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了门了

by 不周。

苹果嘉儿乘着午夜十二点的清凉月色回家。为了出任务,她已经一个月零八天没有见过自己彩虹色头发的小女朋友了。天天看着那些酒囊饭袋虚与委蛇,都快要让她不顾自己的伪装吐出来了。所以,在最后动手的时候,她就像泄愤一样往那些油腻的腹部狠狠地又捅了数十刀,直到黄色的脂肪与鲜红的血液如泄洪般涌出,酒囊饭袋们就像愚蠢的死猪一样软塌塌地陷在那里—— 大麦在返程的路上一反往日的沉默,咬牙切齿地警告妹妹,下次要是再弄这种恶心的场景,起码提前知会一声,不然他就直接吐到现场,到时候一起入狱,谁也别想好过。 苹果嘉儿无所谓地耸耸肩,扭动钥匙打开了房门。她站在门口放松地将家的味道深深吸入鼻腔,清新的雨雪气息冲淡了血腥的浪潮,疲惫感就像海边的礁石一样缓缓显露出来。 下地狱也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抱着云宝黛西好好睡一觉。 苹果嘉儿把血迹斑斑的皮靴脱下来扔在玄关——该死,怎么还踩到了大麦吐出来的东西——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微笑着说:“嘿,sugarcube,我回……?” 卧室里连窗帘都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明晃晃地照进来,几乎要从光溜溜的床单上滑下来。 云宝不在家。

高分贝的死亡重金属摇滚乐像爆炸一样在场中响起,深浅不一的各色液体被倒入晶莹剔透的玻璃器皿,又分入大大小小的酒杯里,被男男女女的唇瓣包裹着吞咽下去。它们或是为了寻猎瞬时艳遇,或是为了一浇胸中块垒,总是有理由的——只除了一个疯子。 那人的嘴边总噙着一抹笑意,坐在离舞台最近的卡座上,粉紫光把她的彩虹色头发照得模糊不清,几乎晕出了一团薄薄的雾气。她很豪爽地点了一打深水炸弹,装模作样地排成一排,白皙的手指轻轻一碰,小玻璃杯一个个义无反顾地冲进透亮的啤酒中,威士忌争先恐后地与啤酒拥抱在一起,融合成一种酒精味道很冲的鸡尾酒。她大咧咧地往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躺,眯着眼看着满桌的狐朋狗友:“几位今天好雅兴啊,怎么想起约我出来了?我算算日子,好像都几个月没见过各位了吧?” “什么叫我们‘想起’约你,云宝黛西大小姐!”余晖转了转酒杯,打量着玻璃杯的漂亮反光,“你天天和你们家那位黏在一起,我们约你能出来吗?……话说回来了,今天怎么没找蹩脚理由拒绝我们?” 云宝切了一声。什么天天黏在一起,这都一个月零八天了,人呢? 跟姐玩金屋藏娇那一套?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没事人一样岔开话题:“说吧,有什么事找我?我喂乌龟的时间快到了。” 萍琪从一个神奇的角落里摸出一副扑克牌,古灵精怪地说:“好不容易出来了,别老想着回家嘛黛西!我们这么多人,不如来打牌怎么样?”

苹果嘉儿坐在云宝斜后方的卡座里,冷漠地赶走了今晚第不知道多少个搭讪的人,端起酒杯浅抿一口,绿眼睛就像狼一样死死盯着前面那个夜不归宿的彩毛,无聊地把皮靴翘在桌子上。那些狐朋狗友一会儿就哄笑一阵,然后云宝就在众人的起哄声里端起一杯她自己调好的深水炸弹,豪爽地一饮而尽。 第八杯。苹果嘉儿记数的同时不禁感叹,这只彩虹小猫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 她存心给云宝找点乐子,就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AJ:sugar,干什么呢现在?

云宝醉得脑回路打结,晕晕乎乎地冲朋友们摆摆手,很郑重地坐到沙发一角,点开置顶的对话框。她傻乎乎地对着那个简单的苹果头像笑了笑,然后不知所措地用手抓了抓头发,眯着眼睛抬头望天,努力用没有被酒精抓住的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思索如何回答。 ……不能让AJ知道我来喝酒……! 不然就完蛋了! 云宝用力眨眨眼,把水雾从眼前暂时赶走,好让她看清手机的键盘,然后她认认真真地一个字一个字敲出一句话:

Miss.Awesome:怎么啦宝贝,我刚上床准备睡觉啦~是不是想我了嘿嘿嘿嘿……

苹果嘉儿看着云宝抓耳挠腮地打字就觉得有趣,手机一震马上拿出来看,然后被云宝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气得笑出声来。 她是想在夜店吧台上睡觉是吗?

云宝的狐朋狗友们酒精上头,非要玩下一轮,云宝担心苹果嘉儿视频查岗,隔几秒就瞄一眼手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直到—— “哈哈哈哈哈哈!黛西!是你!”萍琪的笑声就像卡车喇叭一样在她耳边响起,震得她几乎头痛欲裂,“你是4号!你要接受惩罚啦!” “什么啊……玩什么呢现在是?”云宝把手里的红桃4扔在桌子上,捏住了眉心,“萍琪,求你了,声音可以小一点吗?” “我们在玩国王游戏……”小蝶小声解释道,扯了扯云宝的衣角,“你和吉尔达被国王选中了……嗯,国王是萍琪。” 吉尔达……? 那不是我前女友吗?她怎么和我朋友一起来了? 不等云宝从她此刻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找到问题的答案,吉尔达就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吉尔达留着一头短短的白发,紫色的亮片眼影将那双黄色的眼睛衬托地更加锐利,像刀子一样刺过来,好像要把云宝的身体从衣服里扒出来似的:“好久不见了,云宝黛西。” “嗯,嗯……”云宝含含糊糊地答应了几声,转头问萍琪,“惩罚是啥来着?赶紧弄完我得回家了……” 要是苹果嘉儿打来电话怎么办……她发现我偷偷喝这么多酒肯定会生气的……! 云宝心虚地四下张望,没看到斜后方裹在黑色皮衣里的金发女人。 “惩罚就是8号叼一个一次性纸杯里面装上樱桃潘趣酒然后把酒倒进4号嘴里让4号喝下去如果酒洒出来了就让8号舔干净!”萍琪像个相声演员表演贯口一样流畅地说完,赶紧补了一句,“对不起黛西,我真的不是故意灌你酒……我说完了才知道是你!要是你觉得……” “没事,赶紧弄完吧。”云宝其实压根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就大方地仰头张嘴——不就是喂我喝酒吗?喝完我就回家。 吉尔达叼起纸杯,两手撑在云宝肩膀两侧,跨坐在她身上。迷蒙的玫红色眼睛含着水雾似的,眼神飘来飘去,张开的唇就好像是在索吻一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抵御诱惑的能力,尤其是在面对云宝黛西的时候。 她把纸杯撇到一边,故意把一部分酒洒在云宝的唇上,然后扔开杯子,吻住了此刻晶莹剔透甜美柔软的唇。

我艹。 云宝的大脑颤抖起来,在吉尔达贴上来的一瞬间炸成了四分五裂的脑花。她几乎瞬间出手,一个没有控制力气的肘击将不懂分寸的白毛狠狠掀了下去,然后把手边能够到的所有东西朝白毛砸去——大大小小的玻璃杯,果盘,甚至是坐在旁边的小蝶…… 她的脑子近乎空白,艰难但不合时宜地感慨了一声幸好苹果嘉儿没有看到这一幕。

皮靴落地发出哒的一声,苹果嘉儿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起身往前面的卡座走去。 留给彩虹小猫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云宝黛西?”苹果嘉儿笑得像只狐狸,一把抓住云宝的后衣领让她站起来,捏住她的下巴让醉醺醺的彩毛抬头看自己,“你不是睡觉了吗?” 云宝吓得瑟瑟发抖,想在稀碎的脑花里刨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没有用。她的脑子现在就可以直接下火锅,绝对鲜辣爽口。她玫红色的眼睛四处乱转,反正就是不看苹果嘉儿,露出一个心虚的傻笑:“哈哈哈,我就是,我那个,喝点酒助眠什么的……” 老天,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 “哦~”苹果嘉儿笑容加深,状似无意地说,“所以找别人亲你也是助眠的一部分?要是我今天没回来,是不是你就得找别人陪你睡觉了?” “我不是!”声音大到把云宝自己吓了一跳,“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你竟然不相信我!” 苹果嘉儿突然冷漠地松了手,朝场上傻了眼的男男女女说:“不好意思,是我打扰了。你们继续。” 她看都不看云宝,径直离开了。 完了完了。云宝深知苹果嘉儿的脾气,要是这会不跟上去,第二天一定会死得很惨。 云宝头晕脑胀地跟了几步,脚腕就被人拉住了。吉尔达狼狈地躺在地上,握住她的脚腕很深情地说:“黛西,你女朋友跑了,要是她不要你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云宝烦躁地看着苹果嘉儿越走越远,脚腕却怎么都拔不出来。她暗骂这什么狗皮膏药般的乌鸦嘴,咬牙切齿地俯身,扯开了衣领,低声骂道:“你他妈最好马上给老子松手。我他妈这辈子都是苹果嘉儿的人,你懂不懂?蠢货。” 白毛怔怔地看了一眼,松开了手指。 领子里藏着的是一个精致的黑色项圈,还有项圈下的锁骨上纹着的“Applejack”的张扬签名。

“AJ!等等我!”挣脱束缚的云宝跑得几乎左脚踩右脚,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过去抱住苹果嘉儿的腰,把醉得晕乎乎的脑袋埋在她肩膀上,闷闷地说,“我头晕,苹果嘉儿,你带我回家吧。” 苹果嘉儿的声音就像她身上的皮衣一样凉飕飕的,好像根本不屑于看一眼背上贴着的人:“我看你还挺能喝啊,现在知道晕了?” 完了!她连我喝酒都看见了! 云宝不敢想象苹果嘉儿看到了多少,大脑原地关机开始耍酒疯:“我晕!真的很晕!我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呜呜呜……我的女朋友呢?我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朋友呢呜呜呜……” 苹果嘉儿抓住醉鬼的手用力一推,“咚”的一声把她抵在走廊的墙上,靠近那张因为酒精而显得格外脆弱的脸,用力捏紧了手里下意识反抗的两只纤细的手腕,避开讨好地凑上来的嘴唇,声音低沉地说:“你善解人意的女朋友被你气死了,我是你新女朋友,认识一下吧。” “嗯、嗯……你好,我是云宝黛西。”云宝轻松地笑笑,亲亲面前人的下巴,含含糊糊地说,“新女朋友也好香好漂亮……喜欢……” 苹果嘉儿拿小无赖简直没有任何办法。她用一只手捏住云宝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说:“我听说你是个坏女孩,云宝黛西,是这样吗?” “你别听老苹果嘉儿胡说八道,我其实……” 一条大腿挤进云宝两腿之间,然后气势汹汹地向上,抵住了湿漉漉的尽头。苹果嘉儿微笑着命令:“我觉得你只需要说‘是的,主人’就可以了。” ———— 以下含有公共卫生间互攻,打pp等内容。 如有不适请及时离开,被创概不负责谢谢。 ———— 说实话,现在的云宝根本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害怕。酒精的作用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最初的惊吓褪去之后,对“苹果嘉儿一走一个月零八天连个电话都没有”的怒火悄悄地在心头点燃,从星星之火悄然转为燎原之势。 她眯着眼对着苹果嘉儿微笑的表情假笑了一下,在抵住自己的那条大腿上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挑逗地磨蹭,一边把脑袋放在苹果嘉儿肩上一边似真似假地呻吟,拖着长调说:“嗯……是的,主人——” 布料在轻微的摩擦中濡湿了,皱皱巴巴地夹在两腿之间。云宝前后摆腰的力度重了一点,还不忘舔舔唇边的苹果嘉儿的耳垂:“我、嗯,我就是坏……你要怎样?” 敏感的耳垂被尖锐的虎牙叼住,撕扯,转圈,苹果嘉儿被闪电般的快感击中,偏头狠狠咬住云宝近在咫尺的脖颈,一只手将云宝宽松的衬衫从腰带里扯出来,顺着漂亮的腰线缓缓向上抚摸,最后落在云宝的运动内衣上,隔着厚实的布料灵活地捏住慢慢凸起的一点。云宝舒服地叹了口气,湿漉漉的舌头粘粘糊糊地勾勒着苹果嘉儿耳廓的形状,随着苹果嘉儿抚摸的节奏啃咬着那只可怜的耳朵。 两人像竞赛一样啃着对方敏感的部位,每一口都下了死力,像两只争抢食物的狮子一般,誓要将对方咬死在唇口之间。苹果嘉儿手上用力,把那件碍事的运动背心推起来,粗糙的手掌擦过已经挺立的乳珠。云宝惊叫一声,腰身条件反射地软了下来,松开齿间的耳垂:“你、犯规你……你输了。” 苹果嘉儿无辜地把伸进人家衬衫的手拿出来,轻抚着颈圈的皮质表面,把被云宝濡湿的大腿无情地拉开,冷冰冰地说:“既然我输了,那我觉得没有什么继续的必要了,云宝,你还是回去和你朋友喝酒吧。” 苹果嘉儿后退了两步,把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给云宝让路。被欲望焚烧着的醉鬼靠着墙喘气,温暖的禁锢突然消失让她感觉不知所措——我不是赢了吗……?怎么…… 她跌跌撞撞地往前一扑,两手抓住苹果嘉儿皮衣上的腰带用力一扯,像只动作优雅有力的猎豹般将猎物抵在墙上,凶神恶煞地靠近:“你有病吧?一个来月没见我半夜跑回来给我气受?你敢走我就敢在这儿……在这儿……反正你会很惨!”说完还像示威一样,粗鲁地扯开苹果嘉儿的衣领,毫无章法但力度狠辣地咬了几口。锁骨上薄薄的皮肉被尖锐的虎牙咬穿,苹果嘉儿吸了口凉气,伸手穿过那些柔软的虹发,用力捏住云宝的后颈,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进不远处的洗手间。

根据这些设备的使用程度和建筑面积的狭小程度,我们可以得知这应该是一个很少有人来的厕所。苹果嘉儿把乱咬人的云宝随手丢进最里侧的隔间,打算先在卫生间门口放一块“清洁中”的牌子——谨慎起见,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就这么巧地进来呢?毕竟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不是什么人都配打断的。 她刚转身,隔间的门就被身后的人大力地拉上了,门板几乎要拍上她的鼻子。苹果嘉儿偏过头,几乎咬着后槽牙开口:“别闹了,把手松开!” 云宝的声音被酒精泡得有点沙哑,带点鼻音在耳旁响起:“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AJ,你今天很喜欢丢下我是不是?你……你不会是……” 在出任务的时候养了别的女人……! 一定是这样! 云宝混乱不堪的脑子嘎吱嘎吱地转着,今晚苹果嘉儿的种种异常表现在脑海里浮现:她为什么选半夜回家,为什么会穿一件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皮衣,为什么来找自己没有穿她最喜欢的那双皮靴而是选了另一双,为什么看见吉尔达亲她竟然没有对吉发脾气…… 因为她对自己没有占有欲了,因为她……不再喜欢自己了,她有了别的新的乖女孩了??

绝对不行!

云宝把门很用力地锁上,抓住苹果嘉儿的肩膀把她翻过来一把摔在门上,薄薄的门板被撞得发出巨响,苹果嘉儿无奈叹气,只希望老天保佑不要让不长眼的人随便进来。 云宝玫红色的醉眼危险地眯起,死死盯住苹果嘉儿的眼睛,从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滚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她哪里比我好?” 苹果嘉儿不知道小猫咪打翻了哪里的醋缸,沾了满身酸溜溜的味道扑到怀里,还想伸爪子挠人。她挪揄地微笑着,伸手圈住云宝的腰,随意地揉捏那一圈光滑细嫩的皮肤,好像很苦恼地说:“嗯……好像比你乖一点?” “我难道不乖?”云宝的尾音气愤上扬,抓住苹果嘉儿的衣领质问,“你说清楚!” “我走的时候是不是跟你说过,晚上出来玩早点回家?”苹果嘉儿慢条斯理地把云宝的衬衫扣子全都解开,手指在那些紧实的肌肉线条上滑动,慢慢向下勾住短裤的腰带,“我还说过少喝酒,是不是?可我刚刚看你光深水炸弹就喝了八杯。你自己说说,你乖吗?” “我……”云宝被她摸得心猿意马,拽着领子的手指心虚地松了松,浑身无力地贴在面前人的身上。她浑浑沌沌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苹果嘉儿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突然用力拧了一把,逼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回答我啊,你乖吗?” “呜……我、我不够乖……”玫红色的眼睛里很迅速地蒙上了一层水雾,好像再轻轻一碰就会哭出来似的,呜呜咽咽地说,“对不起嘛……我就是一个人太无聊……” “口头上的对不起没有用的,黛西小姐,”苹果嘉儿把她推开,看着云宝踉跄着坐在了马桶盖上,换上家教严肃的表情,“我觉得你很需要好好上上这节课,不是吗?Miss.Dash。” 苹果嘉儿刻意压低的嗓音充满了不由分说的威严。云宝仰视着她,不自觉地抖了抖,裸露的皮肤上汗毛齐刷刷竖起,冷冰冰的教鞭头似乎已经贴上了身体。 如果这样可以让苹果嘉儿看到我真的很乖…… 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轻轻点点头。

苹果嘉儿微笑着伸手拉住云宝脖子上的颈圈,用力把她拽起来,在她祈求的眼神中摸了摸颈圈银色的搭扣。云宝几乎屏住了呼吸——她不知道苹果嘉儿接下来要做什么,毕竟,这个颈圈曾经很多次地给予了她愉快的窒息感,让她不止一次的明白自己的生命全部都是面前这个漂亮可恶的女人的私有物,是她们之间关系的特殊象征—— 苹果嘉儿的笑容邪恶起来,手指轻轻一抬,皮项圈失去了锁扣的牵制,像条小蛇一样离开了云宝的脖颈,盘在她白皙但满是老茧的手上。苹果嘉儿握着那个项圈,捏住云宝的下巴轻轻抬起,大拇指按压在红润柔软的唇上摩擦,慢悠悠地说:“表现得好,我就把它还给你,小狗。要是表现不好——” 云宝在失去项圈的瞬间几乎就要哭了。脖子上光溜溜的,就像失去了庇佑一样,完全暴露在外。她毫无安全感,水汪汪的玫瑰色眼睛无助地望着即将抛弃自己的主人,无声哀求对方不要让她走。她把唇瓣微微张开,含住了那只拇指,柔软的舌头讨好地舔舔,像孩童吃奶一样吮吸,刻意发出啧啧的声音,期待主人的夸奖。 苹果嘉儿冷漠地抽开手,拇指牵扯着晶莹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条细细的长丝。她毫不在意地命令道:“裤子脱掉。”

自从和苹果嘉儿在一起,云宝没少挨打,但没一次是这样的情况。她有点羞怯地脱下短裤和内裤,恭恭敬敬地递给一旁认真观看的主人。苹果嘉儿把短裤丢在地上,继续命令:“把手给我。” 云宝把手腕递给她,看着苹果嘉儿把自己的两只手分别穿进内裤的两个洞里,很迅速地打了一个复杂的结。那双绿眼睛里燃烧着掠夺和侵占的火焰,用力拉着那个结把云宝掼在马桶盖上:“趴好,腿站直。” 白皙圆润的屁股翘在空中,幽深的狭缝里有一点晶莹的爱液。苹果嘉儿轻轻拍了拍它,在软滑的手感中发出一声怀念的叹息,像个严格的老师一样要求自己的学生摆出更完美的姿态:“头低下去,黛西小姐,腿站直。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云宝几乎要把头埋进绑住手腕的内裤里了,满脸通红地被迫闻着自己分泌出的液体味道,努力地塌腰抬臀,做出一副任人摆布的姿态,只为求得主人的原谅。 她要向苹果嘉儿证明自己才是最好的!

一根手指冷不丁地插入潮湿的穴道,激得云宝发出一声哀嚎,条件反射地夹住了那根作乱的手指。它却很用力地推开挤压自己的软肉,挑逗地往深处探去,戏谑的声音在扑哧的水声中响起:“看起来有个脏兮兮的坏小孩已经准备好被干了,是不是?” “啊……是!我是!”云宝呜咽着应答,配合那根手指扭动,想让它再、再深入一点,可惜专横的主人没有顺小狗的意,把湿漉漉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出来,解下了皮衣上的腰带,慢条斯理地把宽而软的皮革贴在云宝大腿内侧纹着的彩虹闪电上:“但是你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不是吗?” 云宝低声啜泣着,扭着屁股找那条皮带,一滴晶莹的液体垂直坠落,掉到了皮带表面。 “啪”的一声,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云宝惊叫一声,皮带的边缘无意擦到了敏感的阴唇,更多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下来,几乎要把皮革浸透了。她感觉到有人抓紧了脑后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那根皮带就贴在脸上,黏糊糊湿漉漉的,带着一股浓浓的香气。苹果嘉儿冷冷道:“擅自发情,小狗,你胆子真大。给我舔干净。” 云宝喘了口气,乖乖伸出舌尖舔舐黑色的皮革,把那些“擅自”产生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苹果嘉儿柔顺的金发帘子一样垂在脸前,淡淡的清香诱惑着她把鼻子自作主张地放入那些发丝之中,贪婪地嗅着。灵活柔软的红色小舌在皮带上上上下下,色情又认真,苹果嘉儿收紧了攥着虹发的手,觉得自己腰间的温度正在快速上升,因为欲望而发烫。 “你今天一直表现得很任性,是不是?”苹果嘉儿把皮带拿开,假装没看到云宝正偷偷把鼻子埋在自己垂下的金发里贪婪地呼吸,“我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变好。” 缠绵的金发不见了。云宝低下头,翘起的屁股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沉默黏稠地堆在她的背上,良久,她才颤抖着声音开口:“……请主人罚我。” 皮带挥动时划破寂静,带着劲风狠狠地抽在云宝紧实的屁股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常年的杀手经历让苹果嘉儿拥有着匀称且实用的肌肉——实用部分既体现在杀人时的干脆利落,也体现在教训小宠物时狠辣的力道中。疼痛使云宝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发出一声哀嚎,被打的地方立竿见影地变成了又红又烫的鞭痕。苹果嘉儿喘着粗气,低声命令:“报数,黛西小姐。” 云宝在手腕上擦了擦眼泪,稍微抬起头,带着泣音报数:“……一。” 另一鞭更加用力地打在另一侧臀上,火辣的痛感击中了云宝的神经,让她几乎是惨叫着报出一个哽咽的“二”。狭小无人的厕所隔间里回荡着皮带抽打的啪啪声和云宝努力抑制的呻吟和哭声,交织成最下流的协奏曲,穿过苹果嘉儿的耳朵,勾起她更暴虐的神经。她拎起云宝的后颈,粗暴地把她翻了个面,红肿滚烫的屁股冷不丁地贴在冰冷的马桶盖上,刺激得云宝哆嗦了一下,下体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小股粘液。她赶紧并拢双腿,祈祷苹果嘉儿千万不要看到自己又偷偷地小高潮了。 苹果嘉儿抓住捆着云宝手腕的内裤,将它按在墙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云宝被汗水打湿的虹发一缕缕地贴在脸上,泪水在脸上留下乱七八糟的痕迹,平时喋喋不休的红唇此刻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急急地喘着粗气,玫红色的眼睛透过破碎的泪珠像小狗一样望向自己,又期待又害怕,但又乖巧得好像对她怎么样都可以似的。她凑近了女朋友那张漂亮的脸,温柔地询问:“谁让你把腿合上的?打开。” 云宝咬着下唇把腿分开了一点,感觉自己在情人炙热的喘息里湿得更过分了。她的脑子快要不能思考了,腰间的热气湿漉漉地往外冒,下体因渴求而发痛。她夹住苹果嘉儿的一条腿,把黏糊糊的阴唇贴在那块布料上,呻吟着开口:“AJ……求求你……求求你……” 皮带毫不留情地打在她汗湿的大腿上,苹果嘉儿玩弄着手心里的纤细手腕,把皮带贴在云宝被口水和泪水打湿的诱人的唇上,慢慢重复命令:“把腿分开,黛西,你不想再惹我生气,是不是?” 云宝啜泣着,慢慢打开了紧闭着的腿,露出蚌肉一样柔软潮湿的小缝。 “继续。”皮带抵住大腿根往外推了推。 云宝被逗弄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凭借本能听从苹果嘉儿的命令,把两条腿分开到自己的极限,肌肉不断的互相拉扯使得敏感的裂缝张开了黏糊糊的小口,像饥饿的嘴巴一样淌着口水,准备好了任何可能的插入。 布满了薄茧的手攥紧了柔嫩的大腿内侧,在那个小小的纹身周围摩挲,逐渐向上移动,离最终的目的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的一声巨响,有什么人从门外走进来,像拿着两把大锤捶醒了沉溺在醉人欲望中的两人。女孩子们的说笑声隔着门板清楚地传来,吓得云宝浑身一激灵,突然清醒地意识到她们此时此刻是在酒吧的卫生间里,而不是家里的大床上。 “AJ……”她小声地说,求救一样看着镇定的情人,“这是不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苹果嘉儿无声地笑了,抓起荡在云宝身体两侧的衬衫塞进她嘴里,又慢条斯理地把已经被扯歪了的胸衣推到锁骨上,在疑惑的玫红色眼睛的注视下做了个“别动别出声”的口型,用一种慢得折磨人的速度握住了一只小巧的乳房,轻轻搓了搓抵住手心的挺立着的乳头。 云宝被这种突袭吓了一大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一声模糊的呻吟顺着嘴里的布料传了出来。

门外水龙头的声音突然停了。一个女孩疑惑地问她的同伴:“你听见什么了吗?” “我没听到啊……周,我刚看了厕所鬼故事若干,小心我讲给你听哦。” 被称作“周”的女孩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卫生间安静得可怕,仅有的两个隔间都紧闭着门,长期无人使用的面池光亮得能当镜子照,唯一的使用痕迹就是自己刚刚溅上去的水渍。她耸耸肩,又打开了水龙头:“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幻听了吧。我跟你说我们导员简直不是人……”

苹果嘉儿玩得不亦乐乎,把那两小堆软肉搓扁揉圆,愉快地欣赏着云宝充满的情动与嗔怒的表情,更加过分地捏紧了乳头。云宝翻了个白眼,两只手拼命绞在一起,很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门外的水声还没停下来。云宝被折磨得恨不得当场毙命,暗骂这俩小祖宗能不能快点滚蛋。那些灵活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在她的心头点火,煎得她浑身湿透,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急促地喘息。 再多几分钟,她的身体就会在渴望之中碎掉了。

“……别擦了卉,酒渍就是很难擦掉的,”那个叫周的女孩把水龙头关上,扯了两张纸,“我们回去吧,不然一会儿桌上的东西没一个能吃的了。” 云宝刚松了口气,就被一个更用力的拧动逼出了一声惊喘。她连忙咬住下唇,祈祷她们千万没有听到。可惜天不遂人愿,那个叫卉的姑娘拉住朋友的胳膊:“等等,我也听到声音了……这厕所是不是闹鬼?” “……你别吓我,我是真的会害怕……喂,你干嘛?” “我就是看看,声音好像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女孩的声音逐渐靠近,门板轻轻地被拉了一下,锁扣发出哗啦的声音,“好像有人诶……好尴尬,里面不会是便秘了什么的吧……” “你这样人家会更尴尬吧!!” “那、对不起啦小姐姐,实在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哦……”

女孩们的声音越走越远,苹果嘉儿饶有兴趣地故意说:“年轻姑娘好有活力,我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漂亮女学生来养呢……” 项圈在她的手里被把玩了几下,云宝急切地用脚勾住苹果嘉儿的腰,吐出嘴里的衬衫咬牙切齿地说:“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呢,黛西?”苹果嘉儿把颈圈放回口袋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又湿又软的爱人,“而且我发现,你真的很不听话,对不对?我让你说话了吗?” 云宝的眼圈红了,偏过头倔强地咬住下唇。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应该是和情人久别重逢的缠绵夜,却稀里糊涂地变成了卫生间里的惩罚夜。她想要证明自己的顺从,却一次次搞砸,可她打破脑袋也想不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么蠢——她只是想要永远永远留在苹果嘉儿身边,为什么总是做不到? 一只手捏住云宝的下巴,让那双泪汪汪的兔子般的红眼睛看向自己。苹果嘉儿叹了口气,亲了亲被咬出血痕的唇瓣,温柔地说:“你不愿意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云宝,我给你解开这个……” “不要!”云宝把手腕一扭,不愿意解开禁锢。她的天性就是不懂认输。她要向苹果嘉儿证明她云宝黛西就是最好最听话的,她的全部都是苹果嘉儿的,她的主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怕、哪怕这是她们的最后一晚……她也会尽全力让自己给苹果嘉儿留下一个最好的印象。 “那就向我证明,RD,你对我有什么价值?”

这次换了苹果嘉儿坐在了马桶盖上,观赏云宝表演的口技。彩虹色的脑袋埋在腿间,用牙叼住牛仔裤的拉链慢慢地向下滑动。湿漉漉的吻落在深色的内裤边缘,云宝小心翼翼地衔住那块贴身的衣物,慢慢往下拽了拽。牙齿的拉力远远不够,她失败了几次之后委屈地呜咽了一下,用鼻尖讨好地蹭蹭女主人光滑的小腹,撒娇一样地用上目线看苹果嘉儿雾蒙蒙的翠绿色眼睛。苹果嘉儿宠溺地揉揉腿间的虹毛,将裤子脱到膝盖,把云宝的脑袋困在衣物与身体之间。 “舔吧,黛西。” 苹果嘉儿濡湿的裂缝亮晶晶地对着她眨眨眼,散发出迷人的女性气息——该死,光是闻着这股味道就让云宝的欲望再次翻滚起来,下体肿胀得发痛。云宝半睁着醉眼,迷迷蒙蒙如同被催眠了一般,慢慢凑上去,与那微张的小口深情地接吻。她的舌头从下往上很用力地舔了一口,在最顶端轻轻吮吸了一下那颗凸起的纽扣,满意地感受到发间温柔抚摸的手指瞬间收紧了,下意识地把她的脑袋用力地按在腿间。云宝有些费力地微笑起来——这样看来,她起码还有那么一点在口活上的优势! 湿滑的舌头舔吻着分开了合在一起的唇瓣,滑进了湿热的甬道,饥饿地摩擦着那些敏感有力的内壁,掠夺更多的汁水。苹果嘉儿仰头用力地喘息一声,用大腿夹紧云宝的头,奖赏般地攥紧指间已经乱七八糟的彩虹毛更紧地贴在身上。黏稠的水声啪嗒啪嗒地响起,云宝几乎要在浓重的性爱气息里窒息,只是凭借口渴的本能摩擦得越来越快,然后很高兴地听到女主人肮脏的喘息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绝望,知道她正在翻越快感的高坡。灵活的舌头在洞穴深处转了一圈,迅速地拔出来,吸住了最为敏感的阴蒂。 苹果嘉儿无声地尖叫着,一股暖流喷到云宝的脸上,嘴巴上,还有鼻子上。小狗有点不知所措地眨眨眼睛,露出处女般的天真无辜,张开红润的唇,把女主人奖励给她的苹果汁全都喝了下去。 她被绑住的手就垂在背后,就在屁股上,只要再悄悄向下一点点…… 云宝偷偷看看尚在余潮的女主人,翠绿色的眼睛半睁半闭,那些可爱的雀斑浸泡在红晕之中,丰满的胸部随着喘息而上下起伏——这都是了不起的黛西伟大的作品,她不能因为没有耐心就将它毁掉。她努力地忽视自己渴望得发痛的身体,把试图作乱的手指紧紧握住,真的像一只乖顺的大狗一样,依偎在苹果嘉儿平坦光洁的小腹上。 手指温柔地抚摸垂在脸上的虹发,苹果嘉儿的声音有点哑,落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站起来,乖小狗会得到我的奖励的。”

重新穿好衣服的苹果嘉儿捏住云宝的下巴,将人一把推到墙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强势的舌头推开云宝主动伸过来的小舌,自顾自地在那张已无比熟悉的口中探索,几乎夺走了云宝的呼吸。她不得不扬起下巴,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喘气,顺从地承受情人热烈的深吻,口水难以避免地顺着嘴角滑落。她的裸露的乳头摩擦着苹果嘉儿胸前系得严丝合缝的纽扣,过载的快感在神经上拥挤着、吼叫着往下冲去,新一波粘液再次糊满了整个下体,她就算是忍者神龟变种也马上就要爆炸了,她现在立刻马上就要—— 苹果嘉儿修长的、布满薄茧的两根手指轻易地分开了因饥饿而哭泣的唇瓣,毫无阻碍地直直推到底,松开云宝的嘴唇满意地听到她发出愉快而满足的呻吟。她空余的左手握住云宝的一侧大腿,将它抬起,摁在墙上,让流水的裂缝放荡地暴露出来,方便被自己观赏和玩弄。雨点一样细密的吻落在肩颈之上,云宝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只被欲望所支配,被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逼出难耐的呻吟。她在颠簸中慢慢用小腿勾住苹果嘉儿,一边哭一边说:“呜呜……啊、啊……AJ,我、我这样……嗯嗯、这样够不够乖?” 气喘吁吁的苹果嘉儿给了她一记响亮的深顶,在炙热的花心深处翻搅,用粗糙的茧子摩擦光滑的内壁,让它们在汁水淋漓中颤抖着用力收缩。云宝一句话也再说不出来了,快感压弯了她的脊背,让她沉重的脑袋不得不倚在苹果嘉儿的肩上,把那些变了调的乱七八糟的叫声一股脑地灌进她的耳朵。被捆住的手腕在桎梏中拼命挣扎,痉挛般抓挠的指尖什么都握不住,指甲在门板上无意挠出一阵刺耳的噪音。 苹果嘉儿咬住云宝锁骨上纹着的自己的名字,伸出拇指按住阴蒂狠狠地揉搓,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立竿见影地听到了云宝发出一声好像快要断气般痛苦又快乐的惨叫。她把头抵在墙上,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只记得此时此刻唯一重要的人,她在这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唯一一个她愿意打开身体和内心接纳的人,她最最最最爱的人—— “AJ……!” 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内壁在快感爆发中拼命吮吸、紧握,苹果嘉儿几乎残忍地在高潮的穴道中继续快速摩擦,让快感的洪流继续拍击她的全身,让她只能软绵绵地缩在自己怀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偶尔难耐地痉挛。直到苹果嘉儿享受够了云宝的身体,才大发慈悲地抽出已经湿得不能看了的手指,紧紧抱住脱力(可能也快脱水了)的小女朋友。 “你一直都是我最乖最可爱的女朋友,sugarcube。”她用那只干净的手摸摸云宝的头发,温柔地落下一吻。

回家以后苹果嘉儿黑着脸赶还黏在自己身上的云宝滚去洗澡:“身上都是汗不能直接睡觉!而且公共卫生间很不干净的!” “切,是谁非要在那做?谁?你现在还来嫌弃我?”云宝把四肢都缠在苹果嘉儿身上,故意用撒娇的语气恶心人,“我累了嘛,你干太狠了啦……” 苹果嘉儿的脸上露出一点红晕——性癖变态是一回事,被女朋友直白地说出来是另一回事——她咳嗽一声,提醒道:“你还有东西在我这呢,你注意一点。” 项圈。 云宝紧张起来——这证明自己还在被考核的阶段。她嘟嘟囔囔地落地,走到花洒下打开水的瞬间,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达到了巅峰。 话说那人到底是谁啊?迷得苹果嘉儿神魂颠倒的还是怎么的…… 云宝一把拍上浴室的墙,从凌乱的记忆里找到了根源——原来是我自己猜的!焯!那很有可能就是被苹果嘉儿耍了?? 屁股在热水的冲刷下刺痛。云宝终于从酒精里清醒过来,暗自懊悔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苹果嘉儿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等她,不知道在看手里的什么,洗净吹干了的金发从一侧倾泻下来,温柔地垂在被子上,在灯光中笼罩着一圈柔和的光晕。云宝板着一张臭脸扑倒在床上,把脑袋不由分说地拱进苹果嘉儿的怀里,倚在她的小腹上闷闷地说:“快还我。” “不急,黛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苹果嘉儿捏捏云宝的臭脸——表情很臭但捏起来软软的,或许叫臭豆腐脸?苹果嘉儿被自己逗笑了,好脾气地说,“过来,我看看屁股。” “!你怎么回事!”云宝就地十八滚,缩在与苹果嘉儿相对的另一个床角,紧紧抱住被角挡住自己的身体,活像被人占了便宜的小媳妇,“我不要!我过去我就是狗。” 苹果嘉儿无奈地举起手里的药膏证明自己的纯洁与清白:“我只是想给你上药……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呢,小狗?” 哦。 云宝慢腾腾地爬过去,大大方方地把尊臀置于女朋友大腿之上,在凉兮兮的药膏和轻柔的按摩手法中哼哼唧唧,迷迷糊糊地差点睡着。直到脖颈一凉,扣上搭扣的清脆声响如此的悦耳,云宝猛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苹果嘉儿的手从脖子上离开。 “完璧归赵了云宝。”