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ift Car

by 不周。

春日早晨的空气闻起来像是凉爽的初绽小花。苹果嘉儿睁开沉重的眼皮,不甚清醒地翻了个身,把脑袋放在云宝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清凉的薄荷糖味道提提神,含糊地说:“……起床了,RD……起来训练了……” “嗯……AJ,我……我不太舒服。”云宝不像往常一样哼哼唧唧地赖床,或者闹着要什么亲亲才起来——她的声音有点哑,逻辑清楚,像是早就醒了,“我觉得我……没有力气……” 掌下的皮肤滚烫。浑身懒洋洋的睡意瞬间如退潮般消散殆尽,苹果嘉儿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两手之间侧卧着的云宝——她两颊潮红,呼吸的声音压抑地传来,吐出的热气几乎要熏红了苹果嘉儿撑在她脸侧的手腕。感受到身上人的目光,云宝像做了错事一样把怀里的被角往上拉拉,挡住了自己通红的脸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你别生气……” 苹果嘉儿叹了口气,抬手摸摸云宝的发顶:“我没生气。你很烫……先喝点退烧药休息一下吧?昨天的卡丁车钥匙还在我这里,我去把钥匙还给暮光,顺便帮你请几天假?” 云宝病恹恹的,连说话都没劲了,只是轻轻点点头,心安理得地窝在女朋友怀里,乖巧地吞了两颗退烧药,像孩子一样张嘴要了颗糖。苹果嘉儿给她贴了张退热贴,被那里的温度吓得手指一抖:“不行。我一会儿请假回来带你去看病。” “……不用……” “不行!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这样在家躺一天?”苹果嘉儿的眉头越皱越紧,但还是温柔地给云宝掖了掖被角,“不用说了。等我回家。” 云宝哼哼一声,黏糊糊地勾住她的手指揉了揉,把热乎乎的脸颊放进那手的掌心里:“那要不别走了吧……给暮光打电话请假好不好?” 柔软的肌肤在掌心不动声色地慢慢摩挲。云宝难得一见的柔情在那一瞬间完全打动了苹果嘉儿——只是请假一天,陪生病的女朋友在家休息而已…… 手机铃声催命一样疯狂响起,冲散了房间内浅淡的柔情。苹果嘉儿捏捏手里的小脸,犹豫了好久,还是接了电话:“喂?暮光。……我马上到。” 她走到房门口,对着床上的云宝夸张地做了个“等我”的口型。那可怜的病人眯着玫红色的眼睛,好像懒得看她似的,兴致缺缺地陷在被褥里。 砰地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住了。云宝面无表情地坐起来扯掉了额头上的退热贴,眼圈通红地打开了衣柜,像犯了瘾似的,掏出苹果嘉儿的一顶牛仔帽,捧在怀里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苹果酒的味道传入鼻腔。云宝冷静了一点,恶狠狠地攥紧了手里的帽子。 混蛋苹果嘉儿!!!我讨厌你!!!

“暮暮,我有事要说。” “我也有事要说。你看,下一次的比赛就是两个月之后,我已经制定好了计划,只要你和云宝……”暮光闪闪探头左右看了看,疑惑起来,“云宝人呢?没起来?我不是说了你俩节制一点吗?你看看……” 苹果嘉儿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把头顶的帽子抱在怀里,打断了暮光闪闪的抱怨:“她生病了。今天早上她突然很烫,浑身无力,还很黏人……我得给我俩请一天假。” 这个症状…… 暮光闪闪的脸颊有点尴尬地染上了一丝薄红,压低了声音开口:“她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什么发情期? 云宝才分化了一个多月,一直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一个多月前复查时医生的医嘱突然响起:“……初次发情期的时间不确定,但是时间会比较长,也会比较难受,主要是可能会出现发热等症状……” 发热。 苹果嘉儿扶了扶额,一瞬间不知道该打死故意隐瞒发情事实的云宝黛西还是该打死把医嘱忘得干干净净的自己。 “我猜她应该是发情期到了。暮光,我得回去,我要请……” “我给你放一个礼拜。快走,她现在最需要你。”

混蛋苹果嘉儿……呜呜……好难受…… 云宝情欲上头,眼眶通红,下身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把单薄的内裤浸得湿透了,甚至有几滴从内裤的边缘渗出,顺着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她烦躁地一把扯下那条湿漉漉的布料,光着下半身从衣柜里又拉出件苹果嘉儿的衬衫。她两下甩开自己的睡衣,胡乱地套上那件白色的苹果酒味的衬衫,也不管扣子系得稀里糊涂,只是在熟悉的信息素味道里一点点安下心来。 混蛋!我都求她了!还要走! 衬衫治标不治本。云宝像只杀红了眼却找不到对手的困兽一样焦躁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从来没觉得自己家这么像牢房过。腿间的穴口失去了内裤的限制,更加肆无忌惮地流出水来。那东西在水光淋漓里痛苦地轻颤着收缩,饥肠辘辘地咂巴着唇,渴望得到一些色情的浇灌。 工作比我还重要是吧?接暮光的电话连跟我道别都不行是吧? 云宝死死盯住了苹果嘉儿的枕头。那白白软软的东西乖巧地躺在床上,无辜地散发着比衣服更加浓烈的苹果酒的味道。 她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翻身上床对枕头施展了一套漂亮的军体拳,最后一招擒拿将那可怜的棉花枕头狠狠摁住。柔软的布料不慎擦过敏感的腿间,云宝呻吟着软倒在床上,被床单上苹果酒的味道熏得几乎失去了理智。 ……最该死的是,我现在连闻闻她的味道都会觉得安慰。 云宝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才能让自己不会羞耻地呻吟出声。她闭着眼睛蜷起身体,大腿死死夹紧了沉默的枕头,一点点地在它上面摩擦起来。她站在欲望的深壑前像是精卫填海一样徒劳地投掷着几颗石子,枕头被大腿恼怒地摁压了一下,摩擦在了更深的地方。 该死,还是不够…… 她伸出一只手,红着脸把随意丢在床头的牛仔帽再次拿过来,像个小贼一样把它按在胸口。粗糙的布料擦过凸起的两点,云宝咬着嘴唇又蹭了蹭,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很快地充血变硬,神气十足地挺立了起来。 “混蛋……苹果嘉儿—我——” 她加大了凌辱枕头的幅度和力度。难耐的啜泣声从喉咙深处翻涌出来,云宝再也忍不了了,叼着帽檐可怜兮兮地呻吟起来。 反正也没人在家不是吗?她自暴自弃地想,叫得更大声了一点。 “啊啊——我、苹果嘉儿……嗯!混蛋……” 她夹着枕头在床单上胡乱的扭动起来,把本就乱七八糟的床单蹭的更加凌乱不堪。枕头在此刻尽职尽责地担负起了应该由主人行使的责任,竭尽全力地取悦着发情期的云宝。她咬着唇俯趴在枕头上,翘着屁股大力地摩擦,充满了苹果嘉儿信息素的床单被乱踢的小腿搓起,缠绵地裹住了她的脚腕。 “哼、嗯……” 满屋都是湿哒哒的摩擦声。云宝的呼吸急促起来,眯着眼睛用嘴巴大口地喘气。彩虹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无精打采地垂在床上、黏在脸上。她把牛仔帽用力贴在胸口,随着身体的耸动轮流狠狠摩擦硬挺的乳尖,每一次的摩擦都伴随着走调的尖叫。快感缓慢地累积,云宝拱起了光洁的后背绝望地低喘,却怎样都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 “啊啊、AJ、Applejack…求求你…我想——”云宝泪眼朦胧,嘴里不知道颠三倒四地在求什么,只有苹果嘉儿的名字清清楚楚地被软绵绵的声音来来回回念了好几遍,“啊……我、我想要…AJ——” 苹果酒味的信息素突然如海潮般涌来,淹没了云宝的口鼻,激得她浑身一抖,弓身咬紧了怀里的帽子。灼热的腺体在alpha浓烈的信息素里跳动起来,云宝长长地哼了一声,绷紧屁股达到了高潮。下身喷出的淋漓液体瞬间把枕头濡湿了一大片,她轻轻地发抖,透过朦胧的泪光回头望去,看到了倚在门框上的金发身影。 完蛋了。云宝不合时宜地清醒了一瞬,又抖了抖身体,在苹果嘉儿的视线里羞耻地又淌出一滩渴望的洪流。 这也太尴尬了。

这也太色情了。 苹果嘉儿一路飙车,把小轿车当方程式开,拐弯差点没把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撞翻。她像个强盗入室抢劫一样摔开了大门,站在玄关就被浓到辛辣的薄荷糖味道熏的呼吸一滞。压抑的呻吟声从紧闭的卧室门里传来,苹果嘉儿压下被勾起的欲望,按着太阳穴直跳的青筋,一把推开了卧室的门。 整个五月的春光都靡烂在这一间卧室里。云宝抱着自己的枕头,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又快又狠地磨自己的下体,可怜兮兮地叫自己的名字。牛仔帽露出了一个角,很快又被她移回去,虹发微垂,一晃一晃地蹭过圆润的肩颈。 “啊……我、我想要…AJ——” 苹果酒味的信息素暴涨开来,压制住了辛辣的薄荷糖。云宝抖着身子回头看来,玫红色的眼睛雾蒙蒙的,像是渴极了的旅人在沙漠里望向了眼前的绿洲。 枕头又湿了一片。苹果嘉儿眸色一暗,上前抓住了云宝仍无力瘫软的脚腕。

“……你他妈的松开我!苹果嘉儿!你丢下我自己跑出去还有理了?喂!不要乱摸……嗯——变态!滚开!迟早一天我得干死你!”云宝不服气地乱踢乱扭,胳膊上的绳子紧紧地缚着健壮的手臂肌肉,留下交错的红色痕迹,“我不喜欢你了,煞笔苹果!从我家滚出去!” 啧。苹果嘉儿沉默着拉紧了最后一个结,捏住了云宝的下巴抬起来,绿眸极具威胁地看进她眼底:“发情了怎么瞒着我?你觉得我的标记就只是闻着不错的香水是吧?我不回来你就打算把我枕头挨个强奸一遍,嗯?” 云宝此时也就嘴巴厉害。发情期还没过去,她仍旧潮湿、绵软,渴望被人插入。暗红色的绳子把她绑得像只准备上锅蒸的螃蟹,两手不自然地被束缚在头顶,固定在床头一个暗勾上。她嘴里的脏话和下身流出的水几乎一样多——苹果嘉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脱掉,满意地听到了彩虹色大螃蟹不自觉吞咽口水的声音。 “怎么不骂了?”她俯下身子,手指一点点滑过云宝不断起伏的肚腹,在肚脐周围画了个圈,又慢慢移上来,惹得云宝难耐地喘息了一口,“知道错了没?” 云宝扭着身子追那几根若即若离的手指,哼哼了一声:“我错了,下次肯定不强奸你枕头。” 下次把你的宝贝帽子们全弄坏。 那只手游到了她的胸口,握住了左边的乳房,拇指用力擦过仍然坚硬的乳头。云宝被那只手玩弄得用力挣扎起来,手指攥住了捆住自己的红绳,被苹果嘉儿突如其来打在乳侧的一掌惹得狠狠喘了口气,腾得一下子红了脸。 小巧的一团白色软肉在空气里微颤。手指毫无预兆地突然入侵,苹果嘉儿快速地抽插了两三次,又恶意地抵着深处转了一圈,把湿漉漉的手指拔出来,举到云宝眼前,慢慢地捻了捻,拉出缠绵的透明淫丝。她用那只干净的手揉捏着云宝的胸,把手指上微热的液体抹到她身上,天真地问:“这是什么呀,黛西?闻起来是甜的。” 云宝紧紧咬住了唇,别过脸,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可通红的脸颊出卖了她——苹果嘉儿咬了口粉色的乳尖,再次把手指插了进去。过于湿润的穴道根本不需要这种火上浇油的调情,云宝半睁着眼睛难受地哼哼,抬着屁股试图咬住苹果嘉儿的手指。 “嗯……别玩了,AJ——” 苹果嘉儿没听见似的又加了根手指,听到云宝沮丧地喘了口气。滚烫的穴道轻轻按摩着她的手指,薄荷糖的味道浓重地纠缠上来,勾引似的撩拨着她的性欲。苹果嘉儿低喘一声,把手指齐齐插入深处,又猛地拔出来,快速地塞进了云宝的嘴里。她像个处女一样羞涩地惊叫一声,被薄荷糖味的爱液呛得一激灵,含着苹果嘉儿的手指呜咽起来。粗长的性器插了进去,云宝被指尖捅到了喉咙,张着嘴巴连叫都叫不出来。 “舔干净,小狗。” “唔…不要!”云宝的舌头用力地顶着口中的手指,拒绝合作的态度完全惹恼了苹果嘉儿。被发情的omega感染得没什么理智的alpha粗鲁地拉起云宝的一条腿,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重重地撞了进去。 “不要?你想要什么?瞒着我,等被性欲烧昏头了上街随便找个闻起来不错的A就骑?云宝黛西——”不知道是被自己的想象打败了还是怎么的,苹果嘉儿的眼睛真的因为愤怒而泛红,“你这个骗子!” 她把手指从云宝口中拿了出来,再没了任何调情的动作,只是用力捏紧了对方的腰快速而有力地抽送。柔嫩的粉红色穴肉充血变得深红,被性器撑得满满的,可怜兮兮地被迫吞咽。云宝没了手指的限制,被突然加大的力度插得浑身颤抖,毫不掩饰地发出沙哑的哭叫。皮肉拍打的啪啪声在耳边不停地回响,混杂着一阵阵搅动出的黏腻水声。云宝的胸在剧烈的抽插中不自然地摇晃,甩出淫荡的弧度。 她不知道为什么苹果嘉儿突然这么上头——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像个暴君一样鞭挞着自己的奴仆(我才不是!只是一个比喻!)。考虑到她的农家背景,苹果嘉儿的绳索用起来几乎无懈可击——红绳扯得她胳膊疼,但是根本挣扎不开。苹果嘉儿的金发像小刷子一样在她胸口来回摩擦,绿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一旦她胆敢露出一点点挣扎的迹象,就会猛地狠操,直到她示弱般软了腰,再也动弹不得了,暴君才勉强地放慢了一点点速度,按住她的腿根缓慢而深入地挺身。 “Applejack——你、啊……不要这样好不好……”云宝含着眼泪想要半坐起来,又被绳子扯了回去,她弱弱地呜咽着,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太多了……轻一点……求、求求你……” 往常百试不厌的哀求在今天完全不起效了。苹果嘉儿看着身下的云宝痛苦又愉快地皱着脸,说着求饶的话屁股却还在配合着操干的动作,就只想把她直接干死在床上。不堪入耳的哭叫声和越来越浓的性欲味道更是激得她眼眶发红——这么可爱又色情的云宝,她只想阴暗地自己占有:把她捆起来,没日没夜地干她,让她只能张着腿哭着挨操,直到她再也不敢对她有所隐瞒,或者欺骗。 云宝的喘息骤然变了个调,直直转成了哀哀的娇喘。浆糊一样的脑子完全过载,根本思考不了问题出在了哪里。苹果嘉儿恶犬似的扑过来咬人,把两个乳头啃了个遍,最后埋进肩窝恶狠狠地叼住了滚烫的腺体。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汗毛是自己的了,云宝心碎地想,哭喊着流下一滴口水,觉得苹果嘉儿已经完完全全地拥有了自己的一切,只要她愿意,云宝黛西的身体随时可以被她送上天堂,或丢进地狱。 说真的,她也不是很在乎。云宝的意识恍惚起来,觉得自己上半身软的像睡在天堂的云端,下半身又像被地狱的业火焚烧。玫红色的眼睛迷迷蒙蒙地聚焦不了,隔着水雾寻找苹果嘉儿的唇,在性器进入生殖腔的前一秒含住了那张干燥的唇。 苹果嘉儿被饱含爱意的眼神看着,一点点地平静了下来,像饿了很久一样反衔住云宝的嘴唇,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她的牙关,卷起她的舌头玩弄和吮吸。云宝狠狠地颤抖了几下,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红绳,在苹果嘉儿嘴里大声地尖叫,绷起身体抖动。她深深地陷进了床铺中,张着腿顺从地被插进了最深处,吞下了喷涌而出的所有的精液。高潮夺走了她的全部力气,她软绵绵地,连回吻的劲儿都没了,只是试探着用舌尖舔舔苹果嘉儿掠夺的舌头。 “……你这个疯子,苹果嘉儿……你想我死在床上,嗯?” “谁让你故意不告诉我?骗我的小屁孩要付出代价。” “我还没生气呢!你都不陪我!木头脑袋瓜子大的脑子,我就不重要是吧?” 苹果嘉儿不喜欢吵架。这种说不清谁对谁错的场合,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来一次。 反正omega的发情期还很长。她这样想着,解开了绑住云宝的绳子,把她囫囵翻了个面,什么都没说先赏了那圆润的屁股一掌:“你怎么可能不重要,sugarcube?” 下流的水流了下来。苹果嘉儿挑眉,凑过去轻轻舔了一下那条淌水的、还没完全闭合的小缝。云宝惊喘一声,不动声色地把屁股往后顶了顶,作恶的舌却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了一阵清凉的空气。 怎么回事?云宝乖乖地撅着屁股趴好,做出任人采撷的样子,却迟迟没有等来爱人的调情。一只玫红色的大眼睛偷偷地从散乱的虹发间望过来,苹果嘉儿微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小东西。 那是一个苹果红色的跳蛋,尾端垂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状的毛球。它很可爱,精致——但是小巧。它慢慢地分开了云宝湿滑的肉瓣,停在了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毛球自然垂落,擦过了肿胀疼痛的阴蒂。云宝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那毛球就轻轻晃了晃,真像只小兔子。苹果嘉儿看得呼吸一滞,忍不住又狠狠打了一把白花花的臀肉,满意地听到了云宝欲求不满的呻吟:“啊!AJ……我想要你……” “我说了,不听话的女孩会被我罚的,”她躲开了云宝贴上来的屁股,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把散乱的虹发,同时毫无预兆地打开了跳蛋的开关,“现在还没到你的时间呢,黛西小姐。” 那东西在体内猛地震动起来,云宝咬着唇,却没体会到预想中的快感——天杀的,它是怎么避开所有敏感点的?倒是毛球随着震动而颤抖,云宝在情欲的迷宫里走投无路,下意识地挺腰找那毛球,却被它毛茸茸的表面撩拨得越发痛苦。 好想要…… 她无助地呜咽出声,上下摆腰试图让毛球用力一点摩擦到自己的阴蒂,却反被它勾起了更深的欲望。苹果嘉儿坐在她身后看着她挣扎,用手里的藤条挑起毛球的细链,打量着被遮挡住的通红阴部。 “很想要吗,黛西?” 藤条毫不留情地抽上屁股。云宝尖叫一声,下意识地缩紧了臀肉,在疼痛中感受到了那跳蛋似乎随着收缩的肌肉轻轻擦过了一个敏感点。她感激地扭了扭臀,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仍被红绳拴住的手颤抖着互相紧握着。又一鞭狠辣地抽来,云宝眯着眼享受着难得的满足,无力地塌了腰,只是抬着个挂着两道滚烫红痕的雪白臀部。苹果嘉儿放下藤条,捏着那毛球来回扫着潮湿的阴部,对爱人羞怯的细小呻吟极不满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云宝黛西——你很想要吗?” 云宝埋进枕头里当鸵鸟,闷闷地哼了一声。苹果嘉儿挑了挑眉,顺手要把跳蛋拽出来。云宝连忙缩紧了屁股,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我、我想要!” “是不是很想要?” 苹果嘉儿咬着一个“很”字不放,把小玩具慢慢往深处推去。云宝呜呜地叫着,妥协了似的:“我很想要……AJ……求你别玩我了……” 跳蛋直直被插进最深处,细链崩到最紧,毛球卡在了阴唇上,瞬间被那里的水淋湿了。苹果嘉儿的鞭子又落下来,次次都狠狠打在刚刚两条红痕上。叠加的疼痛和骤然增加的快感逼红了云宝的眼眶,她竭尽全力地举着屁股,被打得呻吟起来。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却在一鞭落下的时候骤然发力,拉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色情泛滥的表情毫无征兆地暴露了出来,云宝被吓了一跳,软得滴水的叫声一点不差地传了出来。 “啊~Applejack!!!你……嗯嗯、你是不是有病!”云宝含着眼泪回头看来,却被苹果嘉儿含住了嘴唇交换了一个简单的吻。干燥的拇指狠狠擦过渴望的阴蒂,云宝翻了个白眼,大腿眼看就要脱力地软倒下去。 “你想要什么?黛西,说出来……告诉我!”苹果嘉儿放开了手里的虹发,转而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的脸暴露在自己眼中,另一只手还在玩弄身下人的腿间湿处,惹得怀里的人扭动着皱起脸,做出欲求不满的表情,“为什么不说话……不喜欢我吗?” 云宝快要死了。全身上下都滚烫发热,恨不得贴在苹果嘉儿身上,结果这人居然说这种话?她被玩的失神,又觉得羞耻,只能被迫冲着苹果嘉儿浪叫,含住了她的手指。那人却一定要她说出口,不然就绝对不会给她想要的——倔得像驴。云宝没辙,只能软着声音求饶:“求求你,AJ……我想要你……进来……” “进哪里?”苹果嘉儿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减慢,又一次的按压中云宝再次在高潮的边缘晃悠着,却始终到不了解脱的终点。她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插进我的……生殖腔……AJ…!我想要、要你……艹我啊啊啊啊!!” 红着双眼的alpha早已按耐不住了,一把拉出那仍在震动的玩具丢开,把自己插进了泥泞的穴口迅速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云宝的身体随着苹果嘉儿的动作轻轻晃动,每一次都被撞得向前一冲。翘起的屁股受不住这种攻击塌了下来,苹果嘉儿一手搂住了身下的细腰提了一把,贴在她耳边命令道:“把屁股抬起来,黛西。给我摇尾巴。” “啊啊啊啊啊……慢点、太快、、”云宝乖乖地努力抬着屁股,被干得眼泪直流,挺起的腰不住地颤抖,“AJ…!求你、受不了了……嗯嗯!” 苹果嘉儿在她身上抚摸,啃咬,解开了手腕上的红绳把她的手腕紧紧攥在掌心里。云宝被顶得高潮了,叫着苹果嘉儿的名字徒劳地向后仰头甩了甩湿透了的虹发,再也撑不住地完全趴在了床上。掌控欲与占有欲被完全满足了,苹果嘉儿猛然加快了速度,在云宝第二次高潮来的同时一口咬住了她的后颈,射在了她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