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
by 不周。
圣女杰✖️新手冒险者宝,一发完。
特别感谢三仔夹虾米宝宝,没有你就没有这一篇文章!!!亲死!!
按照圣女的要求,只有刚刚年满十八岁的纯洁处女才能将准备好的祭品送进神殿。特里莎和梅格尼一前一后地抬着那位等待赎罪的羔羊,背对阳光缓缓前行,离熟悉的村落越来越远,一步步地踏进了昏暗的神殿。 苹果嘉儿身披白纱,仿佛待嫁的新娘。她神情和缓,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垂眸看了看圣床上的女人。她双手合十垂眸祈祷了一番,这才和蔼地开口:“搬到祭坛上就好。谢谢你们,伊拉尼特会永远保佑你们。” 两个女孩不敢直视圣女,也不敢多言,只是谨慎地垂眸将人搬到了指定位置上,就安静地从侧门离开,锁住了这最后的一扇门。 此时此刻,这间神殿彻底变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囚禁着一名罪大恶极的外来者、破坏狂、强奸犯,和心怀慈悲、即将帮助她赎清罪过的纯洁圣女。
云宝黛西穿着洛林族传统的服饰,四肢被分别捆在圣床的四角。那件上衣短到仅仅只是遮挡住了两只乳房,衣摆在胸下收束,缝缀的红纱和珠串随意垂挂在纤细的腰间。几片鲜艳的深红色绸缎被一条腰带连成了裙摆,两侧的开衩衬得两条线条优美的腿更显洁白细腻。她那张爱说爱笑的嘴巴被塞上了一只青涩的小苹果,什么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苹果嘉儿从金盘里拿出一只同等大小的苹果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绕过圣坛跪在拜垫上,虔诚地合掌敬拜:“伊拉尼特,求你宽恕我的罪。求你救我如拯救脱离罪恶的奴隶,进入光明之中。伊拉尼特啊,请你原谅我、宽恕我、帮助我,因我没有力量抗拒,犯了贪与欲的罪过。” 云宝费力地转头看向苹果嘉儿挺拔而虔诚的背影,身上纯洁的白裙曳地,金发一丝不苟地编成了辫子垂至臀部,在白头纱中看不分明。她分明是神殿拱券上雕刻的高不可攀的天使,可云宝看着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晚苹果嘉儿面色潮红,在铺了满床的金发中眼神迷乱,不经意间投过来的哀求一瞥。 神父啊,我那时若拒绝了她,才是犯下了罪孽。
“伊拉尼特,我是您诚实而忠心的仆人。我的罪此前已向您告明:我的本心被外来者扰乱,如同小树生出了额外的枝桠。我已按照您的指示将她呈于此殿,在此,我要再次坦诚相告。 “外来者云宝黛西,半个月前因偷食神树圣果被族人捕获。她巧舌如簧,行动时如同野风,我本该完全属于您、侍奉您的心被她扰乱了、偷去了。她贪婪,却没有与您对话的资格,一切的指示将由我来传达——” 苹果嘉儿合掌而拜,从面前的银筒中拿出了一支谕签。随后,她站起身,将那支签放在云宝身侧,取掉了云宝肚子上的苹果。 这是什么意思? 云宝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一眨不眨地盯着苹果嘉儿将那颗苹果丢进银筒,又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肚子上缓缓描画。那根手指就像雕像一样冷,在云宝温热的身体上游走,凉得她的肚皮一阵阵瑟缩。云宝感觉不出这是个什么图案——流畅的线条圆润柔和,棱角很少。她虽然只是个新手冒险家,却也知道这样的图画通常都是些无伤大雅的温柔文字。 云宝当然记得苹果嘉儿所说的那天。她并不是职业的探险家,只是无畏的粉丝,却在签售会上遇到了意外,误打误撞跟着她来到这深山老林里探险。生性好奇又好动的云宝很快就不幸踩中了陷阱,可彼时的无畏正在与水猴的“猫咪军团”打斗,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倒霉的小家伙已经坠入了几百尺深的崖底。 云宝无意毁坏他们的神树,也不是故意偷吃圣果的——她掉下来砸坏了树冠,昏迷了很久才醒来;一个饥肠辘辘的小女孩看到面前的树枝上挂着新鲜的苹果,吃一两个是无伤大雅的吧? 真是小题大做的古板老巫女。 云宝这样想着,却还贪恋苹果嘉儿身上的苹果香气。她深情地看着圣女的侧脸,因长久张嘴而分泌的唾液顺着苹果光滑的表皮缓缓地流了下来。 苹果嘉儿收回手指前看了她一眼。 云宝黛西分明看到了她在笑。
苹果嘉儿刚刚说,我将她的心偷去了? 云宝得意地扬眉,艰难地咧了咧嘴角。 从她刚来这里的第一天,见到苹果嘉儿的第一面开始,云宝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面前这个女人。苹果嘉儿,洛林族的圣女,长着迷人绿瞳的绝世佳人,看向云宝的第一眼就如蜻蜓般轻轻点皱了一池春湖。圣女禁欲,忌口,白裙一丝不苟地罩在她身上。她的情绪如同一潭死水般淡淡来去却无出口,就连住所都游离于村落之外,安居在半山腰的神殿后。可她的眼睛那么亮,只是站在那里就好像一棵极具生命力的大树,但自由生长的枝叶却被人粗鲁地束缚住了。云宝发誓要带她从神界回到人间,用尽方法去靠近她,故意逗乐哄她开心。在一个繁星点点,微风轻摇绿叶的夜晚,云宝拿着一个新鲜编成的柳叶花环,偷偷翻窗闯进了苹果嘉儿的卧房。 “伊拉尼特,我要再次向您忏悔。我的身体被您面前的外来者云宝黛西夺去了。我的欲望如同水汽在眼中氤氲,伊拉尼特,我无法控制我的欲孽心。在日复一日对您的悔恨中,它几乎停止了跳动——每当看到外来者的眼睛,它就会再次控制我的灵魂。” 苹果嘉儿闭上眼睛真诚地忏悔,可浮现在眼前的不再是伊拉尼特仁慈的脸,而是云宝黛西赤身裸体的模样。在她为了苦修而特意制作的薄床垫上,云宝黛西近乎暴力地扯掉了她们身上的衣衫,在苹果嘉儿哀求的泪眼中夺走了她神圣的贞洁。 柳叶花环顺着她的头发滑到枕边。云宝再一次俯身亲吻她,拿起它随手挂在了床帐内。 苹果嘉儿没有再碰过那个花环,也没有再回去过。那晚结束后她想直接杀了云宝,可纯洁的圣女又怎么能无缘无故地伤害一只迷途的羔羊呢? 于是她独自在神殿忏悔了七天七夜。 她又能如何呢?毕竟那份能使人气力散尽任人摆布的媚毒被云宝洒进杯子里时,她明明看到了,却还是一饮而尽了不是吗?
苹果嘉儿拿着第二根谕签,走到云宝身边放下。她闭上了眼睛,吟诵着古老的洛林族语言。古怪而温柔的音调像老树枝干上缠绕着的藤蔓,环绕在云宝周围。她的肚子逐渐有些发热,那些苹果嘉儿用手指描画出的纹饰散发着绿色幽光,让她觉得痒。云宝能感觉到自己有些渴,下体微微发抖,湿润地分泌出黏腻的爱液。 “云宝黛西,你不该招惹我。”苹果嘉儿念完了咒,手指又一次轻轻擦过那些发光的纹路。云宝觉得自己仿佛被电打了,小腹升起一阵酥麻感,她哼了一声,难耐地扭了扭腰。幽光如藤蔓般一点点爬满了她的身体,苹果嘉儿仁慈地取掉了她嘴里的苹果,捞起裙摆爬上了那张圣床。白纱像雾一样垂在云宝的身侧,苹果嘉儿跨坐在她身上,捏着她的脸颊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云宝的嘴唇是甜的。 苹果嘉儿的力气大到几乎要将云宝的下巴卸下来,迫使她张开牙关,舌头伸进去毫无章法地搅动。云宝被她这种狼吞虎咽的亲法弄得有点头晕,喉咙深处发出抗议的哼叫。苹果嘉儿摁住了她正在用力挣扎束缚的手腕,那些绿色的纹路再一次亮了起来,云宝从这个吻里狼狈抽离,被磨蹭到红润的嘴巴上还沾着亮晶晶的银丝,偏过头受不了地吐出一声呻吟。 “嗯……你这该死的老古板,你对我做了什么?”云宝浑身不正常地燥热,脑袋也迷糊起来。她仰视着身上的苹果嘉儿,却看到她周身模模糊糊地笼罩着一层圣光,好像一位真正的天使。那双绿眸悲悯地凝视着她,凉手指懒懒滑过脸颊上被掐出的指印,勾了勾她的下巴。 “云宝黛西,我因为你忏悔了七天七夜。伊拉尼特教会我如何洗净罪过,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神圣的殿堂里,苍白的阳光斜射在苹果嘉儿身上。云宝能看到伊拉尼特塑像的侧脸在她身后,微微颔首唇边含笑,好像永远在温柔地倾听。高而宽阔的穹顶上光着屁股的胖嘟嘟的天使彩绘离她们那么远,白纱从苹果嘉儿脸侧垂下,让她看起来好像圣母一样。 冰冷的拇指碾着云宝的下唇,狠狠抹了一把。苹果嘉儿突然笑了起来,绿眸中分明闪动着病态的狂热。 “是我所经历的,悉数奉还。”
洛林族最巧手的织娘制作的丝绸,摸起来手感凉滑,温柔地环绕上来,结结实实地捆住云宝的手脚。她躺在那里,在苹果嘉儿的吻再一次落下来时用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地左右挣扎。这杯水车薪的努力就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调情,苹果嘉儿抓住了她的唇,不容抗拒地吮咬。肚子上的纹路仍在发烫,云宝有些犯晕,在苹果嘉儿的吻里终于乖巧下来,配合地伸出舌头与她吻在一处。 “这才乖。”苹果嘉儿奖赏地亲亲云宝的额头,一只手已经从她的耳垂逐渐向下,顺着领口探了进去。云宝喘着粗气,红着脸垂眸看到自己的右胸前隆起的一片,毫无底气地交涉:“我那晚是被鬼迷了心窍,圣女大人,我……我不敢了,你放我走吧。” “你的胸真软,云宝黛西。”苹果嘉儿的手藏在她衣服下肆意地抚摸,绕着那颗小石子一样坚硬的乳头揉捏。布料被牵扯出各种令人遐想的形状,云宝不想再看,闭上眼睛忍耐地轻哼一声。 “云宝黛西,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的。我是洛林族的圣女,我有义务帮助你。” 胸前一凉。覆盖在身体上的丝绸胸衣被人从中间一把撕开,小丘般的乳房因从不见光而显得苍白,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硬得发痛。柔软的丝绸水一样流走了,苹果嘉儿的眼神便再也没有了遮挡,毫不掩饰地审视着云宝的胸部。躺着那人终于感觉到了暴露的羞耻,挣扎着想要挡住自己的身体,两只乳房却勾引似的摇晃起来,软软颤抖着。 “只是一夜情而已,你至于这么放不下吗?苹果嘉儿,你不会真喜欢我吧?”云宝如同狗急跳墙,因裸露而羞耻却又挣不开束缚,气恼地说,“玩玩而已,你别太认真了。” 苹果嘉儿没有回答。冰冷的手指抓住云宝的胸随便摸了两把,就逐渐向下抚摸。宽厚的手掌紧密地覆盖在细腻的皮肤上,苹果嘉儿半垂眼帘,喃喃重复道:“玩玩而已……” 云宝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纤长的金色睫毛在自己面前颤抖,末端微微上翘,落着一点易碎的阳光。她的心再次狂跳起来,鬼使神差地,云宝费力地抬起身体,凑到苹果嘉儿面前亲了亲她的下巴:“我胡说的,你别生气。” 苹果嘉儿抬起眼睛与她对视,手掌盖在她的下腹上:“你心软了。云宝黛西,你喜欢我。” 随着苹果嘉儿平静的声音,云宝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热,好像有火焰在灼烧她的子宫。即使是她强迫苹果嘉儿的那一晚也没有觉得如此饥渴,源源不断的液体从她身下涌出,很快就打湿了轻薄的裙摆。苹果嘉儿满意地看着云宝惊恐的神情,长久禁欲的麻木的心,如同复活一般轻轻跳了跳。
神殿的玫瑰花窗将阳光过滤成神圣的图画,投影在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上。伊拉尼特神像两侧却留了两扇高而狭窄的透明玻璃窗,映着神殿后那棵不知有多老的神树苍翠的枝叶。伊拉尼特温柔垂眸,看着云宝无力地躺在祭坛松软的圣床上,颜色绚丽的虹发凌乱地垂在床边,发尾几乎碰到了地面。她虔诚的信徒正细细地抚摸着祭品身体的每一处,手指留连地折返,顺着裙摆探了进去。 “凉!”云宝冷不防被摸到了大腿内侧,本就敏感的皮肤加上苹果嘉儿的邪术此刻正烫得要死,被那凉手一摸,冷得云宝下意识想躲。苹果嘉儿鹰一样牢牢抓着她的大腿,不顾云宝的喘息继续向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掌下丰腴的软肉。 “你知道我忏悔的那七天里都在想什么吗?”苹果嘉儿掀起云宝身上的裙子,摸了摸她内裤的花边,“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那条内裤早就湿透了,黏腻地粘在云宝腿间。苹果嘉儿的手指精准地点在突起的阴蒂上,温柔地蹭了蹭。微凉手指透过布料摩擦带来的危险感那么明显,云宝挣扎着想合上大腿,却只是虚虚地拢住了膝盖。 “你说什么,苹果嘉儿,你不是满脑子都只有你那个神像吗?!”云宝不可置信地开口,在苹果嘉儿生涩的抚摸中颤抖。她曾无数次以为苹果嘉儿是个疯癫的恋物癖,只喜欢冷冰冰硬邦邦的塑像——她也曾幻想过苹果嘉儿会用看伊拉尼特塑像的眼神看着自己,所以才锲而不舍地勾引了她这么久,甚至脑子一热做了错事。可如今苹果嘉儿的目光真的从神像身上转到了她的脸上,云宝却对如何应付这种泄洪般的狂热束手无策。 “伊拉尼特允许我喜欢你。”苹果嘉儿柔情地笑了,拨弄了一下那条内衣前端的蝴蝶结。她爬上去亲了亲云宝的眼睛,留下来的手探进了那块湿透了的布料下,顺着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好像一根冰锥刺穿了自己的身体—— 云宝狠狠一抖,丝毫没有从这种亲密接触中感受到任何快感。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冰凉的异物感让她觉得难受极了。苹果嘉儿的吻细密地落下来,那根手指退出去一点又猛地进得更深,没完没了地往更深处探索。 “凉……”云宝的声音里染上了一点哀求的味道。她终于明白了苹果嘉儿是在惩罚她,而非真的是情之所至的纠缠。圣女把脑袋埋在云宝的肩窝里叼起一小片软肉轻轻吮吸,留下了一枚鲜红色的标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地咬着,逐渐被热情的穴道含到温热,苹果嘉儿满意地看着云宝畏惧的眼神,戏弄般抽出了手,把指尖黏腻的液体一点点地抹在她其中一颗乳头上。 云宝无助地深深呼吸,什么都做不了。 “我记得那一晚的每一处细节,云宝黛西。我记得你喜欢摸我的胸部。第二次高潮之后,你就像这样把手上的黏液涂在我的乳头上,然后又吃掉。”苹果嘉儿绕着那颗亮晶晶的乳头画圈,语气平和,和平时给教众讲经时并无区别,说出来的话却这么令人羞耻,“你说我是个淫荡的圣女。云宝黛西,这么多年了,用一句话就羞辱得我哭出来的人,你是第一个。” “我错了,苹果嘉儿……那句话只是为了调情而已!你、你是个特别好的圣女……!别舔!” 她的抱歉来得太晚了。苹果嘉儿低头含住了它,舌头卷起乳晕吮吸得啧啧作响。云宝的乳头比常人更加敏感一些——这件非常不酷的小事是她从未告诉过别人的秘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云宝的脑袋快要爆炸,苹果嘉儿舔够了,把那颗糖豆子似的乳头含在嘴巴里,用力地咬了一口。 “啊——疼!”云宝可怜地扭着身子,闭上眼睛痛呼出声。苹果嘉儿的手指很迅速地插了回去,用力地捅到指根。她学着云宝的样子很得意地笑起来,空余的手抓住了她的乳房肆意揉捏,在云宝越来越响亮的喘息声中凑近了,轻声问:“我现在是不是足够淫荡了,云宝黛西?你这个可恶的、罪孽深重的外来人,没想到你的批竟然这么紧,咬着我拔都拔不出来。” 云宝的眼圈迅速红了。 她记得这是自己说过的另一句混蛋话。彼时的云宝被冲昏了头脑,得意得仿佛尾巴都翘上了天,口无遮拦地肆意戏弄苹果嘉儿,等人真的哭了,又怜惜地俯身去亲她流泪的眼睛。可苹果嘉儿将那些床上的胡话当了真,傻傻地跑去神殿闭门忏悔,现在惩罚云宝时能说出最过分的话,也不过是复述一遍她当初的浑话罢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 “云宝黛西,你的这张嘴巴这么漂亮,除了叫床,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听到。”苹果嘉儿强势地吻住了她的唇,同时猛地在穴道内运动起来,每一次都抬起指肚用力地按摩紧致的内壁。云宝破碎的喘息顺着她们的唇瓣溢出,苹果嘉儿很快就找到了特殊敏感的一点,便故意用力地绕着那一处猛操。云宝被这一根手指弄得浑身发麻,眼神迷离地望着身上的人,因为被亲吻而控制不住的呻吟在相连的唇舌间共振。 在爬上苹果嘉儿的床之前,云宝就注意到过她那藏在洁白长袖下优美的肌肉线条,因此才特意选择了能让人提不起力气的媚毒。她猜到了苹果嘉儿臂力过人,却没想过有一天这种天赋会作用在自己身上——在云宝的构想中,她应该在苹果嘉儿闭门忏悔的那七天偷偷跑掉。可鬼使神差地,她还是留了下来,甚至毫不挣扎地被族人绑上了圣床。 ……然后就像祭品一样被人摆上祭坛,任由圣女大人品尝。 “你不是话很多吗,云宝黛西,怎么不叫?”苹果嘉儿松开她的唇,拇指擦了擦云宝唇瓣上的涎水。云宝像是成心和她作对一样紧紧地咬住下唇,只有受不住了才泄漏出一两声沉闷的低哼。空荡的神殿会将每一处细微的声响无限放大,云宝听到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发出满足的水声,听到苹果嘉儿亲吻自己身体的声音,听到自己忍耐的喘息像环绕音一样回荡,在神殿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终于想清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是洛米族的神殿,整个部族最为纯洁、最为重要的圣地。每天会有数不清的族人来这里听苹果嘉儿讲经,就在她躺着的祭坛上,纯洁的圣女会为每一个人虔诚忏悔,洗净罪过,将清水点在他们额头。万人敬仰、虔诚叩首的祭坛此刻呈放着的不再是纯银的谕签筒,而是云宝如同献祭一般裸露且大张的躯体。冷静自持的圣女不再端坐于上,手点清水为族人赐福,而是像只大猫一样伏在她身上,着迷地轻咬她的乳头。 云宝浑身一抖,羞耻地哼了一声。 回声将她的轻哼放大,海浪一般回荡。 “为了方便族人听圣女讲解圣谕,神殿的构造是特别设计过的,可以扩音。云宝黛西,喜欢吗?有这么多人想站上祭坛和伊拉尼特对话,在我当圣女的这么多年里,你是唯一一个被我允许到这里来的人。”苹果嘉儿轻声笑道,感受到云宝的小穴正蠕动着将她的手指吞吃进去,又热又黏腻的感觉让她觉得浑身兴奋得发抖。学着那晚云宝的样子,苹果嘉儿一边插进去两根手指,一边轻拍、揉按挺起的阴蒂,果然看到了云宝剧烈地颤抖着,无助而绝望地在绳子之间挣扎。 “我恨你,圣女……” “现在这样说太晚了吧?”苹果嘉儿继续手上的动作,低头咬住了云宝的肩膀。突然袭来的尖锐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忍耐了这么久的呻吟如同泄洪一般涌出,被回音过滤得缠绵悱恻。苹果嘉儿深吸一口气,换了处皮肤咬下去,手指更加快速且剧烈地玩弄掌下的人,云宝红着眼睛急促地喘,手指死死缠在束缚自己的丝绸上,关节用力到发白。 “你果真适合叫床,云宝黛西,你这只淫荡的小绵羊……伊拉尼特在上,云宝黛西,你知错了吗?” 神像苍白而温柔的侧脸在云宝的视线中逐渐模糊,变成了一团委屈的水雾。她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一腔热血地跟着偶像第一次出远门冒险就掉在这鸟不拉屎的部族里,偏偏还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脑子一热给人下了药,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眼泪不争气地滚落,云宝梗着脖子嘴犟,说话的声音却又哑又软,情欲浓得要滴出水来:“我、我才没错……嗯!是你、嗯、勾引我,我恨你……” 回答她的是更加过分的操弄,和苹果嘉儿叼起她乳头的重重一咬。云宝的叫声变得更加凄惨,沙哑的声音在空气里弯成了钩子,惹得苹果嘉儿口干舌燥,只想让这样的云宝永远变成自己的。 她不动声色地抚摸云宝的小腹,将那里的纹路稍加变动,悄悄修改成了认自己为主人的性契。 “叫我的名字,云宝黛西,叫我的名字……” 幽绿的光泽闪过,云宝被一股浓烈的快感冲得浑身瘫软,除了一声叠一声的粗喘和呻吟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苹果嘉儿画上了“支配”的标记,还是作为性奴隶的身份——云宝眼神空洞地望着伊拉尼特,几乎哀求道:“我不行了……苹果嘉儿!嗯啊啊啊……我要死了……” “不会的。乖,看着我,说你喜欢我。” 云宝张了张嘴巴,突如其来的高潮将她的声音掐灭在嗓子里,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件纯白的衣裙下有什么样的风光,云宝已经见过一次了。苹果嘉儿有着一副完美且强壮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恰到好处地呈现出一种自然的魅力。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脱掉了苹果嘉儿的裙子,看到的竟是像她的头发一样神圣的金色体毛,很没出息地腿软了。 苹果嘉儿就像是云宝在博物馆里看过的那些名画中的女神一样神圣而美丽,却比那些被禁锢在纸笔之间的美人更具有真实与生命的活力。那时的云宝跪在苹果嘉儿腿间,如同朝拜一般深深俯首,温柔地吻了吻她茂密的金色花丛。 苹果嘉儿用云宝的裙摆擦干净了手,然后脱掉了内裤。云宝陷在枕头里粗重地喘息,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左腿已经被解开了——苹果嘉儿揉了揉她被丝绸绳索捆出红印的脚踝,托着她的小腿亲了亲。用力一捏,细软的皮肤下那些结实的肌肉就实实在在地填满了整个手掌。 云宝就像只健康且轻捷的小羊羔,迈着轻盈的脚步无孔不入地侵占着自己的生活。每一天,苹果嘉儿都在期待云宝会从各种地方假装不经意地与她偶遇,随后就黏在她身边,手舞足蹈地说个不停。那晚之后她跪在伊拉尼特足下忏悔了七天,终于承认自己已经被这个特立独行、五颜六色的外乡人彻底吸引了,以至于失去了贞洁,她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顺着云宝的小腿曲线,苹果嘉儿一点点地摸上去,最后停在湿黏的入口。也许是习惯不同,云宝的阴部刮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她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那处微张的小口,在光洁的谷地里开着一朵嫣红的小花。 小腹上复杂的线条泛起荧荧的光泽。苹果嘉儿斜睨了一眼,知道她已经缓了过来,准备好了要迎接第二轮性爱。她抬起云宝的小腿向外打开,小心翼翼地扯着裙摆,对着她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啊!别……”苹果嘉儿的毛贴在自己身上,云宝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好像沾满了尖刺,细细密密地刺得她难受。苹果嘉儿不顾她的嚎叫,生涩地寻找最为合适的位置,顺便掐了掐自己手中把握着的小腿:“现在这么能说,一会儿也要好好叫床呀,云宝黛西。” 柔软的滑嫩肉瓣上沾满了第一次的黏液,触碰起来总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苹果嘉儿试探地前后挺腰,磨了几下。浓密的毛发扎在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简直令人难以忍受,云宝可怜地小声叫着,退缩着想要躲开苹果嘉儿的纠缠,却被扯住腿根狠狠地拽了回去。她能感受到苹果嘉儿的炙热在自己的腿间紧密相贴,仿佛面前这个神像一样的女人被敲出了一道破口,露出了一丝人类的气息。 几次失败的尝试后苹果嘉儿终于找准了位置,将她们的阴蒂热切地贴在一起。云宝立刻呻吟了一声,自己扭动臀部和她互相摩擦、轻撞在一起。苹果嘉儿的脸上很快浮起了红晕。她喘着粗气俯下身子,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云宝。唇舌纠缠的含混水声夹杂着喘息和呻吟在她们身边回响,云宝配合着苹果嘉儿的节奏主动地挺腰,两只小乳房在空气里一抖一抖,一侧乳尖上还鲜明地挂着咬痕。她格外喜欢云宝沉醉在情欲中迷离的模样。越是被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倔强地注视着,她就越想彻底地弄碎她,让她屈服、认错,知道谁才是老大。 苹果嘉儿双手摁住云宝的肩膀,突然用力地摩擦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部已经沾满了云宝兴奋的液体,每磨一次都能听到云宝在她身下发出满足的叹息。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得云宝脑袋发懵,她想抬起腰也占两下苹果嘉儿的便宜,可在她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一阵令人浑身酥麻的痉挛已经迅速地占领了她的全身,云宝长长地、撒娇似的呻吟一声,脊柱像是失控了一般向后弯去。 她高潮了,在苹果嘉儿磨她们的批不到五分钟内。 苹果嘉儿并没有停下来。她近乎冷漠地看着云宝在她身下挺腰、尖叫,牢牢地锁着她的腿,利用她的身体摩擦自己。云宝像块破布一样在苹果嘉儿手中被肆意揉捏、用力擦拭,她破破烂烂地躺在圣床上,几乎是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强迫自己,才能一口接一口地继续呼吸。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沉溺在快感之中了。 苹果嘉儿抱着她的左腿架在肩膀上,手指深深陷在柔软的大腿肉中,用力到指节泛白。云宝感觉到自己的腿紧紧贴在苹果嘉儿的乳房上,大腿内侧被拉伸的动作扯得有些痛。苹果嘉儿粗暴地对待她,云宝觉得自己仿佛骑在一匹暴烈的野马背上,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助地被撞得晃来晃去。她的小腿在苹果嘉儿背上弹跳着,双手无力地瘫软下来。 苹果嘉儿喘着粗气,俯身凑近了她的脸,爱怜地轻吻。印着鲜红的指痕的大腿被夹在她们的胸之间,云宝受不了地痛呼,讨好地亲了亲苹果嘉儿的嘴唇:“别这样,腿疼……” “云宝黛西,你可以承受的。”苹果嘉儿放慢了速度,确保每一次摩擦都能完完整整地抚过云宝的整个阴部。从阴蒂到会阴,再慢慢地回来,云宝清楚地看着苹果嘉儿的腰在自己自己身上前后摆动,清楚地感受到了她厚软的阴唇盖在自己之上。苹果嘉儿像座山一样伏在她身上,云宝无力挣扎,除了发出羞耻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她的乳尖周围还挂着一圈嫣红的咬痕,随着动作剧烈地摇晃,一下又一下地蹭在苹果嘉儿胸前的丝绸衣料上。 云宝快要被这样单方面压制的性爱欺负哭了。 “啊、哈啊……AJ……我想,嗯啊——我想、抱抱你……”她带着哭腔可怜地叫着,一句话硬是挤成了破碎的几个字,随着呻吟一起灌进苹果嘉儿的耳朵。心善的圣女不忍拒绝,只好提出了一点条件:“你不是很、很会说那些话吗?我……嗯、我想听。” 云宝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她挤出了一滴眼泪,可怜地摇了摇头。 “我、不敢了,我不敢说了……” “那就求我。”苹果嘉儿双手撑在她脸侧,头上的白纱纷纷垂落,轻柔地抚摸着云宝的脸颊。她不知疲倦地重重地磨,和云宝不同的是,她非常安静地承受着一切快感,就好像那也是一种神赐予她的惩罚,需要面不改色地默默忍受。平日里总是一副淡漠表情的漂亮的脸紧紧皱在一起,苹果嘉儿粗重的呼吸落在云宝脸上,烫得她忍不住皱起眉偏过头,对着圣女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唔啊啊啊啊……”云宝咬着苹果嘉儿的手腕含糊地尖叫,觉得自己就像是苹果嘉儿的玩具娃娃,任由她摆弄,毫无还手之力。她的小腹又烫又酸,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对于校运动会大满贯得主来说,在床上这点运动强度下就感受到肌肉的酸痛是不可思议的。没等她想明白,苹果嘉儿就吃痛地甩开了她的尖牙,反手掐住了她的嘴巴。 “你是狗吗,云宝黛西?” “唔唔……”云宝被她掐得脸颊生疼,嘴巴不正常地微张,随着呻吟,分泌出的一点口水狼狈地挂在嘴边。她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睛凶恶地瞪苹果嘉儿,可一双写满了情欲的眼睛无论如何都像是调情,苹果嘉儿浑身战栗,一边继续动作一边去吻云宝委屈的玫红色眼睛。 她松开了手。云宝的嘴巴得到了自由,大口喘息着,一刻不停地发出略带泣音的叫声,听起来有些沙哑。苹果嘉儿的心软得要滴出水来,她纵容地解开了束缚着云宝的丝绸,轻声要求:“抱着我。云宝黛西,你不是想抱我吗?” 那两只绵软的胳膊无力地攀在她腰间,搂住了她的背。云宝满满当当地将她抱在怀里,上半身微微抬起,紧紧贴在苹果嘉儿的怀抱中。她像是昏了头的飞蛾一样扑在燃烧自己的烈焰之中,云宝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凑近她的耳朵喃喃:“求你。苹果嘉儿,求你继续操我……嗯!用力,我、哈、我喜欢你……” 怀里的身躯一顿,随后是更加凶恶的剧烈摩擦。云宝拉长了声音吟叫,受不了地向后仰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像彩虹一样倾泻在圣床凌乱的床单上。她的腿在颠簸中滑落,软软地挂在苹果嘉儿的臂弯里颤抖。不知磨到了什么地方,云宝尖叫一声死死抓住了苹果嘉儿背上的衣服,纤细的腰身在空气中不受控制地上下抖动,小腹上幽绿色的纹路泛起一层又一层光泽。 云宝觉得自己马上要死在苹果嘉儿身下了。 她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阵阵酸软,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她一次又一次。苹果嘉儿操她的时候可能没当她是人,不管不顾地埋头苦干,咬她、亲她,不管她是不是高潮了都一样地凶狠。云宝能感受到苹果嘉儿的阴唇在贪婪地张合,知道她也快要结束了,于是更加努力地煽风点火,故意夹着嗓子叫得娇媚:“嗯啊~圣女大人……我好喜欢你……继续、继续……啊~你要操死我了……” “闭嘴!”苹果嘉儿满脸通红地呵斥,动得越来越快。云宝的阴部很痛,在太多的高潮之后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艰难地流出一点水来。她大口喘息,正要继续调戏,却被紧抱着跌回床上,屁股上猝不及防地被喷满了水。云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看着苹果嘉儿紧皱着的眉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的肚子上、胸上乃至下巴上,都沾着一些湿漉漉的东西。 苹果嘉儿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云宝被亲得迷迷糊糊,眯着眼睛抱着她,好像听到苹果嘉儿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伊拉尼特在她们身边静立,沉静地微笑。
云宝闭了闭眼。 她像是突然醒了,松开了自己的拥抱。自由的那只脚踏在苹果嘉儿心口一脚踹了上去,云宝冷漠地看着苹果嘉儿从床上滚落在地,洁白的裙摆沾上了灰扑扑的尘土。 “都是床上的话,你又当真了?”云宝讥讽地笑了笑,伸手解开自己右脚的束缚,“这只是我和你玩的游戏,苹果嘉儿,你这个满脑子性爱的圣女,你真该被脱光了衣服用鞭子抽死在伊拉尼特面前。” 云宝从圣床上跳下来,身上还满是惨烈的痕迹。她随意抓了抓头发,信步向苹果嘉儿走去,身上红裙摇曳,好像一团从地狱而来的火焰。 “不去求签问问那位神祇的意思?你一向喜欢干这种事。”云宝俯身勾起苹果嘉儿的下巴,邪恶地微笑着,“如果你愿意为了卫道而死,我乐意代劳行刑,圣女大人。” 苹果嘉儿的眼睛依旧像两汪沉静的深潭,温和地与云宝对视。云宝像一座纸雕塑一样在这样的眼神中迅速被点燃,她愤怒地推开了苹果嘉儿,一把拿过掉在不远处的银筒砸在她肩膀上。精致小巧的谕签叮叮当当地掉了满地,苹果嘉儿叹了口气,一个一个地伸手去捡。 “你是哑巴了吗?我在和你说话!”云宝恶狠狠地将脚边的一根签死死踩住,重新蹲下来直视苹果嘉儿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你刚才是不是说你爱我?” 这次轮到苹果嘉儿局促地躲开视线了。她抓住云宝的脚腕示意她让开,淡淡地回答:“我没有。” “难道是伊拉尼特说的吗?” “伊拉尼特爱所有人,当然包括你。” “苹果嘉儿,你真是一个混蛋!”云宝扯住苹果嘉儿的头纱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入目的是一双悲伤的红眼睛,闪烁着星星一样的泪光。苹果嘉儿把手里的签放进银筒,伸手想要抱抱她:“别哭了,云宝黛西。我不该说那种话让你难过。” “你别碰我。”云宝扯开了她的手。她的愤怒像个吹到极限的气球,被苹果嘉儿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刺爆了。她一用力扯掉了苹果嘉儿的头纱,梳得一丝不苟的金发倾泻而下,柔顺地落在肩头。云宝抚摸着苹果嘉儿的脸颊,亲昵地贴了贴她的嘴唇。 “你究竟是爱我,还是爱伊拉尼特?苹果嘉儿,你为什么总要给我一点点希望吊着我呢?”
“既然已经玷污过你一次,那不妨再来一次。反正勾引圣女的罪名都定了不是吗?”云宝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过脖颈,又描摹了一遍锁骨的线条。宽大的领口正适合将手伸进去肆意抚摸,云宝扬起嘴角笑一笑,隔着衣服摸了摸苹果嘉儿的腰。 “你爱我?你敢吗?”云宝嗤笑一声,将那件衣服的领口撕得更大了一些,苹果嘉儿丰满的胸部袒露出来,乳沟周围的雀斑星星点点地零散分布。她不敢看近在咫尺的眼睛,只是抓住了云宝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不行,云宝黛西。在神殿做这事,会加重你的罪孽。” 那只手腕上还有她的齿痕。云宝一把甩开苹果嘉儿的手,用力推倒了她。 “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马后炮吗?亲也亲了,做也做了,你现在和我说你的那些禁欲主义有什么用?”云宝像只灵巧的猫一样轻盈地骑在苹果嘉儿身上,故意凑近她的耳朵,“看我被你两句话耍得团团转,玩弄我的心,很有意思吗?”
刚来这里时,云宝并不知道圣女是要禁欲的。她喜欢苹果嘉儿,就会毫不掩饰地把喜欢写在脸上,像小狗一样追着她到处跑。苹果嘉儿从来不会赶走她,偶尔还会对她笑一笑,云宝单方面坠入爱河,没过多久就摇着尾巴向她表白了。苹果嘉儿就像平时聊闲天一样淡淡地拒绝了她,却闭口不谈缘由;云宝垂头丧气地在部落里闲逛,偷偷听到族人的闲言碎语才得知,自己锲而不舍的追求已经变成了整个洛米族的笑话。 云宝的性格直来直去,心却也是肉长的。她认为苹果嘉儿是在故意欺负她看她的笑话,因此并不打算再在此地久留。告别的那晚她赌气给苹果嘉儿下了药,就是想让她也吃点苦头——可看着苹果嘉儿泪水涟涟地看着自己,她又忍不住爬上了她的床,将自己这半个月所有的爱意、欲望和痛苦通通在她身上宣泄出来。 离开之前,总要留下些美好的回忆吧。
云宝像个强盗一样撕破了苹果嘉儿的衣服,潦草地抚摸了一下就直奔主题。她的脑袋埋在苹果嘉儿肩头,急不可耐地从锁骨上的雀斑开始逐渐向下亲吻,因此并没有看到苹果嘉儿半垂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圣洁的金睫毛下幽深的绿瞳里饱含着浓得要滴出水的欲望。 “我没有玩弄你,云宝黛西。”苹果嘉儿抚摸着云宝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身上,“我拒绝你,只是因为我是圣女,不可能让你幸福。” 云宝伸着舌头一下下舔着其中一个乳头,另一只手牢牢地握着另一只乳房揉捏。苹果嘉儿没有推开她,只是伸手闲闲地在她背上画出一个又一个小圈。淡淡的绿光在空气中弥散,云宝小腹上的纹路呼应着忽明忽暗,却没有再灼烧她的肚皮。她懒得听苹果嘉儿说话,掀开她的裙摆钻进去,直接舔了上去。 圣女?云宝冷哼一声,重重地舔过苹果嘉儿的阴蒂。柔软的舌湿漉漉地突然袭击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云宝抓紧了苹果嘉儿的大腿,熟练地继续着嘴上的工作。 她想要的一定要得到,圣女又如何。 今天就是伊拉尼特本人站在她面前,苹果嘉儿也必须是属于她的。
苹果嘉儿从小就被选中当圣女,除了在教会学的那些东西之外,她什么都不懂。可她也不是傻瓜,知道自己这一生是注定要献给伊拉尼特的。云宝那么年轻,又可爱得无法言喻,苹果嘉儿说服不了自己蒙上心和眼去不顾后果地糟蹋这样一个女孩。显然,和人打交道比和神打交道要复杂得多——云宝被拒绝后不退反进,不知从哪弄来了那种邪恶的药物,放在了她的杯子里。注定永远属于伊拉尼特的身体在二十岁这年突然被别人截胡了,苹果嘉儿像块面团一样被肆意揉捏,燥热地和云宝滚在一起。她软绵绵地躺着,任由云宝亲热地和自己接吻,伊拉尼特慈祥的微笑逐渐消失在她的脑海里,苹果嘉儿温柔地望着云宝兴奋的表情,在心里对自己说,只是一晚而已。 她要得不多,只要一晚就行。这一晚之前和之后,她都是伊拉尼特的信徒;只有这一晚,她谁都不是,只是云宝黛西的爱人。 云宝马上就要走了,总该在离别前留下点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她没想到第二天一觉醒来,那口口声声说要走的人还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她一睁眼就看到云宝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柔软的小肚子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乱糟糟的虹发和自己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奇怪的是,苹果嘉儿抱着熟睡的云宝,心里饱涨着的不是对伊拉尼特的忏悔,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平静。 《圣灵经》里写过,有一种类人类羊的恶魔专会惑人心智,以情色迷人双眼,使人再看不到其他任何。在苹果嘉儿意识到自己究竟看了云宝多么久之后,她浑身发凉地滚下床去,手脚发软地拔出剑来,却怎么都没法把冰冷的刀刃扎进云宝绵软的肚子里。 她丢下剑,跪在伊拉尼特面前忏悔,心里想的却是云宝黛西。 即使是恶魔又有什么要紧?苹果嘉儿怜爱地想,她只是一只迷途的小羔羊。
“自以为是的混蛋。”云宝停下自己的口活,换了手指进去,冷漠地点评。苹果嘉儿皱了皱眉头,踢了一下云宝的肩膀:“不要手指。想要你舔我。” “……现在是我在操你!” “所以请舔我好吗,喜欢你的舌头,又软又滑,弄得我很舒服。”苹果嘉儿真挚地说,奖赏地摸了摸云宝的头发,“如果你不愿意,我只能强迫你……” 肚子一热。云宝呻吟一声,狼狈地伸出舌头,喘着粗气乖乖吻上近在咫尺的阴部。苹果嘉儿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突然施力一抓,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腿间。云宝闷哼一声,舌头灵活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将每一处褶皱都细细舔过,饥饿地吞吃着,发出迫不及待的啧啧声。苹果嘉儿被她舔得浑身无力,仰起头用力地喘息,正好与垂眸的伊拉尼特对视。在这尊她侍奉了二十年的塑像前,苹果嘉儿躺在坚硬的石板地面上,张开双腿任人摆布,曾经对着神像虔诚祈祷的嘴巴只能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哦,满脸都写着情欲。 苹果嘉儿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伊拉尼特能原谅她们的罪。 她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怦怦直跳的心了。 四散开的浓密金发就像上好的丝绸,轻柔地托着她衣衫半褪的身体。云宝一边吃一边抚摸着苹果嘉儿的大腿,惹得那些滑腻的腿肉阵阵颤抖。 嘴巴好酸。云宝抬起眼皮打量着苹果嘉儿的神情,更加卖力地舔吻起来。她好胜,非得用嘴巴吃到苹果嘉儿高潮才算扳回一局;这样想着,云宝掐了把手里捏着的大腿肉,直直将舌头塞了进去。四周的空气安静得可怕,云宝不知羞耻地弹着穴道内壁发出潮湿的水声,苹果嘉儿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拱起腰用力地摇了摇头。 “嗯……!”神啊,宽恕我…… 圣洁的白光一闪而过。苹果嘉儿失焦的眼神垂落在云宝脸上。她狼狈地喘着粗气,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液体,然后抬眸看了看苹果嘉儿的眼睛,伸出舌头将那根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那些人来这里忏悔后,额头点的圣水不会是你这里的水吧,淫荡的圣女?”云宝伸长了舌头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邪恶地笑着露出了一颗小虎牙,“今天的份额我一个人全喝掉了,苹果嘉儿,我能洗干净我的罪了吗?” 苹果嘉儿没有回答。她软绵绵地抓住了云宝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腕,哑着嗓子说:“你这有罪的小羊羔,还敢继续引诱我吗?” 云宝居高临下撑在她脑袋旁,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一双玫红色的眼睛挑衅地打量着她,云宝轻声笑了,开口说道:“好大的威风。圣女大人,被我操得爽吗?” 苹果嘉儿恭敬地闭目,双手合十:“愿伊拉尼特宽恕你。” “……你真是迂腐的老古板。”云宝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继续引诱圣女堕入情网,“苹果嘉儿,我们打个赌吧。只要你敢在伊拉尼特面前说你会永远爱我,身与心都归我,我就留下来,永远陪着你,永远忠于你,永远……” 她凑过来,在苹果嘉儿耳边轻声说:“……做你的奴仆。” 云宝抬起身子,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轻哼一声:“圣女大人表面上拒人千里,实际上会偷偷给人画‘支配’符呢。真是……虚伪。” 苹果嘉儿浑身僵硬地躺在原地。这一定是恶魔的诅咒,她想,云宝黛西一定是想毁了她,才会逼她在伊拉尼特和自己之间做出选择。 “你明知道我选不出来。”苹果嘉儿苦笑一声,坐起身想要去拥抱云宝,那人却向后一躲,站起了身。 “那就抱着你的神像孤独终老吧,圣女大人。”云宝嚣张地笑了笑,张开了双手。她身后的圣女受难彩窗应声碎裂,一根绳索从外面荡了进来。无畏灰黑色的头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极快地逼近,伸手一把抱住了云宝的腰,瞬时就消失在了苹果嘉儿面前。 “等等——”苹果嘉儿爬起身,正要追上去,却嗅到了一股呛鼻的浓烟。伊拉尼特身旁的玻璃窗外燃起了熊熊大火,族人们混乱地尖叫着,拿着各种容器泼水。他们的树林燃起来一场不大不小的火,威胁不到神树,却大到刚刚好够吸引全部族人的注意力,好让她们顺利逃跑。 苹果嘉儿站在那里,一股风从破窗而入,吹起了她的头纱。烈火熊熊,火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的侧脸上,像一尊无悲无喜的雕像。 良久,她蹲下来捡起地上被云宝踩过的谕签,这才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得而复失,柳暗花明。”
“砰!” 脑门磕在桌子上前,云宝又做了那个关于一个圣女的春梦。她梦到自己去参加A·K·叶琳的书迷夏令营,梦到自己晚上睡不着偷偷跑出去,却发现了A·K·叶琳就是无畏的秘密,梦到自己非要跟上去一起冒险结果掉下悬崖,梦到了一双清澈的绿眼睛和温暖的怀抱。暑假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所有人都相信这离奇的故事只是云宝丰富的想象力编造出来的故事——甚至A·K·叶琳都只是一个普通的体弱作家而已。 只有云宝没法相信。最初她还想掀起衣服给爸爸妈妈看自己肚子上的图腾,卫衣下却只有一片干净光洁的皮肤。妈妈连忙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将自己的宝贝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我的小白云屁股太久没有见到妈妈受委屈了……别哭别害怕,你是爸爸妈妈最勇敢最了不起的宝贝……” “我不是…!!!” 云宝叹了口气,任由妈妈像抱抱熊一样搂着自己。她于是再也没有说过那段经历,只是身披白纱的圣女鬼一样缠在她的梦里,每晚都准时降临,在那间空旷的神殿里翻来覆去地操她,梦醒后只留给她冰冷的被窝和一条湿透了的内裤。 这次更过分了,她甚至还在上课,女鬼就来折磨她。云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旁边的萍琪派眼珠都快转烂了,她才终于注意到自己这位好朋友的暗示。 “怎么啦?”她悄悄问。 “老师点你回答呢!”萍琪的口型夸张极了,好像想把云宝吃了似的,“快站起来!” 云宝条件反射,“腾”地站了起来。她想起来这节课是新开设的选修,只上后半学期两个月,是一门关于民间宗教的水课。想着混几个选修学分她就和萍琪一起来了——结果第一节课就睡了个昏天黑地,此刻虽然直挺挺地站着,实际上内裤已经湿了,凉飕飕的,不舒服极了。 台上的教授金发碧眼,对她轻轻微笑了一下。寂静的教室里,云宝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一颗心在胸腔里剧烈燃烧,发出痛苦的尖叫。 “云宝黛西,是吗?”她的声音很温柔,尾音带笑地开口,“你睡了整整四十分钟。我的课你听进去了吗?” “听、听进去了……”云宝从小就不是好学生,可在这位教授面前却像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乖乖垂着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萍琪疑惑地斜了她一眼。她认识云宝也算久了,知道她可从不是怕老师的主儿。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那你知道,伊布鲁山区的洛米族信仰的主神是谁……” “伊拉尼特……”云宝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秒答,“是伊拉尼特。” 四周的学生已经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没人愿意相信一个从上课开始就没抬过头的学生能答上来教授这样明显是刁难的难题——洛米族这么小的部落,根本就只有一句话的介绍,云宝黛西肯定是编的! 台上的年轻女教授却笑了:“你很有天赋,云宝黛西。下课后来我办公室。” 云宝头重脚轻地坐下来,耳边一片嗡鸣,什么都听不到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又在发烫,支配图腾的每一条曲线都像引线一样被火星点燃,一点点地显露出来,在云宝的衣服下发出幽幽的绿光。她此地无银地抱紧了肚子蜷缩起来,想要躲开讲台上那人的视线。 是苹果嘉儿。
得而复失,柳暗花明。 那支签就放在苹果嘉儿的口袋里。她一边讲课,一边观察云宝的动作,好笑地勾起了嘴角。 为了你,我甚至背弃了伊拉尼特。 苹果嘉儿将书翻到下一页,纤长的金色睫毛半垂,掩盖了自己的情绪。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恶魔,我的小羊,我的爱人,我的…… 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