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不周。

云宝黛西的发情期今天就到了,她却一点都不着急。 年长的雪貂族长给她介绍了数不胜数的对象,被她一一拒绝了;本族的年轻雪貂小伙挤破头都想要嫁进黛西家,云宝翻个白眼全当这些搔首弄姿的男貂是冒傻气的大土豆;连外族的精灵妖怪都知道,这与世隔绝的不周山深处,有个面容姣好的雪貂丫头天天射箭习武,赛马遛鸟,偏偏还爱给自己的人型化出彩虹色的头发,一天天的晃得妖眼花。 “云宝黛西!你的发情期快到了你知道吗?”黛西妈妈苦口婆心地劝说,不知道自家这丫头怎么长成现在这样子了,“就算不喜欢妈妈给你介绍的那个小年轻,你起码得找个露水情缘救救急吧?发情期没有性生活你熬不过去的!” “行了妈妈,我知道了……诶,你那把刀借我看看嘛——不是这个!那把刀鞘镶玫红宝石的……”云宝笑嘻嘻地抱着妈妈的胳膊摸了摸她腰间的佩刀,啧啧感慨,“真是好刀。” “喜欢啊?” “嗯嗯!!” “你找个好女婿回来,我就把黛西家主的位置给你,这刀自然就是你的了,”黛西妈妈把胳膊拽出来,拉着云宝的胳膊往前一推,伸脚不轻不重地踢了她屁股一脚,“快滚,发情期最好躲远点,别影响家里的其他孩子。”

切。云宝拍拍屁股,没事人似的出了部落,溜溜达达地在山里瞎转悠,寻思着找个偏僻的山旮旯苟一个礼拜,把这该死的发情期苟过去算了——啧,来的这么不是时候,族里的比武大会要错过了!!她的六连冠是肯定没戏了…… 正想得出神,云宝没留意脚下,绊在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大树桩上,骨碌碌地滚了一圈,狠狠地摔了个狗啃泥。 老妈的绣花红内裤啊,这它奶奶的什么东西! 云宝摔的有点晕,过了一会儿才动了动手指,翻身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她扯着裙边看了看自己的脚腕,捏了捏脚踝处肿起来的大鼓包。 崴到了。 真是好运气啊。她赌气用好的那只脚踢了一下树桩,一个从没听过的女声悠悠传来:“你谁啊?” 那声音低沉醇厚,酒一样醉人。 可惜云宝不吃这套。她坐在地上没事人似的晃了晃受伤的脚,牙尖嘴利地回话:“我?我是谁你管的着吗?神神秘秘的倒是出来啊!” 树桩沉默一会儿,有点不耐烦起来:“你踢我两脚你还有理了!?” “谁让你长在路中间!” “我没长路中间!谁知道你哪来的小妖怪好好的大路不走偏找这种碎石头路走……”树桩咕哝了一下,好像看见了什么,语气很明显地有些过意不去了,“你脚受伤了?” “没有。”云宝嘴比哪都硬,岔开了话题,“诶,桩子,知道这周围哪里有隐蔽的山洞吗?我救急。” “……”树桩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原本干枯的树桩应声焕发了绿意,云宝眼睁睁地看着它一点点抽出绿芽,逐渐拔高、加粗,直到变成了棵她抬着头都看不到顶的大树。苍翠葱茏的树冠之间翠绿色的流光浮现,一个鲜艳的红色苹果挂在枝头,眨眼间被一只手摘了下来。 那只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捏着苹果的时候手背上微微有些青筋凸起。云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树桩子的变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树枝上的人看——那人一头金发如瀑般垂在身后,妖娆性感,但是毫不讲究地翘着二郎腿咔嚓咔嚓地吃着苹果,一双锐利的绿眸审视地看着还坐在地上的云宝:“我认得你,小妖怪。你是不周山北雪貂一族的吧,彩虹头发,你是那个没人敢要的云宝黛西?” “……你才特么的没人要呢!”云宝从对美人的欣赏里醒了过来,随手拿起一块石头就往那人脸上丢过去,“我有没有人要关你什么事!用你画蛇添足地加那个无聊的形容词吗!” “你要山洞干什么?”美人偏头懒懒躲过云宝一向百发百中的石头,换了只脚翘着,打量着树下狼狈的雪貂丫头,“不会是不满意家里包办婚姻跑出来躲着吧?我看话本里都是这么说的。” ……吗的,自作聪明。云宝又朝她丢了一块石头,不出意外地被躲开了。她撑着地慢慢支起了身体,用没有受伤的右脚站起身,敷衍地拱拱手,转身离开了。 遇到这妖真是倒霉。 “诶……”金发美人看她走了,连忙从树上跳下来,小跑几步抓住了云宝的手——那只手刚刚撑着地,被碎石划伤了,鲜血淋漓的,“对不起,我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了。再怎么说你受伤了也是我的原因,我得帮你啊。” “不了,我自己可以。”云宝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对方死死攥住了,“你干嘛?咱们素不相识,我摔了我也能走。” 美人不再和她掰扯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默不作声地把云宝抱起来一把扛在肩上,轻松的好像摘了朵野花。 “……特奶奶的放开我!你这是绑架!” “我又不图你什么。” 云宝脑袋朝下挂在美人肩头,越挂越头皮发麻,毫无征兆地想起了那些恐怖故事里妖媚风情,但会将别的妖怪扒皮放血,生吞活剥,以增长修为的恶妖。 “……那你要干嘛?我才修炼了一百年骨瘦如柴没什么好吃的!”云宝挣扎得更凶了,握住脸侧的金发使劲地扯,“我是貂!你是树!跨物种吸修为,没结果……”

云宝坐在那棵大苹果树上,右手搓了搓左手上缠着的绷带,柔软干净的表面轻轻贴在她指尖,舒服极了。金发美人什么都没干,只是默默地给她处理好了脚腕上和手心里的伤口,就识趣地坐在了一边。 “咳,那个……谢谢你啊。”云宝无意识地搓着绷带,手指上的汗被绷带吸收,润物细无声地不留痕迹——是上好的丝绵材料,绝不是造出来专门用来做绷带的,“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苹果嘉儿。”那人头也不回,只是简单回答道。 “嗯嗯,苹果嘉儿……苹、苹果……?!”云宝哽了一阵,才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揪出一句,“牧树者里规模最大的苹果家族……所以这是不周山南缘?” “对。我也很奇怪你一只北山的小妖来这里干什么。”苹果嘉儿扭头看看她,又赶紧转了回去,“我们这里没有适合你的荒废山洞,大部分山洞都有妖占了,没被占的离部落都很近,它们都挺排外的,不安全……我的树借你住几天吧。” “你就睡在树上啊?”云宝捏了捏屁股底下的被子,绵软的手感舒服极了。 “不可以吗?”苹果嘉儿反呛一句,逐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把个这么大的麻烦捡回家了。 背后的小妖半天没有回话。苹果嘉儿皱了皱眉头,正要回头看,一双有力的手臂就从背后抱住了她。雪白的大尾巴毛绒绒的,依恋地环在她的腰间,将那里的皮肤瞬间烘得火热。 “干嘛呀,黏糊糊的……松开,我要睡觉了。”苹果嘉儿拍拍云宝交叠在自己胸前的手说。背后的人却像没听见一样抱得更紧了,两条长腿夹住了她的身体,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云宝哑着嗓子开口,吐息滚烫地洒在后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我……很热……苹果嘉儿……月亮出来了。” 满月挂在天边,大而皎洁,空中连一丝云都没有。明晃晃的月光赤裸裸地照下来,照得云宝的欲望根本无从遁形。 发情期突如其来。 “你困吗?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

“……黛、黛西…这样不好吧……”苹果嘉儿攥住云宝横在胸前的爪子想把她扯开,却没料到云宝的力气竟与自己不相上下,“我们才刚刚认识,而、而且我是树你是貂……” 云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凑近了,把苹果嘉儿的耳垂含在自己炉火一样滚烫的嘴巴里。凉而软弹的耳垂肉被尖锐的犬齿轻轻地啃咬着,云宝眯着因发情而格外明亮的眼睛,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云宝黛西!!!”苹果嘉儿被这一口咬的眼含热泪,恨不得把背上的小妖怪狠狠地丢在地上——可啃咬很快变成了温柔缠绵的舔舐,云宝小心翼翼地讨好般吮吸耳垂上的伤口,四肢缠得更紧了:“给你戴耳环,戴上一只叫云宝黛西的耳环。” 入口的血没有铁锈腥气,而是像果汁一样清甜爽口,带些树皮的干涩味道。云宝舔吸着口中的饮料,垂下眼皮细细打量着眼前人领口处露出的白皙脖颈——那里甚至还有几不可见的细小绒毛。再往下,就是旁人无法目睹的温软风情。两团白嫩的乳房拥挤在青色的里衫内,浅褐色的雀斑星星点点地遍布着,随着呼吸而起伏……看得人真是心魂散尽,意乱情迷。 云宝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脑袋昏昏沉沉地耷拉下来,倚在苹果嘉儿肩头,闻着她颈侧的温柔香气闭上了眼睛。 ……出门崴了一脚就白捡一个美人陪我睡觉? “……苹果嘉儿?” “嗯?”被点名的人不敢乱动,生怕一个重心不稳,两人就得纠缠着齐齐落下树梢。 “苹果嘉儿……”云宝把脑袋移了一点,让自己的嘴唇有意无意地贴在最香的颈侧,“我发情了,我想要和你睡觉……你愿不愿意啊?” “云宝黛西,你现在清醒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苹果嘉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温和而清晰地反问,“据我所知,你说的‘睡觉’是指交配吧?” “我嫌那个词不好听……”云宝喘了口气,缩着腰抬起屁股,夹着苹果嘉儿的背轻轻地磨着此刻湿热的腿间,发出一串舒服的嘟哝,“嗯……所以我在问你……愿不愿意?如果、如果不行我,就把我丢在山里就行……实在熬不过去了也可以随便找谁……嗯、嗯……” 苹果嘉儿虽然是棵树,但从小跟着婆婆也知道了不少其他物种的知识。她从小最不喜欢的就是一个讲述发情雪貂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交配对象被情欲活活烧死的故事——顶顶不喜欢,每次听都会皱着眉,更小的时候还会哭,心里总想着帮助那只可怜的雪貂。 所以她不能让这种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随便找谁”?这种话真是让人听了就上火。 虽然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无名鬼火,就像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一样令人愤怒。 但是…… “……黛西……你想好了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立刻帮你找个好男妖。”苹果嘉儿扭头蹭蹭云宝软软的彩色额发,诚恳地建议,“你喜欢什么样的?” 云宝没说话,环着苹果嘉儿的手突然发力,拖着毫无防备的小树精到了她刚刚包扎伤口的地方——那是整棵树最宽敞最大的树杈,铺着厚厚的毫无情调的白色棉被。她把手中的猎物丢进柔软的被子里,露出食肉动物凶狠的尖锐犬齿欺身而上。苹果嘉儿看着她的眼睛缓缓泛出深红色的漩涡,瞳孔逐渐收窄,然后竖起。 那是一双野兽的眼睛,危险,又无比诱人。 她舔了舔自己的牙齿,挤出一个笑容:“你以为我真的没人要吗,苹果嘉儿?” 圆月挂在云宝的脑后。苹果嘉儿抬头看着云宝凶狠的脸,透过那双竖瞳,看到了她苦苦守着一个不敢吐露的秘密。 “谁敢相信,雪貂族里最显赫的黛西家长女,竟是个磨镜之人?”云宝俯下身子凑过去盯着苹果嘉儿的绿眼睛仔细瞧,舔了舔嘴唇,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苹果嘉儿,我就喜欢女妖。我再问一次:你愿不愿意和我睡觉?” 苹果嘉儿的嘴角勾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牵着云宝的手捏了捏,朝她垂下来的红黄碎发吹了口撩拨的凉气。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没注意被藤蔓缠住了四肢和尾巴,翻了个面又被用力地摔在被子里。再次睁开的玫红色眼睛里带了点慌乱,云宝撑着胳膊肘想要起来,却被一把按住了肩膀。苹果嘉儿吹灭了指尖的翠色流光,轻轻地抚摸着云宝不服贴的头发,月光的阴影沉积在绿眸里,比酒神的葡萄架下陈酿的美酒更惹人沉醉。这无声的许可让云宝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环住苹果嘉儿的脖颈就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身上按。红润的嘴唇凌乱地印在对方脸上、脖子上,云宝凝视着绿眸里小小的自己的倒影,鼓足了勇气缓缓地向着苹果嘉儿的唇靠去。 毛绒绒的尾巴甩了甩,悄悄绕在了苹果嘉儿撑在身侧的大腿上。云宝贴了贴苹果嘉儿的软唇,半闭着眼睛曲起腿摩挲着对方的大腿缓缓向上,最后停在了她的腿间。 苹果嘉儿正捧着云宝动情的脸温柔地纵容着她的小动作,却发现身下的人僵硬地不动了。她疑惑地睁开眼,却被云宝用力推了一把:“怎么了?” “你……你怎么有几把啊!”云宝半坐起来难以置信地抱着被子,怎么看怎么像被人骗炮了的纯良处女,“你是不是女的啊!” ???苹果嘉儿的脸上露出了纯粹的疑惑。 “什么是……什么是几把?” 云宝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气得七窍生烟,情欲烧得她几乎失去理智,面前唯一的疏解对象还在眨着眼睛等她的回答。她脑袋发懵,气势汹汹地扑过来,一把扯下苹果嘉儿的裤子,指着露出来的陌生器官生气地说:“你看!这不是几把是什么!苹果嘉儿,没想到你金发碧眼的竟然是、竟然是个男的——” “云宝,你听我说……” “你是男的就算了!”云宝自顾自地打断了苹果嘉儿的话,抓住她的肩膀狠狠摇晃,“我看你长得还行,我又是发情期,捏着鼻子就做了——你居然还没硬!你说啊你是不是、是,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委委屈屈地含着眼泪推开了苹果嘉儿,手脚有点发软,四肢着地艰难地爬到树梢想要离开,手腕一软险些掉下去。苹果嘉儿连忙挥手变出几条藤条拉住了她的胳膊和大腿,把她重新放在被子上,安抚地擦了擦她的泪眼:“别哭了,你现在很像一个刚出锅的烤红薯,又软又香又甜,但是很烫,一碰就流水。” “……不会比喻你可以不说话的。”云宝挣扎了一下,发现这该死的藤条根本弄不开。她认命了似的在被子上瘫成一个“大”字,咬住了嘴唇。苹果嘉儿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的东西,问闭着眼睛忍耐发情期的云宝:“所以……这个东西,你没有吗?” “我是母的,只有个批。” “但是我的堂姐表妹,还有我妹妹都有啊?” “……?”云宝终于舍得睁开眼睛正眼看面前这棵木头了,“别告诉我你还有个哥长着批,因为我是不会信的。” “……批又是什么?”苹果嘉儿像摆弄教具一样研究自己的…“几把”,接着说,“应该是女妖才有的生殖器?……但是,黛西,我们苹果家族不分男女,人形都长着一样的生殖器官……” ……我他妈真是开了眼了。云宝懒洋洋地闭上眼睛,异想天开地觉得再过半个钟头自己的体温就能把这藤蔓烤化了,到时候她就跳树,再也不用尴尬地教懵懂无知的木头这些动物的生理学知识了。 “……只是在化形的时候会随机地弱化一种性征,比如我化形出来就是女身,代表男性的器官就会弱化,我、我很喜欢你,我也想要帮助你,只是它需要一点……外力帮助。” 云宝掀开眼皮,看着面前连胸口都羞红了的木头——真特么没救了,害羞都觉得她还是这么好看。她沉默着闭上了眼睛,不去看苹果嘉儿施法把那根变硬:“也就是说,你在告诉我你还是个女的咯?只不过因为树的特性雌雄同体所以几把没退化完?” “是的……”苹果嘉儿重新趴在云宝上方,讨好地用鼻尖拱了拱她的耳朵,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愿意和你睡觉,云宝黛西……那你还愿意吗?” 近在咫尺的耳朵悄悄红了耳尖。云宝别过脸急促地喘了口气,用鼻子哼了个“嗯”。 “……只是因为发情期需要性行为罢了!你别想太多!”

“啊——!!好痛!苹果嘉儿,,疼——”云宝被藤蔓捆住了胳膊拉到头顶,深绿色的藤蔓缠绕着她裸露的大腿,微微陷进白皙的软肉里。她被迫张着腿,粉红色的嫩肉被水浸湿了,亮晶晶地颤抖着,紧张地咬着苹果嘉儿的几把吮吸。毫无征兆地,苹果嘉儿就像是疯了一样两下扯开了云宝的衣服,藤条随心而动把她捆成了方便快捷的姿势,紧接着就是毫无准备的插入。 云宝欲哭无泪,特殊时期连维持人形都困难,哪里还有法力阻止这人实施暴行。好像被人拿树枝从中间捅开了身体一样疼痛,她把十分疼叫出了一百分,终于让苹果嘉儿停了下来:“怎么了云宝,不舒服吗?” “……我他妈都说疼了!” “可是我记得我还是树的时候,有很多小妖怪都毫不掩饰地在我旁边的草地上交配……”她的眼睛该死地写满了真诚,完全不顾这话题有多么尴尬,“男妖就是这样子的,把漂亮的小女妖捉住,然后按倒就插进去……” “然后流血了,是不是?”云宝翻了个白眼,拿脚后跟踢踢苹果嘉儿的背,“你拔出来。现在进去会受伤的……在发情期也不行。” 苹果嘉儿乖乖地退了出去。穴口的软肉轻轻地吸了一下退出的头部,她软着腰在云宝耳边喘气,感觉自己也要发情了。 “教教我……云宝……该怎么做?”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绑着四肢的藤蔓缓缓松了绑,云宝揉揉手腕,坐起来深呼吸一下平复自己的心情。 哪里有雪貂渡过发情期还需要教对方怎么做爱的? 苹果嘉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衣衫不整面色潮红,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腿上,除了腿间精神满满的一根,从头到脚都写着纯真。 起码苹果嘉儿长得好。云宝无奈地想,揽着她的肩膀胡乱地亲了亲嘴巴,然后用力扯住苹果嘉儿的衣领把她掼在身后的被子里,大马金刀地跨坐在她大腿上。苹果嘉儿被云宝滚烫又潮湿的腿间烫得瑟缩,两手犹豫了一下,握住了云宝细而柔韧的腰。云宝的脸因发情而潮红,被触碰了后就像鼻塞的感冒患者一样艰难地喘了口气,鼻尖凑近了,轻轻蹭了蹭苹果嘉儿的鼻尖。 她轻笑着躲开了苹果嘉儿追过来试图接吻的唇,食指抵住了她的红唇:“这是游戏,苹果嘉儿……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接吻的。” 那根食指顺势滑过了苹果嘉儿的下巴,捏了捏她耳垂上被自己咬穿的伤口。腰上的手猛然僵硬地收紧了,苹果嘉儿的喘息像被传染了一样滚烫起来,喷在云宝裸露的锁骨上,吹动了垂落在那里的一缕黄色绿色的发丝。嗓子又干又痒,她咳嗽了一声,哑着嗓子开口:“黛西……这是要干什么?” “放松,你也可以摸摸我。”云宝的手指滑到了苹果嘉儿锁骨上,像碰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揉捏起来,低头咬了一口藏在浓密金发下的肩头,声音闷闷的,“摸哪里都可以。” 干燥灼热的手指听话地移动起来,绕着云宝起伏不定的小腹摸了一圈,然后向上,手腕无意间触到了她的乳头。云宝像被电打了似的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软了腰趴在苹果嘉儿的肩头,咬人肩膀的嘴巴急急地喘息起来,口水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这反应把苹果嘉儿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云宝的背安抚地拍了拍:“怎么了?疼吗?” “没有……”云宝没有随着她的动作抬起头来,反而鸵鸟似的埋肩更深了,蚊子叫似的,“能不能再摸摸?” 说老实话,云宝发出的那种声音让苹果嘉儿忍不住更想要了。她从没真正地了解过任何一只动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云宝说了可以—— “哼嗯!”大腿上又淋透了黏腻滚烫的液体,云宝无措地收紧了手指,扯紧了苹果嘉儿的金发——苹果嘉儿的手法其实非常生涩,只是握着她的两只胸揉来捏去——但是每一下都该死地戳中了她的敏感点。她不敢直视苹果嘉儿好奇又纯洁的绿色眼睛——即使做着这种色情的事情,她的眼睛竟也像小鹿一样单纯地看着她。可惜她不敢直视,小鹿却敢随意地提问:“黛西?你一直在这样叫……舒服吗?” 云宝恨不得消失在这里,害臊的脸抵在她肩膀上轻轻点了点头。 “能不能抬头看看我?”苹果嘉儿的恳求听起来特别真挚,一只手仍然揉捏着她的胸,另一只手却柔情地摸了摸她的虹发,“云宝黛西…看看我。” 她好烦啊! 云宝臊得慌,抬起一张通红的脸,玫红色的眼睛含着一层薄薄的泪。苹果嘉儿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表情,就被扑过来的小貂含住了嘴唇。她们的胸靠在了一起,苹果嘉儿哼了一声,被陌生的触电般的快感击中了内心。甜蜜热烈的亲吻榨干了最后一口氧气,昏昏沉沉的脑子引得她眯起了眼睛,没注意自己的胸已经被某些誓要扳回一城的小妖把玩在了手心之间。云宝的额发被汗浸湿了,乖巧地垂在脸上,遮不住野兽般的玫红色眼睛。她挪了挪腰,脸像秋天的苹果一样红,苹果嘉儿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的动作,好奇地看着她分开了大腿。 “这就是……批吗?” “……”云宝沉默着白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分开了已经微张的肉瓣——它渴望地淌着水,在云宝自己的指尖一张一合地翕动。苹果嘉儿看着她的动作,盯着她的腿间,看着自己几把的头部一点点没入粉红色的小口中——臊得要死。紧致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裹了上去,云宝一边往下坐一边痛苦地皱紧了眉头,几乎要被这根直接插到高潮——直到一双手用力地拎起她的腰,把她又从那里拔了起来:“黛西,你没事吧?” “……我他妈……你没事吧?!”临门一脚又被打断的云宝没有一点好脸色,狠狠地扯住苹果嘉儿挂在肩膀上的衣领用力地猛晃,牙根都咬酸了。 “我以为你又受伤了,黛西。”苹果嘉儿搂着炸毛的云宝安抚地哄了哄,“再来一次好不好?” 云宝烫得恨不得马上爆炸,面对软绵绵的苹果嘉儿完全没有任何好脸色。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前戏和调情了,沉着脸就往上坐,敏感的大腿根部擦过了苹果嘉儿的胯骨,眯着眼睛轻轻抖了抖。 这太魔幻了。云宝看着躺在被子里脸红到滴血的苹果嘉儿,对自己用批强奸了美女的几把这件事感到了真切的错乱感。她生涩地试着上下动了动腰,屁股紧紧地夹住了那根几把,咬紧了嘴唇忍住了喉咙里的尖叫。她的头发垂到了苹果嘉儿的脸侧,色情泛滥的表情就暴露在她面前。高热紧致的内壁不停地热情吮吸着,云宝一抬腰就会榨出汁水来,顺着几把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苹果嘉儿低声地喘气,热得撸了把自己的额发,露出汗水淋漓的额头。她没想过动物间的性行为是这样的……激烈,热得丧失理智,和树之间风媒传粉完全不同。 而她竟然毫不排斥。云宝骑在她身上晃着腰上下抽插,喘了口气把黏在背上的头发都拨到一边,露出的肩头透着漂亮的粉红色。她伸手拉下云宝的脖颈,强势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犯规……”云宝微微抬起头,在换气的间隙里嘟囔了一句,又被人拉过去黏糊糊地亲住了。苹果嘉儿顺着云宝紧绷的脊背向下滑,无师自通似的用力捏了捏她蓬松的尾根。乳头被苹果嘉儿的大胸抵住,云宝昏头昏脑地动得更快了,压在她胸前摩擦自己的乳头。好舒服……她皱着眉哆嗦,牙齿再也咬不住呻吟了,沙哑低沉地从齿缝间泄露了出来,泄洪了似的一声比一声响。碰都碰不得的敏感尾巴根部被人肆意玩弄,云宝缩着屁股想要躲开苹果嘉儿的手,却弄巧成拙地把下面含着的那根吞得更深了。内壁的敏感点被前端碰了碰,云宝控制不了地浑身颤抖,听从身体本能地又在那处用力磨了磨。 “……哈啊———苹果嘉儿……”黏腻的潮水猛地涌出,苹果嘉儿被烫的一抖,也忍不住叫了出声。云宝抱紧了她的肩膀无助地尖叫着她的名字,下面的批还在一紧一缩地吮吸着她的几把。雪白的貂尾拼命地甩着,云宝把脸埋进苹果嘉儿肩头擦了擦爽出的眼泪,没留意到自己头顶腾地冒出了两只小而圆润的白色耳朵。熬过了高潮的这几秒,云宝才抬起头来,用力咳了一下,才找回自己沙哑的声音:“咳,嗯……那个,这就是我们动物的性和发情期。嗯,谢谢你,然后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嘿!” 苹果嘉儿没等她说完,就用蛮力扑倒了她,不由分说地把堪堪退出一半的几把重新插了回去。她低头咬了咬云宝头顶的小耳朵,舌尖从雪白的外侧绒毛舔到粉红色的内里。云宝死死地攥住了苹果嘉儿的肩膀,声音不知所措地染上了哭腔:“等一下……现在不行……” 上一次高潮还没完全过去,云宝就又要被玩到另一次高潮。苹果嘉儿把热乎乎的脸颊贴在她脸上,似乎永远不知疲倦一样动了起来。 “云宝黛西……” 尝过之后就再也戒不掉,想要一直这样下去。

我喜欢你。

终于结束之后云宝浑身湿透,无力地趴在同样湿透了的被子上。她的眼神几乎不能聚焦了,直愣愣地盯着远处树枝上的叶子思考貂生。苹果嘉儿满怀歉意地松开了绑住她手腕的藤蔓,又变出一桶热水和一块毛巾。背上被汗浸湿的头发被温柔地拨到一边,云宝哼哼着把脸埋进被子里,露出红紫痕迹斑驳的后背。温热的湿毛巾顺着脖子一点点擦下来,苹果嘉儿拿着毛巾停在了她的屁股上。尾巴上的白色软毛乱七八糟地翘着,无力地垂在屁股上。她小心翼翼地掀开绵软的尾巴,分开红肿的臀瓣轻擦了一下同样红肿充血且凌乱不堪的小批。云宝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猛地夹紧了屁股,腾地一下弹起来,红着脸露出想吃人的表情:“你干什么?” 苹果嘉儿举手投降:“我只是想帮你擦擦批。” “……不许再说批了!”云宝的脸好像更红了,转过头去研究起了另一片树叶,“不好听。” 为什么不好听?从来没有涉及过这种知识的树精想不明白,但是很识趣地闭了嘴,更加轻柔地给云宝擦身体。她很努力地不去注意云宝的批(说错了,是云宝的那里),即使穴口还微微地张开着,做到鲜红的肉瓣也已经肿得挤不进去了。白色的粘液还挂在她大腿根部,苹果嘉儿臊得要死,赶紧用毛巾洗干净了那些淫荡的痕迹。 “云宝,我刚刚好像弄在你的子房里面了……” “……那他妈是子宫!我又不是花,”云宝翻了个白眼,随着苹果嘉儿的动作翻身。热乎乎的毛巾又贴了上来,擦了擦她的脖子,“弄进去就弄进去了呗……你还想负责啊?” 毛巾一路向下,小心翼翼地绕着擦破皮的乳头游走。苹果嘉儿垂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之前说这个叫什么?乳房……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哺乳动物有小宝宝之后喂奶用的。”云宝推了下胸口的毛巾,疲倦地眯起了眼睛,“好了没?我困了。” 苹果嘉儿没再说话。她仔仔细细地把云宝清理得干干净净,又施法换了一套新的床单被子。云宝昏昏欲睡,浑身赤裸地抱着自己的尾巴,被树顶的冷风吹得蜷缩起来,本能地蹭进了苹果嘉儿温暖的怀里。有力的臂弯环了上去,云宝沉着眼皮累得半梦半醒,恍惚间听到了苹果嘉儿的声音。 “嗯……?你说什么?” “我说——云宝黛西,”她听到苹果嘉儿在耳边轻轻地问,细碎的吻落在耳尖,痒痒的,“如果有了我们的宝宝你也会用这个,乳房喂奶么?” “……”云宝觉得好笑又可爱,胳膊和尾巴一起搭在了苹果嘉儿的身上,安抚地摸了摸,“我是貂你是树,苹果嘉儿,我们还都是女的——我不会生出我们俩的小孩的。” “哦。” 云宝听着苹果嘉儿这个字,怎么听怎么失落,破天荒地试图拉下脸来哄谁高兴,咳嗽一声用尾巴蹭蹭她裸露的腰,撒娇一样:“先睡觉好不好?” 苹果嘉儿却不好意思起来:“不能再睡觉了,云宝,你下面那里已经肿得进不去了……” “我……我说的睡觉不是那个意思……”云宝恨不得把前面那个口不择言的自己给掐死,连忙解释起来,“我说的是单纯的睡觉。嗯,那个‘睡觉’其实是做爱,什么的……” 做……爱……? 苹果嘉儿亲了亲云宝的发顶,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也爱你,黛西。”

她是不是又理解错什么了……云宝眼皮打架,困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算了。她放松了身体窝进苹果嘉儿的大胸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爱就爱吧,我也爱你。

—————— (水煎➕怀孕talk) 树林的清晨总是这么清新。晶莹的晨露在树叶上缓缓滚动,到叶尖上时凝成一颗圆润剔透的水珠。云宝哼了一声翻了个身,那露水被她的动作震得颤抖,终于万念俱灰地掉进了云宝打着呼噜的嘴巴。凉飕飕的水珠冰得她一哆嗦,云宝猛地坐起来,眼睛都睁不开:“妈妈!我醒了!我没有睡懒觉……” 一只手不大温柔地搓了一把云宝的头发,苹果嘉儿坐在她旁边,不动声色地侧侧身,让那个困得东倒西歪的彩虹脑袋正好能落在自己怀里:“你醒了,黛西?想吃点什么吗?我有很多的……苹果。” 嗯?云宝睡得发懵,混乱的大脑一时辨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酸痛的腰身冷不丁地发作,支撑自己的身体又太过温暖,她流着口水抱住了苹果嘉儿的腰,含混不清地说:“我还想睡一会儿。” 苹果嘉儿不再说话,只是安抚一样有规律地轻轻揉着云宝的头发。彩虹脑袋左右蹭蹭,找了个最合适的姿势,把她的胸当枕头,舒舒服服地紧紧贴上来,咂巴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又陷入了沉睡。清晨的阳光从茂密的叶间轻盈落下,照得云宝大片裸露着的后背皮肤树影婆娑。白色的貂尾软绵绵地垂在床单上,云宝毫无戒备地打起了呼噜,搂着人腰的胳膊渐渐没了力气,顺着苹果嘉儿的腰线一点点滑了下去,最后垂在了她的屁股上。 “……云宝?要不要躺在床上再睡?”苹果嘉儿凑近她的耳朵小小声地说。云宝的鼾声安静的一瞬,在苹果嘉儿高兴地认为她醒了的时候,她却傻乎乎地张着嘴巴睡得更香了,一连串口水顺着鼾声的震动滚了出来,滴在了苹果嘉儿的乳沟中。 ……这是什么级别的睡猪?! 苹果嘉儿翻了个白眼,试探着轻轻摸了摸云宝的侧腰。可能是有点痒吧,云宝皱着眉头抖了一下,尾巴甩了甩,啪的一声拍在了她手上,就又没了动静。苹果嘉儿屏息静听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有吵醒云宝之后,才又轻缓地用力,把熟睡的雪貂从自己胸口上撕下来。就这样还没醒,苹果嘉儿无语地看着云宝——她正被自己两只手抓着腰,头和肩膀都微微垂着,像一只被握在手里的小鸟——如果小鸟睡觉也会呼噜呼噜地流口水的话。 苹果嘉儿认识很多鸟,她们全都不流口水。 也不打呼噜。 她把云宝的上半身轻轻地放在被子上,同时把她的尾巴拉出来以免被压到。云宝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两手无意识地扯了扯,侧过身,紧紧地抱住了身侧被扯起的一小团被子。清晨的山林鸟鸣啁啾,苹果嘉儿敏锐地注意到了云宝眉头微皱着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毫不留情地挥手赶走了驻留在自己树上的鸟儿。 这些不打呼噜也不流口水的乖小鸟们一点都比不上口水流满地的邋遢雪貂。苹果嘉儿撑着脸看云宝像要把自己憋死一样脸朝下埋进被子里,忍不住咧嘴傻笑起来。 等等……我为什么会觉得她很可爱? 迟钝的树精想不明白自己的悸动来源于何处。她只是遵从内心,扒开云宝脸侧的被子,让她能顺畅地呼吸,安稳地睡眠。没了被子的遮挡,云宝的睡脸一览无余。她趴在软枕上睡得不省人事,红润的唇瓣微张,一点舌尖垂露在外。纤长的眼睫静静地闭着,像一只垂着翅膀小憩的蝴蝶。 好可爱。苹果嘉儿躺在她身侧,把遮挡视线的五颜六色的头发挂在她的耳后。发丝尖尖擦过肩颈有点发痒,云宝哼哼一声缩了缩脖子,非常不配合地把脑袋转到了另一侧。苹果嘉儿着迷了似的追过去,手掌撑在熟睡的人身侧,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把人圈在怀里的动作很像昨晚的某个姿势。 她过于清醒的脑子如脱缰野马般不受控制地狂奔,毫不掩饰地把那段记忆丢在她面前。云宝是怎么样翘起尾巴和屁股求她的,她又是为什么要拿藤蔓捆住云宝双手的。跑不了又挣不开束缚的云宝被她一点点地捣成一滩泥,眼睛嘴巴和下面一起流着水,发出各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苹果嘉儿热得发烫,情难自禁地俯下身,用力咬住了云宝的右肩。

苹果嘉儿伸手拨开了垂落在云宝肩头的虹发。渗血的牙印已经结了痂,随着呼吸小幅度地上下起伏。她有点歉疚地摸了摸那里,凑过去温柔地吻了吻。云宝颤抖了一下,用鼻腔发出一声细小的轻哼,模糊地叫了声Applejack。 “云宝?你醒了吗?”苹果嘉儿小声地问。 回答她的只是一连串呼噜声。 有这么累吗?苹果嘉儿撇撇嘴,揉小狗似的用力搓了把彩虹色的后脑勺。云宝依然趴在枕头里一动不动,搓狠了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苹果嘉儿停下手,哼哼唧唧立马又变成了呼噜呼噜。 “…苹果嘉儿……”她听到云宝咂咂嘴,含糊地呓语,“苹果嘉儿…好吃……” 好吃?苹果嘉儿本人愣了愣,好笑地拍拍云宝的屁股,竟和这昏睡的人愣头愣脑地对话起来:“你真当我是苹果,傻黛西?” 意料之中地,云宝又没有回答。苹果嘉儿无聊极了,沿着圆润饱满的臀峰游走,顺手捏着云宝的屁股玩。软弹的臀肉乖巧听话地任她宰割,雪白的貂尾不耐烦地甩了甩,最后还是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被尾巴挡住的臀缝大大咧咧地暴露出来,苹果嘉儿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了沾在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液体。 昨天晚上短短几个小时,苹果嘉儿在动物的生理知识方面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一个湿漉漉的阴部意味着什么,她非常清楚——这一般是准备好了的标志,在云宝清醒的时候,往往会伴随着一副抗拒的臭脸和一条黏人的尾巴。 可是她现在还在睡觉。苹果嘉儿拿不准主意——现在?如果贸然进入会吵醒她的吧?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结束时云宝瘫软的样子,眼睛都失焦了,趴在被子里打着盹儿,连一向神气的尾巴都甩不起来了。或许她更需要的是一段充足的睡眠,而不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性爱。苹果嘉儿把手从尾巴的绒毛下拿出来,变出一条丝绵手帕,小心翼翼地给她擦了擦腿根的水迹。 “……不要……”云宝皱着眉头夹住了手帕,抱着枕头的胳膊条件反射地收紧了,尾巴也垂了下来,挡住了淌水的地方,“我不要了……” 苹果嘉儿深吸了一口气,刻意回避自己小腹的紧张感,好言好语地哄着,也不管云宝究竟能不能听到:“先把手帕放开,甜心,不要夹这么紧……” 云宝像是被噩梦魇住了,只是不停地嘟囔着“不要”,绷紧了屁股夹着那块手帕颤抖。她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渐渐泛红了,苹果嘉儿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背,被那里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她一把扯出了云宝腿缝里的手帕,动作粗鲁地分开她的大腿,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充血了的鲜红色穴口。它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不停地滴着水,像一张饥饿的嘴巴,急待食物的进入。 雪貂麻烦的发情期又来了。云宝闭着眼睛大口喘息,深陷在梦魇中难以清醒。她混乱的呓语已经哽咽了起来,好像在抗拒什么,尾巴却高高地翘着,放荡地暴露出自己的穴口。苹果嘉儿怜爱地垂眼看着云宝,试探着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推进她微张的穴口。 “嗯……我不要……”云宝的声音带着哭腔,屁股夹得紧紧的,在空中小幅度地晃,好像想要把入侵者挤出去一样,“不要……苹果嘉儿、在哪……” “我在这里,云宝,我在这里。”苹果嘉儿俯身亲吻着云宝浅粉色的肩头,手指更加用力地抽送、按压,想让她放松下来。探索的手指轻轻擦过了内壁最为敏感的一小片,云宝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脊背抬起屁股摆出一个方便进入的姿势,攥紧了床单发出一阵颤抖的泣音。苹果嘉儿拔出手指咬了咬云宝的耳尖,看到了她脸上如同受辱一般的委屈表情。 “云宝?你醒了吗?”苹果嘉儿把遮挡视线的五颜六色的头发全都拨到另一侧,看到云宝依然紧紧地闭着眼睛,“看看我,云宝黛西,如果醒了就睁开眼睛看看我……” “放开……我不要……”云宝仍然紧闭着眼睛,模模糊糊地小声说,“苹果嘉儿……” 她的精神仍然被困在自己的噩梦里,她的身体却背道而驰,困倦疲惫且不合时宜地燃烧着欲望之火。苹果嘉儿的安抚全都不起效——云宝听不到她的声音,她的身体也不认可她杯水车薪的抚慰。她无奈地转转眼珠,分开云宝的臀瓣,俯下身子,轻轻地舔了一口。

扶着云宝颤抖的腰插入了自己的几把。高热泥泞的穴道绞紧了新的入侵者贪婪地吮吸,云宝皱着脸扬起头,绵软无力地呻吟。 几把缓缓抽出又用力地撞进去,捣出一阵一阵黏腻而有节奏的水声。云宝的脸又埋进了被子里,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她闷闷地在被子里小声地尖叫,声音又软又糯,好像被困意磨碎了似的,黏黏糊糊地传出来。不知顶到了哪里,她短促地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软了下来。苹果嘉儿喘息着更用力了一点,身下的人终于皱着眉毛动了动眼皮,受了惊似的用力挣扎起来:“嗯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哈啊……苹果嘉儿呢?……” 沉重的喘息凑近了耳朵。云宝挣扎的手腕被分别攥紧了压在枕头上,金发带着草木的清香自然地垂在她脸侧。凶狠的操弄还在继续,云宝屈辱地闭上眼睛,却听到苹果嘉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黛西?你终于醒了?哈、你放松一点……太紧了……” 梦与现实的界限骤然清晰了起来,云宝完全地清醒了。想到自己刚刚做的噩梦,她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起码现在操她的还是苹果嘉儿。紧绷的脊背瞬间放松了下来,云宝松了口气,翘着屁股用尾巴蹭蹭苹果嘉儿的乳尖,恶劣地把那根几把夹得更紧了。流畅的节奏被突然打乱,本就紧致的肉壁用力地裹住了她的几把,苹果嘉儿粗重地喘息着,咬牙切齿地忍住了射精的欲望。云宝洋洋得意地窃笑着扭了扭屁股,尾巴尖尖上的软毛轻轻地擦过苹果嘉儿的下巴,挑逗似的。 “怎么不动了,苹果嘉儿?你不行了?”云宝挑衅地说,尾巴尖摸了摸苹果嘉儿的侧脸,“看来你的几把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厉害嘛。” 苹果嘉儿无名火冒,恶狠狠地扇了云宝的屁股一巴掌,发出很响亮的“啪”的一声。她用力地拔出自己的几把再狠狠地整根插进去,给了内壁上的敏感区一个长且精准的刺激。云宝被捅得深吸了一口凉气,腰腿上刻意积蓄的力量溃逃殆尽,只能软下腰任由苹果嘉儿进进出出。她的手腕像是被铁爪攥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云宝可怜巴巴地哀叫一声,伸出手指把苹果嘉儿的金发绕在指尖,然后攥紧。 “你梦到什么了?”苹果嘉儿气喘吁吁地凑近了问。 “我凭什么……嗯嗯…凭什么告诉你?”云宝在两声呻吟的间隙里抽空扯起一个欠揍的微笑,配合她操干的动作前后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大声地叫起来,“哈啊啊嗯……有本事、有本事就操服我啊……哼嗯嗯嗯……干死我,什么都告诉你……” 什么叫操服?苹果嘉儿皱着眉头表达不赞同:“我不会让你死的。” 云宝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怎么苹果嘉儿会是这样的一根木头?!嘴上说着“不会让你死”这样情深意切的话,下面却撞得更用力了,真想操死她一样。云宝感觉到她的手松开了自己的手腕,滑到自己腰间一提,那根热乎乎的几把立刻插得更深了。她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敢相信那么软的一层皮肉底下现在正含着那么硬的一根别人的东西。 一只温暖的手也摸了上来。苹果嘉儿扶着云宝的腰确保她保持在最佳位置,一边盖住了她肚子上的手:“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慢一点?” …慢一点? 云宝的上半身还瘫软在被子上,腰却被拉了起来,抬着屁股挨操。尾巴翘得高高的,作支撑的大腿不自觉地颤抖,她左手扯着苹果嘉儿的金发右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贴在被子上的脸颊染着淡淡的薄红,眼神又模糊起来。微张的嘴巴里一刻不停地冒出各种各样的呻吟,云宝咽了咽口水,故作轻佻地说:“嗯嗯……慢一点?你已经要射了?” 苹果嘉儿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冷哼一声收回手,用力一顶,云宝尖叫着整个趴在床上,小腿抬起来环住了苹果嘉儿的腰。柔软的小腿肚在背上轻轻摩擦,苹果嘉儿俯身亲吻云宝的白色貂耳,丰满的胸部亲昵地紧紧贴在云宝的背上。挺立的乳头硬邦邦地贴在背上,耳朵上的敏感点又被灵活的舌头反复舔舐,云宝被勾得喘不上气,终于攥着手里苹果嘉儿的头发泄露出了一声泣音。苹果嘉儿又摸了摸她的肚子,绕着肚脐画圈,果不其然听到了云宝的声音:“不要……哈啊啊好痒……苹果嘉儿…不要了呜呜呃额……肚子没事……” “我以为你、嗯、我以为是因为我弄到了我们的宝宝……”苹果嘉儿一本正经地说,云宝竟听不出来她是不是在胡扯,“看来它很坚强。” 怀孕?云宝又翻了个白眼,

清淡的树木气息一点点传入鼻腔,凌乱而色情的记忆突然回潮,刺得云宝浑身一抖。被这树精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的记忆完整而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云宝把脸埋进苹果嘉儿的乳沟,悄悄地红了耳尖。 “我打算回家了,苹果嘉儿,谢谢你帮我……做这些,”云宝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可苹果嘉儿失落的目光如有实体一样落在她肩膀上,有点沉,“我不会忘记你的。” 可是她们明明已经做过爱了……苹果嘉儿就像一个被渣女欺骗了感情的纯良少女,亲昵地摸着云宝头发的手指都僵硬地停了下来,拘谨地收到自己身侧:“那……那我们做了…”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云宝这样想着,轻轻地哼了一声。发情期又怎么样?不喜欢的生物照样别想碰她云宝黛西一根毛。 “你知道的,发情期会让生物失去理智,所、所以……”云宝看到苹果嘉儿越来越失望的表情,不忍地侧过脸去,“所以,把它当成一个意外吧,苹果嘉儿。” 她怎么能任性妄为,就凭这一晚的浓情蜜意困住苹果嘉儿,让她这辈子都和一只雪貂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