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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六牙被重重甩到床上，随后是一个人的重量压到他身上，对方长腿一跨，紧紧夹住他的腰，使他动弹不得，紧接着是脖子被捏住，他呼吸不上来，被迫对上祖登龙的双眼，“你好像搞不清自己的处境……”身上那人仍是发着怒，但他的语气却很冷。
香六牙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下意识地握上捏住他脖子的手，因呼吸不畅而呜咽几声，然后抓着脖子的力道松了下来，他深深呼吸几口，吸入得太急差点咳起来，呼吸顺畅之后他才开口：“你不喜欢这样？”
这是一个反问，而祖登龙还没回应香六牙便自顾自说了下一句，“抱歉，下次不会了。”祖登龙没能从那双紫眸中看出半点紧张或者害怕，对方的态度可以说相当服从，而祖登龙却是又气又恼，仿佛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莫名的憋屈。
他无法忍受香六牙将血喂给其他的妖，他的猎物没人可以共享。
他不介意香六牙私底下和收妖师或者其他妖族搞什么小动作，如果香六牙有联合其他人背叛的心思，他不介意在香六牙面前杀光那些人，给他吃个教训。而香六牙主动将自己的血给予其他的妖却是实实在在触了他的逆鳞，汹涌而出的占有欲如狂风恶浪，而他却找不到宣泄口。
明明是我的东西，我的玩物，为什么……
祖登龙没来得及梳理心里异样的心绪，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确认香六牙是独属他的东西，想要他臣服自己，彻彻底底……
祖登龙现在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吃他一块肉，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他撕开香六牙的上衣，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两颗尖锐长牙刺入皮肤，立即就传来血腥味，身下的香六牙发出几声痛吟，不过还是没把他肉咬下来，尝了他的血便松了口。
然后祖登龙改为去扒他下身的裤子，只不过是轻轻一扯那裤子就报了废，被他随手扔到地上，他握着对方的性器重重地上下撸动，大概是动作太过粗暴，刺激得香六牙不停地低哼喘气，“哈……祖登龙……”祖登龙压制住对方弹起的身子，快速地上下抚弄男人的阴茎，手中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热乎乎地烫着他的手。
“哼！”这里倒是很诚实……
眼见差不多了，祖登龙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两腿分岔，腿心中那处柔软的穴口对着肉刃的顶端磨蹭，没几下穴口就溢出湿黏的淫水。他迫不及待压下雌穴含着龟头，不过对方却不是那么配合，“等一下，会被听到……”香六牙扶着他的腰一脸为难地说。
到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其他人……
这对祖登龙来讲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哪管香六牙的挣扎，扶着肉刃把腰臀往下坐，一下子把阴茎吞入肉洞内。
他吃得太急，又没做事前扩张，娇嫩的肉穴难免有些吃不消，跟着身下的香六牙一同喘出几声喘息。祖登龙就这么坐着不动，喘着气让肉穴适应里面的肉茎，肉壁随着呼吸轻轻地含吮着粗硬的肉棒，敏感贪馋的媚肉悄咪咪地流出情动的汁水，祖登龙就着阴茎前后碾磨几下，见肉嘴适应良好，便抬着臀上下耸动起来，一口一口吞吐体内的肉刃。
除了第一次外两人就没用过这样的姿势，后面做爱的时候祖登龙总是躺着享受的那个，现在对方正气头上想掌握住主动权，香六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但这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呻吟和喘息也不懂得压抑，他只能好声劝说：“那你小声点……”
而祖登龙哪能听他的话，肉嘴试探性地上下套弄几下，发现没什么滞涩感，就大摇大摆地起落吞吐，起来时穴口叼着龟头，往下跌就把整根柱身都吃回去，屁股下的肉撞着身下人的胯部。他吃得急又深，最里面的宫腔口难免会被顶到，一阵阵痛感和酸麻袭来，却让他的女穴更加欢愉柔媚，淫水出得更多，身体发热发软，不多时自己的性器已经开始喷溅出透明的津液。
身下的香六牙没做多余的抵抗，双手抚摸着他的大腿，那双紫色的眼睛不在是往日那样的晴明，带着朦胧的湿润，毫不掩饰地把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祖登龙满意对方只专注在他身上的样子，心底烦躁的心绪总算是散了些。
他的所有情绪只能由他来掌控！
他含着越发涨大的阴茎更加卖力地套弄，让阳物顶到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最欲罢不能的点还是深处宫腔的肉环上，被撞上的时候既是痛的又是爽的，每顶一下他的性器便吐出一口精液，男人插弄着的阴茎好像成了他体内射精的开关。即将高潮的快感催促着他更加用力地顶弄腔口，宫腔口逐渐被顶开一条细缝，他分开腿沉下腰，肉棒的顶部狠狠撞进肉环中，祖登龙这一下就到了高潮，性器射出精液，肉嘴把肉刃紧紧咬住，然后是一股烫热的液体喷进他的子宫内。
祖登龙不得不承认，他体内最深处的那块地方天生渴望着精液的灌溉，尽管他并不喜欢被射入子宫口，毕竟事后的清理和处理总是麻烦的。
高潮过后他的脑子有一阵的空白，然后是意识渐渐回笼，“祖登龙……”他听见香六牙轻柔地唤着他，眼里也满是柔意，他想也没想就俯下身来贴近对方，对方抚上他的脸边，他就这么被牵引着触上那人的唇瓣，两人的唇舌一来一往间互相交缠勾引，还没降下的热度又重新聚集。香六牙的阴茎还顶在他肉穴里，射了一次的肉刃依旧硬挺着，他一边与身下的男人深吻，一边浅浅挪蹭臀部，让穴内的肉棒缓缓磨蹭着肉壁。
香六牙突然退出这个吻，捧着他的脸又认真说了一遍：“会被听到。”祖登龙眉头一皱，顿时又烦躁起来，他打了个响指，房间内的四壁升起一道光芒，组成一道隔绝声音的结界。
人类真是麻烦……他不满地盯着下面那人，而对方勾起一个浅笑，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
明明是夸赞的意思，但祖登龙明显是十分不满这个轻吻，大妖冲着他的嘴上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立即被咬破了口，血的味道沾上两人的唇舌，祖登龙趁机加深了攻势，这个吻一下子变得侵略性十足，双方的呼吸越加急促而旖旎。与此同时身上的男人吞吐肉刃的动作也跟着加重加快，满是汁水的软肉一下下磨过柱身，香六牙忍不住跟着往上顶弄，将自己的肉茎一点点更加深顶到小穴中。
香六牙想着这是进入第二回了，有了祖登龙施下的结界隔绝声音，他能更加专心放在对方身上，然而祖登龙突然抓住了他的左手，琥珀色的双眼紧盯着掌心的刀痕，伤口早已在外面被舔的时候已经愈合上，血液不在流出，只留下一道鲜红的细长伤口，大概是祖登龙用了妖术给他疗伤。
祖登龙拉近他的手，舌尖再次碰上掌心，香六牙看着那软红的舌肉一下下扫过手心，引起一阵湿黏的痒意，红发的男人舔得很专注，好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香六牙心如捣鼓，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埋在对方肉穴里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勃涨几分。祖登龙将目光移了过来，似是注意到了他的情况，祖登龙眯起眼睛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不屑还是不满的意思，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放开他的手，双手撑在他身侧将他桎梏在怀抱中，然后对方腰肢一压，屁股翘抬，上下耸动间又用肉穴来回吃着他的肉棒。
香六牙迎合他的动作，时不时挺胯顶弄，同时注意着不会太用力喧宾夺主，毕竟这人还生着气，由着他意来是最稳妥的。男人顺长的黑红发丝垂落到他脸颊边，灼热的呼吸也拂在他脸上，两人面对着面，也不过是隔着不到半臂的距离。香六牙从他湿漉漉的眼睛移到他的下身，祖登龙下半身完全赤裸着，但上身的毛衣还没脱，他把两手抚摸上对方裸露的腰侧，然后伸进上衣内一点点摸到胸脯，手掌轻柔地划过那翘挺的奶尖，他还没触过这肉粒它自己就已经硬了起来，实在敏感得很。
他开始用着适当的力道去揉弄胸脯上饱满柔韧的奶肉，同时也按碾几下中心的奶尖，祖登龙呜咽几下微颤着身子，起伏的动作停了下来，但肉腔却绞得紧，对方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一会儿，随即又动起腰臀来，显然是默许了他的动作。香六牙逐渐加重力道揉捏手中的肉团，对方便跟着喘得急了，欲色爬上他的脸，把他的怒意压了下去。
祖登龙干脆脱了上衣，露出全部的胴体，然后又是撑在他身侧的动作，胸肉翘在他眼前，男人全身便只剩下细长的发丝遮掩一二。香六牙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默契地上手揉捏抚弄，重点爱抚那红涨的肉粒。
祖登龙不停地喘叫呻吟，饱满的屁股重重地落在他阴茎上，龟头顶上宫腔口的次数越来越多，快速抽插的肉嘴发出情色的水声，然后又是一阵紧咬和颤抖，湿热的淫肉一下下蠕动收缩着，一股暖热的汁水浇在香六牙肉棒上，他咬紧牙关忍受淫肉紧绞，潮吹过后的祖登龙软软地跌在他身上，喘息了一阵子后发现他还没射，又撑起臀部吞吐肉刃。
那满溢的潮水随着肉嘴的抽离吞纳不停地溅出，祖登龙的动作没了章法，一时让肉茎顶到肉环，一时又撞到了深处的软肉上。香六牙放了那对胸乳，转为用双手捏着他的屁股，一下下把臀肉拢到中间，带着腿心的女穴更加紧收，他对着肉穴用力顶干，像是在软肉挤压的紧穴里硬生生凿开一条道，逼得身上那人不可自持地颤抖喘吟，眼角也是湿淋淋的，香六牙肏弄好一阵子后终于射了精，这一次倒没有射到子宫腔里面。
祖登龙这回彻底软了身子，直直地倒在香六牙身上，香六牙被那丰满硕大的双乳压得有点难受，不过也没推开对方，香六牙轻拥着他，彼此的喘出的气落在颈间，等到那人缓得差不多了才翻身将人反压在下面。做了两回的祖登龙尽了兴，也泄了火，又恢复成那副慵懒的模样，也没对他的动作有什么意见，香六牙啄咬几下对方披着细汗的胸膛，好一会儿的温存挑弄之后才抬起他的膝盖，粗硕的阴茎缓慢地顶弄小穴，又伸出手爱抚前面的性器。
祖登龙几声细吟，懒洋洋地挺了挺胸，下体同时也往前磨蹭，像是催促他，香六牙这才慢慢加快肏弄，顶入那熟软的肉洞中，越到后面越是插得狠厉起来，直直撞上那微张开来迎客的宫腔，他仔细盯着男人欢愉又纠结的脸，默默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嗯……够了，不准再，碰里面……”大概是顶了十几下，祖登龙就受不住了，出声制止他，香六牙捻了捻对方又射了一次的阴茎，平静地回了一声“好”然后改变角度顶弄宫腔之外的穴肉。等到香六牙在最后的冲刺阶段的时候，男人突然用腿勾住了他，脚后跟踢了踢他的后腰，“……射到里面去。”既然是对方的邀请他也就不客气了，深而重地顶挤那细窄的肉环，一半的龟头都卡进了肉环里面，然后再次灌入浓精。
不过到后面祖登龙就不再愿意让他进到宫腔里面了，香六牙也懂得见好就收，依着他的话不再碰那处小肉环，后面几回都射到了宫腔外面，肉穴被灌得满满当当，祖登龙总算也消了气，香六牙抱着吃饱喝足的人躺床上，蹭在对方鼓起的胸脯入睡。
而第二天醒来枕边人却不见了，身旁的被窝早已没了温度，香六牙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间，把屋子里扫了一遍也没发现人，餐桌上的鱼雁书倒还在。
“鱼雁书，你有没有看到……”
“啊啊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香教授我不会把昨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的，求你不要让那个蛇妖灭我口啊！”
“……”
鱼雁书急得在鱼缸里又转又蹦，缸里面的水不停往外洒，水缸都快见了底，香六牙赶忙叫停他，又给他加了水，“我是问你有没有看见那个蛇妖？”
“哦哦哦！我今早看见他从房间出来，还瞪了我一眼，可怕得很！然后，然后他就从阳台出去了，也没见他回来过……”
香六牙听完鱼雁书的话，去阳台看了几眼，一阵阵寒风吹拂而过，晨光从厚冷的云层透射而下，给这座仍在冬季城市添上一层暖色，而他却没有看见他在意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