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2 吃醋到失控 爆炒 捆绑 窒息 几声低低的信息声从枕侧传来,抬起哭的有些肿胀的眼皮,手机屏幕的亮光刺得人眼睛生疼,是shu的信息。 乖乖,我去隔壁市处理些事情,过两天回来,照顾好自己好吗? 又是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明明昨晚做了最过激背德的事情…… 脑袋昏昏沉沉的,容不得多思考什么东西就又睡了过去,熟睡到甚至没有听到开门的声响。 床榻的另一边受了重量微微下陷,不知道是谁就这样压住我,把我和被子死死的贴在一起,挤压的人就要不能呼吸,金属眼镜链垂到我的脸侧,冰凉的触感让人忍不住瑟缩起来,大手立刻把睡的微红的小脸从被窝儿里挖出来,亲了亲脸颊,连耳尖都被人含进嘴里,用齿牙摩挲着:“还不起吗?要迟到了哦。” 挣扎了两下,根本逃不掉禁锢着我的大手,胡乱蹭蹭就继续睡了,完全没有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被子经过两人的吵闹已经滑到了胸下,睡衣外裸露出大片的皮肤,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印交错,任谁来也会明白这具身体经历过多么疯狂的性爱,ike再也没有心情嬉闹,眸光越来越阴暗,带着被我无数次称赞的渔网手套,就这样扼住了我的咽喉,强烈的窒息感让人憋红了脸。 Ike骑在我的腰上,又俯下身来压住,深深陷入柔软的被子里,耳边的声音就像是恶魔一般:“告诉我,你昨晚做了什么?” 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进凌乱的发丝里消失不见,我眼眶通红,也不知道该怎么和ike解释那样荒唐的事情,ike像是被我无助的眼神刺痛了,猛地放开了卡在我脖子上的手,我猛烈的呼吸着,胸膛止不住的大起大落,空气入肺甚至带来一丝灼热的痛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不断地弹起腰肢获取生的机会。 唇又被猛地堵住,我还没有回神,任由着ike破开双唇,灵巧的舌粗鲁的舔舐过每一寸土地,让这里再次成为ike所属的乐园。贝齿咬住唇瓣,力道大的让我立刻就感受到血腥气息的存在,铁锈味在唇间绽开,让人害怕的抵抗起来,下巴被大力的掐住,不得作出违背他的动作。 被子被掀开,早春的微凉气息立刻钻进来,我不自觉地贴在ike的身上,“平时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勾人?”手指流连在耳际,引得人汗毛都要站起来。 脖子被轻轻的拂过,还残留着一阵火热的刺痛,让人忍不住缩起来,ike还是没泄完火:“昨晚也是这么勾引shu的吗?” 我连忙摇头,急切地想要向男朋友证明自己的清白,虽说也不算清白。 泪花涔涔,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ike最是见不到我受委屈,流泪,小时候偷懒被shu罚了,也总是ike怜惜的替我揉搓膝盖,给我买最爱喝的汽水。 Ike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我竟能从ike的眼里看到一丝悲伤,总归来说,是我对不起他,我捧住ike近在咫尺的脸,额头相贴,嗓音里尽是沙哑:“对不起……对不起ike……” Ike并没有回答我,睡衣扣子被细长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逐渐露出痕迹斑斑的身体,胸口一阵刺痛传来,与其说是吮吸不如说是撕咬,皮肉瞬间就留下一块艳红的痕迹,在离心口最近的地方已经有了一处痕迹,ike不满的伸出手指狠狠的磨蹭两下,又狠咬一口,将这块烙印完全变成自己的,像小狗圈地一样。 “这里,我能感受到你的心跳。”钝痛磨得人几乎要流下泪来,我也只是伸出头抱住ike毛茸茸的脑袋,任由他留下一块又一块的吻痕。 裤子被猛地扒下来,我从未见过ike如此急色,睡裤被扔到床的另一头,手指也不经润滑,粗粝的渔网触感,直接深入昨晚使用过度的软肉里,娇嫩的穴口根本经不住这样的粗暴,太痛了,我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来,干涩的甬道立刻缠上ike的手指,眼角被逼出泪花,只能软着嗓子求ike慢一点。 “不行哦,”爱人温柔的说出了最残忍的话:“今天就是要让你长长记性。”ike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好让我逃不掉,一只手尽职尽责的抠弄着,即使是这样粗鲁的动作,也会让没出息的穴里立刻流出水来,手指搅弄出粘腻的水声,得了舒服又立刻猫儿似的低喘出声来。 穴里的手指抽出,大掌打在肉唇上,痛的人立刻想要夹紧双腿,合拢却只夹到了ike的劲腰,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几声痛呼。 “好敏感,”火热的像铁块一般的性器立刻抵住尚未完全扩张的穴口,我软着手抵在ike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明显还未从抽打的余韵里缓过来,只带有原始的生存欲望抗拒着粗鲁的情爱。 双手被ike抓住,按在头顶,性器不容拒绝的长驱直入,一下顶到底,被填满的酸痛立刻逼出眼泪,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通红的眼角是隐藏不住的,没有多少缓冲的时间,ike立刻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的,完全抽出,又狠狠顶入,臀尖被撞击的变了形,在啪啪声里泛起粉红来。 “呜…ike…慢点,好痛。”手完全挣脱不开ike的禁锢,谁知道这人看起来瘦弱,实则力气大到怕人,手腕肯定是要淤青了,随着顶弄的动作传来一阵阵撕扯的痛感。 穴口仍然紧绷,接连的撞击也没让甬道放松下来,反而越收越紧,ike扯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吻也密密麻麻的落在耳畔,脸侧,唇瓣也逃不过撕咬:“你是我的对吗?” 不断地撞击里,没得到我的回应,ike也不恼,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问着我,快感的颠簸里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只有一些无意义的闷哼,混合着迷乱的气息变得粘腻,我胡乱的点点头来回应他,得了满意的回答,ike奖励一般的吻了吻我的唇角:“这才乖。” 大脑经过了太多的快感已经变得有些麻木,恍惚中我在想,为什么shu和ike总是告诉我要乖,难道我平时不乖吗? 糊涂的脑子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承受越来越猛烈的快感,上翘的硬硕伞头每一次都能准确的顶到敏感点,青筋虬结的性器撑的穴口都泛起白来,水液顺着性器流下来,把股缝都沾的湿淋淋的,腿间一片粘腻,在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里,连腿根都变得难以控制,猛烈地抖动起来,宣告着人已经到了极限。 甬道绞紧了性器,颤抖着泄出来,火热的水液淋在头冠上,ike颇为满足的叹出一口气:“昨晚也是这样和shu做的吗?也会这样娇喘给shu听吗?” 手指缩紧,缠在ike青筋勃起的手臂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没有….唔…..没有……”说急了又要哭,总是这样娇气。 晨光穿过窗帘照进来,ike冷着脸,发丝被拢到耳边,眉钉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我伸手抚着ike的侧脸:“别生气……” 穴里的狰狞巨物还是不肯放过已经很狼狈的我,小肚子也被顶的起起伏伏,让人时刻担忧着被捅穿,撑着胳膊向后磨蹭着,ike的强势绝不允许逃离,细腰被掐住扯回原处,又被狠狠的进入。 翻云覆雨里被压进软榻,摆弄成一个跪爬的姿势,ike不满我的逃离,牙齿叼起后颈的皮肉:“对shu也这样逃跑了吗?”实在听不进shu的名字,我把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ike也像是跟我置气,一下比一下重,撞得人屁股疼,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抖着腰泄出来。 粘腻腻的春水顺着腿根流下来,“多可怜。”ike的语气淡淡的,手也没闲着,从后腰圈住人向上摸,指腹大力的搓过乳尖,让人克制不住的叫出来。 过火的刺激让人又哭出来,嗓子已经变得沙哑,尽力克制呻吟还是会从喉咙里跑出来:“轻点……”手指向后摸索,抚上ike的胳膊:“呜….看不见你了……” 娇气的姑娘受了欺负还是忍不住的向他撒娇,ike有些好笑,揽住人的腰翻过来,细软的手臂立刻缠上来,ike把人搂进了,鼻尖满是小姑娘的香气,太诱人了,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完全的占有,弄坏她。 要求被轻易的满足,让我贪婪的认为撒撒娇就能解决问题,贴着脸轻啄ike的脸:“ike….宝宝,很累了……啊…休息一下…..” Ike勾了勾嘴角:“好啊~”抓过刚才脱下的我的衣物,竟是将我的手绑在了一起,语气有些危险:“babe的手挂在我身上很累吧。” 可恶!曲解人的意思真有一套! 这下彻底没了依靠,只能被撑着大腿进入,失禁感狠狠的卷来,舌头打卷再也说不出ike不喜欢听的话,细嫩的软肉被撞得发痛,手指乱抓只拽紧了手上的束缚,泪水爬了满脸:“呜呜呜…..ike….”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只觉得小腹快要炸裂的酸痛让人克制不住的收缩,甬道紧紧的包裹着性器,ike抵在最深处把火热献给我:“”舒服吗?全部都给你,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鬼知道今天ike有多生气,精液满满的撑了满肚子,微微凸起好像真的已经产生了独属于二人的羁绊,ike满足的眯了眯眼睛,像只得了小鱼干的乖巧猫咪,如果猫咪没那么凶就好了,我抖着身子蜷缩在ike怀里,眼前发白,白日宣淫让人累到要死,只能支撑最后的意识:“洗….洗澡。” Ike吻了吻我的耳朵:“我好像没说要结束哦,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